*【终章】进行中 时间:5月16日-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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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百年法案】之后的三十余年之后,发生了【天狐暗杀事件】,虽然是以失败告终,但暴露出了一个军方研究“人造半妖”的组织。在最近几年中由于人类世界的战争愈演愈烈,军方曾多次向天狐提出援助(主要是请求妖异参与人类战争)都被拒绝。这次事件的原因可以推测为“以人类手段进行某种示威”
重伤清醒过来的天狐,认为“人造的半妖”只是人类制造出来的战争兵器,是一种悲哀的存在,以“给予他们慈悲”为名对人造半妖进行抹杀行动。
强行跟主线扯关系。
憋文好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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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我见你们这后面有些酒没搬进去,没忍住就擅自进来把它们喝了。”樱井二步笑得有些傻兮兮,人也看上去醉醺醺的。
松川世希看着她,微微皱眉。
她貌似真的喝的有点多啊。松川世希想。
发现她的是今泉日一。
因为今晚父亲要宴请客人,便让他去后院的酒窖中拿些酒。没想到他酒没拿来,人倒是慌慌张张的跑到松川世希面前,说:“世……世希小姐,酒窖里有个不认识的人!”
负责管理酒窖的是今泉管家,平时没什么事也不会去。怎么会突然有人?而且是个不认识的人?松川世希有些奇怪,本以为是宅内混进了什么不好的人,但是当看到樱井二步后,这个疑虑打消了。
“你没有亲人可以联系吗?”松川世希耐着性子问她。
“亲人?我没有亲人!”樱井二步继续傻笑着,“但是我有红花!”
红花?是个人还是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松川世希顿时觉得她有些麻烦。
“那怎么联系,你口中的红花呢?”松川世希继续问,只想快点把她打发走。若是父亲回来发现家里有不认识的人,她可不想浪费时间来解释这种问题。
“不用联系啦,他总会找到我的。”樱井二步说着,人却不由自主的瘫倒在沙发上,口中还喃喃说着这沙发真软害她要睡着了之类的话。
松川世希呼出一口气,有些头疼。
自己真是碰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人,她叹息。
“世希小姐。”大厅中诡异的安静被今泉日一打破,“外面有位自称为红花的先生来访。”
松川世希一惊,红花,还真是个人?
“去带他进来吧。”她说,眼睛瞥了一眼貌似已经睡过去的樱井二步。
“您好,打扰了。”门口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
松川世希循声望去,只见一名红发男子走进屋。是个容貌端正的男子,但是引起她注意的并不是这个,而是男子头上的耳朵。
“妖怪?”松川世希问。
男子皱眉,貌似感觉到了她的敌意。“没想到堂堂千金小姐,说话这么不客气。”红花嘲讽轻笑道。
“对于异类,我一向都这么不客气。”松川世希反击道。不管是妖异还是半妖,总让她想起那个讨人厌的哥哥。
“既然她认识的人来了,那就赶快带她走吧。”松川世希摆手,有些不耐烦。
红花将樱井二步抱起,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
“真是令人讨厌的物种。”松川世希嗤笑。
待她好不容易能松口气时,今泉管家又给她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大小姐,松竹梅剧院起火了,但是少爷,珊瑚小姐和苏我家的少爷都去了那边。我们需要派人过去么?”
松川世希“啊”了一声,淡淡道:“去吧,多派点人去,他们可不能受伤啊。”
“是。”
听见门铃响时,华宵刚完成了师父要求的每日训练,把一条浸过冰凉井水的毛巾敷在自己额头,躺在地上闭着眼,思绪飘得像孩童手里细竹签上被大风刮得纷纷扰扰的棉花糖一样。
刚运动过后呼吸还未平息下来,心脏在她单薄的身躯里怦怦直跳,随着胸口的起伏有节奏地律动着,声音传进她耳朵。
砰。
砰。
砰。
像是看见了喜欢的人,心里咯噔一下的那种感觉。
前几天辰巳将她拎进怀里转身就跑时就是这种感觉。
还没从突然被妖怪发起攻击的震惊中回复过来,华宵在他臂弯里半愣着,看见他锋利又柔和的侧脸,听到和着风声的他的呼吸声,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动着。
这心跳声大得辰巳都能听见了,到时又免不了被狠狠一番嘲笑,华宵暗暗埋怨着自己,想着想着脸就突然红了。
自己现在的脸大概也是红的,华宵有点迷糊地想着,不过肯定不是因为那个神奈川辰巳,唔,应该不是,吧?
刚觉得自己要睡过去了,就被门铃声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般一把抓起额头上的毛巾坐起来,愣了愣神才去开门。
结果门外的就是那个自己刚刚在想的人。
呸,我才没想他。
“啊。”
看见辰巳华宵其实有点惊喜,却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啊什么啊,你这是打扰了别人睡眠之后的打招呼方式吗?”
“我可看不出来你是在睡觉。”
“那你有什么事吗,想要喝茶的话直走右拐有茶馆哦,那里还有味道很不错的和果子。”
明明应该要感谢对方保护自己逃离了危险,一看到这个人就什么感激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华宵一边苦恼着一边说出了冷漠的话,说完又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我没找到松崎。”辰巳看着华宵的眼睛冷静地说。
“……要进来喝杯茶吗?”
端来了茶水和点心,华宵在廊下跪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看着辰巳把杯子捧在手中,便也不自觉地摩挲起手里的杯子来。
辰巳突然转过头望了望她,她被吓了一跳,视线迅速撇开假装自己在喝茶,用茶杯把自己半张脸挡住。
辰巳颇觉好笑,小恶作剧般故意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担心你。”华宵小心斟酌着自己的措辞:“松崎是你很重要的人吧。”
其实也你想的没那么重要,辰巳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口,不动声色地听着华宵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在找到松崎之前,我可以暂时替代松崎…不,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勉为其难地暂时当你的朋友…如果你愿意的话。”
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华宵顿时想赏自己一耳光,自己怎么可能代替松崎站在他身边,还作死地加上了勉为其难这几个字,又怕他太难过没人安慰,不过这个毒舌的家伙怎么可能需要安慰,但是松崎对他来说这么重要,而且还是因为自己害得松崎失踪,那么大概他其实根本不想看到我吧…
华宵乱七八糟的想法塞满了脑袋,纠结成了一团缠在一起的毛线,好像刚咽下了一捆稻草,嘴里干干的,胃也开始不舒服起来。
“随便你。”
结果意外的得到了辰巳算是同意的回应。
华宵顿时觉得胃好多了,为了调节气氛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那朋友之间是不能吵架的哦。”
“说是勉为其难跟我做朋友,其实你自己也没几个朋友吧。”辰巳戏谑地一针见血指出。
华宵顿时觉得她那些对着辰巳产生的脸红心跳都是错觉,所以说我怎么可能喜欢上这种人嘛!
“神奈川辰巳你是不是想吵架。”
“朋友之间是不能吵架的哦。”
“…………那么,谢谢你…”华宵感觉有点尴尬,越说越小声,最后的音节几不可闻。
辰巳闻言转头看向她。
她盯着辰巳深沉的紫色的眼瞳,略为拘谨地抿了抿唇。
幕二
“总觉得,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出门了啊。”和屋内的榻榻米上,长发的少年天狗如是说到。虽然在语句内使用了疑问的词汇,然显而易见是陈述的口吻。
“嗯……毕竟之前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嘛。”坐于縁側上的红樱闻声回头,淡淡笑着回答。所谓的那件事情,即是指11月11日许发生的被报社所牵连的松竹梅剧院大火事件。虽然说帝都内并非仅此一家剧院,红樱也并非有所谓的只看此家戏剧的癖好,然而综合社会上的繁杂舆论所得到的一些猜测与结果——“所以最近没什么兴致呢,就在家赏赏花吧。”说罢双眼眯起,不知道是因为骤然而至的光线,还是他一贯的招牌式微笑。膝上的野猫因为被伺候的舒服终于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来彰显下自己的存在。
然而屋内并没有传来预想中的声音,嘲笑也好,冷语也好,收获的只是一片寂静。“咔哩”“咔哩”,仙贝清脆的断裂声反倒显得突兀起来。
不过“喧嚣”还是如期而至。
“啊——啊——真无趣。”天落一脸索然无味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发出了大大的叹息。“窝在屋里没劲死了。”
“我要出门了。”
毫无预警的发言,毫无预警的动作。没有给对方反应和回答的时间,一双黑色羽翼尽情伸展开来,留下扇动的巨响和卷起的阵风,那人瞬间就离开了原本所在的地方。方才还在红樱指下温驯躺卧的猫咪像是被翅膀的声音惊到一般,也倏地起身蹿出宅邸。将目光从空中的黑点收回,地上除了零星的羽毛外,已了无任何痕迹,甚至连猫咪消失的区位都探索不到。只好再把目光落到已经空落落的双手,红樱的脸上仿佛滑过一丝惆怅。
“跑掉了啊。”
❀
“你又要出门了?”碰巧来串门的银杏恰逢刚好正要出门的红樱,如是问道。
“是呀,去一个地方……怎么样,你也要来吗?”红樱一如往常,不疾不徐的回答。
“什么地方?好像是不用换装就可以去的样子。”对面的妖异依然是长发和衣,尖尖的耳尾仿佛昭示着今次的目的地并非“人间”。“啊,如果还有恶作剧的话我可是不要的啊!”太过相似的开篇令银杏不由得警觉起来。
听闻小孩般的话语-虽然对红樱来说,着实难以肯定是否把对方从小孩的范畴中挪开——红樱少见的低低的笑出声来:“呵呵,不会的,和平时一样就行了。只要不介意或许目的地有些距离的话……毕竟我也很久没有去过了,不晓得是否还能找到正确的道路呢。”
+
越过山峦,途经湖畔,穿过树林……的确不是往日散心的距离。
“是段有些无趣的路程吧?”
“倒也没有。”
“是吗,那就好。说来刚才说到哪里来着……”红樱把头转回去继续领着路——如果能称之为领路的话——步速不知不觉间缓缓慢了下来,一匹鵺与一只鸩,就这样漫步在林间铺满碎叶与断枝的小径上。零落的光斑,沉寂的空气,此起彼伏的是啪唦啪唦的自然之声。
“啊,是了,戏剧的事情呢。如何?终于看到了所谓人类的戏剧,有什么感想吗。”
“唔,虽然很喜欢那种氛围,不过果然还是难以深刻的体会啊。”稍微思索片刻,银杏回答道。“不过红樱好像深有体会的样子?当时你的表情很复杂呢。”
出乎意料的话头,红樱面有一丝惊讶,稍微侧了侧头,却又转回去目视前方继续行进。
“被你看到了吗,真是难为情呢。怎么说,因为想起了一些事情吧……时间,对于妖异真是很残酷啊。”仿佛被松动了内心的某处,红樱用低沉的声音娓娓说了起来。微微仰起的脸庞看起来仿佛陷入回忆,然而过长的刘海却将双目掩盖,探测不出一丝的情绪与波动。“一些很古老的事情只觉得发生在昨日,而真正发生在当下的事情却觉得已恍如隔世。而那些重要的事情……也在不知不觉中消散成了过往云烟。”
缥缈的声音之中,仿佛足下的落叶俨然化成碎片记忆,流淌于言语之中,划过心间,兀自离去。
“所以我很喜爱戏剧呢。时间,记忆,旧闻——可以以有形的形式被收纳进浪漫的缩影里,然后与时间的残酷断绝开来。”
交谈在此戛然而止。
然后又悄然而起。
“看来在老头子的自言自语中,目的地要到了呢。”
仿佛是因为将要抵达,红樱的口气都轻快了起来,刚才有些落寞而富有重量的话语好似幻象一般。银杏注视着前方的背影一阵愣怔,眼睑低垂又抬起,决定不去碰触,将情绪收了回来。
“意料之外的没有多远啊。”
“哈哈,如果是人类的话那是相当了不起的路程呢。”像是想到了什么,红樱一顿,也停下了脚步。前方隐约投射出光亮,看来目的地位于树林之外。“银杏你觉得为什么妖异可以变成人类的样子呢?”红樱轻侧身子,将目光转向银杏,淡然又认真的提问。
突如其来的话题让银杏又是一愣。
“为什么嗯……我也没太想过啊,为了迷惑或者亲近人类?和平之类的……?毕竟,人是很难接受异类的。”仿佛回忆起了什么,银杏的目光低沉起来。“他们的脆弱会让他们感到恐惧,感到抗拒。但是个体虽然脆弱,族群却又绵绵不息。大概是先祖把这种共存经验埋在了血液里吧。嗯……感觉好像说成别的事情了啊?”一扫方才的暗哑,银杏惯常的搔搔头,有些窘迫。“啊,不过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可以穿梭村镇遇到红樱,也不算是个很讨厌的能力啦。”
偏转话题的落尾令红樱的双眼略微睁大,随后化成连绵的微笑。
“要这么说的话,我也是一样的吧。”红樱偏头莞尔,“在云山里,我也一直都是一个人呢。所以你能找到我,我也很开心。”
短暂的空白。
“嘛,嘛……!当然不仅是这样啦,能变成人的话也可以像之前看戏剧那样混迹于人群,做些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还有其他种种……虽然很不甘心,但是活动的确很方便!”气氛仿佛又回到了平日,红樱终于拨开最终的那丛叶片,前方清晰地展现在两人面前——独立于水面的小木板桥,顺其而去所连接的是一座小小的“岛”,以及矗立之上的是常理来说绝不该出现的景象——一株躯干粗壮,粲然盛开的樱花树。
红樱用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树木,仿佛是看着旧友,又好像是看着孩子一般。银杏则是哑然,之后才问道:“这是……红樱种的?”出乎意料的地点,出乎意料的景象,然而有些熟悉的设置,银杏的脑海中又弹出了那个戏剧。
“嗯,这个就是……”
“那个……请问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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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势所逼小学生作文献丑了,最低限度的捉虫没有推敲词句等负责的行为。
故事已经写完——实在没脸自称这是文——不过因为想要呈现最好的效果所以后半部分暂且卡掉,望包涵。并不是恶意骗卡,之后的补完也请不要算在下个月的卡中。
繁忙过去后会重新画出来所以不打系列tag了。本着能拉一人是一人的想法姑且响应对方不过总觉得好像我的饭是不是已经没用了。
银杏关于戏剧和妖异变人类的回答基本用了中之人原本的回复,不过敲碎重组改换了下用词和句式。其他互动基本是自我发挥希望没有过分OOC……感觉敲字比画画容易ooc多了,焦虑。
想到什么再补,能看完的人感谢你的宽容。
♦本来想直接码完第二章的,我果然是还没睡醒。容我先打个卡。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22366/ 感谢大大,不打扰你就不响应了。大大我对不起你,写的太仓促了。(跪
♦那个谁,你就等着吃盒饭!你真是so badbad!
♦一定会尽快补上生日宴和主线活动的剧情。QAQ
<贰>
“泽野君,三天不见,你就把我之前教你的都忘了么?”永仓翔司嘴角噙着笑,看着放下手枪的男人,“6环、7环、7环、7环、6环?我知道你的射击确实挺差劲,不过我都教了你这么久了,你居然开始退步了?”
“抱歉,前辈。”泽野苍锁着眉头,握了握手掌。
“我现在不是前辈,是教官。”永仓翔司戏谑地朝他挤了挤眼睛,“之前的神高祭,我有看到你。人太多,我模糊地看到你旁边似乎有人,就没有过去打扰。恋爱了?”
“不……”泽野苍想刚才射击时,耳罩一定是没有带严实,导致自己耳鸣目眩都出现了幻听,否则怎么最近总是被问这个问题。想到那天回家后因为某人的大嘴巴,被父母追问了好几天,泽野苍觉得自己心好累。
“年轻人~恋爱可是好事。”永仓翔司拍了拍泽野苍的肩膀,一脸我懂我懂。“所以你刚才有些心不在焉,可以理解。那天一晃眼,看起来是个有些高大的身影呢,是个洋妞?身材一定很棒吧。想不到你小子整天一脸严肃的,居然也喜欢这种,由有品位!和我一样。”
………………
永仓翔司又对泽野苍眨了眨眼睛:“好了,你的心不在这,今天就练习到这。不过下次再这样可不行。我也曾是警视厅数一数二的神枪手,教出来的学员这么差劲可不行。”
“是,我知道了。教官。”泽野苍松了口气,和永仓翔司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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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末初秋,白昼渐渐变短,从警察学校出来时,还颇为明亮的日光变得越来越柔和。泽野苍走着走着回过神时,天边已被赤金色的晚霞晕染。泽野苍停下脚步,看着恍若一湾水波的霞光,想起了那晚的烟火,或者说是那晚他的眼眸。
为了等待他的答案,泽野苍一直注视着赤隼土,而他却被炸开的烟火吸引了目光。泽野苍是在他的眼眸中观赏那场烟火的,而那双仿若这赤金色晚霞般的眼中有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泽野苍想起,自己并不了解这位店长。他并不是那些一直生活在街道里的人们,即使泽野苍并不曾关注,也总能从自家弟弟或者妈妈嘴里听到他们的家长里短、喜怒哀乐。赤隼土就像座被忽视了很久的洋楼,某天忽然变身成了咖啡馆,而赤隼土也出现在了那里。仿佛在那很久,又仿佛刚刚到来。没有人注意到洋楼什么时候换上了崭新的面貌,也没有人知道赤隼土是何时来到这,又会何时离开。
泽野苍并不是一个好奇的人,可是他却忽然很想弄懂那天他所感受的那种情绪,那种说不清道不明,似乎一瞬间轻轻地在他胸口挠了一下的情绪。他从小生活在这个街道,这个街道就是他小小的世界,他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都是这个小小的世界所展现的平静祥和。他当然知道在那个大大的世界里,还有许许多多不一样的人、事、物,但就像他说的,他不好奇。
对别人好奇是不对的,这样很不礼貌。泽野苍对自己说道。店长既然不愿意说自己的事情,因为好奇而去探究是会被讨厌的。虽然店长经常捉弄我,但他是第一个愿意和我出去玩的人,我不想被他讨厌。
泽野苍因为小时候要照顾弟弟,长大后又总是一脸漠然加上懒,从来没有过和人出去玩的经历。
其实偶尔和朋友出门逛逛也不错。泽野苍这样想着,我和店长应该算是朋友了。
“哥!你怎么就这样站在路边发呆?”泽野英忽然从背后冒出来,一把勾住哥哥的脖子,“啧啧,你不会是在想店长?最近巡逻很忙吧,好久没见你去咖啡馆了。不过你巡逻的时候应该会经过啊?也对,工作时间怎么可以谈恋爱。”
泽野苍推开一脸坏笑着凑过来的弟弟,再次解释:“我和店长只是朋友。”
“谈恋爱都是从朋友做起的,”泽野英加大了手臂上的力气,防止被哥哥推开。“你敢说你刚才不是在想店长?”
“…………是”泽野苍无奈地承认。
“喜欢就去说,磨磨唧唧地可不像男子汉。”泽野英笑眯眯地拍了拍泽野苍的肩膀。“加油!我们都支持你!”
“……”泽野苍很懊悔,为什么小时候这小子国语课很烂,自己却没有好好鞭策他。看吧,他现在连别人说话都听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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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我来送花了。”泽野英兴奋地站在门口喊了一声。
正在铺桌布的九堂白听到声音抬起头,开心地打了个招呼:“小英,你又来找店长呀?”
“我只是来送花。”泽野英举了举手中捧着的一大束木芙蓉。“店长不在?”
“店长在二楼,我去帮你喊他。”
“我已经下来了。”赤隼土笑着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小英这么大的嗓音,就算是在二楼也听得一清二楚。”
泽野英不好意思地想要伸手抓头发,想起自己捧着花只好裂开嘴角又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店长,这是今天的花,请查收。”
“好的,谢谢。”赤隼土接过木芙蓉看过之后,递给九堂白让她去摆放。看了眼还傻笑着站在那的泽野英,似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不是开学了?还有空来送花?怎么不让你哥来。”
“今天早上没有社团活动,来得及。”泽野英双手空了,立刻又习惯性地去抓头发。“我哥也很想来,只是最近巡逻有些忙。他很想你,昨天我还看到他站在路边上想着你出神。”
“哦?有空站在路边想我,没空来咖啡馆坐一坐么?”赤隼土在心中盘算了一下,自从神高祭之后,两人就没见过面。已经有大半个月了?虽然他偶尔也会从咖啡馆门前经过,但自己也在忙咖啡馆的生意,居然连招呼都没打过。
“不是不是,他真的是很忙!”泽野英察觉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懊恼地补救:“对了,两天后我过生日,店长请来我家吃晚饭吧。”
“生日?”
“是的,那天我哥一定会在家的。请店长务必来参加。”泽野英期待地看着赤隼土,正好父亲和母亲也很好奇店长,趁这个机会可以让他们见见,还可以一解老哥相思之苦。我真是个好弟弟啊。
“好,我会去的。”赤隼土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只是他忽然有些想见见那位巡警大人。赤隼土无意识地搓了搓手指,被刻意放到一旁的记忆忽然浮现,那温暖干燥的手紧紧地攥住了他仿佛从没有松开过。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