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描述】原创古风修真paro企划。(三千大世界,难窥全景,与此世不同,其中某一位面,沧息大陆盛行修真之风,大陆之中多修士。)
旧历16427年,人修与妖修共处的沧息大陆之中,地脉运势大变,众多门派开始落没甚至消亡或惨遭其它稍强门派的吞并,以至于最后立于大陆之上数得上名号的大门派不过七家,小门派也不过数百之数,史称“末法时代的降临”。
自彼时起,开启了新的“末法纪元”。七家争鸣,各怀鬼胎,谁也不愿让任何一方独大。而同时在大环境的推动之下,修真的条件亦愈发严苛,各门派之间的纠葛也非一言可尽之事。希望你有兴趣前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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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喻泠墨】
何谓魔?魔者,逆行其道也。——题记
可喻泠墨入魔入的恍惚,严格算来也只勉强算作是魔。只因道心不稳,一步之差,成了魔,那“魔”囚在他心中,道难以行,也难以逆其而为,成了现在这般模样,仿若有谁给他开了一扇窗,触到那窗框棂,里头关着的东西就翻着浪涌出来,撕毁一切的欲望与灵力一下子绷开了他的掌控,待他在醒过来,周围的一切,都触得他双目发疼。犹如彼时末法初年的景移到了现在——方圆百里,碾碎的尸体,满身满脸的血渍,散也散不去的腥味……让他自己,都深觉害怕。
好在,遇到那只兔子之后,似乎一切都有了转寰的余地?同素清幽处在一道的时候,总是轻松快意的,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
喻泠墨早年游历在沧息各个陆地之间,也曾去过藏漠或涉足云海,很多时候他没有目的地行走,偶尔会有一个两个短期的目标,可很快就能达成,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渐渐就养成了现在这般自由散漫万事无所谓的性子,接着,他陷入了长期的一种难言的苦闷之中——大约是一种不知道该做什么的空虚无趣。后来,约摸也就两百年前,那天他看到一只将将化形的兔子,方觉得常年以来体会到的乏味变了口感?那之后似乎对兔子这个种族就意外又莫名得有了好感。
啊,比如前几日,他穿过藏漠回捃江的时候,路上还救了一只被沙蛇盯上的小白兔,彼时,那兔儿灵台清明,鸿蒙识海之中依稀能看到一抹将生未生的灵智。
顺手就搭了把手救了那小兔儿,然,这人做事总不上心,随性惯了,去暗鸣的道友那处逛了一圈,转身就把自己救回来的兔子给忘在了暗鸣那处。
仔细想想喻泠墨不是个爱忘事的人,但他也从来不是一个爱记事儿的人,所以说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当你的随性也成为习惯的时候,很多事,就自然而然不放在心上,也就自然而然的淡忘,比如喻泠墨有时候会想,自己之前的师兄弟们都是什么样子,曾经的师门是如何的,与现在那些大教派比起来是更雄伟还是小而温馨?又或者哪怕是一个针芒相对,不怎么友善的师门那也行啊……可是,一件也想不起来了,一切都被时间磨平了棱角。
喻泠墨从袋里摸出一粒糖果,剥开纸衣,丢进嘴里。谁也不明白,这糖的味道,也许是他唯一的牵挂,或许是他同所谓的那些“过往”唯一的联系了。想想当真有些怅然。人一旦被过去封住了脚步,大约也就同咸鱼没什么区别了?也不记得是谁这么说过,自己也就那么听过,竟还记得。“嗯,看来,有趣的东西,我还是记得住的嘛。嘿嘿。”
“今天还没去看小兔儿?哎呀小兔儿肯定又去找她那个掌门了。啧!那小崽子真是满沧息的跑啊。”
大约是今天想的事情太多了,喻泠墨总有一丝丝不安,好像心里有什么不大好的东西又要关不住了。烧心挠肺,没来由的让他有些躁意。生活大抵还是需要恣意一些。且让他去瞧瞧兔子再回来睡上一觉兴许就好了。
【喻泠墨&素清幽】
日光清朗,捃江腹地,小桥流水的景致向来好,素清幽赤着双脚坐在木板桥上,晃着腿儿,脚尖不时撩溅起清亮的溪水,惊走了四周游鱼,乐得自在。忽一人在身边落坐,同她搭话头:“小道友怎么一人在此?”
素清幽叼着草茎偏头自下而上打量他,不自觉挺直了腰背又用手比了比高度个头儿,哂然:“小~道友?你也不见得比我高呐,少对我用‘小’这字眼,听着甚烦。”此言一出那人眉毛挑了挑,神色里有一丝丝尴尬“至于你的问题,仿佛我也无甚必要答你。不过就是今日又一无所获,在这里打发时间,左右回了门派也没什么事做。”
那人不知是从何处摸出来一粒糖果塞进素清幽手里,“哎呀不要计较不要计较,毫厘之事罢了。送你糖吃!莫气莫气。”那人嘻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皓齿,笑得煞是灿烂好看。素清幽觉着这样的笑当看个全景才算圆满,伸手便去撩那人额发盖住的右眼。那人似也未料及此,愣了一愣,那模样清秀,脸上还腾漫起一丝绯色,转瞬即逝。可惜这素清幽对红色极敏感“嗳呀,你害羞了?嗬呀,咱俩这算扯平了!不许骂我!你长得可爱,要不是碰了碰你,当以为你是个姑娘。道友怎么称呼~往后方便叫唤。我叫素清幽。”这只兔儿说话连珠炮似的,性子活泛,惹得见惯了死气沉沉的修士的喻泠墨眼睛一亮。
“小……啊,道友性子活泛,与我甚是投缘,喻泠墨愿与道友交个朋友?我正打算吃这湖中琉璃雪鱼,撒一把香草末,抹一把盐烤一烤,外酥里嫩又香又鲜,嘶……哎不行不行,来来来,我们赶捉两条鱼吃一吃填填肚子。”喻泠墨拉着素清幽的手就下了溪塘,素清幽来不及挽起的袖湿了个透,鼓起了腮帮子,也来不及想是在哪里听过“喻泠墨”这名字,就朝着喻泠墨泼了一捧水。这吓跑了鱼不说,一个大上午下来,喻泠墨整个人湿得滴水儿,一无所获。喻泠墨着实颓然了好一会儿,可转眼又提起劲来,“要不我们去城里吃醺然居的全鱼宴,那滋味,七八百年难忘。”
“嗯?八百年?你竟有八百来岁!唔……那,八百年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兔子吃素……”素清幽顺着气儿瞥他。
“无妨无妨你都修成人型了,肉也吃得!”喻泠墨边吸溜了一口口水。
“好好好,我跟你去跟你去,先说好,我只负责吃,不结账!”
那喻泠墨似是没听到一般,“以后咱俩以后可以自成一派吃货组!可吃遍天下!诶你刚是不是同我讲过想找谁?你陪我吃遍天下,我带你找他吖!”
好了好了,投其所好这招使得甚好,素清幽算是完美上了钩:“找人?哦哦哦哦哦,甚好甚好,若能找到他!什么都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