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魔幻战斗企划,主要为绘画和写作的创作交流
这里是家族与家族,血族与非血族之间的百年圣战——
在黑夜之下,我们为荣光和爱恨而战
_(:3」∠)_补了一下雅阁在跟苏维安会合之前单独的一战
_(:3」∠)_写的越来越糟糕希望不要被揍的太惨。写雅阁踩了敌军的脸完全是处于私心。踩脸打人很好玩的我说真的。
_(:3」∠)_人生无望心如死机
_(:3」∠)_困
_(:3」∠)_想着尽量写可爱点最后出来这样其实我也不想的
_(:3」∠)_总之。。。完全没检查的放上来了
_(:3」∠)_还有一篇爱丽丝和玛格丽特组合打怪的估计在企划关闭之前是写不完了就先这样吧四人组的故事我还有很多要补慢慢来。比如苏维安和雅阁的初遇。雅阁和爱丽丝抢怪。小组成立之类的。我一定会补全的等着我。
_(:3」∠)_唉。好想走解说体啊。
迷路的雅阁再转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时,前方道路的正中央站着一个敌方的魔法师。
嗨呀,好气哦。
“禁止通过。”他的魔杖横在身前,摆出随时可以发动魔法的架势。
“这句话应该是朕送给你才对。”雅阁飞快的连续抛出几个魔法道具,专门针对着对方。角度又十分刁钻,让那个魔法师忙于应付手忙脚乱。
啊,才两个弹丢上去防御就碎了行不行啊。火球到跟前才退是视角有限?不对,应该是是反应速度不够。
看来是个炮灰。
雅阁安下心来,吟唱起一个中等程度的攻击魔法。
对面的魔法师投出一个东西,雅阁没看清只是凭感觉认定它不会打断自己吟唱而没有去理。直到那东西开始冒出白烟才发现情况不太好。
【对方使用了烟雾弹】
当雅阁看到向自己扑来的浓密烟雾时,马上在心里给自己升起了一个系统提示。
嗨呀,失策了。
烟雾中传来一声“嗷呜——”。狼人?雅阁马上想到了这一点。对面有近战系战况会对自己不利。如果是在游戏中的话,恐怕雅阁已经准备直接GG了。
不过这可不是游戏。
“自己不行就找帮手上?孤要举报开挂了。”雅阁迅速吟唱着咒语,一个足以吹散烟雾的风系魔法缓缓生成。
在烟雾的掩护之下,狼人勇猛的向雅阁发起了冲锋。
吟唱完成,烟雾被风吹散。雅阁一个强化魔法放到脚下。高高跳起从狼人头顶飞过,避过他锋利的爪子,正落在对面忙着念咒语的魔法师脸上。
“啊对不起,砸到你了。”踩人行为完全出自主观故意,雅阁说着道歉却在放了一个高效攻击魔法后才从他的脸上跳下来。
雅阁正准备跳开,却被本该已失去战斗能力的那个魔法师抓住了脚腕。
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状况。
狼人的爪子也抓准时机向雅阁再度拍来。
雅阁用书挡住了狼人的同时给自己施了一个重力魔法,借助地心引力和反作用力的效果向后倒去。精准的压在魔法师的胸部。
估计能压断两根肋骨。
“噗啊——”魔法师发出一声惨叫放开抓住雅阁的手。魔法师吃痛放开雅阁,雅阁趁机后退。躲过狼人的再一次攻击并将一个束缚魔法拍在他身上。
瞬移,马上又是一次瞬移。虽然瞬发技移动距离非常之小,但两次的效果叠加再加上精确的定位、对周边地形的熟练利用和中途放出魔法炮弹的小小反作用力让雅阁成功的从陷入近身战的不利局面中突围出来。
“啊时间差不多了。”雅阁小声的嘀咕着,一手指向天空摆出个超级中二的pose。“天降正义——”随着毫无意义的pose和话语,在战斗中途放置好的定时魔法装置引发了精确的小型爆炸。
时间卡的分秒不差。
雅阁背对着爆炸中心悠闲的伸了一个懒腰。
“啊,打架还真是麻烦。老衲才不想用尽全力呢。”
只是一个胡说八道的故事不太好意思响应大家的角色。如果有什么地方ooc抱歉!请尽管打!
为了各种理由总之其他的前缀还是放在评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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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乱七八糟的写了一下。大概是接在雅阁
【“咱家知道你想的是誓死守护德拉库拉的荣光,与德拉库拉同生共死。但是你就真好意思拉着他们跟你一块送死吗?”
玛格丽特犹豫了一会才开口:“你可以自己带他们走,我……”
得到这样的回答,雅阁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我一个人?你确定?现在外面可全是混账理基亚的人,再加上他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一个人能带的走的吗?”
玛格丽特没法反驳,她只能别过头沉默不语。
雅阁扯着她的领子将她尽力的拉向自己,仰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大声质问:“到底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荣光重要还是近在眼前的他们重要?人要是都没有了还有个屁的荣光?”
玛格丽特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同意跟他一起撤离战场,雅阁使用了传送魔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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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雅阁他们在预定传送地点所见到的,依旧是数量众多的敌人。
玛格丽特背着已经无法行动的苏维安,与半扶半抱着爱丽丝的雅阁一同,不断的战斗着。既然雅阁已经成功的说服玛格丽特撤离战场,那么剩下的,就是怎么从这里杀出去了。
在混乱的战斗中,玛格丽特发现她与雅阁走散了。
那么,干脆回到战场中心与族人并肩作战,至死方休如何?
德拉库拉,此名重于吾身。
为了德拉库拉她愿意放弃生命,她理所应当的以为她理应如此,任何事件都不可动摇。
直到——
一道金属的光从残垣断壁的阴影中直扑过来。
糟糕!
玛格丽特下意识的以为那把刀会直接砍到她,她抵挡的动作慢了一拍。
诶,挡住了?玛格丽特下意识的在抵挡住攻击之后补刀,而那个敌人在此过程中的还击则像是被卡掉帧一样。
她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Sue你……”
玛格丽特感觉到肩上的衣料被什么液体浸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从空气中嗅到了血族血液特有的气味。
苏维安的体力和精神早就超过极限严重透支,他不可以再使用他的能力了。
玛格丽特想要制止苏维安,却得到了他“如果你被他击中的话,我的状况才会更糟糕吧。” 的回答。
玛格丽特瞬间抛弃了最开始那个回去战斗的想法。
我想要带着这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然而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
真是奇怪啊,明明平日里一向逃避战斗的苏维安,现在却异常平静的向玛格丽特讲着些无聊的小事:常去的那家店明天终于要上万众瞩目的新品啦,上个周末的下午茶超级难喝啦,后街的地下酒吧下周要来的那个驻唱听说是个美女啦……
诸如此类。
一路上不断的有敌人出现,而后又被玛格丽特打倒。苏维安也一直使用着他的能力,为玛格丽特助攻。
耳后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玛格丽特,帮我……告诉、亚历山德拉……”
“够了!想说什么等回去自己去说!”玛格丽特利落的将挡路的敌人劈开。苏维安的声音太过微弱,玛格丽特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况且,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听。
围墙上的巨大缺口已经近在眼前。
已经是最后了。
“喂,sue。这次你可以不用支援了。休息一下吧。”
然而这次,玛格丽特没有听到回答。
顺利的解决掉最后的敌人,原本以为已经安全了的玛格丽特听到了由远处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正在赶过来的是敌人的增援,听脚步可以知道人数不止一两个。
玛格丽特知道这次恐怕不能带着苏维安一同作战了。
“对不起,苏维安。请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会回来。”她轻轻的将苏维安放在一个自认为足够安全的地方,斜靠着一堵残墙。
玛格丽特没办法让他坐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她一松开手,他就倚着墙慢慢的滑下去。这也是自然的,没有哪具尸体能够在没有足够多支撑的情况下完成坐着的动作,他也不能。
玛格丽特并不相信奇迹,但如果真的有奇迹的话……
德拉库拉古法——禁止抛弃同族。
玛格丽特这次,主动的向敌人发起了进攻。
但等她干掉所有的敌人之后,已经没有足够的体力再回去了。
***
亚历山德拉在终于结束自己的工作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战场。
在半路上,她得到了【德拉库拉战败】的消息。
“被全员出动的理基亚打败了?切,要是我在……”亚历山德拉不由得为自己并不是此次的战斗组成员感到愤怒和后悔。
虽然如此,她仍未为她爱人的安危感到担心。她毫无理由的相信,无论面对的是怎样的艰难局面,他都能够找到全身而退的逃跑方法。何况他也一向如此。
只有这一点,亚历山德拉毫不担心。
她来到撤离城堡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直到城堡被不断爆炸所扬起的尘埃与燃烧的火舌所吞没。所有的她熟悉的不熟悉的族人们互相搀扶着从她身边经过,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或是咒骂或是哭泣、亦或是垂头丧气,除了那个对她来说最重要,也是唯一的那个人,苏维安。
***
在后来,亚历山德拉开始了一个人的环游世界之旅。
而雅阁的小队,则成了只有三个人的四人组。
苏维安的城堡,终于还是变成了旅游景点。而他公寓的那些租客,倒是再也不用交租金了。
他的那些一时冲动买下的乱七八糟的玩意与多年来心爱的收藏物,全部被拿走标号,或是直接丢到垃圾堆,或是拍卖,或是安放进某个玻璃罩里供前来游玩的游客们欣赏。
从此最讨厌热闹的他曾经居住过的城堡,将永远人来人往,喧嚣不断。
这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
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的某个角落,有一间埋没于小巷的普通酒吧。而我恰好是这间酒吧的常客。
我在与平日一样的时间来到酒吧,同以往一样,这个时间的酒吧没有几个人。只是我平日坐惯的吧台边的那个位置上,正坐着一个陌生人。看样子他已经在这里坐了有一会了。
我只能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
吧台边古老的留声机里,今天播放的曲目是安魂曲。
很自然的,我向邻座搭了话。在几个普通的话题过后,不知怎地,话题就转到了时兴的都市传说上。
“啊啊,你知道这个城市几年之前关于那个无尽长夜的都市传说吗?”
“都市传说? 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但故事的话,我还是知道一个。
在大约两三年之前的某个八月,这座城市出现过长达三日原因不明的黑夜,在此期间,城市的各处发生着各种异常的现象,至今仍身份不明,留有被不明生物抓伤痕迹的尸体、湖畔和山间冲天的火光、无人郊野四处传来的枪声及爆炸……政府、科学家、社会团体、甚至是巫婆神棍用尽一切方法都无济于事,直到第四日的清晨,黑暗突然散去,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次事件作为都市传说的素材在这个城市已经流传了无数个版本,但他所说的这一个,我却是头次听说——
他讲那场两个吸血鬼家族与血猎组织之间的战争。他讲那战争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他讲这战争没有真正的胜者也没有谁对谁错。
他讲着那些战争中,我闻所未闻的见所未见的光景。那是被隔绝在普通人之外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奇妙音色。
他讲那位高傲威严的家主,不惜违背古法也要救他珍惜重视的族人们于水火。他讲他们为了荣誉与家族尊严而战,到头来却一无所得。
他讲那位于战火中新上任的族长致力于的年轻的改革。
他讲他的族人:
他讲那位红发的半恶魔以一敌五,在血与灰烬中杀出一条生路;他讲那位有着美丽的暗灰色长发的柔弱女孩从湖边战场第一个赶回防守;他讲那位才刚行过成年礼的少女持剑无惧数倍于己的强敌。
他讲他的队友:
他讲那位视家族荣誉为一切的可靠前辈,最终做出救助同伴撤离的抉择;他讲那位初涉战争天真可爱的少女,在战败的消息传遍之后才突然开始大哭不止;他讲那位一贯独行的魔法师同伴,不顾一切的近距离作战只为保护他的队友。
他也讲他自己:
他讲他拼尽全力的打一场毫无胜算之仗,只为拖延出同伴足够杀出重围和支援自己的时间;他讲他被敌人暗算,在毫无把握之下赌最险的牌局;当然他讲的更多的,是自己居然如此弱小无能,竟不能哪怕多支撑一秒也好,不能成为同伴与同族的后盾与臂膀,不能——
——无论刀山火海,均已一己之力承担。
他说着如果,但也说着战争里哪有如果;
他说着保存自我,但也说着比生命更加贵重的友人;
他说着荣耀,但也说着即使一时失去光辉,仍可无惧失败重头再来。
我不知不觉的沉浸于他所描述的,那个普通人类所不知道,也不曾得知过的世界的故事。
“我说啊,所谓的胜者与传奇,不过都是旁观者们和后来者们的无聊臆造;真正的、从那场战争中回来的我们啊……无论结局是输是赢,都只是这场无谓争斗的幸存者。只是这样而已。
你所以为的精心动魄,只不过是平静日子过得太久的你在内心妄想着‘我也想要经历这样的非日常’吧。愚蠢的,人类啊。”
紧接着,他似乎是看穿我内心一般,笑了起来。
“是的,我就是在嘲笑你。愚蠢、无知、懦弱的人类哟。”
“你,真的相信吗?在这个世界的某处发生过这样超乎常理,颠覆认知的故事?”
我动摇了。
他又一次的,向我露出极具欺骗性的笑容。“我当然是骗你的。在这个空无一物的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超越常识的事情发生?”
他站起身结账离开,店门上悬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已是黄昏,店里的人逐渐增多起来。
窗外,最后一抹残阳终于也被地平线吞噬,只留下漫天的血红晚霞。
细密的水珠在酒杯外沿凝结聚集成水滴,绕着杯子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渍。留声机上的唱片,已经换上了另一曲。
这时我才想起,我那位邻座的眼睛,是奇异的宝石一般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