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压线流水账
不知压线成功了没×
用来补全剧情用的×
所以完全没有文笔_(:3”∠)_
如发生了剧情冲突……十分抱歉○| ̄|_
字数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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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XX pm-
“——祝你们的学院生活,或者,杀人计划一切顺利。”
那个自称为“监狱长”的男人如此宣告了在场众人的命运。
[研究项目]?[互相残杀]?[学级裁判]?这种东西比起现实生活,更接近于没道理的轻小说里出现的情节。茧子之前有给某据说大人气轻小说画插图的时候就碰到过这种剧情,最后的结局好像是男主角带着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和青梅竹马的扶她过起了幸福的三人生活。
茧子看到文字大纲的时候还有点儿懵逼。她对于文学作品的接触仅限于自己需要画封面插图的那些,所以并不清楚现在的流行趋势到底是个什么鬼。不过貌似那个系列不但动画化游戏化还出了两部真人版……大概有什么自己无法理解的绝妙之处吧。
宛如现在的处境一般,无法理解。
那群充满希望的人——比如宛如太阳一般的广崎——正好号召着让大家组队在这座不明建筑里探险。
“或许,真的可以找到出口什么的。”
那群超高校级的精英们如此坚信着,三三两两的出发了。
茧子本就在人群面前会不自在,现在分开行动了也算落了个清闲。反正自己这样的家伙也不可能找到什么出口的线索,莫不如赶紧藏起来以妨碍人眼。
茧子看了看手中握着的ID卡,稍微攥紧后向宿舍区走去。
-13:XX pm-
本来茧子只是想在宿舍躲到晚八点就好,反正大家都在探索也没人注意得到她。
不过果真不该随便打如意算盘。茧子正研究着这个看起来很高科技实际也很高科技的ID卡该如何刷开门,就听到清脆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靠了过来。
不应该都去探索了么。茧子在心里念叨着,却不敢说出来。那脚步声莫名弄得她很慌张,和自己记忆力的某个频率微妙的吻合了,每一声都让她不自觉的抖那么一下。
“你在这里做什么?”
声线很柔美,但又没什么感情在里面。茧子被吓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然后才敢稍稍抬头望向对方。
“啊…………我…………那个…………”
看着梳妆打扮这个女生大概是名护士,不过此时和自己对峙时的气场完全没有所谓白衣天使的气息,反而有种熟悉的阴暗感和灼灼逼人的气息。
再后来对方说了什么,茧子已几乎都没听进去了。她只是应着声的点头点头,脑子里则回旋着自己更熟悉的声线。
[茧子我们是朋友吧——][朋友的话,这种程度只是友爱的表现啊——][所以——]
茧子的暗红瞳孔里闪出了一丝恐惧。她踉跄的回退了几步,然后喃喃念叨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东西。然后在自己也没反应过来是怎么打开的房间门便冲了进去,然后立即反锁上。
“……这个人…………感觉……好糟糕………………”
茧子抱着胳膊靠着房门瑟瑟发抖。
-15:3X pm-
虽说茧子想一直呆到晚上的,但一直蹲在房间里却不能让自己静下心来。
这本就是间不熟悉的房间,四面不透光,吊灯自己也没打开,却有个监视器在上面一闪一闪的表示着他还在运转。
虽说房间比家里要整洁宽敞得多,甚至还有独立的洗手间这种高级的存在——茧子还在家里时还用的公共洗手间的。如果说监狱都是这种配置,那还不如一直住在监狱里。
当然这是个糟糕到不行的想法,茧子赶紧摇摇头让自己赶紧清醒一下。
刚刚的时候茧子有检查自己的背包。除了突然出现的ID卡,里面的其他东西都是自己用的顺手的画具——当然不包括危险的美工刀一类。说来发现没有了小刀之后茧子还有那么一点忧伤起来。
摆弄着手里的画笔,茧子突然明白过来,让自己静下心的方法果然只有画画。
-16:5X pm-
在几次确定了其他人大概都聚在了食堂之后,茧子才敢往仓库走。
理由很简单,她不想和其他人,尤其是刚刚的护士小姐,打个照面。
这么说来,其实护士小姐也并没有把她怎么样,但茧子就是下意识的对她反感和抵触。大概是人类潜意识的自我保护意识吧。
不过现在并不是考虑这事儿的时候。茧子现在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去那个貌似什么都会有的仓库,看看能不能找到个画板画架速写本,或者美工刀之类的存在。
毕竟用指甲还是太累了。茧子喃喃自语着,迈进了仓库。
不过这仓库还真如同被告知的一般,充满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上个世纪的变身英雄的玩具、或者早几百年发行的魔法书,再或者搞不清使用方法的双色熊玩偶。
大概这里真的有纸质特别好的素描本也不一定。茧子如此想着便更认真的翻找起来,而完全没注意身后经过的他人。
然后便被撞倒了。
-18:2X pm-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带到了别人房间。
茧子本是想拒绝的。她不想也不敢和他人有什么瓜葛。但对方显然是个骨子里很认真的家伙,当他发现了茧子因为被撞倒而误伤了手腕后,就坚持要帮她处理好伤处。茧子又不好拒绝也无法逃脱,只好被拽着去做了简单的处理。
对方的名字叫Jack,是个医生。除此之外他就没再多说关于自己的话题,当然也没太问茧子的事儿,只是安定的的帮着包好了伤口,又约定了换药时间。
都弄完了后茧子便想着是不是赶紧离开比较好,毕竟医生先生脸上的冷漠感仿佛明码标着“我拒人6370公里之外”。于是她确认好了自己的画板和背包没有忘记后,就起身对着医生鞠躬表示感谢,然后打算离开。
Jack本还在收拾着剩下的绷带,发觉茧子打算走了便也稍稍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他瞟了眼茧子的手腕,开了口。
“对自己好一点。”
可是一个说定了要互相残杀的地方,有什么理由让自己值得对自己好一点。
茧子想了想,什么也没说,也说不出来。
*6370公里:地表到地心的距離
-21:1X pm-
大概八小时前,还在滔滔不绝的表达着自己观点的女生,好像是叫做千柳原幽华吧。
这么个算得上威风凛凛的少女。
此时却已是毫无底气的模样了。
因为她,已经死了。
完全瘫软在那里,毫无生气毫无知觉。当然也不可能像之前那样仿佛连发炮弹一样的说茧子并不太能理解的话。
茧子往前凑了凑,想仔细看看尸体的模样。她没有嗅觉,所以并不会对满满的血腥味产生什么抵触的心理。
只是内心莫须有的情绪,促使着她前进。
对血液的向往,对死亡的好奇,还有什么奇怪的感情。
茧子仿佛已经看不到其他的东西了。只是想更仔细的端详一下,一滩碎肉,一片狼藉。
“真乃前辈——!”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茧子的思路。她身子一顿,卡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身后有人叫自己而稍稍转身。
穿着学生服的男生,印象中大概是叫做物部奈央,一脸紧张,又有点胆怯的冲着自己:
“真乃前辈,回来吧,别看了。”
然后一把抓住了茧子。
拉回到[人群]之中。
- 序章 完 -
字数:一千七百几
无效率的沟通是愚蠢的。
我边精心端着漂亮的吃相,边漫不经心地听着这帮人嘈杂的谈话。
盘中烤的金黄的牛角面包酥脆作响,锃亮的刀片托着一簇牛油,蛮横地偏身抹在面包的一侧。
噢,面包,感谢面前这位奇装异服的男子,他温暖善良的笑容给了我早上的果腹。
“Daisy桑,您可满意这顿早餐?”
“谢谢你…那个…七屋先生。”
虽说很感谢他热情的接待,但我心里总有莫名,这家伙莫非是超高校级的服务生之类的?
“才出现了命案,竟然也能吃得下。”他伸手为我斟一杯牛奶,为何漂亮的茶壶里放的是牛奶呢。
闻言我不由眨眨眼,昨夜的事情倒是印象深刻。古怪地醒在古怪的地方,周围也净是古怪的人,什么蓬头垢面的贞子、面色乌青的修士;长得不高的男孩,长得特高的女孩…喔,还有个娇气小姐,不过已经被枪毙了。
虽说在场的各位都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但我并不知道他们都是什么大人物。
“命案啊,其实我也吃了一惊的,看不出来吗。”尤其是那个枪声,比过年放的撼地雷还大。
“Daisy桑对别人很不关心啊。”
“差不多吧。”
“都说要自相残杀了,也看不出有多害怕。”
“啊哈…我们本来就不熟啊。”更别提什么“自”相残杀。
有什么所谓,真奇怪,有吃的有喝的也不用交钱,这种好事有生命危险不是很公平吗?至于,我是不太清楚他们和平又友善的想法了,但是在这种关头还要聚众斗……我是说集会,听起来真吓人。
“不担心会被人杀死吗?”“~是有点。”
“会想要去杀人吗?”“啊哈哈,言过了。”
“那要去救他们吗?”“…………?”
这家伙,传销团伙来的吧。
“你的爱究竟去了哪里呢?没有爱的人是不会有活力的。”
真是令人惊愕的问话,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我瞥了眼面前笑容满面还托着腮帮子的小白脸,回了个微笑,不由得蹙眉。
“这里有位吗?”“请坐。”
是那个冷若冰霜的金发矮子。
这年头的男孩子们,个子发育的可越来越不好了,老感觉还没我舞室里的那些一半高。
将小牛角包叉到嘴里,偷偷垂眸抹掉一点碎屑,干脆拍拍手站起了身。
莫名其妙,没什么好干的了,干脆回房吧。
试着反锁了门并扭了扭门把,对着镜子轻轻抹掉了口红。
可惜没有唇部卸妆液。
生活愈加显得无趣,像被浇灭冒烟的火柴。打招呼不如吃晚饭,打交道不如去上床。一想到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将如此百无聊赖的消耗在唇部卸妆液里,心便痛苦如窒息的蟒蛇钻爬扭滚。我听说过这句话的,在虚无中匍匐的人总是一事无成。
我感觉我是那样卑微,但不是那么怯懦。
哈,完了,小孩的勇气总是要坏事。
我不由一下扯出个灿烂的笑容,反正这是在监狱里,不会有狱友来管坏坏的我。
说起来,我手上的动作一顿。
这里是个监狱啊?
一时间心念流转不由心生寒意,左右摆着眼珠止不住地生疑。
监狱?
这里怎么会是个监狱?
我为什么会在监狱里?我不由骤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场绑架来的太过急促,来不及想清楚事况都被牛角面包勾了魂儿。
想到深处骤然一阵眩晕理不清思路,满心净想着此处不能久留,一手扶额一手推开门把便横冲直撞地向外扑去——
“啊,”好像陨石磕到鸡蛋,我一不小心把什么玩意儿给一下推翻在地。
埋怨了一下自己的急性子拍拍屁股站起身,想把一旁的什么狗狗顺手扶一下…
…啊,金毛…
我是说,金色头发的人。
是刚才的矮子,正一颤一颤地坐地上揉着腰。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路。”我抱歉地伸出手,不好意思的赔笑道。却见他抬头定睛看我一眼,光动了动眼神不回话,哎哟喂,早知道要被人盯着我就不卸唇妆了。
好笑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正担心是不是把他眼罩外头那个眼睛撞坏了,他却自己顺溜着就爬起来了。
“实在抱歉,我是daisy,有什么不适请尽快联系我,我就住在这边…”“不必了,我没什么,倒是你没事吧?”
这孩子,偶像剧女主吗?还挺矜持。
“我还好,你小心点哦,走路。”嘱咐别人有点怪怪的,但他戴着眼罩,看起来很艰苦的样子。啊,是边缘人群啊…真是愧疚。
漂亮的金毛回了我一个点头,又瞅一眼因格外担忧而忍不住伤神的我,拍了拍衣服就走了。难道我的刘海乱了吗?
已经忘记为什么出门了。
再吃一点冰淇淋好了。
字数一千四百多
“今天是红茶呢。”
正对面的男子笑眯眯的说。
“偶尔要换换口味嘛。”
给这个多嘴的家伙回话。
真是邪门,早餐就算了连中午也粘在食堂,得知他不是超高校级的服务生的时候不由大吃一惊。
他也不无聊,抬了抬眸给我一个眨眼,眨你爸吔。
“不吃饭吗,七屋先生。”没记错的话。
称号是教主,姓氏以外的都不太清楚。经常一副很关心的模样在边上瞅着,摆着碍事放着碍眼,盯着我吃牛排让我压力很大。这孩子就适合自己在家里玩玩射击游戏,应该不用担心上瘾。
“不饿喔。”
好吧,他不饿。
奇怪的人。
七屋,热爱食堂的男人,昨天在我妻的古怪发言下显得相当震惊,一时让我觉得那个眼镜男没说瞎话。
那家伙也莫名其妙的很,口口声声喊着要救人,又一副嫌弃至极的样子,变化莫测还情绪激动。
卖什么关子,要是没货的话肯定要被打死。
遗憾的是,事实正如他昨日所言,我看着见底的黑椒汁轻轻蹙眉,那几个人的犯罪事实,联系昨晚的大爆料,怕还真不是扯淡。
罢了。
反正人是靠不住的,我耸了耸眉毛,就连有心灵感应的亲人也不行。
世界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什么都显得无比的愚昧。从生命到感情,一切的一切都渺小的沧海一粟,我们在无边的沧海中不过连尘埃都不如,我们卑微的思考在浪潮之中无法翻动分毫。
学级裁判?那不过是游戏。是游戏者的游戏,是如落叶里碎屑大小的游戏者的游戏,是无甚可道的游戏者的游戏。
可道又有什么可道,在无尽的虚无之中,所谓乐趣是没什么意思的。
人生来为何如此无力?
我已经过了会迷惘这个问题的年纪。
如果要去考虑这件事,那我该是要归土了吧。
哈,没有昨天早上那种败胃口的案情,刀叉切磨的可真是心安理得。
——我收回我这句话。
视野一摆磨尖了目光。
讨人厌,发臭的眼神,还直勾勾的在我身旁飘来飘去。
我知道它源于何地,垃圾桶总是散发着明显的芳香。
森下瞳。
哎哟,我早知道她看我不舒服了,从昨天开始,难为她一直忍到现在,估计肺都要打嗝了。
我不反对别人讨厌我,但我会更讨厌讨厌我的人。
我低头捻着一旁的手帕擦了擦嘴,将盘子麻烦给了超高校级的服务生。不由盈盈笑着,轻轻巧巧地站起身向她走去。她攥紧了手中的刀叉,一下皱紧了眉头,死死地盯着我。
啊哈,何必如此,多委屈自己,反正小心思都被发现了。
“午安,”
我喜欢做幼稚的事情,特别是没人能奈我何的时候。
温驯而礼貌地点头,伸手一把掀起她面前的盘子向她泼去。
“您用餐可满意吗。”
哐当哐当慌张的响声。
耳中传来了刺人凄厉的尖叫,是塑料之间磨响的讨厌声音吗?我检查一下手指,端着站姿,安心了,幸好没有沾上饭菜的酱汁。
“这是怎么了!大家和平一点!daisy小姐?”
眼前的小不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配着旅行家越来越高昂的和平歌,一副怒火满腔的样子,整个人都在发抖。哎,打一架才叫真男人,这句话真有道理。
“你有问题吗!我又没向你动手!”
真可爱,在讲着谁先动手谁算输呢。
“神经病!我惹你了吗!你凭什么………你!”
小可爱猛力挥舞的手也被拉住了,看她气的,眼睛都红了。
“舞蹈家!!!每次都一副高姿态的样子,你是不是脑子需要治疗!?”
高傲?
我不认为我高傲,我从来只是合理地让我变得更舒服,这效率又坦率,我也不觉得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我冲着紧抱着激动的护士且一脸茫然的祈微一点头,满意地转身离开。
啊,对了。
我停下脚步高兴地转身说道:“太好了,森下小姐,你是超高校级的护士,倒是不用麻烦别人照顾你了。”
优秀的舞蹈家都是如此迷人。
文笔烂,但在死线面前我选择写文【跑】
正文字数1605
就像是沉没在水中一样。
光洁的,可以映出自己的倒影的木质地板。一色凛从地板上爬起来,盯着自己的倒影发了会呆。
面前的是自己。
旁边显露出了是头发,区别于自己的发色,是别人的头发。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尽是些不认识的人。
大多数人已经从地板上爬起来了,马上,在接近房间门口的地方,已经在发生争吵了。隔着稍微有点远,但还是能清楚的听见没有什么意义的内容。
果然人多的地方避免不了吵闹,凛想着。无心于对面的争吵,凛开始环顾四周。这个明显重新装修过的房间。地上的白线,篮球架,这里大概是体育场吧。
“虽然我几乎不到这种地方来。”至于现在,发生了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名字,身份,就连这种东西都像网络延迟。
小电视滋啦滋啦地响。
“是电视。”刚才跑去劝架的那个大哥哥说着,指了指那个电视。
电视画面闪动了一下,出现了一个人,或许说只出现了脖子一下,腰部以上。
“首先……”
【离开这里的方法只有一个,杀掉在场的任何一个学生】
耳边是其他人震惊的声音,凛快速环顾了四周,虽然并不是在意生死,但危险的人物还是不要接触为好。
“啊嘞。”虽然很少见,但确实那边两个人,凛是见过的。医生Jack和护士森下瞳。在一些医学会议上,这两个人的脸经常出现。
“超高校级的……”我好像也是属于超高校级的,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这里全场都是超高校级的学生。这绝对不会是意外吧。
带着惊讶更加清楚的看向其他人。
那一瞬间,眼神定格在远处!黑色的中长发,金色的眼睛。
我收回刚才说没有认识的人的想法。凛想着,目前不就有一位么。
……
他人的要求总是无法拒绝,何况难道在一群人中稍微面熟的森下瞳的请求。
“凛酱,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我们大概能聊一下吧……?”
“。。。好啊”反正对午饭也没有什么期待。凛低头看了看自己将手遮得严严实实的袖子,顺手拿起了手边从行李箱里拿出的袖套。
“好吧毕竟……哎?”
“我答应了。嗯……瞳酱”模仿森下瞳的语气,稍微有点不像我,明明我应该是直呼其名的。不过在同为医疗职业的人面前,还是稍微留点尊敬好了。
虽然根本预料不到最后会和另一个医疗职业的医生Jack一起吃午饭。
而且在小卖部拿的午饭根本难以入口。就连平日里喜欢询问喜欢的食物的想法都没有了。
“……总之小心一点”
【离开这里的方法只有一个,杀掉在场的任何一个学生】
凛从口袋里拿出了ID卡,上面写着自己的信息,上面还能查到其他人的信息。凛想起刚刚查过的内容。
“本来以为可能是看错了,没想到名字是一样的。”虽然ID卡非常的多用,此时此刻是拿ID卡来开寝室门的。
——比实验室里的休息室还小的寝室。
想想行李箱里有的材料,凛脑子快速流过一个个的药剂配方。
——利用下午的时间,稍微配一点药剂吧。
凛进门后,随手将门关了起来。而在那门即将关闭一瞬,黑发少女从门前走过。凛下意识的将手卡在了门与门框之前,很快就传来了痛楚的感觉,但在袖子的保护下,凛眉毛皱也没皱。
——跟上去吧。有个声音在这样说。
——跟在神原让的后面。
虽然说是跟踪,但凛只是单纯的跟在神原的后面,一回头就可以看到面带正经神色的一色凛的那种。
但明显神原在绕着监狱可自由活动范围内活动时,并没有发现后面的小跟屁虫一色凛。
路过的森下瞳表示这快成为监狱一景了好么。
短款骑士靴最终停在了小卖部前面。走进小卖部,拿下食物,开始食用。不管是哪一步,在跟在神原后面的凛看来,都接近光速。
——似乎要停留很久的样子。
事实证明确实停了很久,等凛从站的姿势变成蹲,再从蹲变成坐。腿麻了又麻,麻完了脚麻。总之现在已经到八点多两分了,距离说好的集合过去了两分钟。
——制作药剂的时候,时间要控制的非常准确才行。迟到什么明明不是我的作风。
神原好像终于想起了集合这回事,站了起来准备出发。
“让,带我去体育馆。”,感觉传来了一股力量,神原向下看去,衣角被凛拽住了。“我跑不过去。”
“不要,除非你拿什么来贿赂我。”神原以身高差距,俯视着凛。
凛随手从身旁拿出一袋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零食。
“那这个。”
“……”
——
八点过五分,神原让和一色凛一起冲进了体育馆,虽然是以神原让扛着一色凛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