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企划是以东出佑一郎所作的Fate/Apocrypha为蓝本,综合fate系列作品构架的设定和世界观,所创作的同人战斗型企划。
已满员,感谢各位热情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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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十几分钟紧急打卡的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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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悲哀。
这是希瑟来到这个空间后的第一印象。
她依稀记得上一秒的自己正在酒吧,眼中映入的是金发的女人与一个空掉的酒杯,耳边传入的是喧闹的音乐,皮肤所接触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魔术材料。然后就是许多的黑色物质,将所有的记忆抹去,耳边也变成了自己少有接触的电器发出的兹兹声。
剧烈的头疼使她不能进一步的思考。
她唯一清楚记得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就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爱丽丝最初跌入兔子洞那样,她跌入这个空间。虽然她也有可能是从地中突然冒出的。
她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作为了解这个“仙境”的第一步。很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昏黄的天空,呼啸着的风,偶尔被卷起的沙粒,以及那弥漫在躁动空气中的血腥味,无不提醒着她这是一个战场。
希瑟从小读过很多书,自官方认证的专家编写的史书所记录到网络上某不知名作家所描写的战场,没有一个可以与现在她眼前的匹敌。或者是用地狱才能形容眼前的光景,不,地狱这个词也太过于轻巧了。
圣杯战争也会变成这样吗?
看着这些的希瑟心里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惑。或许吧,或许能够成功的守护住自己的家族,或许会被全身贯穿悬于高空。她摇了摇头,糟糕的想法也随之溜走了。
她站起身,因为她在这荒凉的山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
疲惫的骑士身着银白的盔甲,手中的长剑沾满血液却依旧锋利,不带有任何同情的斩向敌人。
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吗。少女在心中询问着自己。
到底是为何?
是因为荣誉、怜悯、英勇、公正吗?
是因为背叛、冷漠、怯懦、愤怒吗?
她无从得知。
希瑟自以为很是了解自己的从者。她读过与从者有关的书籍,她翻阅过与从者有关的资料。她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了解他的传说。
她看见无名的士兵从人堆中爬出高举手中的武器。
“[ ]——!”
她看见赤红的花在灰白的石上燃烧。
“圣杯战争真的有在进行吗?”
声音不大,却因为建筑结构的原因,一直徘徊在位于圣马洛北部这栋中断工程的废楼中。
似乎是察觉到德拉甘携Rider踏入此处,才开口向他们搭话,同时声音的主人也从月光无法触及的黑暗中缓步走出。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德拉甘,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一如既往的缄默,还是现实令他哑口无言。
虽然确实有过几次可以称为前哨战的战斗,但是以这座城市为战争舞台的两股势力始终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正面冲突,就连彼此试探也开始稀少起来。
“你就再等等吧,‘雇主’先生,你仔细闻闻看,流经城市的风已经变得越来越粘腻,再用不了多久,即使竭力避免,战争也不会中止吧。”
尽管Rider在用戏谑口吻陈述,但他所言俱是事实。因为有和他相异的“立场”,在数次巡视城市后,作为搭档的德拉甘才能从另一个角度的观点印证Rider的观点。
“Rider的观点可靠吗?”
被称为雇主的人向德拉甘发问,得到了对方以点头代替言语的回答。
“你也做一些准备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卷进战斗里来呢!”Rider笑嘻嘻地说着。
“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虽然这么说,但是真有什么万一我也是藏了几张底牌的,在支付你们报酬之前先从自己的人生退场的话,可就贻笑大方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走到距离其他二人非常近的地方,在月光下,他的身影渐渐明晰起来。
如果有其他眼睛一直关注着这三个人的话,很快就会发现所谓雇主的这个人,正是数日前出现在某家咖啡店中,邻座那位坐在老人对面的年轻人。
面部轮廓缺少起伏,很显然是一副东方面孔。
“不过就这么一直躲着也很没劲啊……因为缺少运动,我这几天都有些发福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出去转转。”
“冒险行为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哦,太过火的话德拉甘会生气。”
“……我没那么易怒。”
“放心放心,我尽量不给你们添麻烦,但我再怎么说也得到台前晃悠一圈意思一下,抱歉,今晚你们就先陪我一下吧。”
说完,青年经过两人,缓缓走向外面。
走出建筑物时,走在最后的英灵已经灵体化,隐没了自己的身影。
以这个夜晚为分界线,圣马洛将会进一步迈向混沌?还是会因为个别人产生变化的行动而早一步产生终结?我们不得而知。
姑且,在这里拭目以待吧。
【移动:据点——A】
忙成傻逼,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死线临近……说好的东西都还不上了只能后补。
黑Rider主从:N点→阵营大本营
剧情NPC:时钟塔佣兵“三头恶龙”A点→F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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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夹杂着湿气和咸腥的气味儿,这让艾里希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圣玛洛是沿海城市,自圣杯战争开始的那一刻起魔术协会对这里的魔术师进出就进行了严格的把控,然而艾里希·冯·霍夫曼这次过来却有别的事情。“计时塔的那些老人真的是越来越会使唤人了。”颇有不满的甩了甩手中的信函,他像在等待着行李的Alex抱怨着。“他们以为我是谁?居然就因为一只并不成功的人形奇美拉让我在三个小时内出发赶到圣玛洛?他们这是存心让我在阳光下灰飞烟灭么?!而且天知道那个一直和发了情的种马一样追在我后面的独眼龙是不是已经嗅到了味道要追过来。”那些穿着工作装的女仆们似乎对于自己主人的喋喋不休有多上心,她们只是麻木的搬运着行李。她们是炼金术的成果,是Homunculus,更是艾里希在第三次圣杯战争的时候从御三家之一,艾因茨贝伦那里盗取研究成果追直观的证据。
“所以,你的打算?”终于在艾里希停止抱怨的时候,Alex开口丢出了他的问题。
“埃德尔斯坦家的小鬼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上心去追了。协会那里什么都不做的话只怕也不好打发。”说完,艾里希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泛着红色的光芒。“我去打发一下海关,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Ja.”
齐格弗利特觉得自己有些精神疲劳,而在他眼前赫然是在像模像样买东西的Rider。虽然他知道在通过圣杯被召唤到现世的时候从者会被赋予相应时代的知识,只是实际见到的话对他还是颇有冲击力。“所以……你到底还要买多少?”黄金律的确是个好东西,而且似乎拜其生前疯狂劫掠的行为所赐“赤字”这个概念似乎对Rider而言是并不存在的。
“买到我满意为止。”
“你还不如将这个商场全部买下来算了。”翻了翻白眼,齐格弗利特在心里祈祷自己的从者别还没和红方有冲突就染上了购物狂的毛病。似乎为了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他打开了手机开始连接上之前设置在城市各处的鸽子携带的摄像头。然而,不看还好,在他游览到机场的监事点录像的时候,却被惊出了一头冷汗。虽然因为距离问题目标的面部细节并不清楚,但是那个人,或者说那两个人化成灰他都认识。“艾里希·冯·霍夫曼……”然而就在他说出这个名字的同时,对方好像也注意到了使魔的存在,于是一瞬间监控画面被黑白的雪花所替代。
Alex看到了,他看到了艾里希伸手激活魔术刻印释放咒术弹的那一瞬间,然而他并未问对方做出这个举动的理由,毕竟他也感知到了那东西的存在。
“有意思,我还没打算刚来圣玛洛就去找他麻烦,他反而自己撞到枪口上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齐格弗利特的大脑里一片混乱,他从未如此慌乱过,然而在慌乱的状态下思考的结果就是左边是面粉右边是热水,一混成了浆糊。
玛丽鳗,这一灵敏而富有活力的生命本应当是这片安静祥和的水域的主宰者,然而现在,毫无防备的玛丽鳗继续游荡在樊尚大教堂的水面之下,张口咬住澄澈水面上垂下的饵食,直到美味滑过喉腔,露出锋芒的倒钩扣住其柔软滑嫩的内腔时,玛丽鳗才第一次认识到危机的存在。挣扎的鱼尾在水面拍出水花,中心点极为剧烈的震动着,而荡向远方的水纹则逐渐形成一个饱满的圆。
“什么啊,神父竟然在做这样老人家的活动!”刚加入的黑皮肤少年的声音从西尔维斯特神父乘的小船后传来,并未收敛音量,萨齐纳尔的声音在穹顶之下荡出几层回声,远处的几只玛丽鳗连忙离开水面,拍打着尾巴向更深的水域游去。
西尔维斯特神父对着被惊扰的玛丽鳗叹了叹气,只能将手中的钓竿收线,顺着那透明的鱼线从水中拽出一头青色的玛丽鳗,神父将它从鱼钩上解下,放入脚边的一个小桶中。
“我本来就是老年人,正好这里有一整湖的鳗鱼等着人去钓,就当打发时间了。”
萨齐纳尔站在离小船一步远的岸边,仍摆出那副不服气的样子:“这么悠闲真的没问题吗,别以为解决了我的问题就大功告成了,你们根本连一个对手都还没有拿下吧?”
“还不到时机,在正确的时间点到来之前,就算做了努力多半也会白费,这对于老年人(我)来说可是致命伤。”西尔维斯特慢悠悠地说道,接着拿起脚边的小桶,将刚钓上来的青色玛丽鳗再倒回了湖中。
“等、等等?都钓上来了至少可以拿来当晚饭吧?!”
西尔维斯特神父露出先前的微笑,他伸出手没有握着鱼竿的左手向萨齐纳尔挥了挥,黑色的少年只得向前迈步登上他的小船,低下头听神父即将到来的教导。
“所以才说,还不到时机。”神父站起身,脸上的笑容却扩大了,等到萨齐纳尔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钓竿早已被塞到了自己的手上。
“为了我们的晚餐,请千万加油。”登上岸的神父回过头,看似郑重的点头却藏不住他的笑意。
等西尔维斯特神父将晚餐的重任交给萨齐纳尔之后,他绕回教堂中与图书馆相连的房间,这里现在被安奎尔收拾出来供他和“那位”英灵使用。当神父推开房门时,房间出传出一阵巨大的、自电视中传出的爆笑声,等他将目光停留在屏幕上时,他这才发现他面无表情的“圣者”正在看着的是当下在远东地区正火的老年综艺节目。
“您似乎对这个节目很满意。”神父缓缓走向正对着电视的沙发,在收起了翅膀的天使旁坐了下来。
“是的,我很喜欢,没想到人类的节目也能带给我这样的欢乐。”一旁的天使保持着无表情的面容说完了这一段本该带有浓烈情绪色彩的话,“如何?你所说的战况?”
“时机尚未成熟,但种子已经开始发芽了。”西尔维斯特的目光看向沙发后的窗户,透过透明的玻璃可以看到他刚停留的小船,以及船上萨齐纳尔的身影。
“是你选中的人吗?那他或许需要更加努力。”
神父笑了笑,或许这样平静的生活带给他了比往常更多的笑意:“不,我刚刚只是在说我们的晚餐。或许今晚的玛丽鳗能有不一样的做法。”
圣者仍旧面无表情:“神父,我觉得你说笑话的水平有所提高了。”
“承蒙夸奖,我会继续努力的。”
[代发]文by master 兔子
★★★★★★★★★★★★★★★
l→r
※不是很明显的进度更新
作为此次圣杯战争的主阵地,圣马洛这法国边陲的小都市,似乎有些温柔过度。就算五十岚无法欣赏这异国特有的浪漫情结,与姑娘们一颦一笑中的百般柔情,在这异国的街巷间,午后慵懒的阳光下,乘着出租车慢悠悠的晃荡在街巷中,其令人舒适的慢节奏也是以往生活所不能比拟的,舒适的氛围甚至常令他怀疑,自己的警觉度是否会受到影响。
而昨日还妄图对这美丽都市进行毁灭式破坏的暴力分子,此刻就坐在自己身旁,毫无悔过之意的撑着脑袋欣赏途中风景,甚至还心情愉悦的哼起了小曲——五十岚枫转头看向凯特的一刻,眉头便不由自主的拧在了一起。他本以为这二把刀从者会一直就这样心不在焉下去,但对方昨天如疯狗般和敌方lancer在工厂间的战斗,或者说厮打更为贴切的举动,则着实令他有些,刮目相看。此刻的心态五十岚自己也不大描述的清,他不可能接受自己对同使魔无异的存在,产生了可以称为的畏惧的心理,但多年的经验与本能却无时无刻提示着他,这只高级使魔或许深埋着尖锐的獠牙。
最终五十岚还是选择无视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毕竟手上那三枚令咒强制性的能力还足以让他有恃无恐。
“说起来。”盯着窗外看了许久后,凯特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御主,“这城市里有什么有意思的景点吗?”
“没有。”虽然对这风景优美的城市予此评价相当没礼貌,但通过这几日的共处,五十岚早已清楚的知道说“有”的后果。
对于自家御主怕麻烦而应付的心理,凯特也算是习以为常:“这样……”即使他现在的表情很是落魄,沮丧的整个人都窝进靠垫内,但对他来说,消极的情绪往往只是轻飘飘的一页,不出一分钟便能轻易揭过,“啊,那是什么呢master?”
五十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在距他们莫约两公里的地方,是一座高耸的大厦——百米以上的高度在这年代并不少见,但对于古代人来说似乎相当不得了。
“普通的楼而已。”无趣的收回视线,五十岚再一次把注意力投向了手机,特地还附上一句,“不是观光景点。”
“唔……那边的呢?”
“……我可不是带你来玩的,凯特。”
五十岚难得的用名字叫住了他,虽然那起名的方式比对待家养宠物还要随便。
“只专注于手头工作会让人生都变得无趣的,最美的风光总在途中不是吗?”
五十岚觉得他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比如他这被召唤出来进行圣杯战争的从者,似乎昨日就已将主要矛盾从保住圣杯转向了报私仇。让这自由散漫的从者遵从自己意志进行行动似乎天方夜谭,即便如此,他却不得不顶着这项艰巨的任务继续干活——
这一带似乎有着很强的魔力反应。至少从昨日使魔传递来的信息看是这样,即使他踏入这片区域时,能感觉到的反应已很为薄弱,但使魔的报告很少会出错……
凯特似乎仍沉浸于寻找途中有意思的事物,虽然这举措更像是打发时间:“那一栋是……”
突然间,自言自语般的对话戛然而止,凯特紧盯着空中的某处,按住了御主此刻正握着手机的手。
“有情况,master。”
五十岚仰头看向空中,然而那远处的情况却只能看的模糊,甚至连那是敌方还是其他都无法分辨。虽然从自家从者的反应来看,那绝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的东西,毕竟刚开始还对此次行程颇有成见的凯特,此刻看起来竟颇有兴致:
“看来没白跑啊……”
“那是什么?”
“嗯……很不可思议的东西。”
当出租车终于悠哉悠哉的晃到达目的地时,准备进行结款的司机才发觉到,后排不知何时已空无一人。
关于从者的移速问题,五十岚先前也进行过大概的估量,虽然那堪比高速动车的结果最后还是被他作为失败产物无情的塞进了回收站,但此时他却对那数字产生了微妙的可信感——
接到了“追上不可思议的东西”的命令后,趁着出租车驶入冷清街道的空当,凯特便悄无声息的拉开车门,带着御主消失在了街巷间。而关于此刻像大型货物一样被半趴在从者身上的姿态,五十岚也是颇为尴尬。虽然作为杀手的各项能力都相当优越,但在其他魔术方面的缺憾使得他只能依靠于从者那异于常人的体能快速行进。
“就快到了,master。”凯特敏捷的踏上路边民居的房顶,紧接着又跃向附近更高的一座。五十岚越发觉得,这人像猫,甚至这简单的跳跃都相似的莫名其妙,虽然更主要的大概是因为他不喜欢猫。作为目的地,也是暂时据点的大厦便近在眼前。
“喀——”
随意选了一扇没有上锁的窗两位不速之客便强行突入了这栋大楼。风倏地灌入房内,将窗帘高高抛起,连带着卷下桌上的几片文件,而一连串的动静也未能带起什么反响。这间屋内此刻空无一人,也免去了下暗示的麻烦。
“能够确认是敌对从者吗?”走廊亦是半个人影都看不到,与先前屋内充满生活气息的氛围毫不相衬,安静的甚至略显诡异。五十岚思索起天上的情况,那里的动静到底已经大到了什么地步?是否已因此惊动警方而对大楼进行封锁……但显然,他并不能想象对方是处于何种心态,又是用怎样的方式把动静闹到这么大。
“是,还有……”见四下无人,凯特也很自然的将那套甲胄再次具现,和御主目光相对的一刻,他脸上神情竟像是略有期待,“master可不要被接下来的东西吓到喔。”
就此番言论来看,五十岚理所当然的认为他还是那漫不经心的态度,不过兴许这样也好,他可不想在这极可能被普通民众发现的地方,看到像上次一样因理性基本崩盘而根本拽不住的自家从者。
电梯门敞开的一刻,五十岚便隐约听见了远方传来的不详声响,纵使那声响在他听来还是很模糊,不知从何而起的,仿佛生物本能般的恐惧感却早已渐渐爬上神经。他甩了甩脑袋,有些焦躁的奔向楼梯,通向室外的门就在眼前,强大的魔力反应已近在咫尺,虽然不详的征兆也亦是愈发明显。
“咔——”还未走到门前,五十岚便已急不可待的伸出手去,而拽开门的一刻,背后的拉力却将他从那地方强行扯开。
以一名普通魔术师的视角来看,五十岚是完全无法对眼前这东西下定义的。
自他眼前掠过的,大概只是那东西的冰山一角,巨大的骨架上覆着厚实的皮层,就如同蝙蝠或鼯鼠的翅那般,但即使是隔着还有50米以上的距离,仍能感受到那东西向下拍去时带起的一阵强风。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master。”背后的声音将处于错愕中的他略微扯了回来,转过头去,便对上了凯特有些疑惑的目光,“……好像有点急躁?”
“我没事。”五十岚不清楚他这反常的急躁,是否因那怪物发出的尖锐声响而起。但至少对身为从者的凯特来说这影响不算大,既然这样作战便有着可行性,不管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从这个地方进行攻击,做得到吗?”
只要发挥archer职介的远程优势,在远处便能对敌造成巨大伤害,而这种距离下进行偷袭的机会也很难再有。
“了解,master。”
挽弓搭箭,年轻弓箭手眼中闪烁着狡黠的神色,比起王公贵族,此刻的他更像一名猎手,尖厉而强劲的箭矢,每一支亦带着夺下敌方性命的骄傲。弩箭离弦,撕裂空气的尖锐声响即为宣战讯息,比直冲着那怪物的方向呼啸而去。
紧接着,数支箭矢不间断的射出,虽未能将那怪物击下,却也给其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想必对方也应已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望着那具可怖的庞大躯体,占尽先机的五十岚却完全感受不到丝毫宽慰。对方从者的能力比于强的可怕,不如说是不可思议。其手中掌握的能力已是他完全无法想象的存在,自然不用说应对的措施。而这对主从似乎也不嫌事大,就这样乘着那东西招摇过市,这同时也证明,对方的魔力供给似乎也不怎么发愁。而他现在需要顾虑的,更应是敌方的反击——无论是谁手中握着这些强力且不可预料的牌,都不会只顾一昧闪躲。
但显然,那反击比他预想中来的要快——
“那是什……”
在他察觉到魔力反应仅几秒后,那东西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自上空降临。他的视力只能捕捉到那极速移动物体的轮廓,那显然是与先前怪物不同的物种。而在他还未能反应过来时,攻击便裹挟着极速的气流便已自空中刺来。
神智还未理清眼前的情形时,身体已条件反射的勉强挡下一击。几乎与此同时,自家从者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撤退,master!”
五十岚这才察觉到,对方召唤出的物种无疑是凌驾于普通使魔,甚至是已使魔这一概念上的怪物。但更棘手的,还是操控着这群怪物的从者。他无法估测对方究竟能同时召唤出多少这种东西,甚至不清楚同类型的东西究竟有多少。那完全是一个未知的领域,同这些未知生物战斗无异天方夜谭。
【还真是,不可思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