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之炼金术师同人企划,时间线后推一百年。
剧情有所更改。
人设需审核。
人设有数量限制。
暂定两周一次主线。
打卡,不肝。
有场内与场外。
被露娜小姐指引到正确的道路上,她还顺便请客于我们一同喝了杯咖啡聊了聊趣闻,然后傍晚十分的时候在分叉路分手了。
嗯,现在多半是晚上九点。我觉得我们就快要达到目的地了,绝对是这样没错。“这不是又迷路了嘛!!”结果瓦莎在我的旁边这样大吼着。
“唔呜…我好不容易逃避现实的,没办法啊我们两人都不认路……”怯生生的反驳着,啊哈哈哈——没错,我们俩人又一次迷路了。在这样的夜晚,充满危险的气息,总觉得会突然出现点什么。“应该不会有多余的东西吧。吧?”毫不确信的一直问,结果被瓦莎打了一拳:“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种东西啊啊啊——!!”
这时,我听见了灌木丛的那边传来了什么声响。“不会吧。”我就这样呆愣住了,“不不不不怎么可能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么可能真的会出现那种东西~瓦莎,我们要不要跑啊。”我转头看向了她。
谁知瓦莎反而显得异常冷静,眼神闪着光念叨:“我们可能要接到一笔不错的生意了。”听她那么说后定睛一看,原来……是不知是谁的人和军官斗殴发出的声响。
躲在灌木丛后悄悄地观望,那是一名脸上有伤疤的青年男子和两个军官,其中一人似乎是个老烟枪,眼周还有很重的黑眼圈。
稍微仔细一看这地面上似乎还横置着什么,还在蠕动的样子,感觉怪恶心的,还有一点红色和黑色的……毛发?扎了出来。或许那是个被绑架的人吧,莫非是那位刀疤青年的友人被军官绑架了吗?毕竟,军方似乎什么都做得出来。
“躲……!”嗯耳边传来了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快躲开你这笨蛋!!”猛的一下,我被瓦莎扑倒在了一边。
“什么情况!?”“是什么人!!”几乎同时喊出了话语,和那边的军人小哥一起。“该死的,怎么就被发现了、啊!瓦莎我们跑吧,说不定会把你也牵连进来!”拽起瓦莎的手准备跑路,但是——
Bong!
距离我们只有半米的树干被子弹射出了一个洞。
“在乱动我就不客气了,快,请说明你们的身份!”军人小哥可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想法,稍稍转过头就能看见他拿在手里的那把枪,随时能给我们身上开几个洞,而那个刀疤青年和老烟枪已经坐下来休息了。“请转过身来,转过身来。”这不是要求,这是命令的语气,这让我习惯性的就转了过去。
借着一点光亮,突兀的耳翅暴露在视线中,完了,我心想,但是至少得让瓦莎逃走。“她……”“我是机械壁工匠,他是我的劳动力,我们只是无意中听见这里的嘈杂声才过来看看的,心想或许能有什么商机也说不定。”没等我说出口瓦莎就抢先回答了。又是这样!我真是不中用。
小哥观察着我们,想了想:“工匠吗……不过那只合成兽的来历,您清楚吗。”他的双目直勾勾的看着我,让我打了个寒颤。
“并不清楚。”一个预想中的答案。
“原来如此…那么为了您的安全起见,还是请将那只合成兽交给我们吧。”
“虽然不清楚,虽然并不清楚。
不过他是我的员工,他也是个人,他也有自己的隐私。这是我不能过问的。”
“瓦莎——…”我明明是那么想,但她总是能给出让我意想不到的答案,能当她的员工真是太荣幸了……不过那边可不给情面啊。
“交涉破裂呢,冒犯了真是非常抱歉不过只好强行来了!但是还请放心这位小姐,我是不会伤害您的,我仅仅是——”
“要带走这只合成兽罢了。”
-TBC-
早春的清晨空气中总带着微略的青草和露水气息,在旅者还粘稠的梦境中就已经掠过几声清脆的鸟鸣。天边的鱼肚白下隐约裹着层红色,像是舞女的纱。
火车在枕木上飞驰而过,带着一路的康啷康啷和绸缎似的黑烟。在远处远远的看了,像是少女白嫩透红的肌肤上绕了一圈儿的丝巾。一路驰骋过原野和农田的铁皮火车呜呜的高鸣着,汽笛的啼叫在渺远的苍穹下一轮一轮的扩散开来,像是复瓣的花儿含着露水,在阳光的照耀下舒展了所有蜷缩的花瓣。
帕里努力睁着眼睛倚在窗户边上。他眼下的黑眼圈又重了几分,一是因为近些天为父母的事忙的焦头烂额,二是对于来到这个地方——一个战争的遗迹,由废墟,弹头,鲜血组合而成的地区而感到紧张。
在这个小小的国家中,这块地区是被国家所抛弃了的,被战火灼烧得分毫不留的地区——伊修瓦尔。
伊修瓦尔。帕里拿起出发前买下的报纸,抖擞开来。对于国民来说,伊修瓦尔只是一个血腥的历史,但对于居住在伊修瓦尔的人们,族群来说,就要更为沉痛和愤怒了。
“伊修瓦尔青年集结游行”“出现伊修瓦尔人袭击事件”这样的标题在报纸上不难看见。虽然版面总是占的很小,但起码也表现出国家仍留神着伊修瓦尔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帕里猛的合上报纸,脆的纸张马上发出哗啦的噪声,像是一种嘈杂的海浪声,是难以令人平静的。他于是望向窗外,试图以窗外的自然来平缓自己的心情。只是列车走的太快,那自然所向他递来的一花一木,都在列车的飞速掠去中消失在过去了。
只有清风——春日的早晨有些冻人的清风呼啸着逆着列车奔跑。说不清这冷是因为早上还没有褪完夜的余韵,还是这神秘的天地间流落的泪珠与其交织而造成的。但将脑袋略略的伸出一点,就能感受到像是巨掌推过来的压力。这是真实的,冰冷也是真实的,所以帕里沉重的眼皮又被这风给擎住了,冻住了,大大的开着,只让眼珠在里头滴溜溜儿的转。
虽然眼睛是睁着,但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像是在梦里。只有梦里才有这样断片似的景色罢——一眨眼是一样,一眨眼又变成另一样了。他就这么木愣愣的眨眼,一眨太阳出来了,一眨开始慢下来了,再一眨,他就带着他稀少的行李站在简陋的站台上了。
帕里左右环顾一周,这地方简直不能叫做站台,破损的地方只是最低限度的维修了些,好不让这个可怜的建筑散的七零八落,地上已经被泥沙的颜色涂抹得看不出原本的姿态来了,鞋子蹭上去有沙沙的摩擦声。他拉了拉自己的包,又略带困倦的眨了眨眼,开始慢慢踱向出口。
出口没有人,因为是终点站,所以就连检票也不用了。帕里踏出车站大门时还有些发蒙,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般不自在。但他很快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他突然想到一句话:这是战争留在世界上的丑恶伤疤,那之上属于国家炼金术师的抓痕则最为凶狠。
那到底是哪个文人写出来的话语?帕里一步一步走向外边,车站前一个人也没有,这地方就像是一个死城一样,风,只有无尽的自由的风才能到这里,到这个毁灭之地来。
突然间他听见有什么声音。像是一双脚踩在一摊软沙上,然后很快的又消失了。帕里警觉起来,悄悄环顾周围,可除了无尽的废墟和被翻起的泥土,其他什么也看不见。
那大概是错觉了。
帕里暗暗想着,寻思这里总不至于人去楼空,一直走总归会找到人的。于是他又开始走,慢慢地踱步,带着一股散步的悠闲。
自那后又过了一晨九时,已经是白日了,清晨时分的阳光十分的温柔。做好了洗漱工作,便同瓦莎一起去吃了早饭,今日是全麦吐司配土豆泥和牛奶么,这样丰盛的食事真是久违了啊……不过就像现在这样接受现状的我,还真是奇怪的家伙啊。
我坐在瓦莎的对面,沉默的思考了一会,开口道:“呐、瓦莎。果然我还是很在意,昨日妇人们的交谈内容……”咽了口口水,闭上眼睛,“所以我想去看看东部的情况。”
“可以哦。”她不假思索的回答到,手中搭配着早餐的排列,好似在研究怎么吃会比较好吃一样,“不过我要跟着去,毕竟你是我好不容易抓到的劳动力,可不能白白就让你跑啦。而且说不定那边也有商机呢。”
瓦莎——!啊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可靠的人啊,反而成年人的这方却一点都靠不住,真是惭愧。“那么吃完早饭就收拾收拾需要的东西出发吧!”宛如要去春游的少年,真是不成熟啊,我。不过这也是十几年来难得感兴趣的事呢?
“哈啊……虽然是那么说了吧。”瓦莎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又有些恼怒的说:“但是你根本不知道去东部的路嘛!我都没出过几次拉修巴雷,第一次到中央这边的时候都受了不少罪,靠我更是不可能的。”听着瓦莎的话我也只能做出一些无能的发言:“就算是在郊区大喊也是不太好的啦瓦莎……虽然流浪了十几年并且‘住’在这边几年了,但是因为一直生活在角落中,所以根本不清楚道路。被我这样的人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太逊了……好像找地洞钻进去。
“嘛算了,你也不用这样自责了,找人问问路就好了。我看看……”瓦莎转着头观察四周,右方的道路似乎走过来一个人,她就这样朝着人喊到:“喂——那边的女士!能麻烦您问下路吗?”那位女性短发发尾微翘身着私服,表情有点严肃,应该能好好接受提问吧。
女士停住脚步,远远的看着我们大概半分钟又在次迈出步伐走向了我们,走到面前后又观察了几秒再开口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看起来是个能够沟通的人啊,舒了一口气。
我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请问东部的路应该怎么走?就是传闻中的那个遭受袭击的村子。”想了一下又说,“是这样的,我们是商人,对此有些好奇,想着说不定能有生意之类的。”对方看上去也是个谨慎小心的人,默然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再答到:“没问题,我知道怎么走。必要的话需要我帮忙带路吗?你们看上去是迷路了的样子,没有向导之类的吗。”
无奈的摇摇头又猛的点点头,“能够帮忙带路的话真是太感谢了,说来真是惭愧,我们二人都不怎识方向地理,遇到您真是帮了大忙了!还请问应该如何称呼…?”
“露娜·莱恩,叫我露娜就可以,请不用如此客气。那么就跟我来吧。”她转过身又回头看了看我们,“走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