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P合法的SF世界观企划
欢迎各位放飞自己,来坐上这台过山车
特别注意:
▼本企划会有较多不符合现实世界三观的内容
▼角色活跃度下降会被收为NPC ,供其他人创作
▼随机分组有风险,无法满足所有人,请多包容
请确定自己可以接受上面三条再参加!
角色≠玩家,创作不等于作者三观,大家和谐开车。
企划群开放。
号码已经通过私信告知。
溺亡标本
————仿生人会做电子羊的梦吗?是的,他会。那干涸的血迹,和人工的脏器。————
“你回去吗?”当阳锐锋发呆发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安格斯·鲁问他。阳锐锋从那个楼洞里被路过的好心人拖出来的时候他的右眼已经有溃烂的痕迹了,他的肮脏布料全部脱落,泥与血迹粘了一衣服,把困在地下室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安格斯和理查德吓疯了,结果这家伙去订了个义眼重新包了个绷带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一样去上班了,弄的安格斯有点生气,现在他如梦初醒一般看着自己的SO,轻蹙眉头好像在琢磨他在指什么。但是过目不忘就是过目不忘,他没花多久就意识到了对方的意思。
“不。”阳锐锋说,“没有意义。”
他知道安格斯说的是什么,他当然知道,孕育出很多他们这种所谓社会人才的公共管理设施——或者简单一点,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学校。阳锐锋在他的学校里留下的所有印象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好的,安格斯算一个,但是安格斯已经是他的SO了,这就让返校对于阳锐锋来说显得毫无意义,他的一切都是学校带来的。他瞎掉的右眼、他难以言喻的乖僻性格,以及他的精神问题。
“好,我知道了。”安格斯低下头去,表示自己想问的问题已经得到了他可以接受的确切答案。
“好热啊。”理查德在这时候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阳锐锋往里面瞥了一眼,门窗紧闭,没开空调,活像个蒸笼,阳虽然天生体寒不怎么能感觉到热,但是看着理查德穿个大短袖满身是汗地出来也有点膈应。紧接着理查德走到冰箱旁边拿出一瓶冰啤,嗤地一声开了气,“又加班?”
阳锐锋听到这句话笑了,倒不是那种释怀或欣慰的笑,而是一个看起来让人感觉恐惧的奸邪笑容,那本来只是一个笑,但是放在人阳锐锋身上就是令人感觉毛骨悚然了,这人一般不笑,笑起来就要命,况且他接下来说的话吓得理查德直接捏扁了啤酒瓶。
“演唱会。”阳锐锋说,“小仓奥萝拉的。”
“艹!!亲亲我的小公主主演!!”理查德蹦起来去洗手上的啤酒,被捏成艺术性雕塑的啤酒罐在桌上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万万没想到你是这种阳!她有演唱会你不叫我,还是不是SO了!”
“演唱会?”而安格斯则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像这个阳锐锋是个假的阳锐锋,“你从来没去过演唱会,为什么突然——”
他戛然而止,好像期待阳锐锋因为窘迫而打断他吐出一系列话语,但是对方没有,阳锐锋只是淡然地看着安格斯,仅能看到一只的眼睛里面带了点纯粹的笑意,好像刚刚才意识到那么多就是安格斯想说的全部了。
“直觉。”他带了点调侃意味地耸了耸肩,“我觉得小仓奥萝拉就是仙女下凡来传授唯一之神的旨意的,我身为一个有神论者不得不为我曾经错过的圣旨而赎罪,所以我要从这次的夏日公演开始,去她每一场演唱会,在她每一场演唱会上下跪,大喊安拉至上。”
看到阳锐锋如此面无表情地认真说出这段话他的两个SO都以极其懵逼的眼神看着他,理查德甚至还颇为恐惧地后退了两步躲在了安格斯的身边。
“……你领错人了吧。”理查德小声和安格斯嘀咕,“你确定这玩意儿是阳?你领他回来的时候没领错?没什么长得特别像阳的人与你们擦肩而过?你要知道他们亚洲人都长一样。”
“没有,麦瞎讲。”安格斯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对阳说,“那个……我替小仓奥萝拉拜托你别这样?”
“开玩笑的。”阳面无表情地穿上外套,冲安格斯和理查德说,“因为一点个人私事,我不得不去看小仓奥萝拉的演唱会。”
说罢他关上了门。
他走路去商业区的时候经过了自己曾经的学校。自己和学校都已经面目全非,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怀念或是偶然相遇。除非梅伦希尔突然出现在这里,或是上次他去他妈的接该死的耍着他玩的安格斯的时候的那群人也在。说真的,他不明白安格斯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明明是最清楚的,他和那群人都对对方恨入骨髓,他还不得不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他窘迫地恨不得当场去死。他们都嘲笑了安格斯,和这位“亚洲佬”瞎掉的眼睛。你终于成为独眼龙了吗,亚洲佬!他们喊,你们爱吹嘘自己有龙的臭毛病居然你还弄在身上,真是伟大啊?
然后他只记得自己把一个酒瓶子直接敲碎到了桌上,他们瞬间闭嘴。他对所有人露出一个令人厌恶的微笑,最后丝毫没有管安格斯,独自一人走出了酒吧。
这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回忆,但阳锐锋对此也习以为常,所以也不能说特别坏。安格斯和他在之后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所以不了了之。阳也并没有生气,他当时敲碎瓶子不过是觉得那堆人真他妈吵,而他赶过来的时候忘记吃药了。
他走到检票的地方的时候已经能隐隐约约看见舞台上的小仓奥萝拉了。他去看的是公演而不是演唱会,他骗了他的SO,但他自己也没怎么分清楚这之间有什么区别,所以他的心里毫无愧疚感。
他将自己幻觉中的小仓奥萝拉与台上那个小仓奥萝拉做了个对比,外貌和服装上大差不差,唱的歌也都是她的主打歌,虽然那位少女在台上蹦蹦跳跳很是可爱,但阳锐锋还是觉得她应当是幻觉里那样的,否则他怎么会在幻觉中看到她?
在他的认知中,很多偶像可能是为了出名和金钱,而小仓奥萝拉不是,哪怕他只有一只眼睛,也能看出来她没有那种铜臭味。比起赚钱,他觉得小仓奥萝拉在试着去拯救。
拯救没有娱乐的,死气沉沉的当下、拯救自己的歌迷。这个小小的女孩,用尽全身的力气,充满力量地在舞台上绽放自己的光芒。
与他这种碌碌无为的残疾人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大家好——我是大家的甜蜜偶像小仓奥萝拉哦——★』台上的少女唱完一首歌突然停了下来,和台下的观众互动了起来,『为了感谢大家对奥萝拉的支持——所以奥萝拉特地为大家准备了礼物!请大家抬起头来看——』
偶像的声音具有感染力还真不是吹嘘的,听到此话纵然是阳锐锋也颇感兴趣地抬起头来。
然后他看见了花雨。
无数白色的花瓣从天而降,像天堂给予人间的恩赐一般。这炎热的夏天包裹着雪一般的花瓣席卷而来,让阳锐锋深感震惊。
“你没有见过花吗?”
在他心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对他自己说。
“那是当然的了,没人愿意送给你花。你也从不去花店。承认吧,这是你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花,在此之前它们在你心中只代表死亡。”
“……而它们竟然如此美丽。”阳锐锋喃喃自语,眼泪不自觉地从他仅剩的左眼眶里流了出来,丝毫没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这也是生命吗……?”阳锐锋自言自语。他参加过无数科研项目,见过无数生命体,他早就应该波澜不惊了,但他仍然在看到这些哪怕是假的的花瓣时,流下了眼泪。
“那个……先生……”突然有人拍上他的肩,大概是看他太久不动忍不住伸出手来多管闲事,“您还……阳?!你眼睛怎么回事,还没好吗?!”
突然被叫出名字的阳锐锋惊愕地回过头去看那个拍他肩膀的人,最后忍不住也震惊地低声叫出来:
“郑、郑邈……?”
Fin?
匆忙一张卡…………写得很没质量真是很抱歉(忽然吐血)一直很忙没空写
哦哦西了一下向日葵小姐……
*
爱丽丝走出家门时不记得那时是几点钟,她抬起头看向依旧很蓝、蓝得叫人想起S市的恼人天空,在心中估测道现在大约下午三点。也许过一刻、也许过半个小时,但或许那又是四点。究竟是什么时候呢?她可以询问鸡蛋饼、但她没有那么做,而是沿着贯穿整个城市的那条河流一直向前走,向前走,不借助交通工具,迈开的步伐也不会太急迫。当她途经商店街时那高大的、给大半条街道铺设下深远阴影的电子屏幕五光十色豪奢绚烂,放映的不是老大哥阴郁的神色和令人无处遁形的视线,而是由小仓奥萝拉代言的新型香水广告。站在街头两边的推销女孩笑容甜美、服饰闪亮如同宝石,紫罗兰色的传单从一个人传到另一个人的手中,最终化为一只纸飞机打个转划破天际。
在人们熙熙攘攘的笑声中一张银色托盘迷失了它原本的方位,好像双翼折断的猛禽一般带着那一整盘玻璃瓶承装的香水闷头扎向大地。刹那间馥郁的香气争相四溢,腻人花香与地表尘埃的芬芳珠联璧合,叫人的胃液沸油般喷薄上涌。人群拥挤、有人叫喊道玻璃碴划破了我的手指,另一个声音正让他闭嘴。狂热的气氛从思想升华为实质,爱丽丝听不清全部的杂音,却觉得那没词的歌儿都在异口同声地唱道“欢快起舞吧,热闹又淋漓!”她感到一阵陌生的茫然,四下张望试图将那难耐的嗅觉比作身边的某一个人,却始终没有找到适合的对象,因为每个人都是那么符合标准。
——但也正是在这时,她看见了一条马路以外的向井向日葵,忽然察觉到曾经共同度过的大学时代还未完全褪去它们最后的色彩。她们挥手致意,正在这时那场注定要为S市带来无数变化、灾难与怀念的飓风拔地而起,搅乱海水和地平线交际的恐怖威势终于初现端倪。
电子屏幕挣扎几下以后忽然呈现出长久的死寂,四周的灯光也次第熄灭。
“麻生,停电了。”
这条短信将会经由通讯网络传达给远在另一个城市的麻生八重,在她行走在没有台风刮起的道路上或者坐在礼堂的最后一排时她就会收到它、之后无论是回复还是删除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
在步入闷热夏季的最后几天里,沿海城市S市迎来了百年不遇的巨型台风,所到之处电力设备纷纷陷入沉寂,由此带来的奇观可谓是数百年以前古老夜晚的重现。在远离电灯照明的时间里,人们惊讶却又不约而同地回想起,在国家尚且是划分人群的主流时,黑夜和月色有着多么浪漫又密不可分的色彩。而在最初的几分钟里,爱丽丝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开始奔跑、拨开反方向的人群,逆着逐一暗淡的灯光奔跑,鞋跟重重敲在地面上又毫不留情地高高抬起。
她不需要抬头就知道向日葵正不约而同地和她跑向同一个地方,因为不必言说的默契也正是浪漫思想的体现。穿过街道,远离繁华的城市中心,一直到鞋底陷入沙土,空气湿润富有藻类气息——
站在海滩上,时计爱丽丝与向井向日葵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她们回过头去,恰好赶上最后一束光芒熄灭的时刻,那个灯火通明的城市在此时终于陷入没有反驳余地的黑暗。
那是没有灯光照明的久违的夜晚。
“好久不见。”向日葵双手扶着膝盖,喘息着对她说。看起来真是熟悉极了、因而爱丽丝也轻轻在心底说道,好久不见。
她还可以回忆起几年前出于同样的,说不清也道不明的缘由,她带着向日葵从校园东边一直跑到最西,从黄昏一直到最后一盏街灯无声地点亮,原因或许只是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究竟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像医治一个病人一样——听说癌症曾与肺结核并称为绝症——让她摆脱无所谓爱的困境,忘记另外一个有着金色短发的爱丽丝的笑容和力量,以及“你一定会幸福啊”那种叫人连辜负都无从说起的天真言语,从那以后就连金发女性都一度成为了令她难以接近的事物之一。
然而所有情况都仅仅持续到她和向井向日葵那场令人摸不着头脑、又令人感动得几乎落泪的相会时间。在那个风平浪静的午后,她们花去几个小时的时间面对着一条河流从上游走向下游,沿着流水冲刷的古老河道寻找一座通向对岸的桥梁;又翻越低矮围栏踩过长势不一的草坪,不急着离开而是沿着开满雪花莲的绿地绕了一整圈来观察最美好的一朵——最后她们到达时天色已经完全收起了光亮,在大学最西边伫立着没有边际的围墙,蛮不讲理地将里侧与外侧一分为二也阻隔了全部去路。
耗费了这么久的时间,其结果却一无所获,她想,但是她却觉得自己仿佛从未这么开心过。爱丽丝背靠着墙壁,冰冷的触觉透过外套划过脊背。她发现自己正在往下滑、于是没有阻止任由疲惫了几个小时的身体重重坐到地上。
“谢谢你。”
爱丽丝用手指梳理着钩着草屑和细碎树枝显得有些凌乱的头发,用手环发给她这样几个字。她抬起头来,看见向井向日葵手扶着围墙,明明几乎显得很痛苦却依然对她露出笑容,爱丽丝也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出于什么感情,但的确有一瞬间她的想法与她的言语重合在一起——
“今天真的很开心。”
*
爱丽丝打开了公寓的门。
麻生八重已经不在了,屋里却依旧漆黑一片,月光的清晖被窗帘严丝合缝地掩盖着,就连一丝光线也没有透过。
“爱丽丝,你回来了吗?”小仓奥萝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询问道。
她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在黑暗中小仓奥萝拉并不能看清她的动作。
如你们所见我并没有写完!!!
only滑铲,请大家温柔对待一个所有人都在紧张备考的三角……
之后的内容等我有空了就补上!!!(大哭
【?】
小仓奥萝拉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偶像。
或许这样的话对于大众来说还是太过苛刻了,但是她绝不是、也不可能是人们理想中的偶像。
当一个人将原本的自己加以粉饰,装作无所不能,透支往后十余年的笑容只为了这一刻的绽放,当一个人装作自己能够照耀众人,妄图用一己之力拯救所有的人的时候,她一定无法成为“真正”的偶像。
我绝对相信着这一点,因此我要将、也绝对会将她从这个漩涡中拽出来,没有“资格”的人不应当被允许登上舞台,这是对粉丝和观众的不尊重。
作为最先的虚拟偶像,作为掌握衡量系统的人工智能,我有100%的理由这样做。
当AI已经无所不能,当科技已经渗透生活,当我也能够歌唱、能够生活、能够恋爱时,我得到了上天给予我最真实也最丰厚的赠予。
因而我能够明白一点,只要小仓奥萝拉还是奥萝拉,她就永远不可能成为真正的偶像。
【冈仓 未宝】
遇到奥萝拉之后,生活似乎都变得顺利了起来,工作时的奥萝拉自然是完美无缺,即使是私下里也一如既往地闪耀,仿佛世界永远纯真美好,她不和任何阴暗的字眼挂钩。
我十分珍惜奥萝拉给予我的这次机会,我自认为自己的人生沾有污点,扭捏着不敢开口,她的微笑总是给予我一再拖延的时间,会让我一时忘了自己的过去。
大学期间,我曾经被逮捕过。
原因说来复杂,概括来说是因为散布个人信息和流言,LPL在那时不过是一个地下网站,还没有挂上光鲜亮丽的外表,作为她的网页管理者,她的所有过错都相当于我的过错。人类的恶在这里得到了很好的表现,无数在现实中吃了亏又无处发泄的人像是开发殖民地的资本家,将LPL当做自己的领地疯狂耕种。被警察从宿舍带走时我仿佛已经不是我了,LPL已经和我同化,但只有软弱的部分被留了下来,被我这个干瘪的躯壳推动着,干瘦的双腿与水泥地面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被威严的手扣住肩膀,被带上耻辱的手铐,被半威吓半诱导地写下口供,再被送去看守所等候审查。冈仓未宝在那一刻就失去了她的灵魂,她只是一个长着冈仓未宝模样的人,她不再是当初那个能对着喜欢的人微笑,能在泳池中转身打水,融入每一个水分子的冈仓未宝了。
因此毫无疑问的,奥萝拉拯救了我,这样渺小、这样背负罪孽的我,她却仍旧对我报以微笑。
我无以为报。我恩将仇报。我活眼现报。
讯息显示“已发送”的那一刻我就后悔了。我无法被拯救了,这世界上挽起我双手的人被我自己推开了,我将再不能以冈仓未宝的身份活下去。
除非。
除非奇迹出现。
除非那个人出现,除非那个人消失。
如果此刻许下的愿望一定能够实现,我希望小仓奥萝拉永远不会被这件事所打扰,永远能做她幸福快乐的偶像。
可同时,内心中另一部分,那个小小的、不合理的声音同样呼喊出让我心动的那个名字。
如果在这个高度科技化的时代,还有神明的存在的话,我希望他能再实现我一个愿望。
请让我再见一次小岛红叶前辈吧。
【小仓 奥萝拉】
“奥萝拉前辈好!今天的舞蹈练习也拍摄辛苦啦!”Aimi走进休息室,在我身旁的化妆镜前坐下,虽然她头上沾满汗珠,顾不上擦干净,她就抢先向我问好。
Aimi是几个月前刚出道入团的新人,跟前辈一同出演并非易事,一言一行都必须小心,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但她自身似乎并没有这样的如履薄冰感。并非出生于S市,从偏远山区来的她还保留着那份难得的“真实”,即使如今她在各个方面都不突出,但我一眼就能明白,这孩子绝对会成为一个好偶像,几百个日夜过后,留在人们心里人将会是她而不是我。
于是我有感而发:“Aimi真的很不容易呢,一个人来S市,还这么努力地练习。”
Aimi一惯对于他人的表扬表示了不好意思,她的脸因为练习还红扑扑的,汗珠顺着她饱满的脸颊流下,微微喘着气,她挠着头说:“嘿嘿,其实也没有啦,我有个姐姐也在S市工作,而且……我觉得当偶像是真的很开心呢!”
“这样啊……但其实能坚持下来的人并不多哦,Aimi也应该更自信一点。”
“嗯,其实是因为……我也有自己的偶像所以……感觉坚持并不会很困难吧!”Aimi眨着她那双橙色的眼睛这样说着。
真好啊,这样惹人注目的一双眼睛,明明和我一样是从山区来的……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问起“偶像”这个概念时她说了一段我难以忘怀的话,‘就像是下班之后坐新干线回家,车厢内的灯光很明亮,因此透过窗户只能看到黑夜里最亮的那些灯光,如果要做偶像,我希望能成为那能在夜晚的新干线中被看到的灯。’这段话不仅打动了我,似乎上层也颇为器重,因此才将她的出道名以公司最早的偶像AI——Ai为开头命名吧。
思绪被一大段回忆堵塞,眨眨眼睛,我赶紧摆脱这样感觉的束缚,转而提起了别的事情:“欸~这种感觉总觉得大概能明白呢,那位偶像,应该是很了不起的人吧?”
“嗯……其实就是黑泽真红小姐!”Aimi双手合十,向我拜托道,“听说奥萝拉前辈下个月的演唱会似乎会请黑泽小姐来助阵,如果可以的话,请务必、务必帮我要一份签名!!”
啊……黑泽真红,这个名字在我脑子里转了两圈,似乎危机意外要略大于亲和意味,毕竟要一个偶像和职业歌手一同登台还是有些尴尬的。
“啊,没问题,只要她愿意的话。”答应的话语一晃而过,等我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是无法补救的时候了。
“那么,还请前辈一定帮我保密哦!我不太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啦……总觉得万一黑泽小姐知道的话,会给她添麻烦。”
我眨眨眼睛:“放心吧,我懂的。毕竟我也有这样的偶像呢。”
Aimi的眼睛亮了起来,我知道那并非询问的眼神,但看到那无比真诚的双眼,我总忍不住将自己的秘密与她交换。
于是我凑近她,悄悄地说出了那个名字。
“唐泽爱德华,也请你替我保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