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国王们主宰的世界,
君主与国王们的交流与日常,
亦或是非日常。
详细企划介绍请参照公告中“国王企划说明书”企划中途也可随时加入,欢迎各位新王的到来
国王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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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自响应真不好意思///
漫画都是几个月前的东西了…画风现在都变了(
然后想了几个月的现pa还是始终没有下手orz
最后一页是个rent的paro
居然是最后一篇主线了!!我要感谢世界感谢各位一起玩的小伙伴们!!
接着当然还是会互动的!打仗和现pa我不会忘记的w
这篇剧情从去年11-2月份想到现在,本来是打算作为支线到今年12月之前慢慢画慢慢出的,没想到居然和主线剧情重叠了... 于是本来计划是一篇(借鉴重生蝙蝠侠'I am Bane'故事线)惊天动地,一方面呈现了两姐妹曲折交错的命运,一方面又探讨了国家与君王关系的哲学etc的作品,就被我赶鸭子上架地画成这个样子了...哈哈... (还曾一度偷懒的觉得剩下的全用四格漫画概括一下就好了)
其中删了太多剧情;派特本来应该是个多层次的,感情复杂的孩子,如今却...就这样吧orz
虽然是主线不过重要的剧情应该是接: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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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5-6 很久以后的事了
【突然最終事件炸出來的東西(劃掉)變革是不可能的,永遠不可能的】
【其實zp和mf是先有結局再有故事的角色】
【各位請把這一段當作“還沒發生但總有一天一定會發生的事情”……親媽劇透(好像不對】
【以後有互動/活動還是會參加的會的只是這幾個月很忙而已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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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輪因為承了重,在繩索的動作下互相擠壓摩擦而發出的細小聲響。無數的燈在他周身忽明忽暗,融合成一片柔和的光。蜘蛛的旗幟在他背後飄揚,雙頭蛇的旗幟在他眼前燃燒,被風吹散,碎成在他腳邊,甚至是在背後城市中飛舞的鮮紅花瓣,包含著火,絢爛奪目,彷彿在慶祝即將發生的事情——他記得捷芬登基的那一天,樞城也是這麼飄揚著花瓣,如雪一般,卻怎麼都感覺和四周的景象絲毫不相稱。
也就是從那一天開始,什麼都錯了。
他閉上眼,感受空氣中緊張和期待的信號,所有眼睛都在他們身上,期待著這場鬧劇的最後一場戲。他停下腳步,前方那塊巨大的黑影一直延伸到他們頭頂。就要開始了,杜倫對自己說,接著在寂靜之中抬起一隻手。
那面黑影從中間分開,為他們敞開通往王座的道路。
掌聲響起。
【嘉戴諾王國 城堡內部】
杜倫帶著一小部分士兵踏入紅堡,將剩下的佈在城堡周圍,確保沒有人能逃走。樞城和紅堡都沒有城牆,雖然攻打簡單,但是因為散亂的結構,和城堡周圍那一片森林,要找到一兩個潛逃的人幾乎不可能。好在他們進來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阻礙,一路上殺死的人不超過二十個,都是梅菲斯手下的人。大部分城中的士兵直接投降,甚至加入他們的隊伍。杜倫一路上檢視扔下武器的侍衛,眼中雖然帶著驚愕,但更多的也是釋然——連他們都知道,比起殺一個督頓家的人,大災是更加可怕的東西。
無論是蒐集武器還是慫恿士兵和將領倒戈,和諾圖殿下一同帶兵攻入紅堡,說服梟爵在遙遠的西邊假裝對此視若無睹,都是他們計劃已久的,從捷芬將大印放入那奸臣的手中那一刻就開始了,只不過他們沒有想過這一切會來得如此之快,也從未想過事態會發展到如此不可挽回的地步。最初他們的計劃只是以王無能和縱容腐敗風氣滋生為由攻進樞城,挾持捷芬逼他將王位讓給諾圖,在王權脫離了惡黨的影響後將其徹底清除,誰都不需要死,一切都會回歸正軌。
可是就在昨日,捷芬在王座上宣布要廢除舊法,編寫新的法律——那是什麼樣的一個抉擇,杜倫聽到的一瞬間腦子硬是空白了好一會,一個統治的資格全部來自與神聖的王法的家族宣布廢除王法,拋棄那支撐了這個國家千年的根基,更重要的是,等於將撰寫法律的權力放到了梅菲斯和他背後的奸臣手裡——不止將大印放到了那人手中,還準備將整個國家交個那個人。
他們已經以最快的速度出兵攻打城堡,但就連這樣杜倫都覺得太晚,王做出的宣言早就不可能撤回,他們只剩下唯一的選擇。
“找出捷芬,扣上叛國之罪,砍頭示眾。”諾圖如此命令道。
為了國,這都是為了國家,為了更大更重要的事物,一個人什麼都不是。可為何他心中的躁動卻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給的藉口而平息?
國王在暴動開始時已經不見踪影,連貼身的侍衛都不清楚在哪裡,杜倫想大概是捷芬自己心裡都清楚此時沒人會願意幫他,就打算只和梅菲斯一起逃走,無論如何,從他們到達樞城到佔領紅堡也只過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加上城中的內應幫忙,他們不可能已經逃出這棟建築。
內心深處,他卻有點希望捷芬已經跑了。就這麼結束一切,那個不負責任的細小聲音低語道,接下來怎麼樣都好,反正諾圖已經能穩坐王位了,要是找不到捷芬,也就不用殺他了吧。
一個士兵將城堡的圖紙拿了過來,杜倫接過看了一眼,迅速地開始指示士兵搜查整個城堡。“紅堡遍布暗道。”他說,“不要漏下,每一個小隊至少帶一名在這個城堡裡長住的人員,侍衛或者傭人都可以,無論是誰,凡試圖逃跑者立刻逮捕,要是有人持武器反抗,可以就地處決。”接受了命令的士兵分成小組散去,杜倫才回頭看向他背後的另一批士兵,“你們跟我去搜查地下室。”
這是你的錯,杜倫。
他在小隊前方,小跑下窄長的樓梯,不知道是因為原本這地方的空氣還是因為緊張,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
這都是你的錯,杜倫,你第一眼就看出梅菲斯心懷不軌,卻什麼也沒有做。
他和隊伍分開,選了一條走廊的分支走了進去,雖然地下室的秘道比上方更多,但大多也都是沒有出口的死路,不是被建築壓得變形就是被山坡上滑下的土塊堵塞。他也沒什麼心仔細尋找逃走的人,就算責任心驅使著他前進,可是在這個無人的走廊中,他的步伐已經變得過於沉重。
明明只要一刀就能將這些防範於未然,可是你沒有。
搖曳的火光下他扶著牆彎下腰輕輕喘氣,手扭皺了胸口制服的布料。就這麼回去,那細小的聲音又說,回頭,對諾圖說你找不到國王,你盡力了。
現在好了,捷芬必須以死謝罪,這全部——全部都是你造成的啊,杜倫,你還在想如何補救嗎?多麼可悲——
一聲突如其來的撞擊聲趕走了他的雜緒,彷彿瞌睡著的人聽到自己的名字,瞬間就將他腦中的弦全部繃緊。是金屬敲在石頭上的動靜。杜倫倏地直起身,朝著聲音的來源找去,摸索著石牆。
“咯噠——”
他面前的石牆稍稍裂開一個小縫,背後微弱的光線顯示有人在裡面,卻感受不到任何空氣流通——秘道盡頭的門還是封閉的。杜倫推開門,也沒有打算將其關閉,就這麼敞開在身後。他抽出腰間的劍,不管誰在裡面,剛才的聲響顯示對方持有武器。他問到濃重的鐵腥味。受傷了嗎?
裡頭的人聽見他的腳步,驚喘了一聲回頭。
“杜倫?”
杜倫停下,劍尖垂落指向地面。
捷芬笑起來,扔下手裡染血的利刃,提起燈向杜倫走來,白色的衣服上也有血跡,可是卻沒有任何受傷的跡象——杜倫本來想鬆一口氣,又因為自己找到了逃跑的國王而感到驚慌,他那不切實際的希望破滅地太快太安靜,以至於自己都還反應不過來。
國王走來時還像是什麼都不曾發生,外面沒有暴動,親王也沒有造反,他只是如往常一樣走來和杜倫寒暄,邀請他參加夜晚的舞會,每走一步都能在他心裡激起漣漪,或許他可以……杜倫的目光無意間掠過捷芬背後的黑暗,隱約辨認出一個人影,在眼睛逐漸習慣暗處時他終於看清了——
梅菲斯,那讓他一直憎恨到現在的人。騙子。叛國者。引誘他的王墮落的元兇。
此時此刻那黃眼的惡魔斜倚著鐵門坐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身下的血表示他傷得很重並且已經在這裡好一會了。“你……”杜倫開口。
“怎麼可能,放心吧,梅菲斯還活著,只是逃不了了而已。”捷芬回答。“我還以為終於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但顯然你們都是一樣的,是嗎?”他抬頭,笑意被底下的悲傷和絕望啃食,不是為知道自己即將迎來的命運也不是為手中的王冠被人奪去——僅僅是因為一個人的背叛。“可是我做不到,杜倫,我沒辦法……”
“要是陛下希望的話,我能……”
“你敢!”
面前的人用着坐在王座上時的語氣呵斥他,他早已不需要聽從,但仍舊保持沉默站在原地。捷芬口中每一個字句都讓他感到難受,他永遠記得第一次見到捷芬,小小的手指纏著繃帶,眼中恐懼且無奈,捂著被打了的臉也不敢哭出聲,在那些人的掌中像個玩偶。他記得聽到捷芬一遍一遍地跟他說梅菲斯不一樣,還因此和他一整個月不說話。他記得看見捷芬背後那個身影,伏下身向他低語。他記得自己夢想過在擁諾圖上位後自己能接管這被放逐的王子。
捷芬走回走道後方,放下燈,蹲著檢視門邊幾乎沒了呼吸的梅菲斯,就算知道只是徒勞,眼神中依舊警告杜倫不要靠近。
他也記得他的王越發殘暴,不再聽從眾臣的告誡,疏遠親族疏遠貴族,將一切託付給錯的人,就連現在,知道了所有謊言背後的真相,也放不了手——
不都是你的無為造成的嗎?
“對不起。”杜倫說。
對方愣了一下,明顯對這樣的發展毫無準備。
“你道什麼歉?”他站起身,歪歪頭,眼裡不管原本包含了什麼情緒,現在都只剩下憤怒。“你憑什麼道歉?你不是以大義之名來抓我的嗎?不是來這裡跟我說我的統治已經結束了嗎?那就快動手啊——快說啊!為什麼還要裝作聽我的話,還在這裡跟我道歉?!”他順手撿起地上的劍向杜倫扔去,沉重的金屬落在後者腳邊,發出一聲刺耳的巨響,遠處的腳步伴隨而來,其他士兵聽見這邊的動靜了。
“我都已經在這裡準備好了,你卻來和我道歉?!”捷芬嘶聲的咆哮,快步來到杜倫面前伸手準備搶過他手裡的武器,黑暗中抓了好幾次也沒抓到東西。“有本事內疚,倒是一開始就直接站在我這方啊!”他沒有回答,咬著嘴唇幾乎能嚐到自己的血。
突然杜倫感到自己被什麼推向一邊,回神過來才發現是跟隨自己來到地下室的士兵。那士兵握住捷芬原本打算搶奪武器的手,側身一扭,就將捷芬制服,後者也沒多做掙扎,輕聲笑起來,和杜倫剛找到他的時候一樣。就如他所說,他已經準備好了。“長官!”士兵喚道,一邊用手銬銬住捷芬,其他人開始進入秘道,一些人去確認梅菲斯的狀態。“長官……您沒事吧?”
“沒事。”杜倫過了許久才開口。“派人去通報殿下,我們找到逃犯了。”
杜倫走上台階。掌聲,仍是掌聲,無止無盡,化成背景的噪音。他轉身背對白色的城堡,屬於王的城堡,面對群眾,那些為了他所謂功績而喝彩的人們,頭頂便是昏君和奸臣的首級,一排排的人頭,仍淌着血,在這蒼白的城市間卻也不顯得格格不入,好像這存在得理所當然。他面前站著諾圖——新王,不久前才加冕,就在這處刑台下,在被綁在處刑台上等待死刑的上一任國王面前。杜倫覺得這無比殘忍,可是這是必要的,人們要昏君死,而新王必須是推翻昏君的英雄……正因為他們來自同一個家族,流著一樣的血,才要用殘忍來證明他們之間沒有關聯。
新王從隨從手裡的盒子中取出一枚金色的徽章,將其掛在杜倫胸前的銀鍊上,作為對他為這次勝利做出貢獻的肯定,雖然他心裡清楚,這只是延後他弒君之罪的金牌,在他拿刀劍指著王家人的瞬間,已經注定要被送上斷頭台。
要是他當時為捷芬開啟秘道盡頭的門,或許此時便能和他一同死在這台上了吧。
杜倫的表情一如一個優秀的士兵一樣嚴肅,也包含著一個忠誠的臣子接受君主表彰時該有的喜悅之情。
已經太晚了。
他彎下腰,深深地鞠躬。
【對不起將軍的人設從頭到尾就是莓希望,銀不了】
【但DR你最後還是無為啊,懊悔心疼但你還是啥也沒幹啊(笑】
【構想是要呼應前置-1,怎麼開始的就要怎麼結束是不】
【和本家世界觀暴動的理由稍許不同】
【這期中發生的平行事件大概是mf發現事態不對,溜了溜了,zp發現mf要跑,國什麼的誰管,追上去在門口給mf一劍表示你往哪跑,不是說好不離開我的嗎?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mf背後的計劃其實還有後續,可是被nt搶先了,所以還是失敗,nt當了王也不咋地,都很失敗,反正……反正這些人欠下的總有一天也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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