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由国王们主宰的世界,
君主与国王们的交流与日常,
亦或是非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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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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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蛋了先前说好的剧情我都忘光了,而且聊天记录也找不回来了(挠头
赶紧商量着编了新的屁话
说好要放飞自我的,于是稍微放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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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女推来两把椅子让宾客坐下,然后退到书房的门边站着。迦亚先是指着一位穿着长外套、带着礼帽的人说:“您应该是格纳达先生吧,而他,应该就是您的伴侣帕尼亚。我猜得对吗?”
“是的,正是这样。”两位学者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他们是利斐利中出名的智慧之人,不仅在物理和数学上略有成就,而且他们还精通威斯汀语。娜尔思女王召见这样重要的大人物过来她的宫殿,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与他们商讨,并相信他们能够解决她现阶段所处的困扰的境地。
“相信你们已经知道我在最近一次内阁会议中发表的提案:以宫廷的名义向世界各国建交。这是一个既重要又创新的决定,因此我希望得到你们毫无保留的想法。”
帕尼亚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他在这位年轻的女王面前一点也不显得拘谨——他说:“您正在试图破坏原有的平衡,相必会有人反对您的改革,或是质疑这一举措的可行性和将带来的好处,是这样吗?”
“您真聪明,没错。”迦亚回答。
“您希望我们能够帮助您找到有说服力的论据来与这些人抗衡,”格纳达马上接过话,“一旦改革,即意味着以各公国名义的对外贸易将会受到限制,贵族的收入也会因此被削减。”
“对,正是如此。他们对我表示反对。贵族们早就习惯了行使特权,他们认为自己的职责就是向人民征收什一税和民间捐赠,惯例属于自己的封地。”女王抬手揉了揉眉心,继续说:“我曾经读过一些保存尚好的文献。威斯汀教从一座封闭的岛屿中开始发展,岛上的子民和平安稳地生活了几个世纪,但这和利斐利出于世界中心、被各国包围的国情是不同的。我们的根基已经无法支撑整体。”
格纳达斩钉截铁地说:“唯一明智的方法就是实现新建筑的重建,让一切从头开始。如果坚持要一座建造于海边沙滩上的沙堡永久矗立,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这样说来,这工程是一旦开始就要归根溯源的计划。但这也同时意味着会激起一场牵动所有利益集团的战争,那该如何是好?”
帕尼亚的回答则是:“您需要更加小心地行事,陛下。那些您所厌恶的奢靡风气不会因为新政的推行而被打压,作为统帅一切的领导者,您要学会拖延,这是应对不能或是不可以实施的计划的基本对策之一。”
上午十点,女王结束了和两位贤人的对话,又挥手招来使女,让她把早在候客厅等候多时的利斐利的外交官叫过来。外交官如今叫做哈塔尔,他是个瞎了一只眼的男人。他早在自己得到封地、离开本家以后就把自己的姓氏改成封地的‘哈塔尔’,看样子是想要和过去的生活彻底告别了。但是在宫廷和上流社会里,他还是被看作是顶着原来姓氏的人。
哈塔尔一见到女王,就笑着说:“如何,迦亚又产生了什么新的高见?还千里迢迢把我找来”,又说“你要吃点零食吗?我给你带了几块棕糖。”
而女王则接过他递来的糖果,并回答:“是的,我有事要拜托你。可在此之前,我要感叹一句:你和你的弟弟不仅容貌相似,就连言行举止也是相差无几的。你们都喜欢用棕糖表达善意。”
“得了,您这话可把我的好心情给弄没了。我可不想听任何有关他的事,甚至那个家族的事情我都不想知道。我们还是继续来说外交的话题吧。”哈塔尔冷冷的说。
女王为她的口不择言道了歉,然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因此,我认为与周边邻国建立友好关系是非常有必要的。”迦亚说。
“然后呢?你确定你想说的已经表达完了吗?”
“我认为已经没有遗漏。“
“您可真是让我吃惊啊,迦亚。”哈塔尔突然笑出声来,“你觉得这样好,那就这样吧。”他说完这话正想要站起身,却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顶着那个姓氏的世家子弟,他应该竭尽全力帮助宫廷,而不是为以前的家族效命。他用剩下的那只眼看了看女王,又坐下了。
“国家之间进行交往的目的是利益和贸易。如果大家都能向你那样把建交当做交朋友的话,世界或许就能变成众生梦寐以求的乌托邦了。”哈塔尔提醒道,“有想要的东西吗?”
迦亚沉思片刻后回答:“木材比较紧缺。西部每年花费一大笔钱对外进口木材,在希莱开始以后,他们的日子渐渐也过得不舒坦了;东部靠燃烧地下的石油做燃料,而中部,似乎什么也没有。他们靠伐木烧火,但这样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好吧,那你有什么能拿出来交易的吗?没有。利斐利没有独属于宫廷的产业,陛下。”利斐利是由大大小小的公国组成的王国,各公国独立自治,对外的交往全靠公国派出商队到世界各地进行贸易,利斐利宫廷拥有管理国土的权力,却只负责向各公国收税。这是百年来延续下来的传统,没有人尝试改变它,正如没有哪个公国会推翻宫廷的统治一样。
女王则好像有了自己的打算,她说:“这你不用担心,想要借助宫廷和别国达成交易的人就想海边的沙子一样多。很快,他们就会拿着贸易文书来找你的,你只需要等着就好。”听了她的话,哈塔尔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他对着女王行礼后离开了。
利斐利宫廷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产业,即使现在迦亚说着想要以宫廷的名义进行外交,她也还是要仰仗各公国为她出钱出力。呈送给玛尔洛斯的文书哈塔尔要各誊抄三份,这工作他不能假借他人之手;尤其是寄向西边格哈德公国的贸易文书需要完全用宗教语言书写,他又花了半天时间翻译文字、查找词典。
等哈塔尔做好备注,所有文件用火漆封好后,天空的光芒已经暮合,窗外的景色已经逐渐变得模糊了。宫廷突然要建交做什么?哈塔尔一边吩咐使女给油灯换芯一边想,如果这是女王心血来潮的游戏,他大可以像往常一样纵容她,但如果这是女王坚定决心要做的改革,那么利斐利各大利益集团应该重新评估她所拥有的实际地位。
唉,烦人的事情就让麻烦的人自己解决吧,他只是个小贵族‘哈塔尔男爵’,又有什么立场去操心大人物该操心的事呢?现在的他是一个完全独立的个体,做什么虽不会得到赞许,但也不会得到责备,这该是件好事。
另外……哈塔尔转过头看到摆在他桌上的、玛尔洛斯国王的画像,忍不住长叹一声。由于各式各样的传统,利斐利不太喜欢有浅色头发和浅色眼睛的人,若是有谁生了白发或铂金色头发的孩子,那新生儿就要立刻被打入奴籍。在这样的氛围下生活的哈塔尔自然也对一下子把利斐利雷点全部踩中的马隆没有多少好感,他衷心希望这位王以后别来访利斐利,免得承受大家的白眼。
第二天,哈塔尔收到了他的助手带来了贸易文书。“干什么干什么,”通宵达旦工作的外交官恶狠狠地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你忍心把只睡了三个小时的我叫起来吗!赛图特!”他一边说着咒骂对方的话语,一边看对方递过来的文件,“你们家怎么这么舍得,竟然愿意花大价钱买……买什么?‘太阳和行星’?我好像听说过这名字,它是什么东西?你们还要派工匠去学习它的技术。”
赛图特面对他的询问,回答:“在别国,它也被叫做‘蒸汽机’。您知道西雅的,她总是对新事物抱有浓重的好奇心,她说这喷白雾的锅炉就像火种一样令人着迷,昨天为了得到宫廷的首肯,还缠了女王一下午。”
哈塔尔的心里虽然仍有疑惑,但他又看到文书上女王的签名不似作假,于是打了一个哈欠,嘴里嘟哝着“令妹开心就好”,又走进书房开始工作了。
受到希莱的影响,一向与宫廷保持若即若离暧昧态度的格哈德公国也草拟的贸易文书,期望以最合理的价格从玛尔洛斯处购得木材。来和哈塔尔进行交涉的是利斐利出了名的病秧子,他们站在一起,分明就是一面映照出对方的镜子——这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他们都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一个却瞎了半边眼,一个是副衰弱的模样。两个人以对方的爵位相称,礼节周到,处处透露着疏远。谁能想到他们曾经是与对方互分血肉、亲密无间的的双生兄弟呢?送走公国的代表以后,哈塔尔把自己缩成一团,脑海里是无数昔日景象的回放。
在玛尔洛斯,无论哈塔尔走到哪,他总是能够感觉到某些无法忽视的视线总是黏在他的身上。他自认容貌还算周正,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注目的英俊姿态,却莫名其妙的成为了焦点。
哈塔尔并非是个游手好闲的懒鬼,也不是个多嘴多舌、喜爱造谣生事、拨弄是非的人,他甚至没有贵族特有的趾高气扬的神气和阴险的不可告人的欲望,可就是从来没有人喜欢过他,他向来得不到足够的关注。可现在在玛尔洛斯,哈塔尔反而能够享受这样的殊荣,这反而让他浑身不自在。
幸好和玛尔洛斯国王的见面还算是顺利。金发碧眼的马隆,他看起来和迦亚的年纪相仿,或许比她更年轻。哈塔尔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和对方的宫廷,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心里的盘算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我替娜尔思女王未能亲临贵处与您交谈感到歉意。为了以符合您那高尚情操的方式回报您,我在此把利斐利宫廷的心意奉告您:宫廷愿意抓住任何机会使利斐利走到最符合它真正利益的道路上去。”
在利斐利,没有多少贵族会对宫廷抱有真心实意的敬意,这导致外交官在面对别国的统治者时也没有半点惧意,在他看来,他和其他人一样尊贵,他完全没有必要对谁刻意迎合讨好,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能够用他惯用的欺诈手段达成目的。
“与玛尔洛斯结为亲密的同盟,这样做符合两国的利益,尤其是符合玛尔洛斯的利益,利斐利愿意给予你们它所能及的一切援助。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任何机遇相同的人也没有我这样情深意真。”
等一下,这家伙有认真听我说话吗?说了半天的哈塔尔抬起眼,发现对方竟然在一边吃着什么东西一边与他会面,怒火蹭的就从他的心头直蹿上喉咙。从来没有被这样无礼对待的哈塔尔不满地皱了皱眉,也失了继续寒暄的兴致,直接让助手赛图特把他整理了几天的文书呈过去。
盖有宫廷纹章的文书里,除了迦亚那张像玩似的的外交文件外,后面还附加了许多其他公国的贸易条款,如此一来,对玛尔洛斯的外交已经不是宫廷所能够主导的趋势,而是利斐利诸多野心家的计划了。那个蠢女人到底还是没有发现自己又被利用了啊。哈塔尔在暗中对他的君主的智商嗤之以鼻。
“这‘利斐利附属公国’是什么?”在认真研读利斐利的外交文件后,马隆发现有几份的受益方署名过于怪异,他指着其中一处问:“‘洛维格-凯斯迪昂’这是一个地区的名字吗?”
“是的,这是利斐利宫廷的产业所在地。此地全权由当地的管理者管理,同时,这里也是信仰弊国国教的地区,因此在下文有以宗教语言书写的备注。”哈塔尔神色如常接受玛尔洛斯国王的询问,“如文书上所说,宫廷期望以最合理、最公道的价格从玛尔洛斯处购得木材,当然,最重要的是展示利斐利的诚意。对于能和陛下建立友好的关系,娜尔思女王的心中充满激动喜悦之情。”
让哈塔尔松一口气的是,马隆虽然看起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但实际上是个爽快人。国王在文书上签名并盖了章,这意味外交官的工作结束了。直到这时,哈塔尔才把自己憋积已久的问题问出:“恕我说了失礼的话,在玛尔洛斯,我能够收到所有人的注目,这在利斐利是极为少有的。我既不是英俊潇洒的伟岸男子,却也不是穷凶恶极的丑恶之徒,过分的关注使我惶恐而百思不得其解。”
利斐利西部以红发红眼为尊,作为宗教起源地的公国的士族子弟们无一不是这样的容貌。无论哈塔尔如何否定自己的过去,他仍然流着大贵族的血,他和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样,长有最张扬的红发和鲜艳如血的红眸。
马隆的回答则是:“玛尔洛斯国内没有红发红眼的人,大家看到你,只是觉得稀奇,所以才把视线集中到你的身上罢了。”
见对方一副不愿意多讲的模样,哈塔尔也识趣不再多言这个话题,他又说:“听闻陛下与奇美拉的宰相定下了婚约。我位卑才浅,恐怕届时无法出席您的婚礼,请允许我现在以个人名义为您献上贺礼。”
哈塔尔把自己封地的特产——一种里面夹着糖浆的奶糖送给马隆时,他明显发现对方的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从小在富庶之地长大、以生产糖为主产业的哈塔尔对外国人痴迷甜品感到不解,但看到对方真切的兴奋模样,他也能感觉到骄傲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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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官的嘴是真的厉害,如果觉得他不厉害,那就是我写不出他的厉害(
利斐利现状
迦亚:我要外交!
各公国:不听你放屁
‘太阳与行星’:“瓦特制造出了一套被成为“太阳和行星”的齿轮联动装置,把活塞往返的直线运动转变为齿轮的旋转运动。由于对传统结构的这一重大革新,瓦特的这种蒸汽机真正成为了能带动一切工作机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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