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科幻风格大乱斗企划,请阅读公告栏“必读!企划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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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可私敲企划主或者加群在群里大喊“企划主HELP”
你可以在赛博朋克的城市里散散步,交交朋友,谈谈恋爱,苟全性命于乱世()
企划没有固定结局,世界将由你的选择产生变化。
人设征集时间无期限。
企划开始时间以大多数参与者寒假开始时间为准。
企划将在开始后三个月内结束主线,结束后进入养老模式。
每周会发布不同阵营剧情及任务,并伴随随机匹配的遭遇战剧情(不同阵营玩家,非强制),当然我们非常鼓励自己约战。
每月需至少打卡一次,形式数量无要求,大家玩的开心就好,肝不是目的,寒假还是要好好休息!
亚裔,出生没多久父亲病逝,母亲为了生活只能改嫁给一个“洋人”,但是那个年代亚裔非常受歧视,而父亲还是一个酒鬼,有暴力倾向,因此齐椒山一直到10岁一直被继父虐待,甚至强迫齐椒山观看继父对母亲施以性暴力,之后让齐椒山进行清理。而母亲在这期间因为遭受毒打虐待流产两次。
10岁那年继父染上毒瘾,周围的人都非常厌恶他们一家,继父为了弄到钱就把齐椒山卖到了当地的狗窝里,母亲全程目睹却不敢反抗,任由齐椒山被带走。在狗窝里齐椒山见证了什么叫活的猪狗不如,为了不让自己被欺凌致死他被迫学会了如何打架和如何跟人套近乎。但是因为是身份低贱的亚裔他依旧只能伺候最低等的性奴,尽管是处子但是没有人愿意多看他一眼。为了能让自己活下去他通过各种打点和左右逢源终于有了进做了四年训狗师虐待调教奴隶的看客,以及训狗师的卫生工,还要帮奴隶清洗。
有一天齐椒山在清理训狗屋的时候被喝醉的实习训狗师摁到地上试图强暴他,而在笼子里刚送来的幼童奴隶看到这一幕害怕的尖叫起来,齐椒山侧过脸在一旁的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但是那不是自己,是母亲还有狗窝里奴隶的脸,多年隐忍的痛苦在一瞬间爆发,齐椒山摸到一边的剃刀捅向了实习训狗师。他被抓了起来,经受了训狗师一轮轮的刑罚洗礼,最后奄奄一息的他被丢进粪坑。
好心的兽人老太太把他捡到疗伤,给他一块馒头让他快跑,齐椒山想回家找母亲,然而他远远的看着家的房子却停下脚步,苍老的母亲怀里抱着一个婴儿,继父东倒西歪的从后门出来对着母亲一顿拳打脚踢,嘴里念叨着“黄狗杂种”,齐椒山再也无法忍耐,就当他准备上前去阻止的时候,继父拿起一个酒瓶砸向母亲,母亲本能的一躲,酒瓶砸中了怀里的婴儿,婴儿甚至没有哭出声就死了。
母亲没有说话,继父啐了一声:“再生吧。”接着他拽着母亲就要往屋里走,婴儿从怀里滑落到地上。房门关上了,传来母亲的哭泣声和继父施暴的声音,齐椒山站在门口看着地上死去的婴儿,他迈了过去,拿起一旁的火钩子打开了房门。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继父已经被打烂了脑袋,母亲尖叫着过来撕扯他,大骂着,你把他打死了我们怎么活!
怎么活!?我们自己也能活!
母亲打了他一巴掌,把他打蒙了,齐椒山看着母亲歇斯底里的大哭,他沉默了,他迈开沉重的脚步,把婴儿的尸体捡了回来,然后和继父的尸体一起拉到柴房开始肢解,直接完后他一块一块的捡着被剁碎的肉块扔进锅炉里焚烧,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等他从柴房出来后,看到了已经上吊自杀的m母亲。
齐椒山就这样看着在空中微微晃动的母亲的尸体,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情没有任何起伏,他平静的坐了一会,然后去厨房劈柴,烧火给自己做了一锅粥。那碗粥做的有点咸,但是比起这在狗窝甚至在家里吃的都让他感到如释重负。
那时候齐椒山还不叫齐椒山,跟继父的姓氏,叫丹·加尔斯。
齐椒山坐了一夜,看着空中悬挂的母亲的尸体,那天黎明,他一把火烧掉了整个房子,然后离开了。他想要背弃这种人生,他不想活在食物链的底端,他更不想变成母亲或者继父这样,从他冒出年头肢解尸体毁尸灭迹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了,他要做人上人,他要离开这个泥潭。
他改了名字,换成以前的父姓,开始混迹于黑市和人口买卖市场,他变得玩世不恭嬉皮笑脸,靠着狗窝学的那一套他很快成了最受欢迎的地下交易人甚至还兼职做训狗师,亚裔的身份逐渐在时代的潮流中得到某种程度的提高,齐椒山也靠自己的手段获得了对等的地位和财富,而自己颇为冷血的手段就连经验丰富的暗娼都拒绝自己。但是齐椒山注意到自己到现在为止都对性行为没有任何兴趣,只有在施虐的时候他才会体会到人至深的快乐。后来20多岁的他打入了黑帮的高层,甚至接管了当地区域的狗窝和奴隶贩卖管理,然而24岁的那一天,帮派突然内讧,多名高层自相残杀,政府军长驱直入捣毁了老巢。
那晚,政府军拉斐尔独自一人深夜拜访了齐椒山,他正在家里泡着茶吃着话梅等着拉斐尔的出现。
“有意思,你从去年就开始跟我们接触,有意无意的向我透漏情报,为的是什么?”拉斐尔低沉的声音扫过齐椒山,齐椒山深深地吸了一口雪茄:“古巴雪茄,不容易得到的珍品。”
他无意回答拉斐尔,在他看来这群政府军和这群黑帮的区别不大, “坐,喝一杯。”
“你花了四年时间在黑市生存,又花了8年时间打入帮派高层,到最后是把帮派和黑市的秩序全都搅乱出卖给我,并且渗透给高层各种虚假信息让高层自相残杀。我想知道理由。”
“这能有什么理由。”齐椒山咯咯咯的笑起来,他往嘴里丢了一颗话梅,“兄弟喜欢就这么做咯,你得到你想要的了,我也满足了,你可以回去了。”
拉斐尔看着眼前桀骜不驯的人并没有产生一丝的情绪紊乱,他放下茶杯用淡漠的声音说:“缅怀过去的人无法成大器。”声音不大,但是对齐椒山来说却振聋发聩,“你想往上爬你享受财富和地位,你现在的行为虽然看似杂乱无章,其实是经过缜密计算的泄愤行为,由此可见但是你无法摆脱自己以前……”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叭叭叭的你跑火车啊,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齐椒山一把拽住拉斐尔的领子把他往外轰,“老子以前看过什么做过什么跟你无关,滚回你的政府去精英男!”拉斐尔没有生气,气息依旧非常的淡漠,他给齐椒山的衣兜里塞了一张电话卡,拍开对方的手转身离开。
“给我打电话。”
齐椒山没有打电话,他在帮派肃清中消失了,一个月后他出现在拉斐尔的办公室里,趾高气昂的坐在桌子上等着拉斐尔上班打开办公室的门。
“哦,我让你给我打电话你倒是自己主动来了。”拉斐尔示意两边的士兵松开眼前的青年,"既然来了,那正好,跟我去型房吧,上次帮派肃清有几个顽固分子怎么也不愿意开口,我想你应该有好办法。"
齐椒山把烟蒂摁灭靠在桌子上朝他露出一个让人恶寒的笑容,“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就是你来这里的理由。”
那天,围观齐椒山在刑房作为的军官和士兵,除了拉斐尔都不同程度的吐了。
“我给你6年时间,让我看看你的作为。”拉斐尔临走的时候丢下一句话。
“六年?”齐椒山没有回头而是把烙铁摁在受刑人员的皮肤上,“呵,小瞧大爷了。”
“老齐老齐,听说你今天把新人又吓得尿裤子了。”奇佳尔拉故意装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在齐椒山旁边团团转。
“那帮小菜鸡,兄dei我几下子就吓得他们屁滚尿流,我说现在的小孩怎么回事,心理承受能力这么差卧槽你别穿个蕾丝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
“什么嘛,真讨厌!人家特意打扮成这样的呢!祝贺你高升啊~”
“你能不学娘们说话吗?我塔嘛都受不了了想把你丢刑房里一顿搓麻绳。”齐椒山一脸恶寒的往后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往奇佳尔拉怀里猛塞,“进口的珍珠膏,赶紧拿走。”
“老齐,你悠着点,这些玩意可不给报销。”薄伽丘在一边指指点点的说。
“嗯?”齐椒山露出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齐爷我买东西需要花自己的钱吗?随便从谁那敲两笔不好吗。”
“听说你今天又被人刺杀。”拉斐尔淡漠的陈述一件跟他不相关的事情。
“失败了。”齐椒山一脸无所谓仿佛很习惯的整理了一下袖口,“以前帮派的遗留问题,不足挂齿。”
“你倒是很迅速,进步确实很快。”
“混口饭吃嘛。”齐椒山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点了一颗雪茄,“古巴的,珍品。”
“在你入职之前,还有个问题有标注。“拉斐尔看着报告,“你在申请一笔资金想要在情报部建立一个项目,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项目你已经建好了只是拿回来一堆发票让我给你签单报销吧。”
齐椒山挑起嘴角:“精英就是精英,实不相瞒小弟的计划已经接近尾声了,目前还没起好名字,就叫‘鸟窝’吧。哦对了,凡是加入情报部的新人都要观摩刑房,几轮下来还能撑住的就是老弟的骨干力量了。”
拉斐尔挑挑眉:“准了,不过我想请你解释一下,你和新兵在刑房体验刑具有什么用。”
“这个嘛……”齐椒山摁灭了雪茄带上军帽起身离开,他拉开门站了一会回头露出一个第一次进刑房的那个笑容,“想让别人生不如死先让自己学会生不如死啊,你应该懂吧。”
那年,齐椒山30岁,他用了四年爬上了情报部部长位置。因为残忍冷血的手段被敌军标为红榜猎杀目标,仅次于拉斐尔元帅和大总统,和其余四大部长并列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