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世界的魔法学院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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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德
学生档案
姓名:Victoria/MicroCreel·Havillya(微克瑞尔·郝薇莉亚)
种族:龙族
身高:159.5cm(原型4.62m)
体重:原型3t
年龄:140年
性别:男
主业:无业游民(=混吃等死的)(继承者)
学系:物理系
爱好:甜食,天空,金银,所有美好的东西。
外貌:
粉蓝渐变色瞳孔,金色长短碎发,左边嘴角小虎牙。
十字星单发夹,十字星耳坠,长而具有设计感的十字星项链。
嵌魔力石(左风右雷)银色护肘,左手镶钻手镯。
右手腕骨突出(可从中取出匕首燃光)。
围巾鲜红而厚重,常年都紧扣兜帽。
个人简介:
伊瑞运亚北部天空霸主Havillya家族三子,风雷属性魔力,擅长近身速度战(高敏高攻刺客流)。
本性自由,不喜欢一切按部就班的生活。
意外的随时随地都要扣上兜帽。
喜欢独自的宁静的世界感。
嗜甜,尤其喜欢硬糖。
笑点微妙,可以很高也可以很低。
没有泪点,王者从不落泪。
坚韧,耐得住性子能听从指挥,有自己的脑回路。
算是会照顾他人[比如小自己好多岁的小妹(?)]
明白如何分辨是非,但不可避免的有一些少年意气。
不会刻意去哗众取宠,但出乎意料的是个活泼性子。
有点自来熟。
智商未达平均线,但实际上并不笨。
会坚定不移的朝着自己认定的道路走下去。
骄傲的,不刻意掩藏的,未被磨砺过的锋芒。
尽管无人注目。
“属于天空的,属于我的。
我该一剑剑自行夺取荣光,
无人能阻止我为自己加冕。”
注·自称Very
武器:
轻剑灼银 意外捡到的轻剑,七芒星延伸剑柄,材质不明,银白的剑身,触碰有温度的东西会慢慢变红,像被灼烧一样。自带火属性,有风属性加成,攻速加成和暴击加成。
细刀飞星 意外获取的细刀,材质不明,窄瘦的刀身沟槽很深,很轻也很坚韧,挥刀之时会有星点撒落。自带光属性,有雷属性加成,体力加成和移速加成。
重剑极光 巨剑,剑柄系有十字星型的吊坠,剑身灌注魔力后会吸光,挥剑斩去真有破开天地的一瞬间光华,是出生满二十年那天用蛋壳和极星锻造而成,有极大风属性魔力雷属性魔力和力量加成
匕首燃光 匕尖处会发出银白的光芒,是伴生法器(?)破防加成,暴击加成,锁喉致命一击加成,魔力回复速度加成。
能力表
力量SR+
防御B-
智力C
魔力S+
敏捷UR
体力A-
关于家庭成员
父亲 Victonall·Havillya(微克纳尔·郝薇莉亚)
身高一七八的战场杀神。
粉蓝渐变色也可以锋利无比,橙红的发丝诡异的染上靛蓝,如出鞘利剑,摄人心魄。
恪守家族流传下来的规矩,被迫娶下无感情的妻子。
火雷属性,暴君血统。
伊瑞运亚边境地界数一数二的独裁者。
很(只)爱自己的儿子,但不懂如何表达。
重男轻女,王座战神。
“待我胜利,你即加冕为王。”
母亲 Lilnalyasha·Quata(莉娜娅莎·夸塔)
身高一七五的女王大人。
本该温顺柔软的蓝发逆而成冰,碧色的眸犹如冰天雪地之中被压下的那一抹鲜亮,明艳无俦。
水风属性,生性薄情。
结合非愿,本质女强。
“小孩子跟你爸一个样。”
大姐 Vera·Havillya (薇拉·郝薇莉亚)
身高一米七七的高马尾御姐。
橙色的发有如夕阳,鲜红的眼刺破黎明。
军中从属最多资历最老的女将。
火属战法,爱好长枪。
腼腆豪放,信仰父亲。
“Vivi,Vena,听他的话。”
二姐 VIlla·Havillya (薇尔娅·郝薇莉亚)
身高一米六五的卷发优雅少女。
青色的眼睛是整片山野给予的深情。
青色的发是风吻过的痕迹。
最受领地人民爱戴的二公主。
风属弓箭,帽控晚期。
随性潇洒,芳心纵火。
“Vivi,不能哭,我们没有流泪的权利。”
四妹 Venus·Quata/Lilysichy·Havillya (薇娜莎·夸塔/莉莉丝绮·郝薇莉亚)
身高一米五八的散发左单马尾萝莉。
红蓝色渐变瞳孔映照红蓝色挑染长发。
半边断角峥嵘而蔑视一切的性格,却羡慕着拥有爱与亲情的所有生物,尤其是那些享受自己本该有的疼宠的人。
出生时母亲提前离去,而她降生于敌阵中,直面尸山血海,面对着苍鹰白隼与秃鹫的袭击,刚出生的幼龙张口发出了此生最嘹亮的龙吟,却没有收到回应。
那一天,幼龙以断掉半边头角的代价,收获了万鸟斩和萦绕全身的杀伐之气。
水火属性,少年将军。
立下战功最多的铁血少女。
年少无爱,阴晴不定。
“Viya,你得坐上去,我会永远替你守住疆域。”
五妹 Vikamly·Havillya/Molnasha·Quata(薇可雅·郝薇莉亚/莫尔纳莎·夸塔)
身高一米六的兜帽围巾短发少女。
蓝紫色的眼睛从来看不清情绪。
靛色的发露出刘海,被空气中的电流触动而滋啦作响。
单次立下战功最大的奇兵。
雷属战法,天空奇兵。
钟情美食,洞悉一切。
“你明白的,Viya,接受吧,你逃不掉的。”
(无血缘关系)小妹 Ann·Henry(安·和乔)
(详见同学院药剂系同学Ann·Henry)
荀无疾人设 少年
“看!这就是那个杂种!”
“噫,真恶心,我们离他远点啦,一旦靠近他我就想吐呢……”
“不如我们拿石头来砸他吧!”
“好!我去找个大石头!”
……
“喂!你怎么又偷懒啦!”荀无疾被一阵剧烈晃动摇醒,睁开眼,便看见一缕红色的短发在眼前。
“伊芙琳……”
伊芙琳叉着腰,嘴上虽然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两颗尖锐的犬齿都遮不住了。“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男朋友……荀无疾很想吐槽,大姐你十一岁我九岁,牙齿都没发育好呢,乱搞什么男女关系!“走啦!要是迟到了的话会被惩罚的。”伊芙琳无视掉荀无疾脸上的无奈,一把把荀无疾拉起来,拽着他向训练场走去。
荀无疾低头看见伊芙琳拉着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丝毫看不出来狼族的痕迹,是从何时开始,伊芙琳就开始把自己的手幻化成人族的样子,原本生长在手背的红色的狼毛也藏匿得很好。
“伊芙琳。”
“干嘛?”伊芙琳也没回头,一蹦一跳地继续拉着荀无疾向前走。
“你为什么要我当你男朋友啊?我又不强,而且还是他们口中的……”
“你好看啊。”伊芙琳打断荀无疾的话,伸手捏了捏荀无疾的脸,现在的伊芙琳足足高了荀无疾一个头,“而且也不毛茸茸臭烘烘的。好啦,你问那么多干嘛,快走,不然我拿鞭子抽你了。”
“好勒!”荀无疾一听鞭子,立马狗腿儿起来。虽然伊芙琳从来不拿鞭子抽他,但是有时看着伊芙琳用鞭子欺负其他小狼,荀无疾就觉得心底发寒……真疼。
负责指导小狼们训练的是伊芙琳的父亲斯尔格,曾几何时,他是以伊芙琳为骄傲的:伊芙琳不仅长得好看,脑袋瓜聪明,一手皮鞭也是使得极好,训练场里能打败伊芙琳的人寥寥无几,有女如此父复何求。可是,所有好白菜就毁在这可是上面,自从出去探查的小队捡回了荀无疾这个杂……啊不,血统不纯的狼人后,伊芙琳就一头扎进了美人怀中,大有你侬我侬不问世事的趋势,这让斯尔格活活从一个美大叔愁成了地中海。对荀无疾的仇视也愈发严重,三天一小惩五天一大罚都不在话下,每日任务也是往难了给,累吧,累了就别勾搭我女儿了。
“荀无疾!”斯尔格厉喝道。
“啊?怎么了吗?”荀无疾一脸懵逼地看着斯尔格,细细回忆了一遍,确认了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斯尔格瞪着荀无疾,荀无疾看着斯尔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没事了,你自己好好练!”说完,斯尔格气呼呼地走了。
“无疾你别理他,估计更年期到了。”伊芙琳过来挽着荀无疾的手臂安慰道,“我们今天来试试对练吧?”
“好啊。”
就这样在斯尔格的摧残下,荀无疾健健康康地长到了14岁,按照部落的规定,是要和同伴一起出去完成族中长老制定的任务,此后就可以像狼族的勇士一样,为自己的族群而战。
被荀无疾“摧残”了五年的斯尔格今天也很高兴,要是忽略掉昨夜伊芙琳对他把伊芙琳荀无疾二人分在了两个组的不满,和今早伊芙琳对荀无疾的关怀以及偷偷在臭小子的包袱里塞了两鸡蛋,斯尔格都要笑出声来了。
“小崽子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心里都清楚,我也不同你们多讲,任务都在你们的包裹里,老规矩,今晚之前,你们是狼是狗,自己决定!出发!”
“好!”终于不用在训练营里进行模拟训练的小狼们发出了欢呼,荀无疾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时候,狼那敏锐的听觉反而成了负担……只是,为什么,会有不好的感觉呢?荀无疾扭头去看伊芙琳,伊芙琳也扭头看向荀无疾,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
今天荀无疾感觉很不好,心里总是很不安,想起临行时伊芙琳送给他的笑容,这种不安感更加严重,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是现在不去找伊芙琳,他会后悔一辈子。
鼻子轻嗅,伊芙琳的气息大致位于东南方,只是还夹杂了一丝血腥,荀无疾也懒得和队友打招呼,丢下包裹,余下长剑在手上,向东南方向疾跑而去。
“喂!你他妈干什么!”队友的喊叫被他远远抛在身后,荀无疾一边奔跑一边靠着嗅觉分辨着伊芙琳的位置,该死,怎么还有那么远,荀无疾第一次掩不住心中的暴躁,低声咒骂。
瞳孔骤缩,前方有人!
荀无疾长剑出鞘,抵在那人咽喉:“谁!”
“你是荀无疾!”那人看清楚荀无疾的面孔,开始激动起来,要不是忌惮抵在自己咽喉的那把剑,那人就要扑在荀无疾身上了。“快去!快去救伊芙琳姐,我们被发狂的虎族的人袭击了!”
“你回去找斯尔格大叔!”荀无疾把剑收回剑鞘,又靠着气息辩路向前奔跑。
前方就是小断崖了,伊芙琳的气息方位却一直没有变,荀无疾不得不停下来检查四周。溅射的血迹,鞭痕,都是伊芙琳留下的,荀无疾研究着地上残留的痕迹,慢慢构想当时的场景。
伊芙琳的鞭子缠绕住了那人的腿部,特制的倒刺划开皮肤嵌入肌肉,随着伊芙琳的动作绞紧,拉扯,撕裂。疼痛刺激了那头老虎,他发狂了,暴怒使他暂时忘却了肉体的疼痛,爆发了难以想象的速度,再凭借着远超伊芙琳的力量,撞向了伊芙琳。伊芙琳直接被撞飞,摔在地上,还伴有严重的内伤。鞭子脱手,老虎用手把鞭子扯了下来,扔到了远处,然后径直走向了伊芙琳,带着利爪的手紧紧钳住伊芙琳的脖颈,然后走到小断崖边……
荀无疾吓得一个激灵,趴在小断崖边的地上向下看去。
伊芙琳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脸上血迹斑驳,泪痕未干,嘴边吐出的血还在流淌,脖颈处奇怪的扭曲,腹部被断崖的小石柱贯穿……
荀无疾不敢再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手指因为悲伤紧紧抠进泥土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喂!你们在干嘛,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的人,你们谁都不许欺负他!听到没有!”
“你长得对我胃口,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看,我去厨房拿的鸡蛋,给你吃,你好矮啊。”
“你笨啊,刀那么重,你就换一个啊,剑怎么样?”
“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
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荀无疾脑海里浮现,最后定格在伊芙琳最后那个笑。
“啊——”少年的嘶吼在断崖边响起,惊吓到了归巢的鸟,“我管你是谁,我要你!死!”荀无疾把剑鞘扔在一边,拎着剑,爆发了比之前还要惊人的速度,跟着地上的血迹追逐了上去。
老虎拖着伤腿行走在荒草丛生的小路上,肌肉撕裂的痛苦让他万分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那群小狼崽,那小母狼还挺义气,居然一个人拖住了自己,还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老虎停了下来,身后如芒刺在背般的杀气使他不得不认真面对,手臂兽化!厚厚的皮毛瞬间覆盖了整个手臂,连肌肉也变得更加夸张。
瞬重华!乱重华!
荀无疾在近处便发动了袭击,位移拉近距离,接着便是疯狂的位置变化和剑的劈、砍、刺、挑、划。老虎手臂交叉护在胸前,手掌捂住脖颈处的动脉,背上肌肉夸张地隆起,防止荀无疾从后面刺入心脏。眼睛眯起,试图在残影中分辨出荀无疾的真身,待其出现破绽的一刹那,置之死地!
乱重华带来的伤害是可观的,老虎现在成了个血人,这个出血量让老虎也感觉害怕;但是乱重华带给荀无疾的,是体力和魔力急速的透支。支撑……不住了,荀无疾的速度慢了下来,挥剑的力道也变小了,老虎瞧准破绽,一掌劈向荀无疾的右手手腕,巨大的力道迫使荀无疾无法握住手中的剑。
老虎眼疾脚快,趁荀无疾还未回过神来,一脚踢向了荀无疾的小腹,荀无疾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石头上。铜头铁骨豆腐腰,狼族的致命点。荀无疾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吐出一大口鲜血,但是还是选择挣扎着站起来。
武器已经脱手,那我自己就是武器!
荀无疾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嘴里长出了狼一样的尖牙,黑色狼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覆盖了整个手臂,指甲也变异成利爪……如果丧失了人的理智,那就用狼的本能战斗。
天色渐暗,荀无疾浅黄的瞳孔也变成了幽幽的绿色,如同夜晚漂浮的鬼火,眼中的愤怒和悲伤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狂热,这种眼神让凶恶如老虎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拉扯,撕咬,拳击,掌劈,吼叫,呜咽,呻吟……皮毛被划开,外翻露出血淋淋的肌肉,肌肉也被撕裂,骨肉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原始而血腥的过招结束在荀无疾一口咬住了老虎的咽喉,利齿刺入大动脉,喷射出的鲜血溅到二人身上,老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未曾挣脱,直到咽气。
荀无疾见老虎已死,放松下来,用力站起来,却是脱了力,摔在了地上。
晚霞很好看,这是荒芜的佛莱恩最美的景色,其他的一切都是那样低沉的颜色,只有晚霞,红得就像伊芙琳随风扬起的短发。
对不起,伊芙琳。
荀无疾在心里默默说道,闭上了双眼。
荀无疾人设 少年
“看!这就是那个杂种!”
“噫,真恶心,我们离他远点啦,一旦靠近他我就想吐呢……”
“不如我们拿石头来砸他吧!”
“好!我去找个大石头!”
……
“喂!你怎么又偷懒啦!”荀无疾被一阵剧烈晃动摇醒,睁开眼,便看见一缕红色的短发在眼前。
“伊芙琳……”
伊芙琳叉着腰,嘴上虽然说着埋怨的话,脸上却挂着灿烂的笑,两颗尖锐的犬齿都遮不住了。“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男朋友……荀无疾很想吐槽,大姐你十一岁我九岁,牙齿都没发育好呢,乱搞什么男女关系!“走啦!要是迟到了的话会被惩罚的。”伊芙琳无视掉荀无疾脸上的无奈,一把把荀无疾拉起来,拽着他向训练场走去。
荀无疾低头看见伊芙琳拉着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丝毫看不出来狼族的痕迹,是从何时开始,伊芙琳就开始把自己的手幻化成人族的样子,原本生长在手背的红色的狼毛也藏匿得很好。
“伊芙琳。”
“干嘛?”伊芙琳也没回头,一蹦一跳地继续拉着荀无疾向前走。
“你为什么要我当你男朋友啊?我又不强,而且还是他们口中的……”
“你好看啊。”伊芙琳打断荀无疾的话,伸手捏了捏荀无疾的脸,现在的伊芙琳足足高了荀无疾一个头,“而且也不毛茸茸臭烘烘的。好啦,你问那么多干嘛,快走,不然我拿鞭子抽你了。”
“好勒!”荀无疾一听鞭子,立马狗腿儿起来。虽然伊芙琳从来不拿鞭子抽他,但是有时看着伊芙琳用鞭子欺负其他小狼,荀无疾就觉得心底发寒……真疼。
负责指导小狼们训练的是伊芙琳的父亲斯尔格,曾几何时,他是以伊芙琳为骄傲的:伊芙琳不仅长得好看,脑袋瓜聪明,一手皮鞭也是使得极好,训练场里能打败伊芙琳的人寥寥无几,有女如此父复何求。可是,所有好白菜就毁在这可是上面,自从出去探查的小队捡回了荀无疾这个杂……啊不,血统不纯的狼人后,伊芙琳就一头扎进了美人怀中,大有你侬我侬不问世事的趋势,这让斯尔格活活从一个美大叔愁成了地中海。对荀无疾的仇视也愈发严重,三天一小惩五天一大罚都不在话下,每日任务也是往难了给,累吧,累了就别勾搭我女儿了。
“荀无疾!”斯尔格厉喝道。
“啊?怎么了吗?”荀无疾一脸懵逼地看着斯尔格,细细回忆了一遍,确认了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斯尔格瞪着荀无疾,荀无疾看着斯尔格,场面一度十分尴尬。“没事了,你自己好好练!”说完,斯尔格气呼呼地走了。
“无疾你别理他,估计更年期到了。”伊芙琳过来挽着荀无疾的手臂安慰道,“我们今天来试试对练吧?”
“好啊。”
就这样在斯尔格的摧残下,荀无疾健健康康地长到了14岁,按照部落的规定,是要和同伴一起出去完成族中长老制定的任务,此后就可以像狼族的勇士一样,为自己的族群而战。
被荀无疾“摧残”了五年的斯尔格今天也很高兴,要是忽略掉昨夜伊芙琳对他把伊芙琳荀无疾二人分在了两个组的不满,和今早伊芙琳对荀无疾的关怀以及偷偷在臭小子的包袱里塞了两鸡蛋,斯尔格都要笑出声来了。
“小崽子们!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心里都清楚,我也不同你们多讲,任务都在你们的包裹里,老规矩,今晚之前,你们是狼是狗,自己决定!出发!”
“好!”终于不用在训练营里进行模拟训练的小狼们发出了欢呼,荀无疾揉了揉太阳穴,这种时候,狼那敏锐的听觉反而成了负担……只是,为什么,会有不好的感觉呢?荀无疾扭头去看伊芙琳,伊芙琳也扭头看向荀无疾,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
今天荀无疾感觉很不好,心里总是很不安,想起临行时伊芙琳送给他的笑容,这种不安感更加严重,有个声音告诉他,要是现在不去找伊芙琳,他会后悔一辈子。
鼻子轻嗅,伊芙琳的气息大致位于东南方,只是还夹杂了一丝血腥,荀无疾也懒得和队友打招呼,丢下包裹,余下长剑在手上,向东南方向疾跑而去。
“喂!你他妈干什么!”队友的喊叫被他远远抛在身后,荀无疾一边奔跑一边靠着嗅觉分辨着伊芙琳的位置,该死,怎么还有那么远,荀无疾第一次掩不住心中的暴躁,低声咒骂。
瞳孔骤缩,前方有人!
荀无疾长剑出鞘,抵在那人咽喉:“谁!”
“你是荀无疾!”那人看清楚荀无疾的面孔,开始激动起来,要不是忌惮抵在自己咽喉的那把剑,那人就要扑在荀无疾身上了。“快去!快去救伊芙琳姐,我们被发狂的虎族的人袭击了!”
“你回去找斯尔格大叔!”荀无疾把剑收回剑鞘,又靠着气息辩路向前奔跑。
前方就是小断崖了,伊芙琳的气息方位却一直没有变,荀无疾不得不停下来检查四周。溅射的血迹,鞭痕,都是伊芙琳留下的,荀无疾研究着地上残留的痕迹,慢慢构想当时的场景。
伊芙琳的鞭子缠绕住了那人的腿部,特制的倒刺划开皮肤嵌入肌肉,随着伊芙琳的动作绞紧,拉扯,撕裂。疼痛刺激了那头老虎,他发狂了,暴怒使他暂时忘却了肉体的疼痛,爆发了难以想象的速度,再凭借着远超伊芙琳的力量,撞向了伊芙琳。伊芙琳直接被撞飞,摔在地上,还伴有严重的内伤。鞭子脱手,老虎用手把鞭子扯了下来,扔到了远处,然后径直走向了伊芙琳,带着利爪的手紧紧钳住伊芙琳的脖颈,然后走到小断崖边……
荀无疾吓得一个激灵,趴在小断崖边的地上向下看去。
伊芙琳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脸上血迹斑驳,泪痕未干,嘴边吐出的血还在流淌,脖颈处奇怪的扭曲,腹部被断崖的小石柱贯穿……
荀无疾不敢再想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手指因为悲伤紧紧抠进泥土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喂!你们在干嘛,我告诉你们,他是我的人,你们谁都不许欺负他!听到没有!”
“你长得对我胃口,以后就是我的男朋友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
“看,我去厨房拿的鸡蛋,给你吃,你好矮啊。”
“你笨啊,刀那么重,你就换一个啊,剑怎么样?”
“快起来训练啦,你可是我男朋友诶,连我都打不过,还怎么保护我呀?”
……
过往就像走马灯一样在荀无疾脑海里浮现,最后定格在伊芙琳最后那个笑。
“啊——”少年的嘶吼在断崖边响起,惊吓到了归巢的鸟,“我管你是谁,我要你!死!”荀无疾把剑鞘扔在一边,拎着剑,爆发了比之前还要惊人的速度,跟着地上的血迹追逐了上去。
老虎拖着伤腿行走在荒草丛生的小路上,肌肉撕裂的痛苦让他万分后悔为什么要去招惹那群小狼崽,那小母狼还挺义气,居然一个人拖住了自己,还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老虎停了下来,身后如芒刺在背般的杀气使他不得不认真面对,手臂兽化!厚厚的皮毛瞬间覆盖了整个手臂,连肌肉也变得更加夸张。
瞬重华!乱重华!
荀无疾在近处便发动了袭击,位移拉近距离,接着便是疯狂的位置变化和剑的劈、砍、刺、挑、划。老虎手臂交叉护在胸前,手掌捂住脖颈处的动脉,背上肌肉夸张地隆起,防止荀无疾从后面刺入心脏。眼睛眯起,试图在残影中分辨出荀无疾的真身,待其出现破绽的一刹那,置之死地!
乱重华带来的伤害是可观的,老虎现在成了个血人,这个出血量让老虎也感觉害怕;但是乱重华带给荀无疾的,是体力和魔力急速的透支。支撑……不住了,荀无疾的速度慢了下来,挥剑的力道也变小了,老虎瞧准破绽,一掌劈向荀无疾的右手手腕,巨大的力道迫使荀无疾无法握住手中的剑。
老虎眼疾脚快,趁荀无疾还未回过神来,一脚踢向了荀无疾的小腹,荀无疾直接飞了出去,撞到了石头上。铜头铁骨豆腐腰,狼族的致命点。荀无疾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吐出一大口鲜血,但是还是选择挣扎着站起来。
武器已经脱手,那我自己就是武器!
荀无疾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嘴里长出了狼一样的尖牙,黑色狼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覆盖了整个手臂,指甲也变异成利爪……如果丧失了人的理智,那就用狼的本能战斗。
天色渐暗,荀无疾浅黄的瞳孔也变成了幽幽的绿色,如同夜晚漂浮的鬼火,眼中的愤怒和悲伤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狂热,这种眼神让凶恶如老虎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拉扯,撕咬,拳击,掌劈,吼叫,呜咽,呻吟……皮毛被划开,外翻露出血淋淋的肌肉,肌肉也被撕裂,骨肉破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原始而血腥的过招结束在荀无疾一口咬住了老虎的咽喉,利齿刺入大动脉,喷射出的鲜血溅到二人身上,老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未曾挣脱,直到咽气。
荀无疾见老虎已死,放松下来,用力站起来,却是脱了力,摔在了地上。
晚霞很好看,这是荒芜的佛莱恩最美的景色,其他的一切都是那样低沉的颜色,只有晚霞,红得就像伊芙琳随风扬起的短发。
对不起,伊芙琳。
荀无疾在心里默默说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