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ELF为主平台的弹丸论破同人企划。
身为世界救赎者的调查员英雄们,落入自相残杀境地的混沌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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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画完封面并且后面还有一段不知道该怎么接的剧情没写上所以这只是卡,我之后会投完整版的.jpg
感谢未来和领的互动,如果内容有ooc的话我立刻改并且土下座……!!!
线索:
【地板的破损痕迹】建筑物一层和二层右侧,靠近升降机通道中空部分的地板有些扭曲破损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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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像小孩子一样期盼糟糕的消息不会再来,结果也还是没有发生改变,残酷的广播再度响起,昭示着杀人剧的开幕。
结果是……
死亡,尸体,怀疑,恐慌,绝望。
看不到尽头的天空,黑暗,鬼魂,道路。
悬崖。
都说人站在高处时会有想一跃而下的冲动,但那究竟是本能还是习惯却不得而知。他往后退了一步,以免自己从地板的边缘踩空而掉下去。
笼目亡礼又一次尽可能地跑得离尸体远远的,不想靠近一步,曾经温热的躯体就在面前逐渐冰冷下来,这样的场景所孕育而出的“死”如铺天盖地的黑暗一般,会缠紧人的脖子、躯体,呼吸由此变慢,在躯体动弹不得的同时神经依旧颤抖着,诉说着恐怖。
如果是在现实之中,捂着嘴小声议论着传言的人大概相当多。只是在这样近距离之下,熟识人的死亡会带来更多的震撼与伤痛,还有愤怒。
保持冷静开始变得有些困难,他尽可能地减少多余的揣测,命令自我意识投入到进行搜查和解决眼前的难题上。
“亡礼?”
正在他走神的时候,这突如其来的呼唤声仿佛触及神经,让他产生了某种潜意识的幻觉,以至于他立刻从无用的停滞中回神转过头去,又在看清来人的时刻彻底清醒。
“……是领啊。”
“嗯,是我。”
他用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揉了揉眉心,谴责自己一不注意就陷入了愚蠢的幻觉中。
“怎么样?你是想要到上面去调查吗?”面对天明寺领有些困惑和不知所措的表情,他用不算温和的语气如此询问道。
“嗯,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而比起亡礼还要更高大一些的男性挠了挠后脑的头发,“想要多收集些线索,亡礼也打算去四层那边调查吗?”
“……是,一起去吧。”他看向明显为这起命案十分焦急的教员,焦急到了似乎不看着他的话,他就会开始盘问所有见到的人来获得能够收集到的线索,甚至试图从地板和墙壁的缝隙里找出能起到作用的东西一样。
合同还没有到期,就两人许诺并印在那张纸上的【契约】的内容而言,现在的自己也有必要注意他的行动……话虽如此,这种做法若是过头便会违背第三条的内容,这让亡礼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以下手。
“……?”等等,地板的缝隙?他突然意识过来了什么,急忙对对天明寺说了句稍等,便不顾对方的困惑而转过头看向升降机通道旁中空部分地板的位置,调查过后的他又在对方的疑问声中再次跑到位于一层的同样的位置。
“果然。”他抚摸着地板上扭曲破损的痕迹,断言道。“我发现了有明显问题的地方,领。”
在到达第四层时,两人遇到了正在调查的白色发青年——超高校级的赌徒,未来永劫。这位有着绝佳的“运”的人此刻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靠着墙壁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哦……”
打断天明寺和笼目两人对于线索喋喋不休的谈话的,是未来的一句发现什么的轻呼。至于为何两个人在听到后就立刻察觉到并停下议论凑到未来的身边……就是连超高校级的赌徒也不清楚的事情了。
“竟然会发现这种隐藏的通道,未来君真是厉害。”
“碰巧罢了。”未来永劫也对于这突然现身的密道感到惊讶,他很快就恢复过来,出于一探究竟的目的想要走进内部。
“等一下。”看到未来要进入这不知危险还是安全的通道,天明寺似乎想起使得水天宫死亡的那起事件,想要阻止对方贸然行事。“还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还是先和长官他们报备一下…”
“汝在想什么啊,即使报备也无法确定内部是否安全,比起浪费时间去找‘长官’,直接去检查会更好吧?”
“嗯,我赞同未来君所说,你也快跟上吧,领。”
“啊、好……!”被喊到的教员急匆匆地跟上了已经往隐藏通道内部走去的两人。“对了,目前你们两位对于案情有什么看法吗?”
“现在知道的太少了,还不到能进行推测的时候。”赌徒继续向着秘密隧道的另一端前进着。
而赞助人注意到了对方对于搜查过大的热情,刻意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我很在意到底是弄了怎样的机关……在之后和搜查其他地方的大家交流完线索应该会稍微有些眉目吧。”
“嗯……”
等到三人在沉默中走到隧道的尽头时,看到的却并不是什么封闭的建筑物亦或特别的东西,而是连通着外部的神社,这突然间出现的三个人也让正在调查神社的人受到了微小的惊吓。
线索卡!652字,我先去肝essay了(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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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与通道】城堡地下室两侧分别有一个电梯,电梯下行后至地下通道,通往船坞。似乎是因为平地之上尽是礁石,才在这里建设了海平面以下的地下通道。
【电梯】内部装潢与小房间十分相似。西侧(绝望)电梯尚且完好,下行至海平面之下后不会浸入太多海水,但东侧(希望)电梯下行至海平面下后会被浸入的海水淹没。
【浸水的电梯井】两侧的电梯井都因年久失修,一半高度以下都浸入了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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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此刻想让你活下去的是我,不是别人。」
这样说过的人比自己率先离去。
也不知道这样的历史到底重复了多少次,就像是推了一把自己之后,对方坠入了万丈深渊一般。正明站在不远处,凝视着无纯,半晌之后,他悄然离开。
1.
再怎么用药也是没用的,因为已经完全不正常了。
在自己年轻时那件事过后,药物治疗效果甚微,熬了几年干脆放弃了治疗,放任自己暴露在狂气的侵蚀之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会去翻箱倒柜地翻出自己熟悉的精神药物,也许多亏了他看到了千寻的嘱托?哼,那个混蛋应该也知道这是没用的,全都是调侃。正明抓了抓头发看着终端上的死亡档案,“无药物使用痕迹”就像是给他脱罪用的废话。
绝望侧的电梯下水还没什么大碍,但希望侧则是完全浸水。也许希望侧的确有什么东西,但这般的妨碍实在是让人火大。正明走出来,站在城堡地下室的中间四处张望,这里两侧一个希望、一个绝望的电梯,构造对称,那么希望电梯侧的水路应该也和绝望侧差不多。正明突然很想感叹一下这栋建筑的建筑师——陆上多为礁石,便将通道建造于海平面之下。本是个很明智的选择,但最终漏水的电梯和电梯井却成为了莫大的障碍。
正明是个对尸体最为熟悉的人,但是他没有回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无纯道歉,并感谢。
2.
已经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正明狠狠地用勺子碾压着泡在水里的药物,使这些泡腾片、胶囊变得稀烂,顺着水池冲下去,流失在阴影之中。
他很早就知道了药已经对他没用了,销毁掉也罢。
正明凝视着透着无机质白色的液体,药物真的对他没有任何效果——他一直以来都是以痛苦控制自身,那些伤痕就是证明。
【全文635字】
没什么营养的调查,就是用来扔蛋的(直白
D点线索:
【通道血迹】???室左侧通道的地面上遍布着零星的血滴痕迹,血液已经凝固。
【显示屏】在高速训练中心和???室的通道之间,有一个显示屏。显示屏在通电的时候,可以实时转播???室内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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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尸体了tako,发现尸体了tako,请全员去尸体发现地点高速训练中心集合tako!”
——“发现尸体了tako,发现尸体了tako,请全员去尸体发现地点展馆集合tako!”
刺耳的机械声回荡在拉莱耶的上空,昭示着某人,抑或是某些人的死亡。接踵而至的是信任与怀疑的对撞,又一次的学级裁判,以及迎来终焉的某人,或某些人。
浅羽利树蹙着眉,咽下最后一口咖啡,独自离开无人的餐厅。他来到地下区域的入口,不出所料地闻到一股浓浓的腥味。利树不由得捂住口鼻,额间渗出细微的汗珠,胃部不受控制地开始扭曲。
已有不少人聚集在高速训练中心进行调查,利树瞥了眼手中的档案,死者是笼目亡礼——当然,他没有下滑查看对方的死状。利树只是摇摇头,快步离开这个血味浓重的地方。
尽管自己只是在前两天来过地下,他依稀记得过了高速训练中心后,前方拐角的地方左转会进入一个谜之房间。在衔接二者的过道间有一个显示屏,利树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看,里面映出一些人的踪影,看上去像是在搜查。他往前来到谜之房间,里面有人亦在四处搜寻着什么,而且能与刚才显示屏画面中显现的人员对上,那么这个显示屏应该能实况转播谜之房间里的情况。
利树垂下眼眸,在没人来得及与他搭话时快速经过谜之房间。他不想与谁发生交互,毕竟大家都不能完全信任。
利树来到谜之房间旁边的一处走廊,粗看地上分布着许多不自然的痕迹。他蹲下身仔细查看其中的一个,从颜色来看是血,而且已经凝固。而这些痕迹本身并不大,很有可能是某人的血滴滴在地上形成的。
可惜这里没有法医,不然就能知道是谁的血了……利树心说。
序章:梦
薇妮是个不怎么做梦的人,不管是美梦还是噩梦。
闭上眼睛是夜晚,睁开眼睛便是白天,周而复始。
这是父亲没有将家主位置传给兄长的时期就有的现象。薇妮的父亲是个健壮,暴虐的男人,每当父亲生气时,薇妮仿佛能在父亲身上看见愤怒的恶魔。当亲眼看见柔弱的母亲被父亲拿来出气,甚至她自己也成为父亲的出气筒时,她那充满了独角兽,仙女教母和公主城堡的美妙梦境就消失了。
在她第一次下定决心的那个晚上,她本来觉得自己会做噩梦——但是并没有,她睡得很安稳,一夜无梦。
薇妮确实也不喜欢做梦,梦是人内心最脆弱的防线,美梦使人诞生欲望,噩梦则暴露人内心最丑恶的想法。
但同时——作为一位虔诚的,向妈妈详细咨询过天主教教义以后毅然决然的选择入教的天主教教徒(她父亲并不喜欢她加入天主教),她同样也相信,梦带着某种神圣性。
上帝通过脑电波向玛利亚降下神谕,玛利亚便处女怀胎,怀上了耶稣。约瑟疑惑玛利亚的怀孕时,天使长加百利出现在他的梦里,指明一切。这一切也是在梦中进行。
梦中既可能降下神谕,也可能降下审判。
薇妮讨厌睡觉这一行为,她每天都会做家务做到很晚,然后在早晨的第一束光探入房间时就会醒来,只是为了减少睡眠时间,但因为她每天劳累,一挨到枕头就会进入深度睡眠,第二天依然精神抖擞。
她像是在逃避一些东西——比如审判。
只有在每个礼拜日去教堂做弥撒,她轻轻闭眼,张开嘴,将那片薄薄的,入口即化的饼含在嘴里,她才会感觉到神慈爱的宽恕。
于是,在收到天门聚会的邀请的晚上,几乎不做梦的薇妮,很罕见的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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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里有反对者埋藏的炸弹,请各位迅速撤离现场——”
在炸弹危机发生时,薇妮表面作出适当的惊讶表现,心里却没有多惊讶。
梦是神善意的警示?
还是神对被判决者的宣告?
那么,要走吗?
——不。
薇妮握紧袖口里的十字架。
不管是警示还是宣告,是命运就要去面对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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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每个房间都有数量不少的炸弹。
不管是拆除炸弹还是探索炸弹都不在她的职务范围内,她是监察部门的人,因为某些原因,她经常需要回到意大利的家族中去,因此在天门组织也算是半挂名的形式,但她发挥自己性格上的优势,在各个部门都有不少人缘。
虽然刚才的反对者已经说了是普通人对“超高校级”的复仇,但不能证明天门组织内部就没有‘内鬼’的存在。
这种玩笑一样的,在未发生之前就被发现,还能留下撤离时间的危机,恐怕只是个开始。
她是个慢性子的人,从来没有什么行动力,她擅长的是倾听和指点,就算心里在认真分析局势,要她立刻去找可疑人物的话显然对不起她慢性子大小姐的形象。
也亏得她现在这份危急时刻还能喝杯茶的闲心,她回到会场之后,一边很快安抚好受惊的朋友,一边帮助后援疏散人群。
“大家不要惊慌,主一定会保佑你们的。”
哦,看来有这份闲心的也不一定只有她而已。
她微微偏头,就看见了不远处被围在人群中,大声宣读着祝福话语的神父。
空蝉 萨缪尔,她是知道的,超高校级的神父。
她走上去,向对方行了一个礼:“你好,神父。”她说了一句“主内平安”,神父回了她一句“耶稣爱你”。
她对对方露出微笑。
“太好了,神父,感谢你留下来——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去哪里做弥撒呢。”
她每时每刻都渴望神的宽恕,用以洗脱某人身上的罪孽。
她有预感,她的时间不多了。
有时他会觉得,他的内心绝对不存在那种平静且正常的精神。不过这也并不稀奇,对他和他的亲人而言,被自身的偏执与顽固所困就仿佛诅咒,想要摆脱或驱散都无从下手。
笼目亡礼盯着手腕上的东西,又看看显示在终端上的卡片,感到一阵懊恼。
“为什么我的等级这么低?”他似是不满意一般哀叹着,又只是发出温和的单音,心说这样不就玩不了什么游乐园的设施了吗,又将终端好好收起,打算去以玩耍的方式“散散心”。他的内心还算平静,亦或是早就不平静了,被索性抛到了一旁,用柔和的笑容回应窃听装置和摄像头。在外游荡或许没有“那么”没什么意义,起码能够进行调查,还有一些符合群居生物的行动——若是长久将自己关在什么地方疑心疑鬼,别说自己的精神可能会遭到很大的损耗,被怀疑为想要“背叛者”才会更是雪上加霜。
“背叛者啊。”他还记得很久以前的那件事,所有人都知道被背叛的感觉不好,更不要说“赞助人”这种算作与人打交道的服务业会如何了。那次的背叛并没有给他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对方葬送了太多的人,让整个以帮助有困难者的基金会变成了梦魇——表面上是前去救助那些遭受灾难的群众的,但实际上却只是给他们带来更多的痛苦与绝望。
暴动永远都是个讨人厌的关键词,知道真相后起先他感到不安,再然后是愤怒,最后归为痛苦。玷污守则的人不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若是实际上造成的影响不止这些,更为恐怖的事情早已在黑暗中如溪水般流动起来该如何?
于是,对于“叛徒”,他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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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
“早、早上好,亡礼。”
顺着登山阶梯步道如同在公园散步一般慢慢地爬上丘陵,他没有意料到会在这个让人不快的神社附近碰见四处张望,同时又在翻自己口袋的天明寺领。对方看上去略显着急,让亡礼不禁想要提醒他那样会更翻不到细小的东西。
他看了看面前诡异的建筑物和作为装饰的章鱼烧,用手抚摸自己的下巴,这种地方的神社只给人一种阴森的气息,不过更往上的……拉莱耶不是应该供奉章yu、啊确实是供奉章鱼没错。
大致看了遍周边将认为值得注意的地方暗自记录,余光却仍瞥见手足无措的天明寺领。
“领。”于是他轻呼对方的名字。
“欸?!是?”
根据反应和表情来看,不像是要砸掉这地方的样子,只是如果真的想要那么做,那面前的这个男人多半也做得到。就这么站在主神殿前,像风一般突进,又如风般迅速拉开距离,他没少看到对方在实战或示范练习中使出那些自己模仿不来的招式。而笼目亡礼有时连追晨跑的天明寺领都追不上,最后只得无奈地去买辆平衡车做代步工具。
对文系来说体育系可真可怕啊,不这么觉得吗?
“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你是想要祈祷吗?”他以柔和中带着疑虑的语气说道,询问虽然仍是一副通常运转的天然模样,却相比之前更为面无表情的友人。
“是,我打算尝试一下流程……”他说着又望向那奇怪的供奉章鱼烧这种不明不白东西的地方。
“那么,需要帮忙吗?”
“欸?”
“我知道流程,以前跟别人一同去神社的时候对方交给我的。”他将摊开的右手伸到天明寺领的眼前。不知何时,那里已经盛着五日元硬币和章鱼烧硬币了。“我不知道哪个会有用,要都试试看吗?”
待天明寺接过那两枚硬币并向他道谢,笼目亡礼便走近主神殿,开始了祈祷流程的示范。
“不过,我可不清楚有没有用。”他抱住双臂,退到天明寺所在的地方更往后一些的位置,观察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有那么一瞬间,赞助人睁开了被一直眯成一条线的双眼。
他注视着教员的背影,想起了一些没用的往事,还有自己过去曾经需要抬起头仰视对方的日子。
除非当事人自己想起来,不然笼目亡礼什么都不打算说。
“对了……亡礼,那个卡片,你拿到什么了?”他们的契约如今也在奏效,这也是为何他之前会把所有得到的线索都放心的和原教员共享。笼目亡礼假装自己没有听见,往前走了两步,松软的泥土粘在了他鞋套的边缘,然后他停下,转过身,并不知晓自己背对着阳光。
“嗯,是权限只有1的卡片,去不了什么地方呢。”
“啊……”
“卡片甚至是我自己,或许是想告诉我凡事都得靠我自己吧。”他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手里拿着的终端上显示着自己的卡片。
“嗯,我这边是艾琳,权限有2。”他说着,向对方展示自己的终端。“虽然比起1要更高一些,但也去不了什么地方……”
“领。”他托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模样。
“什么?”
“我们去儿童乐园吧。”
于是,结果就是这样了。
游乐区看上去确实很热闹,大型的游乐设施鳞次栉比,很多地方都被布置上了小旗子,也有供休息使用的长椅。堆积在这片区域的章鱼烧机器人全部都吵吵闹闹的,说着“欢迎tako!”之类的热情话语,让人怀念起在外面的游乐园所经历的某些日子:现在想来,他甚至还没有跟辰巳先生去游乐园约会过,这实在是件让人感到后悔的事情。
亡礼有意地盯着天明寺,以免在难得不是人山人海的游乐园里对方因“袭击员工”,让几项难得可以玩的游乐设施被卷入爆炸。遗憾的是在权限限定下,这两个一米九多的男人只得去儿童乐园里面找点东西玩,这既是为了调查,也是尽可能地舒缓情绪。
至于实际上这个调查变成什么样了——
在旋转茶杯前,笼目亡礼看向天明寺领,天明寺领看向他。
被两个人视线洗礼的章鱼烧staff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