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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世界救赎者的调查员英雄们,落入自相残杀境地的混沌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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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旧事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或许每一个人也是相同的。
窗外正在下雨,雨滴噼里啪啦打在窗上,雷声轰隆作响,天空黑漆漆的一片。周围的人都早已经走光了,教堂此刻显得异常安静,世界像是被停滞了,平日寬闊的教堂里仅剩薩繆爾獨自一人,更顯得寬闊無比,一時之間他感覺到世界上仿佛僅剩他獨自一人。除了不时亮起的白昼以及他那细微的呼吸声提醒他,他仍在现实。他抬頭看著中央的雕像,莫名地他突然想起了她。
那天也是风雨交加的日子,原本晴天朗日的碧空,突然狂风呼啸。天色仿佛就在瞬间暗淡下去,紧接着数不清的雨滴从天空骤然坠落,雨水如同洪水从天空倾泻,随后雷声响彻。寒风顺着窗缝蔓延到他周边,感觉有些冷。
大概接下来就要刮台风了,虽然是颇为恶劣的天气,但这也只不过是夏季普通的现象,在现代这个高科技的环境之下人们早能够从各种资讯接收到这个天气的信息。因此今天前来做礼拜的人寥寥无几,人很快一个个走了,周围变得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原本热闹的教堂跟现在冷清的状况对比,有种更为孤寂的感觉。不过萨缪尔喜欢这个时候。
他素来喜静,况且不用面对他人也就无需背上主的代言人这个身份。即使依旧要待在教堂里面,他也是乐在其中。
现在也是有些闲得发闷的时候,萨缪尔四处张望,视线瞥见了角落的钢琴,琴盖上已经积累了一层薄薄的灰。他叹了口气,起身随意用手扫了扫灰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直接开启了演奏。双手指尖在琴键飞速舞动,悠扬的乐声环绕在教堂上空。这是一段悦耳的调子,令人愉悦。不过接下来立马切换成另外一个调子,原本悠扬的音调也变得低沉感觉像是有人在低声的哭泣,随后又立马切换成了另一个零碎的片段,乐曲的情绪就如同阴晴不定的天气随机变化着,原本一个个动听的调子组合拼凑起来变得颇为怪异。
他知道会是这样,但此刻也没有听众需要他的关照。假如有人向他的话他确实会认认真真弹奏那些家喻户晓的曲子,他也知道为什么是这样的原因,不过现在他也不想思考。一切就跟随着心情进行着莫名的演奏。
叮叮当当,时间逐渐消逝。滴答滴答,乐声不断响起。最后随着一阵高昂的调子激烈起伏,琴声也弹奏到了最尖锐处。
“DO!”代表着 最开始又是最终的音符响起 宣告着曲子的终结。演奏结束了。
“啪啪”象征着鼓励的掌声却在这个时候不恰当的响了起来。
萨缪尔的心跳莫名地似乎跳的更快了,他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刚好一阵雷电闪过照亮了昏黑的教堂。
“轰隆”一声,正如同他跳跃的心脏那样,他看清了来客的脸。
这是一张少女的脸,清秀的脸庞水滴清晰可见,被水沾湿了的亚麻色的发丝凌乱地粘在肩膀上,湿透的上衣微微地勾勒出少女的体态。
“初次见面,你好。”无声无息的来客对着萨缪尔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如同鬼魅,却也宛如天使。
萨缪尔有些发愣,他莫名地有种预感。他将对这个少女接下的话语铭刻在心。
少女开口,说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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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尖叫声如同雷鸣划破会场上空,熙熙攘攘的人群声音吵吵囔囔,如同响雷。
正是这些声音,也唤醒了他。
萨缪尔重新睁了睁眼,眼前是金碧辉煌的会场,到处是人来人往。并不是记忆之中的教堂。
他晃了晃脑袋,意识也才逐渐恢复清醒,判断他刚才似乎又发呆做起回忆了。
“诶怎么又这样。”萨缪尔苦笑道,又捏了捏脸颊好让自己更加清醒一点。
他想原因或许又跟路程上所见的雨有关吧。今天的雨也是下的很大,车窗外的景象昏昏暗暗模模糊糊,化成了色块与色块的衔接,一时之间意识也像是沉入进去了。
实际上他几乎没有参加过大型活动,平日身为神父要听人忏悔,传播主的仁爱。他并不喜欢喧闹。大型活动场合也是能免就免。
不过,这次是必要的。也是难得的迎新会。
如今这个世界看似平和实际已经混乱不堪,到处都是战争和破坏。天门的出现能够暂时稳定如今的局势,在这危急关头团结是必要的,况且能够认识新人从任何角度来说也是很有益处。
但没想到会碰上这样的事.........
很快广播声响起,原本嘈杂的人群随着通知立马安定下来,人群一个个走掉,但还是剩下了不少人,想来应该是打算协助上层工作吧。
不过这次的事件却又跟反对党有关吗?
正如同英雄象征的天门机关代表着光明拯救了世人,有光就有暗,一切都是平衡的,任何一面即使再怎么蓬勃生长也无法抑制住另一面吧。
邪教以及反对派也是如此,它们代表了反面但是萨缪尔对他们的言论无可置否。一切的言论都可以是合理的,也是无理的,只不过立场的不同罢了。
正确与否难道可以透过言论的多少而判断吗?就如同硬币的正反面对不同人而言一定是相同的吗?
但是这一切事件也一定不是最终,也或许只是开始的吧?
萨缪尔看着窗外,雨要下了。
夏日,阳光明媚的午后,知了藏在树荫里不休地叫着,院子里的向日葵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有两位少女在落地窗前共读一本红色硬质封皮的书。
这应是十分美好的光景,前提是忽略掉半躺在病床里的少女身上被瘦弱的身躯衬托的更加宽大的病号服,以及她手上注射针留下的细密发青的疤痕。
“人是什么做的?”病床上的短发女孩儿突然来了兴致,“无论哪里的神都是用泥土做的人,可我觉得我是用药片、疾病和消毒水做出来的。”
“噗。”一旁的女孩儿愣了一下,差点笑出来,“哪有,伊宁明明是毒舌,乐天和水果糖做的。”
“那那,淳子是什么做的?”
“我...我也不知道神用什么做的我,让我下来帮他干这么多活。”
“好,淳子亲大忙人——”“好了别讽刺我,估计教堂里的修女姐姐都要急了,我得赶紧回去,明天见!”
伊宁看着柊淳子匆匆忙忙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然后咬着牙极慢极慢地缩成一团。胸口的疼痛愈发剧烈,伊宁感觉似乎下一秒自己的心脏就会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明明四个小时前注射了止痛药...中等剂量都不管用吗......
可这些事情伊宁希望柊淳子永远都不要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