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架空西幻背景的半养老向企划。
文手画手皆可参与,不强制跟随主线,打卡制度宽松,分场内外,最多可以创建两个角色。
请自由地编织您在尤利斯大陆的故事篇章!
最初那把匕首还有漂亮的刀鞘,刀柄的装饰简洁又精致,所以它和锻造师很不相称。后来,托勒自己做了更不起眼的刀鞘,随着使用,刀柄似乎也不再那么闪闪发亮了。于是锻造师就用得更加随意了。说真的,任何一个合格的铁匠,都会为其上乘制作和他使用方式之间的偏差而深深叹息,可他自己就是铁匠,于是管他呢。托勒用它开啤酒,开信封,给邻家闹腾的小孩雕奇怪玩意;然后又拿来拆开包裹,砍砍杂草和灌木;最后甚至拿去剖开鱼肚子,弄得刀刃上全是鱼腥味。也就是那一次,它不小心掉进了河里。锻造师赤着脚在下游的浅滩里找到了半夜,皮里斯在岸上喊他,喊他回去睡觉,他和苏珊娜明天会帮他一下子找到。
“那是什么啊?你一定要今天就找回来?”
“是旧东西——”锻造师拖着声音喊回去,“是我朋友的东西,我要还他。”
嘴上这么说着,托勒却好像已经放弃了似的,在河里哗啦哗啦地趟着水。于是最后,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找回来那把匕首。
ooc成分大概有200%那么多的段子。
感谢奥利和希尔让我写!
“……”
“……利!”
“奥利——”
叫到第三声的时候,女孩子的注意力才总算从窗外夺回,垂下头算是给了回应。治疗师叹了口气,将绷带卷丢进医疗箱里:“好了。”
治疗的成就感有时候与伤病严重程度无关。病人越是配合,医生也就越是有干劲。赫斯珀勒斯实在是太冷了,风在地下空洞中回响的声音宛如呜咽,石头又冰又硬。除去本职工作带来的职责感,任谁在这里,都会想要看到哪怕一点也好的对“生”的希望。
所以希尔喜欢主动上门的病人,因为这意味着对方“想要活下去”。但她讨厌名为奥菲休的猎人,因为那意味着“这次的伤口她没有办法自己处理”。
“我说过很多遍了,”她现在超级想戳痛对方的伤口让女孩长长记性,犹豫再三,手指还是只落在了绷带边缘。“就算因为感染出现了黑色的血管,也不要就那样把皮肤剜掉!”
“因为我——”
“我才不管!”希尔“啪”地大声合起医疗箱,“才没听说你这种自己搞伤自己到自己没法处理的病人,我生气了!”
年轻得堪称年幼的猎人看着她,稍微倾斜了一点头。
“……我会晚点拆绷带。”
“唔?”
奥菲休的手指焦躁不安地在绷带上滑来滑去。她真的很讨厌治疗,希尔想,即使是普通的、还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她又说了一遍:“我会晚点拆绷带。”
治疗师叹了第二口气。“一般来说,那是在伤口好了之后才拆的。”
合格医生应该讲究对症下药。希尔想,如果她能的话。毕竟除了本人主动找她,作为猎人的奥菲休还是相当行踪不定的。但是只要多注意一点点,卡准休息时间去寻找的话,女孩多半就在哪个角落里呆呆地望着指导者的宫殿。
这就太难了,治疗师分外愁苦,她总不能把洛多裴大人抓过来给奥菲休喂药,后者又总是反复在抑制感染用药对能力的压制上过分在意,能在这种前提下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虽然也不过是十四岁而已。
奥菲休像是想要提醒她什么,但希尔早就不会强硬地跟去研究她对能力的暴力使用了。很危险、而且奥菲休不喜欢。
“我要去找人补充一点草药。”她解释说,将门口的牌子转到“暂停营业”的那一面。猎人则站在原地等她。希尔再一次在心里叹息,要是本人在吃药的时候能有这么乖就好了。最好的结果大概还是世界上突然出现了某种叫“洛多裴大人喂药机”的东西,不过奥菲休似乎只一心想见到本人。
所以见到会怎么样呢,完成愿望后又会怎么样呢。希尔一时也说不准自己该盼望指引者是快点注意到领地中有那么一个麻烦的猎人,还是不要注意到的为好。
不管怎样,指引者今天也没出现。
奥菲休今天是好孩子吗。
路过宫殿的时候,猎人像是视线黏住似的看着那里。风依然撞出着呜咽似的回响,宫殿也像是冷冰冰又硬邦邦的空洞了。
奥菲休今天也不是。
但她忽然想起坐在藤蔓上托着脸否定她的治疗师。不是,不是那样的。希尔说道,奥利只是不愿吃药的不太乖的孩子,只要愿意吃药,就会变成好孩子了。
“我也可以帮忙。”
希尔在她身后没听清似的大声:“什么?”
“草药。”她简明扼要地解释。
“你才认不出来呢,”希尔像是咬着责怪的语气一样瘪了瘪嘴,“而且还会把地弄得翻起来,什么都长不了了——”
但是她随即把手背在身后踢了踢地上并不存在的小石子,然后抬起头、看着她笑了。
萨老师的一些小日常。
柏诗可是萨老师音乐教室的学生,也冷风的一位下位治疗者,因为学的一手中医疗法,和主流的医学不同,所以一直不受其他治疗者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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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我怀疑您缺乏求生欲。”
“有吗?”
“如果您真的想要治病的话,就应该让医生检查您的身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变成一团棉花。”
“棉花……在你看来我是一团棉花吗?”
“不只是看起来,摸起来也是,软绵绵的一坨,连骨头都摸不到。”
“你只是摸不出来,你的手指在按压我的手腕,这是千真万确的。”
“只有您感觉得到不行啊……”
说罢,柏诗可放下了软绵绵的伊萨卡璐,和之前的医生一样,在病历上写下了“不配合治疗,无法了解病情”。
“师父,我的确学习过一种不需要眼睛看就能检查身体的医术,但是这种医术仍需要触摸您的手腕,确切地说,我要摸到您手腕的血管,感受您血管的跳动,您现在这个棉花状态,就算是我师祖也检查不出任何结果。”
“抱歉,我不是想妨碍你们的工作,吃了那个药以后,我就很害怕光。”
“那个药根本没有那种效果啊……”
柏诗可叹了口气,放下了病历。她看不见伊萨卡璐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受到了某种未知的药物副作用。
“服药以后会降低魔法的精度,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会怕光。”说着柏诗可用夹着木板的病历敲打了棉花的顶部,引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你这只是借口,你只是想妨碍我工作。”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一直很配合治疗,你们让我乖乖吃药,不要滥用魔法,我也照做了。”
“但在我看来,把自己变成棉花就是在滥用魔法。魔法的存在是为了让你们在这个魔物横行的世界里生存,而你却只是用它来烧命。”
“不,我怕光。暴露在光下我会死。”
柏诗可用尽了所有方法向伊萨卡璐解释,从来没有吃了药以后见不得光的先例。但不管怎么解释,伊萨卡璐都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