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care is like my shadow
Laid bare beneath the sun
It follows me At All times
And flies when I pursue it
I love And yet Am forced to hate
I seem stark mute inside I pr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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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思念,孤独,怨恨……这绝不是人类仅有的感情
抱有欲念被主人抛弃的器物,在魔女歌唱之时,化为人形。
而暗怀心愿的人类,也在寻求着某种际遇与改变。
在机械轰鸣的爵士年代,魔法与巫术在此暗中汇聚。
器物与人类,是否能找到与之结缘的彼此。
两者的缘分与命运,无论善恶,就从踏入徒然堂的一刻开始。
欢迎来到TURANDOT•徒然堂,
今天的你,也在期待着什么?
☆我写不完了先卡!!!!剧情还有一半多!!!!真的对不住!!!!!(惨叫
☆谢谢老师借我可爱的多蒂!!!如有OOC都是我的!!!!
凌晨四点时理应与他人相拥。不论双臂之中的是心心相印的恋人,欲罢不能的情人,交换过酒杯或是子弹的陌生人,一天之中,只有这个时刻会大度地容许一种过分的占有。突然出现在旅店后门的不速之客,也正不可避免地向着怀中之物倾诉所剩无几的温情。暑气渐明的季节里,她冻得面色发青,好似为不合时宜的寒冷所驱赶着。这位年轻的女士快步踏上阶梯,鞋尖巧妙地抵住半开的门扉,放轻了声音:“唐突惊扰您的美梦,我很抱歉,还望您能见谅。”
蓝花楹的现任所有者起初并不打算见谅,哪怕被阻止、未能摔门而去,一柄结实的扫把也悄悄地藏在身后,随时准备往人脑门上招呼。深更半夜,或许一位可爱的床伴已经缺席了足够久,对多蒂而言,至少她也拥有一段宁静且平和的私人时间。不过她到底是没有下狠手,把人直接赶走,而是皱起眉头、再明显不过地表达不满,然后勉为其难地示意对方可以继续说下去。
“请允许我悄悄地住进属于您的一个房间。”来客诚恳地做出请求,“最好是窗口面向东南、走廊尽头的那间。”“那儿已经有人住着了。”“这正是我会找到您这里来的理由。非常遗憾,那位先生本人恐怕暂时无法回到这里,但我们更加不愿意失信于您这样亲切且善良的女士,所以希望我能够成为他的替代,继续您与他之间签下的租契。您可以借着灯光认出我手中的这件确实是属于他的行李。当然,由于事发突然,未能事先告知于您,也不得不在这般深夜将您从修普诺斯的邀约中唤醒,这必然是我们的过错。为此,如果您有任何的疑虑,我不会吝于展现诚意……希望您能尽快做出最好的决定。”
几张面额可观的美金被生有笔茧的手指轻轻捏住,得是掏出好几个月的薪水加在一起,才能给出这样一笔钱。多蒂又看看她一双写满倦色因而隐隐发红的眼睛,和她依旧挺得笔直的脊背,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向眉清目秀的可疑分子妥协了:“进来吧。”
“感谢您的谅解。”“再呆在门口纠缠下去,让深更半夜不睡觉的什么人看到你曾和我见过面,我反而会被彻底地卷入麻烦不是吗?”造型简朴的钥匙们在铁环上叮呤哐啷,多蒂摘下其中的一枚,“我不会放你进去别人的房间,但你可以住在隔壁,长期租用的事项晚些再说……先好好休息吧。”
洛斯塔·格罗夫纳再度道谢。她目送提灯的光晕消失在楼梯上,在原地安安静静地多站了快十分钟,直到屋内传出敲门的响动,这才拧动门把走进去。等候许久的芙洛丽亚轻飘飘地来到她的面前,似乎是想要顺势给她一个拥抱,只可惜她还拿着那个箱子,因而未能成功实行。尽管于家精而言没有必要,她还是模仿她,同样压低了声音说话:“我看到她直接睡下了。”
而她沉默着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再背贴着墙面、小心地关上芙洛丽亚先前打开的窗户,拉好了窗帘,这才继续说道:“谢谢你,芙洛丽亚。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亲爱的为什么会知道是这里?”“一路上看下来,这里有最为隐蔽但能观察到整个街口的房间。我想是那个人的话就会选择这里作为落脚点,其他的没有多做考虑,能猜对是单纯的运气好。”出于谨慎,洛斯塔没有点灯;她在黑暗中小心地摸索家具所在的位置, “我们故意在人多的街区露面,接着爬上暗处的消防梯、踩着屋顶,绕了众多的远路回到这里……那些人想要搜寻踪迹,只会把范围越铺越远 ,至少短时间内还不会想到折回来再排查一遍。至于店主人,既然不在看上去最为走投无路的时候出卖我们,那就信任她吧。我们需要信任,尤其是当我们不再能够信任。”
看穿了芙洛丽亚还想问什么,她补充未能及时道明的解释:“我不能再回现在住着的地方。那个信封上面没有贴邮票,想要投递,就只能直接送到门口。知道我住在那儿的人太多了,研究所的同事,巴纳德学院的校友……不如说我根本就没有试图掩藏过自己的行踪,谁都有可能找到那间公寓。但我……我不能被找到……这不止是因为箱子在我手上……我只是、不能被任何人找到。”
“亲爱的?”芙洛丽亚打断她,努力堆砌起笑意,可声音到底还是微微地发着颤,“你不舒服吗?”
几乎就在下一秒,洛斯塔的脚下没能站稳,也没赶得上拉住芙洛丽亚的手,就这么摇摇晃晃地摔下去。帽子滑落在地,露出其下悄然伸展开枝桠的犄角。它狠狠地磕到比自身更为坚硬的床沿,于是裂开一条淌血的可怖缝隙,但没有彻底的断裂,因此只会有绵长的疼痛锲而不舍地钉进这具肉体。那件古老而又崭新的遗产倒是仍被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而它在肆无忌惮地蚕食过她的体温之后,也还是冰冰冷冷的,不近人情。
那些曾经按部就班度过的平稳的时光,终于变成了一些与诅咒无异的事物,扬起混沌而迷乱的盛大的暴风雨,使得眼前的现实变得难以理解起来。好在一种几近等同于冷漠的冷静及时主宰了她的船舵,她得以保留蛛丝般坚韧又脆弱的理性,这是好的,让她免于手足无措、甚至束手就擒,足以给自己争出挣扎的余地。尽管这同样需要付出代价。
她清晰地、仿佛真实地产生了痛感一般,总算察觉到:偌大的一个纽约城,偌大的一个曼哈顿,求学与就职的这数年之中,她在这里结识形形色色的人,建立起各式各样的情谊与联系——都是虚妄的、并不牢靠,仅仅是建于虚空中的楼阁。她的教授远在千里之外;她的后辈和学生各有各自的烦恼;她的友人不论有意无意、都协助了一场谋害的成立,而她自己……她自己——是真真正正,致人于死地的关键所在。
“我不知道。”洛斯塔所能给出的回应如叹息般惨痛而深长, “……我不知道啊,芙洛丽亚。”
她们就这样悄悄地在蓝花楹安顿下来,房间大小抵得上有情人哄兰开斯特公爵小姐开心时用上的客厅的三分之二,价格却只有其十分之一;没有独立的厨房和卫浴,但有需得紧贴着才能睡下两人的硬板床。多蒂看在她同样签下了长期租赁的份上,大方地为餐饮费用打了折扣。这位好心肠的旅馆的女主人还在不经意间告诉她,自己好像从未见过原本住在隔壁的那位先生吃东西。
洛斯塔·格罗夫纳理应知道原因,且她现在不得不去知道,哪怕半途而废的忘却,自然也只能唤起半途而废的怀念。记忆紊乱的病症是由自身内心的动荡而起,那怎么着也怨不到别人,只能由本人解决。为此,不分白昼夜晚,她的意识总是被狭窄而软和的黑暗包裹,摇晃着,偶尔激烈地摇晃着,如同乘坐一艘航行在漆黑夜空中的船只,实行一种星辰也不愿相伴左右的随波逐流。就连手足都无法伸直、不得不蜷作一团,才能安稳呆下的空间,不能为外人知晓的秘密就躲藏其中。而洛斯塔·格罗夫纳,身为它的所有者,竟然也无法将其轻易地带离箱匣——或是棺木。
这样形容在某种程度上来得更加贴切。因为那些实质上就是彻底属于过去的,显然与众多的死亡格外贴近,能够也需要深深地、深深地埋进土里的东西,尽管如此,却没能来得及准备足够之厚重的岁月为其盖上封土,于是如今的它们覆着浮尘、流于表面,招摇而模糊,成为许多仅有狭长缝隙大小的片段,伴随难以理解的、大约是能翻译成语言的声响,不间断地扰人心神。
但芙洛丽亚不必明白这些。人类只有在精神富足或是心有余裕时,才能发挥出其天性中有较大可能包含的去爱与被爱的能力,与之相对,家精则是纯粹得惹人怜惜。她并非完全不在乎精挑细选的桌椅、性能先进的厨具,轻薄好看的衣裙,可她在乎它们的理由更多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她的恋人用心为她准备的。洛斯塔不再能够将这些点缀进两人的生活,那么,由她为亲爱的准备这些,岂不是一件顶好的主意?她学会人类的爱情,附赠独一无二的直觉。身为恋人也身为新娘,芙洛丽亚知道洛斯塔想要的是什么,并一定会为她双手奉上。她就是这样去爱人,不会考虑更多。
客观来说,现今这症状并不如之前来得那样猛烈。洛斯塔和芙洛丽亚切实地处于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不至于迷失到更远、更没有头绪的地方去。一旦醒来,尽管不能长时间地集中精神,她的知能大体上是无碍的。于是当芙洛丽亚抱着一件定制的礼服坐到她的床边,守着她,在她总算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尤其偏向后者的状态时,小心翼翼地向她发出参与变装舞会的邀请,她立刻就用因长时间的睡眠而略显嘶哑的声音答应了。
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哪怕是涌动的暗流,至少表面上看起来也已经趋于平息,那么,找一个鱼龙混杂的热闹场合收集情报,便是非常效率的选择。洛斯塔·格罗夫纳曾长时间地保持一个固定的形象,总是戴着帽子,穿着简单的职业套装,规矩得死板教条,并不给人留下出格的印象。现在她换上一身设计精致的衣装,装扮上时髦的薄纱礼帽,在独立日的夜晚,踩着喧闹的鼓点步入舞池边缘,就算是熟识的人,也无法将她本人与名姓轻易地联系上。芙洛丽亚照常挽着她的手,并不为这会儿不能与恋人携手起舞而感到遗憾。对她来说,洛斯塔能够还算精神地走在自己身边,就已经是比任何糖果都要甜蜜的报偿。她眼尖地看到长桌上有摆出洛斯塔喜欢的苹果派,开开心心地凑到洛斯塔耳边:“亲爱的,你看那边——”
她抬起来的胳膊不小心碰到过路的人,对方看过来,做作地提高音量以压过爵士乐的曲调:“天啊,这是哪里飞来的白鸽?希望我没有碰乱她漂亮的羽毛!”“??亲、亲爱的——”“请不用担心,她依旧找得到方向回到她该去的地方。”“哦!那就好!二位!享受夜晚吧!”“您也一样。”
看清白衣美人身边早就站好了的一位,不动声色但迅速地把后者挡在身后,男人也不多做纠缠,就此挥帽道别重回了舞池之中。忙于为突然的搭讪感到惊讶、和为恋人的举动而感动,芙洛丽亚并不能很好地组织好语言:“亲、亲爱的!!”“没事吧,芙洛丽亚?”“说没事是没事但也有事!!”“嗯,我想你现在应该会被别人清晰地看见。可能是这场舞会的缘故。”“那、那我要不要——”“我希望你不要松开手,一直、一直在我身边,就像往常一样……可以吗?芙洛丽亚?”
不要去想旁人,不要去想我之外的人,只要一如既往地、毫无顾忌地,天真烂漫地笑着。你在这灯火通明的夜晚比谁都耀眼而璀璨,虽然要与他人分享这份美丽,令人难免心生丑恶的嫉恨,但——
但我们就算只有此时此刻此地也一定活在独属于我们的常态之中。
本月的故事没能写完不过先滑铲保命
跟咖啡店的两位互动贴贴!!!不知道感觉怎么样,ooc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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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话,莓果并不想和家精打交道。(当然,莎百维是特别的。)并不是因为他们是仅凭一念便轻巧地诞生在这世上的生灵,或是说那份纯粹被污染之后的危险。不喜欢有时候并不需要多少理由,就像总有不喜欢甜食的人,或是会讨厌漂亮盘子上落下污垢。
像现在这样,不仅成为了清净师,甚至经营这样有家精来来往往的店铺可以说是事与愿违,令莓果不那么心情舒畅的事情直接填满了这小小的空间,但莎百维看起来很开心,日子也就这么不好不坏、一天天地过了下来。
今天也该是普通的一天,只是今天值班的店员之一来得比以往都要早些,名叫芙洛丽亚的家精在开店准备之前便等在了门口。莎百维和往常一样想上前打招呼,莓果则将她拦下,让她在稍远的地方等好后,独自走了过去。手杖杵在两人之间,莓果难露平日里常挂着的笑脸,但还是安静地等着金发少女发话。
芙洛丽亚垂着脑袋,在原地绞着十指,她盯着手杖上那枚还在微微摇晃的金色南瓜踌躇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店长,对不起……我又、”
话音未落,她便昏倒在地。一直乖乖等在远处看着的莎百维惊叫了一声,忍不住跑了过来,莓果制止了她和芙洛丽亚接触后,直接一手将只有远不到这个体型该有的分量的家精从地上拦腰拎——
“对女孩子要温柔。”莎百维扯了扯莓果的衣摆。
莓果停顿了一下,看着抓着自己衣摆打算就这样跟着进店的女儿,暂时放下了牵着她手的想法,改把不省人事的的家精抱进了店里。
莎百维正在后厨准备稍后摇摆放出来的部分甜点,莓果就把芙洛丽亚放置在了店内靠里的椅子上,集中精力的话可以看见一丝丝的黑色,仿佛雾气的存在正缠绕在她的周身。这样的状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只是他们比以往都要浓,而且并不像是以往见到过的浊化。
第一次发生这样的状况的时候芙洛丽亚刚进店打工没几天,莓果要求家精展示出她的本体,然而本人手足无措地表示本体一般都是留在家里的,匆匆忙地就想跑回去取。难说这是否是已经出现问题的家精拿来逃跑的借口,莓果当机立断便动用能力把慌乱的少女抓了回来,却只是在手触碰到的时候,那些凝在空气中的黑雾便碎了一地,眨眼间灰飞烟灭。
在场的人都没太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莓果快速地将芙洛丽亚的周身都检查了一遍,异变的迹象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事了。”
莓果对芙洛丽亚摆出适当的、带有点所谓安抚性质的笑,好以此结束这个突发情况。被吓坏了的少女却是不断地对莓果鞠躬道歉,说着自己是不是又添麻烦了一副欲哭的样子。不如说是现在这样的情况才更麻烦些,莓果有些犯愁。恰巧这时候有别的员工路过,嚷嚷着为什么自己被净化的时候就那么粗暴。莓果把胡闹的家精、顺势在摸鱼的家精还有要哭的家精全赶回去干活,这事就姑且这么过去了。
黑雾经常反复,并且其本身的源头虽和家精相关联、却似乎并不在家精身上,本人对此也是一问三不知。即使清除起来相当方便,一碰就碎,莓果也还是略微有些后悔招了这么个有些麻烦的员工进来——就不该因为对方提出只要拿自己制作的餐具作为工资就给答应下来的。
当时的芙洛丽亚还是和她的拥有者作为客人一同来的店里,似乎是因为喜欢餐具以及甜点而和为她们送餐的莎百维聊了起来。莎百维看起来聊得很开心,在那桌停留得有些久,莓果便也绕过柜台前去看看情况。
“您就是莓果店长吗?”
看来莎百维是有跟她们闲聊了不少,之前时不时地往自己这边瞥估计也是提前在做关于店内器皿的介绍。莓果应声,然而随后的话却有些超乎他的预料。
“您的名字真可爱啊!”
莓果稍微僵了一下,也确实少有普通成年男性知道该如何对“可爱”这种评价该做出何种反应,而莎百维又只顾躲在她抱着的托盘后抖着肩膀偷笑。果绿色的眼睛亮晶晶地望过来,少女家精所述的确实是毫无恶意又由衷的单纯的赞美,那么应该做的回应自然也很单纯,莓果接受到了从忍俊不禁的家精拥有者那里由肢体语言传达过来的歉意,微笑着回了声谢谢。
不愧是那声“可爱”让人过于印象深刻,隔了几天,那名家精在收拾闭店前独自跑来的时候,莓果还记得她叫芙洛丽亚,便放她进了店,随后就像现在这样,成为了店内的临时员工。
这一次的黑雾浓郁又清晰,虽然依旧是用能力就一下子清除掉了,不过莓果似乎察觉到了违和感的根源。这黑雾与其说是浊化的征兆,不如说更像是来自人造精灵的一部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依附在家精身上,之前也为了根除这一现象试过进行净化,不过也只能让小姑娘疼得哭花脸,仍会复发。而家精本身似乎也没有被影响到什么,依旧是那副柔软轻盈、脑内只有花田的样子。真不知是哪个过于无聊的人造精灵给这普通的家精留下了这么扰人的印记。
身上的黑雾被清除干净的家精悠悠地醒了过来,她惊恐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到是熟悉的地方似乎终于安心了下来,松下劲后大颗的泪珠随即就啪嗒啪嗒地从两汪果色的水潭里滚落。
那双眼睛的颜色和他的莎百维很像,这让莓果微妙地有些受不了面前的家精哭得稀里哗啦的样子。好在处理完材料的莎百维凑过来看了眼,她让留在这里也已经帮不上忙的莓果去继续准备开店的事,然后轻轻地抚摸着无声落泪的芙洛丽亚的脑袋。被这样温柔安慰了的家精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放声大哭。
待冷静了下来之后,芙洛丽亚坐在椅子上拿装了凉水的杯子敷着哭肿了的眼睛,还有些低落。
“真不好意思呀,这样麻烦店长还有莎百维……”
“没事没事~会不会扎太紧了?”
莎百维站在椅子后,正努力地把手里的那捧蓬松柔软的头发编起来,并对于能把玩窥伺已久的金发感到有些愉快。
打扰女孩们的窃窃私语与玩耍无疑是失礼的,但作为店长,莓果还是尽量温和地提醒仿佛就要开起女子会的姑娘们马上就是开店时间了,而准备还没做完。莎百维慌慌张张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把编到一半的两股编发同剩下的一起扎成了简单地马尾,两个女孩便匆匆地收拾好桌椅小跑回了后厨。
虽然稍有些担心芙洛丽亚会因为状态不佳而搞砸些什么,不过意外的是她不仅没有出过岔子,反而比平时更努力了,一天结束后也已经恢复到了往日开朗又灿烂的样子。
“店长,可以说件事吗?”
家精羞怯地说着能不能用现金来结算一直以来的报酬。这对店铺不会有任何损失、不如说这才是常规操作的提案普通地得到了莓果的许可,但依旧得到了芙洛丽亚万分的感谢。她激动地抓着莓果的手上下摆动,还给了莎百维一个大大的拥抱,在和两人告别后,朝着与以往的归路不同的方向轻巧地雀跃而去,仿佛清晨的悲怮仅是转瞬即逝的晨露。
待店门锁好,父女俩牵着彼此的手,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洛斯塔一直在睡,所以芙洛丽亚才着急成那样的。”
莓果轻轻捏了捏女儿的手,示意他有在听,莎百维也应和着把爸爸的手握得更紧些。
“她想给之后醒来的洛斯塔准备一份惊喜,购置一套变装舞会的礼服,所以才——”
“这样啊。”
“…………”
“…………”
“…………”
“下周的休息日,我们去趟商业街吧。”
“哇!……可是才刚买过新衣服,可以吗?”
“变装舞会是有相应的着装要求的吧,那当然是得再去好好去挑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