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GWARTSMORE系列企划续期】以HP世界观为参考的同人企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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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达12年的战争结束后,霍格沃茨终于于1953年重新开放。某日,你收到猫头鹰的来信——新学期开始了。伊法魔尼的朋友,魁地奇,火焰杯,三强争霸赛……这次的学院杯又将属于哪个学院?且看这次小巫师们会在1960年霍格沃茨校园内谱写属于自己的故事。
截止至5月16日18:00,当前共计收到302名学生的报名(正在审核或询问的人设也在其中,并不会受到影响),感谢大家的厚爱。
因目前各学院人数暂时平衡,故继续开始正常招收。
关于布斯巴顿与德姆斯特朗的人设补充说明:
考虑到原作中并没有德布参赛选手携带宠物抵达霍格沃茨的描述,及三强争霸赛为友谊竞赛的本质,因此德姆斯特朗与布斯巴顿的学生无法携带活体生物前往霍格沃茨,还请谅解。
(立绘不受该限制,但请注意标注宠物并没有一同跟来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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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工具人
如果有 学习高威力魔法/作为霍格沃茨学生被看不起/剧情需要扮黑脸 等等需求请自由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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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东西忘写了,因为伤疤和名字发音也会被叫做Professor. Scar
*如果艾利亚斯确实是只猫……?
*一个本应在愚人节发布的玩梗段子。并没有征得任何出场角色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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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赛迪亚斯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法和有毛的生物和平共处。尤其是当他发现,那只猫昨晚还蹭着妹妹的半边枕头安然沉睡,今天一早就若无其事趴在了他未婚妻的胸口,脊背起伏用鼻腔哼鸣奏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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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迪亚斯从鬓角摘下一根金白的毛发,面无表情地捻紧指尖。
他认为自己足够心平气和,没有追根溯源地拎起罪魁祸首的后颈皮,而仅仅只是抿唇,吹气,将这根毛销毁在下水口的行为也堪称绅士。至少他罐装的发蜡暂时未受污染,贝壳和檀木雕磨的平梳光亮油滑,文明与秩序残存在私密的个人空间里——这两件事维系着他的精神状态,让他仍然能够保持呼吸平顺,双手稳定。
他握住剃须刀,在脸颊两侧均匀抹上泡沫,享受晨间静谧的自然光照,鉴赏着镜中自己即将重新变得干净优质的脸;两分钟后放下了刀柄,被奇异的瘙痒感催促,无法再忽视近在脸侧的,如幻听般的沙沙嗡鸣,沉默地摸索耳洞,从里面掏出了另一根金色的毛。
够了。始终克制地紧捏住的拳头砸在了盥洗台上。他忍耐的足够久了,已经彻底、完全,从头到尾地受够了。在他井然有序的生活被可怕的毛绒生物入侵,被尖爪撕成碎屑,毁灭的荡然无存,就像那条委顿在主卧墙角的曾经是豪华窗帘的东西一样——在这之前,必须有人站出来做点什么。
“起来,珀加萨。你——和你的猫,你们两个一起,就今天,必须滚出我的房子!”
“可它还只是个孩子!”
即使赛迪亚斯已做好充沛的心理准备,打定主意不去质疑为什么这姑娘能安然卧睡在哥嫂的双人床正中间,呈大字状躺平,而弗琳娜本人甚至都不在——珀加萨连眼睛也没睁开就条件反射般大声驳斥的行为,也实在是让他无言以对了。
“我亲爱的小妹妹,也许你那装满了垃……我是说,没那么有用的天马行空的构思的大脑,匀不出一点空间用来记忆真正有价值的情报,那么我不介意作为你的兄长而提供友善的帮助,譬如再次向你申明——这只猫已经两岁半了!”
他直到听见自己的声音才意识到那有多歇斯底里。
利用着那种半真半假的绝望,也可能没有多少伪饰的成分……因为他刚开口就已清晰地注意到,混在珀加萨黑白相间的鬓发里的金色。如果不是那只该死的猫留下的,显然就只能来自他妻子的毛囊。很难说哪种答案会让他压抑的怒火沸腾的更快一些,而货真价实的绝望已经兀自蔓延,充溢了他质问的口吻。
“也就是说,换算成人类的年龄它已经20多了!比你还大点!你明白吗,珀加萨?它早就已经成年了,该独立了,需要离开种群独自生活,为它的一切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况且——它是一只公猫!没有阉——割的公猫!我不允许我的家里出现这样一只教养缺失的雄性生……”
“噢!天哪!赛迪,抱歉打断你,但我实在太感动了。没想到你有这么关注艾利亚斯,对他的年纪和生理健康状况都了如指掌……”
“我不是在关……算了。我只是想问一声,珀加萨,你准备什么时候带着你的毛绒玩具滚出……至少去麻瓜的医院做个绝育手术?”
他真的不应当大声吼出那个单词的。
即使弗琳娜不在近前,她依旧有可能正在路过那亵渎的音节恰巧能够抵达的某处墙根。
只是一只猫而已——无论如何,只是一个来自愚蠢的胞妹的,第无数个不大不小的麻烦。成熟如他其实根本没必要冒此风险,吐出那或许会将他一息尚存的上流社会形象彻底毁去的词汇。
况且,但凡他还保留着少许譬如面前流露出深受感动的神色的女孩的 确 是 个刚成年不久的人类女性的意识,他就绝不应该冒失地伸出手,试图在逼问她的同时掸走粘在她睡衣领口的碍眼毛发。
在赛迪亚斯重新作出任何理性决策前,珀加萨已悠悠地醒过来,半睁的金眸表面留存着缱绻的水雾——真难想象她是怎么用梦呓接连应对了两轮对话的!那双平时也总倦懒地眯细的眼,真诚地捕捉到了男人面部的挣扎与懊恼。
她忽然起身,用力地握住了赛迪亚斯正要抽离的手,动作之灵敏,反应之迅速,对一个刚睡醒的人来说显得相当不可思议。
“赛迪!别担心,你已经充分证明了自己比我更关心它,在本月度的宠爱猫猫大竞赛中先行一步,取得了如此显著的优势……不过我也不会轻易认输的,在照顾艾利亚斯这方面我也有着长足的经验,远远超过任何其他人!”
她跃跃欲试地说:“来吧,我做好准备迎接挑战了!快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招数?接下来是要我洗耳聆听你默默付出的爱将如何被兑现成计划?请我欣赏你为艾利亚斯亲手缝制的美妙柔软的衣物,炫耀自己的体贴用心,和高档审美?呵,我早已猜到了……”
“……”
赛迪亚斯立即理解了这事儿说不通。从小到大他就没成功和珀加萨沟通过几次。
他的小妹妹陷在自己一往无前的逻辑里,认为太阳理所当然该绕着地球旋转——因为她显然必须得是全宇宙的中心。如果那颗恒星竟然没有如她所想般行动,一定是她以外的什么地方出错了。她会找出来,将其修正,哪怕要花半辈子的时间——直到太阳感念恩德,回归正确的轨迹。也许还会顺便为它改个更加富有珀加萨色彩的名讳,比如,呃,“珀加萨的狂热”?
这套钢铁般的逻辑面对眼前毛绒绒的纷争可以说是大材小用了。赛迪亚斯有充足的自信“说服”她保持沉默——即使是海利伊特斯,也不会把这种情况下的锁舌咒审判为黑魔法的——但对于矫正她自鸣得意的思路,已是从很早前起就没有半分期望了。
“行,好吧——没问题。”
最终他宽容地说。
所有在霎那间波谲起伏,跨越多年相处的时光而收束为一的思绪,终结于一弯千锤百炼的假笑。
“你说得对,我会自己动手的。它在哪儿呢?让我好好照顾它吧。我真是太想要获得由你和我的妻子亲手颁发的最爱小猫咪奖章了。”
那么猫——艾利亚斯究竟在哪儿呢?
海利伊特斯别栋的庭园花草繁茂,弗琳娜陆续栽培进来的神奇植物,和那些符合赛迪亚斯审美的观赏性花卉,共同沐着朝阳清透的光辉,在风中欣欣向荣地翻涌摇曳,一派岁月静好。
花园的女主人坐在月牙白的躺椅里,膝头伏盖着金灿灿的毛团,在那有节奏的起伏着的肚皮,所传递的让人心软如泥的温暖中安睡。半梦半醒间,依稀听见宅邸深处窸窸窣窣的动静,即使隐有器皿打落,布料拖行,也只当兄妹寻常的交互,着实懒得动弹。
没过一会儿,这场惊动晨梦的争端——其中之一的主角就哐的拉开了通往走廊的门,气势汹汹,神情严峻,搜寻着什么违禁物品般不断地左顾右盼,又在视线与中庭里田园油画般祥和的风景交汇时,忽然一下软化了浑身竖直的尖刺。
他捧在心头的姑娘双目并拢,睫毛微颤,甜美可爱的脸颊浮着日晕的光斑,窝在椅子里安然小憩,被吵醒了也只是好声好气地抱怨:“赛迪,拜托……轻一点。你平时可是个温柔的人呀?瞧,你都吵到小艾利亚斯睡觉了。”
她的覆有薄茧,却柔软有力的手搭靠在猫咪金白色的背脊,如同揉搓着一条新烘制的全麦面包,安抚般的轻轻顺毛捋动。
“别怕,宝贝。他只是有时看起来凶恶……而心是好的。我相信他不是故意要来打搅你,更不会想要伤害你。”
“弗琳娜……”
赛迪亚斯谨慎地开口,将腹中酝酿好的台词再三审阅,用更文雅、隐晦,绝对彬彬有礼,不含有任何冒犯或诱导含义的方式慢慢地呈递。
“我想和你谈谈。嗯……你知道的,我的妹妹在饲养宠物这方面恐怕有些想当然,这并不是说她的性格不适合养宠物,事实上她把自己的几只鸟照顾的很好……我也没有进行指责的意思,单纯只是希望你们,还有那只猫,都有机会获得品质更高的同居生活。”
接下来,他顺其自然建议,至少她们该在合适的年龄给猫绝育,并陈述此类行为所能带来的种种好处。然而,当他再次提及“手术”这个麻瓜单词,避重就轻地解释它的真实含义,他立即就注意到——弗琳娜正在用一种看待世界上最残忍、最不可理喻的生物的目光,静静地凝视着她。宛如面前站着的其实是一只巨魔,而她直到此时此刻才有所觉察。
“……但是,即使绝育手术有着上述的诸多优势,我仍然认为猫自身的意见也是很重要的。毕竟这是它的身体。在一切之外我们当然应该无比地尊重它的想法。我们不用急着做出决定,可以求助于懂得猫的语言的专家,听一听它的声音再说。”
在他机灵的话锋一转后,那种冰冷的被端详感也瞬间消失了。弗琳娜咯咯笑了起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赛迪,你还是决定今天不出门了?太好了。我就说没必要这么着急,周末还要去为了工作奔忙,多累人啊。留在家里多好呀。我多想能和你多待一会儿。”
她站起来,吻了吻赛迪亚斯的侧脸,轻盈地提起棉布裙摆,单手托住睡熟的猫,穿过摇动的芳草走到门口,又特地回头朝他一笑,苹果般的脸颊染着健康活泼的嫣红。阳光洒落在亮晶晶的眼睛里,却敌不过更加耀眼的,那无比澄明坦荡的爱意。
“怎么了,还要等我请你过来吗?”她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回应谁未曾说出口的隐蔽的委屈。“亲爱的,我在等你呢。比起我,你倒更在意珀加萨的猫?”
“你是对的,弗琳娜。只有傻瓜才会看到自己妻子睡在洒满花园的晨曦里……却还在想着向她抱怨一只无关紧要的动物。”
赛迪亚斯喃喃自语,凑近与她并排而行,低头嗅闻着她颈间阳光烘烤出的,棉麻织物、白糖与草叶混杂而成的清香,正在考虑是立即热烈地吻回去,还是趁势揽住她的肩膀,询问是否能够掠过点心的环节,就这么直接搂她回房。
他们对视并且微笑,细声地交换只言片语,好像稍大的音量就会惊扰到这幸福的结界,来到楼梯转角处默契地停滞,任由婚姻生活也未能腐化的甜蜜在寂静的空气里增殖。
忽然,就在这恰到好处的氛围里,有什么漆黑的东西从二楼径直飞了下来。
那团东西避让开了弗琳娜,却把同样近在咫尺的赛迪亚斯精准地狠狠撞倒在地,自己也受了反作用力,乌黑杂乱的长发哗然一下洒在空中,勾绘出熟悉的叫人头痛的轮廓——这大概也许,必须只能是消失了有一阵子的珀加萨。她压根儿不可能独自安静多久,暂时的消停也只是在筹划更加混沌的未来,赛迪亚斯本该早有预料的。
黑发的姑娘骑坐在他的身上,没有一点对当下环境的自觉,也不曾稍微感到尴尬,只是怀揣着那种必要第一时间找到最亲近的人,与他们分享心事的兴奋,大声宣布道:
“我刚刚产生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将可以打破你对最爱小猫咪奖的垄断记录,颤抖吧,赛迪!因为我要从你家带走它,在我的公寓里独占它整整一星期!在下个周末到来之前你都看不到它了,连一根猫毛都不可能享有,更别说它那独特的沉静的鼾声!”
“……嗯。啊。……好啊。”
赛迪亚斯躺在地上,目无波澜地看着天花板,品鉴着自己平淡的像是已没有什么可失去的语气。
但至少弗琳娜——抱着那只身为事件中心,却始终不发一语的猫的弗琳娜,嘴巴圆圆地张成一个字母O的样子足够可爱。他目前也不想去考虑,她紧张地朝地面伸出的手,是留给他还是珀加萨的。
“你赢了。太好了!恭喜你啊,珀加萨。”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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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朴的德姆斯特朗北欧翻白眼大哥哥
美味的刨冰芭菲
品味和翻译水平一样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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