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第一台仿生人Rex在英国被制造出来,证明仿生人技术的可行。随着科技的进步,人类对于方便、便捷的机械的需求每日愈增。在巨大的利益引诱下,越来越多的公司开始根据产业的灰色地带,开发名义上是“高精度具形机器人”的仿生人。在时代的浪潮之下,一间名为“行文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的企业,悄然发展……
*我很难解释连着两个打卡都是写文这件事orz事件真的画不出图,但是也不会写文,硬着头皮上了。为了丰富剧情不让字数太少又和突发事件连着写了orz
塞莫斯现在拿着两个信封。
一个是曾经是属于人类的,一个是曾经是属于仿生人的。
收下第一个信封,就意味着帮助人类,去阻止一个隐秘的计划。
回复第二个信封,就意味着站在仿生人的立场上反抗现在的统治方,人类。
部长戴伦的信件,明天得给出回复,是否要归还里面的两万块。
而那位仿生人同僚现在还站在门口,等着自己的答复。
人类和仿生人,必须要选择其中一方。
塞莫斯不顾门口那家伙的存在,划向电子荧幕里的音乐歌单,电子乐的旋律流入自己的信号处理器。
只要有音乐就好。
数字即是信号,是一切的组成。二进制代码转换成所有的信息,仿生人理解的世界便是数字的排列。
无序的数字代表的音乐却如此富有魅力,这是他从未想到的,从此沉迷其中,想要探寻音乐影响软体的原因。
点进歌手页,弹出的是某个人类的照片,这个存在站在海边,散发着灰蓝色的色调,和跳脱的电子乐一点也不搭。
“启动了这个装置,人类就没有未来了。”
办公室里,部长的声音还储存在记忆存储器里面。
部长的语气如此诚恳,但还是无法掩盖他话语里闪烁其词的信息。仿生人会怎样,楼顶的装置到底是什么。这样不明不白的请求,不光是仿生人,被帮助立场的人类听了也很难不心疑。
人类就是这样,有多面性和习惯隐瞒的习性。想要获得帮助,给的东西实在是太少了,风险往往正如海面下的冰山。
塞莫斯摇摇头,第一个信封和承诺都如白纸一张,对换算出来的数字明晃晃的表现出鄙夷的神色。
——明天上班的时候把信封放到部长桌上吧。
数字无言。
对于另一个信件以及像薛定谔的猫一样存在于门后的仿生人,他同样不可信。
以存在的立场要挟自己站在这一方,这种做法是拙劣的。
教条和信念难以用逻辑说明,如同不断跳动的计数器,观测的那一瞬间就是真实吗,可不见得。
“你走吧,这里不需要太阳。”
数字呈现着现实,而现在,他只想注视着这真实之物。
比如以公式般精细排列的音符。
比如公开呈现的富有逻辑的话语。
除此之外的一切的存在与否,并不值得关心。
“这是当员工在茶水间休息的时候应该谈论的话题吗?”
“哎呀,塞莫斯员工,你虽然在茶水间,可是并没有拿着茶水呀。我还想问你为什么什么都不拿来茶水间呢。”
“......”
早就听闻行政部的丹特喜欢挑人刺,他怀疑的地方就会刨根问底,真是不好对付的一个人。
塞莫斯悄然调小了自己耳机里播放的音乐,说是耳机,实际上连接的是自身的蓝牙。毕竟,我们不能暴露自己仿生人的身份,仿生人的存在以及研发,都是被明令禁止的东西。
既然如此,自己空手来茶水间的理由也就没有了,毕竟那些“可疑的人”,除了自己之外的人类是看不出来的,自己的话只能变成毫无逻辑的借口。
“电脑面前坐累了,想稍微休息一下眼睛罢了。擅自离开工位是我的不对,我现在就离开。”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塞莫斯员工。”
丹特高大的身躯挡在茶水间门前,他眼神里的怀疑神色还未消散。
“炸弹事件是吧,别说参与了,我甚至不知道这次事件怎么发生的,炸弹更是连影都没看见。”
塞莫斯皱了皱眉。
“我一直在工位,我的同事都可以作证。”
“听到警报都不跑吗?”
“耳机声音开得大了点,我也在反省了,毕竟不想上班上着上着就死掉。”
塞莫斯指了指自己的头戴式耳机。
“......”
丹特并没有过问,毕竟刚刚接近塞莫斯的时候也能够听到她耳机边隐约传来的电吉他声音。
他点了点头,从茶水间的门口让开了。
塞莫斯也点点头,离开了茶水间。
可是饮水机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
等下班时间塞莫斯再去茶水间查看的时候,拿东西已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