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田兎己繪
名字是測試機轉出來的……雖然覺得【】但是又覺得【】於是【】了系列。
?性 二十四歲
無所謂該角色是男性還是女性,換言之男性或女性的身份不會影響角色的故事正常運作。1是能在東方風格的蒸汽朋克世界下運作,2則是東方賽博朋克。
角色的BASE:“我會妥協,屈服,下跪並不是什麼難事,尊嚴也可以隨意踐踏,只要能讓我達成目的就好。”……雖然這麼說,但正因為不在意形式的尊嚴所以才能做得出諸如此類的舉動。也正因自尊和自信高得異於常人,永遠能相信自身會到達完美的終點。
相比同齡人,更懂得利用逆境。但是,依然有年輕人的天真在。
【羅網聯合】
輪田加入的商隊聯合。“因為是由利益聚集在一起,因此十分純粹”這樣的聯合組織。
【海龍/海龍號】
在不同世界觀下,海商商團和網絡商團的區別。成員全部住在一起。
【機械藝妓】
根據世界觀的不同會有微妙不同設定的機器人,蒸汽朋克世界觀基本只是個會端盤子的機器人,賽博朋克的世界則更像人類;蒸汽朋克的設定上是船裡接待客人的機械,賽博朋克的世界中既有家中擺設的身份、也有助興用的玩具的性質在。賽博朋克的故事中,在祈求著像人類那般的思考方式。
輪田稱其為“靚麗的人檯”,並為其選了華麗的和服。
賽博那邊的故事中後期,輪田將自己的頭做為遺產,“預先支付”給機械藝妓;蒸汽的世界則只是單純的路人甲。
【東方蒸汽朋克的場合】
獨臂的海商,左手為機械義肢。因早年海上工作發生的意外失去左手。
【東方賽博朋克的場合】
獨臂的網絡供應商人,左手為機械義肢。因早年在工廠進行管理工作時發生的意外失去左手。
【年齡操作】
肉塊囁嚅著、掙扎著,向著那塊溫暖的地方去了。對方毫無保留地張開雙臂,眉頭亦不皺一下,包容著肉塊的存在。同樣的,肉塊在它模糊的驅殼與感知界限中,和青年融為一體,獨佔著對方結實的手臂,并分享著白髮青年胸腔內的搏動。它粘稠的表面撫上青年暴露在外的皮膚,并輕輕地、以不痛不癢的姿態摸索著青年的肌膚。
西拉夫抱著那東西,與抱任何其他嬰兒無異,空閒出的手輕輕地拍著他認知中的肉塊的後脊,并想象著被什麼東西碾碎了腹部的幼童。過了一會兒,那肉塊發出尖銳又沙啞的一聲,并向著西拉夫的方向,蠕動著鼓起一個小丘。
“是要我嗎?”西拉夫輕聲問道,搖晃起胳膊中的東西。那生物很脆弱,沒有骨骼,也沒有包覆在外的表皮,能稱得上是肌肉的東西亦少之又少,可它顯然很喜歡西拉夫的這個舉動。西拉夫猜測眼前的舉動大概是個嬰兒正向照顧他的人探出好奇的手,於是他也伸出食指觸摸起那突出的囊塊。
肉塊與他的手指勾在一起,西拉夫能感受到那東西內部的柔軟和粘膩的體液。“認得我嗎,我是西拉夫,是天使。”他像任何一個父親教孩子說話似的說道,卻並不確定肉塊是否能聽懂自己所說的話。事實上,生物並沒有能說得上是眼睛或是耳朵的器官,勉強能看出或許曾向著某方向進化的突起,那不過是蒙上一層表皮的肉瘤罷了——其下青黑色的東西緩緩轉動著,似乎想回應西拉夫的舉動,卻止於一聲喘息。不論是誰來看,生物僅僅是一團腫脹又皺巴巴的肉罷了。
西拉夫又重複了幾遍告訴對方自己名字的行為,肉塊在他懷裡鑚動著。西拉夫隱約感覺到對方欲要掙出自己手臂的意願,但地板太涼了,孩子在上面爬會著涼的。他輕輕哼唱著不知什麼時候聽來的搖籃曲,腦海裡卻是尖叫與肉體碾碎之聲混雑在一起。肉塊在他的歌聲下安靜了下來,軟乎乎地癱在他臂彎中。“好乖。”西拉夫回憶著自己曾見過的年輕母親哄孩子的景象,像著肉塊說道,肉塊發出一聲微弱的叫聲。
“███”那聲音的音節與音節間的界限被模糊了。西拉夫還是頭一次聽到對方的“表達”。孩子有學習講話的意願是應該獎勵的,他想,於是舉起那羸弱的生命,在對方的表面上輕輕一吻,肉塊顫動起來——他猜測那是嬰兒咯咯的笑聲。西拉夫漫不經心地抱著那生命,在純白色的房間內走動起來。“你叫什麼?”他問肉塊,顯然對方並沒有回答他的能力,可西拉夫眼角的餘光撇到方才拿出肉塊的玻璃箱角落,有個寫著“安特”的名牌。
“安特……安特是嗎?”他重複著這個名字,“得找些東西……找些東西餵給他……”得給他吃點什麼,才能讓他好好地長大,就像在戰場上的野犬幼獸必須在父母的指引下啃食尸體才能活下去——西拉夫想著,擺弄起玻璃箱旁的輸液管。看起來,那便是生物的獲取營養的途徑。肉塊並沒有明確的嘴,更沒有支撐消化器官的骨架,唯獨一張不知何時擴張開來的細小嘴巴微微張開,好像在索取什麼似的。西拉夫將自己的左手食指放在那張嘴裡,讓安特允吸。很快,那東西緊緊纏起自己的指間,在其內部滑膩的某個器官舔舐起他的手指。
“好的,安特,我們離開吧……”西拉夫抱著那東西,推開實驗室的門。他竭力控制住自己扼死柔軟幼兒的衝動,在肉塊的額頭上輕柔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