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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在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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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摸鱼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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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已经完全习惯睁开眼后看不到天花板的状况了,比如现在她正躺在一棵樱花树下,虽然不确定过了多久,但身上已经有了零星的花瓣。

    她先是快速检查身体状况、检测能力和礼装运用情况,判定正常后就开始勘察周围环境。此刻她位于一个荒凉的、比土堆大上不了多少的高地之上,向下望有座规模较大的庭院。院落风格是纯日式的木质建筑,看上去有些年代感,但不排除做旧的可能性。朴素的围墙内除了各式部屋还有耕地,从这个距离无法辨认种了什么,最大的部屋几乎位于院落的正中,看起来像是司令塔或者掌权者的居所。

    除此之外四周几乎空无一物,放眼望去只有连绵的山此起彼伏。这些山也大多是深色的,听不见任何声音。更远的地方普遍笼罩着浅薄的雾,再深处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奇怪的空间。她想。以体感判断现在大概处于春秋季节,而樱花多盛放于春季,所以应该是春天?我来的那地方确实是盛夏来着。不过这里真的有正常的时令吗?没有人声也许正常,但自然界中的那么多的声音,任何声音:风声、水声,虫鸣声,全部都没有。仿佛这里已经死了似的,目之所及这片山野间唯一的亮色就是她身后的这棵樱花树。

    总之,先收集情报吧。

    她开始重点观察樱花树。女人记得自己是做客朋友家时于阁楼上发现了一把生锈的刀剑,在依稀认出是远山家宝物太刀“天狗丸”后试图进行再次确认,也就是在拔出刀的瞬间进行了穿越。而眼下那把刀正插在樱花树的树干上。

    我怎么就管不住这双手呢,她右手打左手给自己警告,接着绕树走了一圈,尝试拔出天狗丸未果,深呼吸一口气后再次用力,刀依旧纹丝未动。

    好好,石中剑是吧。

    女人冷笑一声,双手握住刀柄、右脚踏在树干上,心里数着“一二三”后猛然用力,拽了两下拽不动后又注入魔力接着拉扯。樱花树随着她的动作簌簌摇晃,每晃动一下就茂盛一分,最终竟半棵树的樱花都在盛开,更多的花瓣随着震荡落下。

    我今天就不信邪了!外表看上去温和可人的女人其实骨子里倔得像头牛,事情不顺心意她可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她后退一步撸起袖子,就差没在掌心唾两口时,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不是“听到”而是“感受到”。

    来者实则没有发出任何杂音,但高浓度的魔力个体靠近可无法忽视。女人放弃天狗丸转身做好迎战准备,她的态度如何向来都是以对方态度决定的。

    首先冲上前的是位戴眼镜的金发小男生,她觉得很眼熟,看他的速度就知道是体育系的,也许还会打排球。接下来登场的分别是短裤与腿呈黄金比例的黑发少年、眼睛呈巧妙撞色的可爱粉卷发男孩,正当她以为这里是正太天堂、准备展现自己的友好的时候,一名身穿紫色神父装的成年男性也跟了上来。

    她瞬间拉满了警戒值。毕竟男人总是很危险的。

    “哇哈~是新来的审神者大人不?”

    金发男孩说起话来带着奇怪的口音,是女人先前没接触过的方言。审神者,那是什么?听起来像是神道教的什么职位。

    “是、新的主君大人吗?”粉发男孩期期艾艾,看上去想上前又不知为何有些犹豫。

    有更多的人持续接近,其中有位明显拥有相对强大的魔力,她暗自计算着对方前来的时间,同时半倾着身子与男孩们对话。

    “我迷路了,请问这里是哪里?”

    不能直接否认自己的身份,万一他们只接纳审神者,自己还有周旋的余地。女人的余光瞥见“神父”持金色日本刀的手微微用力,甚至连这些男孩与随后赶来的男人们也都纷纷拿着刀剑。

    我去,这是什么世界观?还是先拉开安全距离,确保对方不会一刀劈在自己身上吧。不过他们长得都蛮好看的,相由心生应该没啥大问题。

    “哈哈哈哈,难得今天樱花都盛开了,原是有贵客到访。”

    身着蓝色华贵和服的美男子款款而来,他姿容昳丽、清新出尘,仅是短暂的一瞥便感受到独步天下之风韵。最为奇特的是他瞳眸中的那抹金色,与蓝色虹膜相配竟像是新月悬挂于夜空。

    走过的路多了,见识的人也就多。女人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眼前的男人是她见过的众多男性,或拥有男性外貌的类人生物中排名前三的貌美。

    不过长这么漂亮的通常都不是人就是了。她习惯性摆出营业性微笑,在她看来该男子虽然用振袖掩着嘴在笑,但不知为何却散发着阶段Boss气场。当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剩下的人自觉安静下来摆出聆听的姿态。

    她在记忆中搜寻这样服装的对应年代,有点像改良狩衣但又不伦不类地佩戴了护甲。这么说来这里人的着装风格也挺有趣,有和服、军服还有像是神职人员的服饰,唯一的共同点是普遍加配了护甲,这么看来那些刀剑应该也不是样子货。她还注意到当自己在观察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

    “晚辈冒昧来访,叨扰各位实属意外。”

    她转身望向樱花树,向众人展示依旧插在那里的太刀。

    “虽然这么说很难以置信,但那确实是晚辈的东西。晚辈为了寻找它而来,也因此才能机缘巧合来到贵地。”

    “哈哈哈这就是所谓的‘缘’罢。还请姬君无需多礼,来者即客,不知姬君是否愿意赏光,给老爷子和诸位招待的机会,以表地主之谊。”

    你该不会要把我洗干净宰了吃吧,她腹诽。

    “我乃三日月宗近,请问姬君怎么称呼?”

    “我是大川,很高兴认识三日月先生及诸位。”

    一方面是出于本能,另一方面是敏锐地捕捉到当三日月询问姓名时,人群中出现了微乎其微的骚动。她将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姓名告知众人,从今天起、于此地,她就是“大川伊万里”了。

    伊万里主动向三日月伸出手,对方只是看着,半晌后才恍然大悟般握住。

    “哎呀呀,是与老爷子所熟识的完全不同的礼节呢。”

    三日月与看上去处尊养优的身份大相径庭,隐藏在笼手下的那只手修长、有力,相握的瞬间便可知晓是常年习武之人。不,更正一下,不是人。

    魔术师不可轻易握手,这是伊万里在上一个世界学到的常识,现在她也是借此判定对方的身份。

    “姬君?”三日月轻声呼唤,依旧眉眼弯弯,伊万里微笑着松开了三日月,她猜自己令对方起疑心了。

    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吧。也不能把天狗丸留在这里。话说为什么有两把同样的刀,是仿品吗?既然是仿品是不是可以丢在这里不管,然后自己回去。

    “承蒙先生及诸位的盛情邀请,那我就却之不恭——”

    倏忽间闪电大作,本是万里无云的天空突生异变,像是被扭转、撕裂的幕布露出数个圆形的黑洞。伊万里“啊”了一声,眼看男人们纷纷拔刀立刻表态:“这可跟我没关系啊!”

    等下等下,这里是特异点?

    “姬君退后,此处交给我等便可。”

    三日月凛声示意,男人们主动排成队列,看架势一场恶斗在所难免。伊万里转身继续拔天狗丸,她本想着异变或许会带来新的转机,但太刀依旧纹丝不动,尝试了两下后她果断放弃,毕竟还是自己的命更要紧。

    好在空降的敌人们长了张一看就是反派的脸,伊万里松了口气,这样就可以轻松站队了。先看看敌我双方的实力吧,既然要通关这个世界的任务,那她还是更愿意留在美男众多的阵营,虽然这边的男的也不是人就是了,不过事到如今谁还在乎这些?

    兵戈相迸,金石铮鸣。男人们与怪物群的对战陷入胶着,砍倒一个依旧有继任者前赴后继。敌人的体型不同在对抗中站位也相异,拿着长枪的往往容易抢得先机,一枪下去我方战友即有不同程度挂彩,短小如同蛇骨的骷髅怪物口噙短刀迅猛无比又出其不意,它们的速度仅次于枪兵Alter。还有蜘蛛、戴着菅笠的裸露狂、山一样的大个子与黑化道士兽,“天空漏洞”源源不断降下敌兵,整个战场逐渐呈现敌众我寡的趋势。

    伊万里手指在空中划出卢恩符文,火焰弹腾空而起四射出去,目标精准地砸在敌人身上,男人们趁机挥刀向前击中敌人的身躯。她地处高位将整个战场尽收眼底,同时轻车熟路地为战友们提供各种援助。

    就是打辅嘛,这个她可太熟悉啦~

    半透明的结界护在因腿部受伤倒地的同伴身前,敌人的刀刃第一次劈下斩出裂纹,第二次尚未落下就被左右夹击的两名我方战友共取首级。风的加护赐福扛着至少两米长、读条慢的长发男人,长刀快速挥出横扫无数。敌人们不得不注意到异常,在短暂的聚首后转移攻势分散袭向山丘。

    “保护姬君!”

    三日月下达指令,早在这之前“黄金比例”与“紫色神父”就已经护在伊万里的身畔。欸,原来这人也会大声说话的嘛。伊万里脑子里想的却是不着边际,她不想再用外号指代某人了,于是突然问:“二位怎么称呼?”

    “我是药研藤四郎,战场的事就交给我吧。”

    黄金比例瞥了他一眼,开口声音深沉到伊万里吓了一跳,好一个少年低音炮!

    “您是?”

    “压切长谷——”

    压切的自我介绍被刁钻角度冲过来的蛇骨打断,他敏捷地转身抵挡挥刀斩落蛇首,伊万里想要鼓掌,但读了一下空气还是作罢。

    “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得想办法堵住那个出口。”

    伊万里感谢自己先前恶补各种专业知识的用心,毕竟多掌握一条技能就多一个活命的机会。

    “有什么好建议?”药研问。

    “需要时间。”

    伊万里简短回答,她快速凌空书写,金黄色的符文逐一跃出,绕成圈依次贴合、缝补空洞边沿。眼看空洞越来越小,敌人也逐渐势弱,伊万里还来不及高兴,天空深处就炸响一道青蓝色的惊雷。

    那声音过于巨大,震荡在旷野之间仿佛要将存在的万物尽数撕裂。与先前的敌军相似又不同的敌人降临于战场,它们冒着森然的蓝色寒光将所见之物不分敌我如数斩杀。

    “我K……”伊万里咽下粗口,假模假样问,“这又是什么?”

    “……检非违使。”

    压切长谷无法置信地喃声道。

       

    TBC

    摸了,在摸了 0
  • 主线02:和衷共济

    场景:巷战    

    敌人:侦察先遣部队·二,敌方队伍编成:短、短、短、短、胁、胁   

    遭遇:特别任务任命书【难以战胜的时间溯行军部队】    

    现处位置:6 

         

         

    霜月昭转移至战场后就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异常,在两声沉闷的巨响后某个方位冒出了黑色的浓烟。药研与五虎退谨慎地观察,交换意见后判定着火点与他们至少相隔两条街道。

    “溯行军?”昭问。

    “啊、可,可能是……我们猜测是,嗯……”五虎退头略低,为自己接下来的发言感到忐忑,同时用眼神向药研求助,“那个、审神者……”

    药研安抚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对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大将,我们感受到微弱的溯行军气息集中在某处,以及那里有正在交战的痕迹,合理推测是其他审神者。”

    “明白了。”

    转瞬间药研捕捉到了昭唇角的笑意,只是对方很快又恢复至面若冰霜的神情,毫无异常地指挥部队继续前进。

    连排的房屋将此地围绕得如若迷宫,不少部屋因为缺少打理杂乱不堪,散发着空旷、寥寂的气息。水顺着房檐滴落,砸向已经泛起青苔的地面,黑色的潮湿霉菌与腐朽共同蚕食这片即将被抛弃的天地。

    此刻他们位于巷道之内,整支队伍呈“一字形”沿着不算宽敞的径路前进。下一个瞬间打头的五虎退抽出了本体,小老虎们也都发出了低沉的恐吓声音。所有刃同时做好战斗的准备,昭的手也搭在了刀柄上。

    不紧不慢的步伐声逐渐靠近,待看清来者的面容后,五虎退先是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

    “啊、抱,抱歉,我……我以为……”

    对方没有回应,他的脸隐藏在披风下——神似山姥切长义,但昭知道那不是他。

    “啊~啊——这位调查员大人,是调查员没错吧?请问有何贵干?”

    清光挡在昭的身前,口气轻松但持刀的手暗暗发力。调查员见状没有贸然上前,只是将纸张交付五虎退,眼看着五虎退将其递给昭后,才清了清嗓子。

    “前方即将遭遇难以战胜的溯行军部队,要继续进行任务吗,审神者?”

    昭浏览特别任务任命书,同时快速评估现有队伍力量。因近侍留守并非满编的队伍本就实力削减,地形同时又局限了战力,她对自己与队伍有充足的认知,更不愿以身试险。

    也许是看出了她的迟疑,调查员继续开口:“特殊情况下可与其他审神者组队,鄙人也可加入协同作战。”

    他在这么说的时候特意跨上一步,露出披风下的胁差,但他的话头也同时一转,说:“当然,也可以放弃。”

    “我们接受。”

    听到昭的秒答烛台切有些讶异,他很少听到主态度如此明确,在他看来对方大部分情况都更倾向于“刚刚好”的状态。但主的选择就是刀剑男士的决意,无论等在前方的是什么,毫无疑问他们只会同舟共济。

    “恰好可以试下新道具。”

    深色振袖下露出白皙的手腕,攀附于上的赫然是一条藏蓝色的蛇形手链。昭轻点蛇身,它竟当真仰起头摆出倾听的姿态。

    “伊万里,你在哪?我需要帮助。”

      

    昭在自家刀剑的护卫下尝试向开阔地带转移,巷战对于她目前的队伍无疑是弊大于利。石切丸的机动拉低了整个队伍的效率暂且不提,贸然开战更有自伤的可能性,烛台切的定位略显尴尬,好像可以派上用场却又无法完全发挥全力,这么一来需要将实际可运用战力缩减至三刃。带着胁差的调查员跟在不远不近的地方,一副随时等待协助的架势,昭只当对方是朋友赶不及情况下的救场候补,暂时不做更多考虑。

    但是好奇怪,如果情报准确的话对方差不多也该追上自己的部队了,为——

    “敌袭!”

    首位的药研忽地发出警告,抽刀、起手、格挡、突刺,短兵相接,铮铮作响。另一只敌短迎面攻击,五虎退虽然眼里噙着泪花但下手毫不含糊,几个回合后双方步入僵局。烛台切严阵以待,他守在昭的身畔护着对方反方向撤离;清光换位领头,打刀早已出鞘,雪亮的刃身随着奔跑发出嗡鸣,期待着属于他的战场上的酣畅淋漓。

    反光与黑雾自刁钻的角度窜出,对准审神者杀意盎然。烛台切眼睛难以捕捉敌刃速度,只得依靠作战经验与战斗本能抵挡,石切丸终于拔出了刀,但这个距离挥动连昭与烛台切亦在攻击的范围内,他不敢妄动。清光被迫与大部队分离,烛台切单独与两只敌短艰难缠斗,敌胁伺机袭来,昭还未来得及抽出刀,对方就被从天而降的药研刺穿颅骨。

    “连刀柄一起贯穿!”

    借助自身重量施加成倍攻击,药研欺身而上将敌刃死死钉在地上,直到确认对方完全死亡后才抽刀起身。

    石切丸这才看清对方的动作,欣喜万分:“药研……”

    他终于注意到了异常与自己主上的沉默,身后依旧传来锋镝交鸣的清脆声响意味着另一个战场的持续,眼前毫无疑问是已经极化后的“药研藤四郎”,并不是他们的。

    “呦吼~”

    爽朗的女声自上方传来,昭抬头,看到坐在屋顶的伊万里笑着对自己招手。属于她的刀剑男士环绕着主人站立,青江与长谷部在快速勘察战场。

    “看吧,英雄总是在关键时刻登场。”

    摆出wink姿势的伊万里一跃而下,蜻蛉切的那句“主公”还含在嘴里,所有人都听到了清脆的、布料撕裂的声音。

    长谷部当机立断跟着跳了下去,药研更快一步上前已经将披风裹在了伊万里的腰间。昭看到对方在毫无形象地翻白眼,青江勇于做打破沉默的那刃,对着地上的众人小声喊道:“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增援赶到了。坏消息是,增援赶到了。”

    “啊啊啊——!”伊万里用力跺脚,“这可是高定友禅染啊!!!”

    “都怪该死的溯行军!”

    伊万里的声音尚未完全落地,长谷部·极就以在短刀中都能排得上号的机动冲了出去,电光石火间只勉强捕捉寒光闪过,一只敌胁就被斩成了两半。

    “将您仇恨的一切血祭。”

    长谷部声音冰冷、眼神森寒,他以肘擦掉污渍,下一秒就围在伊万里身边柔声询问:“主,有哪里痛吗?”

    “心痛,你知道这衣服多贵吗?”

    “可以用我的钱为您添置一件一模一样的,无论是友禅染还是西阵织,只有穿在您身上才能彰显尊贵。”

    “长谷部君要注意节奏哦。”伊万里的烛台切笑眯眯,他礼节性地对同振打了招呼,心想劣势情况下还能同时抵挡两振敌刃可真是帅气。

    伊万里没有回答,只是拽着长谷部的圣带摇了摇就心情愉快地来到昭的面前。

    “大川速递,你最贴心的选择。”

    昭张了张嘴,短暂的沉默后问的却是:“刚才放火的是你?”

    “哎呀你看到啦?”伊万里用手捂住嘴,假意震惊,“会影响到你吗?”

    霜月昭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伊万里看到她正在笑,心中了然。

    “没什么,如果有助于战况推进,怎么做都可以。”

      

    TBC

    ================================

    小剧场1:

    烛台切:主要换新衣服了吗?可以试试黑色的那件,简单大方又便于行动。

    伊万里:好呀。你说这件还能补吗?有没有那种店……

    烛台切:交给歌仙君的话,也许可试一试呢?

    伊万里:(突然笑了)歌仙夜补友禅染?

    烛台切:(虽然不明白主为什么笑但还是跟着笑了)?

      

    小剧场2:

    伊万里:这样挡着屁股的造型只会让我联想到侧漏。

    长谷部:主身体可有不适?我记得应该不是这几天啊!

    药研:稍微忍忍吧大将,等结束……

    伊万里:(强制打断)停!不许说立Flag的话!

    药研:……好的,大将。

    摸了,在摸了 1
  • 主线01:强弱易势

    场景:室内战    

    敌人:侦察先遣部队·一,敌方队伍编成:短、短、苦、苦、苦、苦    

    遭遇:狸之助,完成任意完成度/字数的创作,即视为本轮完成打卡    

    现处位置:6    

       

       

    随着骰子的抛起落下,多面体道具在虚空中翻滚了两圈后停在点数5。刹那间光芒自骰子中绽放、铺满整个空间,再次回神后已经全员转移至目的地。 

    昏暗的环境与狭小的空间,潮湿沉重的空气与半腐朽的木头味道无一不昭示这里是室内。不知是为了防御还是另有他用,这间房子的窗户甚至全部从内侧用木条封死,只有些许光线透过缝隙洒在地面,而他们的到来又掀起尘土,在这少得可怜的光亮中漂浮着。 

    整支队伍原本以擅长侦查的短刀药研打头,前侧配合主攻击力的太刀烛台切;胁差青江殿后,与打刀长谷部负责后方警戒,长枪蜻蛉切陪伴伊万里身侧位于正中。但当确定室内战场后,众刃迅速自发改变队形,后背相抵围成一个圆将伊万里保护在正中。 

    全员屏息凝神,下一秒药研抬手甩刀,脱手的瞬间他完全看清了目标,在无法收势的前提下只得临时微调方向。刀刺穿木梁,下一秒化作灵力消散,只有深深的痕迹横在那里。 

    “审、审神者大人!是我呀狸!” 

    狸之助受到惊吓,连滚带爬地来到伊万里的脚下。长谷部用余光扫视这只差点被当作敌人的式神,面无表情。 

    “敌人、敌人隐匿在二楼与三楼,还请审神者大人移步楼上,尽快处理掉敌人才好呀狸!” 

    “为什么要上楼?”伊万里问。 

    狸之助终于平复下心神,它以为伊万里没有听清,正准备再重复一遍:“就是说,敌人的先遣部队……”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是问,我们为什么要上楼?” 

    这下轮到狸之助搞不清了,审神者不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自愿前来,而拯救世界就必须消灭敌军吗? 

    “可是狸……” 

    “只要歼灭溯行军就好了吧,”伊万里做出手势,示意部队转移至户外,“我们在一楼这么久都没有进攻的意向,基本就是判定我方部队不擅长室内战才特意诱敌深入。” 

    “——我偏不。” 

    主帅发出号令,家臣自是跟随,当众刃完整地退出部屋后,伊万里说:“给我拆了这房子。” 

    “狸?!” 

    对比狸之助诧异的神色,众刃早已是见怪不怪的神色。 

    “对了,不如就放火吧。木质的房子很容易起火,江户时代不是很有名吗这个。” 

    宛如魔女的心血来潮,伊万里的脸上写满了兴奋。长谷部无须主人多加嘱咐,已经着手做准备工作;药研挑眉,将本体别进刀鞘上前协助,蜻蛉切上前一步挡住二刃,长谷部警告地眯起眼睛。 

    “你这家伙……” 

    “主公,请三思!诚如您所言,火攻或许可以将藏匿于室内的敌人逼出,但火势非人力所能控制,处理不当恐酿大祸!” 

    青江上前一步想跟着打圆场,被烛台切拦住了。他心道好家伙你们织田刀一个两个怎么都这么热衷于放火,但也只是“哎呀哎呀”地笑着避及重点。 

    “你说得对,”伊万里沉默了两秒,“那就只烧这间长屋吧!” 

    随着话音落下,四方结界拔地而起将敌人所在之处围困,伊万里拇指一甩:“可以烧了吗?” 

    蜻蛉切沉默,衬托他沉默的是冲天的火光。火舌热烈吞噬着长屋,光亮投射在众刃身上,长谷部甚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椅子,用袖子擦干净后盛情邀请主人上座。 

    在术法之炎的焚烧下,长屋很快损毁、坍塌,藏匿其中的敌人也依次展露真身。结界依旧挺立,溯行军甚至以自己的身体撞击妄图逃离。 

    “浪费时间。” 

    伊万里小声嘟囔,结界配合着逐渐浮现裂纹。全员各就各位,终于毁坏、冲出结界的溯行军被迫限制路径,迎面撞上守株待兔的刀剑男士。 

    众刃一对一快速解决战斗,药研以最强的机动解决两只苦无,最后一只苦无见获胜无望转身攻向伊万里,于数米远的地方被长谷部斩杀。 

    “我主不是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能玷污的存在。” 

    打刀冰冷、轻蔑地开口。他甚至还嫌不够,在完全胜利的情况下又愤恨地切碎了敌人的骸骨,伊万里站在一旁鼓掌。 

    “大将。”药研拉长音调制止主人火上浇油的行为,可不能让长谷部现阶段就杀兴奋了。 

    伊万里撇撇嘴,躲在烛台切的身后装作不去理会。她把狸之助提起来在怀里,可不能放过这只狸之助,留在身边说不定有什么用呢! 

    手腕上环绕的式神蠕动、缠紧,伊万里当是来自紫苑的联络,先前她听说时政还邀请了部分未能亲临战场审神者外援,现在只希望对方能提供有用的情报。 

    “伊万里,你在哪?我需要帮助。” 

    清晰传来的却是霜月昭的声音,与此同时“通讯器”对面与隔壁的爆破声同时响起。伊万里与药研对视一眼,后者起身跃上墙头,侦查完毕后对同伴快速比出战斗手语。 

    “呃,在……你附近?” 

       

    TBC 

    ===================================== 

    小剧场1: 

    伊万里:药研想试试新刀装吗? 

    药研:大将,是时政研发的还是您自制的? 

    伊万里:(投影出药研藤四郎短刀)你看!是不是弥补了我方没有苦无的缺点! 

    药研:……用我本体的复制体当苦无吗,大将真是的。 

       

    小剧场2: 

    伊万里:长谷部,你极前总是说的那句是什么来着? 

    长谷部:可以的话,请叫我长谷部…… 

    伊万里:不是这句。 

    长谷部:……拜领主命? 

    伊万里:再换一句。 

    长谷部:需要我做些什么呢?手刃家臣?火攻寺庙?请随意吩咐。 

    伊万里:对对对就这句,终于可以回复你了,去放手干吧( ̄▽ ̄)d 

    摸了,在摸了 1
  • 时之楔酒吧

    我拥有灵视。

    我并不想拥有灵视。如果你能看到我所看到的东西,你也跟我一样。

    我的“世界”很拥挤。窗户外有不停坠落的人体,拉上窗帘就好。凌晨有人按门铃,装作听不见就好。楼梯间有站在角落里的长发“女人”,对它视而不见就好。路灯后躲藏着两层楼高的、缀满眼睛的阴影,不与任何一只对视就好。车厢外涂满了血迹与碎肉,去下一节就好。

    我的世界很冷清。以家为单位是最小的结界,只要拒绝自己之外的任何东西进入,这里就是唯一干净的地方。也只有我一个人。我记不清回家时有人等待,或者等谁回家的感受了。自从收养我的姑母去世后,我就已经很久没与某人说过话。

    不过好在一切的一切,只要习惯就好。

    我不参加任何社团,不与任何人交好,没有人敢欺负我,但也没有人真的在意我。我放了学就回家,不仅是为了离开毫无意义的学校,也是为了早点回归我的小结界。

    但是、但是,为什么?明明还没有日落,距离黄昏还有时间,为什么又缠上了我?!

    因为没有带盐?出门前少祈祷了1分钟?还是今天不该路过发生事故的路口?!

    好讨厌好讨厌。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

    我开始奔跑,有什么东西追了上来。我不敢回头确认,只是一味奔跑。脚好痛,嗓子好痛,呼吸声好重,这是我吗?好臭的味道这绝对不是我!

    厚重、黏稠的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腕,害得我摔倒。膝盖应该蹭破了,头发贴在我的脸上,到处都是血的味道,我瑟瑟发抖,好黑。

    我会死吗?我会活着吗?

    我好像哭了,但不知道。我的脸湿漉漉的,像是被烂泥的东西铺盖在我的身上。我还想活着,我不想死!求求了,谁来救救我!

    好黑,好冷,好痛。我在哪在哪在哪哪哪哪是谁谁谁谁谁——

    谁来……

      

    “你,还好吗?”

    在黑暗中,传来了这样的声音。我猛地睁开眼睛,之前的全部都仿佛是噩梦、是幻觉,一切的一切随着这声音烟消云散,不知所踪。但我依旧坐在地上,脚腕带着巨大的黑色掌印。

    “你能站起来吗?”

    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问我。他说话方式奇特,语调很慢,不知道是本就如此还是别的什么。他戴着墨镜,脸上有烧伤的痕迹,我看了一眼就错开视线,生怕被误解。他站在距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既不会显得太冒犯,也不会看上去过于冷淡。

    张开嘴,我本是想说话的,但是我在颤抖。我抖动得太厉害了,抓不住自己的背包。男人见状俯下身子,我以为他要拉我起身,也做好了准备,但下一秒他打横抱起了我。

    “前面就是我家的店,还请坚持到那里吧。”

    男人是温热的。太好了是人的温度。他的身上隐约传来浅浅的香气,像是某种花香,可惜我辨不出。那味道与那些东西的臭味完全不同。我想他是可以信赖的,还有我的脚真的很痛。于是我点了点头。

      

    我被带到一间奇妙的酒吧,分明我是初次光顾,却有种莫名怀念的感觉。酒吧的名字叫“时之楔”,门口左右分别摆着盘成团的石蛇,我不记得附近有这样的地方。

    “稍微花了点时间啊。”

    有人注意到我们进门后很快便迎上前,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男人抱着,立刻挣扎起来。

    “别担心,”男人轻声说,每一个词都是特有的频率,“这是烛台切,是我的、兄弟。”

    男人可疑地停顿了下,我却在想烛台切?这么奇怪,是什么艺名吗?

    “她受伤了,我遇见她,就带她回店里。”

    男人将我放在沙发上,我这才注意到他甚至还记得帮我拿上书包。我立刻带着我的包靠在沙发的角落里,这才感到些许安心。

    “哎呀,这可真是——”

    名为烛台切的男人戴着眼罩,露出的眼睛是金色的,应该是美瞳吧?他面带笑容地说:“我去告知大小姐,然后去拿水和医药箱,实休你就在这里陪陪她吧。”

    原来救了我的人叫实休,这听起来比烛台切像是真名,但谁知道呢?

    “想来杯药草茶吗?暖乎乎的可以帮助平复情绪。”

    药草茶,酒吧里吗?我有些迟疑,但实休先生说的总归不会是错的,毕竟他救了我。我点点头,立刻意识到自己很失礼,于是深呼吸后说:“好的。”

    实休先生离开了。我悄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店里没有多少人,正在播放一首节奏舒缓的歌。

    “哦呀~花占卜说今天会有好运,看起来果真如此呢。”

    我顺着声音望去,看到一位穿着暗色印花衬衫的红眼睛男士,难道戴美瞳是这家店的特色吗?

    “这枝花送给你,你的笑容衬得花朵更可爱了。”

    这次看上去是真牛郎的那位先生开朗地笑着,他不请自来坐下,俯身将花别在我的鬓角后。

    “也许这位可爱的小姐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请你喝点什么?”牛郎先生问。

    我疯狂摇头的同时祈祷实休先生快点回来,很明显这里不是我消费得起的地方。

    牛郎先生轻声笑起来:“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可真是罪过,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负责帮忙联络你的近侍哦?”

    牛郎先生依旧很热情,可能干他们这一行的都这样吧。不过“近侍”是什么意思?

    “我,我是被实休先生解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怕自己的经历吓到对方,也怕自己被赶出这里。

    牛郎先生发出“哦呵~”的声音,他刚想继续说什么,就被我唯一熟悉的声音打断。

    “来,请用茶吧。烛台切有事,我替你包扎。”

    谢天谢地,实休先生回来了。

    实休先生捧着两杯茶,将印有漂亮紫阳花的杯子递给我,自己留下了有些简陋的那杯。我接过茶杯,本以为会很烫,尝了后发现是刚好能喝的温度,立刻啜饮起来。

    茶很好喝,一开始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但入口后有淡淡的清香味。应该是好茶吧,给我这样的人喝没问题吗?实休先生温和地看着我,他与我喝的是一样的茶吗?我想要说谢谢,可还没出声眼泪就掉在了茶杯里。

    牛郎先生温和地递上手帕,为什么牛郎会有手帕?这手帕的味道有些浓郁,与实休先生的不一样。实休先生帮我清理伤口,他的手又大又温柔。为什么他来了那些东西就不见了?实休先生也是我们这边的人吗?他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

    “我靠谁这么没素质赖在我家门口啊——青江!!”

    门口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我们都愣住了。接下来是很奇妙的声音,仿佛是剪刀划过布料,然后就是一声不大不小的撞击,接着就是门被推开,有人大踏步地冲进来。

    “嘛、嘛,大小姐,虽然你快速又帅气地解决了问题,但还是先把本体还给青江君吧,好吗?你看还有客人呢。”

    “我倒是不介意呢,被主上握、住的感觉不是比脱光还坦诚的关系?”

    烛台切跟在被称为大小姐的女生身后,态度微妙地劝阻着,他听到被这么回复后猛地转身,牢牢地按住对方的肩膀,那人立刻“呵呵”笑着安静了下来。

    无视了他们继续向前走的女生手里提着一根、呃一把——刀?!跟在她身后的是烛台切先生与另一位穿着运动套装的、绿色长发的男性。

    听说有客人,那女生将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只是一瞬,我有种汗毛倒立的错觉。

    “你被不好的东西缠上了呢。”

    女生终于将刀递给运动服男士,看得出烛台切先生松了一口气,运动服先生有些遗憾的感觉。

    “要不要买我们家的御守消灾啊?很便宜的,第一次算你优惠,只要500元。”

    女生伸出五根手指摇晃,我的目光从她的手掌滑到她身后的实休先生身上,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是一枚深紫色的御守,上面用金色的线绣着——

    “呃,八岐……?”

    “停停停,我家是伊吹大明神,有正规神社的,在高天原注册登记的!”

    女生拿过实休先生的水杯,咕嘟嘟喝掉剩下的茶水,实休先生只是看着她笑。

    “是金银花?味道真棒,谢谢实休~”

    将御守收进口袋,我觉得是时候该道别了。

    当我表现出告辞的意思后,女生没有挽留,只是偏着脑袋看向我:“既然是实休带来的,就麻烦他送你一下吧。另外随时欢迎你的再次光顾。”

    我应该是不会再来了,我想。

        

    “大概还会再见面吧?”

    小野寺紫苑胳膊肘撑于沙发背,弓着身子坦荡地露出多半胸膛。在他的身后,另一位烛台切光忠温和地提示他在淑女面前要注重礼仪。

    “多半吧,已经与付丧神结缘了。不如说当审神者反倒对她有好处,那种体质。”

    “时之楔”是面向审神者及具备特殊能力的人类开放的酒吧,位于远离时政耳目的空间缝隙。除了万屋那类相对官方的场所,不少审神者们把此处当作难得放松的地方,女性审神者更是乐于在这里享受与自家本丸性质不同的“长船牛郎”招待。另外酒吧在人类群体中也小有名气,历经数年的口耳相传,这里俨然成为只有“有缘人”才有幸相遇的奇迹之地。

    其中有多少暗地里的推波助澜自是不用说,本应松散、各自为政的审神者们也因为“时之楔”或多或少有了各种交集。对此博多相当欣赏自家主上,虽然后者本意是建立属于自己的情报网,至于赚钱更多只是顺势为之。

    此刻酒吧的女主人舔舔唇,显得对方才的茶意犹未尽。她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自家福岛身旁,招呼紫苑与烛台切光忠尽快落座。

    “这次的特命调查你不去?”

    紫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嘛,有些原因吧。你要参加?”

    “对,”伊万里回答干脆,“这次我要带小光走,所以能麻烦你和你家烛台切光忠帮忙看店吗?当然,你们不用特意做什么,小福也留守呢。”

    “‘一日店长’的延续版,是吧?”紫苑习惯性地用扇子虚掩着嘴,笑容满面,“既然是帮忙,那我也要请小伊万多多指教了。”

    伊万里比出一个歌仙嫌弃博多兴奋的市侩手势:“懂的,老规矩。”

    式神送上了茶水,因为一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原因,没有谁会在正式场合为伊万里提供酒水,紫苑更是毫不掩饰地长出一口气。之前他不知情招待过伊万里喝酒,下场就是对方化身凭依状态,挟持着他不说还要找全日本最帅的男模陪酒,更是点名让和田○成来见她、为她单独演舞台剧,拒绝的话就要每年上贡一对11周岁以上16周岁以下的男性,否则要让大阪变成菏泽之地。

    关键是这蛇女闹起来力道之大两个男刃都拉不住,最后还是她们家药研赶来救场,让醉鬼在短刀的腿上躺着睡了一觉才解决问题。

    “这是什么,”保险起见紫苑在伊万里喝之前拿起来确定,“绝对不含酒精吧?”

    福岛点头加摇头,光忠如临大敌,仔细看他甚至摸上了本体。

    “只是大麦茶啦。”

    始作俑者装作毫不知情,想了想又觉得在自家刃面前还好说,在同事面前当真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于是努力开启新的话题。

    “对了,我们来尝试交换情报吧。”

    紫苑陷入沉默,我们之前不是都在这么做吗?啊,难道——

    “这次特命调查?”

    “Bingo~”伊万里用手指沾玻璃杯上沁出的水珠,在桌面上划出蜿蜒的痕迹,水渍向上腾升、凝结幻化成半透明的蛇的模样。

    “式神,基本可以做到实时联络,但考虑到时空紊乱之类的关系,嗯,看着用吧。”

    紫苑注视着蛇盘在自己的手腕上,最初是冰凉的,当它首尾相衔后改变了温度。

    “这蛇是什么品种?”

    “可以根据使用者的灵力变化哦,喜欢什么选什么。不使用就是手链的形态,还可以自己尝试开发新的功能,到时候记得告诉我我抄一下。”

    “听起来很珍贵,就这么给我了?”紫苑提起手腕,向光忠展示自己新得到的玩意儿。式神在光线下折射出各色的光,紫苑透过它看光忠的眼睛。

    “这是我作为‘盟友’的诚意。”

    伊万里以手指撑着下巴,轻飘飘开口:“这次特命调查的规模及形式前所未见,多做准备不会有错的。目前事态尚不明朗,我需要更多的情报。”

    紫苑敏锐地觉察出,对方的目光透过此刻落在了更遥远的“地方”。

    “既然担心,拒绝参与不就好了?这次是自愿形式吧。”

    “我需要确认一些事情,”伊万里说,“我必须去。”

      

    TBC

    ===============================

    小剧场1:

    紫苑:所以这式神具体怎么用?

    伊万里:差不多跟小天○电话手表一样吧。

    紫苑:哈?

    伊万里:式神是我的,你注入灵力就听命于你。比喻的话就是我买手表送你,但你要自己充话费。

    紫苑:……哈。

      

    小剧场2:

    药研:嘘,大将睡了。

    众刃:(松了口气)

    长谷部:所以,上贡的童男男标准是什么?趁主醒之前我们来罗列一下明细。

    药研:大将醒来后就会忘记,还是不要提起为好。

    长谷部:那和田○成又是谁?主为什么特意提到他?!

    药研: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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