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花盛放在五月五日之时
时钟无法违抗诞生日赋予它的使命
不停转动着 直至动力消耗完毕那刻
生锈的机械滴滴答答发出难听的悲鸣
如同送给那曾经如此耀眼的花
发自肺腑 的 葬歌
神明述说着那个被遗忘的故事
用废墟下掩藏的人们的喘息
捏造着旨意即将公布于世
在那七日花绽放之日
简直就像是论证着预言正确与否
的悲剧呢
事到如今已经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日子
仿佛是自欺欺人般 张开双手
掌心的生命线预示着波折的一生
今天又是该如何探究“爱”这个字呢
就连自己存在的意义都不曾明白的人呐
忘却的过往里留下的 是因谁而产生的变化呢?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沿着最初的路线全部归零
存在逐渐被时间消磨
持有过于特殊的意义
对与错已经不再重要
终结的角号声在无垠的空虚中响起
盘旋于空的秃鹰衔着枯骨不肯离去
想要把最后的故事描绘出来
笨拙的语言和线条完全不够
未来的景色到底是如何的呢
站在舞台中央的小丑呀
是否忘了自己曾经的模样
若是不肯改变的话 那就会把悲剧一直不断重复的吧
这些我都是明白的哟
只是突然想回到那些一直无法遗忘的过去
没有让时间暂停的魔力
没有改变现实的能力
这样愚笨的我 能够守护什么呢
每天都在重复着同样的烦恼,
若是什么都明白的话 什么都了解的话
就不会迷茫至今的吧
亦或是早就放弃了这本应牢牢抓住的机会
将情感压抑到毫无拥有
像是 我明白的哟 一直一直重复着
循环播放着相当有用的催眠曲
到现在都不曾正视过的未来也好
把责任都推向所谓的客观
这些我都受够了
若是不能再次好好抓住的话
会被分离在两个世界的吧
这大概是一个梦
怎么样的梦呢
欢笑着的大家还有说着温柔的话语的父母
好久不见的逝去的恋人
都在微笑着呢
如同是宽恕了自己犯下所有的过错的笑脸
让人沉溺 无法自拔
理想中的美好世界
从前自己一直坚持不肯放弃的重要原因
虚幻的和遥不可及的梦一般
这是梦而已吧
温暖到可以让人哭泣的梦而已吧
现实明明应该是繁杂的公务还有家族命令
絮絮叨叨不愿停息的抱怨
早就确定了却无法表达的心意
所谓的爱
麻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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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
你相信吗
就在这里 不远处的地方
不断缠绕着的丝线 绵绵不断的
红色的丝线
将你与这个世界越绑越紧
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
这都是无法逃开的必然联系呀
与此同时必须要承担的一切责任
明明比任何人都敢要清楚
一个事实
所有事实的本质
不醒的梦迟早回变成悲伤
所以啊
既然无法忘记 那就好好记住承担下这些回忆。
毕竟这些零碎片段
早就融入你的体内变成你的一部分啊
重要无比的记忆
“我将把所有重要的事物隐藏在迷雾里的深处,直到一切都结束后才让你明白这埋藏已久的火焰炽热的温度”
“明明喜欢上自己的学生还不敢承认你还真是一个懦夫呢”bye几天前写来的信中语气里面满满的是对自己表兄的嫌弃。黄昏中即将消逝而去的日光打在精致的信封上温暖的不可思议。
恕记得第一次对别人产生这种触动的时候还在很久很久之前。当时他还没来着所学校,不认识蕾拉也不认识阿尔吉。这是一段他自己无法逃避也不想面对的黑历史。尽管他已经活了500年。
时间对这段记忆的影响太渺小,又可能是这段记忆实在太过深刻,以至于直到现在他还记得那一个人的相貌,黑发红瞳。眼神坚定的不像话。像极了他的一个学生。
“那个人叫罪”
天色渐暗,橙红的天空被大片的冷色调吞噬殆尽,位于海底的学院偶尔可以看到游动的,不太清晰的鲨鱼的影子。
右手上的烟斗燃起了一缕缕的烟雾遮住了恕的表情。依稀可以看见微闭的 深绿色眼睛和红色的头发形成强烈对比。他不想明白这是什么,也不想满足这种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深渊的欲望。或许他自己可能还没有真正理解到这个人在内心所站的比重。不过也是时候抑制这种肆无忌惮的情感了。虽然这里将会永远不会被填满。恕按住了心脏处轻身低喃
“时间会抹平一切”
“就算这是爱也。”
◆
恍如骗子一般无法无天
◆
日复一日的如机械一样过着枯燥无味的生活。不过应该没有对这所学校的学生的课余生活产生过多的影响,平静的日子总是来之不易。谁也不知道到许久过后会发生什么。诸多例子告诉仍存于世的人们平静温顺仿佛无害的海面下往往不像是它表面上那么充满善意。
有同学今天又在学院中的树林外围看到蕾拉和从来没有做过魔药作业的费朗西斯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那么多次偶然再加上其他老师提到fr时蕾拉流露出来的表情。这么多点足以证明这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尽管他对从来不做作业这点意见有点大,但是不能否认他在泡妞这个技能点上的天赋。
——那个老女人终于可以嫁出去了
——很好从此没有人逼他穿女装了
恕想起了上次ktv事件情不自禁翻了一个和形象不符的白眼。遇上 蕾拉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他的三观造成了毁灭性的冲击,虽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今恕无法理解他当初为何选择了最炫民族风这种个性过头的歌曲,想到这里轻握烟斗的左手一抖。始终还是没有把内心对这场闹剧的评价说出口。
就算接受不能但是还是留点余地比较好。
关于对所谓爱情烦恼的注意力成功转移到有关如何恢复威严之类的问题上。自从开学之后就好像有什么不太对劲了真是可怕。
办公室的门口传来有节奏的,应该是在这里学习的学生过来寻找导师。不过这里除了自己其他老师都出去了所以那位学生极有可能得不到满意的答复。
“恕老师,是你找我吗?”空气变得燥热
这个世界总是会出现奇妙的巧合。
闻声抬头看着推门而入的罪,就算是嘴角上扬到恰好的程度却无法掩盖对方眉眼中生疏气息,还有的是不小心暴露出来的微妙的表情中对充斥这刺鼻的烟味的房间不满。这位活了太久记性不太好的魔药老师才突然想起来好像之前有让罪过来喝茶。深刻研究关于做作业对学生的重要性。刚刚恢复平静的心情现在又因为这个人的出现而变得难受不安。爱与不爱的问题明明不过是一件小事,既然已经做出决定那么就马上履行。见到本人失控这样算什么啊。一遍遍和自己说放弃的人是谁啊。大脑被多余的东西干扰到无法从过于感性恢复到原有的理性,只可惜就算内心再怎么波涛汹涌表面上来看还是一副清高冷淡的模样。
“是的,所以这位同学可以告诉我这三年以来你的作业是怎么回事吗”
。不过这不会是一场令人心情愉悦的谈话罢了
会长罪意料之内没有出现露出任何可以和惊慌这个词语扯上关联的表情。这个时候恕突然下定了一个决心
最好的猎物才配的上最好的猎人
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让你深刻记住我的模样
结尾【和罪的略有不同后续等我慢慢来。会长是一个笨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