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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注视着面前的男人,对方面无表情,目光却如同野兽见到猎物般兴奋。带着鸟形面具的喰种歪了歪头,目光停留在暗红色骑士枪形状的昆克上,“真可惜,不是鳞赫呢。”
渡久地没有说话,乌鸦似乎也觉得这种对话毫无意义,他便展开了赫子,犹如羽翼般的暗红色赫子缓缓的展开,“上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你的昆克是鳞赫的话,胜算会多一些。”
渡久地举起了他的武器,那姿势一眼便可以看出是常年经过训练的战士所拥有的技巧,他的速度与昆克的沉重完全不同,攻势迅猛而激烈,枪舞动着逼近乌鸦的头部——接着,被那绮丽的羽翼般的赫子所隔绝了,甲赫相撞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乌鸦的赫包并不只有一个,另一边的“羽翼”带着凌厉的气势袭击了渡久地的所在之处,渡久地迅速的用喀秋莎抵挡了这一击,那赫子灵活的程度令人难以联想到沉重的甲赫,怪不得见到乌鸦的人会误将这对赫子认成羽赫。
“枪这种东西,因为长度的局限性,在两次攻击间难免会露出破绽的。”
在鸟形面具下,喰种艳丽的赫眼微微眯了起来,他向后退了两步,一边的甲赫以怪异的方式掩护住自己的身体,另一边的甲赫与对方的骑士枪撞击着。
渡久地正沉浸在喜悦中,与乌鸦的战斗满足了他内心的欲望,此时的他头脑中皆是如何打败这个喰种,然后扼住他的脖颈看他窒息的样子,让那张总是笑着的面孔扭曲,听到他破碎的喘息和呻吟。乌鸦的劣势,大概就在于他本身纤细的体型,他的身高并不矮小,但是一眼就能看出他在近身战斗时绝对不是力量型的。
因此,只要接近他的身边……
“你在想的事情,我也大概有所了解。”乌鸦发出轻轻的笑声,“不过既然我的劣势,当然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
渡久地没有理会他的言辞,他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乌鸦的身影,饶是战斗经验丰富的乌鸦,被那种目光凝视也不禁感到不快,那目光似乎试图撕裂他的身体,吞噬他的血肉……
仅仅是一刻的走神,渡久地已经摆脱一边羽翼的纠缠,向着乌鸦的方向冲来!
乌鸦的赫子立即遮挡住主人的身体,然而枪尖却挑下了乌鸦的面具,乌鸦敛去了平时的温和笑容,艳丽的赫眼如视死物般注视着渡久地,枪尖所留下的割痕上,血珠连在一起聚成一条线留下,即使那伤口马上就因喰种强大的自愈力而消失了,渡久地依旧感到了愉悦。
乌鸦……或者说相场,他眯起了双眼,清秀的面孔由于极度的冷漠而变得陌生。
“渡久地先生,既然如此,我也不妨再告诉你更多的信息好了。”相场再次展露了笑容,但这次的笑容却是与往日有本质差别,散发着森冷杀意的笑,“我似乎从来没有说过……我的赫包仅仅有两个。”
他的话音刚落,赫子便再次展开,这次他的姿态不像是乌鸦,反倒更像是黑色翅膀的蝴蝶了。
渡久地却忽然发出了笑声,“果然你能够满足我啊……相场!”
相场莞尔一笑,“那么……”
甲赫不仅仅是防御力强,重量与坚硬程度也没的说,再加上相场的经验高上渡久地不知多少,渡久地很快落在了下风,身上的伤口也在增加。
渡久地依靠着喀秋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面前的相场平静的站在那里,四只羽翼一时间令人联想到吟诵咒文的光天使——或者现在说是化身死亡的暗天使比较恰当,然而相场却并没有如意料般下手,他用他的甲赫形成了一个半球形的罩,紧接着,他迅速的压制了渡久地的动作,骑坐在他的胯部,钳住他的脖颈。
“我有一个想法……渡久地君,”相场注视着渡久地的面孔,语气恢复了最开始的柔和,“你不想死吧,那么……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渡久地依然没有回答,相场自顾自的开口,“交换情报,这个对你来说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我相信你也明白这个时候拒绝的下场。”
相场的身体忽然僵住了,他发觉自己骑坐的地方奇怪的胀大、变硬,联想到在公寓中打斗时的状况,相场皱着眉起身。虽然他也明白这种状况是由于摩擦和窒息所带来的刺激,但是他本身并不是贪欲的人,对于这种事情……
“如果你明白了的话,”相场的赫子撤去了半圆的状态,转为攻击时的状态,“最好现在离开我的视线。”
在这时候,相场才注意到战局的另一侧,小樱正茫然的站在一侧,注视着地上昏阙过去的某个CCG……至于临时的队友菅野旭,正和另一个CCG缠斗着,那个CCG的实力比菅野要高的多,仅是观察一会儿便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即使没有插手的想法,但见到菅野即将承受可能将他重伤甚至置于死地的一击,他依旧出手了,既然菅野拥有保护小樱的意志,那么就不能让他死,菅野倒下的瞬间,那个CCG的目标就会转变成对小樱……他像妹妹一般的薄荷。
他捡起了刚刚被渡久地打落的面具,重新戴好。
“楚老板,”茶房伏在楚薰耳侧,“今日那位藤野先生又来了。”
“请他进来。”楚薰正卸着头饰,藤野康信也不急,坐在后头看着戏子卸下一身行头。“今日我似乎来得晚了些。”
“你也不能日日往这梨园跑。”楚薰侧过头,涂着油彩的眼角微微上挑,本是清秀的面孔被嫣红的眼妆带出几丝媚色。“若是想听,哪日唤我去给你唱一曲便是。”
“楚先生的本领我自然是知道的。”藤野压了压帽檐,“上次的事,我也未有谢礼于你。”
楚薰勾起一抹极轻极淡的笑,而后又抿唇,一点点卸下面上油彩。“唱戏……便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事了,你若说,我怎会不答应。你且放心,昆曲我唱得,京腔我亦唱得,花旦那手扇子功夫,我亦是不差的。”
“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楚薰长长的睫羽垂下,去了妆容的面孔犹如失了血色般素净,只亏了唇边那点痣,瞧起来才多了几分人味。
“楚先生,”藤野又开了腔,“我见外面天气不错,若是不忙了,出去走走可好?”
戏子点点头,便借着藤野伸出的手起了身。
“这两日雪停了,却有些寒意,添件衣服吧。”楚薰依旧点头,取了门口挂着的大衣披在肩上。
两人走在街上,除脚下踩踏雏雪时轻微的响动,倒也没有其它的声音了。楚薰本话不多,平日也都是藤野引导,此时藤野不开口,楚薰便也觉得没什么可说的。走了一段,藤野忽地在某棵树下停下了。
“我依稀记得,楚先生所在的梨园里,也有棵梨树。”藤野仰着头望着那棵被雪缀着的树,“我便时常在想,楚先生在那树下唱曲儿的时候……”
楚薰便起了个戏腔,“海岛冰轮初转腾……”腔调悠长绵转,楚薰的戏一直唱得极好,藤野有时觉得,这人或许就是为这戏留下,才不至于到诗中乘风归去的地步。楚薰侧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也尽是戏,藤野仿若见到了那位媚态撩人的杨贵妃。
楚薰唱了两句便作罢,神色再次恢复到平日里的清冷,“不知怎么……忽然有些累。”
“我送你回去。”藤野笑笑,与楚薰并肩,“几日后再去拜访,到时将谢礼一并送上。”
楚薰嗯一声,只静静的听藤野讲他们那边的趣事。
几日后,小厮跑进来,楚薰刚上好妆,便开口询问,小厮只摆摆手道楚老板亲自去吧,他也只得起身去门口。
肯花钱捧戏子的不少,却少见这样的排场,饶是楚薰,见到那几车艳红的花也不禁一愣。转念一想,他便记起了藤野前些日子的话,然后又不禁有些犯愁,这花可放到哪里去好……
而后他去书屋找藤野,对方正捧着书,桌上的茶氤氲着热气。
“这谢礼,是否太贵重了些。”楚薰寻了几本戏本,藤野从书中抽出目光,为他包好戏本,这才开口,“这是日后请楚先生唱戏的花销,我倒是觉得少了些。”
楚薰不再说话,抿着唇笑了起来。
相场脱下了自己身上粘着着血渍的风衣,走进浴室中,水流冲洗着身上的血腥味,同样也渐渐令他心中咆哮的怪物安分下来。
在和渡久地对战时,他久违的感受到了热血沸腾,和那群渣滓不同,渡久地的攻击更加疯狂,而且那份对战斗的渴求也不是假的。
……那个家伙,比起他而言说不定更像个怪物呢。
等到他结束洗浴,穿着浴衣走出来时,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渡久地凝视着他,眼中却是和淡漠表情完全不同兴奋。于是相场端起了往日的完美笑容,轻声细语的开口,“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渡久地君?”
渡久地没有回答,他借助着身材与身高的优势撑住门框,大有不让他进去就这样僵持住的气势。相场微笑着退后让对方进来。
门锁咔嚓咬合的同时,渡久地的双手钳住了他的咽喉,并将他压倒在地,后脑撞击地面令相场闷哼一声,紧接着,渡久地的双手更加用力,他的肘部压在相场的胸腔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相场毫不留情的用膝盖撞击了渡久地的小腹。
两人撕打在一起,相场并没有使用赫子,相较起来纤细的肢体令他落在下风,渡久地的双手如铁钳般扣紧他的咽喉,相场在窒息的痛苦中也不免恼怒起来,双眼转变为艳红的赫眼。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渡久地却停了下来,他注视着身下的喰种,对方的浴衣在刚刚的打斗中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往日中笑意盈盈的面颊上终于露出了狼狈的神色,那双艳丽的赫眼正凝视着他,散发着杀意。
渡久地忽然做出了相场始料未及的事情,他竟然开始爱抚自己的性器。相场顿时惊讶的睁大双眼,听到对方的喘息和自己的名字时才反应过来似的敛去全部表情。
渡久地注视着喰种面无表情的清秀脸颊,那赫眼的灼红简直像是要燃烧他的神经,等到他到达顶端时,白浊甚至溅到了相场的胸膛上。
房间中还留着点味道,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相场轻轻的推了推渡久地示意他起来,然后慢条斯理的擦去白浊,整理自己的衣衫。
然后那个喰种侧过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冷笑。
【这和隔壁那对甜甜的现充产生了太大的反差一时半会我竟无法适应……】
下雨了。
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水滴连成一串缓缓的流下。
雨水能洗刷一切,相场注视着地上的猩红,血被水冲淡,然后慢慢沿着路边流进下水道。相场舔了舔自己被染成红色的指尖,充斥在唇齿间甘美的味道令人痴迷。
等到他收拾干净回到公寓的时候,渡久地鸦刚好推开了门。他们四目相对了几秒钟,最终相场收回了目光,微微点了点头,“晚上好,渡久地君。”
“晚上好。”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点俄语的味道,他注视着相场打开门,雨水顺着他白皙的面颊滚落,打到衣领上留下一片晕开的水渍,然后相场进入屋内。
相场的手在墙上来回抚摸着寻找开关,然而他的手却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按住了,那只手很温热,掌心中有一层茧,“渡久地君,这样你的衣服也会被打湿的。”
“你刚刚去干什么了?”男人依然按着他的手,只是另一只手按在他的侧腰上,又慢慢的移到他的唇边,近乎贴在他嘴唇上的拇指带着一点腥涩的气味。“有点味道。”
“去埋了一只被车碾死的猫。”相场平静的回答,语气与往日一般轻柔。
“……这样。”男人缓缓的松开了束缚他的肢体,目光落在相场沾了些泥土的裤脚和鞋子上。
“渡久地君,”相场转过头,在黑暗中他的笑容似乎与冰冷的雨水交融在一起,带着刻骨的寒意,“我知道我的救赎主活着,末了必站在地上。我这皮肉灭绝之后,我必在肉体之外得见上帝。(《旧约.约伯记》第19章)。”
说完,他打开了灯,在暖黄色的照耀下,他的面容与往日毫无区别,笑容也一如既往的温和。“那么,晚安,渡久地君。”
小樱薄荷盯着面前的青年,对方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后一刹那变了表情。
“味道不好吗?可是这家是整条街最棒的咖啡店了呀。”少女抿了一口,浓郁的味道洗刷了口中令人作呕的味道,“不喜欢的话吃点东西?”
“……还好,就是我不太习惯。”
他们坐在遮阳伞下,桌椅皆是白漆的欧式风格,少女一身典型的原宿打扮,青年身上穿着一件和这种背景及其不相称的T恤,上面还画了一条微笑的鳕鱼。
濑户看着堆放在小篮子中色彩斑斓的马卡龙,想到它们甜腻到令人发指的味道不禁头皮发麻,犹豫再三还是默默的喝了一口咖啡。“小樱好像很喜欢甜食啊……”
“甜食和女性身体的兼容度很高,”小樱用银匙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却又微微皱了皱眉,“不过会胖……最近我好像又重了。”
确实,小樱虽然目光在马卡龙上流连,可是到现在为止她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其实,小樱薄荷现在十分后悔手贱要了这份马卡龙,确实甜食看起来可爱至极,颜色明艳,可是吃到嘴里无一例外难吃到哭,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在油漆里舔了一圈,胃袋翻腾着,她甚至暗暗的想如果现在吐的话说不定能填满东京湾呢。
“如果觉得不合胃口的话就算了。”她终于不忍心折磨自己的味觉,抬眼看向了濑户奇葩的T恤,“把逛街的计划提前吧。”
离开了那家精致到让人不知道手脚往哪放的咖啡屋,马不停蹄的奔向奥特莱斯,濑户在不明觉厉的状况下被小樱拉到了一家男装店。
“我说,你尺寸是多大?”听到这句话,濑户一时没听明白,只是见到小樱薄荷背后那层层的布料,他定睛一看,满满一排的男式内裤,想到其中深意的濑户拓哉顿时吓得倒退了三步,“这个就不用了吧……”
小樱薄荷不懂这个人绕梁三日的尾音想表达什么,满脸严肃的靠近比自己高了一头的青年,“你不说我怎么挑?”
“不不不这个就……不麻烦了……”
“那我就看着挑好了。”小樱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向另一排柜子。
“……”濑户忽然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
“哦,这件还不错,你去试一下,不合适我再找大码的。”半响,小樱扔给他一件衣服,濑户凝视着她精致的面颊,知道她微微皱起眉,“怎么?去试啊?”
小樱薄荷的眼光很好,至少在濑户眼里还不错,只是……无论是配色还是款式,都和她身上正在穿的那件很像。他犹豫的推开试衣间的门,小樱慢悠悠的抬起头,见到濑户的时候那双戴了蓝色美瞳的眼睛忽地睁大,濑户似乎能看到她头上弹起一个具现化的叹号。
“喔、喔……还不错……”她的食指绕着金色的发丝卷动,转了转眼睛,“不过这都是衣服的原因!你下次不要穿那种衣服了!”
“诶?鳕鱼那么可爱。”
“哪里可爱了呀?!”她甜甜的声音一下子拔高,整个人像炸毛的猫一样,“唔,反正不要穿了!”
“好好好……”
下一站是秋叶原,两个人坐了公车上,小樱一直有个奇怪的习惯,一旦坐到公车上就昏昏欲睡,濑户看她抱着包,本来就娇小的身体蜷起来摇摇欲坠,在她的额头即将撞到前座的时候伸出手垫了一下。
“唔?”她懵懵懂懂的向身边看过去,濑户有几分无奈的看着她,“要不然我们直接回去吧。”
“才不要呢,今天我一定要去的……”她小声嘟哝着,最终失去平衡倒在濑户的肩膀上不省人事。于是濑户拓哉整个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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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轻轻的移动肩膀,少女就会皱起眉头发出不安稳的咕哝声,最终濑户只好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等到到站,小樱就像充满了电一样弹了起来,整个人都光鲜亮丽的像是周身飘起了樱吹雪。濑户活动了几下自己僵硬的肩膀,跟在她身后。
等到看着小樱要去的那家书店,濑户的脚步停住了。他注意到,这家店装饰的十分粉嫩,而且里面的顾客全部都是女性……
而小樱薄荷正挂着甜美的微笑翻阅着某本书。
濑户拓哉随手拿了一本,随手翻开几页,入目的便是一串气冲山河荡气回肠的拟声词。
于是濑户拓哉今天再一次被吓得倒退三步。
“好,卖完了!”看着少女甜美的笑容和她手里大概不少于五本的奇怪书籍,濑户拓哉不禁露出了一个“欧漏”的复杂表情。
“这些……是什么书啊?”
“你不会感兴趣的书。”小樱露出了微妙的表情,濑户只好假装自己在看风景。
“那就在这里分手吧。”濑户停下脚步,伸出手摸了摸小樱的头,果然手感很好。“今天谢谢你。”
“别摸我头。”她垂着眼睛小声说,“今天也谢谢你……”
“那再见?”濑户觉得他好像已经摸清楚面前这个猫咪一样的少女的性格了,小樱点了点头,“再见。”
回到自己的公寓,小樱接到了自家青梅竹马的电话,“雅彦?怎么了?”
“约好明天一起去八区的吧,薄荷?”对方轻轻的叹了口气,轻柔的声音让小樱不禁心生几分愧疚,“啊啊抱歉……我忘了……”
“没关系,我就是来提醒你的,”对面忽然传来了凄厉的哀嚎,然后又戛然而止,“不要忘了。”
“好……”明白相场在捕食的小樱默默的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她在床上翻滚了几圈后猛地坐起来,在通讯录中找到濑户的电话拨了过去,嘟嘟的声音令她心中升起了几分紧张,左手食指不禁来回缠绕着自己的一缕金发。
“你好?”隔着话筒传过来的声音比白天听到的低一点,就像在她耳边低语一样,耳朵有点烫,她小声的开口,“明天……我去海边,你要去吗?”
“啊……虽然很想去,但是明天我有事啊,抱歉。”
“这样啊……”似乎是她声音中的失落太明显,濑户连忙开口,“啊,不过等我忙完,你也有时间的时候,我可以带你到我的家乡去。”
“诶?”
“我老家的海很美,我希望你也能看看。”对方含着笑意的声音传过来,小樱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鼻音。
“那……到时候我联系你吧。”
“好的……再见。”
小樱挂了电话之后,第一时间冲去厕所洗了把脸。
但是晚上她睡的不太安稳,她梦到自己的青梅竹马——一向笑容柔和切开却比谁都黑的相场雅彦被濑户和另一个男人夹在中间,相场搂着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叫着雅蠛蝶……
小樱薄荷整个人都不好了,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她觉得见到相场都有些不自然。
【我会不会被查水表啊好担忧……感觉好耻幸好没弄第一人称啊。触手play,慎入】
“你想知道,这个世界的真理吗?”villar抬起头,面前纤细的少年正注视着他,然而说成注视不太准确,这个少年的眼神更像是高高在上的什么,像是在注视着他,却也没有注视着他的那般虚无缥缈。
“不想。”villar用书籍遮住自己下半边面颊,无神的双眼在少年身上停留了片刻。“有些东西还是不要触碰的好。”
“诶……居然是这样吗。”少年微微歪着头笑了笑,villar便干脆放下书,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形状瞬间扭曲,或者说有什么冲破皮肤的束缚,机械扭曲的交织、膨胀,就像绽开的花苞,最后它们重新组成手掌的形态,“因为触碰了不该让我知道的东西,所以我才会变成这种似人非人的形态。”
金色的眼眸在villar的脸颊上流连片刻,而那张死气沉沉的面容毫无起伏,似乎事不关己。
“这样啊。”那双眼眸眯了起来,看上去如盯紧猎物的蛇一般,“既然如此,为了褒奖你曾探索过真理的‘勇气’,就给你点糖吧。”
面前的少年自说自话,villar很难理解他口中的“糖”,紧接着的下一刻,他便明白了。少年的一只手臂化作庞大的黑色丛林,向他袭来——不,那并不是什么丛林,而是难以计数的触手,将他的双臂束缚在头顶。
少年微笑着,“性交也算是真理的一种,而且会让你的肉体感受到欢愉,这样的糖如何?”
“……那还真是不胜感激了。”
“莫非你厌恶性交?”
“算不得讨厌,但是也不是很喜欢。”villar的双眼扫过束缚住自己的东西,“不过,即使我想要反抗也是不可能的吧。”
“没错。”少年闻言依旧是微笑,“在进行下一步之前,你的名字是?”
“villar。”
“你可以叫我Tholania。”
灵活的触手探进衣物中,被接触到的皮肤微微泛起粉色,微妙的感觉从脚尖传达到发梢。“唔……”villar口中不自觉的发出甜腻的声音,然而在嘴唇微微张开的同时,黑色的触手侵入了口腔,直达喉头的窒息感令villar弓起了身体。
在身体上爱抚的触手却并不这么粗暴,反而温柔的令villar升起了有些讶异的感觉。触手拉开了他的双腿,从裤腿摸索进去,缠绕在性器上,“你这样倒是有些吃糖的样子了,”Tholania让口腔中的触手抽出,粘着着津液湿答答的触手褪去了villar的上衣,在惨白的皮肤上滑动。
“药?”villar喘息着,刚刚疲软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铃口甚至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会让你感觉很愉快,没错吧?”
“如果只是想性交的话,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villar断断续续的说道,“毕竟,女性拥有接纳的性器和……繁衍的能力……唔……”身体内部被探索的感觉令villar只能垂下头喘息。
“确实女性的身体契合度更高,更柔软,而且拥有乳房。”Tholania点了点头,“不过……我看你们的书中,常常将女性的胸部描绘的超过正常比例,人类对偏大的乳房有什么执着吗?”
“繁衍啊。”villar的金发被汗水打湿,双眼也渐渐趋向迷离。在身后探索的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适应,于是更粗大、与男性性器相似尺寸的触手插入了后穴,发出黏糊糊的水声。“啊……啊啊……”
“繁衍?和那个有什么关系。”
Villar克制住喘息,“如果,女性的乳房足够大的话,哺育下一代比起乳房小的女性更有优势,大概是……出于这一点吧……”
“低维生物的思维也蛮有趣的。”Tholania注视着villar的样子,对方正扭动着腰肢,甜腻的呻吟着迎合身后的触手。“那么你呢?对这种行为的感觉?”
“无所谓。”即使在情欲之中,villar却也没有真正的沉沦下去,“如果是正常的男性,应该会感到屈辱,但是那些对我而言只是名词。”
“是吗。”
Villar感觉到身后似乎有另一根试图进入他的身体,“这样强硬的进入会造成撕裂伤的。”
“低维生物的肉体真是脆弱。”
像最开始那样,触手粗暴的侵入口腔,来回搅动着。“唔……”villar发觉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皮肤泛起粉红色,侵入口腔的触手分泌药物后并未离开,反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他的口腔中冲撞,villar的眼眶因呼吸困难而泛红,肌肉似乎渐渐松弛下来。
“舒服起来了?”第二根进入身体,褶皱完全被撑开,然而皱着眉的villar身前的性器反倒更加兴奋。
这应该不仅仅是引起情欲的药物了,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Villar一边被触手侵犯,一边用朦胧的目光注视着少年,心中居然升起一种奇异的期待,想象着接下来的“糖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