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高能!!!!!雪丸上春晚那天的简介,我把它写全了。就是改写范进中举,我写完了,写完了[……]趁机改了几个错字,我觉得你们要打死我了……
ooc肯定有,不要看!!!!!!!!!!!不要看啊你还有救啊!!!!!!就是好玩的!!不要放弃生命强行降低san!![[[[
没脸响应企划,我还是响应个组[…]我有在产正经糖真的啊!!![
=======================高能预警======================
雪丸放糖回家,秋叶老师、狗腿子俱各欢喜。正待烧锅做饭,只见她相公十兵卫,手里拿着一袋土豆和一包糖,走了进来。雪丸向他作揖,坐下。十兵卫道:“我自倒运,把自个儿嫁与你这现世宝,历年以来,不知累了我多少。如今不知因我积了甚么德,带挈你中了个十人众,我所以带个糖来贺你。”雪丸唯唯连声,叫狗腿子把土豆烧了,煮起糖来,在茅草棚下坐着。秋叶老师自和狗腿子在厨下做饭。十兵卫又吩咐雪丸道:“你如今既中了十人众,凡事要立起个体统来,比如我这伊甲十人众里,都是些正经有脸面的人,又是你的长亲(吹雪丸:……),你怎敢在我们跟前装大?若是嵯峨野里那些野菜猪兔,不过是素菜荤菜,你同他嘻嘻笑笑,抓去切菜,这就是坏了春晚规矩,连我脸上都无光了。你是个烂忠厚没用的人,所以这些话我不得不教导你,免得惹人笑话。”雪丸道:“十兵卫见教的是。”
十兵卫又道:“狗腿子也来这里坐着吃饭,老人家每日只是摸鱼,想也难过。秋叶老师也吃些。自从进了你家门,这些日子里,不知真正的糖可曾吃过两三回哩!可怜!可怜!”说罢,两个都来坐着吃了些糖。吃到日西时分,十兵卫吃好了。这里狗腿子和雪丸两个,千恩万谢。十兵卫拉上口罩,飞也似的去了。次日,雪丸少不得拜拜伊贺众。一色姐姐又约了一班同案的忍者,彼此来往。因是忍法帖之年,互相有些来往。不觉到了六月尽间,这些同案的忍者约雪丸去春晚。雪丸因没有盘费,走去同十兵卫商议,被十兵卫一手刀劈到脑袋上,身高登时矮了一厘米,道:“不要失了你的时了!你自己只觉得中了一个十人众,就‘癞蛤蟆想吃起天鹅肉’来! 我听见人说,就是中十人众时,也不是你的脸好,还是众人看见你脸上粉扑的跟面团一样白,不过意,舍与你的。如今痴心就想中起春晚来!这些忍者的都是天上的‘钻石魔法公主’!你不看见伊贺府上那些忍者,都有万贯家私,一个个自带迷妹? 像你这尖嘴猴腮,也该撒抛尿自己照照!不三不四,就想天鹅屁吃!趁早收了这心,明年在我们村里替你寻一个田,每年种几斤米,养活你那老不死的狗腿子和你秋叶老师是正经!你问我借盘缠,我一天杀一个人(?!)还赚不得钱把银子,都把与你去丢在水里,叫我一家老小嗑西北风!”
一顿夹七夹八,手刀敲的雪丸摸不着门。辞了十兵卫回来,自心里想:“红小姐说我火候已到,自古无不争的春晚,如不去试他一试,如何甘心?”因向几个忍者商议,瞒着十兵卫,到城里参春晚。出了场,即便回家。狗腿子已是饿了两三天。被十兵卫知道,又敲了一顿。
到春晚放榜那日,家里没有早饭的米,狗腿子吩咐雪丸道:“我有一只会产糖的母鸡,你快拿集上去卖了,买几升米来煮餐粥吃,我已是饿的两眼都看不见了。”雪丸慌忙抱了鸡,走出门去。才去不到两个时候,只听得一片声的锣响,三匹马闯将来。那三个人下了马,把马拴在茅草棚上,一片声叫道:“快请雪丸老爷出来,恭喜高中了!”狗腿子不知是甚事,吓得躲在屋里;听见中了,方敢伸出头来,说道:“诸位请坐,小女方才出去了。”三人之一的目丸道:“原来是狗腿子老太太。”大家簇拥着要喜钱。正在吵闹,又是几匹马,二报、三报到了,挤了一屋的人,茅草棚地下都坐满了。邻居都来了,挤着看。狗腿子没奈何,只得央及黑天去寻她女儿。
黑天飞奔到集上,一地里寻不见;直寻到集东头,见雪丸抱着鸡,手里插个草标,一步一踱的,东张西望,在那里寻人买。黑天道:“雪丸相公,快些回去!你恭喜上了春晚,报喜人挤了一屋里。”雪丸当是哄她,只装不听见,低着头往前走。黑天见她不理,走上来,就要夺他手里的鸡。雪丸道:“你夺我的鸡怎的?你又不买。”黑天道:“你上了春晚了,叫你家去打发报子哩。”雪丸道:“黑天大大,你晓得我今日没有米,要卖这鸡去救命,为甚么拿这话来混我?我又不同你顽,你自回去罢,莫误了我卖鸡。”黑天见他不信,劈手把鸡夺了,掼在地下,一把拉了回来。报录人见了道:“好了,新贵人回来了。”正要拥着他说话,雪丸三两步走进屋里来,见中间报帖已经升挂起来,上写道:“捷报贵府老爷雪讳高中春晚。院御所连登黄甲。”
雪丸不看便罢,看了一遍,又念一遍,自己把两手拍了一下,笑了一声,道:“噫!好了!我上了!”说着,往后一跤跌倒,牙关咬紧,不省人事。狗腿子慌了,慌将几口开水灌了过来。她爬将起来,又拍着手大笑道:“噫!好!我上了!”笑着,不由分说,就往门外飞跑,把目丸和黑天都吓了一跳。走出大门不多路,一脚踹在塘里,挣起来,头发都跌散了,两手黄泥,淋淋漓漓一身的水。众忍拉她不住,拍着笑着,一直走到集上去了。众忍大眼望小眼,一齐道:“原来新贵人欢喜疯了。”狗腿子哭道:“怎生这样苦命的事!上了一个甚么春晚,就得了这个拙病!这一疯了,几时才得好?”秋叶老师道:“早上好好出去,怎的就得了这样的病!却是如何是好?”众忍劝道:“狗腿太太不要心慌。我们而今且派两个人跟定了雪丸。这里众忍家里拿些鸡蛋酒米,且管待了院御所的老爹们,再为商酌。”
当下众忍有拿鸡蛋来的,有拿白酒来的,也有背了斗米来的,也有捉两只鸡来的。秋叶老师目瞪口呆,在厨下收拾齐了,拿在草棚下。众忍又搬些桌凳,请院御所的坐着吃酒,商议她这疯了,如何是好。院御所的目丸道:“在下倒有一个主意,不知可以行得行不得?”众忍问:“如何主意?”目丸道:“雪老爷平日可有最怕的人?她只因欢喜狠了,痰涌上来,迷了心窍。如今只消她怕的这个人来给她一个暴粟,说:‘这院御所的话都是哄你,你并不曾上春晚。’她吃这一吓,把痰吐了出来,就明白了。”众忍都拍手道:“这个主意好得紧,妙得紧!雪老爷怕的,莫过于出任务的十兵卫。好了!快寻十兵卫来。他想是还不知道,在村上接任务哩。”又一个人道:“在村上接任务,他倒好知道了;他从五更鼓就往京城上出任务,还不曾回来。快些迎着去寻他。”
鬼蓟飞奔去迎,走到半路,遇着十兵卫来,后面跟着一个提伞的忍者,提着七八斤肉,四五千钱,正来贺喜。进门见了狗腿子,狗腿子大哭着告诉了一番。十兵卫诧异道:“难道这等没福?”外边人一片声请十兵卫说话。十兵卫把肉和钱交与秋叶老师,走了出来。众人如此这般,同他商议。十兵卫作难道:“虽然是我太太,如今却上了春晚,就是天上的小公主[……]。天上的公主是打不得的!我听得斋公们说:打了天上的公主,阎王就要拿去弹一百鼻屎,发在十八层地狱,永不得翻身。我却是不敢做这样的事!”忍者中一个尖酸人说道:“罢么!十兵卫,你每日杀人[……]的营生,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阎王也不知叫判官在簿子上记了你几千个鼻屎(……);就是添上这一百,也打甚么要紧?只恐把鼻屎弹完了,也算不到这笔帐上来。或者你救好了雪丸的病,阎王叙功,从地狱里把你提上第十七层来,也不可知。”院御所的人道:“不要只管讲笑话。十兵卫,这个事须是这般,你没奈何,权变一权变。”雾隐被众人局不过,只得连斟两碗酒喝了,壮一壮胆,把方才这些小心收起,将平日的凶恶样子拿出来,卷一卷那全是洞洞的网衣,走上集去。众忍五六个都跟着走。狗腿子赶出来叫道:“女婿,你只可吓她一吓,却不要把她打伤了!”众忍道:“这自然,何消吩咐。”说着,一直去了。
来到集上,见雪丸正在一个扇子屋门口站着,散着头发,满脸污泥,袜子都跑掉了一只,兀自拍着掌,口里叫道:“上了!上了!”十兵卫凶神似的走到跟前,说道:“该死的畜生!你上了甚么?”一个手刀打将去。众忍见这模样,忍不住的笑。不想十兵卫虽然大着胆子敲了一下,心里到底还是怕的,那手早颤起来,不敢打到第二下。雪丸因这一个手刀,却也打晕了,登时跪伏于地。众忍一齐上前,替她抹胸口[?!!!],捶背心,舞了半日,渐渐喘息过来,眼睛明亮,不疯了。众忍扶起,借扇子屋门口一个忍者的板凳上坐着。十兵卫站在一边,不觉那只手隐隐的疼将起来;自己看时,把个巴掌仰着,再也弯不过来。自己心里懊恼道:“果然天上的‘钻石魔法公主’是打不得的,而今菩萨计较起来了。”想一想,更疼的狠了,连忙问那舞扇子的忍者讨了个膏药贴着。
雪丸看了众人,说道:“我怎么坐在这里?”又道:“我这半日,昏昏沉沉,如在梦里一般。”众忍道:“雪丸,恭喜高中了。适才欢喜的有些引动了痰,方才吐出几口痰来,好了。快请回家去打发报录人。”雪丸说道:“是了。我也记得是上了春晚。”雪丸一面自编好了头发,一面问医疗忍者借了一盆水洗洗脸。一个忍者早把那一只袜子[]寻了来,替她穿上。见十兵卫在跟前,恐怕又要来骂。十兵卫上前道:“好雪丸,方才不是我敢大胆,是你妈狗腿子的主意,央我来劝你的。”忍者中为首的荻哥道:“十兵卫方才这个手刀打的亲切,少顷雪丸洗脸,还要洗下半盆糖来!”又一个道:“雾隐,你这手明日出不得任务了。”十兵卫道:“我那里还出任务!有我这好雪丸,还怕后半世靠不着也怎的?我每常说,我的这个雪丸,cid又好,脸庞又白,就是城里头那渊府、荻府[…]这些老爷,也没有雪丸这样一个白净的脸庞。你们不知道,得罪你们说,我小老这一双眼睛,却是认得人的。想着先年,我在家里长到二十多岁,多少有钱的忍者要和我结亲,我自己觉得像有些福气的,毕竟要嫁与个脸白的,今日果然不错!”说罢,哈哈大笑。众人都笑起来。看着雪丸洗了脸,医疗忍者又拿茶来吃了,一同回家。雪老爷先走,十兵卫和众忍跟在后面。十兵卫见雪丸辫子散了许多,一路低着头替她编了几十回。
到了家门,十兵卫高声叫道:“雪丸回府了!”狗腿子迎着出来,见雪丸不疯,喜从天降。众忍问院御所的,已是家里把十兵卫送来的几千钱打发他们去了。雪丸拜了母亲,也拜谢十兵卫。十兵卫再三不安道:“些须几个糖,不够你凑六图。”雪丸又谢了众忍。正待坐下,早看见一个体面的甲贺忍者,手里拿着一个大红全帖,飞跑了进来:“渊老爷来拜新中的雪老爷。”说毕,轿子已是到了门口。十兵卫忙躲进雪丸房里,不敢出来。众忍各自散了。
雪丸迎了出去,只见那炎太郎下了轿进来,头戴法皇同款潮帽,身穿土豆色圆领,小皮带、忍者夹板靴。他是忍者出身,做过一任十人众的,别号卖鸡小子雷德,同雪丸让了进来,到堂屋内平磕了头,分宾主坐下。炎太郎先攀谈道:“世先生同在桑梓,一向有失亲近。”雪丸道:“晚生久仰老先生,只是无缘,不曾拜会。”炎太郎道:“适才看见题名录,贵房师高要县汤公,就是先祖的门生,我和你是亲切的世弟兄。”雪丸道:“晚生侥幸,实是有愧。却幸得出老先生门下,可为欣喜。”炎太郎四面将眼睛望了一望,说道:“世先生果是清贫。”随在跟的忍者手里拿过一袋土豆来,说道:“弟却也无以为敬,谨具贺仪十斤,世先生权且收着。这华居其实住不得,将来当事拜往,俱不甚便。弟有空房一所,就在京都大街上,三进三间,虽不轩敞,也还干净,就送与世先生;搬到那里去住,早晚也好请教些。”雪丸再三推辞,炎太郎急了,道:“你我年谊世好,就如至亲骨肉一般;若要如此,就是见外了。”雪丸方才把土豆收下,作揖谢了。又说了一会,打躬作别。十兵卫直等他上了轿,才敢走出堂屋来。
雪丸即将这土豆交与秋叶老师打开看,一个一个光滑圆润的土豆,即便包了两个,叫十兵卫进来,递与他道:“方才费十兵卫的心,拿了五千钱来。这两个甲贺五星特产土豆,十兵卫且拿了去。”雾隐把土豆攥在手里紧紧的,把拳头伸过来,道:“这个,你且收着。我原是贺你的,怎好又拿了回去?”雪丸道:“眼见得我这里还有这几斤土豆,若吃完了,再来问你讨来用。”十兵卫连忙把拳头缩了回去,往腰里揣,口里说道:“也罢,你而今相与了这个渊老爷,何愁没有土豆吃?他家里的土豆,说起来比法皇家还多些哩!他家就是我种土豆的主顾,一年就是无事,土豆也要吃四五千斤,甲贺五星级特产土豆何足为奇!”又掂量掂量粉黄粉黄的土豆,说道:“我早上拿了钱来,你那兄弟还不肯,我说:‘雪丸老爷今非昔比,少不得有人把银子送上门来给他用,只怕雪丸老爷还不稀罕。’今日果不其然!如今拿了五星土豆返家去,集齐七个召唤神龙吓死他!”说了一会,千恩万谢,低着头,笑迷迷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