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不谈爱情,我们在谈论什么
※群内三题活动(秘密、纸、告白)产物。因为(基本上)没修所以挺粗糙的。
※标题无耻借梗而且我只知道这个句型,惯例地其实梗出处我没读过(x
“我以为你会谈起爱情。”
年轻的圣言师评论道。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听众的存在,于是揉揉他的头发作为安抚。他瞪着湿润的眼睛看我,烛光微弱所以他的眼睛大而近黑,与以往显得不很一样。
平心而论我比较偏爱他平时的样子。圣言师(他有个北方海岸线一样漫长曲折的名字但我不喜欢那个名字,仅仅对其他人使用)有一双灰眼睛,在光线明亮的时候是银色的,很像他用的水晶球,色泽和质地还有坚硬冰凉的手感。我从前以为他的整个人都会是这种手感,但他更像一头年轻的白鹿,冰凉却颇柔顺。这使我相当意外,说不上是惊喜还是失望。我养着许多鹿,白色是特别珍稀的品种,但也有七八头,还养白孔雀、白天鹅和白色的观赏鱼,种白色的蔷薇和百合。这就说明现在的他不是特别出众。平时的他独一无二,像水晶球,其实我愿意说像是钻石,也愿意把他镶嵌在我未来加冕时的王冠上。
每一座宫廷和城堡都会有圣言师造访,这些自封的(是由教廷授予的圣职,二者区别不大)群星使者,如果当真如他们所宣称的那样有着无所不知的智慧,就该远远绕开我。他不是第一个,在他之前是个高挑的女人,她像一块边缘织了暗纹的金色绸缎,后来被染成了血红色;在她之前是个独眼老人,他像是一段刀凿斧削斑驳的原木,后来被虫蛀朽坏一空。我年轻的圣言师像钻石。谁也不知道死去的钻石会是什么样,我猜那会像是星尘。
所以我突发奇想,心说当群星死去时不知会有怎样的奇景呢。这句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权力凌驾于世俗统治者之上已有数千年的宗教将我们称作群星的眷族,否认这一点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异端。我说出口的是另一句话,问他是否知道什么毒药能杀人于无形,就像死者是死于时间。
于是他说他以为我会谈起爱情。
“那句话的意思是‘我爱你’,”我说,“如果你相信。”
“你就像一颗星星,”我又说。“我们圣言师只是群星的使者,”他谨慎地选择公式化的用词回答我,但紧接着说道,“如果你相信。”切中要害的漂亮反击。
我们彼此都不相信对方的说法并且彼此都清楚明白地知道,这认识让我兴奋起来。不,他不像钻石,不是一件装点在冠冕上的昂贵华丽但百无一用的奢侈品。我开始觉得他像是一本书。我这么告诉他:他像是一本书。
只是一张白纸,他语气谦卑地说。侍奉群星的人有种独特的、高高在上的谦卑,当他们说他们是白纸,其实是在说余下所有人都是破烂布头。我有点兴趣想把每个曾经用在他身上的比喻都告诉他然后等着他逐一反驳,不过更可能他不会反驳,而是认为我疯了。而我也不打算否认这一点。疯狂是可以在一个家族,如我的家族,之中被代代继承的;头衔、领地、财富等等都可以被继承,那么疯狂没理由不行。他的皮肤的触感确实有些像一种纸,教廷用以书写圣典的那种,据说可以保存七十七万年。是的,我想把他保存得久一些,他值得被妥善保存,如果不是珍而重之地收藏。好纸激发人书写的欲望,于是我说也许他现在只是白纸但我想要把他写成一本书。圣言师默许我的狂想。“应该先署名,还是最后再这样做?”他说这都无关紧要,因为一本书处处都会留下作者的印记,我把这当成一个邀请。
考虑到图书馆里也有许多藏书,一本书听起来不比一头白鹿或一颗钻石珍贵,除非它是一本记述我自己的编年史。我的圣言师不需要知道这个。他甚至暂时不需要去担心将来的命运,因为我知道一本书的死亡会是怎样的:不是死于烈火,而是死于遗忘。
你看,我们正在谈论的是爱情。
END
Eternity in a flower 01
※虽然我自己觉得写得够明显了不过还是提醒一下,前后两段是同一件事。
也许某些人的存在并不被世界欢迎。
※
Myth握着画笔的手垂下来。气味刺鼻的蓝色油膏沿着笔刷落下的轨迹甩到地面上,啪,一道溅洒痕迹,颜料慢慢渗进瓷砖的缝隙里。
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过了很久,护士过来把他手里的笔抽走了,什么也没问,他也什么都不说。他们都知道不用问他什么。你不是非得试图跟精神病人交流那些诸如怎样当好一个白雪公主或者怎么避免被猎户座外星生命体监控思维活动就因为你找了这份倒霉工作,什么的。每天都是这个时候。他相当守时,要不是手机联网获取时间很方便,在旧时代,人们能用他开完一朵花的时间来对表。Myth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对着他画布上的月亮,画布上有一道蓝色的鸿沟斩断了连绵的、像巨大生锈的废铁堆似的山脉,天空也是蓝色——是钴蓝色的。他们进来,推走他,推到冬天的院子里,他穿着单层的病号服,左肩上有一小块永远湿漉漉地贴着皮肤因为他的左眼没完没了地流眼泪,但他不表现出觉得冷的样子。有个担任地球大总统的中年妇女,站在另一个匍匐着的人的背上作着演说。两个耶稣基督为了夏娃是不是尼格罗人种大打出手,一个说的是尼格罗,一个说的是黑鬼。眼眶深陷的年轻人瘦得像根被啃完了的玉米芯儿,捏着皱巴巴的线圈本写他的惊世之作。有人跳舞。有人大喊大闹,被护工们带去单独使他镇定。院子里积着雪,雪上有鸟雀踏过。鸟雀飞出围墙外就不见了。他坐在那儿,不动,连眼球都鲜少转动,似乎对所有东西既不感到好奇也不感到厌倦,他们把他朝着哪个方向安放,他就漠然地看哪个方向,直到他们按时或者不怎么准时地把他推回房间里去。他很守时,他们不总是如此。
他是个好病人。他接受打进血管里的药,接受打进胃里的营养,接受水准糟糕得一言难尽的理发,接受他们把他挪到这儿、挪到那儿,就好像他接受他自己是一件冲动消费购入的大而无当的后现代立体艺术摆在哪儿都嫌碍事。他不会吵闹,不会喋喋不休,不会歇斯底里,不会打扰其他人的生活,是的他是个好病人,他们这么评价他。而且他还会画画儿。
我在开花。每当这种时候Myth就说,我在开花。
这是他与他们唯一的交流,并且更像一个条件或非条件反射,也是他表现得最像一个精神病人的地方:病人保留着绘画的习惯,但自称该行为是他在开花。那只是些画儿。风景,多数时候是,空气感强烈的风景或者偶有行人。那就是些十分普通的——对于精神病人而言水准偏高、但对于一度小有名气的少年画家而言只是正常发挥的画。当然了,人人都知道如此。他们还拿他的画办过一次收费很便宜的展览,他没有赞成也没有反对,坐在展厅中间颇具艺术感、也多少能给游客以安全感的鸟笼里继续开花,展览结束前一刻钟他们正能将这朵最年轻的花摘下,待价而沽,最后卖出交易双方都很满意的价钱。除了那一次缩在角落整晚发抖并落下个左眼流泪的毛病,他是个好病人,大多数时候让医生护士挺省心。
※
另一个世界里,那些根须悄无声息地伸展。树冠的尺寸应与树根相配,这规律连世界树也不能例外,地上有多少在萌发,地下就有多少在蔓延。它的触须,它自身就占满了地下的四分之三,又覆盖了天空的四分之三,有时它望着这里几乎要忘了还有那里。不,它是不会忘记的,哪怕它与这个世界最早的一粒沙同等古老,寿命的长久不代表它也要昏聩如垂暮老人。因为它是一棵树——它是世界之树,它的全部意义就在于看见并且记得。它生长,生长,生长,开出一朵又一朵的花,曾经有一朵花茎被折断了,不会愈合的伤口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滴落,滴落,像沙漏计数着从它身上流过的时间。
你知道那是钟声。人们都说那是钟声。钟声响起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甚至不是因为人们需要计数时间的流逝。如果人们选取别的,日影的偏移,原子的共振,宇宙的暴涨率,你爱人的心跳或者你体内某个细胞分裂的次数,以此计数时间,钟声还是会响起,你知道,那是钟声。
钟声响起的时候就是它的血液滴落的时候,它是那样大的一棵树,它有那么多的血。血滴撞击地面前会在高空碎裂四散。因为如果不这样,地上会泛滥起灾难性的大洪水。人们的传说里还留着大洪水,他们常常看见大雾弥漫,却不知道大雾就是大洪水的一种低浓度气溶胶形式,无害的一种形式。等到雾散掉之后——考虑到其实雾很少真的散掉,严谨的人会说等到雾稍微淡了一点儿之后,有时你能看见远一点的地方,雪山,火山,一片森林,一片沼泽。
它自己则不受雾的影响,一直能看见这些,如果它想。人们会说“有时它在看这里或者有时它在看那里”。这是误解。它看着这里和那里,世界尽收眼底,没有时间差因为一棵树不需要转动眼球。
犀牛鸟站在犀牛背上聒噪不休。野狗和鬣狗为了一块并不属于它们任何一方的领地徒劳地互相撕咬。园丁鸟摆弄一堆失去了光彩的枯枝败叶。醉酒的山羊摇摇晃晃踢踢踏踏。一株南瓜藤尖叫起来,田鼠和褐家鼠于是把南瓜摘走拖进铺着稻草的地窖里去了。蒲公英、枫树和柳树的种子被风一吹就飞散。有些事情每年都发生,有些事情是新的,有些事情不再有了。人们出生,长大,结合,繁衍,衰老,逝去。飞蛾产卵后生命就终结,小小的卵壳中钻出小小的虫子,蜕皮结茧羽化变成飞蛾。高塔拔地而起又倾颓于地。国王万岁,国王已死。王国兴盛,王国灭亡。旧的陆地溶进海水,新的陆地诞于火焰。它看着这些,从不好奇也从不厌倦,并不欢喜也并不哀伤。有时从它的根须上发出新的枝芽,有时新的枝芽脱落下来,走到人群之中,或者走到鸟兽之中,或者走到故事之中。人们变换着不同的面容,年复一年,第七个月亮爬上了锈红色的巨大山脉,又沉下山脉背后那道与天空同色的鸿沟。
一年有十二个月,天上有七个月亮,我们所谈论到的这一棵树有六百六十个名字,牛有四个胃,银杏有两个性别,赫尔拜高地人有六个耳朵,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十二个月的最末一天,整整一天,大地会在悠长不绝的鸣响中战栗。这震颤也由世界之树的根须捕捉住了,沿着它的枝干爬上去,像一阵电冲动掠过神经纤维,直到每一片叶子同调抖动起来,然后(在这儿人们有时不说“于是”,只说“然后”)天空落下一场流星雨。
这样,又一年就将近尾声。
※
但也许,只是也许,世界会欢迎某些人的到来。
END
◆◆Tips
一个极不稳定的[S]世界,因此不需要定位。其原型来自于一本存在于【零时馆】的童话绘本。绘本作者是Miss Me。以下设定为寒假企划【白兔先生的穿越怀表】而作——不过,其他世界来的游历者如果误入了这个世界,大约也会是这样的情况。
它看起来像个模组。
如果你打算参加这个企划,请现在停止阅(剧)读(透)……
◆◆The Shadow Over Innerself(灵魂之影)
这个名字明显是来自于The Shadow Over Innsmouth(印斯茅斯之影)。呃……零时馆的童话就是这样的风格,怎么说呢,因为作者的恶趣味吧。我不是说我自己。
◆◆无影国
这个世界的智慧生物只有人类——非要说的话,还有他们的影子。
故事发生在某个没有名字的国家,面积比列支敦士登大一点儿,比卢森堡小一点儿。三面环绕森林,一面临海。人口大约三万人。这些人看起来与现实中的人无异,有正常的发色和眼睛颜色。他们使用现实中不存在的某种语言。来到这里的人听着它会感觉到在听自己的母语,但如果足够敏锐,可能意识到在翻译过程中丢失了一些细节。无法看懂这里的文字。如果使用计算机或异能解析这些文字,他们会发现这种文字本质上与拉丁语比较像。
标准的“童话里的国家”。
——除了没有“邻国”,昼夜混乱,以及一切物体都没有影子之外。
◆◆这里的光的作息节律比我还糟
昼夜交替时将有30分钟左右的晨-昏期作为预警;突然被引发的白昼(出现在外人试图使用照明工具时)则没有预警。本地的居民使用钟表而不是昼夜记录日期,制作钟表是神官的职责。他们没有多少生物节律的概念,随时倒头就睡,随时起来继续工作。
白昼时光线强弱不定,天空中反正是找不到太阳。黑夜时天空中没有任何天体,整个世界一片黑暗,完全没有光的存在;“火”仍然明亮,却不能照亮任何物体,只显示出一个明亮的悬浮的团块。
昼夜混乱。通常白昼不超过24小时,黑夜不超过16小时,最短则可能只有1小时左右。
“光”似乎也是一个生物,至少本世界的居民是如此声称。然而,“光”没有能与人类交流的意识。也许昼夜就是完全随机的(而不是光的主观行为)。
◆◆异能/魔法设定?
有一种无法自主操纵的……不算是异能吧。
简而言之每个人的“影子”首先会逐渐淡化;然后,影子会变成一个黑白的、非常写实的样子,并可自主活动(但是无法远离本体)。顺带一提,从其他世界带来的物品都会有黑色的影子,而这个世界的物品则“没有影子”(实质上是黑色的与白色的影子重合了)。如果将这个世界的物品带走,它们在新的世界也没有影子(可能会极慢地生成一个黑影)。
无法完全操纵自己的影子。影子随着时间推移会显示出个性,外观则反映的是灵魂真正的样子,所以性别、年龄等都不一定与本体一致。如果谁试图这样做,这个影子可以脱离地面,改变颜色,甚至最终变得跟自己一模一样(或者不那么一样),但是这个世界的居民会劝告“最好别这么做”。变形者的影子是原型的样子。如果穿越者是幽灵,他/她会只有一个发光的“白影子”。
如果离开这个世界,他们的影子状态会在24小时之内恢复正常。
无法使用光魔法。无法使用暗魔法。使用人造的弱光源无法照亮其他物体;照明工具会立刻引发1d3小时的白昼,随后这一工具将彻底损坏,不再发光。无法使用指示方位的任何魔法和科技。
◆◆详细地理信息
共计4个区域。
城区:一座没有围墙的城市,说不上繁华,来自大都市的人可能会心想“这只不过是一座小镇”。人们自给自足,商业活动基本是以物易物的交易,或者以物品交换服务(例如医生出诊或者艺人的表演)。没有特别富有的人和特别贫穷的人;但人们相对还是有一些贫富差异的。城区与城郊自然过渡,农场、果园和牧场都在远离海的一面的山坡上,果园后面衔接森林。农场主要作物是麦子和一种富含淀粉的块茎。牧场的主要动物是似羊的动物和不认识的几种家禽,也有养蜂人,蜜蜂的攻击性很强,被蛰刺到不仅疼痛,而且身体会变成奇怪的颜色(持续2d6小时)。果园的水果大部分看起来很陌生,也有一些熟悉的水果。
王城:位于城区正中,有城墙(即使是来自现代都市的人也会认为这些城墙高得有些过分),由侍卫把守。城墙外侧是纯白光滑的,内侧则垂下许多织有图案的挂毯。注视这些挂毯能改变人的心情。王城内部没有普通的民居,许多白色石质建筑物由回廊相连,回廊下是蓝色的水面。这一区域的建筑多是罗马风格。居住在这些建筑物内的人似乎是神职人员,服装风格与市民不同。
王宫:位于王城正中,受邀后可以进入。王宫内部没有高大的树木,但花草繁茂,并且饲养着许多珍禽异兽。建筑风格接近巴洛克式,几何图纹装饰、浴池等有伊斯兰特征。
森林:森林深处是一片黑暗。在走得太深之前,人们能看到许多飘浮的光点。他们可能误以为那是萤火虫,但如果视力足够好,他们会发现那就只是“光点”本身。外围会有一些小动物(包括现实世界不存在的那种小动物)。植物也未必是现实有的品种。
◆◆社会结构
①国王、那位大人、陛下(指代同一人,真名及性别不明)
外观:一团微光之中模糊的人形,无法看清详细。如果有人想近距离观察国王,他/她将被制止。如果试图拍照,照片将会过度曝光而无法查看细节。
出没地点:王宫、审判
性格:反应非常冷淡,发言也听不出感情波动。给人威严感和压迫感。
互动:除了接受国王的接见之外就没有了。
②“他们”,神官
名字:有着各不相同的名字,没有姓,音译过来是欧式的。如果有办法解析这里的文字,这些名字是表示自然事物的字词,其中上级者是“记忆”“理智”“悲伤”等抽象的、表示心理的字词。
外观:长发、长袍,无一例外是相貌端正的年轻人,有着中性化的外表。穿着与市民服装风格不怎么相像的长袍和佩戴金属与无色/白色/黑色宝石的首饰。
出没地点:王城、王宫、城区的宗教场所、审判
性格:很少会说话,回答问题总是比较模糊。即使被攻击了也不反击。
互动:只要不嫌无聊都可以随时去找他们,虽然理论上是提问,不过实际上做什么都可以。神官对某些问题会直接拒绝回答,例如“金属是从哪里来的”“世界的起源是什么”甚至“国王是什么”“你们是什么”……
③普通居民
姓名:有名有姓,姓氏是个人特征+职业,例如“泰瑞•矮个儿铁匠”;父母在世者自我介绍时会将父/母辈报出来,例如“泰瑞•矮个儿铁匠,红鼻头铁匠汤姆之子”,儿子报父亲,女儿报母亲。
外观、性格、互动等就是普通的居民会有的那种样子。只在王城以外出现。对国王和神官会虔诚地服从。大多缺乏好奇心。提问到他们无法解答的问题时——例如问他们使用的金银铜铁从哪里来(这里显然没有矿工),他们会说“一直就有”,“去问问神官吧”,“在乎这个完全没有必要呀”,“反正我们有”。
◆◆事件:审判
在此举例旅行者记录到的一次典型的审判。
一名试图盗窃影子的人被抓住。从市民的议论中,他们可能听到这种犯罪“非常少见”“也许已经有几十年没有发生了”。这个人的影子矮小而畸形,灵魂残缺不全的人在这个世界会饱受歧视。也许这就是他试图盗窃其他事物的影子的动机。
国王将用他/她的光芒罩住这窃贼的一只手;然后,窃贼的影子就将失去这只手的白影(剩下一块黑影),而窃贼失去了使用这只手的能力。如果关于这件事询问其他市民,他们会得知失去白影与失去灵魂是密切相关的两个事件。继续追问,他们会知道这个国家里死刑的方式就包括剥夺完整的白影,以及当窃贼死后,他失去影子的手将被从尸体砍下并丢弃到森林深处。接下来,如果旅行者访问森林深处,他们会发现那里的树木也有影子。
只有在这个场合才能了解到影子与灵魂之间的关系,其他时候人们则会避而不谈。
如果旅行者停留得足够久,他/她将可能见证到“异端审判”;如果曾经与这位异端发生过接触,他/她会知道这位异端实际上是一位好奇心太强烈或者说太异想天开,并且四处宣扬自己的理论的人。如果旅行者自身就是这样一位四处宣扬自己理论的人,起初他/她会被当做疯子,长此以往他/她也有可能被秘密地或者公开地处决。
◆◆突发和触发事件
※与原住民遭遇时(指定)
外来的旅行者因为有影子而引发原住民的惊恐与骚乱,但原住民在意识到旅行者“活着”之后就会安定下来,并且有人去通报给王城。
※王宫免费参观不收门票哦(可选)
随后,国王的使者会邀请旅行者进入王宫,可自由选择。如果选择进入王宫,他们会得到一顿丰盛的宴会招待、被邀请沐浴更衣,穿着本土的服饰觐见国王。他们还会发现王宫里的“侍者”们与王城中的神官们似乎是同一群人,至少作相同的打扮。如果声称他们是穿越而来,他们会发现国王平静地接受了这种设定。
离开王宫时可以索回自己穿来的衣物。他们可能注意到人们处理这些衣物的方式好像在处理什么脏东西。视力足够敏锐的人可能会发现,他们的影子变淡了。
※不友好的市民(前三天,随机)
市民对影子表现出极大的敌意,对旅行者采取冷淡和排斥的态度。
※攻击性的市民和儿童(前三天,随机)
用任意东西投掷旅行者,例如腐烂的水果和■■■■■等。提供给旅行者不新鲜或者混有杂质的食物。试图使旅行者受伤。用侮辱性的言语辱骂旅行者,“应该把这群人赶进森林”。
※好奇的市民(前三天,随机)
对旅行者强势围观。如果旅行者携带这个世界不存在的东西,他们会试图做交易。如果旅行者的头发颜色鲜艳醒目(现实中没有的颜色),他们可能想要剪下一些留作纪念品。
※和善的市民(随机)
愿意提供自己的衣物给那些没有进入王宫的人。会告诉旅行者“他们会排斥你们,是因为你们的黑影是肮脏/邪恶/不祥的象征”等情报。这些市民不知道详细的情报。
※森林边界(可选)
如果越过了森林的“边界”并继续向前,旅行者会发现他们出现在国土另一端的森林(并失去1d4点san值),不是立刻而是在任意的时间。随后,如果足够幸运,他们会意识到自己的心跳从另一边传来。如果他们足够幸运又足够聪明,他们应该再这么做一次——再次穿过森林的边界。
如果没有这么做,旅行者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迅速消瘦下来,之后市民会建议他们去询问王城中的大人物。王城方面将给出“你应该再次穿越森林”的回答。如果旅行者携带了非常现代的检测仪器,他们可以发现消瘦的原因是他们的整个身体,不仅是心脏而是每一个分子,都发生了手性翻转。这使得他们的酶系统无法兼容正常手性的食物分子。
大部分情况下,旅行者穿过边界前后时间相差5d6天(约70%的概率)。
※神官们(可选)
好奇心强烈的人可能会想要了解到这个世界的更多信息。所有市民都会建议他们询问据说是“无所不知”的神官们;神官不会给出非常明确的答复。在王城内部停留,每小时都会扣除0/1点san值。可以对神官做任何事情。如果某位神官死亡,他的名字所对应的事物可能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但是在事情严重化之前,另一位同名的神官会取代其位置(旅行者不会发现两者的区别)。
※鹿(小概率)
看起来像是鹿的生物,发出微光。详细的设定可以随意。可能突然出现在任意位置。如果跟随它前进,追踪一段距离后就会失去它的踪迹。如果被鹿正面冲撞,他/她会失去1d6+6点的san值,并且失去意识1d3+3小时左右。在此之后,此人会时常听到一个声音在他/她耳边,大部分人听见的是很轻的音乐声,少数人在特定条件下听见细语,极少数人则会是■■■■■■。这一现象会延续到其他世界里。危险来临时,这声音能够给人一个提醒,但他/她不一定能理解它的提示。
如果对市民提起鹿的事情,市民会说它的名字是■■■■(无法翻译和解读),它是神圣的,但也可能是一种邪恶的东西。他们随后会报告给王城;但不会有后续事件发生。
※影子(第五天以后,可选)
旅行者会开始发现他们的影子变得清晰。如果他们有意识地这么做,如前文所述,让这个影子脱离地面,改变颜色,甚至最终变得跟自己一模一样——他们的影子会快速成长。
然后在夜晚来临时,如果他/她熟睡,他们和他们的影子有可能会交换。
如果同伴发现了旅行者的异常,他们可以去找神官。神官会告知“等到夜晚,你的影子沉睡时,你可以把它替换回来”。如果没有成功替换,旅行者离开这个世界之时他/她还是会恢复正常,但同伴可能不得不采取强制手段带他/她离开(因为影子抗拒离开这个世界)。
事后他/她将失去1d4+2的san值,并且无法用语言描述替换期间的感受。
※不作死就不会死为什么不明白(可选)
触发事件包括:私自闯入王宫并不肯离开(首先他/她会被要求主动离开王宫范围);杀死或捕捉本世界的居民;试图攻击国王;试图攻击那只似鹿的发光的生物;不低调地打砸械斗等。这样做的旅行者将会失去意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她将被囚禁。有的旅行者仍然可以用其他手段离开这个世界,但将失去对囚禁期间的清晰记忆和2d10点san值。
◆◆不要试图给童话以理论解释
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嗯,胡说八道时间到(。
从极小的尺度上来看,看似均匀而空无一物的“真空”,其实是一对对互相纠缠、从而在大尺度上看是均匀的“灵魂的微尘”与“白影的微尘”。塑造出白影的力量有两个:
①光。光能把“白影”固定到最近的表面上,而把灵魂限制在物质里。
②自我观测可以束缚住“灵魂”;随之产生自我意识的“白影”紧随其后。
灵魂之所以反作用于物质,是因为与物质发生了一种相关关系。但是,这种相关关系远远不是永恒的。在没有光来固定白影、灵魂又停止了自我观测的情况下,灵魂随时都可以与物质退相关,取而代之的是白影与物质的相关性的发生,导致人的灵魂与影子互换位置。
也就是说,所谓灵魂和所谓白影其实都是被人为规定的,事实上它们完全等同。
真正的因果顺序如下:
灵魂与物质预相关(随机)→意识的产生塑造和束缚了灵魂→白影与灵魂部分退相关→白影产生意识→黑暗中停止自我观测的灵魂与物质退相关→白影与灵魂互换。
在这个世界里,“灵魂”/“白影”意味着一种无处不在的粒子,能够传递意识与物质之间的作用。“灵魂”/“白影”在世界创生之初就已经诞生并与物质逐一关联起来,而不与物质关联的灵魂-白影对则会迅速回归到真空。
不过,谁是“灵魂”谁是“白影”,对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来说实际上只是一次随机。归根结底灵魂也好白影也好,他们只是想争取各自的生存权而已。
◆◆先随便胡扯两句凑个格式……
啊,就是,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就做起了这个。而且越做越多根本停不下来。一定是替身攻击。考虑到荒木的世界观其实有很多地方让我感觉到残念啊……总而言之呢这个世界既不是一巡也不是二巡,而是随便某个“反正也存在替身”的世界而已。
虽然说用音乐相关的题材给替身取名才比较符合原作的画风(?)不过相应也需要承担风险……万一跟原著撞名字就不太好了,对吧。还有,突然想到“原来神话题材也可以用在替身的名字上”,那我当然果断地把克苏鲁用起来啊(等等人工神话也算神话吗——没事,我强词夺理一下就好)!
结果它是个,克苏鲁neta为基础的有替身使者存在的不科学世界观。
中心思想可能还是跟我自家的世界观一个德性。我放弃治疗了。
为了避免替身看起来太不像替身,设定的时候基本有参考原著……所以如果产生了“咦这个替身不是原著替身A的属性A加上原著替身B的属性B拼在一起的吗”之类的想法,基本可以肯定不是错觉……我会把参考都标出来的……
更新不定。
啊,设定替身的过程果然就是暴露歌单的过程。
◆◆替身起源
众所周知原著一巡外力引发替身的方式是箭,二巡的是遗体;目前疑点众多的遗体暂且不论,箭是跟外星病毒什么的有关……不我不想吐槽病毒为什么会给人以时间停止的能力,我也不想理什么虚粒子(虚粒子你其实是希格斯玻色子吧),我不想在这里猜测为什么精神这种东西能就这么挺过特异点(特异点你其实是奇点吧)……
单就说我私设。
首先,这里的替身依然可以被外物引发。引发替身的物质来自宇宙空间(像四部中的箭那样),它的本质是,……阿撒托斯无意识搞出来的不知什么鬼东西。
目前已经观测到的相关制品包括钉子、匕首、子弹头等等。
然后,正如三位一体之中圣子(耶稣基督)是由人类女性(圣母玛利亚)怀孕生下,这里的神同样可以不违背其神性地借助人类的身体孵化。由人类的身体孵化出的神,既是神的孩子,亦是神自身,同时还可能是其他的存在……就是大概这样的理论。
最后……没有最后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变成都市怪谈系和SCP系……
◆◆故事背景地
一座白天很正常但黑暗中总是危机四伏的城市。
换言之白天是大都会晚上是哥谭市(。
大概因为这样所以好几个替身的能力专门跟阳光过不去……
◆◆神话
特殊设定:以这几位神为名的替身,其镇魂曲形态意味着这位神自身。为了区分于原著的镇魂曲ver,这里特别把这类进化称为颂歌ver(Anthem)……嗯我家造神理论衍生物。
这个部分与其说是替身设定,不如说是这个世界真正的神话吧。或者就说是,为了自我满足,用替身设定去neta克苏鲁(笑
Azathoth(阿撒托斯)
-(不存在该替身)
考虑到替身是精神的体现……得什么奇葩才会有A总那种替身啊!
而简略版的A总又根本就不是A总(ry
Nyarlathotep(奈亚拉托提普,无貌之神)
破坏力E-速度D-射程C-持续力B-精密性A-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精神/同化-精神
外观:没有五官、仅仅在嘴部有一道裂痕的灰白色头部。表情看起来微妙的愉悦。平时颈部以下连接着状似穿着黑西装的瘦长男人的身体,但这一身体实际上是由头释放出的物质构成。本体可以把替身套在自己的头上。
能力:外观可模仿本体知识范围内的任何替身,并使踏入射程范围内的人产生“遭受的是被伪装对象的替身攻击”的幻觉。若戴在自己头上则会使射程范围内的人完全相信自己的任何发言。作用对象除了“人的意识”,也包括“动物的意识”“替身判定”等等。
备注:头里面释放出的物质差不多是【黄色节制】。没错,slenderman的都市传说是他干的。此外Nyarlathotep也是歌名,同名曲好几首,其中一首异常掉san……总体风格都是吵吵闹闹的音乐。
Nyarlathotep Anthem
破坏力A-速度∞-射程B-持续力∞-精密性A-成长性?
类型:本体型
详细情况可以直接参阅有关奈亚拉托提普的资料。根据COC规则书,以人类化身出现的这家伙,所有技能都是点满的……因为是神。对。因为是神。
本体:Myth.T.Griffith,是一个性格愉悦得超进化前后毫无差异的……在故事主线发生的时间点,是个少年。获得颂歌形态(成为奈亚拉托提普)是十年后的事。这样的性格和那样的替身,究竟何者为因,何者为果?知道答案的人大约不会回答。
Yog-Sothoth(犹格-索托斯,一生万物、万物归一者)
破坏力C-速度A-射程D-持续力C-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探查,具备自主意识
外观:披着头巾的上半身人形,躯体的左右及前后完全对称,头部“后方”有一张虚假的圣母像似的脸部,头巾下则是其真正的脸,看起来是宇宙虚空的样子。缺乏双腿,脊椎骨延伸成分节的尖而长的尾部。双肩各两只手臂,每只手都有三个手指。
能力:①从真正的脸部吹出透明膜,这张膜可以用替身的手臂取下。触碰到膜的物体会被包覆在其中形成泡泡,泡中与外界完全隔绝、时间暂时停滞,替身可搬运泡作出无视空间的移动。②本体右手握住任何尖锐物体、发动替身并提问,右手就会开始自动悬空刻划,在距离本体最近者身上出现由伤口构成的答案。刻划深度取决于该尖锐物品的“锋刃”和本体右手的力量。如果同一空间内没有其他人,符号就会刻在自己身上。
备注:透明膜参考东方定助的【Soft&Wet】和八木山夜露的【I Am a Rock】。我知道一个替身一般只有一种能力(吉良吉影你放学别走)。第二种能力其实是不会说话的替身将其所见之事表达出来的方法,就跟天才高中生画手白金之星(?)似的……然后,应该可以看出来吧?这里的犹格泡泡采取的是塔维尔-亚特-乌姆尔的形象。此外Yog-Sothoth也是歌曲名,同名歌也是好几首……风格各异?整体来说我听得挺舒服的(san下降中)。
Yog-Sothoth Anthem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
非常不可思议的全∞数值,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是神嘛。具体也可以直接参阅其他有关犹格泡泡的资料。
本体的人格已经解体,目前在医院里沉睡。替身仍然受到本体的束缚,只能出现在地球周围,但不断自我扩张,最终将会遍历时空中所有的点并游离在时空连续体之外。这也意味着,与此同时那个遍历时空的犹格-索托斯已经存在了,时间的箭头对它不再有意义,因果对它来说也全都不值一提——同时也存在着仍被本体束缚的这一个不完全版本。残余着最后的人格碎片的它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的能力。
本体:Issac.E.Dirac,是一名看似文弱的男青年,实际上有强烈的求知欲和(口头上的和思想上的)争斗心,社交技能和社交需求同样缺乏,因而如果忽略掉替身名字和进化后形态的话……产生那样的替身倒也不奇怪吧?
Shub-Niggurath(莎布-尼古拉丝,森之黑山羊)
破坏力A-速度D-射程C-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腰部以上是深色、蠕动、无定型团块,由无数线体触手互相交织融合而成,似乎存在一个核心。腰部以下为女性,双腿渐变成山羊腿。
能力:通过触手将核心剥落的碎片植入女性体内,暂时赋予该女性黑山羊幼崽的替身,该女性无法违抗本体的即时性命令(即现在去做某事,而不包括“永远如何如何”或“不得如何如何”)。自身及本体所受伤害将根据距离远近由附近的黑山羊幼崽承担。碎片可被强制取出,此时该女性本身如有资质则将保留替身,如无资质则会死亡。被植入碎片的男性和替身使者会产生强烈的排异反应,外在表现为疼痛和高热。
备注:产生幼崽的能力稍微参考了【骇人恶兽】和【黑色安息日】。黑山羊“核心”与本设定一般引发替身的(来自阿撒托斯的核心)是类似的物质。我没找到同名音乐,但至少它也是乐队的名字。呃……我也没听那个乐队的歌啦。
Shub-Niggurath Anthem
破坏力∞-速度B-射程∞-持续力∞-精密性C-成长性?
不再存在于地球表面而是平时生活在时空缝隙中的巨大的、山一般的、黑云似的团块,张开滴落黏液的大嘴。随时能够被发动,但一般不会完整地现界。出现时既带来丰穰也带来黑暗。其本体的人格似乎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障碍,一度被精神病院收容。
本体:-(变动)
Dark Young(黑山羊幼崽)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B
类型:?(不固定)
外观:都是仅有下半身的女性或雌性动物形态,腰部有着各异的结构。
能力:为莎布-尼古拉丝分担伤害;一旦自身碎片被取出,如果本身拥有替身的资质就会从母体独立,不再分担伤害和服从母体的命令,并可通过夺取其他幼崽及母体的核心碎片成为新的莎布-尼古拉丝(这是指在母体颂歌化之前)。其余的具体能力因人而异。
备注:整体来说没有参照物。非要说的话,核心碎片的收集机制是参照了集齐遗体可获得【Love Train】定下的。持有最大碎片的黑山羊幼崽就是森之黑山羊。
本体:-(多数)
Hound Tindalos(廷达罗斯猎犬)
破坏力B-速度A-射程C-持续力B-精密性D-成长性E
类型:远距离-自动
外观:无定型流体,表面密布不规则的网格,整体是多面体而非平滑曲面的印象。
能力:在形成角的空间之间瞬间移动(注:不受时间影响,即使是在停止的时间中也一样可以移动),离开角之后速度渐降至C级(无法瞬间移动)。通过黏附-拉扯-撕裂的方式暴力破坏目标物。即使被切开,较大的一块也能继续维持功能。需要被彻底破坏。此外从角出现之前,该处角会喷出奇怪的烟雾。
备注:本来有打算要用多数型或者分裂型,不过一只已经够难办了……没有参照。就是安定的原著向的廷达罗斯猎犬。还是挺容易被打败的。
本体:一名私家侦探,30岁出头,因为不修边幅而显得有些沧桑。懒散。抽烟。
◆◆黑山羊幼崽们
虽然尽量想办法让它们接近正常的替身了,不过只有下半身果然还是不太像。因为原著有个只有腰部以上的【The Grateful Dead】话说我觉得它超可爱,腰部以上什么都没有的替身理论上可以存在吧?
出现这种替身的理由是,她们都是黑暗丰穰之神、至高母神制造的。
黑山羊幼崽都有成为黑山羊的潜质(所以是成长性B),这里则单独标出每个替身自己的成长性,即在不成为黑山羊的前提下的最大成长可能。
Mouths to Feed(饿魔家族)
破坏力A-速度B-射程D-持续力B-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异常粗壮的女性下半身,外观上似乎是由许多圆盘叠起来的。腰部以上伸出许多触手,每根触手末端都有一张牙齿尖利的嘴。
能力:合上嘴时口腔中的空间及其内含物即被消灭,但无法同时合上多张嘴。所吞噬的物质越多,就能持续存在越长的时间。然后,被吞噬的物质会转化成等价的金钱。
备注:消除空间的能力是参考了虹村亿泰【轰炸空间】,物质换成金钱则是【追债人-玛丽莲曼森】的逆向运用。出处Ludacris同名歌曲。好吧我承认名字我有在搞笑……基本采用原著的黑山羊幼崽的设定。所以才会是我家特别少见的纯物理系(←完全根据自己喜好做出来就是无数怪谈系和SCP系了)。
本体:一名贫穷而暴躁的黑人妇女,体型恰如替身所示。
Ultraviolence(极端暴力)
破坏力C-速度A-射程B-持续力A-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远距离-自动
外观:机械母马的下半身,直立,腰部以上衔接着四只手。
能力:能从任何光滑如镜的表面(如玻璃、金属、平静的水面)中所映照的目标的影像将目标锁定。镜面的影像上能看见完整的形态,腰部四只手(实心金属)可被释放到外界,虽然攻击力不算强,却会连续不断地冲击目标直至本体收回替身为止。在攻击过程中本体的视线不可以离开镜子,否则视线一旦离开,四只手就会落地。
备注:镜子这一点毫无疑问参照J凯尔【倒吊男】和伊鲁索【镜中人】,射出手的设定当然是【皇后杀手-穿心攻击】。Lana Del Rey的同名曲。不过能力的脑洞其实来自于勺子杀人魔……不觉得虽然不强但是死缠烂打的更加赞吗^q^
本体:一名性格异常偏执的年轻女性,乐队成员,异常性癖者(受虐狂)。
Within Temptation(诱惑本质)
破坏力D-速度C-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B-成长性D
类型:远距离-自动
外观:覆盖菱形网格的女性下半身,肚脐的位置有一个巨大的红唇纹身。
能力:只对有性别的目标生效。接触过其嘴唇的不同性别目标在距离进入一定范围时,将会被巨大的吸引力吸在一起,可以形成长链,链的两端继续吸引新的同伴加入;相同性别的目标越靠近越受到强大的斥力作用,绝对无法互相触碰(“有性别的”不仅仅是生物——至少,奇怪的商店里售卖的糟糕物也符合这个标准)。实在是个很弱的替身(但是如果忽视了它就会有大麻烦)。
备注:参照当然是【巴斯特】,虽然把磁力改成了异性间的磁力。之所以造成的都是异性恋(哪有恋了!)是因为黑山羊司掌生殖力。我喜欢的乐队组合。
本体:一名在夜场工作的女性,虽然因为工作而言行轻浮,本身却非常厌恶男人。
Everything Remains(……对不起,我翻译不出来了)
破坏力B-速度A-射程C-持续力D-精密性D-成长性B
类型:远距离-半自律
外观:穿着竖条纹长袜的女性下半身,腰部连接着几个齿轮以及时针与分针。
能力:鞋跟接地点为顶点,“下方”的锥形区域会使物体加速向其应有的方向发展,如水果立刻腐烂,空中的茶杯立刻摔碎在地面上等等。“上方”的锥形区域是相反效果。加速的速度随着鞋跟持续接地的时间增加。此外只要双脚不同时离开地面,它可以在任意角度的表面行走。可以与本体同步下半身动作。
备注:半个【The Grateful Dead】和半个【塞特神】对接的感觉吗?只是起效的对象不限于人类,作用也远比那二者缓慢。嗯,名字只是完整歌名的一半。
本体:一名实际年龄有50岁但外貌异常年轻的女子。目前自称是自己儿子的姐姐。经营着的餐馆好像同时有着什么别的功能。
◆◆安定的(?)替身设定
尽可能原著向的替身,嗯……尽可能。原著的替身也有很多看起来一点也不替身嘛。
As It Never Was(……真的翻译不出来)
破坏力B-速度A-射程E-持续力E-精密性A-成长性E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左右不对称、正中有一道拉链将两边分隔开的人形。
能力:设定“概念”之前可以拿起物品。设定“概念”的做法是,将两个恰恰相反的概念(相加为零)赋予双手(此时已经持握的物品也算是双手的延伸),之后同时令双手接触到两个目标,两个概念就会分别作用在目标上。但如果其中一边没有做到“同时”,或者目标不足以承受这一概念,剩余的失去目标的概念会作用于自身。
备注:《Everything Remains : As It Never Was》是Eluveitie的一首歌。
本体:一名大学生,前者之子,但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Die Another Day(择日而亡)
破坏力D-速度E-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E-成长性E
类型:同化
外观:附着在本体背后的一幅等身尺寸骷髅刺青,线条略有凸起,这些线可以通过身体接触钻入他人体内造成破坏。
能力:本体遭遇的所有非自然死亡都会被逆转,并且变得更容易死于同一原因(更容易意味着:毒药的致死剂量减半/致命失血量减半/高处坠落的话致命高度减半等)。被其替身杀死者会呈现出本体此前最后一次死亡的死因。
备注:刺青的想法毫无疑问就是七部十一人小队的【Tatoo You!】,而线体的设定多少是有想到徐伦(完全不一样啦)。Madonna的歌……本来计划使用的命名是歌词感觉更加剧透的Born to Die(Lana Del Rey),不过本着同一个歌手或者乐队只上榜(?)一次的理念,换成了名字含义相似的现在这一首。顺带一提,还真是完全被【The Grateful Dead】克制的替身能力啊。
本体:一名起初是为了复仇而入行的杀手,性格懦弱而缺乏决断力,总是日夜为可能被追查到而担惊受怕。在打算杀死仇家的那次行动中失败濒死,结果觉醒了此替身。
Radioactive(电离辐射)
破坏力C-速度C-射程E-持续力B-精密性D-成长性D
类型:小型复数
外观:柔软的小圆盘,贴服在物体表面爬行,出现在本体的影子里,其位置会跟随影子一起移动。但当影子交错时,圆盘会被新的阴影带走。在本体影子里发出微弱蓝光,在他人阴影里发出微弱红光。
能力:缓慢地破坏原子,利用所得的基本粒子重新制造出放射性核素,多余的粒子则被摄入并借此分裂增殖。即使替身从寄主体内被清除,已经制造的放射性核素也不会消失。其代谢速度与寄主的呼吸相关,故呼吸加快时放射性核素的合成也会加快,而窒息能清除体内寄生的电离辐射。要清除已经产生的放射性核素则需要在不清除该替身之前接受辐射,这时替身反倒会将外来的辐射与自身制造的一起分解。
备注:说到复数小型替身当然参考了【金属制品】。圆盘则是第六部令人争斗的【幸存者】的外观。这是Imagine Dragon的一首歌,歌名和能力之间的关系真是一目了然。
本体:一名平时总是在使用放射性技术但非常害怕辐射的生物实验室技术员。
Moonchild(月婴♀)
破坏力B-速度E-射程C-持续力A-精密性B-成长性C
类型:近距离-探查
外观:佩戴眼罩、张着嘴的矮小人型,两耳有机械感的附属器,胸口以下悬垂布料。
能力:用合掌的方式破坏双手之间的物品,该物品被破坏时发出的声音会实体化(也就无法被听到)。将其投入替身口中,声音就会释放出小片段倒序播放的“曾在这件物品周围的声音”(一次倒回若干秒,这数秒内的声音还是正常顺序),破坏实体化的声音则会让它直接释放。如果声音被拿到日光下,会产生小规模的爆炸。
备注:技能设定上,基本就是【回音Act.2】和【蓝色忧郁】的混合体,超明显吧。外观的感觉是【黑色安息日】那样的……同名的歌曲不少,这里取King Crimson的那首。不要跟我说无光M2月之侍从什么的(。
本体:【月婴♂】本体的双胞胎姐姐。被一个在她面前假装和谐的家庭收养。
Hijo De La Luna(月婴♂)
破坏力C-速度B-射程B-持续力A-精密性E-成长性D
类型:精神
外观:佩戴口罩的矮小人形,有着蛇的下半身,可以将身体沿着蛇身分离和转移。
能力:所圈起的范围内人与人之间无法产生信任。替身的蛇身部分可以潜入地面,上半身则无法长时间潜入,只能迅速从地下通过。当Nyarlathotep在这一范围内发动时,其造成的“信任”效果优先于月婴造成的“不信任”。
备注:造成不信任参考了六部造成争斗的【幸存者】,这个替身被我参照了相当多次。而沿着蛇身分解自己的身体则是参考了七部【喔!寂寞的我】。翻唱版众多,想来想去还是写原唱吧……原唱是Mecano,虽然我自己歌单里的是莎拉布莱曼版。这首和King Crimson的Moonchild气氛都是安静但有点神经错乱感(赞美意味),相比之下这首更……黑?能力基本是neta了歌词的故事。
本体:【月婴♀】本体的双胞胎弟弟。收养他的家庭表面和睦,但在他年幼时,每个人都因为没有顾忌他的存在而被他认识到了彼此欺骗的一面。
Roundabout(环行路口)
破坏力B-速度C-射程D-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近-力量
外观:一个头部是圆形标识牌的人型,两面分别是“环行路口”与“禁止通行”,颈部能够360°旋转。也可以化身为一个交通标识牌。
能力:标牌指示着射程的分界线,外侧看见的是“环行路口”面,里侧看见的是“禁止通行”面。射程内看似原来的道路,其实是从原地螺旋上升的异空间,穿过这一界线的替身使者,其替身与环形路口置换而变成标牌。本体必须站在圆心位置,且如果本体视野移动,异空间里的景色也会移动。如果被捕捉的对象一直前进,他最终会(因为超出射程)从半空坠落,落点仍在射程之内,也就是重新回到该环行线起点。只能捕获一人。
备注:替身排除明显是参考了【镜中人】。化身标牌这样的日常物品有参照化身插座的【巴斯特】,把替身变成标牌则是【欧西里斯】把赌博对手变成筹码的延伸。Yes!的那首Roundabout。用原作ED我挺拼……不不不真的没有人觉得这首歌的词写的是个STK狂魔吗?
本体:一名有着强烈控制欲和占有欲的便利店女店员,STK狂魔(。
O Fortuna(哦!命运)
破坏力E-速度A-射程C-持续力∞-精密性B-成长完成
类型:曾经是装备型,现在已经失去本体
外观:博物馆里的一套古代弩,弦上的箭只有替身使者可以看见,发射后的箭立即消失并回到原处。
能力:如果有人在它所指的路径上谈及“命运”就会使它发射。伤口会立刻愈合并留下一个印记,不同的印记随机吸引好运和吸引厄运,但从外观不能区别。被吸引来的运气会使印记不断变大(初始是硬币大小)。失去印记所在的这部分皮肤可以彻底将其抹消。一人身上可以存在多个印记。
备注:对运气的吸引可以参照【D4C-Love Train】,虽然是效果缓慢温和的版本。这首不用我多说了吧,布兰诗歌。
本体:已经死亡,旧主不明。
Sleeping Sun(沉睡太阳)
破坏力E-速度无-射程A-持续力A-精密性E-成长性E
类型:装备-精神
外观:一个喷漆罐,当本体在无人目击处使用这一替身时会喷出“一双紧闭的眼睛”的涂鸦。在有人的地方只是个普通的能正常使用的喷漆罐而已。
能力:只要身处在没有被阳光照亮的地方目击到了这个涂鸦,对象就会陷入绝对消极的情绪之中,包括压抑感、绝望感甚至自杀倾向等等,并且思维速度降低。这些症状在黑暗中是进行性的,接受阳光能使症状减轻,完全恢复后即使再走进黑暗也不复发。仍然受到影响的对象会无意识地复制这个涂鸦,例如在纸上涂写,这些复制涂鸦以及原物的照片也使看见的人陷入消极,但离开视线之后效果立刻消失。多人同时目击该替身的场合,效果会因平均分配到每一个人的身上而削弱。喷漆使用自己的一部分身体制造。
备注:【护霜旅行者】的喷雾罐喷出像【天堂制造】一样看见就发动的,效果如【虚度的下雨天】的精神攻击,然后像【紫烟】似的见光死。虽然这么设定出来但不知为什么特别的SCP系。根本是个模因污染吧。另外,虽然喷漆喷出的是肉体的一部分,但本体奇怪地通过这一行为能获得精神上的轻松感,就像把负面情绪转嫁给了别人一样。
本体:一名在接受心理治疗的男性街头艺术家。
Another Level(越层)
破坏力C-速度A-射程D-持续力B-精密性C-成长性D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个风格上给人以“实验员”印象的男子,颈部有着螺旋元素周期表的图案。
能力:被它击中的物体,一种元素会变成周期表上相邻的另一种元素。但打在生命体上不会有任何反应。判定是冲击力,固体的话普通的打过去就好,液体大概需要从高处跳下来才能提供足够的冲击,气体则是无论如何都不行。
备注:能力上在原著没有参照物的替身,不过装饰上参考了白蛇(哪里看得出来)。又是乐队,其实我尽量避免用乐队了……太容易撞……但歌名也很容易ry
本体:一名医生,过去工作的医院里曾经发生过护士粗心用错了氯化钠和氯化钾注射液导致的医疗事故。
Illusive Consensus(虚幻共识)
破坏力B-速度D-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C-成长性B
类型:同化-精神
外观:与一间房屋同化,房间里所有无生命物品显示出白色,就算染上了别的颜色也会自我清洁。
能力:房屋内层墙壁是有生命的,可以变形活动。房屋之内发生的所有痛苦(无论生理还是心理的痛苦)都会变成愉悦,原理可能与麻药是相似的,但没有戒断反应。走出房间后愉悦会消失,由持续性的伤害(例如尚未愈合的伤口)造成的痛苦会恢复。如果多人一起进入房间,则他们受到的作用还会相互叠加,并且人际关系异样和谐。在与Hijo de la Luna引起的不信任对抗时,善意判定优于不信任。
备注:基本是六部的那个房间【幸存者】和五部小说制造麻药的【狂躁抑郁】的混合,虽然写出来之后被说像寂静岭4的某房间……反正我也没玩过寂静岭。替身本打算简单粗暴地叫做White Room(Cream的歌曲),不过room这个单词在后面的另一个替身上用了,身为一个优秀的强迫症我……嗯,现在这首歌是Epica的。另外,这个能力是比较著名的一个概念但我忘记叫什么了,快乐箱?说的是如果有一个箱子,只要按按钮就能让里面的人的大脑感觉到最强烈的幸福感,真的有人能走出来吗?涉及到认识论之类的一大堆东西我对这个不太懂啦不过反正就是这样的替身。
本体:经营着奇怪商店的店主人,这间房子是里面的经营项目。物理主义者。认为幸福就只是大脑中产生的一系列生物电活动的总称。曾经是心理医生。
Chasing Pavement(追逐人行道)
破坏力C-速度A-射程B-持续力B-精密性C-成长性E
类型:远-自动
外观:一名身穿超短裙、骑着机车的女性,长方体的头部四个方向上各有一只独眼。
能力:在本体指示对手真名或相貌后即可对该对手紧追不舍,在平滑地面的追击速度能超过一般A级,但上台阶只能用特技方式慢慢登高。不过,它会自动选择最优路线,例如在该楼的另一出口堵截目标。如果追击过程中遇到同名的或者相貌一致的目标,可能向错误的方向追去。机车前灯处是一挺多管机枪,不过发射的机会并不多。
备注:这个机车骑手的外形当然是虹村小姐的【地下行者/完美天生】。装载机枪是参照了【航空史密斯】,当然啦,市区战本来是用不到机枪的。嗯Adele那首歌。又是个我家很少见的暴力替身……题外话一句,我觉得物理攻击其实应该意味着利用物理理论的攻击(x
本体:一名老妇人,虽然平时看起来只是个普通老太太但年轻时是警探助手。
Roads Untravelled(未经之路)
破坏力E-速度E-射程C-持续力B-精密性E-成长性E
类型:分裂-未来探知
外观:若干个在胸部用连杆连接在一起形成立体的薄片人形剪影,靠中间的切片上绘有器官的剪影。
能力:在遇到选择时撕下一片代替本体“尝试这一行动”,并在本体眼前以快进式播放演示出该选择的结果,多次撕取可以多次尝试,当本体作出决定后,撕下的薄片就会回归到替身。如果撕到了画着心脏的最后两片,本体会受到伤害。
备注:出处Linkin Park。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参考。非要说的话,外观可以分解但撕到心脏就会有生命危险是徐伦的【石之自由】的设定。
本体:一名严重选择障碍的男青年,程序员。
Smoke & Mirrors(烟雾镜)
破坏力B-速度C-射程E-持续力D-精密性A-成长性C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体表漩涡状图案的人形替身,外观并没有什么特殊。
能力:用力将两件物品“砸”在一起,它们会交换一件属性,例如“木板”和“铁棍”可以交换可燃性,变成不可燃的木板和可燃的铁棍;或者是交换导电性,变成导电的木板和绝缘的铁棍。当其中一件物品被暴力破坏时,另一件物品会冒出烟,同时两者属性一起恢复原状。必须双手各抓一件物品用力往中间砸所以抓不住的就没办法了。生物也是OK的。
备注:同名歌还是有很多,光是我歌单上的就有两首……这是Lifehouse的那首。虽然歌名本来的意思是掩饰真相之类的,我,就是,故意翻译成烟雾镜。
本体:一名单身的自由撰稿人,业余魔术师。
Nightrain(夜车)
破坏力A-速度A-射程A-持续力C-精密性E-成长性D
类型:远距离-操纵
外观:一列通体漆黑的老式蒸汽火车,被锁定的目标周围半径3米可见铁轨,不是一条而是许多条交叠盖满地面。如果火车驶入铁轨的范围之外,它就会暂时不可见,直到下一次从某条铁轨上冲出。
能力:有自动索敌能力(判定是心跳声)。以A速出现撞向目标。被车头撞击的目标不会受伤而是会穿入车体内。当两个目标上车,这些人和生物会疯狂地互相拼杀;第三个目标上车则会让第一个目标落到车外。此外该火车可以逆行,逆向行驶时撞击的目标会受到巨大的伤害。天亮之后,火车和铁轨都会消失,车内的人(以及其他生物)重获自由。
备注:互相争斗还是参考了六部的【幸存者】,索敌能力在五部很普遍,车类的形态跟【命运之轮】差不多的感觉,吸入新对象之后排除旧对象的规则来自四部【超能平底锅】。怎么说呢,又是个SCP系的替身,不要走到开阔地带就好啦……出处Gun N' Roses。
本体:一名出租车司机,偶尔也为地下交易运货。
Dirty Little Secret(肮脏秘密)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
类型:远距离-分裂-自动
外观:外形是一棵植物,五瓣的花是肉质的,外侧沿花瓣中轴线有一排倒钩,内侧密布细小的尖牙。茎和叶扭结形成粗大的藤蔓。在分裂时,它会弹出一颗梭形的种子,这颗种子实际上是一朵五瓣闭合的花。
能力:当有人对它的持有者说谎,它就会寄生在那人的喉咙里;对它的宿主说谎时,它会分裂出一只(一颗种子),并寄生下一个对象。如射程范围内有其他植株,被寄生者必须一刻不停地与其他人交谈,否则就会开始自言自语地抖露内心深处的秘密。这件秘密对于被寄生者来说越是不可告人就会被重复越多次也越大声。
备注:很明显原型是五部小说的【巫毒娃娃】对吧。外观稍微参照了猫草。嗯说起来这个替身能被暴力破坏和取出所以问题不大(?)……Sarah McLachland的歌。
本体:一名初出茅庐的小警察,不断追查着这座城市里的罪恶。
Slow Dancing In A Buring Room(火场慢舞)
破坏力-速度-射程-持续力-精密性-成长性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名燕尾服男子,双臂尺寸不合比例地几乎垂到地面。
能力:在射程范围内,对手每次接触到实体的物质都会使接触的这小一块地方的摩擦力消失;也可以由替身主动接触物质消除大范围的摩擦力。同样,替身可以通过主动接触赋予摩擦力,使对手仅仅是在空气中前进都必须克服巨大的阻力并且产生大量热能。
备注:没有参照物。出处John Mayer但是……这个替身也可以叫做,我的滑板鞋。摩擦摩擦摩擦摩擦(ry
本体:一名女性建筑工程师。
Never Had A Dream Come True(梦想成空)
破坏力E-速度B-射程C-持续力E-精密性B-成长性D
类型:近距离-力量-未来?
外观:一只手。就只有一只手。尺寸大概是人类的手的2倍。
能力:在射程范围内(即本体听力范围内),一旦有人说“当XX的时候我就XXX”,该替身就会播放一小段提示音(实际上是是全家便利店的开关门提示音),并且在说话人眼前竖起五指并拢的手掌。本体可决定是否插旗,要在提示音结束之前完成。如果插旗成功,XX就会变得绝对无法实现,从而使XXX也不可能发生。如果这里的XX是必然发生的事情(例如“明天太阳升起之前我就会杀了你”,明天无论如何都会日出),则“我”将会遇到意外事件(例如被天降陨石杀),最终结果同样导致无法实现XXX(杀死“你”)。
备注:根本是为了插旗的搞笑能力(ry)歌曲不用多介绍了吧?
本体:一个阿宅……。故事里的搞笑役担当。
Step Off(翻译力用光了对不起)
破坏力C-速度D-射程B-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D
类型:装备
外观:一根有五官的棒球棍,表情看起来是嘲讽脸的样子。
能力:使劲挥棒。对自己有恶意和自己厌恶的东西,例如替身攻击、隔壁飘过来的难闻气味、人们看好戏的眼光、柱子上的一只蟑螂,都会被打出去。而其余那些东西,例如上边趴了蟑螂的那根柱子,还是安然无恙。
备注:没有参照物啦。不过灵感是来自于跟人讨论黄镇能否防止茸茸踩到香蕉皮(x
本体:一名女学生,运动型的红发雀斑假小子,les,非要说起来是P(……
Redemption Day(救赎日)
破坏力B-速度E-射程A-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E
类型:远距离-半自律
外观:由锁链绕在十字架上形成的粗糙人形。
能力:可高速弹射出锁链,锁定的对象是“罪恶感”。锁链可以转弯,不能穿过实体的物质。击中对手之后即在对手身上形成铁环,然后开始回收锁链以高速拖行被捕获者。如果对手有针对某一部位的罪恶感(例如用手杀死了某人或者用舌头诋毁了某人),铁链会精确锁定该部位;如果没有,则默认击中颈部。一个部位不会被击中两次。
备注:分解成线体(锁链)还是参考徐伦的【石之自由】,利用对手的罪恶感这一点则是参照了【心锁】。day这个词又出现了我简直难受……总之出自Sheryl Crow。
本体:一名幼年时遭遇过熟人犯罪的性暴力受害者,后来搬到这座城市,隐瞒自己过去的事情继续读书,但当年的事情仍然被不知什么人私下流传开来。
Stand(不我真的不想翻译,非要翻译的话它就叫替身)
破坏力C-速度C-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个表情痛苦扭曲的人形,表层为白色条纹(有部分白色的附属物),下层分别填充有五种不同颜色的(相对表层来说是凹陷的)色块。
能力:五种不同颜色的色块分别代表五个基础值之一,落在范围内的攻击能量将被吸收并增强替身该方面的属性,吸收的能量可以储存。完全耗竭后,替身能力又回到初始的5C。攻击白色部分则不会被吸收。不过,通过白色的部分能放出储存的能量,达到抵御对手攻击和强化自身攻击的效果。
备注:其实本来打算按照【黄金体验】那样做成制造+反弹系?不过因为初稿实在是太黄金体验了,所以改成了现在这个。关于凸起的白色条纹,就是KC身上的格子那种。名字是我最早会唱的英文歌之一,Jewel的Stand,歌词……嗯……从故事背景到这个角色的背景都差不多如歌词所述。但是一个名叫替身的替身总觉得哪里很逗啊!
本体:一名长期受到家庭暴力伤害的未成年人。
◆◆后记
为什么还有后记啊。嗯最后一个是主角属性。性别还没确定呢。
这个背景总让我觉得少年会戴上面具穿上紧身衣化身为“替身侠”然后致力于消灭这座城市中的罪恶,不过那就根本画风不对了啊……
最后这真的是个SCP系/都市怪谈系/克苏鲁系的故事。
不对,这是个,关于人生的故事。
……
不要问我为什么主角连性别都不确定配角已经连名字都想好了这种问题!当然是因为有名字的两位配角就是每次设定新世界观的时候丢进来的测试机1号和2号!超明显不是吗认识我的人都知道(ry
还有我真的差点把Metallica的The Call Of Ktulu给放进来。昨天直接点了播放他家的全部音乐,听着听着抬头一看哎妈呀……我就是没想到听Metallica也有机会掉san,果然是前几天每天听的都是Lovecraftian的关系吗……想一想认真看克苏鲁神话的队长,不,想想围在没交水电费的黑暗的出租屋里借着外面的街灯跑COC团的暗杀组,超萌!?
真想把整个热情塞进这个故事里来反正这座城市也有黑帮组织。
不,等等,再加上Prime One……
(这个人已经放弃治疗了。)
◆◆都跟你说了这是JOJO同人设定
所以没有几个叫JOJO的角色我都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对吧。不要吐槽为什么后记的后面又冒出来一组……呃我歌单还没用完所以……(什么理由)
这一组替身的外观全程(半数以上)在致敬,那啥,King Crimson。我就不明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了反正大概我是受到了Unlight的影响(←等等到底为什么)。
Viva la Vida(别让我翻译了,谢谢,谢谢)
破坏力B-速度A-射程B-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体表大部分金黄色的人形,脸部和手是白色。外观有点木偶人的样子。戴着一顶介于马戏团小丑帽和王冠之间的帽子。手心画着一个螺旋符号。
能力:从被击中的地方扯出一根丝线,拉扯这根丝线就可以控制其动作;另外手心的螺旋符号可以印在其他的表面上,接触到这个符号也会扯出同样的丝线;如果被打在或者印在头上就是精神会受到牵引;这些线可以切断别的物体,但不能切断其所连接着的对象。对线的攻击会转移到近处的实体物质上。
备注:其实是黄衣王啊我相信我不说就没有人看得出来吧……《黄衣王》里边有一篇无关主题的段子也提到了小丑……三重neta我自己都醉了(x能不看备注找出三重的人估计一个也没有,这种纯粹的自我满足的厨向233(总而言之是没有能力原型的。
Viva la Vida Requiem
破坏力A-速度A-射程A-持续力A-精密性A-成长性C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上者的复杂化版本,手持短杖。
能力:在Viva La Vida的基础上,其手杖及丝线所划过之处,连时空都会被切断。这些断口随时可以依照其意志愈合和重新被撕裂。切开的时空允许【廷达罗斯猎犬】穿出。甚至时间系和因果系的能力也会受到被切断的时空的阻隔。当一块时空被封闭,它将成为一个可以重新被定义规则的“领域”。
备注:进一步成长后甚至可以沿着的领域裂缝行动而回溯时空。
本体:Joker Joestar(玖卡·乔斯达←哎呀我不是故意翻译成FSS那什么星团的),平时隐去姓氏自称Joker。被他的好朋友们亲切地称作JOJO。经营着包括赌场在内的一家大型综合性娱乐中心。多重人格者,里主角Jester(。
Human Nature(天性如此)
破坏力E-速度?-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D-成长性D
类型:同化
外观:一支紫色的吹管乐器(实际上是将所依附的乐器变成紫色)
能力:听到吹奏的人会无法阻挡地去做自己真正想去做的那件事情。如果被其他人使用,它会狠狠咬那个人的嘴。
备注:MJ的歌其实这首我不太听啊它就是刚好在我歌单上……嗯,没有原型。
本体:外号Clown。兼职DJ,偶尔也会现场出来演奏。意外年轻的长相,几乎可以说是娃娃脸。个性让人感觉“这家伙会是个完美执事”。
Carnival of Rust(锈蚀嘉年华)
破坏力A-速度A-射程B-持续力D-精密性B-成长性D
类型:远距离-半自律
外观:黑色,细长的人形,戴着一顶与体型极不相称的巨大软帽及缀铜铃的头巾,有着如同剪刀刀刃似的锋利尖锐的手指。
能力:在屏幕之间穿行;或者仅仅通过屏幕传递信息。被替身切割屏幕里的画像会造成迅速的腐蚀(无论是人类、生物还是无机物),物品本来的“色彩”会从腐蚀处快速流失,同时造成扩散的疼痛,直到切割停止。也可以部分钻出屏幕直接物理攻击。
备注:歌是Poets of the Fall的。能力参考吉良吉广的【Atom Heart Father】。外观有点参考黑色安息日什么的……啊这个替身其实很适合叫那个名字啦……
本体:Arley Queen,外号Harlequin。女调酒师。通过替身和摄像头监控整个建筑。
Turn The Page(别逼着我翻译它)
破坏力C-速度D-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B-成长性B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一个身上有着多普勒效应似的竖条纹的人形,胸口有一个圆形的孔,环绕着两个循环箭头。右眼是一只时钟。戴着一顶大礼帽。
能力:使周围生物在10秒内的动作倒放再正放,循环播放最多3个循环,速度可调节,本体可以在循环中随意行走。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只有本体有关于它的循环次数的记忆,但造成的效果仍然是重复了3次的效果(例如烤化布丁表面的焦糖的甜点师会发现焦糖被烧糊了,时钟也过去了3次的时间,录像也会留下证据)。最近觉醒了使时间逆流不多不少刚好3秒钟的能力,逆流幅度正在成长。
备注:总算塞了一首Metallica进去我圆满死(圆满个头)。时间系能力不做boss也不做主角有没有觉得很浪费233反正就是个时间系的能力啦别问233
本体:外号Cheater。赌场的荷官。除了喜欢把赌博的事情挂在嘴上,勉强还算是个正经青年……勉强还算?也会偶尔表演魔术助兴。
Subterranean Homesick Alien(异星旅人)
破坏力C-速度B-射程D-持续力A-精密性A-成长性D
类型:一体化
外观:几乎就是本体的外貌;身体的一部分可以融化变成不定的形态。
能力:变形自己的身体并用变形后的身体攻击;利用变形使自己充当其他工具,或者通过狭缝,或者(粗略地)伪装成其他人。
备注:Radiohead。呃……就是那个外星人嘛你看我连名字都这么取了(?)不过是稍微混进去一点【石之自由】和【护霜旅行者】的版本。
本体:外号Trickster。人如其名就是个职业欺诈师。由于连指纹也能改变,DNA也无法鉴定,至今都没有留下作案证据。
Sympathy For The Devil(怜悯恶魔)
破坏力B-速度A-射程C-持续力C-精密性B-成长性E
类型:近距离-力量
外观:有角和尾巴,其他部分仍然是人类的形态。
能力:改变自己体表的颜色,与自己体表一致的颜色会互相吸引,相反的颜色则会互斥(自己除外),距离越近作用力越强。即,同色的物体加速飞向彼此,而反向的减速分开一定距离后落地。变色可以通过把某个物品放进自己(替身)的眼睛里来精确地吸取和储存,并通过手指将已经吸取的颜色注入给别的物体。有多种不同颜色的物体不会被判定。
备注:The Rolling Stone。这个替身就算不改变颜色,配合Carnival Of Rust也已经很让人头疼了——把自己变成黑色就好。没有原型和参考……不过好像以前看到有人设定过类似的替身……不过这个也不算难撞。
本体:外号Juggler。酒吧的舞者。自己的战斗力也不错,比起单纯替身战,配合近战再配合其他小手段更符合他的喜好,不过根本是懒得战斗的类型。
All Around The World(周游世界)
破坏力D-速度E-射程B-持续力C-精密性C-成长性C
类型:远距离-操纵
外观:一个背后插着发条的人形,体表分布着拼图似的纹路,两眼的高度覆盖着一轮由单列拼图构成的眼罩。只有单脚,行动缓慢。
能力:自身旋转时使大范围内圆形的物体都开始绕轴旋转,这些物体的角速度保持相同大小,方向则可以不同;本体在发动替身后触摸过的物体也会开始旋转。边缘规则起伏的圆形例如齿轮也会旋转,不规则的例如有把的茶杯则不会旋转起来。在旋转的圆形物体的圆周范围的球面内,重力指向轴心的反方向,重力大小取决于直径的大小。多个球面相交时将会发生干涉,如果重力足够大,进入这些球面范围内的物体最终将会被停在球面交界处。其自身一开始只能出现在圆心的位置,并且会变得恰好适合这个圆的尺寸。
备注:Oasis。非常依赖环境的一个替身,不过由于其本体刚好在旋转餐厅……,变成了非常麻烦的替身。没有原型和参考。
本体:外号Ke-keeper(其实是钥匙管理员Key Keeper的意思)。白天是餐厅专门负责甜点的菜单与配送的侍应生,晚上酒吧营业期间也去那边做舞者。非常擅长钢管舞。除了背熟的内容(例如菜单和点餐用语),平时说话总是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好像有点结巴,只有动作流畅异常。
The Battle Of Evermore(永恒战役)
破坏力E-速度E-射程E-持续力A-精密性B-成长性A
类型:复数
外观:肉眼勉强可见,会被误认为砂粒的大小和外观。存在于血液循环系统中。仔细看是多刺的球状伸出两个小扳手似的胳膊。
能力:拥有无法被破坏并且可以清除所有外来异物(不仅仅限于病原体)的免疫系统,以及即时修复自身损伤的修复系统。也就是说不会染病、细胞不会癌变,甚至于不会衰老。接受来自他的输血和器官移植则会造成健康人的遗传逐步被改造得与Joshua一致,最后会成为Joshua遗传上的复制人。不过如果是将死之人或者新鲜的尸体,注入的量也足够精确,这样做能够挽回对象的生命。
备注:歌曲来自Led Zeppelin。靠这首歌超好听我要推荐虽然开头那一小段前奏总让我想到西游记()不对,我推荐上面提到的每一首歌,还有我的歌单这下是真的用完了(手动黄豆再见)大概是没有参照物的一个替身……真的很不替身的感觉啊不过反正就是这样。
本体:Joshua Joestar(约舒亚·乔斯达),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性别……?
◆◆后记2.0
后记2.0听起来简直就是什么……
XX设计案-副本beta·改·最终版我他妈再也不干了2.0微调修正决定稿(2)【。
反正就是这样,这次真的全程致敬KC而且所有人塞进一首歌但是我不打算拆出来同好这种事情是看缘分的(。我有没有说过我很想把整个Passione丢进来,啊那丢进来也没关系,相信他们会相处良好(你。
这里的Joestar说不定是反派啊。说不定。反正乔家反派也不是第一次了(斜视乔尼x
总而言之这个……基本上是赌场酒吧饭店一体化的场所(名字还是XXX酒店那样的)稍微有neta一下无光马戏团……
◆◆Tips
此处的人类并不是指狭义的人类,而是指被指定为基准的世界中的智慧生物。
神(相当于小写字母)是指广义的神,而“神”(相当于大写字母)则指“唯一神”。
◆◆造神理论
【神带来了信仰】。当一个S+世界与一个S-世界发生接合,如果S-世界这时存在一个较原始和蒙昧的文明,他们可能将S+世界的存在视为神。这也符合早期神通常具备“掌控某一种力量”的特征。
【信仰带来了神】。当一个S-世界集体构想出神的存在,实际上会在集体意识里创造出一个子世界(下位世界)[S]-,而存在于意识中的[S]-本身环境具有高浓度的S因子。在一定情况下,[S]-中的意识体能以S-世界之居民所含的S因子为媒介挣脱到上位世界之中;如果他们足够强大,就有可能凭借自身力量成为该世界的神。
【第三种可能性】。另外,由于世界的可能性近乎无穷,[S]-世界也可因为与某S+世界的特殊相似性而催生接合,二者共同作用导致神的诞生。
◆◆人格化之神
许多情况下,人们以自身为模板想象出他们的神。绝大多数神因而是人格化的。
然而,在那些真正产生出“唯一真神”的、S因子对比物质占据压倒性优势甚至充满宇宙的S+世界中,“神”往往不具备人格化特性——至少是,不具备我们所能理解的理性。
存在于那些宇宙的“神”也许有意识,也许没有;它们有的不断与S-世界产生链接,并留下自身的痕迹(在D.的手稿中,他形象地将这些痕迹称为“触角”和“触腕”);有的则不断创生出[S]世界,这些[S]世界也许可以形容为“神”的一个梦,这样更便于我们的理解;更贴切的说法是,充满宇宙的S因子的一次随机涨落。
出于思维惯性断言这样的“神”存在人格显然是欠缺考虑的(然而,反之亦然)。
◆◆多重投影猜想
如果“神”的梦中可能诞生出下位世界,我们所在的世界甚至整个Axis-S世界系是否也有可能只是更高位世界的神的一个梦呢?
如果“神”的梦中可能诞生出下位世界,而我们的集体意识中也会有世界诞生,那么,我们的梦是否也成为了一度存在过的世界呢?
这两个很容易想到的问题早早地就被人提出了。对此,D.给出了他的理解:
1.即使我们的世界甚至整个世界系只是梦,我们也无法予以证实。同样,我们无法证实它并不是一个梦。这是显而易见的。每个人梦里出现的人物都不会“知道”这是梦……除非偶尔,人会做一个清醒梦,他自己身为梦的主人清楚地知道自己身处梦中。
(我们之中有可能存在“神”吗?)
2.不错,下位世界是由近乎纯粹的S因子构成的,我们甚至可以假定每个人的梦曾经都是一个下位世界。然而大部分人的梦只是现实碎片的拼接,处于一种高度不稳定的状态,甚至没有资格被称为世界。是的,稳定的下位世界可以被创造出来,但我们的无意识还不足以做到这一点。所以仅仅在集体意识的作用下,才诞生了长期存在的下位世界,甚至这些世界可以反作用于我们自己——也就是信仰中诞生了神。
(偶尔地,哪怕只是偶尔地,会有稳定的梦世界诞生吗?)
3.如果我们能够有意识地控制S因子,是否能创造出稳定的下位世界?答案是肯定的,但仅仅在理论上是可行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资质。假设我们每个人都是S∞世界的一个“神”,并且是人格化的“神”,我们之中绝大多数根本不具备创世的能力——至少是不具备创造一个足够稳定的、能发展出智慧生物的下位世界的能力。
神也必须从零开始创造世界吗?不能肯定;但一个稳定的世界必是有规律的,而有规律的世界则基本上等同于(部分人认为生物具备不可约化的复杂性,因而认定我们的世界经过智能设计,但这也仅仅质疑了生物界)可以从零点自然发展出的世界。
(有人具备成为“神”的资质吗?)
◆◆神格化之人
D.的理论中没有回答他自己提出的问题。答案是:有、有、有。
当来自S∞世界的触角悄无声息地伸到我们身边,又悄无声息地收回,有时,它携带回一部分我们世界的信息。有时这段信息是一个人的意识。大部分S-意识会因接触S∞世界而崩溃;然而,在少之又少的情况下,这个意识以无限的S因子为营养不断生长、扩张,最后占据了整个在此之前不存在人格的S∞世界。有时它的人格至此已经解体了;有时,人格的碎片还会残余下来。
如果这个意识具备成为创造主的资质,他/她将得以有意识地创造稳定的下位世界。或者,他/她可能继续向S-世界伸出新的触角,被那些世界当作神来崇拜。
◆◆人类神格化的条件
由人类神格化而来的“神”不可能是完全全能的,例如,他们仍然无法突破逻辑,无法创造一块自己不能举起的石头。但他们至少应该是大能的,他们能做到超越他们被认定为神的该宇宙中(一个S-或[S]世界中)任何存在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尽管没有明确地承认神格化的可能性,D.却曾经提出,他认为神格化之人的条件包括:
1.创造产生出智慧生物(因而这些智慧生物可以崇拜神)的世界。
2.引导世界的发展,从无数可能性的未来中选择一条道路。
3.干涉世界的发展,并任意改造一个世界,与此同时不造成世界的崩坏。
4.不干涉世界,而是以上位视角对世间万事作出客观公正的评判。
5.将自身化为世界的同时保有即使只是最低限度的意识。
6.尽管独自无法满足以上1-5的条件,但能以多个体的固定组合共同满足以上条件。
7.能力可以满足以上1-5全部条件,并自主选择如何行使神的能力。
然而,我们可以知道,即使是在接触到S∞世界之后意识能够不瞬间崩溃,也已是极其罕见的资质了。D.所认为的神格化条件若出现在普通人身上,这些具有神之资质的人必然与人类社会格格不入,甚至可能被社会认定为疯狂。
◆◆“痕迹”
在这里,神指的是广义的、不需要全知全能的神。它们可以仅仅是来自于S+世界(而不是S∞世界)的存在。
为与世界的多重投影猜想相关联,此处暂时将神在具备平等地位的S-世界留下的痕迹称为化身,而将其在[S]世界留下的痕迹称为投影。神并不一定会留下与该世界的智慧生命形态一致的化身和投影;有些时候,它们对世界施加的影响根本无法被下位世界/S-世界的存在观测到;有些时候它们直接来到S-世界。但某些神选择效仿该世界原有的智慧生命——而神的动机,我们当然是无法了解的。
如果一个如前文所述进入了S∞世界的普通人意识将自己的化身/投影送往其他世界,即使留在S∞世界的他/她自己人格最终解体,化身/投影却仍然可以保有完整的人格;如果S∞的人格此时已经部分解体,他/她仍可送出成长性的化身/投影,让“他”/“她”在正常的社会中成长,而这个化身/投影最终毫无疑问将发展出与本体相似的人格。
某些神格化的人类在人格完全解体之前,通过这一手段来保存自己的副本;甚至有些人以此期待有朝一日通过回收化身/投影逐渐取回自己的完整人格。
继续应援3号川上托马斯。一半关于万圣节,一半关于单身狗的故事。
正文应该是7250字。每次用的字数统计都不是同一个软件,好像结果都不一样。
两千字小战士觉得自己可以康复出院了。
集齐【不给糖就捣蛋】【乱入】【被发现】三要素。
集齐【南瓜】【糖】。
……仓鼠病吗我。没抢到首杀有点小失落唔可惜整个白天都用去复习了_(:3
果然上次那种腔调是上一个企划的影响还没消除,这次就,果断地逗了起来……不其实应该是在卡隔壁茨格姆的文所以词汇量枯竭了吧(别找借口
※
明娜·格林
(AKA林微,AKA威廉明娜)
玩具:苔藓球,一种养在玻璃球里的微缩盆景
能力:“我的世界”
状态:单身中
※
在遥远的过去,我们的先祖有另一种度过节日的方式。他们用松脂涂刷门户,将血和葡萄酒洒向地面;或者用羔羊的血抹门柱和门楣;或者往前额涂抹棕叶灰烬,把鸡蛋染得花花绿绿;或者浪费掉一些米饭、麦饭、豆子,因为这些食物不是给生人,而是给鬼神提供的,大部分节日里的主角都是鬼或者神。时至今日,我们如何度过节日呢?
【 只有蚂蚁和单身狗还在忙碌不休 】
“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是你申请到的。”助教翻了翻日程表说,“上半年就定了。出席这种级别的会议,就算只是当个助理,你也能学到不少。珍惜机会吧。”
我是真的不记得这件事了。上半年那段日子,我过着特别积极和繁忙的生活,结果辫子都累瘦了一圈。母亲告诉我这样下去会变成中年秃顶,虽然早秃的基因是从性遗传而且记忆里的父亲显然不秃,我还是没办法不去介意日渐减少的发量和日渐增高的发际线。那之后,我的日程安排很快地松下来,安逸的生活几乎使我忘记努力是什么样的感觉了。“我一定会努力的,”我有些心虚地答道,心中充满了迟疑甚至退缩的情绪。
“还有什么问题吗,是不是已经有别的安排?”
安排只是每天把新作品的涂装进度往前推进一点儿,“还没有。”那些真正带来麻烦和需要我打乱安排的事情已经非常圆满地结束了。
“那就好了,回去先看看这些东西——我去复印一份给你。”助教启动复印机把装订成册的一小叠内部资料铺开放进去,我等在出纸口捡起每一页浏览,纸张又热又干,有点像我现在焦躁的心情。“墨粉不怎么够,可能有点淡,倒不影响阅读。——你知道为什么是你去做这个会议助理吗?”他问。
“因为我申请了?因——因为教授认可我的能力?”我有些尴尬地猜测。
“因为你单身。”他眨眨眼,印好了最后一页,指了指订书机的方向,“万圣节马上要来了,只有单身的人才会还没有任何安排。你的确是单身,对吧?”
我无法反驳,只好在心里默默地竖起了中指:你猜。
【 男人之所以为男,女人之所以为女,恋人之所以要烧 】
合租的姑娘和她的四五个朋友围在客厅里,审视着铺满沙发的裙子和丝袜。她们似乎正在争执,见我回来,就抓住我来给她们当裁判。“男朋友们会喜欢猫女那身儿、魅魔那身儿还是吸血鬼那身儿?”为什么她们会认为没有男朋友的我知道答案呢?我,恰好,真的知道答案。不,也许这才是我始终没有男朋友的原因。
“显得你胸最大的那身,”我回答。
她们立刻哄堂大笑,举起衣服开始往彼此身上比划。“除非你的男朋友是个恋童癖!”我又补充道,与她们打交道就是需要掌握这类玩笑,如果连语言都不够开放,就没法与这些开放起来身体力行的姑娘们正常地交往——更不必说当朋友。
空气里有薯片和樱桃汽水的味道。我不喜欢樱桃汽水,急忙从她们的笑声中逃上楼。看吧,她们中的每一个人都承认我是对的,男朋友说白了就是这么一种生物。也难怪会议助理的好事儿会落到我头上。会议日程安排恰好跟万圣节重叠,而盛大的万圣狂欢是我们学校著名的传统活动,尤其是情侣们——他们爱死它了,他们简直爱死所有节日了,这就是情侣。人类在大多数生物眼里都拥有不可思议的交配能力和终年不断的发情期,这就是人类。从刚才开始我就很有些火气;我承认这是因为多少有点儿在意单身这件事。
【 秘密 】
但是总而言之,现在我也需要把我的衣服全部倒出来了。我得找身儿职业装。我几乎没有买过职业装,它们穿起来不是太拘束就是松松垮垮,除非定制;定制价钱众所周知的贵,我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母亲说二十年前、至多是十年前,中国还到处都能找到价格公道手艺精湛的老裁缝,而量体裁衣是基本中的基本。不对,我至少应该有一套正装,上半年为辩论队比赛准备的。我把它放在哪里了呢?
啊……身为一个玩具使。一个不怎么资深的、毫无自觉的玩具使……房间里的衣柜当然不会是唯一的选择。我还有存档点旁的衣柜,不是吗?尽管衣服就和烤肉和蘑菇煲并排放在一起,也不会带上烤肉和蘑菇煲的气味。
说到……
玩具使。游戏还在继续吗?托马斯上尉还没有答复我的上一封站内信呢。
那份资料,对,那份之前助教(已婚)让我看一看的会议相关资料里面提到了主办城市的情况。城市的名字看起来眼熟得出奇。但那不是——那不可能是——
“明娜!”室友从门前走过,震惊地尖叫道,手里的一大碗墨西哥玉米片全洒在地上。还是浇上了奶酪酱和肉酱的墨西哥玉米片。地上铺着地毯。出发之前还得去买地毯。
“半分钟前我刚经过这里,明娜,你不能!”
我意识到恐怕有什么糟糕的事正在发生。
“我往里边看了一眼而你还不在那儿——我、我以为你出门了?你刚才不在!我还往你桌上放了这个月的公共开支账单——”
糟糕的事发生了。
“我——”
大部分时候恪守“不允许说谎”家规的我,竭尽全力想要做好这件既丝毫没有天赋、也不熟练的事。我有什么理由可以用呢?任何一本《世界经典谎言大全》或者《你不可不知的生活妙招:实用借口5000例(日常生活篇)》都无法教给我一位由于粗心大意或者运气不佳而偶然被普通人类发现使用能力迹象的玩具使该怎样假装自己并不是一位玩具使。
我是不是应该拉她进来坐下,原原本本地解释给她听?如果她不相信这番天方夜谭(她当然,精神正常的人们当然不会相信),我是不是最好当场展示这种能力——反正和平模式不会对她造成危害?或者我可以利用自己“良好的信誉”,试一次对她说谎,就试一次——这么简单的借口,明娜,你一定做得到的,母亲总说作弊能力也是重要的能力——
“刚才我整个人都钻进了衣柜里,呃……你知道的萨宾娜,我得,嗯,找件能比较得体地穿进会场的正装……我……”手腕上搭着的衬衫和西装小外套也许能为我的借口增添那么点儿说服力。不,这个借口本该很有说服力——但我结结巴巴的叙述毁了它。
但萨宾娜的表情告诉我,她对此将信将疑。
“你这种家伙居然没有能装满一个衣柜的正装?”片刻过后,她再次尖叫。
感谢上帝我的室友智商很低。
【 意外之旅 】
“所以,我还差一条短裙……直筒裙,跟衣服差不多能凑成套的那种。”我尽力让自己显得像模像样地为找不到合适的衣服而烦恼(萨宾娜平时常常示范,这种情况下一个女孩儿会有什么表现,包括焦躁不安、不停地走来走去等等)。“你能借我一条吗?咱们俩的身材差不多,我是说,一条除了超短裙以外的直筒裙。”
萨宾娜吐舌头。“你认为我会有那种无聊透了的衣服?”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答案。“我得出趟门……大概一星期或者最快不到一星期,”我说,“祝万圣节和你的男朋友非常愉快——现在要找黛奥朵借衣服。她比我高不少;但应该也能穿。我顺便买块儿新地毯回来。你会不会喜欢丁香紫色?还要买南瓜。”
“地毯的钱算在我一个人账上就好,”罪魁祸首萨宾娜充满歉疚地说。排除智商她其实是个好姑娘。而且她在读书这方面脑子并不坏,说实话是比我更聪明,仅限于在读书方面。只是,萨宾娜并不总是在用脑子思考,有时候只用——别的部位。
“那我请你吃一顿我自制的玉米脆片,”我说,悄悄松手让玻璃球落进包里。
【 玩具使引力是第五种基本作用力也是概率论之敌 】
半年前,黛奥朵是那个与我一起繁忙的人。半年后的现在,她继续在一个人忙着。但她竟然也有男朋友。初次见到他俩以情侣的姿态一起出现时我大吃一惊。但主要不是为了这件事儿,不是为了黛奥朵竟然能有男朋友——她当然能有,发过篇CNS的女博士,身高一米七八苗条漂亮还能跳三四种社交舞步,即使是女博士,有男朋友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我的惊讶主要是由于,黛奥朵的男友竟然也是玩具使。天知道玩具使有多少,但自从遇到了第一个(也就是川上托马斯),从那以后,每个月我都会认识两到三个新的伙伴。
对这件事,黛奥朵本人恐怕一无所知;我的交情限于表面,出言提醒也不太妥当,因为这样做有可能导致他们的关系出现裂痕。尽管保持沉默似乎也有不妥……告诉她“我不认为爱情这种东西会有好结果”就更不妥了,虽然我一直以来坚持这么认为,也一直以来都不断获得越来越多的佐证。可惜的是,我跟黛奥朵关系远不是那么好。
“介于借高跟鞋与借唇膏之间的关系”——我们关系是这种程度,仅仅是会让我在想要借一条正式的裙子或裤子时毫不犹豫地把她列入备选名单的程度。她也在校外租房住,距离不远,从我的屋子出发完全可以步行去找。
黛奥朵的室友正是她的玩具使男友,贝尔迪瑟,他为我打开了门,毫不掩饰地意味深长盯着我搭在胳膊上的衬衫和外套看。
我这才意识到我居然还没放下它们。
“她在楼上,”他说,“你要进来换衣服吗?”
“不了,”我径直往里走(过去我常来讨教问题,获得了自由通行特权),答道:“我得去一趟外地——给教授当会议助理什么的,这个时间,你知道,乐意去的只有单身。”
他在我背后关上门,轻声道出了一座城市的名字。
“是啊,可远着呢……你怎么知道?”
我猛地扭过头;贝尔迪瑟笑盈盈地正看着我。“因为游戏,”他说,“乐意去那里的,除了单身的人还有另一种:参与了游戏的人。”
“你敢说出去我就告诉黛奥朵,”我用我最凶恶的表情(也就是,毫无凶恶感的表情)威胁他。贝尔迪瑟大笑;这引得黛奥朵从楼上快步下来并用眼神警告她的小男友保持安静。“啊,明娜,”她的表情一点儿也没有软化,“你要借裤装还是裙装?”黛奥朵就是这种不必你开口坦白也能读懂你在想什么的人,虽然她个人坚称她都是从那些最显而易见的线索看出了答案,例如我手上拿着衬衫和外套匆匆忙忙地找上门,必然是来借配套的东西。
但我就是不喜欢承认她的胜利。“除此之外,由于我正准备出远门,不得不遗憾地错过万圣节,”我临时编造说——不,每句话都是事实,我只是临时把它们组合起来——“所以我想那就意味着,最好提前来向你们要糖果。”
“但你没有变装,”贝尔迪瑟挑剔地打量着脚踏拖鞋的我。
“我卸妆了,”我说,一点儿也没有退缩,直直地瞪着他的眼睛。我确信贝尔迪瑟知道我看的事实上是他的眼镜框,那也是他的玩具;我随后把目光转向黛奥朵,贝尔迪瑟当然,也会知道我暗示着什么。“不给糖就捣蛋。”
“真可怕。”他耸耸肩。
结果是我得了整整半桶糖。
天知道黛奥朵怎么不会长胖。
【 红色有角三倍速南瓜 】
万圣节即将来临,学校内部就有了临时出售南瓜的摊位。摊主是个一脸精明相和青春期粉刺的近视眼男孩,他吃惊地看着我的打扮,盯了老半天。
“你宿舍着火了?”
尽管总是不愿意承认黛奥朵的胜利,此时此刻,我要说我还是更赞赏她的逻辑性。至少黛奥朵绝对不会因为一个人“灰头土脸身披毛毯手提水桶看起来精疲力竭”就得出“她刚刚逃出火灾现场”的荒唐结论。
我承认把地毯披在肩上是我的错。水桶完全是黛奥朵的错,而灰头土脸则要怪我被原本是手提着的地毯绊倒,撞进了一家人重新装修的废料堆里。我当然不能在街边众目睽睽之下放下玻璃球,堂而皇之钻进球里,站在我家外墙边的水幕里洗完澡换上末影箱里储存的另外那些衣服再就这样走出来。蒙骗过一个萨宾娜已经够艰难了。
“我只是,”我努力地把地毯稳住同时伸手去翻动他的南瓜,“隔壁校的。”隔壁校特指的是那间著名的艺术院校;当你做了什么违反社交规则的事情或者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搞得自己狼狈不堪,艺术是个万用的借口。粉刺和心眼一样多的男孩似乎很懂地点头,接受了我的解释。这也能解释我为何会对南瓜挑三拣四:隔壁学校的学生每年都要做一些南瓜雕刻再高价出售,野心不那么大的卖给周边居民,野心大的拿去拍卖。在他们自己的地盘上,原材料价格水涨船高。
说谎这种事,成功过一次之后再有第二次就熟练得多了,还有严重成瘾性。我挑了两个尺寸比较适中、颜色鲜艳可爱的南瓜,外观也还匀称;又挑了一个大的,打算先刻好了留给萨宾娜。萨宾娜去年做的南瓜灯简直是灾难。后来她直接煮了它。
而我不是萨宾娜,我是“格林博士”,知名的模型场景制作者,形态解剖相关的操作能刷新历史最高分的明娜·格林。做个大南瓜灯是身为室友的职责,不是吗?我敢肯定萨宾娜的男友不会知道真正的作者是谁,我不打算署名。
另外两个南瓜为了接下来这趟意外之旅而预备。就算我不是霍比特人,我也讨厌这意外之旅——但是教授比甘道夫还难说服,我是见识过的。目的地的那座城市正在进行一场必须分出胜负的游戏。我本打算从头到尾置身事外,或者置身事外只是我强行植入在我自己脑海里的的念头,为的是阻止我失去理智突然冲到那里去。距离游戏开始还只过去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距离我上次告诉自己“我没有一个愿望要靠游戏来实现”只有一星期;短短几天之内,事情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天就得出发,去那座常人眼里还维持着虚假和平的城市;我不敢再当着萨宾娜的面用玻璃球。剩下的十五个小时还有八小时必须用于睡眠、三小时左右赶出要交的报告、半小时写好日记、半小时给母亲写一封邮件告知她这几天我的去向、一小时收拾行李。余下还有两小时,一半分给萨宾娜的南瓜灯,另一半留下来,听着似乎是讲求公平的分配方案。鉴于我决定从“留下来”的一小时开始动手,这样包含顺序在内的分配方案就大有讲究了。首先做的是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完成的事情。
事情很简单:我挑选了最红的南瓜,打算在顶上刻出一个有角的扎古脑袋。
不用说这是为什么而做的。
【 孤犬 】
“你的南瓜灯,萨宾娜,”第二天早上临出门时我向刚起床的萨宾娜打招呼。
“谢谢,”她往桌上看了一眼,大惊小怪地尖叫起来,“噢明娜亲爱的我真是太爱你了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想跟你——”
看在上帝的份上,她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可会让上帝火冒三丈的。而且她的动作已经让我的衣服皱皱巴巴了,那是我昨晚花了半小时熨的衣服,还有黛奥朵的裤子。我真不好意思让她扫兴,也就没有告诉她,这只南瓜灯花了我总共十五分钟。
“嘿,打算好怎么过万圣节没有亲爱的?”萨宾娜总算放开了怀抱,退后一步问我。
“一个人过,”我回答,“你呢?”
“两个人过。”
这种答案就不要告诉我了。谢谢萨宾娜,谢谢,求你闭嘴。
【 当今世界节日趋同化现象之我见 】
我们的先祖曾经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态度面对节日。他们敬畏鬼神,正所谓敬而远之。他们的仪式不是为了寻欢作乐,甚至也不是为了获得回报,而是为了避免灾祸。而时至今日我们不再需要名目繁多的节日与它们背后的内涵了;我们度过节日只有一种方法,所有这些名目繁多的节日,它们正在变得越来越相似。情人节、狂欢节、购物节,这些现代释义逐渐取代传统释义,成为了越来越多的节日的注脚。
我以为,当今世界节日趋同化现象如此切合我们的时代精神;而时代精神既不一定是对的也不一定是错的,它只是客观且真实,而且无比强大又无处不在。
——航班上,我对正在拆航空餐上那层锡箔纸的教授说。教授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有一把充满智慧的大胡子,他一点儿也不介意我这番空谈打扰了他的午餐。“你说的时代精神是指‘娱乐至死’?”教授用叉子拨开厚厚的奶油酱露出餐盒底下的西兰花,露出挑食问题儿童似的不满表情,胡子抖了抖。“有趣的观察,格林小姐。尽管你对过去的节日可能并不那么了解……也许你的父母喜欢回忆过去……第一手资料比回忆值得信赖,回忆总会美化事实,但我确实赞同你的观察结果。顺带一提,你吃西兰花吗?”
“吃的,”我赶快回答道,“我母亲会做特别好吃的奶油西兰花。也很喜欢忆旧。过去我父亲的厨艺甚至更好,他是个中国人,您知道中国人的厨艺都棒极了。”教授睁大眼睛,用力地点点头,带动着他的胡子尖儿都在晃动。“我从小就没有讨厌吃的蔬菜,”我说,瞄了一眼埋在奶油酱底下的内容,“胡萝卜也吃的。”
于是三人份的西兰花和胡萝卜堆在我的餐盒里,与此相对的是,我面前少了一小盒无盐黄油和一只小面包。教授的丈夫坐在他的另一边,用飞机提供的塑料餐刀慢条斯理地切着面包,神情肃穆目光如炬,就好像他在拆解的不是一只航空餐提供的流水线生产小面包而是一件珍贵的标本。他切开和抹上黄油的面包下一秒到了教授的手里。
飞机两侧舷窗都拉下了遮光板,把平流层耀眼的蓝天白云挡在窗外,但我身边就有一个双星系统构成的太阳。而我自己的玻璃脸后边有根白热的钨丝,熠熠生辉。
在这种氛围下我当然不能说真话。事实上,我所指的时代精神是“情侣去死”。
【 祝你单身 】
如果想要参加游戏,我现在还有机会吗?将来呢——在我的一生中还会有机会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飞机降落后,我以熟悉环境为借口,第一时间开始了调查。贝尔迪瑟用他的人际网和黑客技术协助我,这主要是因为他受到了我的胁迫,我到底还是抓住了他的关键弱点(考虑到我们黛奥朵可爱的小男友是位程序员,女友一定是他最大的弱点)。
会议要到明天才正式开始;明晚的安排却跟教授的方向关系不大,他和他丈夫已经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外出休闲,而我也要利用它去拜访一位友人。
我在这里的友人就只有川上托马斯。利用酒店提供的wifi,我连上论坛查看了收件箱,又点进他两个ID的主页翻了最后发言,都没有新的信息,反倒是收到了母亲的回邮,将我做会议助理的注意事项一二三四列得清清楚楚,仿佛会议助理身上担负着件关系到全人类幸福的伟大使命。母亲的思维方式变得开始像是父亲,她自己能意识到这一点吗?但她的回邮还不是我当前最需要的信息,不能为我提供任何的帮助(那些事项一二三四我自己也一直小心地注意着),母亲不知道玩具使的事情。如果她知道了,我担心我会变成她的实验体。
然后贝尔迪瑟定位到了托马斯常常联入论坛的地址,不出意外其中会有一个是他的家;贝尔迪瑟还告诉我,结合联入时段分析,可能是家庭地址的就只剩下唯一的选项。本来我打算用同城快递把南瓜在万圣节当日邮寄给他(里边还装着黛奥朵的半桶糖中的一小半),故意用报纸和杂志上的字符拼贴成一封语焉不详的、既可以当作贺卡也可以当作恐吓信解读的留言条;考虑到贝尔迪瑟这个人不怎么可信,我决定还是亲自投递。
作为我认识的第一位玩具使,也是其中最没有心机的一位(嘘,托马斯上尉的保密权限不足以让他查看这句话),更是我所知(其他人或许只是不提起)唯一参加过游戏的玩家,川上托马斯是我在这趟公务旅行中真正出于自己的意愿想要达成的目标。
我把南瓜放在他家的大门口(门牌上的名字和概率论确保了我没有找错人),悄悄退到一旁行道树的阴影里。我躲在那里,用毛毯(这次是真正的毛毯)裹着自己和手机靠贪食蛇消磨时间,等待任何动静——动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像是一个南瓜摔碎的声音。
“川上托马斯你给我站好别动——”
在他因为听见我的声音而停滞了动作的瞬间,我那十年历史的诺基亚已瞄准了目标。
事后让他赔我一个苹果。谁让他浪费了我的南瓜?
【 仅仅是为了再次点题的After Story 】
“你的南瓜……”托马斯用脚尖拨了拨满地狼藉的碎块,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
不,刚才发生的事情里,南瓜与战斗比起来不值一提。我想了解的是关于游戏的一切。一个万圣节南瓜,对我来说,重要程度仅仅比一部用了十多年的黑白屏幕老古董诺基亚手机高出来微不足道的一点儿。当然托马斯还是得赔钱,赔付金额等同于那南瓜的心碎价(我的手机?手机当然是完好无损,这是我们俩的幸运;上帝保佑老诺基亚,要不要保佑被微软收购了的诺基亚就随便上帝他老人家高兴了)。
“别在意。”我说,从背包里掏出另一个南瓜。
“这才是给你的——之前我急着隐蔽起来,一不小心放错了,那个是送给我们教授的。年轻有为的上尉不应该沾酒精,哪怕酒心巧克力也不行。”酒心巧克力可是我最喜欢的一种糖果,托马斯如果知道空气怎么读,他应该能看出来刚才我非常、非常的生气,就在南瓜和酒心巧克力接二连三被摔碎在我面前的时候。但我现在已经不那么生气了:“你要是能把碎片拼起来——你不是经常自己拼点儿高达什么的?那样你就能看出来你摔碎的南瓜上刻的是袋底洞。这个红色有角的扎古南瓜才是你的南瓜。”
托马斯看起来还没有放心。“那你们教授怎么办?”
“他?去他的,”我愤愤地一脚踏在一块还没有碎得太严重的南瓜上,“那个老家伙跟他的合法丈夫在烛光晚餐呢。这群把什么节都过成情人节的混蛋。谁要管他啊!”
这句话的回音在空气中越荡越远,我和托马斯面面相觑,无言地对站在深秋的寒夜里。一股萧瑟凄凉的氛围从我们之间缓慢地不可挡地升腾起来,升腾,升腾。
这一刻我想到火把;我知道托马斯必然也这样想。来自遥远过去的一种深刻的文化记忆就在刚才从我们心中被唤醒了。时间回溯到遥远的过去,我们的先祖不欢庆佳节。他们肃穆地跳起舞,不是为快乐而是为虔诚;他们庄重地献上燔祭,不是为了饱口腹之欲而是为了让代表众鬼神的烈焰在祭品上熊熊燃烧。
南瓜里该装的不是糖,而是火。这是我们度过万圣节应有的姿态。
这是万圣节的真实之姿;尽管成双成对的人们已将其遗忘,还沉浸在圣瓦伦丁桃红色的光辉之中。只剩下我们这些孤犬,寒风在我们身边卷起落叶,火把照亮我们虔诚的灵魂。
※
Tips:
1.还记得“你猜”的梗吗
2.黛奥朵其实也是玩具使不过明娜不知道而已。
名字是二极管。就是隔壁CGM的那个Diode。反正本来就是到处跑的角色?
贝尔迪瑟是decibel=分贝……名字有梗不过只是名字梗(。
3.明娜遇到的事情是?总而言之是跟父母有关系的事情,而且是主线无关所以ry。
反正她提起父母的不同口吻所暗示的跟上面说的不是同一件事啦。
4.袋底洞。霍比特人-意外之旅里面主角家。没什么意义。
这一章主要是……虽然大部分看起来跟企划没什么关系……总而言之是明娜的日常生活状况吧?跟上一章【关起门写日记】的状态不一样。性格看起来大概真的差很多。不过明娜自己反正上次也已经吐槽了“三次元这么搞绝壁没朋友”(。
这次就……反正完全没修文……CGM还等着我去肝我修不动了……(魂
※
黛奥朵·蒂芬达尔
玩具:一次性快速成像相机
能力:出现在画面内的东西的从此不会再改变外观(※是黛奥朵不会胖的真正原因),目前专用相片纸使用进度是7/49(本来共有50张,第一张记录契约对象),还剩下42次拍摄机会。另外,不变仅限于拍摄对象的外观(比如不会受外伤但是可以生病)。
贝尔迪瑟·奥格
玩具:一副很夸张的粗框镜,可以自由切换造型。
能力:已知眼镜有天鹅款(白)、火烈鸟款(红)、爱心款(粉)、百叶窗款(绿)、星款(黄)的形态。天鹅款是透视,火烈鸟款是装成普通的毫无存在感的在睡觉的路人甲(?),爱心款是读心,百叶窗款是在眼镜里放电视,星款是夜视能力。
拍立得(宝丽来/Polaroid)的公司生产快速成像相机、数码相机和太阳镜(。
我觉得这两个人的能力都挺开挂的,可能还会有些BUG但是,管他呢,反正只是出来秀恩爱拉仇恨的龙套A和龙套B。忍不住想摸鱼这对烦人情侣了www
◆◆Xoxox
一种疑似的智慧生物。无法确定它们的智慧程度。这主要是因为,人类与它们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手段,而能与它们交流的人类几乎都疯了。
◆◆基本资料
学名:Xoxus insanis
俗名:Xoxox(读音:xioksos,通译修克索斯)
寿命:500-4000
分布:主要是海洋;在曾与海洋连通的大型湖泊中也有分布
食性:肉食,尤其喜欢柔软的食物
社会习性:独居
◆◆外观
修克索斯外观看上去是半透明的柔韧生物,平均8-10米高,成体最高可达15米。它们有着类似人类女性的面目和躯体,体表有不规则的色素斑纹,可自主发光。透过其身体可以看见乳白色的神经组织和浅红色的脏器。修克索斯在相当于双臂的位置伸出许多触腕,其中两条为口腕。这些触腕有些有毒,有些有强劲的吸盘,口腕则是在先端五瓣裂,口腔中有大量尖锐的细牙。
◆◆物种特色——“子体”
性成熟期过后,修克索斯将具备分离出子体的能力,这些子体半透明,柔软而有弹性,一般维持在近球形,会发出或强或弱的荧光。具备眼球结构但眼睛的数目高度不确定,偶尔也会产生出没有眼睛的子体。子体不具有独立的自我意识,仅仅作为母体的捕食手段,分泌有毒和有强腐蚀性的体液以包裹和消化猎物。这种消化液也可以溶蚀几种无机材料,如铁和石灰岩。
◆◆衰老与死亡
老年的修克索斯活动性减弱,有时身上满布藤壶与海藻,这一时期是以子体与母体间停止物质交换为标志的。
死亡的修克索斯将很快分解,变成一种黑色的、极度粘稠的物质,误食这种物质会致幻。意外被杀死的修克索斯子体也会发生类似的现象,但奇怪的是,死亡的子体仍然能保持一段时间的活动性并主动攻击活物。
低温和食物缺乏都有助于延长它们的寿命。它们在冰点以下也不会结冻,平均结冻温度是211K左右,并且化冻后仍能恢复如初。低温也会阻止它们尸体的分解。
◆◆繁衍
在修克索斯死后,所有子体继续存活并开始一种互相融合、互相吞食的激烈竞争,最后产生3-10个不等的优势子体。这些子体随即开始高度固缩,表面硬化,形成直径不到半米的“卵”,随着海流漂移。
漫长的休眠与孵化期过后,“卵”中孵出新的修克索斯个体。孵化必须在水中进行,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打捞到修克索斯的卵,无论经过多长时间,它们都不会孵化。刚孵出的修克索斯个体立刻大量吸收水分,高度达到3米左右,并开始捕食与成长。充分成熟之后,年轻的修克索斯成为母体,释放出新的子体,开始新一轮的生命循环。
如果一个修克索斯子体被意外与母体隔离,例如被掩埋,它有一定概率提前化卵。注意隔离指的是信号的隔离。从这种非正常卵中孵化出的修克索斯与正常者外观并无区别,只是寿命较短且行动较为迟缓,与正常者似有交流障碍。
比起卵生,对它们生殖方式更恰当的定位可能是无性繁殖。
◆◆能力
所有修克索斯均具备操纵水流和浮空飞行的能力,可释放足以立刻杀死小型动物的电流(会让人类感到剧痛和麻痹),肢体可以任意变形和变色,并且只要食物来源丰富就能修复任何不致命的损伤。
尽管能释放较弱的电流,强电流却可以杀死修克索斯或导致它们精神崩溃。极高的温度也是一种可行方法。物理伤害则只有大规模爆炸和彻底切碎比较有用。
修克索斯个体之间、母体与子体之间通过电波交流,这种电波可以短暂干扰其他生物的脑电活动,例如使他们听到不存在的声音、头昏眼花,或者毫无原因地恐惧。干扰最多也只能持续数十秒,而且越是具体的干扰越是脆弱。
修克索斯能主动脱水,释放出的水分纯净异常。脱水后的修克索斯体积缩小到五分之一左右并仍然可以正常活动。修克索斯也可以彻底脱水到3mm左右厚度,但将会进入休眠。接触大量水分可以使脱水的修克索斯恢复正常。
群集的修克索斯的特异能力也会叠加,足以掀起巨浪或引发风暴。当然,修克索斯们几乎从不群集。
◆◆被选择的人类
已经进入性成熟期之后的修克索斯对人类满怀敌意(和食欲)。
未成年的修克索斯有时会对某些人类表现出友好,通常是未生育的人类女性(尤其是初潮之前的少女)。如果有条件,它们甚至可能暂时掠走这些女孩。这些女孩回来之后都无法讲述与修克索斯相处的经历,她们从此可以像同类一样与它们电波交流,并拥有比一般人类更长的寿命;但她们往往精神失常。
◆◆Tips
当大量修克索斯子体的残骸在半分解状态下堆积,它看上去与修格斯(H.P.洛夫克拉夫特在克苏鲁神话体系中创造的一种虚构生物)高度相似。事实上,修克索斯的名字就是取自修格斯——但完全是不同的物种。
修克索斯操纵水流与空气的能力属于S因子体系下的“元素魔法”的一种。
人类使用“元素魔法”时,需要引导大气、水流、岩石、岩浆、等离子体如火焰一类(具备比较均一连续结构的)物质中的S因子聚集,并引导它产生一个意识或者注入自己的部分意识,类似于赋予它灵魂。然后再设法束缚和驱使这个附着在物质上的灵魂,以此使用元素魔法。这个概念在友人创作的世界观“亡灵的望乡”中也存在,被称为“元素灵”——不过那是因为这个构想当时就是我提出来的。
这似乎暗示了修克索斯也具备主动操纵S因子的能力;但这不一定意味着它们有智慧。
应援参赛者3号川上托马斯。一半关于人生观,一半关于面基见光死的故事。
正文字数6113……哇我个两千字小战士居然摆脱了诅咒!
集齐【调戏场内】【努力过日子】【回忆杀】三要素我也是挺拼(。)
※
明娜·格林
(AKA林微,AKA威廉明娜)
玩具:苔藓球,一种养在玻璃球里的微缩盆景
能力:“我的世界”
※
现在是2014年10月24日(星期五)的凌晨;我的名字本来不是,但一般来说可以简称是明娜•格林;世界过去未必是你以为的那个世界、将来也没有义务成为你希望的那个世界;以自我为中心是人类的本性;本性不是的正确同义词。
【 私密手帐 】
「今天之内,发生的事情就只有这些。」
我写下惯常的结束语,用吸水纸轻轻按了按纸面,合上日记本。起初的那几天,我还没有习惯新买这批记录本的纸质,常常遗忘最后一道工序,致使字迹模糊难辨。相邻两页之间会有墨水渗透,相对的两页则会互相印染。一切都糟透了。
这使我不得不放弃剩余的整沓空白页,那些象牙色的、光滑的、与墨水仿佛天生带着深仇大恨的纸张,它们一无是处,除了它们漂亮的皮囊。肤浅地因为设计感而选择它,又愚蠢地为了省下一小笔邮费而一次性购买五本,这真是个天大的错误,一个昂贵的错误。错误总是得由我自己负责,我会……吸取教训,我努力。
“商人逐利”也好,“没有免费的午餐”也好,“天上不会掉馅饼”也好。人人都知道这些再浅显不过的道理,但假如我们真能仅仅因为知道其中的道理就不犯冲动购买的错误,商场就再也不会有大促销、大减价之类的活动。
(后来我用它们做了一件名为《信息爆炸时代:迷茫与代价》的所谓综合材料雕塑,交上现代艺术设计课的作业,并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主要归功于有感而发。)
【 视线 】
当我做所有这些事情时,一双呆滞的死白色眼睛始终隔着玻璃注视我。
可是生活在现代国家机器中的公民总得习惯这一点。无论身在何处,总有这么一双或者无数双死气沉沉的眼睛,隔着玻璃监视着你的一举一动,令你(人民)的隐私无处可藏,也令某些人(人民的敌人)的罪恶无所遁形。啊,你不该在意那道视线。身为守法公民(人民)的你反倒应当感谢它,毕竟,世界又不属于你个人。
这是我的观点。合众国有另一种观点,即人权高于一切,甚至高于国家利益;真奇怪他们没有宣称那位白雪骑士为新世纪的人权英雄。
【 活页本是强迫性从头重写倾向的最佳搭档 】
噢,白雪骑士……这提醒了我一件事情。我的白骨骑士做到一半就被忘记了,骷髅是骷髅,蜘蛛是蜘蛛,四分五裂地躺在工作台上。我朝身后看了一眼:他仍然看着我。好吧,我会去做,但是会在我做完另一件刚刚被提醒的事情之后。
日记本的每日结束语变得名不副实,我强忍着不去在意这一点、不去拆掉日记本抽走出了错的页数再重新装订,从箱子里找出分装和纸装饰胶带的磨砂塑料板。
分装胶带,这是我的又一个错误,性质与五本虚有其表的笔记本几乎完全相同,冲动和贪婪以及侥幸心理。商品说明写着“随机发货”——随机——听起来是那么公平,那么美好,宛若乌托邦,宛若傅立叶的蓝图、圣西门的构想、欧文的模型。但现实总是无情的。那卷儿印着“呵呵~你这个小坏蛋~”和扭动小人儿的奇丑无比的胶带使我决定彻底放弃对“随机”的信任(发生这种事情的概率其实挺高的,我知道那家店出售的另外三分之一花色至少也是与它一样丑;我就只是愤怒于它的难看,我想我有权愤怒,因为实在是太难看了)。说到底,网页上一纸毫无法律效力的关于随机的单方面承诺哪里值得人信任呢?难道店主真的会负责地抽签或掷骰子决定花色吗?
只好另求解决,寻找更深处的箱子里那些可爱迷人的自选花色。蓝莓就不错。宽窄合适,与昨天贴在左页的饰边也格调一致……很好的分隔线,很好,就是它。
分隔线之后另起一行。
「发生的事情只有这些,暂时草率地如此论断。真心希望如此,而不是,比如我犯了一个乔治三世会犯的错误。那种可能性不小。最近,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有一些事情开始发生了,而且还远远没有结束。一些事情令我感到不安。」
「我说的是GAME。」
写下G之后我犹豫了一会儿。大写首字母说明这是个特殊的专有名词,但总觉得还不够特殊。那是……非常、非常特殊的。值得大写整个单词里的全部字母来标明。全部大写看上去像尖叫,或者像是超级英雄漫画对白框里填写的夸张台词。
玩具,玩具使,诸如此类。世界突然之间就变成这样,没什么道理可讲的。
「实在是非常奇怪……我至今没有发现对应的理论来解释这一切。我甚至从一开始就没有去寻找理论的动力。因为实在是,太奇怪了。明明只是玩具而已。」
「所以我要怀疑我的眼睛吗?倒不如去怀疑我是一个培养缸中的大脑,这一点早就写在以前的笔记里了。玩具的事情,玩具使的事情,过去它与我关系不大……与我每天所生活的日常世界关系不大,没有导致(至少,假设我忽略蝴蝶效应)任何我不希望的结果。现在则未必如此。因为我是玩具使;我知道玩具使的命运总是相互吸引,但我不能确信他们是否知道谁已经被卷入了GAME谁又还没有……我不喜欢游戏。」
“命运”,我想,“被卷入”。用了太多主观的字眼儿。考虑到这是一本私人日记,情况还不算太糟,但愿我别把这种不安情绪带到待会儿的论文里。
我不喜欢游戏。
【 游戏 】
我总是,不喜欢游戏。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曾经为此生过我的气,长篇大论地教育我,并且一连好几天不断在各种契机下重复他的理论。甚至直到我成年,他仍然偶尔会想起并且提起——听起来似乎不太合理,对吧?父母为孩子拒绝电子游戏而感到痛心——正常的父母该为孩子的乖巧自制欣慰才对。不,我父亲生气了。他是个脾气极好的人,绝少生气,可见在父亲眼里我犯了原则性的大错。
那时候我们去拜访他的一位同事,该领域内鼎鼎大名的顶尖专家西装笔挺,穿着拖鞋,正专注于《帝国时代》,系统提示音此起彼伏。寒暄几句之后,他们开始谈正事儿。大人谈正事儿的时候就习惯支使小孩子去一边玩。
“英格兰一直残暴地统治着苏格兰,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
每个字的音调我至今也记得清楚。
我通过了教学关的前半部分……后半部分比我预料之中的还要难,尤其是最后一关。事实上,我手心不断冒汗,敌袭的警报吓得我魂不守舍,生怕做错什么,让我的人民和我的战士们倒下……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对一个即时战略游戏产生强烈的代入感……我不想玩下去了,开始看书架上的书(我当然看不懂。也许现在我能看懂十之七八?我只是需要一个大人们乐于接受的借口)。父亲注意到我的举动,问我为什么。
“我要输了。”我说。
“为什么会这么说,林微?”他叫了我随他姓的那个名字,全名,不是小名。如果我当时更擅长察言观色,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会回去继续那场无望之战的。
“这游戏很难。”我解释道,“赢不了。我就快要输了。”
父亲不笑了。他不笑的时候很少,他是一个坚定的、有原则的男人。
“林微。”他说,他再次叫我的名字,语气像老师点名考试不合格的学生,让我总算意识到大事不妙;然后他直到我们结束这次糟糕的拜访都没有理睬我;在返程的车上,他用了足足一个小时来告诉我,放弃游戏是多么严重的错误;当天晚上,我们家里的电脑也安装了这款游戏(这是它的第一个非系统自带游戏),他监督着我一遍一遍地失败,最后告诉我,我需要在周末之前学会独自通过法兰克战役。他没有说“否则”。父亲不喜欢使用任何威胁手段,他不会说“否则”。我自己知道:否则,我将令他失望。
怎么可能呢?连圣女贞德本人都没有赢得战争。
后来我确实做到了,通过作弊。我征询过母亲的意见。她告诉我:只要不被人抓住,作弊就是游戏的一部分;但世界不是游戏,你要记住这一点威廉明娜(她也用了相当正式的叫法,比全名只差一等),不是游戏。
我长久以来都像这样不喜欢游戏。
【 两全其美的打赌方法 】
「对我来说,没有一个愿望必须要依靠GAME来实现,」我这样写道,「通过努力也许能够实现的才算是愿望。必须借助其他手段的只是妄想。」
用彩色水笔标粗了“愿望”和“妄想”警示自己。
真的那么认为吗……我的妄想可一点儿也不少。有时候我会无法自控地去想,“如果这能实现”“如果那能实现”,并暗自认定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不过,那也就是因为我断定它绝无可能而已。如果付出代价就能确保妄想百分之百地变成现实,这种好事,恐怕没有人不会心动吧!然而GAME不是交易,是胜率百分之十四点三的游戏,而我不喜欢像这样,有胜有负的游戏。父亲没有治好我的心病;我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输不起。
在末尾我写道,带着一种很不可取的投机主义思想:
「更多的事情可能要发生了。」
做这种事情最好是打一个有实际赌注的赌,并把赌注押在你不希望看见的那种结果上。这样一来,要么你幸运地赢得了赌约,要么你幸运地避开了糟糕的结果。这是霍金教给我的唯一真理。他那些高深的宇宙理论与我的世界无关,除了在我的童年时代,电视里某些寓教于乐的节目讲述的那种幽远的无穷无尽的未知曾经令我恐慌,做了许多噩梦;母亲买给我的那本霍金的著名科普读物也让我做噩梦。为什么要让小孩子读这些可怕的内容?还不如给他们读王子和公主的荒唐童话。但愿宇宙能离我远一点。霍金教给我们更好的知识:聪明的赌博方式,虽然不能赢个彻底倒也不会彻底输掉。
我恰巧知道一个很好的打赌对象。GAME的问题上,他也是我唯一知道的打赌对象。
【托马斯】
川上托马斯。现在越来越多的日本人爱取这种名字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托马斯本人是混血儿,这倒难怪;混血儿取名叫萝拉、玛利亚之类的也无可厚非,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会取名叫杏奈(安娜)或者绘里香(艾莉卡)。抱歉托马斯,刚才我举例的方向好像不是很妥。请不要在意。
我们是在模型论坛的寂静岭线下聚会认识的。寂静岭有模型玩家们的圣地:万代工厂。万代其实不是我这个场景控的菜,不过我的摄影道具里也有许多是万代出品,因为如果你拍摄高达和圣斗士,你就不必像拍摄二战德军坦克那样考虑政治正确问题;话说回来模型论坛平时也不在乎政治正确,但我自己有点在乎。版聚之前,一个眼生的新注册ID询问我能否购买之前我给高达BuildFighter配套制作的含有缩微人物的场景,地点约在聚会地不算太远处的一家价格公道的回转寿司店。
“不行,”我回答,“希望您能理解,新注册的账号缺乏说服力。”
很快“托马斯上尉”给我发了一封内容相同但措辞更加严肃正式的私信。
真没想到会是他。
我是说,托马斯上尉?人人都知道他是个严肃的军事迷,而且,人人都知道他不喜欢高达BF。要么这件场景是买给儿子的;要么就是,我们亲爱的上尉先生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傲娇。啊哈。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他假装他不喜欢高达BF。我答应会带他要的作品过去,顺便加上一句:放心吧,格林博士绝对遵守军事保密条例,上尉。
格林博士是我的ID。我当然不是什么博士。当然,托马斯上尉也不是什么上尉。
格林博士是个大学女生。托马斯上尉是个中学男生。
版聚就是这样令人尴尬的事。“早上好,上尉,”我像模像样地向眼前长相稚嫩的混血男孩儿问候,“我能说英语吗?”这时我们都已经从最初的错愕当中回过神来。“噢——您当然可以,博士,”他一本正经地用美式口音的英语回答,“我们还是别坐得太靠近门口。早上好。”能摆脱日式英语的折磨真是太好了,如释重负的我心想,站起来走向他所指的座位。上尉毛茸茸的头顶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注意到他在踮脚,并且在坐好之前悄悄调高了升降式座椅。
然后,我注意到了他的挂坠。
这是我与川上托马斯的首次见面,也是我与其他玩具使的首次接触。
【 报告上尉,我是开玩笑的,上尉 】
所以上尉显然是打这个赌的最佳对象,不是吗?我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小号私信给他那个从未发帖、只用于私信聊天的小号,简略地说明了赌约内容:如果我赢了,他要帮我抢一次限定(还暂时没想好要抢什么);如果他赢了,格林博士就要向他提供一个定制场景,免费免邮。我装作是认识格林博士的普通用户A,他装作与托马斯上尉毫无关系的普通用户B,从那次微妙的版聚过后,我们就像这样保持低频率的联系。
“我打赌,GAME要开始破坏我们之中某些人的日常世界了。”我说。他在线。
“所以你参加了?”托马斯不久回复。
“你猜。”
脱离了纸笔和键盘,我的语言风格大不相同,纸和笔允许我用充裕的时间思考和修改;平时在网络上,“格林博士”的习惯也深深影响着我,那是一种公事公办的、旁征博引的、生硬而别扭的说话方式,从来不回避任何就事论事的争论。你知道日常生活里没人这么说话,要不然就是,这么说话的人在日常生活里准没朋友。
但我在这位知情人面前没办法继续扮演模型场景制作者格林博士,正如他也没法在我面前继续扮演军事爱好者托马斯上尉那样。那次会面实在有些丢脸。在川上托马斯面前,我得扮演一个女孩子(该死的我本来就是女孩子)。平时的我经常用“不关你事”和“不关我事”来打断那些不想继续下去的谈话。有一次,我在一个社交网站上读到有人这么说:如果谁希望大家认为她沉静美好人淡如菊,只需要把所有的“关我屁事”换成“是吗:)”,所有的“关你屁事”换成“你猜:)”。这是条非常实用的建议,从此只要我想打“不关你事”,在发送之前都会删掉并重新打上“你猜”。
“你也参加了GAME?”托马斯高频率地发来简短的信息,无疑这是内心情绪波动的一种表现。他随即告诉我GAME已经进行了一星期,但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如果我是参与者,怎么会不知道这一点呢?),并且第三次问我是不是他的对手之一。“我说‘也’。我的意思是至少我已经参加了。”
“是吗?那,祝武运昌隆。”
我学以致用举一反三,既表达出沉静美好又不至于让沉静美好把pH值降得太低,否则我的HP值也会跟着一起下降。在网络上扮女孩就有这么麻烦。
托马斯表示他接受我的赌约,但将时限缩短到一星期。一星期之内,换言之,如果某个我们都认识的人因为GAME而被影响了正常的人生轨迹,我就赢;否则他赢。我发过去一份预先准备好的协议模板,就像是每个软件开头都有的那冗长的废话连篇的协议,最后附有我的签名。他看也不看地接受了它。
如果他看了那份协议,就会发现其中一条写着“格林博士不会成为玩家”。
可是在点击“我已阅读并接受”之前,有谁会真的读一遍呢?
【真•结束语•2.0•不会再续写了•最终版本•B•改】
「与川上托马斯打了一个赌,希望我输掉它。又及。」
【世界】
今天确实不会再发生什么事情,因为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必须尽快睡觉,要不然就很可能在明早的课堂上睡着。今天的日记也算是彻底写完,可以收起来了。
面前的那两道视线,我把日记锁进箱子之后终于又注意到它,提醒着我要去做完骷髅骑蜘蛛的模型。明晚应该有空。做Minecraft的场景难度比其他场景小得多,所有东西都是方形的,整整齐齐。不过半透明方块的难题还有待解决,发光强度也不好处理。
Minecraft是那种我并不讨厌的游戏。它没有结局,只要不选择极限生存模式,我就可以一直玩到地图太大电脑无法承受为止。
Minecraft也是个异常温柔的游戏。就算你在世界上孤身一人,甚至每个看见你的家伙都与你为敌(在我刚刚开始接触的那个早期版本里确实如此),当太阳升起——你就会看见你的敌人在阳光下灰飞烟灭。你就会知道,世界站在你的这一边。非常自我中心的中心思想对不对;这应该是我的过度解读。也是我最喜欢的解读。
我盯着桌上的玻璃球,盯着里面模仿草地的苔藓,以及苔藓之间整齐的、方块构成的、表面每一个像素点都那么清晰的人。他可能是任何东西,但绝不是人。他的眼睛是无神的死白色。他是一个都市传说,一种虚构的恐怖,一个阴差阳错成为了象征的符号。他是一个流言,一个谣传,从前人们常常煞有介事地自称遇到了他(就像人们常常自称目击UFO或者见过鬼,这些传说总有人相信,说得玄乎其玄神乎其神),后来则有人开始扮演他,或者试图伪造一个他。他,事实上,应该是从来不存在的。他正站在我的草地上一动不动,始终用他那没有眼珠的空洞双眼注视着我。
“就算你盯着我看再久也没有用,HIM。”
这是我的世界。
※
Tips:
1.据说乔治三世有天曾经说:“今天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美国独立日当天。
嗯,可能是《读者》上的段子,真实性我可不保证。明娜也不知道真假。
2.“模型论坛居然在寂静岭版聚”——寂静岭指BANDAI工厂所在的静冈。
3.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的段子是我在一个Q群里看到……微博上的?总之非原创。
※
关于明娜的能力。
不是Minecraft玩家不知道最后一段在说什么。总之那是个沙盘游戏,嗯,然后大部分的怪是晚上刷出来,白天见光死。明娜的苔藓球里放的不是(通常来说淘宝卖的苔藓球里会放的)龙猫,是HIM,HIM是有关这个游戏的……都市传说?著名谣言?
HIM和苔藓球的关系?大概就像托马斯的挂坠和他的其他模型那样。
明娜作为玩具使的能力是可以使接触到球的对象(连同身上物品)强制被捕获进入苔藓球内部。球里进行的是真人版Minecraft,现实的15分钟相当于球里的一昼夜;这个能力发动后最多在现实世界持续8小时。游戏本身的物品无法带出球外。在游戏中产生的状态,例如受伤、中毒、饥饿、身上着火,离开游戏时却会保留下来。
游戏选项,比如难度、效果音(等等),进入哪个世界存档或者产生什么类型的地形,这些都可以设定,也可以装MOD。不过不能开极限生存模式(也就是死不了人)。
平时明娜选“和平”难度,用它来放私人物品,或者利用时间流速差异应付考试复习和论文deadline之类的事情(←等等这个能力我也好想要)。所以文中有几处提到的用来放日记本&装饰胶带的箱子其实是指Minecraft里的箱子,当时她在球里。
苔藓球无法从游戏内部被破坏,不过从外界破坏很容易,毕竟是玻璃制品。
想想看真人Minecraft还挺奇怪的(。)大概是这样吧……
什么都是方的而且材质贴图像素低得突破天际;视野是长方形(跟屏幕一样),正中间有个小十字(游戏界面里就有);视野里只能看见自己的右手(还是方的)和手持的物品,但手感是“右手里有个鼠标”,操作任何东西就是“用十字对准它然后按鼠标”,如果你把十字对准箱子火炉工具台之类的东西按一下鼠标就会弹出(2D的)菜单。
向前伸出左手可见键盘鼠标,在视野下方的黑暗中,像是被微光照亮的样子;同时也能看见“我的右手放在鼠标上”。放开鼠标就能双手操作键盘。
Unsealed : 04 : 银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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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定待修改
◆◆Tips
麻花辫战争是个口胡的现代都市异能设定,充满逗的气息。
本来是给基友的企划写开的脑洞,结果因为“看起来太麻烦”而废弃了。
由于麻花辫战争的世界观暂时没有Axis-S理论,暂以S因子称呼这一存在——S因子在这个体系中的存在感并不强。
开放设定w。想玩的话请自由地私信我。
人设的基本规则是:外观基本上符合三次元(出现颜色过于鲜艳的头发只能是因为染发,出现与人种不符合的眼睛颜色要么是能力的附属物,要么是美瞳);能力禁止“最强”、“绝对”、因果系、时间倒流和停止、平行世界穿越,最好能用S因子理论解释能力的原理;最好不要与已有角色重复设定。
◆◆世界定位
U(T,R,S)=(T+t,R+r,S+s)。
修正值t=0,r≈0,s是一个比较小的正值。这意味着麻花辫战争属于一个与现实基本相似的世界,S因子的水平偏高但并不是特别高,异能的设定也就不会太强。
◆◆麻花神教如是说
宇宙是由麻花之神创造的。
准确来说,宇宙是一条麻花在包装破损受潮之后孕育出的小小的孢子。
这一真相只有极少部分人知晓。
而他们,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膜拜着神,创造出了“麻花辫”……
◆◆世界的真相
所谓麻花神,其实是在这个地球诞生之初,来自一个高度发展的S+宇宙的访客。它的形体与一种被称作“麻花”的传统食物极为相似,不过其实与麻花辫更像一些。或者说,神圣的不是麻花辫,而是这种复杂的、在这个世界绝不会自发产生的拓扑结构。
当麻花辫的传承者为他人编织麻花辫,这一效仿神的结构就会与遥远异界的神共鸣,附着一部分来源于神的S因子,从而在新信徒身上产生一种独特的异常效应——“以麻花之神为名的奇迹”。不过,具备祝福能力的,只有最初的七代(传承者)而已(剩下的人都只能称作信徒)。经过传承者之手编织的麻花辫,不散开、不变形、不会脏、不会乱,尽管仍然可以被外力强制破坏(毕竟那只是头发;但传承者的发辫比普通人难破坏,初代传承者的发辫甚至无法损坏)。
信徒之间如果决定结为永久伴侣,传承者会将他们的头发编制在一起,需要维持24小时(这是新婚之前必经的考验),之后虽然散开,两人的新发辫却各自用一缕对方的头发绑起。这种仪式使得两人身上的S因子效应发生交换和融合,从此可以分享对方的能力。
当然,信徒同样可以离婚,这同样要求上级传承者的见证。信徒也可以退出麻花教,不过仪式相当复杂,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记忆必须被清除。
◆◆教派之争
麻花神教流传至今,主要分为教条主义的纯粹派和修正主义的自由派。
教条主义包括单麻花、双麻花、满头小麻花。
修正主义主要比如说,发髻周围绕一圈麻花辫的,上世纪九十年代小姑娘把麻花辫绕成一边一个圈的,各种编发,或者是只有鬓角垂下来细细的两条麻花剩下头发爱咋咋。
修正主义和原教旨主义互相不对付。但他们合起来跟另一群人不对付,这群人早就忘记了麻花之神,梳麻花辫竟然只是因为觉得好看?
◆◆最早的传承者
隐居在麻花岛(Mahua Island),年龄不知有几千岁的两位传承者,曾经在他们年轻时直接受到麻花之神的启示。世界上所有的麻花神教信徒都出自他们的传承。他们对自由派与纯粹派之间的冲突视而不见、漠不关心,这也许是一种默许。
最早的传承者名字早已被人忘记,纯粹派与自由派各自将其中一人奉为“初代”。但其实,纯粹派的“初代”能力是“传承”,而自由派的“初代”其实是由他直接传承的唯一的次代,自身能力为“永生”。也就是说,这二人以下,至少也是第三代传承者。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两人当年曾经结为终身伴侣——在麻花之神的直接见证下。后来,麻花之神的本体离开了这个宇宙,因而即使两人发生分歧也无法再解除伴侣关系。
(“想离婚没地方办手续只好事实分居了。”)
◆◆Mahua Island
悬浮在海上低空的圆形人造岛屿,名义上属于C国。对外宣称是一座普通岛屿,实际上是麻花神教的宗教中心,而麻花神教的存在属于半地下状态——都市传说级别的秘密。
固定居民约有六万人,另有四万不定期上岛的流动人口。主要的产业是高新技术开发与水产养殖。
岛上有从小学到高中的教育体系,实行十二年义务教育。按照生源,所有学校划分为四个部门——接收C国学生的本部、主要接收东亚大部分地区学生的国际1部、主要接收欧美学生教学的国际2部,以及接收其他国家和地区学生的国际3部。本部学生要求学习英语并选修一门第二外语,国际部学生要求除母语之外学习英语和汉语。高中毕业后,岛民多数选择出岛深造,也有的选择定向职业培训并直接就业。
在麻花岛之外,世界与我们所知的现实世界并无区别。
麻花岛主是一位实际年龄超过百岁的C国女子,其能力为“领主”,可以使用她身周一定距离内的其他教徒的力量。由于两位初代传承者在岛上定居,她也具备了不老不死之身。
◆◆麻花辫战争
本设定的主线:发生在架空现代的都市异能战斗故事。
(我可能确实影射了什么。)
【导火索】麻花岛中学国际1部,某位纯粹派的女生被自由派的同学恶作剧,骗到自由派的传承者那儿,改变了辫子的派系。女孩本身信仰异常坚定,性格又是容易走极端的类型,羞愤之下竟然选择用异能报复同学之后自杀;她的纯粹派亲友们与同学的自由派亲友都将己方视为受害者,开始在各种场合不断产生摩擦,最后上升到了公开暴力冲突的程度。
这本来也只是自由派与纯粹派的小范围冲突,但由于J国的介入以及背后A国的操纵,开始不断扩散……
◆◆NPC
【“初代”】
纯粹派的精神领袖。真实年龄或许有数千岁,外表却只是青年。银白色长发编织成单麻花辫,从腰部的高度束紧,散开的发尾长及地面。有着清冷禁欲的气质。大部分时候不问世事,仅仅在完成传承信仰的义务时才会出现在人前。甚至,他并不亲手为人编织辫子,而只是默默注视着另一位“初代”做这件事情。
【另一位“初代”】
自由派的精神领袖。真实年龄或许有数千岁,外表却只是青年。略卷曲的黑发用毫无规律的多条细辫部分固定起来,并编入了许多贵金属、宝石等饰物,给人以相当华丽的第一印象。其实就算是外表年龄也让人感觉到很难准确判断,有时会觉得他早已成熟甚至沧桑,有时却感觉他只有十七岁,是个中性化气质的少年。并不刻意避世,不过同样极少出现。
【麻花岛主】
真名谢鸿雁(本来的名字是红瑛,少年离家之后自己改名)。通称为领主。由于麻花岛名义上有着“C国直辖市‘麻花市’”的行政建制,所以在与外界打交道时称她为谢市长。
(顺带一提,麻花市的市委书记姓林,男性,三十五岁左右。)
公元1906年出生在哈尔滨。外貌像是三四十岁,但头发花白。长辫尾端用红绳系起,再在后脑盘成一个简单的发髻,插着一把素银梳与一支木簪。常穿着略带中国风的职业套装。她是麻花神教实际上的领袖,性格强势之余不失谦和,给人留下雷厉风行的干练印象。
◆◆NPC 2
【宫田 结衣】
第一起冲突事件中的受害者。16岁,高中二年级学生。其能力是制造火焰。在自觉信仰受到侮辱之后,结衣以自杀式的攻击报复了她的同学们。
【佐佐木 朋子】
第一起冲突事件中的加害者之一,17岁,高中二年级学生。诱骗结衣改变教派的起因是长期积怨,直接原因可能是感情因素。事件发生时,朋子首先受到结衣的攻击,当场死亡。
【崔 智妍】
第一起冲突事件中的加害者之一,16岁,高中二年级学生。诱骗结衣改变教派的起因是长期积怨,直接原因大概是学生会的竞争。目前由于大面积重度烧伤住院治疗中。
【竹下 悠】
第一起冲突事件中的加害者之一,18岁,高中三年级学生。结衣的前男友、朋子的现男友,但最近与结衣关系仍然有些暧昧。本身与事件毫无关系,也没有成为结衣的报复对象,但是在事发现场为了援救智妍而被卷入。目前由于全身多处骨折和烧伤住院治疗中。
◆◆Tips
零时馆是一个贴近现实的萌系脑洞。说不定会开相关企划。
由于零时馆所在的世界观暂时没有Axis-S理论,以下仅暂以S因子称呼这一存在。
◆◆Chronicle
U(T,R,S)=(T+t,R+r,S+s)。
修正值t=0,r是一个小的正值,s是一个中等大小的正值。这意味着零时馆位于世界系中一个近似于现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具有中等程度的超自然因素。
Chronicle(编年史)是这个世界的代号。它的别名包括零世界、零时馆。
◆◆零时馆
存在于某处的洋馆。并不是指一座建筑物而是指超越了时间的人偶们居住的地方。多数情况下,特指Memoria所在的地方。馆内没有任何正常工作的计时工具:所有的钟表都停摆了,也没有电子计算机或者手机等等附带了计时功能的电子设备。
【Miss Me】
有着卷曲银发的谜之少女人偶。球形关节素体,约为正常人类的三分之一大小,看上去或者摸上去都只是普通的人偶而已。但是如果对她采样分析,就会发现制作她的材料无法被鉴别。无论是制作年代、加工方式,还是材料本身的性质和化学组成……
【Miss I】
有着垂顺银发的谜之少女人偶。与Miss Me外观极其相似。
【“Memoria”“Istoria”】
两名身份成谜的年轻女子,爱好似乎同样是环游世界,经常使用M开头与I开头的不同化名。详见(不知什么时候会补完的)人设。
◆◆创世神话
起初神创造天地……
不,神话不必总是这么开始。起初万物是一片混沌。许多神话里都这么说了;混沌就是混沌,无论它的名字是什么。然后,众神诞生了。众神是怎样的呢?
它们是人偶。
神模仿自己的样子制造人类,人又模仿自己的样子制作人偶,这其实是一种深刻在灵魂里的印记——不,我们不说灵魂,我们称它为S因子。
S+世界的来客以人类的身体为凭依来到了这个S-世界。早期人类确实受到这些异界来客的教化,从而它们逐渐变成了他们的信仰,即是,神。神们能使得新生命在他们与人类之间、或者在他们彼此之间孕育(这是通过S因子对人类的遗传物质作了精密的操纵),从而次代甚至第三代的神诞生了。但随着神们内部不断有冲突发生,逐渐有神意识到,他们需要一种更加可控的途径。
于是,半人半神的人偶们由神制作出来。
后来神话时代结束,诸神离开了这个世界。人偶们却不能像神那样离开,有的选择了沉睡,有的至今还游荡在世间。在诸神离开当前世界、与原世界的纽带日益薄弱的今天,仍未休眠的人偶往往是获得了新的S因子源。因为来自那个世界的S因子印记,也留在了今天的每一个人类的身上……
◆◆人偶
由S+世界的物质制造或改造身体,传承了来自S+世界的S因子而得到“灵魂”,这样的造物被称作人偶和半人偶。
完全由S+世界的物质制造出的人偶不会死亡。或者说,尽管理论上的死亡是可能的,但致死的手段却不存在于这个S-世界。它们也可以任意地更换身体(只要有任意部件与之前一致,或者直接使用人类的身体)。此外,它们的“核心”可以用符合这一标准的任意容器保存(通常会制作成普通人偶的外观),但这样一来就只有在容器附近才能够活动自如。由S+世界的物质结合S-世界物质的人偶、或者对正常人体进行改造的半人偶则是可以被杀死的,只是杀死它们比杀死人类要困难许多。
最早的人偶与人类最早的神明崇拜同等古老,而最新的则与最近的相关一起传说诞生。举例来说,许多神话中的“英雄”其实就是人偶或者半人偶。
◆◆人偶的食谱
当使用近似于人类的身体时,人偶可以正常饮食,并且饮食是必要的;但它们同时仍然需要额外的S因子供给。使用无机的身体时,S因子则是它们的唯一需求。只有来源于人类、带有众神印记的S因子才能被人偶们利用。
所以,人偶们的食物通常是人类的“记忆”“情感”以至于“灵魂”。
Memoria以人的“现在”为食,被吞食“现在”的人的存在感减弱,最终将无法再被认知到,甚至自己也不再能认知到自己的存在;Istoria则以“过去”为食,被吞食“过去”的人将从所有人的记忆中消失,当然自己的记忆也会失去。这种食性在人偶之中也算得是非常罕见的。
◆◆人类之中的异类们;幽灵;人工幽灵
除人偶之外,另一种在S-世界之中聚集高浓度S因子的现象则出现在人类身上。通常,伴随着大量人类在同一时间或者短时间内死亡,在场的个别幸存者将有机会成吸收死者们消散的灵魂(尤其是在灾难之中出生的婴儿,他们往往更加容易吸引S因子)。之后,他们会获得与人偶相近的(当然是基于S因子理论的)能力;他们的自然寿命仍然与人类一致,能力也不会遗传给后代。
所有的人偶和异能力者在死后都会成为幽灵。幽灵仍保持着最低限度的物质依凭,它们看上去是半透明的,可以被穿过。它们仍然可以使用生前的能力,但这可能会造成它们外形的改变。幽灵只能以S因子相关的某些手段被杀死(是的,它们可以被杀死)。
人工幽灵则是指,与众神带来的高纯度的异界S因子毫无关联,仅从自然界中的S因子引导产生的次一等的灵魂。它们不能称为真正的灵魂:它们不能像智慧生命那样思考。
◆◆一些故事
零时馆中流传着某个故事,其中提到一群你不可能看见的恶魔。
其外观分别为兔、犬……鬼知道是什么。换言之,拉普拉斯·兔·S·P、麦克斯韦·犬·C·J、达尔文·……鬼知道是什么的一大群魔鬼·R·C。
人偶,拉普拉斯妖,动物形态——反正大部分人也会想到蔷薇少女里边的拉普拉斯之魔,请允许我直接用兔子的形象代表拉普拉斯。还有,麦克斯韦真的养了一条狗。
此外,一只也许存在也许不存在的恶魔时常被用来开玩笑:薛定谔·猫·E(♀,薛定谔自己说的)。Axis-S的体系在薛定谔猫问题上,至少表面看来,采用了一种更倾向于多世界诠释的设定(体现为方向角R);不过,这只恶魔本身用的是哥本哈根诠释的设定,它的名字指的是“被观测到之前的”它自身。当你看到一只猫,你看到的就只是一只普通的猫而已;当你看到一个没有猫存在的视野,你也确认了猫的不存在。
根本不用试图理解这些名字背后的概念是什么。在零时馆,它们都只是故事里的路人甲和路人乙,John Doe(或者Jane Doe)和Richard Roe。
关于它们的故事,也跟它们名字背后的概念毫无关联。
◆◆另一些故事
《光》、《影》、《虹》是其中得到出版的几本书,都是Memoria的作品。在零时馆的世界,这些童话故事和绘本流传广泛,有着许多衍生作品。Memoria后来(在数次更换身份之后)又以插画作者的身份与全新的笔名出品了相应绘本。这些故事,据她所说,其实只是为了取悦自己而写的故事。
◆◆零时一秒
如它的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与“零时馆”的世界仅有一步之遥。
这个世界观是在零时馆的基础上,为私企「特里兰德-Treeland-」特别改造过的——故事部分采用了零时馆的废弃版本。
U(T,R,S)=(T+t,R+r1,S+s1)。
修正值t=0,r1和s1都比零时馆的r和s略大一点。这意味着零时一秒与现实有更大差异,并且超自然的因素更为明显。但实际上,这个坐标点由于意外与异世界Treeland相连,已经不在Axis-S体系内了。
零时一秒与零时馆的世界主要有以下不同点(原因大多是因为S值的少许提升):
由于S因子浓度高,不能直接释放能量(会造成连锁反应),但其他各项能力相对而言增强了。
制作“成长型人偶素体”的技术并没有在神话时代末期失传,它们比较容易损坏,使用年限只相当于普通人;它们的身体表层几乎就是人类,伤口不太深/不做透视检查就不会被发现异常,甚至具备了人工血与特殊液体的双循环。
人偶师能抽取记忆、情感、思想等并将其浓缩成液体或晶体,也可以制造伪品。提纯品也可以重新植入。幽灵能被重新制作进人偶的身体里,只是记忆会格式化;人偶可以自由地整个替换身体。
“世界里侧”不是零散的聚集状态,而是一个整体的地下社会。
确实有一座存在于某处的洋馆,现在的居民仅有Memoria一人。它没有被取名,但是楼梯前的钟停在了零点零一秒的位置上,这一特征成为了它的标记、以及Memoria的个人标记。它在过去曾经多次成为战场甚至彻底被毁,最近一次的重建是在七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