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两阵一起跑,我分身术潮强(不
成功化身流水账狂魔,互动的大家都没写到几句……不好意思响应,只好跪下…………
已经好久没插上板子了(呆滞
上接徐飞白【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上)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5541/】
见徐朗二人都不言语,林鹰扬只道他们旧雨重逢不知从何开口,就也不再接话。方才见得徐飞白只靠内力便可为阿朗驱毒,使他恢复如初,林鹰扬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半。
那日林鹰扬因身携阿朗配刀在八卦田被徐飞白救下,带回住所疗伤。修养期间,他曾向徐飞白问起当日八卦田是否还有别人。徐飞白回忆片刻,便告知林鹰扬除他之外未曾遇见旁人。几日相处,林鹰扬认定徐飞白不是说谎之人。既然出口处只有自己一人,那应当是连海生伤势不重,已经先行离开了。
思及至此,林鹰扬也心生懊恼。整日想着行侠仗义,结果做起事来却是这般德行,也不怨连海生负气,只能怪自己太过没用。
许是心里有愧,也是不肯承认失败,林鹰扬得知徐飞白准备去万贤山庄寻阿朗后,即使被其以有伤为由婉拒,仍执意要一同前来。今日水潭旁有幸一见高手过招,自己这伤号果然成了累赘。不过既然阿朗已无大碍,林鹰扬虽惭愧,也不再纠结于此。
半月前同行四人,如今已有三人平安,只有谢楠云还不知身在何方。
林鹰扬原本盘算着找到阿朗后再将谢楠云之事告知二人,如果可以便一起去寻她。但是现在情况不同,还有另一件事情,他想自己去探查清楚。
刚才在水潭前,徐大侠与一人遭遇,当时他虽在远处看不真切,却也隐约在那人后方见了几个熟悉的身影。
若那几人正如自己所料,此去就不宜和任何人同行。
下了决定,林鹰扬便拿出先前为阿朗准备的衣物伤药,细细叙述了自己上次离开地宫的经过后,借口说方才碰见个熟人,与徐朗二人就此告别,向两人相反方向去了。
自水潭前折返已过了半日有余,却毫无自己要找之人的踪迹。白兜了几个圈子的林鹰扬只得返回那处小门环绕的厅堂,想着继续往地宫深处探索。
大概是耽搁太久,此时厅堂四周小门紧闭,空旷无人,比半月前更添几分肃杀之气。
今日故地重游,难免回想起当时种种。虽然心情大有不同,林鹰扬却觉得若是重回那日,他的所做所为也并不会有何变化。
生来没有那种气魄,恐怕这辈子也做不了大侠。
不过此时实在不是思索反省的时候。林鹰扬在厅中四下徘徊,正愁着该去何处,就在一面石门上发现了同行时谢楠云曾经用过的记号。林鹰扬大喜,遂决定沿此路前行,先行找寻谢楠云。
经过一段与当初自己与连海生离开时相似的迷宫,不知寻了多久,昏暗处隐约见一女子倚在石壁旁休息,定神细视,正是谢楠云。
此时谢楠云已被困十数日,衣角沾灰,脸上脏污,左手臂活动也不太自然。见林鹰扬找来,她有些惊讶的站起身,脸上流露出喜悦的神色来。林鹰扬却是没想到谢楠云这般反应。他本以为被抛下的谢楠云理应有些怨气,谁想却看她喜形于色,心中更是愧疚。
谢楠云见他无恙,也不谈自己遭遇,开口便问起其他二人情况。得知连海生平安脱身,阿朗也和朋友结伴离开,谢楠云更是喜不自胜,仿佛身上的伤痛都在此时飞了去了。
面对如此的谢楠云,林鹰扬自感汗颜,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从随身携带的东西里掏出衣服干粮递给谢楠云。东西递了出去,才意识到这地宫实在没有女孩子换衣服的地方,难免有些尴尬。谢楠云却是没想到这层,随手将东西收入行囊。整理一番之后,两人便结伴继续探索。
短的我也好尴尬……
柿子在之前八卦田到底做了什么,我们有缘虚阵再见(
我语死早又来啦——!
继实阵的大家出地宫后,我的虚阵终于挤出来了了……(你
感谢同队的大家不嫌弃我!
我直接从地下水潭处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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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鹰扬被连海生拉出水面的时候,早上岸的几人已经在张罗着生火了。
虽然距那晚已过了一月有余,腹间伤口还是在水潭里拖了他的后脚。
已经愈合的刀伤肉虫一般卧在林鹰扬腹上。虽然平时行动如常,习武时也不至于裂开,奈何潭水刺骨,他游了约莫一半路程,便觉寒气入体疼痛难忍,险些无法闭气。如今逃出生天,更是庆幸大于后怕,毕竟此番若是逞强带人,只怕是要一下子害两个了。
许是他面色有些难看,连海生拉他上来时面上也带着担忧。林鹰扬做了没事的样子,同连海生一道在岸边坐下,复又转头把目光移回水面。
他这般状况都已出水多时,怎的还不见阿朗和谢楠云的影子。
谢楠云,阿朗,连海生和林鹰扬在水潭前便一同前行,四人年纪相仿,一路也相谈甚欢,一团和气。后来行至水潭,不少人因不识水性决定原路返回,一行人数立马减了近半。四人听那胥员外讲自己小儿自幼会水,定能过了这水潭,便决定继续深入。
然而谢楠云虽略识水性,但潭水冰冷,令三人实在放心不下。幸好阿朗深谙水性,毫不犹豫就揽下这护送的活计。
若阿朗的水性当真如他所说,实在不该慢到如此。连林二人心下焦急,正欲下水一探究竟,便见水中隐约有女子衣衫的枳色透出。连海生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谢楠云,林鹰扬顺势拉住阿朗托住谢楠云的手,一左一右把两人带出水面。
谢楠云水性普通,在水潭中闭气已有些不易,提起内力保暖更是困难,连海生见她双手抱臂,似是冷极,便叫三人一起先去火堆旁取暖。
林鹰扬应声起身,走了几步仍不见阿朗动作,回头却看他坐在潭边一言不发,连唤几声都不得回应。林鹰扬担心他耳道进水碍了听力,便回身走到阿朗面前,竟发现他神情古怪,眼角不时抽动,似是完全不受控制。
阿朗眼神浑浊,目光中仿佛空无一物。林鹰扬见此情形顿觉不妙,正想询问,只见阿朗眼神复又清明,整个人如门板般唰的立了起来。林鹰扬大惊,忙去拉他,怎料此时的阿朗居然力大无穷,略一甩手便挣脱开来。林鹰扬还欲再追,却听脚边金属落地之声,低头竟是阿朗随身佩刀。待他抬头再看,人早已没了踪影。
林鹰扬也曾在家乡与搏熊的力士过招,方才一个来回,居然发现阿朗此时的力量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细细回忆之前经历,便怀疑阿朗在水潭里遇着了什么毒物,纵然功力大增,却被夺了心智。
他环顾四周,过了水潭的人们大多面色青白动作迟缓,显然状态不佳。回想阿朗离开前的速度劲力,若是此刻贸然去寻,一旦交手,不仅危险,更会把岸边休息的人们牵扯进来。况且阿朗不似没有原因就不告而别之人。想必他也意识到自己心神失控,靠那勉强清醒的一瞬才得以远离人群。真要落到以命相搏的境地,双方为自保下手没了控制,必会落得两败俱伤。
林鹰扬定了定神,更觉得此地寒气深种,不宜久留。几番取舍,他拾起佩刀,决定先随众人离开此地,找到今日休息之处,再自己回来寻阿朗。
还未等他找到谢连二人在所在之处,便见到那两人迎面过来,果然面带疑惑。林鹰扬装作没注意到,招呼二人找了个离火堆不近不远的地方就坐了下来。
谁也没料到这山庄地下竟会有这么大一个水潭,好不容易游水过来,冰冷的衣服又黏在身上,着实令人难受。有几个豪爽的汉子干脆脱了上衣就着火堆烘了起来,也有的碍着队伍里的几位年轻娘子只好就那么湿着。这倒也合了林鹰扬的意,不至于在众人面前暴露腹部伤口。那个胥员外以寻子之名大肆招揽,林鹰扬一路听得谢连二人私下分析,愈发觉得此事并没有这么简单。在这种情况下露出自己的弱点,实乃习武之人的大忌。
“林大哥,朗大哥刚刚是……”见林鹰扬久不开口,连海生开口压低声音问道。听到连海生提起此事,谢楠云便也凑上来,眉目间满是担忧。
“这潭水太冷,他有些不舒服,大概是去个没人的角落闹肚子去了。”林鹰扬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打了个哈哈。连海生虽然面露怀疑,却也没有追问。倒是谢楠云听他这么一说面上有些尴尬,眼睛不知该往哪处看,纠结着翻出一直护着没湿的油纸包,低头思考起配药来。
这边三人休息的差不多,一行人也有了要出发的动作。连海生第一个站起来,看了看阿朗消失的方向,还未开口,便被一个声音打断:
“等等。”
三人顺着声音望去,说话的是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大汉见他们转头,问道,“之前和你们一起那人,去哪儿了?”
“什么人去哪儿了?”连海生反问。
“小小年纪可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先前我才从这水池子里出来,”大汉斜着眼故意提高了声音, “就见你们那朋友一人偷偷摸摸的朝那边儿溜了。”
此番接话的是谢楠云,“朗大哥身体不适,出了水潭就自己打坐去了。”
大汉嗤笑一声,“打坐?若是真是去打坐怎么不知会一声?悄没声儿的跑了,不是要去什么地方等着害我们吧?”
“地宫凶险,在这种地方更该互相帮衬不可彼此怀疑。”谢楠云应道,“同是来这里寻人寻物,我们有什么理由要害你?”
大汉一脸不屑又要开口,却被林鹰扬先了一步,“实不相瞒,阿朗大侠天生畏寒,正如方才谢娘子所说,找个僻静地方调息去了。”
未等大汉回应,一旁踱出一名形容干瘦的男子,“这位大侠,恕老朽失礼,在大门口多听了你们几句话,”男子虽自称老朽,看起来也不过知天命之年,“你们和刚刚那位阿朗大侠,应当是才认识的吧。我们江湖人虽然豪爽,但也不至于才认识,这就把天生畏寒这种事情讲与你听。”
“说的没错!”胡子大汉见有人帮腔更是得意,“你们编出这些瞎话来,肯定是想等我们大家找着宝贝再下手抢吧!如意算盘可真响!”
连海生也不示弱,“朗大哥和我们投缘,告诉我们又怎样?这种心法调息的事儿不便让人看了去,当然要找个没人的位置。况且他武器也留在我们手里,要拿什么去害人。”
“在下以为,”此时火堆旁一个腰间挂有绳索的年轻人插话道,“如果他们真的才认识,那估计他们也不知道那人为什么离开,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我们人那么多,还怕他一个不成,现在去寻他和等他找来又有什么区别。”
这短短几句噎的大汉说不出话来。只是这说话的青年嘴唇发白,动作僵硬,似是身旁的火堆完全不起作用。再看人群,虽然已在这里休息多时,许多人仍然身着湿衣,体态虚浮。
“此处阴寒,若是没有别的什么事,还是先去前面找个地方落脚吧。”这般状况,林鹰扬也不再争论,“此番前来,主要为寻胥员外的小儿子,地宫凶险,早一刻找到,便多一分安全,不应该在这种地方耽搁了。”
大汉看了看胥员外,看他没有开口,也只好不再追究。反倒是谢连二人听到林鹰扬主动提议离开,有些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