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结束辛苦啦!!!!!!一个很潦草的结束...太敷衍了好羞愧...我我我立马写FT!!(食我HE啦(划掉
“嗯...所以,你们是在失忆的情况下被关进这里的?一点都不记得?”
“组长,这边也发现了一些不明的证物!”
“这就来!...啊,两位先生,要请你们在这里等等啦。”
…...
时间不知道是过了多久。
在格雷的印象里,最后一次见到的天空也如现在一般湛蓝,几片薄薄的云彩也在无力的不知朝着哪里摇摆,仿佛一切都被暂停了一般。
玻璃做的珍珠总有一天会破碎,人类的感情也是同样吗——他的脑海里掠过了两个许久不见的熟悉身影,两个压迫着他的肺与心脏,让他在窒息中成长的人们。格雷摇摇脑袋,一切都随着河流般的过去流向了大海。
他知道他或许已经不需要过去了;
他摘下了尖锐的耳环;抹掉了夸张的妆容;他看向眼前的金色身影。
修士冰蓝色的眼睛被天空倒映了一抹更鲜艳的颜色,深色的瞳孔反射出星星点点的闪光。
——我想要你眼里的钻石,
格雷坐在了手边的屋檐下,玩着古旧的打火机,观察着摇摆的树木。
他缓缓抬起眼皮,凝视着修士金色的发丝。似乎是因为阳光的照射,金黄的影子在风中雀跃。他似乎有些厌恶独占这长发,又如利刃般刺痛着的太阳,但眼前的May却沉浸在这五彩斑斓的景色中。没有响彻耳旁的金属碰撞声,没有红色与刺鼻的腥味,没有了冰冷的空气和剧烈跳动的心脏...眼前只是一副和平的光景。
格雷低下头,已经不用思考过去的事情了...而他的眼睛落在了脚边一张刚刚飘落到地上,已经有些褶皱的长方形纸条上。他没有做任何动作,看着纸条有些出神,直到纸条的角落被风轻轻翻了过来,清楚的文字映刻在格雷的眼中:
…...“超高校级的‘杀手’”......
“......”
他没有说话,而是反手再把纸条翻到背面然后将它拿了起来。
May还在注视着天空,忽然吹起的微风将他的衣摆撩了起来,有规律的在空中跳动着。
——想要它为我而闪耀。
“过去已经...不需要了。”
在一缕蓝色火苗钻出金属表面后,风带走了格雷手中的一切。
归宿在何处?
在久远的记忆里...
在...
格雷停下了脚步,头顶的天空白的有些发紫。更突出的,是那包围着一圈黑影的形体。她静静的站在天空中,黑影却在狂热地摇摆。
“青蓝色的...月亮...”
他不用转过身便看清了身后,却不知道自己的嘴角悄悄翘起。
“东京...”
身后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金属落地的乒乓声,和依稀的笑声。
“果然,May...你还是...忘了我吧。”
腥红染遍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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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先生,现在要开始每日体检了......东京先生?!!!”
病床上早已失去了体温的余热,空空荡荡的病房里只有跳动的光线从大开的窗户外射进来,照在一张背景是乡村的相片上。
照片上的金发男孩低着头,看着身边的孩子们,嘴上露出了自然的微笑。
-完-
*2317字
*文写的很烂,十分抱歉,我偷懒了,十分抱歉,剧情很奇怪,十分抱歉。之后会补上插图;3
*格林第一人称注意
我的脚步没有之前那样轻快。和May谈话后发现,这里的“研究对象”没准大多都不是什么心智完全的人。有谁能在陌生环境起来就和别人吵起来呢?我的嘴角轻轻地咧了一下,果然就如理论上一样,天才的自我都难以驾驭本我。
算是都调查了一圈,休息区显得有些无聊了。我坐在其中靠边的一个包裹着棕色皮的椅子上,玩弄起手中的打火机。没有燃料的它充其量只是一个装饰品。我一遍遍翻着它银色的盖子,因为我的动作,它发出了一阵高达70分贝,却又悦耳的碰撞声。天花板垂下的灯光映射着打火机的外壳,从表面发射出我的样子:涂着很明显的睫毛膏,擦着有些过的红色偏紫的口红,我却意外的感到习惯。
“啊啊…...”
突然间,我的身后传来一阵透露出烦躁的中性声音。他显然没有看到椅背后的我,而我也没有转头去看他。但从他的声音,我立刻就辨识到,是那个在集会上和另一个女人争吵的扎辫子的黑发男性。
听他的叹气声,估计又是那个带有过量正义感的性格惹得祸了。我默默想着,听着他用id卡碰到门把手发出的“滴滴”声。想起他在集会后似乎在人群中用那双不再尖锐的红色眼睛冲我打了个招呼,脑内似乎传来了一阵熟悉感。紧接着是“咯吱”一声过轻的声音,也没有再传出刷卡声。
出于好奇,我站起来望着那扇刚刚关上的门。那是一扇棕色的门,但上面规则的木纹让它看起来像是是伪装成木门的铁门。一排14个门齐刷刷地排列在刷的崭新的白墙上。但这标记着“003”的门却与其他门角度不一样,在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暗。我走上前,门是虚掩着的。轻轻推开,屋内的光线照了出来。
“打扰了。”我在心里念着,把门又打开了些。这时,我已经能看到右边墙壁上灯的开关了。
而当我把门打开一大半时,面前的玄关后站着那个大约只有十五六岁的黑发男人。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惊慌失措,而我也被他的突然出现而愣住了。两人就这样互相盯了几秒,直到男子略微张开了唇瓣。
“...格林?有什么事吗?”
对方走近我所在的玄关,我清楚地看到他额头前那一绺白色的染发。除了刘海,所有头发都被他扎在了脑后形成了一个短辫子。尽管话语有所防备,他还是从内侧把门打开,向旁边一靠示意请我进去。我也没有客气地走了进去。
不过这家伙,刚见面就叫我格林?一般人都会叫“东京同学”吧。也许是因为我“现在”是女性的原因?我想了想,将手伸到连衣裙的护脖里,拿出了一直吸附在脖子上的拇指大的灰色变声器。我从一开始就被戴着这个东西,说话的时候也能感觉到脖子轻微的震动。不仅仅是变声器让我感到不舒服,藏匿变声器的护脖也扼着我的脖子。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忘了关门所以来看看。”我观察着屋内,除了基本的家具外什么都没有,地上也放着还没打开过的行李。尽管没有什么像家一样温馨的感觉,房间里还是颇为亮敞。“你的名字是...苏我祈?”
我回忆起在id卡上瞟过一眼的资料,是个有些奇怪的名字。对方意外地迟迟没有回话,当我看向他时,正好对上了他红色的瞳孔。他的眼睛睁的有些大,显得有些迷茫的神色,眉头稍微聚在了一起。
“格林...你不记得我了吗?而且你的声音…”
记得?我的记忆力不记得没在哪里和他说过话。
“我不记得在哪里认识过你。”
“初中的时候我们一个年级,在年级课上我也和你打过招呼。”祈一副忍着苦笑的样子,走到书桌后的椅子上坐下。我也坐在了她旁边的桌子上。从听见“初中”这个词的时候我已经停止了思考,祈指的格林不是我。
“不记得这张脸了?”见我没说话,祈又有些开玩笑般地指了指他的脸。那是一个在男人里算非常清秀的样貌。他的眼睫毛有些稍稍上翘。
“只跟你打过一次招呼忘掉也很正常吧?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我不知如何解释这场闹局,只得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不过你真是变了好多,不仅是声音,给人的感觉也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你猜呢?”祈本想打趣,但见我不吃这一套,又回答道,“你原来完全不会盯着别人看的,不如说都不会看着别人。”
我感到有些好笑地眯起眼睛。果然,脸再怎样相像,人的第六感还是能察觉人之间的不同吧。
“她只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感兴趣吧。”
“诶?”
“所以他才会死掉。”
原本想着祈会是一脸迷茫的神色,可转过头去才发现她的眉头已经紧锁,眼睛直盯着我的脖子。我一下反应过来,护脖不仅仅在隐藏变声器的存在,还在掩盖脖子上那个明显的男性特征。
“你…怎么了?”
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将头扭回来,听着他有些颤抖的声音就知道他也注意到了,声音可能还会被认为是特殊情况,喉结可就难说了。也许他会意识到我和格林不是一个人吧。
“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一直.............都是男人吗?”
什么啊。
我扭过头去看他,还是那样眉头紧锁的脸,但他略为有些抽动的嘴角又显得他好像在寻求我的否定来找到什么希望一般。这家伙,完全会错意了。
“我当然一直都是男人了。”又像我想的一样,他低下头,眼里全是不相信和诧异。“我”当然一直都是男人了。
“我一直觉得长的漂亮的同年级同学......居然一直是个......男人......以前就一直觉得长得很高……”他用小的不一般的声音喃喃着,脸色似乎有些发青。
说起性别,我向祈凑了过去。坐在椅子上的她比坐在桌上的我低了一个半头高,很容易就能望到他的头顶。他还是低头着,肩膀微微颤动着,似乎还没有从现实中醒悟过来。
“有那么惊讶吗?”
“哈?是个人都会感到惊讶吧!你不懂这种感觉…”他努力的想描述什么,手也开始搓起了螺旋丸。“就像是…就像是…”
“我可不懂你们女人是怎么想的。”
“???”
听我这么一说,祈似乎是爆发了最大的程度的惊讶——她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背对着我一时语塞。要是她转过身来,我估计会瞅见这辈子看到的最尴尬的表情。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眼见到就有感觉了,男人很难长相这么清秀吧?”
“…只是因为这个吗?”
“身高也在男人里算矮的。”
“还,还有比我矮的人吧?”
“你的口水巾是干什么的?现在还是个婴儿吗?”我指指他的脖子前,一个灰白色的围脖。面对我反过来的质问,我似乎能看到她的后背隔着衣服冒出了冷汗。“和我脖子上的这东西是一个用处吧。”
祈一时语塞,转过头来似乎想反驳我,而我顺势拽下她的围脖,在飘荡的布片后是白皙光滑的皮肤。掩盖的越深的东西越容易暴露吧,我干笑一声,把布片仍在一旁。
“你...!!!”
祈又暴跳起来,如同是踩到了地雷一般涨红了脸。她不知从哪里又拿出来一个完全相同的围脖,麻利地系在了脖子上。随后,她又快速转过身去,用围脖捂住自己的一半脸。尽管我不明白为何她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但这副反应颇为有趣。
“我去给你倒杯水…雪碧可以吧?”没等我的回音,祈头也没回地摔门而去。临走前慌张的背影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她又忘了锁门了,我暗暗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