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HWM6写安杰洛的故事真是太好啦,当时创造这个角色的时候零零散散地想了很多,多数没有表现出来。虽然写在背景里也不一定会用到,但至少能给之后的创作带来灵感八……
主要是怕自己再忘了QAQ已经不知道忘了多少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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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家族】
英国的杖匠家族,在对角巷经营魔杖商店。家族里多为拉文克劳。这一辈的六个女孩子也都是拉文克劳,唯一的男孩安杰洛·所罗门被分进了格兰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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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列表:
Frank弗兰科(高祖父)-Tory特洛伊(曾祖父,杖匠事业开始)-Lawrence劳伦斯(祖父)
-Norwen诺文(父)/Jeannies简妮丝(母)
前辈、诺文和姐姐们都是拉文克劳,简妮丝是赫奇帕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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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魔杖商店位于对角巷。
目前的店主是诺文的哥哥莱斯利·所罗门。
大致描述(出自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3191/):
所罗门魔杖店的门面不大,里面却足够宽敞。在墙边一排排紧紧挨挨,放着无从计数的魔杖的架子中间,差不多可以容纳三个左右的买家和他们的陪同者。余下的空间则是柜台、走动的过道、摆放梯子的位置,以及作为“缓冲空间”存在的余量,毕竟对于人们来说,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店里显得有些阴暗,或许不是人们喜爱久留的地方,但对于魔杖来说是个良好的存放环境。放置魔杖的架子都是特别定制的,上面附有的保护咒语能够在危急时刻使这些家族心血不至于毁于一旦。每一个架子上的魔杖都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着,虽然看上去不甚整齐,莱斯利却总能在短时间内找到觉得适合买家的那只魔杖。年轻的所罗门学习并且熟悉这些魔杖的储存方式,尝试着给出建议,以及随时整理要被收起来的魔杖以及买家试用魔杖——也就是魔杖选择巫师的过程——时击落的盒子。那些架子都非常高大,上面的魔杖简直都要堆到天花板上。准杖匠们抱着一盒盒魔杖在一架可以伸缩的梯子上爬来爬去,还要一边注意着随时可能出现的突发事件。
最近在安吉和姐姐们的建议下,店里增加了魔杖保养用品(尤其是多种魔杖布)、止汗喷雾、诸如《手持魔杖的方法》之类的书籍、可收集的扭蛋(位于门口)等周边产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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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列表:
长女:伊丽莎白(贝丝Beth):淑女,会打扮、会持家,日常魔法点满。被称为“最合格的姐姐”。爹妈很年轻的时候生的,幼年因为家长没时间管经常跟各种孩子混在一起玩,而且一度是拉文克劳最勇猛的魁地奇击球手(遗传诺文的运动细胞)。不过16岁开始翻天覆地大转变,成了贤良淑德的姑娘。已婚,丈夫是植物研究者罗宾·威廉姆(入赘后改叫罗宾·所罗门)。已经开始操持家业。当初分院的时候差点去了格兰芬多,觉得自己可能要辜负父母期望于是央求帽子把自己分到拉文克劳。
山楂木,独角兽毛,12 2/3英寸。
二女:夏洛特(夏尔Shel):文艺智慧的女青年。喜欢文学作品和写作,最近正在着手翻新编订家族史。霍格沃茨毕业后读了麻瓜大学的英文和新闻系。跟预言家日报的几位编辑很是熟络。据说也在麻瓜杂志上刊登连载。主要负责家族的传播事业,而不是制造魔杖。
藤木,独角兽尾毛,12 1/2英寸
三女:卡洛琳(卡尔Karl/K),朋克/摇滚少女。喜欢同伴叫自己的昵称“卡尔”或者“K”。对黑魔法和精神魔法很感兴趣,经常收集黑魔法相关的魔杖材料。占卜天赋异常,N.E.W.T.占卜和算数占卜都是O。(即使这样依旧被分到拉文克劳,或者说是进学院之后才摸清了自己的走向。)外表精致而契合预言师天分的魔杖。摄神取念也是一把好手,似乎能够一眼看穿人的样子。
银椴木,龙的鳞片,12英寸。
四女:索菲亚(索菲Sophie):少见的小时候开始就对魔法史有着深切的热爱。中规中矩的女孩子,典型的拉文克劳,存在感很普通的学生,在所有方面都很均衡,没有显著的优势劣势。喜欢做手工。喜欢魔药和缝纫。药剂师,研究用魔药浸泡杖木对魔杖的影响。是凡妮莎憧憬的前辈。
五女:露西安娜(露西Lucy):从小拆收音机x,手工小达人。喜欢研究杖芯,经常自己尝各种搭配,绝大多数都失败了,于是清洁咒和恢复如初之类的修复咒语用得特别溜。后来制作的魔杖也多为温和偏防御治疗系的。擅长救场。从小就经常发生“为凑人数参加某项活动却表现很突出或者至少水平会令人刮目相看然而自己并不喜欢这个活动”的事情。目前的理想是想到什么做什么。跟凡妮莎·布拉克莫是同级生, 经常在一起玩。
六女:吉莉安(吉尔Jill):擅长变形学,经常给自己改变容貌啥的曾被人误认成易容马格斯(并不是)。有一根柔韧度高、擅于变形的柳条魔杖。魔咒的准确度也很高。
(露西和吉莉安是双胞胎)
【七男:安杰洛(安吉Angie)】
七个孩子经常一起唱歌,(哆来咪什么的),安吉很喜欢唱歌并且嗓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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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设定
(HWM4) 【HWM6(+4)】 HWM7
粑粑:诺文·所罗门: 51 55 56
麻麻:简妮丝·所罗门: 49 53 54
长女:伊丽莎白(贝丝Beth): 25 29 30
二女:夏洛特(夏尔Shel): 21 25 26
三女:卡洛琳(卡尔Carl): 20 24 25
四女:索菲亚(索菲Sophie): 17 21 22
五女:露西安娜(露西Lucy): 15 19 20
六女:吉莉安(吉尔Jill): 15 19 20
七男:安杰洛(安吉Angie): 11 15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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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http://elfartworld.com/works/65511/
可爱的男孩子。红发绿瞳,眼睛跟麻麻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大双眼皮桃花眼。目前还是一个小圆脸,笑起来露出左边的一颗虎牙。146cm,身材挺结实。
喜欢神奇生物,尤其是鹰马和马首鱼身兽。
擅长分辨植物的种类,在这方面的天赋据说能在这一代排到前三。
魔杖是在德国买的,并非出于所罗门家杖匠之手。
特别喜欢吃辣。
五年级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3450/
猛长到180cm,未来还有几公分要长。
因为渐渐开始真正进入制杖修行,所以看了很多书,经常做奇怪的实验,以及更加热衷于看其他人的魔杖。对周围人魔杖的组成有很高的记忆力,虽然还不至于过目不忘。
似乎特别地精通了通感形容。
本想加入魁地奇队,参加过守门员的选拔,不过最终没有加入球队。
“对,我就是那个制杖的。”
依旧每年开学前在魔杖店里帮忙。
六年级http://elfartworld.com/works/175825/
依旧是180,忘记长高啦!x佐伊在炫耀他的一厘米,坦然接受了。
学会了大脑封闭术,脑子里全是小秘密(。
意外地有了商业头脑,除了会发魔杖布之外还推出了魔杖护理集点卡。
当过魁地奇守门员之后发现保养扫帚也蛮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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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佐伊·卢莫斯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29127/
❤~
【森永凉月】
想起来这也许是件挺不可思议的事。
森永凉月,31 岁,现在在同学聚会上喝的烂醉如泥。
在凉月的自我认知里他的酒量还算不错,也许是酒吧代理店长这样的身份的缘故,他自认已经对酒的气味有了抵抗能力。那么现在这样的情况又是怎么产生的呢?
热度侵袭着身体,忍不住解开了原本打的整整齐齐的领带,让人不快的气味充斥着鼻腔,脚像是灌了铅块,只能勉强的维持着行走,头昏昏沉沉的,还好意识还算清醒,不至于整个人瘫在街边。在残存那部分意识里,他回忆着自己喝醉以前的事情。
人一旦过了30岁还在单身就难免开始寂寞,即使凉月那张18岁少年一样仍存稚嫩的面孔怎么看都和这个年龄格格不入,但仍无法改变和他一起喝酒的是一群有着吐不完的苦水的单身中年男女们这个事实。在这群感情不顺的人之中凉月大概算个异端,因为他单身的原因仅仅是本人没有恋爱的想法这样简单的理由。身边的同学们都劝他快点娶个老婆,他只是用淡淡的微笑含糊了过去。时间流逝的很快,等到跟两个在高中关系很好的朋友走向第四家店的时候,已经是10点多。
这家店不是中年男女一般会去的居酒屋,而是像【LUNA】一样显得有些清冷的小酒吧,在离自己打工的店不远的酒吧街上,这条街总是在凌晨三点之时仍旧灯红酒绿,这样的清吧实属不多见。在人多且嘈杂的地方,很多话语和抱怨到了耳边都成了云烟,只是靠着环境维持着还算和谐的气氛。到了较为静谧的处所,就不得不听着老同学借着酒精的力量不断的牢骚与抱怨,凉月一边喝着酒一边用柔和的语调安慰着身边这对事业不顺的男女,慢慢的,也就感到了浓郁的醉意。
与什么相撞的声音,似乎是硬物。
接着是类似被钝器击打的那种疼痛,虽然程度并没有那么强烈,但还是让凉月捂着头蹲下了身来。他轻轻的吸了口气,用手扶住电线杆准备站起的时候,
却突然目眩。
[喂,你没事吧?]
听上去是年轻男孩的声音,等那因为钝痛和大幅度的动作而产生的不适感消退之后凉月缓缓的睁开眼睛,视野里映出的是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面庞。也许是因为视野没有完全恢复清晰的原因,他愣在那里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说你啊,一身酒气在路边做什么呢?]
视野清晰起来的时候青年又说了这样一句话,他没有离开,而是略带着些不耐烦的表情向凉月伸出了手,凉月抱歉的笑了笑,迟疑片刻,还是将手放在了青年的手心里,接着对方的力量站了起来。
[不好意思…麻烦您了。]
站起来才发现这个人其实要比自己还矮一些,但手掌却比他的要宽大而且…十分温暖。下一秒他注意到自己的想入非非,刚想收回手的时候,却被面前人抓住了手腕。
[啊…]显得有些愚蠢的小小惊呼。
[我说你,喝了这么多酒就别撑着一个人走了,待会儿倒在马路上怎么办啊?]
这个看上去只有18,9岁的人好像没有用敬语的习惯——或者说是对方没有看出来凉月比他大很多,其实原因是什么都好,这种直白的表达方式传递过来的关心,比加以修饰的要更加具有温度。
[你住哪儿,不远的话我扶着你过去。]
凉月有些讶异地睁大眼睛,接着失笑出生,眼睛完成了月牙的形状。
在这里推辞并没有用处,这点他再清楚不过。
[那…前面转角处有家小酒吧….可以送我去那里吗?]
【泽木冬树】
和浅光悠斗分开后,冬树没有急着回到家,而是稍微绕了远去兜了兜风。
夜风吹在身上十分舒服,尤其是骑着摩托车的时候,感受着风从身体两侧呼啸而过的那种感觉,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在这期间他曾停下车给白鸟夏至打过一个电话,想确认他是不是还醒着,然而传入耳朵的仅有无尽的忙音。
冬树侧倚在摩托车的机身上,仍旧戴着摩托车的头盔,他的视线隔着玻璃久久地盯着手机的通话界面,就好像是凝固在了那之上,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有件事环绕在他的心头,虽然并不抱有什么强烈的在意感,却仍旧无法将其彻底忘却。冬树知道自己本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了白鸟夏至,不知怎么的,就变得烦躁了起来。想到那个从未见过的名字,还有白鸟对自己仍旧隐瞒了很多事情这一点,无形的火焰便在心里缓缓地燃烧起来。
[吗,我跟夏至也是彼此彼此而已就是了。]
他故作轻松的笑道,接着打开了那封让他倍感不适的邮件。
差不多半小时前。
跟浅光悠斗一起从餐馆出来以后,泽木冬树仍旧在调侃着对方即将拥有的职业。
[说到底就你这样怎么教孩子啊,孩子们见你就跑还差不多。]
[切,我哪儿有那么可怕。]浅光咋了咋舌。
[穿着西装还是一副混混儿脸的我认识的人里只有你了,啊,不过你现在倒是更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好痛!]肩膀上挨了一拳,相当的疼。
这家伙,虽说瘦瘦小小的,但意外力气很大呢,真不愧是打手。
[喂,我说你啊。]
[嗯?]
[你未来想干什么?]听上去只是随口一说的话语,却让冬树脸上那嬉皮笑脸的表情里,掺杂进一丝不同的色彩。
[唔,嘛,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不打篮球了?感觉好久没看你约我出来打球了。]浅光一边这么说一边把手放到了脑后。冬树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里神色一黯,继而装出什么都没有的样子笑着道,[那是因为你太矮了。]
[找死啊你小子。]
冬树【哈哈哈】的笑了几声,本以为自己巧妙地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的时候,在手机铃响起来停下来确认的下个瞬间——短短的那个瞬间里,再也掩藏不住脸上的黯淡。
[喂,再不走就丢下你了哦。]
[啊,抱歉,你先走吧。]他只是眯起眼睛,露出完全煤油笑意的笑容。
[我还不想放弃啊。]
手机屏幕暗了下来,轻声叹息消失在夜风里。
【森永凉月】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原本自认为已经消散了不少的醉意却在一次袭击了大脑,额角有些微微发酸,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将其抵住,心想着果然像那个青年说的那样喝醉还来酒吧只会加重醉意,叹了口气后,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烟盒。
他点燃了烟,看着淡淡的灰色烟缕逐渐的升上上空化为虚无。
这里是酒吧【LUNA】的休息室,是森永凉月打工的地方。对于凉月来说这是一个有着能让内心平和下来的不可思议的处所,幽暗的暖色灯光是这间酒吧的主光源,吧台前站着的身材姣好的女酒保是自己的朋友;老式的留声机些微的杂音混杂在黑胶碟片播放的音乐中,婉转低吟的女声充斥在整个狭窄的空间里。也许每个人都需要这样的一个,能洗涤掉都市的喧嚣给心灵染上的尘埃的归处吧。
他将后背靠在椅子上,烟草的味道似乎让头脑清醒了一点,但也有可能是加重了醉意,闭上眼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那个吊眼,嘴角有颗痣,穿着看上去要小一号,显得有些滑稽的西装,这样的人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应该有不少吧。
[该怎么找到他呢…如果还能见到的话,一定要好好道谢呢。]
如此的喃喃自语。
[白鸟君....还没回信,是睡着了吗....]
他盯着手机屏幕小声说着。
[凉月哥,]略带轻浮感觉的声音在耳畔不远处响起,凉月睁开眼,看着与自己相熟的青年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笑意向这边走来,[喝点热茶吧,头还疼吗?]
[好多了,谢谢你,慧君。]
他接过茶一饮而尽,在这中途被热水烫到了舌头,差点把整杯茶喷出来。
[这样冒失的凉月哥真少见。]鸠川笑了笑,侧身倚在墙壁上,“对了,刚才送你来的人,你认识吗?”
凉月摇了摇头,把那个杯子放在手边的柜子上,[这么说来,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这时他注意到鸠川那双覆盖着薄薄雾气的眸子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他,[….怎么了?]
[啊,没什么,只是在想你醉成这样有点少见罢了。]
[这就是中年人不得不面对的应酬啊。再加上今天千惠不在家…我也不用那么早回去。]
鸠川陷入了沉默,凉月看着他摆弄了两下那老旧的翻盖手机的动作,正思索着他接着会说些什么,却因为鸠川突然的一句话露出了苦笑。
[你也稍微为自己想想?]
看上去并不是有意这么说的,鸠川的视线仍旧放在手机之上。
凉月不语,片刻过后他笑着耸耸肩。
[这句话,请允许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这一刻的凉月还不知道,刚才的相遇会给他那循规蹈矩的人生带来多大的改变。
【泽木冬树】
[啊,你果然在这里啊。]
[不要老是在角落里待着,会着凉的。]
白鸟夏至所不知道的是,对于泽木冬树来说,他是一个不可捉摸却重要无比的存在。活了20年,冬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想要去了解某个人,想要把他据为己有的感情。
想来这大概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原本只是因为好奇才接近这个人,逐渐的却变为了不能放着他不管,而现在——好像变成了微妙至极的关系。
冬树深知现在他们的关系处在一个有些微妙的边缘,大概是进一步就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却停在了这一步之前,彼此都没有再前进。
[你在害怕着什么呢?]
冥冥之中那个,有这样一个声音,在询问着自己。
回到公寓的时候电灯还开着,却听不到翻书的声音,想来大概又是没关灯就睡着了。
冬树的房间只有6张左右榻榻米的大小,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现在又住着两个人,难免变得拥挤起来。与他这个人给人的印象不同,冬树的房间十分干净整洁,东西很多却井井有条,不过那是在白鸟住进来以前。在这个房间多了一个住户以后,看见书堆成的小山已经成为了每天的日常。
冬树走到床边,看着像猫一样蜷缩在床上,手里还抱着书的白鸟,他的身躯细小的好像微微用力就会弄坏一样,就像是需要被细致呵护的玻璃制品。
轻手轻脚的把白鸟手中的书拿开,又给他盖上了被子。冬树坐在床沿边上,轻轻的用指尖摸索着他发丝。白鸟动了动,但并没有醒过来。他的眉头有些皱,好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片刻过后,冬树收回手,视线瞥到了一边放着的书之上。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害怕会失去,害怕会怀念,害怕以后会痛苦,所以选择了沉静。】
他想起白鸟把头枕在自己膝盖之上看书的样子,接着失笑出声。
这句话,说不定是指自己。
END
后记
想了想最后还是砍了一段。
基本都是个人剧情也没怎么和空空交流,后面越写越草.....OOC了请打我。
变成了日轻风格,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