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铃子老师的py交易粮,很短而且没有商量细节,请当做同人
她第一次见到“抚子”的舞台是在12岁那年的生日,父亲拿到了朋友给的票,带她去看日本舞表演。那次舞台跟她所见过的任何一次舞台都不一样,没有观众的欢呼,没有动来动去的聚光灯,古琴和尺八委婉的主旋律所编织起来的舞台是安静的,让人几乎屏住呼吸,但年轻的身影在旋律的围绕下缓缓生长出枝丫,就好像厚厚的雪下被唤醒的新苗。
那是春天即将来到的希望。
舞台,原来还有这样的分类。
一边为自己的无知所羞愧,孩子看着手里的介绍,“抚子”,雪之下家代代相传的舞姬名号,而新的“抚子”,似乎并没有比自己大太多。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流淌在血液里、来自祖先的影子和图景,在自己接过的瞬间拥有新的生命,抚子之花得以再度绽放……这样奇妙的舞台,是怎样的人去编织成的呢?她非常想要知道。
关于新的“雪之下抚子”的传言有很多,原因可能是为了维护“抚子”的形象,家族也有意保护着每个继承人的信息。有的说这代“抚子”可能是男性,有的说这代“抚子”似乎有过两个候选人,有的说搞不好在背后偷偷狸猫换太子过,有的甚至说“抚子”是天上的鸟仙、只有在舞台上才会显现人形……
越来越离谱了嘛!
孩子可没办法分辨这些乱七八糟的传闻的虚实,她想要亲眼去见证。所以那之后,一向最懂事的她,总会在“抚子”有新的演出时扭捏地询问父亲能否再去观看表演。然后她一次又一次地看见了,“抚子”究竟为何物。
“抚子”是象征春天的新芽,“抚子”是代表夏天的红花,“抚子”是秋天飘落的枫叶,“抚子”是沉默于冬天的雪花……
伴随着乐曲的节奏,舞台上的身影跳动着,从躯体到每一个指尖,从头顶到衣摆掀起的幅度,“抚子”可以是任何东西,换句话说,舞台上的一切都可以是“抚子”,也只有“抚子”能主宰这里的全部。
孩子释然了。“抚子”就是“抚子”,不会是其他的什么。只要“抚子”站在舞台上,没有什么比这更加重要的了。所以,一个“抚子”的观众并不需要知道“抚子”实际上是谁。她是观众,而观众看着“抚子”,这个事实本身就是这个舞台上最重要的东西。
后来她去医院定期复查的时候,路过了一间病房,让她停下脚步的不是别的,而是门牌上的“雪之下”。她本能地转过头往病房望了一眼,门并没有关紧,留下一个正好不刻意凑近也能看见里面的空,绿发的少年正在削着兔子苹果,床上跟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绿发少女则靠坐在病床上涂画着什么,窗外的阳光正好,那幅画面就好像时光胶囊中定格的照片,让人不忍心去打破。
“藤矢,快看,这像不像我们的‘抚子’?”
少女对着少年竖起了自己的画本,从孩子的角度其实是什么都看不见的,但某种直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孩子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快步地离开了病房,她好像误入了一个不该得知的秘密,她决定将这个秘密永远藏在心里。
她是观众,她总是在台下,“抚子”的舞台上不需要存在别的,所以她绝不会再次误入“抚子”的舞台,或许总有一天,孩子可以作为舞台的同行得以被邀请到那个舞台上,除此之外,她不应该知道的,不应该进入的,就绝不会再次过界。
只是后来一切发生之后,她再不可能跟这代“抚子”实现这个梦想。她仍然会去观看“抚子”的表演,仍然会期待着与“抚子”同台的一天,只是她知道,这再也不是同样的“抚子”,也不会是同样的“抚子”。
因为花总是要凋零的。
“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贝兰达撂下了这句话,抱着胳膊无所谓地看着她的主人保林。
保林相信自己买下那件旧袍子的时候,绝对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袍子(好像也不准确)噎得说不出话来。
*等我交了今晚这个作业就补全!!!
当这个刚买下自己的黑皮肤男人发出一声尖叫并迅速向后退了三步,贝兰达长长叹了口气,抬起手指了指头顶上已经破旧的招牌。
“恕我直言,您刚才就走过这个路口了。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鬼魂。“
男人的嘴角因为害怕本能地抽动了几下,然后转过头问路边卖古董的小商贩:“您看得见……这个女孩吗?”
商贩像看神经病一样嫌弃地看着他,眉毛皱得可以夹死苍蝇。
贝兰达看着她的新主人吞咽着口水,尽可能冷静地调整好呼吸,然后就跟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快步往前走去。她不解地偏了偏头,跟着走了上去。
“这条路您刚才也走过了。“
“十分钟之前您也是在这边左拐的。”
男人似乎有点尴尬,但还是加快了脚步。
”您难道不是为了结缘才到店里来的吗?“
贝兰达是一个家精。她是一件旧魔法袍上所寄托的思念所化为的自主意识,而这件袍子正好被眼前这个黑皮肤、穿着白西装的男人买下了。
物品本就是普通的物品,但总会有物品承载着主人的记忆,见证主人的悲欢离合、陪主人走过风风雨雨,在久远的时间长流中逐渐拥有了自己的感情。
她的主人曾是一位老巫师,也许他真的有什么超自然的能力,也许他只是普通的博学多才……不管怎样,老巫师似乎预料到了贝兰达的降生,在临死前将这件已经被种下了萌芽的随身衣物交给了徒然堂——
一间帮助人类与器物之灵结缘的小店。
贝兰达对时间不是很有概念,也不记得自己沉睡了多久,不管怎样,眼前的男人是唤醒了自己的新主人,她应当为他服务。但现在的情况好像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顺带一提,若非有特殊力量的人类,只有家精的现任主人才能看见自己的器物之灵。
男人左看看右看看,确认了周围的路人都看不见这个银白色的女孩子。
“结缘……是指……?抱歉,我是正好路过——啊,不对,我不应该回答她。“意识到自己回答了“鬼魂”的男人低下头迈大了步伐,一头撞进了路边的小教堂里。
正在念着圣经的神父被这突如其来的客人吓了一跳,礼貌地走上前去。
“夜安,先生。“年迈的神父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将圣经放在了胸前,“主与我们同在。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救救我,神父,我被鬼魂缠上了……!“
还没等神父说完,男人就直接打断了他,一边尽可能地保持着礼仪,一边用焦急的神色表现出事情的紧急。贝兰达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决定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老神父听他讲完,又疑惑地顺着他的手指看了看(并不能看见的)贝兰达所站着的地方,又看了看他手里那件刚买来的旧袍子,见多识广的老人大致明白了情况。
“你可能走进了徒然堂。“
神父说,嘴角泛起了些微的弧度:“我一直以为那是一个都市传说……虽然我看不见您身边这位‘鬼魂’小姐,但她确实不是什么恶灵。”
“不应当,我真的只是个袍子,主人。“
在男人回过头来看她时,贝兰达翻了个白眼。
算了,买下都买下了,日子就凑活着过吧。袍子的器物之灵想,头疼地长叹了口气。
她的全新生活才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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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世界找房子的留学生突然知道死线临头了所以一个咕噜跳起来当时就说了段相声。
这都能赶上!!!!!(指半小时前才新建文档)总之我可能真的就是个相声选手,请多指教
保林应该ooc了,我给亲妈下跪
我真的是忙的xjb打卡,我对不起我家白兔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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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亚有点没有理解眼前的情况。
她的手中握着那支仍然泛着冰气的甜筒应该是之前买的,身上背着的还是出门前的包包,但至少有一件事情她可以肯定——
她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地方。
“C’est quoi ce truc?“(这是什么?)
少女疑惑地偏了偏头,走在混乱的人群之中,陌生的光景倒映在她的眼里,映射出少女眼中的迷茫。
不管怎样,总会有办法的,嗯。蕾亚舔了口手中的甜筒——它已经开始化了,但仍然留有香甜的味道——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在追着一只可爱的白兔先生,白兔先生跳进了洞里,她也跳进了洞里……然后有很多热情的人喊着“爱丽丝”朝她涌了过来,再然后她就什么都记不清了。
“这就伤脑筋了……白兔先生到哪里去了呢?冲散了吧?哎呀,麻烦了呀,我要怎么回家呢?“
少女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她的出行向来都是有仆人随从左右,不如说除了做甜点以外她什么都不用担心。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总会找到我的。蕾亚眨了眨眼睛,开始四下里张望了起来,但在那之前,有更加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出现了。
“嗯?“心急的少女飞快蹦了两下,跳到热闹庆典的角落里的小摊子旁,“嘿,有人在吗?这个我可以吃吗?”
在刚才那番混乱的疯狂之后,这个角落显得有点过于冷清,偏远的小房屋,只有盛在盏盘里的糕点还放在摊位上。而那是一种至少在她的印象中从未见过的甜点,颜色看起来平平无奇,却仿佛有不同的香气凝结在空气中、一颗一颗爆散开来一样,如果是普通人可能确实不会注意到,但蕾亚却实在无法忽略这种美味的香气。少女疑惑地踮起脚张望了一圈,伸出手指悄悄掐下来了一小块。
“抱歉了喔!就一点点!“
瑞士少女抿了一口手指中捏下来的糕点,顿时睁大了眼睛。口中的味道是她从未品尝过、也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形容出来的美味,她忍不住多舔了几口,而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又有声音传了过来:“爱丽丝!不见的爱丽丝在那边!”
“怎么回事嘛又来了,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少女不禁抱怨了两句,而在下一刻,一只并不大力却坚定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在一切变得复杂起来之前将她拉到了墙边。
“请不要出声。外面很危险。“
白兔少年的眼睛是明亮的灯火,他的身体并不壮硕,却牢牢地将蕾亚护在了墙角的阴影里。
“抱歉,我来迟了,「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