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生文笔!
※小学生文笔!!
※小学生文笔!!!
【重要的事说三遍
写的太垃圾了就不响应了!
本来想好好写一下突入的过程结果没时间了牙白!
使用异能:是!
使用道具:池子你给我分配的道具我全用了!
字数3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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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下午,天空却依然被阴云所占领。微弱惨白的光线挣扎着从云层的缝隙中挤出来。勉强还能通行的公路上奔驰着的一辆似乎是某种敞篷车。
然而这辆车并非什么敞篷车,而是一辆顶部被完整削下的宝马SUV。驾驶着这辆车的是一位面色平静的中年男人,表情平静且从容,闲庭信步般挂着一副悠然的笑意;副驾驶上则是坐了一位全身以黑色为主调的青年人,虽然也是笑容满面,但却是一种与身边人反差极大的,如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掺杂了些许恶意的笑。车的后座上放着一个杂七杂八堆了不少东西的木箱,其中不乏各种枪械和弹药。旷野间的风配合着末日的氛围,凌乱而猛烈地从他们身边呼啸而去。
片山岚往副驾驶的靠背上倚了倚,调整到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他伸出一只手比划着拎杯子的姿势,笑嘻嘻地侧头对麻生说:“这时候要是能再来一杯什么喝的就更好……”话音未落,片山只觉得手里一沉,诧异地看向手中的重物,是一只剔透的玻璃杯,里面澄清的液体还发散着清冽的酒香。
就连原本面上毫无波动的麻生都扭头看向片山手里凭空多出来的酒杯,可就在片山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手里的杯子又消失了。
片山转头看向麻生,麻生转头看向路面。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瞥了一眼炸毛猫一样的片山,麻生报以一贯的微笑回答他:“在你身上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哦。”
片山感到很没趣地把头转向另一边,看着远处慢慢移动的风景,带着不满又有些兴奋地嘟囔:“又来了……”
一个小时前,B市的军队总部——
“这里有用的东西还挺多的哈——”片山踢踢踏踏地踩在一片狼藉里像RPG游戏的主角一样东挑西捡,不亦乐乎。麻生则仅仅站在一边,带着“关爱的微笑”看着狼藉中的青年,自己只有在偶尔看见什么有用的东西时才亲自弯下腰去看一看。
之前占领了B市的军队似乎想要来一次大清洗,片山只是在他们清洗的空隙进超市转了一圈,get了一名队友之后再出来时,原本准备清洗城市军队就被清洗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除了一堆枪械和弹药之外,片山还注意到了一个造型奇特的按钮,他走过去将它捡起来,看着上面奇异的符号,完全出于不考虑后果的好奇心按了下去。
他是真心实意地将这个灾难化的世界当成了游戏来享用。异变是游戏开始的按钮,在这个游戏里,原本陈腐教条的规则已然被取代。在新的游戏规则范围内,不管做什么都是被允许的。
还有自己身体上的特殊变化,若说这只不过是游戏里一个小小的漏洞引发的BUG,那自己究竟是独一无二的还是说其实有很多和他一样的人呢?毕竟游戏开始后迄今为止接触到的人包括麻生在内,都没有人像他一样有这么奇异的变化。如果这真的是个游戏的话,那么日后多少会接触到其他有着各种各样异能的人——那还真是有点期待呢;如果没有的话,自己依旧是这个游戏里的玩家。就算不幸丧命,也不过是迎来GAME OVER的结局罢了。
他就是这样,无比轻蔑地对待自己的生命,却又无比轻松地享受生命的过程。
按下按钮后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几秒,随后等空气再次流动起来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片山似乎有点失望地把手里的按钮随手一扔,转身去其他地方继续他的探索活动。
他应该永远不会知道,他扔掉的那个按钮,曾经是一枚原子弹的发射按钮。
“噫……”麻生看向声音来源,只见片山飞速地将什么东西砸进了地上的杂物堆里。
“什么东西?”
片山一脸吃了那什么的表情:“一帮大老爷们儿混居的地方有一双用过的白丝……”
“。”
过了一会儿,片山举着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问他那里面是什么,麻生接过看了看,透明的小瓶子里装的是某种白色结晶粉末,瓶子表面的标签有一串手写的潦草英文【Potassiumcyanide】
麻生盯着那个瓶子,笑着把它抛回给片山,对他说:“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片山背后的毛都竖起来了,虽然不能明确知道这是什么,但大概已经知道这玩意儿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姑且还是先收起来吧……
大概逛完了一圈后路过麻生身边时,地面震了震,他身边的柜子轰然倒下。四散的尘埃落下时,本应被柜子压倒的两人都已不在原地了。
“……现在你可以先放我下来了。”
现在呈现的是一副非常奇怪的光景,怎么说呢……青年保持着与水平面平行,也就是垂直着墙面站立在墙上着,仿佛这个房间的空间被上帝之手推到了,使得世界都翻了个个儿——但标志着这一切绝非上帝之手的恶作剧的是在柜子倒下的一瞬间被兽化并跳开的片山扛在肩上的麻生。他被片山扛在肩膀上,可是却顺从着原本的地心引力的指导,向地面方向悬挂。所以从正常站在地面上的人的视角看就是麻生悬在空中,上半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向前弯曲,并把一个青年怼在墙上;而以墙面为地面的话就是片山扛着一个身体被看不见的力量向后拖拽的中年男人。片山一时惊惶松开了手的同时解除了兽化,后果就是两个人一起摔到了地上。
“……”片山并没有立马站起来而是坐在地上,像智障一样略张着嘴有些诧异地问他:“我刚才……站到了墙上?”
麻生优雅地站起来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从容不迫地回答他:“是啊。”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面对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正常人都不会那么淡然吧?
麻生笑了笑,对他说:“我觉得野兽先生你身上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哦。”
有这样一个队友,从某些意义上来说也是很方便的。在这样的游戏背景里,越是脱离常理的人越有存活下来的价值。
“包括刚才你像个小孩子一样对特斯拉线圈兴趣盎然的样子也是。”麻生依旧保持着和善的微笑。
片山瞬间像被踩中了尾巴一样跳起来,似乎想反驳却欲言又止。麻生看着片山吃瘪的样子不禁笑得更深了。
粗略统计一下,他们在超市的米缸里意外找到了巧克力布丁,麻生在不知道什么地方顺到了一个谷歌眼镜,麻生虽然很想吐槽片山一边兴冲冲往包里塞镜子一边念叨可以拿来做什么什么但还是忍住了。除此之外他们还在军队残存的建筑物里找到了一堆枪支弹药。从另一扇门出去之后他们看到路边有一辆宝马,车门大敞,车钥匙也还插在车上,而车主半个身子已经掉到了车外被丧尸啃食大半。还有不得不说的就是车顶,像是被什么削掉一样整齐的失去了上面一部分。
交通工具都准备好了,真贴心。
“马上就要进入A市的范畴了。”麻生看了看路标,提醒从刚才起就好像一直没什么精神的青年,青年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好无聊。
从B市开车出来一路上顺风顺水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好无聊。
真的,
好无聊。
像是游戏玩家在进行不得不读完的大段无意义剧情一样,这样平坦的旅程让人昏昏欲睡,提不起半点兴致。失去了紧凑的情节和令人不得不高度集中才能通过的关卡,这个游戏越发的无聊了。
看着远处一点一点沉入地平线的太阳,片山打了一个冗长的呵欠。
剧烈的颠簸把快要陷入深睡眠的片山震醒了,片山略微恼怒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片黑暗,和无数密密麻麻向这里聚拢的闪着荧光的红点。
“你终于醒啦。”还没有搞清情况的片山茫然地看着麻生,后者依旧带着笑容:“我们好像要被怪物包围了。”
片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扒在车窗上往外看,那些红点显然是某种生物的眼睛……不是丧尸,还想再看的清楚一点……
就在那一瞬间,眼白被黑色浸染,头顶弹出了一对半圆形的耳朵,短发也一瞬间迎着风长长,长长的爪子紧紧抠住车窗边缘,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眼睛上。
那些是……菱形的,昆虫一样的复眼,粗糙的表皮下蠕虫一样的体态和锯齿状的利齿密密麻麻重叠交错,堆积出恶心程度不亚于丧尸围城的末日景象。
“……哈哈……哈哈哈…………”片山没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笑声。麻生看着身边一边颤抖一边兴奋到难以自制的半兽,开玩笑般问了一句:“你在害怕吗?”
“……对啊。”大大出乎麻生意料的答案,片山没有回头,用明显是在压抑着兴奋的颤抖的声音平静地接着回答:“我可是……怕到不行呢。”
但就是因为这样,这个游戏,才有玩下去的价值啊……
随时有可能死亡的游戏,才是最能勾起他兴趣的啊。
片山猛然抓住车靠背跃起落到了后排座位,从里面抄起了最为显眼的一把M60就架在肩上开始对远处那些有悖于人类常识的生物进行扫射。远处接二连三地响起超越了人类所能描述的范畴的叫声,令人心烦意乱,却又气血上涌。
麻生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依旧能心无旁骛地开车,表情俨然是一位绅士漫步在自己家后花园,表情里没有一丝慌乱或恐惧,只是在默默地开车而已,丝毫不被身边机枪的扫射声或怪物的悲鸣影响。即使是忙于屠戮怪物的片山也不由得再一次感叹:真是位靠谱的好队友呢。
片山再一次看见了A市的标牌,也看见了包围地越来越近的怪物。他满心愉悦地开始思考:唉,到底能不能活着到达A市呢?顺手,用子弹耗尽的机枪抡开了一只想要扑过来的怪物,从箱子里掏出另一把上膛的枪继续射击。
这场游戏,其实,挺有趣的嘛。
字数2189
异能觉醒:返祖化(狮子)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9832/
大概就是讲后来和队友初次见面和异能觉醒的场景以及去了医院离开后来亲眼见到军队无差别攻击的画面【x
很抱歉画不完就拿字来顶了【】请大家不用对一个好久没看书的画手的文笔有所期待谢谢【一巴掌
如果有人能耐心看完的话那我在这里表示非常感谢!
片山岚捻着手上温热的红色液体,彻底地恼羞成怒了。
泄愤一般,全然不顾手受伤的可能,对着丧尸的头部狠狠一挥,接着看也不看就向反方向跑了出去。
拐过一个转角,首先撞入片山视野的是地上几具横七竖八终于成为安分尸体的曾成为过丧尸的人类。而那一片唯一一个站立的是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他听到动静也稍稍回过了头,这时片山也看清了他的脸。十分英俊的一个人,脸部线条干净利落,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唇边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而给人印象最深的却是那双眼睛,深的一眼望不见底,偏偏又笼罩着一股令人信服的气质。片山的本能却告诉他,这个人,很危险。
中年男人显然也已经看见了片山,他站在一地的尸体之间,冲青年露出了一个极其和善的微笑。
尽管目光交汇,但片山却视若无睹,迅速将速度调整为遇见男人之前,从他旁边飞奔而过。
男人视线顺着片山跑远,可前面那个身影却在消失之前猛地转身冲男人的方向一边后退一边似乎很开心地大喊“好好享受吧!!!”
明白了这句话其中含义的男人,更是加深的唇边的笑容。
他不禁看向了青年来的方向,只见一群丧尸聚集成一团在啃食它们的同类之一,最中间的被吞噬者即使作为丧尸也已经死了。
头颅碎了一地。
看到这样的光景,男人忍不住再次微笑起来。
好难受。
好难受。
莫名的闷热,加上喉咙里越来越挠人的干渴,视线也越来越狭窄昏暗。
天生就对气味敏感的片山在末日无处不在的腐臭和血腥味中难受的恨不得晕过去一了百了,但同时世界末日的来临却又让他欣喜到近乎呕吐。
终于从毫无变化的日常中被剥离出来,世界终于变成了一座可以随心所欲的游乐场所,而参加游戏唯一需要支付的赌注也仅仅是自己的一条性命而已。
再也没有条规的约束,再也没有日常的束缚,亦再也不存在任何虚假肮脏的py交易的妨碍,可以随心所欲,一切都是靠真正的能力来决定胜者(生存者)。
这样无需成本又惊心动魄的非日常不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吗!
似乎是想要笑的,可是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令他眼前一花,浑身使不上力一下子倚在了墙上。
之前被头发被扯掉的部位还在作痛,得了喘息的间隙片山忍不住又想伸手去摸,却盯着自己的手愣住了——
——那是一只,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手的部件,同时,片山曾在各种电影里见过这样的东西——
有着长而尖锐的指甲的狰狞的爪。
注意力因脖子的闷热而转移从而意识到自己头发生长的变化,顺着头发延伸上去,凭借着触觉已经不太灵敏的爪,又摸到了头顶竖立的一对兽耳之后——
片山笑了。
迅速理解并接受了末日中没有不可能发生的现状后他终于忍不住,像是被人戳中了他最钟意的笑点一样狂妄地,像是洪水终于决堤一般爆发了一阵笑声。笑到近乎抽搐的片山不得不用一只手撑住墙才能勉强让自己不整个人笑瘫到墙上去。
「各位幸存者——」
广播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沉浸在获得新生的愉悦中的青年。片山停顿了一下,抬起头微微眯起眼睛望向打扰了他情绪的喇叭。
「请各位集中到■■医院,我们会统一安排人手进行援助,请各位不要惊慌。再重复一遍——」
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的异状都已经消失了。能力的可控性让片山心里更加愉悦。
援助?似乎有点意思。
那么去看看也无妨吧。
到了接近医院的地方,片山并没有贸然出现在众人的视线,而是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独自观察着。发现医院大门外设置了路障,许多荷枪实弹的军人在周围守卫,还有不少军绿色的货车来来往往,隐隐约约还能听到直升机的声音。仅是待在那里一小段时间的功夫就有许多幸。存者来到这里请求帮助,他们无一不被穿着军队服装的人带了进去,片山也亲眼见到了几架直升机陆续飞起。也许那些幸存者是坐直升机离开了吧?
片山忍不住笑了,接受援助就是离开这里?他才不需要。
好不容易得到的新世界,怎么可能就这样拱手送人?
再说,在这样的末日体制下,自己很有可能要为人民被做出贡献,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凭什么自己的能力要为了保护不适合在末日生存下去的弱者做出贡献?
同样,这也是片山之前为什么会像庆贺一般对那个看起来很和善却散发危险气息的男人喊出那句“好好享受吧”
因为本能告诉他其实他们是一路人。
真可惜啊,要是能再遇见就好了——这样想着,片山带着心底货真价实的轻蔑和不屑离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几天后,片山在一片街区游荡时发现了那一群荷枪实弹的军队,似乎就是之前在医院见到的那一批。片山带着看戏的心态不为察觉的躲了起来,却没想到正是这一举动救了他一命。
那批军队开始对街上的丧尸进行扫射。片山笑了,这群人还真是尽心尽责啊。街区的最里面似乎有一户人家被丧尸围困在那里,这些人应该是来救他们的吧?
丧尸的浪潮在加特林的扫射下渐渐平复下去,这里渐渐成为了一块安全的区域。最里面的幸存者似乎是听到了动静,仿佛常年置身于在阴冷的地底后再一次见到光明般激动,门被打开,苍白憔悴的人们脸上再次泛起了红晕,明亮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出半点之前的颓靡与沮丧。热烈的情绪吞并并同化了末日压抑的氛围,就连片山都微微振奋起来了。
既然军队都把一切做完了,那自己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了吧?就在片山怀着这样的想法准备离去时,一切发生了逆转。
加特林的怒吼再次运转起来,之前狂喜的喊瞬间变成了濒死的嚎啕。这些军队,原来不只是镇压丧尸,甚至对留在三味市的普通人进行无差别攻击。
原来一切的准备,都不过是为了这一场
大清洗。
虽然离开了现场,但片山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膈应的慌的。在街上漫无目地逛着,路过一家百货商场的时候抬头看了看,接着连犹豫都没有就大步走了进去。 末日的乌云依旧沉甸甸地追在后面似乎想要压垮什么东西。
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