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 dois préparer la guerre.
若要和平,先准备好战争。
我写,我写,我写不完了!!感谢互动!!
受不了了我有一些关于男人的烦恼.jpg
——————————公开言弹——————————
【空客室的窗户】在受害者被倒吊的位置附近,有一扇长约60厘米、高约50厘米的小窗户。不过,这扇窗户漆黑不透光,无法从空客室内看到另一侧的光景。
【陶瓷笔筒碎片】书桌上原有的陶瓷笔筒被打碎在地。其中一枚碎片的尖锐部分明显沾有血迹。血迹无喷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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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与被杀迟早会发生。冠名“方舟”的这辆列车并不打算载着所有人活蹦乱跳地驶入终点站,就像乘坐它的旅客们也从没有想过要平安无事、顺顺遂遂地过掉一辈子。他可能连半辈子都不乐意吧,要不然也不必把自己活成这副德行。三更半夜,安贝尔顶着睡得乱糟糟的炸毛开了门,离开自己的房间,慢吞吞地挪去邻近车厢里的案发现场。这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一如既往,除了他本人这会儿好像是真的很困之外,光看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了。
“毕竟也不是满口说着希望这、希望那的,就能轻易改变的事态。”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身处观览车厢,通过开放式的整面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见巨大而沉默的机械屹立于大地之上。和不成人形的“天使”同样,“巨人”也是一种具备神话性质的、特殊的文化喻体。可怕、贪婪,以人类为食的怪物,它明确而直观地象征了肉体凡胎的智慧所无从抵抗的力量,暴虐无道的恶劣行径,野蛮且原始的冲动……简单明了的【恶】反而不是坏事。
“如果案件到底还是发生了,” 他抛出问题,“你觉得怎样做才是最好的?”
被他逮入对话的多渊洋子不过是偶然途经此地。她倒是不觉得他这没头没尾的打扰来得唐突,从善如流地接下了话茬: “考虑到列车上的规则,首先要找到凶手,然后,我想摸清对方的立场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这是解决案件的步骤,洋子。要改善现状的话,还不足够吧。”
“改善现状,是吗?”
元·超高校级的水族馆导游的表情、举止,呼吸的频率,甚至使用五感的习惯都产生了些微的偏移。原来如此,之前因为白鬼仁的事情而分不出神来就没有注意到,原来是他还在这里。
“就像你说的,光靠喊喊口号是无法阻止任何人试图采取行动的。空间的限制也好,人际的限制也罢,情报不足是最致命的一点。既然对方特地设立了例会裁决的规则,那就在对方自认为是主场的地方找出破绽、翻盘。越是接近‘胜利’的时候,人就越是容易粗心大意。当然,这也是暂时的处理方式。就像投票本身也是缓兵之计,至少现在还不需要担心极端情况的出现。”
他仿佛听见收刀入鞘的声响,尽管这个动作从写实角度而非影视效果来考虑,其实不太会发出什么过于明显的动静。洋子冲他露出笑容,颇为调侃地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安贝尔,你要是真有这么担心,就给自己拉票,让大家都好好相处呗?”
不得不说,他若是真有这样的计划,是永爱的因故退出舞台可就不单纯是憾事一桩了。她那尤其显著的影响力能够一定程度上地控制目前还没有明确倾向的结社成员,和天塚麟太郎的密切往来也可以拉近和这个绝望乡背后领导人的关系,此外,于他而言,更具备利用价值的,或许还得是对方的才能。没有比她更适合成为剧本旁白的角色了……因此,这真的是,十分遗憾。孤身一人在深夜冰凉的地板上痛苦挣扎着死去,并不是一个适合她这样的好女人迎来的结局才对。他垂下好似仍旧很是困倦的双眼,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乘务室的门口。
距离不知第几场的剧目开演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动作轻巧地钻进隔壁成了另一处案发现场的空客房。幸免遇难的墓石工匠早就给铁井胜明和弓长碎星抬下来治疗了。虽然伤势看着严重、血呼啦差的,不过既然没有当场去世,那么在里安娜·亚赫亚的专业照看下,估计他很快就能恢复意识。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张咪喜就作声招呼了相川缝和萩原悟他们。
询问受害者本人,简直就像是把侦探小说干脆利落地翻到揭露凶手的章节一般的作弊行为——一定不会顺利吧。因为这搞不好就是凶手特意选择身高一米八且擅长体力活的成年男性“仆人”作案的原因。
也因为那样的剧情发展绝对不有趣。
他不着痕迹地从远处观察着旁人的侧脸。仅以常识考虑的话,倒是已经可以一定程度上地缩小嫌疑人范围了……虽说要是常识当真有效,他也不会还留在这辆车上。安贝尔绕过地上的血迹,踩上变形为沙发的床铺,仔细观察十几分钟前还倒吊了个人的行李架附近。这里有一扇长约60厘米、高约50厘米的小窗户。可惜的是窗户的这一侧漆黑而不透光,并不能像东野东刚才那样直接看到隔壁室内的情形。室内灯光把他的倒影打在上头,说模糊不模糊,说清晰也不清晰。他不能指望通过注视深渊来了解深渊眼中看到了怎样的自己,也敲打不开这扇窗户,倒是能够从这片不完全的黑暗之中瞥见伏木永梦。他也跟着进来了这里调查。
分给单人的房间里现在塞了五六七个人,挤是有点挤了,但总比这个人留在隔壁有真正尸体的房间里来得更好些吧——才这么想到,他就从窗口上看到伏木用手指沾起地上还很新鲜的血迹,然后,毫不踌躇地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安贝尔扒拉行李架的胳膊不禁滑开了几公分,忍辱负重的金属框架嘎吱作响。他扭过头去,只见伏木头也没抬、若无其事地尝起了第二口。条件允许的话,这家伙恐怕会去扣住麟太郎的脑袋、喝椰汁一样地插上吸管……这都是谁要拍的三级片,他愿意亲自写影评狠狠怒骂上八千字。
“伏木,你好好调查行不行?”
“我有在认真调查啊,为什么要这么说?” 三言两语间,试睡员已经重新站直了,很是无辜地打起哈欠来,“安贝尔,你也别太着急了。确实是发生了让人难过的事没错,但是认为我在偷懒,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吧?”
“对你的偷懒视而不见才是对我没什么好处吧。”
“这个么……我也不是侦探,能注意的地方我肯定是会注意的。但是你不觉得,比起我来,让大家来找,说不定更能找到线索?毕竟,你看——” 伏木永梦冲他摆了摆手,“我不过是个只会睡觉的大叔嘛。”
这个人的心情到底是有多好,还会挑在这种时候跟他讲这些有的没的?安贝尔灵活地跳回地面,不等他再走过去说些什么,对方马上抢白道:“好啦好啦,我再用点心……”
毕竟答应你要跟你一条战线。伏木的表情如此示意,口中讲的却还是些不着调的废话:“唉,可我是真的很困……先说好,我不会调查,尽力的话也就只有动动生锈的脑子了。”
他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回应道:“那 可 就 拜 托 你 了。”
*全文2800字上下
*因为赶工痕迹太明显给各位中人土下座了……!!!角色敬请以各位中人的产出为准,OOC是我的问题
*之后来得及画封面和排版的话会重发,有那一天的话再响应大家的角色……!!!
*産声:指的是婴儿出生时发出的第一声啼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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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缝,到上课时间了。
嚯嚯嚯,针线和剪刀都收得整整齐齐的,桌子也擦干净了啊,你做得非常棒。对,到这边来。
是什么问题?你说说看。“爷爷”会听你细说。
……呼,也好。今天的课就以生和死的课题开头吧。
那么轮到“爷爷”向小缝提问咯:生命的摇篮是何处呢?
……回答正确,正是与我们息息相关的海洋。
海洋孕育了最早的生物——蓝藻,抛开那些复杂的问题,现在你只需记住蓝藻是单细胞生物。
不论35亿年前的单细胞生物,还是如今踏足世界各处的我们。每个个体都无一例外,将平等地迎来生老病死。
嚯,你问这和你的双亲有何关联?别着急,万物有因才有果。当你在这个村里呱呱落地之时,你才拥有了死去的资格——而你的双亲亦然。
因此我们今天要探讨的是:生的意义。唯有理解了这点,方能探讨死亡之于生命的意义。
以及,方能对每个生命的终结,都怀抱敬意与“爱”。
【美术师与迫近的“灾难”】
若要谈论自己对元·超高校级的美术师的印象,那应该是生命力旺盛。(并非那种生活在臭水沟里的生物。)
据说澹台长山生于传统的中国家族,相川缝自然理解不了其含义。在搜索引擎输入澹台这一姓氏能检索到数位知名文人墨客,却没有一人能与澹台长山挂钩,反之亦然。
在庞大的文人家族中,唯一捏着超高校级头衔的人踏入了美术行业,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唯一的异端。但反过来说,也就不难解释他出现在结社的原因了。
缝虽与长山同期,除了必须出席的考试和仪式外,对方几乎不在学校露面。毕业后的美术师仍辗转于各大剧组进行二十四小时高强度工作,即便如此他也没耽误自己与他的商业合作。换言之,他的时间统筹能力、毅力和(加班那么久都没猝死的)生命力都是元·超高校级的。
然而此时的澹台长山不省人事,身体被球形机器人伸出的机械手牢牢钉在桌面上,飞空艇坠落事件中挺身而出的里安娜·亚赫亚正在为他复查。而机器人的所有者、元·超高校级的机械师·久羽礼蕾正抱胸站在一旁,食指不耐烦地敲打手臂。
说来也是凑巧,缝刚出房间便遇上住在隔壁的战地医生。短暂寒暄后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初步探索“方舟”号列车。行至03号车厢上层时两人又撞见球形机器人打晕长山,将他五花大绑的画面,顺势开始了这场特殊诊疗。
“左臂骨折恢复尚可,大约过了三个月。”里安娜给定了结论。
“那大家的记忆断片有足足三个月咯?”缝瞥见长山的手腕动了动,便直起身,“啊,山酱醒了。”
瞧,刚刚还在说什么来着?没过多久长山睁开他的绿色双瞳,环顾一番他所处的小型会议室。
“没用的男人竟有脸睡这么久?”站在两人身后的蕾突然开了口,“还不快感谢大发慈悲给你做复查的我们。”
毫不意外地,美术师好声好气地道了谢,哪怕这并非他本意。相川缝有时会好奇这位对他人言听计从(?)的,向他人轻易透露“政治倾向”的人为何还能身处结社。
估计是他不足以造成威胁,甚至还很好利用。她心说。
届时,蕾身边的一颗兔子球飞到长山上方变形,一只机械手从球体内伸出,精准地掐住长山的脖颈。
“现在你可以说遗言了。”机械师无情地发话道,“马上去死的话我还能好心地向你认知的‘好人’要个友谊价。”
“……旁边还有目击证人。”长山看起来毫无波澜,“真杀了我对你没有好处,所以放开吧。”
——表情和语气还不错,只可惜措辞显得他像被人诱拐的弱男子,毫无威慑力。
后来蕾一脸厌恶地令机械手放开长山,同拉斐尔理论两三句。长山被松绑后坐起身子,却又被闯入会议室的,以白砂明日香为首的同僚们轰轰烈烈地带走。缝向Youtuber撇下一句“交给你咯”就同战地医生离开会议室。
【优等生与升起的新星】
“里安娜前辈!缝前辈!”
相比澹台长山,此刻向二人振臂招呼的元·超高校级的优等生反而更合群。星谷盖乐世三步并两步跨到二人面前,眼中放着光:“两位前辈在这里做什么呢?”
“找医务室。”里安娜简明扼要地回答,“正准备去03和04车厢搜索一下。”
“既然如此,请带我一起去吧!”盖乐世绽开笑颜,自信地挺起胸膛,“我一定会帮上两位前辈的忙!”
“银碳刚写完作业吗?刚好运动一下!”“是,前辈我们走吧!”盖乐世接过缝的话,哒哒哒地走向01号与02号车厢的交界处。
看着前途无量的后辈固然让人心生雀跃。星谷盖乐世的“成绩”众人有目共睹,不羁的外表下跃动着卓越的头脑和自由的灵魂。想必这位憧憬结社的年轻人学业毕业后会对结社大有作为。
反过来说,他应是会欣然接受最喜欢的结社前辈们的全部,为前辈们奉献自己的一切,不顾艰难险阻往前冲的类型。幸好与他为敌的不会是自己,而是天门的那群家伙。
行至吧台区时,盖乐世拍了拍狭长的桌子,又抬眼打量起灯光和装潢,里安娜注视着酒柜若有所思。缝瞥见盖乐世的星星眼,不禁笑了起来:“银碳能喝酒吗?改天我请你一杯?”
“可以吗!非常感谢您,缝前辈!”盖乐世转过头,迎上他亮晶晶的双眼的瞬间,缝回以一句“别客气”,边试图抹去她脑中浮现出的可爱小狗形象。
三人调头穿过包厢区,来到03号车厢的二层。盖乐世旋即凑到小会议室门前嗅闻,侧头把耳朵凑上去听:“唔,明日香前辈他们在里面?”
“让他们忙活吧。”里安娜指指前方的展望区,“我们去那边看看?”
“里安娜小姐,银碳,这里能看见很厉害的东西哦!”缝早已站在开放式玻璃窗前招呼两人。
“噢——那就是铁井前辈制造的高达吗!”
“听说是以白砂集团的直升飞机为原料造的。”
“虽然观赏性大于实用性啦。”
片刻后三人穿过廊桥,进入位于04号车厢二层的温室。意外的是此处种植的植物品种出奇的多,除了可食用的蔬果,供观赏的花卉盆栽也不在少数。
当然,供结社成员使用的列车可不会就此点到为止。
“两位前辈,我闻到前面有不同寻常的味道!”
“什么什么?”
“让我看看。”
盖乐世循着气味,领着里安娜和缝穿过公共大棚区,走到某个独立培养室前:“没错,就在这里面。”他又指指另外几个独立房间:“其他的培养室里也有。”
“种在这些培养室的应该都是剧毒的危险品种。”里安娜透过窗户观察一番植株和房间构造后得出结论。
“不愧是银碳!”缝拍拍可靠后辈的肩膀,优等生又露出灿烂的笑,不禁让缝幻视被夸奖后尾巴摇个不停的忠犬。
非要说的话,靠嗅觉和听觉补足视力缺陷这点就很像狗狗嘛。
“但是,诺亚号上没有医务室吗?明明种着这些剧毒植物……”
“是,我完全没闻到那种气味!”
“难道是拉斐尔没考虑受伤的可能性?不应该。”
“问问乘务员酱吧!喂——乘务员酱——!”
随着玩偶医生的亲切呼唤,长着翅膀的六足兔子天使(存疑)从某处飞出,飞到三人面前:“相川大人有什么事~啦?”
“我说,诺亚号上没有医务室吗?”
“01到04号车厢没有~啦!”
“那有人受伤或生病该怎么办?”
拉斐尔拍拍翅膀飞到里安娜身边,用右侧最上的那只小手指向战地医生:“这不是还有亚赫亚大人嘛,她可是最好的移动医务室~啦!”
“迫不得已时得用酒吧的酒作消毒剂了。”
最终三人回到餐车,以共进午餐结束这趟貌似没什么收获的探索。
“谢谢你,麟太郎前辈!”“多谢了,天塚。”
优等生和战地医生先后从仆人·墓石工匠手中接过餐点。相川缝上前一步,面带笑容点餐道:
“麟哥,还是老花样~”
“好。”
天塚麟太郎也笑着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