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后补,先把搜查发了好申请盐蛋。写的非常烂...(跪下
·标题的时速超过一般的摩托车时速上限(80km/h),隐喻日常的崩坏。
·[TIE]有两种意思不仅仅指捆绑,也借指束缚。
·使用了魔法对钟进行了调查。
·谢谢千言桑答应我搜查的邀请。
·说明:推理部分的内容主要为推测,不具有实际依据,请以学裁时使用的言弹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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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睡的很浅。
他不明白是浅薄的睡眠先形成,还是他那不安定的,随时能回归日常生活的睡眠习惯先养成。能确定的只有两者之间具有必然的联系。浅薄的睡眠总是将梦境送进他的意识里,睡的越浅梦越明晰。好在它们并不怎么影响他的身体情况。
这一夜麻生宙希枝梦见有一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那眼睛一动不动,他不明白那个眼神的意义,只觉得那令人毛骨悚然。
然后他听到声音,敲打着他耳膜的是敲门声,吵闹声。响在他大脑里的是一个人的笑声,一个人的说话声。
“—————”(注1)
“■,■■——”
他醒了。
他简单的整理了下衣服,便匆忙的从五楼跑下来,继而展现在麻生眼前的是日常被彻底击碎的标志。真田零鸦的尸体被挂在了那巨大钟表的下方,像是某种仪式的祭品(实际上那个人已经成为自相残杀的牺牲品),他愣在原地,一种气体在胸腔中迅速膨胀开来,最后整个炸开。直到呼吸能顺畅的流入肺叶里,麻生才回过神来。
“...别开玩笑了。”他的拳头嘭的一声砸在了楼梯的栏杆上,被这声音吸引的几个人回头看向他,麻生偏过头咋了下嘴,然后摇摇头表示他的行为并不需要被在意。
那感觉是愤怒。可能也不完全正确,但麻生第一个感觉到的便是这种情绪。他看着聚集在他身边的和服少女等人,和周围一些表情仅仅是惊讶了一瞬,便毫无变化的人。情绪里面逐渐混杂了动摇,些许的伤感,和一些其他的东西。麻生摇了摇头,他伸出手,扯断了心中的锁链。等到那几个人离开真田的尸体,他才缓慢地走了过去。
真田零鸦的尸体躺在地板上,一贯的狂妄表情已经从他的脸上褪去了。麻生看着真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无力感在他心里缓慢升温,他故作轻松的说着:“…哈,这下我可没法弄清你究竟知道了什么了,真是不负责任的家伙。”
有脚步声向着他的方向走进,麻生捂住了嘴,将表情藏在手心里。他抬起头,迎上对面人红色眼睛里闪烁的目光,走到他身边的是千言一,他记得这个大半色彩以白构成的少年(亦或是少女)是有着这样的名字。
“阿萨阿萨,没关系吗?”
“千言…君?可以这么叫吗。…我应该没事。”他很快转移了话题,“要一起看吗。虽然我也没做过这种事。”
“可以哦。阿萨阿萨也在意围巾巾…啊,是叫零鸦?…的状态吗?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实在太过分了……到底是什么人做出这种事呢……”千言蹙起眉头,表情和平时轻飘飘的感觉不同,麻生不知道千言是否不安,但他现在也没有关心他人的余裕了。他伸出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抖,接着他把手握紧又张开,这才摸上真田的尸体。包裹着尸体的衣服不知为何十分破烂,皮肤上也有一些划痕。
麻生回忆着他的死状,对千言说到,“我有点在意,魔眼侦探君是不是在这里死去的。”摸向尸体脖子上的勒痕凑近看,撞入他眼睛里的某种颜色却让麻生立刻弹起了身体,“...唔。”
“为什么对零鸦是不是在这里遇害的有疑问呢,阿萨阿萨发现了什么吗?...怎么了?”
“因为我在想勒死他的凶器是什么,仓库能找到不少东西吧。那样的话,在能找到工具的地方作案会更方便,大概...”为了抑制干呕感,他遮着嘴说到,另一只手从衣兜里摸出药,思索了一会儿觉得并不需要又放了回去,“抱歉,千言君,可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吗,我晕血...还蛮严重的。”
“没事吧?不要勉强哦阿萨阿萨。”
“不要紧,老毛病了。”
“...嗯,那确实要确认下勒痕呢。”千言凑过去观察勒痕的同时,麻生继续说道,”勒死的话,如果是不借助外力,直接用工具勒死,那么这个人需要有相当的力气吧,同时手上应该有痕迹吧...用细线勒手指都会留下痕迹的。”
“那样的话,是说零鸦有和人搏斗过吗?和他衣服的状态还有档案上的划痕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呢。嗯……”
“另一种可能性,钟?用钟的机关勒死他这种事做的到吗,要是有谁知道那个钟的构造就好了。划痕的话,还真是蛮多的,看那个档案好像他的腿上也有...啊,说起来,他的围巾和手套都没了,戒指也。”他抬起头,看到千言思索着什么的样子询问道,“怎么了?有什么在意的事情吗。”
“手套……说来关于戒指和手套其实有个事想和阿萨阿萨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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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别了千言,麻生一个人走到了挂着真田的钟表之下。
巨大的壁钟和欧式的建筑很相称,如果没有发生命案的话,麻生只会把它当作普通的计时装置,以前的他也从未想过会有研究钟表构造的一天。
麻生爬上梯子,拽了拽钟周围的锁链,接着他意识到想要看清楚钟的构造需要爬到钟面上。但这比他想象的要困难,他试抓住钟的边缘,却因为没站稳而差点跌下来。在身形摇晃的同时他迅速抓住了梯子的边缘,才稳住了身体止住了危险出现的可能性。
麻生想到了VON教过的魔法,他盯着戒指叹了口气,念出了[万能巧手]四个字。接着他双手扒住钟的边缘,他发现身体变得轻盈了很多。确认了魔法的效果具有真实性,他顺着钟的边缘爬了上去,用四足动物一样的姿势趴在了钟上方,试图窥探里面的构造。
接着他认识到,这个壁钟是他没见过的东西。
结束了这一番有些奇怪的调查,麻生注意到利用魔法可以直接从钟上跳下来,接着他想起自己的行动可能被其他人看到了(这大概是件糗事,他大概能想到自己的姿势有多么滑稽),他警觉地向四周望望,并没有人看向他。他松了口气,离开了式典之间,走到没人的角落里,他梳理着大脑里乱糟糟的信息,却只觉得烦躁,烦躁感重新燃起了他心里的那份怒火,这一次,怒火从唇边溢了出来。
“啊,可恶——”
些许血腥味在麻生宙希枝的口腔里蔓延,他的嘴唇破了,应该是在抑情绪的时候咬破的,有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麻生随意的抹去了唇角的血,接着踹了墙两脚。然后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又踹了两脚。他这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般的行动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之后停止了,是祭狩御灯。
“破坏公物可不好哦,麻酱。”
“我知道,就让我发泄一下啦,憋的我快累死了。”麻生没有回头,他把头靠在了墙上,过了一会儿才转身开口,“我是真的很火大。”
“看出来啦。”祭狩御走到他身边靠在了墙壁上,递给麻生一条创口贴,又指了指他嘴角的位置,麻生接过后没有将它贴上去,而是放在了自己的口袋里,“谢了,我待会儿贴。”
麻生沉默了一会儿,让自己整个人的重量依附在墙上,他闭上眼睛说道,“我不明白。”
“说到底,如果把这个当作一出赌约的话,为了出去赌上的东西不仅仅是真田君的生命,还有我们所有人和凶手自己的性命把?”
“这种交易真的值得吗,我不明白。”他说着,比起跟祭狩御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他偏过头窥探着身边人的表情,感觉祭狩御的神情与平时相比要凝重了一些。 他想拍拍祭狩御的肩,但没有付诸行动。
“嗯,我也不明白。”
“啊啊——”麻生突然弯下身,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张开嘴,无声的吼叫在他的喉咙里振动。他再次直起身的时候,祭狩御从他的指缝间露出的眼睛里,再次看到了那种狼一般的神色,它依旧消失的很快。麻生放下手,耸了耸肩,“啊——爽快多了。”
“哇,麻酱你转换的也太快了。”
“继续憋着也只会给我自己找不自在吧,那还是痛痛快快的发泄一下比较好。”麻生说着,晃了晃自己腰上的装饰品。
“而且我最讨厌被感情束缚了。”
END
注1:指浅羽敲门时的骚乱,实际上麻生应该没听见多少只是觉得有点吵,就这么表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