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时候猫在路边的石墩上啃很费牙的大饼,被路过的师父阴差阳错捡回山上,本人经过瞬间思考后迅速接受现实,之后稀里糊涂(被)拜入师父门下(说实话师父绝对是看出来了有预谋的吧!)这小子在剑术方面天纵奇才,虽然年纪比同门小但是很快追赶上了师兄师姐们,但因为痴迷练剑所以其他方面和心思有些单纯,经过讨论(并没有)师父大手一挥说你下山去长长见识再回来吧,于是十七岁那年裴子旭就这样被赶出来了
从某方面来说是个对「剑心」有自己追求的笨蛋。
下山之后一直在四处游荡,热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兜里经常没几个子儿,好在对物质需求极低,对啃干巴巴的饼还是吃大餐都没所谓,需要钱就随时随地打零工,偶尔路上会遇到同门或结识的人的接济,总归不至于饿死。
很少生病,偶尔生个小病也是吃了药很快就恢复了,生命力比蟑螂还顽强,大概这就是活的糙的好处?
阮方簌的亲生父亲是母亲的初恋,两人谈恋爱时外婆就非常反对,两人大大小小吵架很多次。父亲对母亲很好,言听计从,也舍得花钱,大大小小的礼物送了很多,母亲看父亲很有诚意所以一直相信他,但由于父亲迟迟不提结婚这件事,母亲感到很不安,于是逼迫父亲和她结婚,父亲怕事情闹得太难看只好说出实情,母亲这才得知父亲早就结过婚了,女方家里也是门当户对的有钱人家,母亲其实是小三。但那时候母亲已经怀孕,又因为还有感情狠不下心彻底做掉孩子,出于愧疚,父亲给母亲留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也做了很长时间的劝说工作,希望她不要把事情捅出去,孩子留不留全看母亲的意思,自此之后两人逐渐断了联系。
外公早年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家里只有外婆一个人,外婆的婚姻也不好,所以外公的去世其实让外婆少了一条枷锁。
母亲最终留下了孩子,回到家后消沉了很长时间,年幼的阮方簌也多是外婆在抚养,有时候外婆出去,孩子就会请邻居或者附近的店铺老板帮忙照看,也算是吃了百家饭。阮方簌四岁之前,都没有怎么得到过母亲多余的关心,直到四岁那年,母亲打算向前看,决定用男人留的钱和别人合作做小生意,起初运气还不错,母亲也因此对阮方簌也开始对自己的孩子多了一点关爱,但因为前四年两人的相处时间实在太少,导致阮方簌和母亲之间很陌生。一段时间后,合伙做的生意遇上行业寒冬,经营困难,很快又倒闭了,母亲对阮方簌的关爱又渐渐少了起来。
虽然确实没什么亲情上的关爱,但物质上母亲没有短缺过孩子,在外婆的提醒之下,母亲把阮方簌送到了当地最好的小学,好在很快阮方簌在学校交到了好朋友,学业还算顺利。没过多久母亲找到了其他工作,很快收拾东西去了外地,一走就是好几年,中间有两段恋情,但对方都只是想骗她的钱,于是很快又散了。偶尔母亲打电话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和阮方簌聊天,只好问问外婆家里的情况然后挂断电话。母亲在外地做的不知道第几次的生意确实不错,大概是淡忘了初恋的男人,又或是听进去别人的劝告,她开始想着和儿子修复关系,但已经有点太迟了。
阮方簌快结束初二时,很突然地被同学排挤孤立,即使老师很负责任的制止并且谈话很多次,情况仍旧没有改变。当时他还身量很小,也不知道怎么反抗,只是日渐消沉阴郁下去,母亲从外地赶回来在家停留了一段时间,最终阮方簌在初三办理了休学,好在第二年参加中考时考上了高中。
上高中之后阮方簌身高猛增,很快高过了班里所有同学,一直保持到高中结束。虽然没有排挤,也交到了朋友,但他的精神状态始终没有变好,虽然很努力隐瞒但最终还是被外婆发现了,外婆拉着阮方簌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回房间又独自擦眼泪,之后给母亲打了电话,母亲听后决定把工作暂时交给其他人打理,自己回家陪外婆和阮方簌了两年,直到高考结束。和阮方簌自己预料的一样,没考出来什么好成绩,好在大学有得上,最终选了一所学费很贵的民办院校,阮方簌自己选的,离外婆家很近。
高考结束后没多久母亲就走了,阮方簌去学校前,母亲回来带了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专程送他到学校,说是新的恋爱对象,以后有可能结婚。阮方簌很烦,没给什么好脸色,这个男人很亲切,也很好说话,被冷脸对着也没生气,母亲劝说希望他能接受。阮方簌想这根本和自己无关,他没本事赚钱,更没有权利插手母亲的事情,也很烦现在这种生活,但他什么也没说。
生活费每个月都有很多(所以有钱买很多饰品)母亲也经常买衣服寄过去,平时穿的都是基础款看不出来,但都很贵。
父亲在当地气象局工作,母亲是律师。父亲嘴笨不会给小孩讲故事,就给他讲自己工作方面的一些知识。虽然说的什么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但是确实对他以后的学习和就业方面产生了一定影响。父母都比较忙,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带小乔情出去玩或者休息,学习上没办法经常辅导,所以乔情基本上是靠自己完成学业的。
17岁考上了重点大学,本科毕业后想继续研究天文专业研究方面的东西,又不想和太多人竞争,于是选择了直博,过程很艰辛但好歹是顺利通过了,本人表示研究很快乐(而且不太喜欢和别人一个宿舍,所以有自己的单人宿舍住挺开心),但是感觉把下辈子的报告和论文都写完了。导师挺喜欢他,读完博士毕业后得到了导师和学校的推荐,进了航天局进行科研工作。单位给他在工作地附近提供了住处,租金比一般人直接去租便宜很多,路程也不远。
长的嫩,和长的年轻不是一个概念。
工作方面的态度和能力没的挑剔。工作不忙的时候可以每天回家,忙的时候一个月不一定能回家三四次。虽然很想休息但是会优先做好手里的工作。单位有食堂和宿舍。
忙的时候顾不上吃饭和睡觉,所以生活作息稍微有些混乱。因为是自己住所以会做一些简单的饭,类似煮面、蛋炒饭这种,味道还可以,不做饭的时候会在食堂/附近的餐厅/点外卖吃。
恋爱前期比较被动,确定关系之后虽然害羞但有时会也会主动出击。偶尔会显得占有欲很强的样子。是虽然脸红腼腆但会直面对方的那种人。
性格平和且开朗,有空的时候会出去寻觅好吃好玩的,也可能在家猫一天。是相处起来非常舒适、非常自然的存在。虽然不会主动炒热气氛,但每次团建必被叫去,明明年纪不小但是大家总是很宠,可能是气质上总是让人无意识的把他当做小辈,其实是非常会照顾人的靠谱前辈。
有个妹妹,十岁左右的时候死了。妹妹年幼时候生病没来得及根治,留下了病根子,平时看起来是很有活力的小孩,只是一生病就很容易发起来,死的时候就像以往的任何一次生病,中午也好好吃完药了,睡个午觉,就叫不醒了。因为死的时候还没成年,不能进祖坟,只能另寻了地方起了座孤坟。
周礼小时候一直看他妹妹生病,学堂里的老师也只教文化不教药理,他时不时就去抓药的药铺学点零零碎碎的,虽然学的那点东西没让妹妹身体变好,但是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安心了一点一样,有点心理安慰。妹妹死后,他就去外出求学学医去了。他本来就不想一辈子当看店的,但也绝对不是想这样去当个医生,虽然每一样他都不喜欢,但是也不讨厌。
和父母的关系不太融洽(单方面),因为妹妹死后只有一个孤坟,父母也只是遵循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处理后事而已,但周礼还是对父母有一些不明的怨言,所以不怎么愿意回家。在有了稳定的职务之后会时不时的给家里寄些钱或者其他东西过去,补贴家用。
大概是机缘巧合下进入■■■(这里因为世界观还没架构好所以之后再补)
主职是医师。武功不是很高只是能凑合,中等偏上一点点的水平,但架势很能唬人。因为不喜欢遇到危险只能跑所以去学了。
工作的时候会背个药箱,用了很久所以有点破旧。出外勤的时候会佩剑,剑比平常的剑要细且长,重量要轻一些,要么挂在腰带上要么背着。
喜欢猫但不养,因为总想不起来喂,怕养没了,有空的时候会去清吧听人唱歌,或者去公园喂鸽子之类的。
母亲是高中生物老师,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家里捣鼓花草。父亲(严征)是搞小有名气艺术的,给人画个画题个字之类的,看到儿子那花里胡哨的耳环非但没阻止还鼓励再去打几个。
小时候不好好学习,初中跟一群同学混事儿感觉很拉风,初三那年跟高中年级火拼的时候被高年级的揍了一顿,脑袋上缝了好几针,休养生息的时候突然顿悟改邪归正,养好伤以后苦练了一暑假的跆拳道(?)。高中走上正途废寝忘食好好学习,考上了本市一所很好的大学。
学医纯粹是看中了人家学校简介里放出来的优秀校友的照片,照片里的学长学姐都很好看,入学了以后才发现全他妈是骗人的,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以很好的成绩毕业了。发现自己在这方面好像有点天赋,毕业之后被父母的朋友介绍到了现在工作的医院。
因为看起来有点没正形,被某些一板一眼的老同事看不惯。在医院规规矩矩工作了两年,因为资历浅被同事看不起,和人起了冲突,被强制回家休息了一星期。没想到医院突然来了个很棘手的病例,人员紧急召回连夜商讨治疗方案,铭提出了很刁钻的方案和人据理力争,最后提议通过,还好最后治疗成功了。后来工作就顺利了一些,被医院的一些长辈赏识,目前是工作的第三年。
偶尔去酒吧喝点酒,也不会喝太多,每次去都坐吧台和调酒小哥聊天,和几任坐班的小哥建立了莫名的友谊,以及坐班小哥时不时会请教养生方法和询问日常生病吃哪些药比较好。
其实因为钢琴谈的很好,拿过很多证书,本来可以走艺术生的路,但因为忧虑的太多最终还是选择了走文化。
父亲叫程明姚,母亲叫贺温平。
父亲是交警,在一次日常执勤中不幸遭遇交通事故去世。母亲独自经营着一家小卖铺,程好空闲时会去帮忙。高中毕业后进了警校,之后通过考试,被分到离家也不算太远的某分局当了民警,因为所里大多是年纪大的民警,所以是不是还会被拉去经营一下所在分局的媒体宣传账号。
父亲去世后到遇到流之前这段时间,州一直在跟着管家和其他助手学习如何处理家里各种事务,直到能独当一面。遇到流并且接纳他之后两人有时会共同处理事情。其实前期两人都很忙,流也经常自己出去并且消失很长时间,州也不怎么过问,不过据流本人口供是去找同为恶魔的朋友了。后期情况已经稳定州才得以空闲下来;
流是被寄无意间召唤过来的。寄7岁的时候跑去仓库玩,找到一本破破烂烂但是画的很好看的故事书(是父亲以前从各种地方收集的,为了以后给家里孩子看),拿回自己的房间里坐在小桌前边擦干净,发现有好多词还不认识一点一点查了词典研究了好久。发现里面有一个故事,讲的是古早时期契约这种东西的诞生,配了契约的图和内容(寄早就有想要和恶魔签订契约来帮助哥哥的想法)不过主要还是抱着画着玩的心理画了花里胡哨的一张图,结果流被从天(花板)而降,在这十万火急马上就要砸到小寄的时候虽然流满脑子问号但还是非常迅速的调换了和寄的位置然后出现在寄的小椅子上并稳稳接住了莫名其妙被从天而降的小寄,误打误撞成功叫来恶魔的小寄非常开心,准备和流契约,被屋里动静引来的州发现并打断。州非常生气,当时就遏制着怒火训了小寄一顿,但契约一经开始无法停止,而后不得已代替小寄和流签订了契约;
在某次去谈判的路上州遭到伏击,后腰受了枪伤留了一道疤;
流被寄叫过来的时候正在家里做实验,当时也是因为一些事情准备去人类居住的地方,结果确实是去到了人类居住的地方,只是没想到完全换了一个世界,并且无法逆转,流只能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不过本人倒很少有感伤的情绪;
小寄在学校里上的幼儿园,母亲去世后州紧急接手家主的位置非常忙,一面不想让小寄过早接触危险的事,一面也希望让她能有同龄的玩伴不至于太孤单,就让她在学校上完了小学。小学结束后被州接回家,之后就一直跟着家教学习;
小寄的体术不少都是流教的,用枪也是,会用枪但不是很精;
小寄总是嚷嚷要吃甜食,州就学着做。做蛋糕出差错或卖相不好,州就顺手自己解决了。学成功之后自己也喜欢上了吃甜食;
琴其实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危险性和不确定性,他在和简真正订婚前,也说过自己的一些忧虑,但是琴有自信可以保护简,简也真的非常爱琴,她觉得他们两个人能够彼此包容理解与保护抚慰对方,他们兴趣相投情义相通,也能承担以后发生的一切情况,在琴向她求婚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琴每次都在保护自己远离死亡,因为自己活着才能更好保护大家,如果他真的有了不得不赴死的觉悟的时候,简很容易就会察觉到了,他们都是很清醒的人,在清醒的同时又在毫无保留的相爱。隐晦同时又热烈的情感。
琴看上去永远都是游刃有余的家主,但是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每一步都是在为心爱的人铺平一条道路,他最开始坐上家主之位为的就是这些,所以直属他手下的人忠诚度也是极高极其可信的。
琴去简家求婚的时候,路过一家花店,都过去一段了才突然冒出想去求婚的强烈念头(其实早就有这个计划,不过突然非常想)于是拐回去买了捧很可爱的花,非常优雅又恣意的过去了,两个人见面聊了一会儿,简还奇怪为什么琴一直抱着花不放下也不递给自己,难道是等会儿要送给别人?接着琴就非常突然的没有预兆的求婚了。琴虽然很有把握但是又有点忐忑,一万个担心简说不同意,不过好在成功了。后来琴又去简家拜访了一次作了正式的求婚。
琴虽然品味很高很挑,对什么都挑挑拣拣的,但是对简是言听计从。不过好在他们两个人审美差不多,只不过简没有琴要求的这么严苛挑剔,所以两个人很合得来。
琴在最后一次参加领主会议之前送了简一束黄玫瑰说,还记得我们上次去看的那条项链吗?下周二就要完工了,到时候一起去取吧。然后就出门了。琴知道这次应该回来的几率很小了,简也明白,但又没有理由留住他。礼物店算是琴的一个非常隐秘的基地,琴留下消息说下周二去那里会有人告诉她消息。由于各方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亡或制约,消息也非常混乱,简虽然无法得知具体情况,但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直到下周二她去了礼物店,才有人告诉确切她琴的死讯。
(ps:黄玫瑰有道歉和告别的意思*
在最后那次动乱前不久琴用多兰特很久以后都忘不了的,温和又严肃的表情跟他说,麻烦你保护好我的爱人和两个孩子,如果我这次没有回来,这就是我交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听明白了吗。琴刚死那几天各路势力的情况都非常乱,有人想趁乱带走小州和小寄,多兰特和管家把孩子们藏在了隐蔽的地方,过了一段时间才带本家。
小伏小的时候,家里是个小贵族,不过是那种暴发户似的,靠着交钱多混上了贵族的名头,并不在上流交际圈里,但是物质上还是比较丰富的,过了一段时间不愁吃穿的富贵安稳日子。小伏的母亲只是生下了他但并没有怎么管教过,基本都是扔给家里的仆人带大的,偶尔想起自己是个母亲,去哄两句好听的逗逗孩子,当几个小时的妈。父亲是个比较懦弱的胆小男人,平时都是听妻子的,时常会对年幼的小伏感到抱歉或者露出无可奈何又悲伤的表情,但是又什么都不做。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家里突然欠了很大一笔钱,小伏的母亲准备趁人还没来逃走,但是不想带着小伏这个麻烦,他的父亲也有点愧疚,但是又在强势的妻子面前说不上什么话,后来两人就带着点东西草草的溜走了。讨债的人上门来,发现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个小孩和几个仆人,讨债的人也不算太坏,没有想伤及无辜,就从房子里搬了点值钱的东西,剩下的能砸的砸能卖的卖,也有几个老实又忠心的仆人护着东西被揍了,又把小伏随便扔到外面去了。小伏那时候还很小,突然变成流浪的孤儿,不会找东西吃,说话也磕磕绊绊的,差点饿死在街上的时候,看不下去的“同行”伸了一把援手,狠心的分了一点东西给小伏,好歹没有让他饿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是靠这个人的帮助生存了下来。后面就是被拐走的故事了,那个帮过小伏的“同行”他再也没见过,可能还活着,也可能早就死在什么不为人知的拐角了。
州每天作息规律,前期也很少有什么空闲的时间,多余的时间要么去做别的事,要么就是陪小寄,流又不需要别人陪。州接纳流之后两个人虽然关系变好了,但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相处的时间,但两个人精神的交流非常契合,很难描述为单一的某种关系,既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也是师生关系,也是挚友,也是搭档,也是家人。
虽然州在童年时期经历了父母去世,平时冷淡的性格也算是受到的影响,但是他有妹妹,可以冲淡那种感觉,所以他很爱护小寄,说起来算是个比较容易满足的人,单纯的工作和家人的温情就可以填补他内心空缺的部分。其实州的感情需求量不是很大,流也是差不多。虽然州每天看起来忙得要死处理各种事情,实际上他很少在为自己忙,大部分都是间接和自己有关。州其实本身并没有什么欲望或者远大理想,眼下最需要什么,他的目标就是什么。就好比他活了这么久最有成就感的事其实是把小寄好好带大了。
相比起来流的动机更多一些,也是真的在为了自己的目标、或者帮助州一直在忙,他在帮州做他想做的事情而已,你的理想就是我的理想,你的路就是我的路,大概就是这种想法。本身流自己也没有什么远大目标,虽然有那种远瞻性但没有非常具体的目的,之前在家里当少爷的时候是被家里一直在培养,遇到了一位好友,是想接替好友做他没有做完的事,到了这里就是想顺着州的意思走。流虽然看起来很随性又没有管束性,但其实他很多时候都是顺着意思走的,大概就是他觉得州需要什么样的环境,就去创造,他会有自己的见解,给周边人带去最大化的利益,所以其实是个非常靠得住的人。
双胞胎中的哥哥。
七八岁左右被领养人收养。领养的父母查出因病很难生育,犹豫了很久之后决定收养一个孩子弥补他们的遗憾。没想到四年后,领养夫妇意外的怀上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孩子,但他们的家庭并不能同时扶养两个孩子长大,但又不能抛弃瞿林,虽然感觉这样有点对不起瞿林,但之后还是以资助人而非父母的身份资助他上学。
学费之类的一直有资助人帮忙,也有学校政策的减免,相对来说比较顺利的读完了小学和中学。因为家庭原因,瞿林学习一直很努力,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但在班里人缘不怎么样,因为有信息差,和同学聊天时会不明白同学到底在讨论什么。在二手市场淘了个旧手机后慢慢能融入正常的同学交流。高中毕业后的暑假一直在各种打工,虽然资助人会定期给他打钱,也会时不时问他最近的情况,但是那都没法让他停下来。
虽然不是数一数二但是成绩也还不错,进入大学后为了薅一点学分果断混进了学生会,但是没进社团,因为乱七八糟的东西太多只会占用他学习打工的时间。
正处于大学刚毕业的空窗期,在到处投简历,在家的时候也会做一些线上的兼职。
被领养的时候年纪还很小,对弟弟的印象既模糊又深刻,弟弟在他之前被领养走。一直时不时打听弟弟的消息。心里倒没什么特别伤感的情绪,只是想着,快点长大,需要很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