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两个人是如何认识的。
牛郎哥有经营自己的平台账号,有时会被推送到首页,狗哥偶尔会刷到然后就刷过去了,因为刷到过几次,账号内容他也有一点兴趣,所以虽然对脸有一点点眼熟但没有往脑子里记。
狗哥也有账号并且会上传平时拍的一些风景/物品之类,没有粉丝纯传照片。巧合中算法推送被牛郎哥看到了,牛郎哥觉得这个地方风景很好,可能会用做拍摄素材,于是私信问对方这个地点的具体信息,想之后有空的话可能会去看看,之后确实去实地转了一圈,又私信问狗哥能不能帮忙推荐一下当地特色之类的。一来二去两位交换了私人的联系方式。
之后狗哥和牛郎哥看到有举办摄影相关的展会的消息,两人都去了。牛郎哥的社交平台有提到过自己的行程,狗哥想着自己也要去,所以下意识关注了一下对方的情况,然后意外的反而被发消息问你是不是也来了。
牛郎哥在社交平台上露过脸,狗哥偶尔会发一些戴着喜欢的饰品的自拍(会把脸打码,虽然本来拍到的也不多)只有一点边边角角头发什么的会露出来。在场地牛郎哥很容易就被认出来了,本身就是比较抢眼的形象,狗哥也从某些方面(身高)来说很抢眼(物理)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在线下第一次见面了。
——————————————————————————————
牛郎哥记性很好,翻翻主页就记住了对方的一些特点,也会在不经意聊天时说出很多对方以为他没有往心里去的话。
牛郎哥理解狗哥安全感低,但就算是健全的人也会有突发情况,明明知道怎样做能让对方安心一点但就是不做,就是要理论对错(在认为对方也有错的情况下)之后大概会冷战半天或一天左右,如果两人碰上面遇到,牛郎哥会自己冷静下来贴过去,带着赔礼之类的顺便找话题,但狗哥拧巴又怕丢面子,所以不一定会接受和好。
在和狗哥交往之前牛郎哥的人生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没有想过一个人需要安慰很正常,但长时间如此会影响生活,两人的关系很容易会垮掉,但既然遇到了就可以很快学习如何处理。
中间有过分手的插曲,但其实两个人都没有提出过分手,只是产生了矛盾→冷战→一个去牵手被另一个躲开→天塌了所以没有追上去→另一个人在想怎么还没有跟过来然后自己走掉→雨中苦情沉默男子登场(你俩各自祭奠初恋吧好吗好的)
在恋爱关系中牛郎哥对待另一半是很细致的,虽然大部分时间在外面跑,但会把自己所有行程和可能情况告诉对方,修饰时间也会提前告知。因为很感性所以情绪很容易捕捉,因为性格外向所以有什么都会询问,是那种除了忙自己事情之外也很注重对方的人。
家里有时间表,牛郎哥行动力强,每天都对着表写写画画,然后放冰箱上挂着,好让两个人都能看到行程,有时候狗哥来这边住,他也会提一嘴问对方要不要用这个。
大概牛郎哥他爸会给儿子的婚房直接提供一套红木配置(根本不会打招呼直接送过来)意外的对儿子的这段恋情很开明,因为父亲大人知道自己孩子很挑,从小到大都那样,不看好也看不上儿子的品味,原本以为他们家断这一辈了,所以能找到对象就谢天谢地。 也有一个原因是他们不能一直陪在孩子身边,所以孩子在生活里需要有个照应。
牛郎哥家里不催婚,只要没出什么事都不太管,都是孩子自由,主张你们小孩的事情自己处理,但男人!要有点男人的样子!你不能在雨里无言流泪(...)
*牛郎哥和狗哥闹矛盾之后
(牛郎哥的爹消息和电话迅速过来):我就知道你小子得出问题,当年你爹和你妈有多好多好多般配......(开始输出)
牛郎哥:(沉默)(挂电话)
关于狗哥这边,狗哥的妈妈对他很愧疚,在物质上尽可能的弥补他,因为情感和关系已经一时间不能变好,所以也没有逼他以后一定要找个好工作赚大钱什么的,只希望孩子能和自己的关系变好一点然后健健康康的。但是对于狗哥和牛郎哥的恋爱关系,妈妈不太能接受,但也没有非常强烈的反对,见到真人了不会发脾气,交流也很礼貌的,但仅限于此了,孩子喜欢,她也不想和孩子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
(分手之后)牛郎哥在他人眼里是那种重新拾起认真生活、淡忘感情的靠谱人士,但其实感情方面很脆弱,只是不表现在言语和行为上,藏在心里,这方面反而不那么大方了,只给别人看外在的外向(人都是纠结复杂的)
他身边的朋友也不会把他往那方面想(脆弱的伤心的方面)觉得他可以振作,在感情方面的弱势是只有爱人能看到的一面,其实真的很粘人。
带着自己对爱的理解在实践,一边学者到底如何相处,实际上本能中的爱被他克制了一部分,所以后面才发现他会有反差感很大的黏人和需求感。所以做的时候和平时的表现非常不一样,那种时候一般控制不住什么了,可能会在上头的时候主动说让对方亲吻自己等等这种类似安抚的行为(心底是渴求的)
———————————————————————————————
一点涉及到非全年龄向的内容:
—————————————
两个人待在一起都好奇对方为什么没有性需求(?)
牛郎哥有情感需求和性需求,但就算没有也不会主动逼迫之类的,非常好哥哥。其实很早就问过对方那方面有没有忌讳,对方说没有,但一直以来看着还是一点那方面的想法都没有。
狗哥看着好像养胃(?)对很多事情都情绪不高的样子,其实情感需求非常大,性需求其实有点旺盛,但一般不想去管,不是很喜欢这方面的事情。情感需求>>>生理需求。发生关系时更多喜欢的是因身体接触让他感觉好像接收到更多来自对方的爱,情绪会稍微兴奋一些。
————————————————
两位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定位,契机是什么?
牛郎哥有问过这个问题,但狗哥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想的话也不会想到上下这么具体的内容。牛郎哥看对方这个态度,觉得自己应该主动承担起大人(在上面)的责任,毕竟感觉对方年纪太小了(相对自己来说)但其实两人都没仔细思考过这种事。
实际情况发生时牛郎哥也没想到会发生别的事情,直到狗哥看着他(混乱but坚定的)说:......我来吧。
这句话一出来牛郎哥已经头脑风暴了,怀疑自己听错了,怀疑对方说的其实是别的意思,也很难消化对方就是这个意思,甚至有点害怕(单纯担心对方真的没问题吗)
牛郎哥没有准备躺下面的知识,也没有这方面心理准备,但没关系的现场查一下,第二次开始很快的()
看起来很淡定但其实不淡定,结束之后牛郎哥多少还是觉得丢面子,回想起来也还是会:怎么回事...(失策的大人混乱复盘中)
其实狗哥有做攻略(在不久之前很紧急的想起这件事,但的确有认真看)本身是比较细致的人,过程中也很关注对方的情绪,但毕竟是生手,技术只能评价为不烂()
牛郎哥:势必要给孩子训练好,不能以后都这样(因为成果谁享受谁知道)()
————————————————————
狗说出“我来吧”的时候真的就是惊天动地,说出来感觉一瞬间牛郎哥觉得他ooc了,这孩子看着也不像有兴趣做要动的那个啊,虽然就算他提出来了我来吧,牛郎哥也下意识觉得他很生疏,平时那么羞涩腼腆,对他有好孩子滤镜,毕竟感觉平时抱抱牵牵手都会脸红。牛郎哥大概率会因为觉得狗想体验当上面那个,所以下意识的还是准备自己帮着对方,自己动一点。而且狗主动的话,牛郎哥会因为最原始的性格里那种感性的冲动变得粘人,也和平实生活里的样子不太一样,他自己也不太知道自己会那样,会有一种迷茫、疑惑导致的羞涩、羞耻感,但还是忍不住黏人。
————————————————————
牛郎哥的日程表规划的非常好,附带小备注,但如果当天突然发生了什么火热的事情,牛郎哥会把原本当天晚上空缺/写过的格子划掉,标注点其他内容(比如约会,或者嗯别的)
————————————————————
某次正在进行不能播出的情节时*
狗哥突然想到一些内容然后:(脆弱)(唐突)(掉眼泪)
(*不一定是难过,有时候可能是开心,情绪周转不过来)
牛郎哥:(迷茫)(就算不舒服但是先哄孩子为什么哭了)
狗哥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流泪,哭了两下觉得这实在是太丢人了,难以忍受此情此景,然后提枪跑了。
牛郎哥躺在那里和做梦一样:
“跑了??”
“跑了...?!?”
年幼时候猫在路边的石墩上啃很费牙的大饼,被路过的师父阴差阳错捡回山上,本人经过瞬间思考后迅速接受现实,之后稀里糊涂(被)拜入师父门下(说实话师父绝对是看出来了有预谋的吧!)这小子在剑术方面天纵奇才,虽然年纪比同门小但是很快追赶上了师兄师姐们,但因为痴迷练剑所以其他方面和心思有些单纯,经过讨论(并没有)师父大手一挥说你下山去长长见识再回来吧,于是十七岁那年裴子旭就这样被赶出来了
从某方面来说是个对「剑心」有自己追求的笨蛋。
下山之后一直在四处游荡,热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兜里经常没几个子儿,好在对物质需求极低,对啃干巴巴的饼还是吃大餐都没所谓,需要钱就随时随地打零工,偶尔路上会遇到同门或结识的人的接济,总归不至于饿死。
很少生病,偶尔生个小病也是吃了药很快就恢复了,生命力比蟑螂还顽强,大概这就是活的糙的好处?
(当时记录比较仓促,以后可能会整理修改)
阮方簌的亲生父亲是母亲的初恋,两人谈恋爱时外婆就非常反对,两人大大小小吵架很多次。父亲对母亲很好,言听计从,也舍得花钱,大大小小的礼物送了很多,母亲看父亲很有诚意所以一直相信他,但由于父亲迟迟不提结婚这件事,母亲感到很不安,于是逼迫父亲和她结婚,父亲怕事情闹得太难看只好说出实情,母亲这才得知父亲早就结过婚了,女方家里也是门当户对的有钱人家,母亲其实是小三。但那时候母亲已经怀孕,又因为还有感情狠不下心彻底做掉孩子,出于愧疚,父亲给母亲留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也做了很长时间的劝说工作,希望她不要把事情捅出去,孩子留不留全看母亲的意思,自此之后两人逐渐断了联系。
外公早年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家里只有外婆一个人,外婆的婚姻也不好,所以外公的去世其实让外婆少了一条枷锁。
母亲最终留下了孩子,回到家后消沉了很长时间,年幼的阮方簌也多是外婆在抚养,有时候外婆出去,孩子就会请邻居或者附近的店铺老板帮忙照看,也算是吃了百家饭。阮方簌四岁之前,都没有怎么得到过母亲多余的关心,直到四岁那年,母亲打算向前看,决定用男人留的钱和别人合作做小生意,起初运气还不错,母亲也因此对阮方簌也开始对自己的孩子多了一点关爱,但因为前四年两人的相处时间实在太少,导致阮方簌和母亲之间很陌生。一段时间后,合伙做的生意遇上行业寒冬,经营困难,很快又倒闭了,母亲对阮方簌的关爱又渐渐少了起来。
虽然确实没什么亲情上的关爱,但物质上母亲没有短缺过孩子,在外婆的提醒之下,母亲把阮方簌送到了当地最好的小学,好在很快阮方簌在学校交到了好朋友,学业还算顺利。没过多久母亲找到了其他工作,很快收拾东西去了外地,一走就是好几年,中间有两段恋情,但对方都只是想骗她的钱,于是很快又散了。偶尔母亲打电话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和阮方簌聊天,只好问问外婆家里的情况然后挂断电话。母亲在外地做的不知道第几次的生意确实不错,大概是淡忘了初恋的男人,又或是听进去别人的劝告,她开始想着和儿子修复关系,但已经有点太迟了。
阮方簌快结束初二时,很突然地被同学排挤孤立,即使老师很负责任的制止并且谈话很多次,情况仍旧没有改变。当时他还身量很小,也不知道怎么反抗,只是日渐消沉阴郁下去,母亲从外地赶回来在家停留了一段时间,最终阮方簌在初三办理了休学,好在第二年参加中考时考上了高中。
上高中之后阮方簌身高猛增,很快高过了班里所有同学,一直保持到高中结束。虽然没有排挤,也交到了朋友,但他的精神状态始终没有变好,虽然很努力隐瞒但最终还是被外婆发现了,外婆拉着阮方簌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回房间又独自擦眼泪,之后给母亲打了电话,母亲听后决定把工作暂时交给其他人打理,自己回家陪外婆和阮方簌了两年,直到高考结束。和阮方簌自己预料的一样,没考出来什么好成绩,好在大学有得上,最终选了一所学费很贵的民办院校,阮方簌自己选的,离外婆家很近。
高考结束后没多久母亲就走了,阮方簌去学校前,母亲回来带了一个他没见过的男人,男人专程送他到学校,母亲介绍这是她的新恋爱对象,以后有可能结婚。阮方簌很烦躁,没给什么好脸色,这个男人很亲切,也很好说话,被冷脸对待也没有生气,母亲劝说希望他能接受。阮方簌想这根本和自己无关,他没本事赚钱,更没有权利插手母亲的事情,但他什么也没说。
艺术类专业,读的是雕塑系,也选修了其他方向的课。
生活费每个月都有很多(所以有钱买很多饰品)母亲也经常买衣服寄过去,平时穿的都是基础款看不出来,但都很贵。审美比较独到,有个人风格,但衣品比较低调,大多是基础款,会配有个人风格的内搭外搭。
因为是三流院校,所以毕业后很难找工作,阮方簌也不喜欢一板一眼的坐班生活,好在专业方面有真材实料,手头没钱了没办法就去接私活,接不到就喝西北风。其实毕业后母亲也经常给他的卡里打钱,但没有稳定工作确实不能完全负担自己开支,所以他也偶尔在用,但会尽量控制金额。
阮方簌非常不喜欢这种自己什么都做不成的感觉。
父亲在当地气象局工作,母亲是律师。父亲嘴笨不会给小孩讲故事,就给他讲自己工作方面的一些知识。虽然说的什么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但是确实对他以后的学习和就业方面产生了一定影响。父母都比较忙,闲下来的时候就喜欢带小乔情出去玩或者休息,学习上没办法经常辅导,所以乔情基本上是靠自己完成学业的。
17岁考上了重点大学,本科毕业后想继续研究天文专业研究方面的东西,又不想和太多人竞争,于是选择了直博,过程很艰辛但好歹是顺利通过了,本人表示研究很快乐(而且不太喜欢和别人一个宿舍,所以有自己的单人宿舍住挺开心),但是感觉把下辈子的报告和论文都写完了。导师挺喜欢他,读完博士毕业后得到了导师和学校的推荐,进了航天局进行科研工作。单位给他在工作地附近提供了住处,租金比一般人直接去租便宜很多,路程也不远。
长的嫩,和长的年轻不是一个概念。
工作方面的态度和能力没的挑剔。工作不忙的时候可以每天回家,忙的时候一个月不一定能回家三四次。虽然很想休息但是会优先做好手里的工作。单位有食堂和宿舍。
忙的时候顾不上吃饭和睡觉,所以生活作息稍微有些混乱。因为是自己住所以会做一些简单的饭,类似煮面、蛋炒饭这种,味道还可以,不做饭的时候会在食堂/附近的餐厅/点外卖吃。
恋爱前期比较被动,确定关系之后虽然害羞但有时会也会主动出击。偶尔会显得占有欲很强的样子。是虽然脸红腼腆但会直面对方的那种人。
性格平和且开朗,有空的时候会出去寻觅好吃好玩的,也可能在家猫一天。是相处起来非常舒适、非常自然的存在。虽然不会主动炒热气氛,但每次团建必被叫去,明明年纪不小但是大家总是很宠,可能是气质上总是让人无意识的把他当做小辈,其实是非常会照顾人的靠谱前辈。
有个妹妹,十岁左右的时候死了。妹妹年幼时候生病没来得及根治,留下了病根子,平时看起来是很有活力的小孩,只是一生病就很容易发起来,死的时候就像以往的任何一次生病,中午也好好吃完药了,睡个午觉,就叫不醒了。因为死的时候还没成年,不能进祖坟,只能另寻了地方起了座孤坟。
周礼小时候一直看他妹妹生病,学堂里的老师也只教文化不教药理,他时不时就去抓药的药铺学点零零碎碎的,虽然学的那点东西没让妹妹身体变好,但是就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安心了一点一样,有点心理安慰。妹妹死后,他就去外出求学学医去了。他本来就不想一辈子当看店的,但也绝对不是想这样去当个医生,虽然每一样他都不喜欢,但是也不讨厌。
和父母的关系不太融洽(单方面),因为妹妹死后只有一个孤坟,父母也只是遵循一直流传下来的规矩处理后事而已,但周礼还是对父母有一些不明的怨言,所以不怎么愿意回家。在有了稳定的职务之后会时不时的给家里寄些钱或者其他东西过去,补贴家用。
大概是机缘巧合下进入■■■(这里因为世界观还没架构好所以之后再补)
主职是医师。武功不是很高只是能凑合,中等偏上一点点的水平,但架势很能唬人。因为不喜欢遇到危险只能跑所以去学了。
工作的时候会背个药箱,用了很久所以有点破旧。出外勤的时候会佩剑,剑比平常的剑要细且长,重量要轻一些,要么挂在腰带上要么背着。
喜欢猫,但因为担心不能很好照料所以没有养。偶尔去清吧听唱歌,酒量一般,也不会多喝。基本每次去都坐吧台。有时会和调酒小哥聊天,和几任轮班的员工建立了莫名的友谊。
和单方面划分为关系一般的人保持社交距离。某些方面比较随和,被拜托换班基本都会答应。工作态度严谨专业,在严肃处理事情的时候被打扰可能会发脾气。
母亲是高中生物老师,业余爱好是在家里养花花草草。父亲在书画艺术协会,传统水墨画家,会被邀请去题字等等。对俞梓铭的饰品表欣赏态度。
初中时经历叛逆期,不好好学习,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同学混事,初三那年和高中年级发生群体冲突被揍了一顿,脑袋上喜提缝针,养伤期间突然转变态度,高中时学习走入正轨,后考入本市重点大学。
选择这所大学的其中一个很单纯的原因:觉得学校简介里优秀校友的照片都很好看。入学之后的某天忽然想起优秀校友明明全都毕业了。大学时期对同校的一位女同学产生好感,不过没有发展恋爱关系,只是单纯喜欢脸。
17岁进入大学,本科期间遇到了很好的导师,大一就进了实验室,因为课业等各种情况都完成的很好所以顺利保研,被原导师优先接收,硕士阶段一直参与跟台训练,手术做得很好。25岁毕业之后被父母的朋友介绍到了现在工作的医院。
在医院规规矩矩工作了两年后,又可能因为看起来有点没正形,被某些资历年长的医师看不惯,明里暗里指点了几次之后,和对方起了冲突,被强制回家“休息”。期间医院突然接收到情况非常棘手的病人,相关医务人员被紧急召回,连夜商讨治疗方案。铭提出了很刁钻的方案和人据理力争,最后提议通过,好在最后治疗成功,之后工作就顺利了一些。
其实因为钢琴谈的很好,拿过很多证书,本来可以走艺术生的路,但因为忧虑的太多最终还是选择了走文化。
父亲叫程明姚,母亲叫贺温平。
父亲是交警,在一次日常执勤中不幸遭遇交通事故去世。母亲独自经营着一家小卖铺,程好空闲时会去帮忙。高中毕业后进了警校,之后通过考试,被分到离家也不算太远的某分局当了民警,因为所里大多是年纪大的民警,所以是不是还会被拉去经营一下所在分局的媒体宣传账号。
父亲去世后到遇到流之前这段时间,州一直在跟着管家和其他助手学习如何处理家里各种事务,直到能独当一面。遇到流并且接纳他之后两人有时会共同处理事情。其实前期两人都很忙,流也经常自己出去并且消失很长时间,州也不怎么过问,不过据流本人口供是去找同为恶魔的朋友了。后期情况已经稳定州才得以空闲下来;
流是被寄无意间召唤过来的。寄7岁的时候跑去仓库玩,找到一本破破烂烂但是画的很好看的故事书(是父亲以前从各种地方收集的,为了以后给家里孩子看),拿回自己的房间里坐在小桌前边擦干净,发现有好多词还不认识一点一点查了词典研究了好久。发现里面有一个故事,讲的是古早时期契约这种东西的诞生,配了契约的图和内容(寄早就有想要和恶魔签订契约来帮助哥哥的想法)不过主要还是抱着画着玩的心理画了花里胡哨的一张图,结果流被从天(花板)而降,在这十万火急马上就要砸到小寄的时候虽然流满脑子问号但还是非常迅速的调换了和寄的位置然后出现在寄的小椅子上并稳稳接住了莫名其妙被从天而降的小寄,误打误撞成功叫来恶魔的小寄非常开心,准备和流契约,被屋里动静引来的州发现并打断。州非常生气,当时就遏制着怒火训了小寄一顿,但契约一经开始无法停止,而后不得已代替小寄和流签订了契约;
在某次去谈判的路上州遭到伏击,后腰受了枪伤留了一道疤;
流被寄叫过来的时候正在家里做实验,当时也是因为一些事情准备去人类居住的地方,结果确实是去到了人类居住的地方,只是没想到完全换了一个世界,并且无法逆转,流只能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不过本人倒很少有感伤的情绪;
小寄在学校里上的幼儿园,母亲去世后州紧急接手家主的位置非常忙,一面不想让小寄过早接触危险的事,一面也希望让她能有同龄的玩伴不至于太孤单,就让她在学校上完了小学。小学结束后被州接回家,之后就一直跟着家教学习;
小寄的体术不少都是流教的,用枪也是,会用枪但不是很精;
小寄总是嚷嚷要吃甜食,州就学着做。做蛋糕出差错或卖相不好,州就顺手自己解决了。学成功之后自己也喜欢上了吃甜食;
琴其实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有危险性和不确定性,他在和简真正订婚前,也说过自己的一些忧虑,但是琴有自信可以保护简,简也真的非常爱琴,她觉得他们两个人能够彼此包容理解与保护抚慰对方,他们兴趣相投情义相通,也能承担以后发生的一切情况,在琴向她求婚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准备好了,所以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琴每次都在保护自己远离死亡,因为自己活着才能更好保护大家,如果他真的有了不得不赴死的觉悟的时候,简很容易就会察觉到了,他们都是很清醒的人,在清醒的同时又在毫无保留的相爱。隐晦同时又热烈的情感。
琴看上去永远都是游刃有余的家主,但是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心计算的,每一步都是在为心爱的人铺平一条道路,他最开始坐上家主之位为的就是这些,所以直属他手下的人忠诚度也是极高极其可信的。
琴去简家求婚的时候,路过一家花店,都过去一段了才突然冒出想去求婚的强烈念头(其实早就有这个计划,不过突然非常想)于是拐回去买了捧很可爱的花,非常优雅又恣意的过去了,两个人见面聊了一会儿,简还奇怪为什么琴一直抱着花不放下也不递给自己,难道是等会儿要送给别人?接着琴就非常突然的没有预兆的求婚了。琴虽然很有把握但是又有点忐忑,一万个担心简说不同意,不过好在成功了。后来琴又去简家拜访了一次作了正式的求婚。
琴虽然品味很高很挑,对什么都挑挑拣拣的,但是对简是言听计从。不过好在他们两个人审美差不多,只不过简没有琴要求的这么严苛挑剔,所以两个人很合得来。
琴在最后一次参加领主会议之前送了简一束黄玫瑰说,还记得我们上次去看的那条项链吗?下周二就要完工了,到时候一起去取吧。然后就出门了。琴知道这次应该回来的几率很小了,简也明白,但又没有理由留住他。礼物店算是琴的一个非常隐秘的基地,琴留下消息说下周二去那里会有人告诉她消息。由于各方都受到了一定程度的伤亡或制约,消息也非常混乱,简虽然无法得知具体情况,但心里早已经有了猜测,直到下周二她去了礼物店,才有人告诉确切她琴的死讯。
(ps:黄玫瑰有道歉和告别的意思*
在最后那次动乱前不久琴用多兰特很久以后都忘不了的,温和又严肃的表情跟他说,麻烦你保护好我的爱人和两个孩子,如果我这次没有回来,这就是我交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听明白了吗。琴刚死那几天各路势力的情况都非常乱,有人想趁乱带走小州和小寄,多兰特和管家把孩子们藏在了隐蔽的地方,过了一段时间才带本家。
小伏小的时候,家里是个小贵族,不过是那种暴发户似的,靠着交钱多混上了贵族的名头,并不在上流交际圈里,但是物质上还是比较丰富的,过了一段时间不愁吃穿的富贵安稳日子。小伏的母亲只是生下了他但并没有怎么管教过,基本都是扔给家里的仆人带大的,偶尔想起自己是个母亲,去哄两句好听的逗逗孩子,当几个小时的妈。父亲是个比较懦弱的胆小男人,平时都是听妻子的,时常会对年幼的小伏感到抱歉或者露出无可奈何又悲伤的表情,但是又什么都不做。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家里突然欠了很大一笔钱,小伏的母亲准备趁人还没来逃走,但是不想带着小伏这个麻烦,他的父亲也有点愧疚,但是又在强势的妻子面前说不上什么话,后来两人就带着点东西草草的溜走了。讨债的人上门来,发现房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个小孩和几个仆人,讨债的人也不算太坏,没有想伤及无辜,就从房子里搬了点值钱的东西,剩下的能砸的砸能卖的卖,也有几个老实又忠心的仆人护着东西被揍了,又把小伏随便扔到外面去了。小伏那时候还很小,突然变成流浪的孤儿,不会找东西吃,说话也磕磕绊绊的,差点饿死在街上的时候,看不下去的“同行”伸了一把援手,狠心的分了一点东西给小伏,好歹没有让他饿死。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也是靠这个人的帮助生存了下来。后面就是被拐走的故事了,那个帮过小伏的“同行”他再也没见过,可能还活着,也可能早就死在什么不为人知的拐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