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de:(是这么拼的吗)随便,下为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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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为了行文便利,所有出场的生物都会被称作“人”即使他们可能不属于智人科
案:以奥丁为名,他叫星期三。他,万物之父,至尊之神,智者,奋斗者,狼语者,受欢迎者,苍白者,巫师之神,煽动者,酋长,读心者,戴帽者,持杖者,闻名之主,吊者之神,喷雾者,被需求者,圣父,至高者,攻城骑士,万物之父,胜利之树,凯旋之父,独眼者,持盾之神,闪烁之眼,震盾者,首领,智者,披斗篷者,奥秘守护者,可怖者,风暴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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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否应当去褒奖这些信守承诺的人。那好像只是一种知晓自己即将获利的愉悦感。平心而论,抛弃信诺的行为是不详的,然而达成诺言的道路却是用血肉堆砌的。
阴霾始终盘旋在女人们的头顶。她们的怀里是流星,前面是幽暗的密林,后方是觊觎这宝贝的疯狂人们。她们冒着风险测量了小路,带足了干粮,又在森林里跌倒了很多次,或许还被周围那些蹲守的人发现了几回。总之,不论先前摔倒了多少次,有多少人永远地离开了,她们都再一次义无反顾地出发了。
就像泰坦尼克号时没人想到这样精妙的设计会意外地撞上冰山沉没。女人们也不会想到在她们最周全的一次行进会出师不利。
队中的一个姑娘被飞来的石子砸昏了过去,差点绊倒后面抱着神像的同伴。领队很快判断出了方向,那人就隐没在树冠的高处。视线对上的下一刻,不等姑娘们有所调整,更多在暗处的人飞扑了过来。
寻常的械斗对姑娘们来说是简单的。她们并不柔弱,甚至比普通的人反应还要更快一些。但她们带着神像,她们不能落地。
或许一些看官读到这里会问及原因。而你要问我的回答。也许是因为离开地面她们跑得更快,又或者是这片森林的土地会如同母亲的身躯深深地将她们留在这里,就像那些沙漠里的流沙,破开她们虚幻的魔法。再或者,像一些传说一样,回去探望凡世的年轻人不顾告诫落地后成为了老年人;又或者罗波那将林伽留在了某个河畔无法搬走他的神,云云。
解释都是一样的。也许只是祂不当落入凡尘,又或者母亲不会松开她们的孩子。在血和生命面前这些都不重要。混乱的声音会迅速引来周围那些觊觎彗星的虎狼,然后简单的械斗会升级成围剿。好几个人都倒了,远远地传来脚步,越来越多的东西闻着血味而来。
这大概是这件事里面最幸运的一点了。她们还没有离开很远,最后一个人在同伴的保护下还是拼命回到了出发的据点。祂依旧是女人们侍奉的神,带回神的人却没活多久。她就那样躺着,见她的人却并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群狼环伺的境地只是看似艰难,想破解却分外地容易。只要以那怀里的宝物为筹码,去应付那些被吸引的人,欲望会自然地为她们开辟一条新的路,又何必去执着那个旧的誓言呢。
谁不喜欢琼额头玉面的天神呢,只要见到那漏出布衣的一角就会深深地迷恋上。绿荫里那人他只是在找走出这片森林的办法,却意外地见到了声势浩大的队伍,遂生出了想要一堵那纱布下的真容。什么好东西要如此神秘见不得光。
至少那写在这里等待女人们的领头,奈登,是如此听说的。他想那小孩一定是住的太远错过了那场盛大的流星雨,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们赶到的现场的时候正见这些少年在收拾躺的到处都是的女尸。估计是没发现什么好用的东西,那人正在生闷气。他把这些在森林里逗留的人带回了聚集地。
这些人大约是真的迷路了很久,饿地特别惨。他们一次性吃掉了奈登三天的饭。酒足饭饱之后,奈登问他们:如此小的年纪为何不好好地待在母亲的庇护下,却要跑来这危险的大深林里来。领头的那人回答:他厌倦了与母亲住一起时那日复一日相同的生活,于是就想着与伙伴们一起出走冒险来寻找一种新的可能。
这领头的冒险少年就是星期三了。奈登大概是费了一番口舌去说服这群野性不羁的少年们。可能还拿出了一年三成的收入,和一片区域的管理权。能让那些女人们吃瘪的人可不多见啊,那可是一群成了精的老妖婆。不过对星期三来说,或许还是奈登家里的酒更加吸引人。他在听说了那场盛大的流星雨之后是真的想要一睹那女神的真容了。
大概,或者,也许,创造一个永不忧愁吃喝疾病的世界,也算寻找新生活的一种吧。
作者:蓁煌
mode:笑语/求知 其实比较想知道观感
声明:为了行文便利,所有出场的生物都会被称作“人”即使他们可能不属于智人这个物种,下为正文。
案语:凯尔特的故事中,曾拥有一个预言:看到过那天流流星的孩子会如同英雄般度过绚丽的一生,但同样,也会过早的故去。听到这个预言后,所有的孩子都被保护起来,闭门不出。只有库丘林,离开了房间去目睹那颗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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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不会关心任何人的想法,祂正在坠落。只要大脑在正常运作,就能想见那惊天动地的疼痛和毁灭。那时的人类早未造出飞机,尚未能够体会这种灼烧的恐惧。不过若是实在好奇的话,各位看官可以有幸去找一个切面平整的山崖,然后体验一下这种感觉。此方法适用于任何一个时代,只要站的地方足够高就行。不过本人不推荐各位看官去擅自去体验别人的生命。
漂亮的彗星尾巴扫过每一个人的视网膜,天外的气息随之涌入鼻尖。人们躯体中流淌的血脉仿佛久等于这一刻,沸腾了起来。不用任何的觋人与天地沟通,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知道:那是遗落的天神。就在任何一个人行动起来去夺得将天神迎回家的荣誉之前,一群女人接住了祂。人们却不甘于这样的结果,他们坚信,见着有份。于是一场追逐女人的争夺开始了。在这场意外中,那女人怀中玉璧一样的祂成为了唯一的一种罪过。于是神向接住祂的女人们许下了一个承诺。
虽然我们并不能直接地讲述超越我们本身的语言,但仍可以尽量尝试着去转述。祂说,如你所愿。汝等将得到这与之相配的生命力量,但要在祂消逝前要将祂送往能够回家的地方。
然后那些女人们就这样突然地离开了那些追逐流星的人的视野。
就这样,没有任何的预兆和内情地,故事开始了。
若干的时间之后,她们的行踪终于再次被发现,在这片土地上再次展开了一场没有任何可比性的竞逐。狼如何追鹿,他们就如何追逐那心目中的彗星,也就是天神。
如今的他们已经知道了这华彩的星辰的好处:只要靠近祂,那逸散的力量就能够充斥于他们的肉体和精神中,让他们不用狩猎也能精力充沛。或许可能,他们在未来会为了独占这好处于他人互相伤害。但现在,他们全都是追逐祂的盟友。他们轮流地追逐着那群带走神的女人,累了就在队尾休息。即使那群女人离那令人垂涎的力量更近也没有关系,他们总是人数更多的那一方。
这项任务终究是辛苦的。不属于世界的神双脚不能落于凡间的地面,祂会在那里生更发芽。女人们轮流看护着祂。可怜的人,没人知道她们在路上损失了多少,大概是不乐观的。
终于,女人们根据祂的指引,到达了目的地的边缘。那是一片广袤的幽深森林。她们冒着被尾随来的人发现的风险在森林中进行了几次探索,然后发现这里的植物会掩盖一切。浓密的树冠遮蔽了大部分光线,盘根错节的植物让她们难以平稳的行走。在这里,呼吸之间全是绿植的气味,嗅闻那植物芬芳的呼吸之间,有一种仿佛这片幽深的林子要把人的灵魂带走的感觉。
那森林实在是凶恶,她们需要找到别的方式继续前进。因而女人们决定从长计议。在那些饿狼一样的人追来之前,她们这片森林的外围重新依靠神的力量重新建起了躲避他人视线的屏障,然后长久地停滞不前。
实在不好说她们做出这样的决定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也许只是在森林中摔得很疼,也许只是面临的危险激起了她们的情绪:她们本不该遭遇这一场旋涡一样摧毁一切的灾难。又或者只是女人们不舍得那短暂的缘分,即使知道注定不可能也依旧要选择挽留。
也许在这场行动中,她们应当对神的庇佑更加自信一些,相信祂能够带领她们穿过迷雾,趁着力量还没有彻底衰减之前尽早地送离祂。但历史没有第二种可能,她们最终还是不得不停留在这建立的庇护中,与围来的人对峙。
在前方幽深黑暗的森林与后方那些像饿狼一样野人像两块钢板一样夹着她们。那些屏障外的年轻人们还在自由的狩猎。他们从女人们的屏障之前经过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们走路蹦跑时掀起一阵风,扰动这屏障将新的空气吹进女人们的世界。
看着外面的世界,她们终于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要是加入他们就好了。谁不想要这漂亮神奇的流星呢,她们也应当长久的拥有这种生活,不用狩猎,不用担心老去。
然而不论如何我们不得不承认,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人会如她们一样应招女神的承诺。
作者:蓁煌
mode:笑语,求知,对不起这是我不太擅长的部分可能更需要一些建议
说明:这依旧是一个普通的故事,我希望阅读的各位观众老爷做好心理准备,读完过后不要觉得我太过分,混乱是内容和现实的层次,而恶心是精神层面的。本篇和上是主角相同但是两个独立又联系的故事,可以单独观看
00
众多的往事被埋在人们挣扎向前扬起的烟尘下。前路的迷茫让那段美好的岁月显得越发地清晰,现实的艰难让关于毁灭的记忆烙印地更加深沉。那是所有背井离乡的人在心中酿造的苦酒。即使那个美好的仙境如今变成了一片焦土,他们还是幸运的。他们还活着,还有人有力气,也还有人记得他们来时的生活。
凭借着一切的智慧和能力,他们恰巧找到了一片水土丰足,能够所有人生活的地方。忧郁的人们将这里暂时当成了一个安慰,停止了跋涉。
这一日的收成特别的好,远出的人们带回来了丰富的食物。有人拿出了收集已久的蜜露,有人拿出从树冠找到的酸甜浆果,有人找来了让人迷幻的蘑菇。他们终于从苦难中找到了一点安慰和幸福,开始纵情的释放。
烈火映照着人们充满血色的脸。奈登却没有什么心情,他的第一个孩子已经成年,他的妻子却在灾难中离他而去。如今他又是一个孤家寡人了。但星期三还是半推半就略带强硬地把他带到了这里。失去了一只眼睛让他遭受了不少同情的目光,对他本人却没有什么改变。
奈登无聊地走着,来到了那些后赶上的人的火堆旁。这些人的生还真是个奇迹,他坐在了一开始带着他们来的姜平旁边,询问着他们在这里生活的情况。但是很快,他的注意就被姜平身边的人吸引了,那个人长着一头金发,苦难的烟尘没有一丝沾染到她的脸上。
多么明媚,奈登想,如果她是我的伴侣,生活就没有那么灰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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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平希望这个人那天在晚会上从来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篝火边上。这个样她的妹妹五月就不会选择这个男人当她的伴侣,而是继续和她一起在林间奔跑狩猎。
自从五月成为母亲,她们的联系就减少了,在这对双胞胎诞生之前尤其少,那段时间她们都分外地繁忙。她在五月生产后匆匆地与她见了一面。那一天她只觉得双子的诞生带走了这位年轻母亲本来就不是很多的生命力,但或许好好休养还能回来。那男人从远处看了过来,她移开了目光,这一刻她觉得这个人不是一个好的伴侣的心情达到了顶峰。五月那两个已经能自己行走的孩子可怜又瑟缩的目光仿佛印证了她的猜想。那么频繁的怀孕真是一种欠考虑的行为,真是所托非人,她看着下葬五月的火堆如此想。
又是一场聚会,氛围有些沉重。来参加的只有他们那些过去参与过逐龙队伍的成员和他们的一部分好友,他们一起勉慰这位年轻女性的离开。当然星期三举办这场聚会还有别的目的。前些日子姜平来找他,她说她要去照顾她妹妹的孩子。如果奈登需要安慰,找一个新的伴侣或许会是一个好选择。他这样想着,于是同意了。
02
这里的阳光是旧居没有的。姜平趴在双胞胎的摇篮前。她原以为五月的生活至少是幸福的,她有人关照,有孩子陪伴,不用和过去一样面对野外的危险。然而在这个逼仄黑暗的屋子里生活了几个月后她迟疑了。她过去见到奈登多频繁,五月就有多孤独。
照顾孩子的是项累人又麻烦的活。难怪她总是没时间见面。姜平这样想着。那些大孩子的吵闹声让她神经衰弱。她希望他们至少有他们母亲遗风的一半,而不是只会在她面前瑟缩。或者至少应该出门去探索。就像她过去和五月在神殿时一样。
这样想着,姜平慢慢地把头侧了过来,回忆起那些她还不是神殿成员的岁月。她慢慢地摇晃着摇篮,学着床里的那对双胞胎看着床头的风铃打发时间。今日的天气格外地好,照耀的屋内比平时都亮了很多。她难得心情很好地开始唱她过去常给五月唱的那首歌:“红色的是玫瑰,清澈的是河水。”当然她们都不认识玫瑰,那是她们的母亲们到达这里之前才有的东西,只出现在画本上。姜平饰物轻轻地摇晃着,突然,其中一片玫瑰雕刻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里也没有玫瑰。
03
“你该对她好些。”神殿藏书室内的五月一遍翻书一遍向她说,“如果我的家是个更漂亮的地方,我也回怀念。就像这些镌刻上说的那样,那里有太阳,有花朵,还有漂亮清澈的河水,你见了也会想住在那里。”她也没有像五月说的那样那么地讨厌那个最神叨的祭祀,姜平这样想着,还有她那个厌烦的学徒。因为还没有发现自己没有那种阅读天赋。
于是,姜平心中的烈焰开始焚烧。她见到了一片烟火冲上天空。高台上,一个人问:“你们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夺回原本就应该属于我们的宝物呢。”姜平终于意识到,是那种阅读魔法。没人应声,但有人感知到了这种魔法,开始害怕。“因为你们想要私吞吗?我见到你们当中,有人和龙有联系了。”那人又说。
于是惊恐开始蔓延,当然没有人出声,谁愿意去触那上位者的霉头呢。然后是忙乱,刀兵碰撞声,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平民。那些有战斗力的已经被她带走了,姜平如此想着,背后传来灼热的感觉,是龙焰,龙焰,龙...不是已经死了吗。
“难得见你睡着。”她睁开眼,正看见星期三和奈登坐在旁边。太阳西落,姜平抹掉了眼泪,看着这两个人的脸,说:“我想家了。”
04
那黑头发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刻薄。姜平真不希望自己出现在这里,但她实在没有别的人好信了。然而不等她出声,那人就开口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我是说..."姜平试图引起死对头的注意。但那人还是完全不在看着她,只是抬手往火堆里洒油。火星随着火焰的升高从木块堆中爆出,她说:“母亲失去孩子,复仇火焰高燃,所有参与其中的人都将被灼烧,你想继续参与其中吗?”
姜平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火堆,答道:“不,但我们还有机会脱离这个坟场。你要和我一起吗。”那人还是眼里倒影着跳跃的火焰无动于衷:“不,我不离开。”姜平猛然回头看向她,然而那人还是木石一块地不把人气死就毫不动摇。就在她几乎想要像以前一样扑过去掐这个死对头之前,那人再次出声:“母亲如果离开了,那些孩子该怎么办,回家看看吧。”
05
那天姜平希望自己没有回家。这样她就不会看见奈登将他的孩子当做她的母亲那样,把他们逼到墙角。她踹开了门,狠狠的甩了那男人一巴掌,问:“这里家里是没有成年人吗?你真是饿了,什么都吃。”
然而当她冷静下来时,她却意识到自己没有办法打败那些喝了龙血的人。她那死对头再次见到她的时候罕见地没拿冷眼瞧她。她们一起制定了逃离计划,然后拜访了很多的人家。三年间不少的妇人在打水时消失,不少的孩子在玩耍时意外失足,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全都成为了动物深入丛林,没人能找到他们。
计划的最后,姜平要带走五月的孩子们。行动开始前,她单独找了她的死对头。姜平问她:“真的不走吗?”但那个人还是只摇了摇头然后答:“不。”
尾声:
游吟诗人穿梭于人群,琴弦拨了三回又三回,他们唱道:
那可恶的母亲!将嫉妒的目光移向了她那年幼的孩子。只因他们不是她亲生的,却拥有更多父亲的爱。
那可怜的孩子!被他们那母亲化作了天鹅。他们飞于海峡之间三百年又三百年,动人哀婉的歌声永远回荡在风和日丽的海面上。
那可怜的父亲,他先是永远失去了他的爱,而现在,他永远失去了他的孩子。
那英明的首领!他处置了那恶毒的女人,他把她化作乌鸦,将永远盘旋在战争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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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the high kings:red is the rose
后记:比较巧合的是,笔者正在准备连载,而这个月的这一期作业,正好是在筹备的连载系列开篇
作者:蓁煌
mode:评论随意,但是更希望获得一些关于结尾的评价
这是一个普通的故事,但是很抱歉我要分两次更新,如果任务期内没有成功更新可能会放入笔耕不辍的标签里,另外很抱歉我拉胯的起名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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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郁丛林间,闪着微光的人们运送着一样东西缓慢地向远处走去。她们是轻巧又小心的,命运却没有因为这份谨慎选择眷顾她们。突如起来的石子绊住了她们,琼额玉面的神像从锦布中露出了半面脸庞差点从怀中脱出,索性是没有掉到地上。
金戈与混战之后,终于还是成功回到了根据点。神识所过之处,不用眼看便可知那些试图寻找神胎之人已近到此处。仙障尚能维持隐匿,可往后该如何办。那人抱着神胎,队伍里的最后一个人把她推入仙障后自己倒了下去。惊惧之余,见到那安居此处的同伴的眼神却是不解的。
“既已早知如此,就不该费劲。”照顾她的人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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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边缘全是慕名而来的人,驻扎在这个地方。茂密是树冠遮蔽了阳光。浓厚的迷雾让这里充满危险。他们再无力向前了,而那令人神往的流星也一样,隐藏在这里的某处。
所有见到祂的人都知道,远远的见上一眼,祂就能让人心旷神怡,只要靠近祂,就算是什么都不做,也能够永不愁吃喝,永葆青春。但那些带走祂的人狡猾地很。自从那些女人发现了他们,就用某种能力隐藏了这宝贝的气息,愣是让他们只能寻找痕迹,却完全见不到人影。
营地里来了个冒险队。奈登没想到还会有这样的人。他们没有看到过流星,只是为了找一个让人舒心的生活,从更远的南方一路闯荡到这里。他以领头人的身份接待了这些勇敢的人,他们的队长大大拉拉地把东西甩在桌上。
这真是天大的惊喜。他们的货物是从那些狡猾的巫婆身上搜罗来的。
奈登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几日后,他向冒险队邀请道:“留下来吧,这里将会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成为一个幸福的新世界。”而那冒险队的首领,星期三听闻此话,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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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轮换,斗转星移。当然如果这里能见到日月星辰的话。
没人注意这个,因为这是一个幸福的城市。这里的所有人都有工作。人们各自按部就班地生活,不用愁苦吃穿,能够在夜晚安眠。只要不违反这里的规矩,就不会在盛大的祭祀场面上被选中,让自己和亲人在这个人人欢庆的时节成为那个唯一的悲哀和不幸。远处的白色建筑泛着光华,那是一种这里的人们不能理解的宏伟,他们觉得那里住着带着神力的神仙,能够惩罚所有不守规矩的人。
深深的庄严和恐惧烙在人们心里,正如同城市边缘的那个险恶丛林。那是他们来的地方,如今却成为了所有人的阴影。他们害怕隐藏在幽暗中的怪物,没人看得清它们,它们带走了那些没有能力又擅自闯荡的人。
没有人敢远行,而那些选择远行的人在选择抛弃自己生命之前,又注定要先永远抛弃自己的亲人和故土。这里神圣的律法为了保护所有人的安全,禁止擅自离开城市。
然而死亡的威胁永远无法束缚那些天生热爱自由的人。有一个姑娘她学不会依照规矩走自己被安排的那条路,她今日没有去此间首领的城堡做学徒。第一天就缺席的狂野行为引起了统治者的注意。无论她的父母为了她的安危做出何种努力,她终于还是被盯上了。
盛大的祭祀就在几日之后,在这欢庆的时刻里,注定要有人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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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庙的气氛近日十分地微妙。那场灾难让她们的力量凋零,如今的圣城早已暴露在那些外人的眼中。虽然即使她们能和那些人和平共处,今后恐怕就再也无力威慑了。那些人好像看出了什么,带着一众人们拿着武器不怀好意地赖在了这里。他们说,今年的祭祀想要双方一起参加。
姜平本身是不关心这些的。她只是一个学徒,费尽心思地溜出来只是为了遇见星期三。她和那个热情奔放的小伙相约夜半,要在这长廊中幽会。
月入中天,寂静的回廊上却出现了脚步声。他们躲入了神像背面,却见一人愁苦地看着他们。真巧,正是她那古板的死对头。一想到她和她那谈论命运的老师一样令人厌烦。总是诉说着与神失约必然会引来天罚。神的力量分明眷顾着这里,美好的生活怎么可能结束呢。
祭司们却不这么想。她们点着蜡烛围坐在了神像面前,秘密地讨论着。谁都知道力量的衰弱意味着什么:如果现状不再能维持,外面那群愚蠢而不明真相的人定然会暴怒而起,将她们钉在祭坛上。然而谁又知道,她们最初决定停留在这里的时候,心里又有多少隐秘的心思和外面这些人是一样的呢。
姜平看那死对头的脸就知道这人从中听出什么,然而她那探究的眼神却抛给了空气。那人肯定看到了,但不肯分给她一点注意。她捅了一下这个人,却还是毫无反应。没等她继续有下一步动作,导师们却要起身离开了。然而尚未等她们走出听力范围,身边的星期三却意外从神坛上滑了下去,声音将女祭司们重新召了回来。
杂乱的脚步声正重新靠近这里。一片忙乱中,姜平果断地将死对头踹出了隐蔽处,带着星期三逃离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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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见面时互相站在对立面。姜平在主祭的身边,而星期三则在奈登的身边。神圣的银盆见证了这场和平契约的缔结。高台下人头挤挤,所有的眼睛都是这场盛会的见证。他们共同走向那主持的高台,不论过去如何,他们的誓约达成了,这意味着最终他们还是将要携手走向未来。在这幸福的时刻,只有那高台下,被选做祭品的人的父母惊恐又害怕,他们背过了脸去。然而祭品缺席了,这是天大的犯罪,所有与之相关的负责人员都要承担来自国王的怒火和问责,一时间又愤怒又焦虑。
不过不论是那些想要将对方推下祭坛的隐秘心思,还是那些担忧害怕无法交代的烦恼,都不必再思索了。青天白日下,三颗飞星划过,烈焰灼烧了这里的祭坛。随后就是爆炸,崩裂,人们尖叫踩踏。在这忙乱的时刻,高台上的所有人意外地与龙对视,而龙移开了目光。一条龙冲入神殿,爪子捣毁了建筑,带着神像离开了。
再没有任何事再发生,火焰很快被破灭了。然而即使命运放过了所有人,他们却没有放过自己。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地方是怎么来的。有人想要顺从新变,就会有人想要维持原状。那些更加年轻的人们决定去把那神奇的活像追回来,而留下的人们除却没有能力的老弱病残和幼童,却都要受到不怀好意的窥视。
不维护这里的人当被驱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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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龙在飞行,他们的沉重不堪的背负却令他们难以摆脱那些追逐的人。而地面上奔跑的人们,则在龙的替换中迷失了目标。终于,正当他们的目标要进入射程时,但见那三条龙,一条喷出了火焰,一条喷出了碎冰,最后一条卷起狂风,于是所有人都迷失在了浓雾中。
这片森林怪得很,起初只是昏暗,后来雾却越来越浓。所有人都疲乏地很,力量的流逝让他们逐渐地记不起自己是谁,感知不到自己的身体。终于,姜平摸到了那浓雾的边缘,在那条边界上,她见着了一个人。那人的怀里抱着圣殿的锦布,那里漏出一个面目不明的婴儿,惊恐地看着她。那人的眼神让姜平停了下来,她的脑海中闪过了一瞬过去从没有过的东西。然而就在这思考的一瞬,她被赶来的同伴绊倒了。女祭司们当然都知道这是个不能摔跤的地方,她的老师们告诫过,只是后来这些不重要了,因为再没有人深入过这片森林。不过事到如今再现在说这些,也不重要了,她已经摔倒了,黑暗向她袭来。
等姜平游神回来时,他们已经退到了有光的地方,索性人没有少,只是星期三却缺了一只眼睛,他本人却不甚在意。星期三兴奋地描述着他们屠龙的时刻,那条龙的血从脖子里喷出来,就像泉水一样。他说他被淋透了,却觉得比以前更好,所有的辛劳都是值得的。他们又分食了一些龙的部分来补充体力,以支撑他们继续走出这片森林。
空中的信号弹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安宁,他们的留守的人报送了危险。星期三只能提出,让队伍里尚有体力的人先走,其余的人慢慢地回程。事从权宜,姜平点了头。
尾声:
当姜平心急如焚地赶到时,故地只有一片焦土。她们四处翻找,终于,城市边缘森林里的响动引起了她们的注意。他们在一个地洞里发现了一部分幸存者,一对尚能说话的夫妇告诉他们:大家都郁郁寡欢想找点什么打发时间的时候,他们听到了远处混战的声音。他们不得不找地方躲了起来,那火焰热度很高,就像是那天的龙。有一些人成功逃了出去,但更多人被落下了。他们非常幸运地找到了这个地洞才躲过一劫。
烈焰过后,他们原来的家彻底不能居住了,于是姜平休整了这些人,带着他们踏上了寻找家人和安居之处的路。
作者:蓁煌
mode:笑语/求知
说明:如果评论可以麻烦复述一下内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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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有鲛人,至情至性,声如金石,所纺罗纱出水不沾。歌曰:皎皎明月纱,一匹一万金,泣泪入沧海,遇水化明珠。
在那一纸万钱的时代,口传笔述的传说总是那么地惜字。珍宝一样的美丽生物引来了古今无数的浪漫幻想。但若鲛人真如这些传说一样地宝贝又软弱,他们又怎能数量众多,直到人类征服大海,才败在渔网下。
曾经的人们只要捞到一条鲛人,就能令鄙远之地的渔民腰缠万贯,富甲一方。鲛人明珠当以斛入,以斗出,连马车掀起的烟尘都是珍珠的碎末。欲望蒸腾,结果所有人都可以猜到。数个世纪后,那些明珠和美丽的绸缎淡出了普通人的视野,而权贵们兴起了一种全新的收藏,他们将鲛人心口的珠贝剖出,里面的明珠比旧时的鲛人泪更大更亮,可与珊瑚争辉。
这样的夜明珠更是越收越少,价格哄抬,然后有价无市。等到所有的鲛人藏品都成为世家大族的稀世传说时,出了一桩奇闻:
东南沿海的一个小城里,有一个绸缎富贾要嫁女,娶亲的却是一个郡望世族。他们将接亲的船停在港口,不远千里特地来迎,只为看一看那传说中能再出鲛人泪的女子。世俗的姻亲里,终究的女方高攀,于是那来人的小姑子命人抬出尊藏以示权威。只见那一尊半人高的珠贝上五色彩霞流转,张开的裂罅中明珠如瀑,最大的那颗鲛珠安居其中,更是如泣如诉。
那嫁人的姑娘见此隆重场面不知是敬畏还是惧怕,却是怪叫一声,便如烟散去。出嫁的华服下留下了一滩如水的珍珠,便是比那普通的鲛人泪还要更大更美。双方见此,皆是一地狼藉。于是这混乱下,满地的财宝就不知便宜谁了。大概,被当做姑娘与神仙私奔的赔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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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雷电交加的夜,黄梅季的狂风暴雨暂时带走了夏日的闷热。窗似乎没有关紧。你被漏风的拍打声吵醒,因为起地太猛血液还没有充分地流进大脑。门似乎是被不知名的风吹开了几扇,奇怪地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是尚未日出,还是浓厚的乌云遮住了天光,闪电向屋内投射进一层幽幽的蓝。
你站在了一个死角上,你看见北面那扇最大窗外有个人影想要开窗。风雨吹打着玻璃,发出敲击的声音,一股冲动引诱着你上前去确认窗户是否完好。当你最终走到这扇窗前时,听到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胸腔中发出,那是高寒地区人们特有的口音。就在这时,有人拽住了你要去摸窗户的手。“不要理会。”那个声音如是说。
于是你回到了床上,再醒来时,风雨正在渐渐地平息。你依旧不怎么清醒,你记起了之前似
是有人在求救,于是你靠近了窗户,看到了一个落下的人影又爬了上来。那一刻,你共情了过去的自己。于是你偷偷地靠近窗户,怀揣着冒险的激动心情,凑了过去。
一只长着蹼的手抓住了你,胸腔中发出滚滚的声音,还伴随着舌头的颤动。你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这门语言,但接着几个音节过后,你就听不懂了。你终于意识到这似乎是一个真实的危险,但已经晚了。
你被拽了下去,就像上一个人那样。在最后一刻,你听到一个声音说道:“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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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已经不记得了,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你只知道这天是个倒霉的日子,好不容易躲过了艳阳,来到了游乐园的夜场,却淅淅沥沥地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雨点拍打着路灯激起斑驳的光晕,你看向黑暗深处,似乎那里有什么在等着你。
你睡着了,你被带回家时客厅的灯光重新唤醒了你。阳台上弥漫来的水汽昭示着雨越下越大。你听见了别人的谈话,然后终于想起来,游乐园从来不是玩的地方。意外来得太突然了,你的上司决定和你们开场会,所以当你到的时候,整个广场台阶上乌央乌央全是人。
恭喜你,你的测评还没有结束,虽然雨水阻止了你,但你还是要在云霄飞车上把这个任务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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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光照,窒息,失重,游曳的一切。厚厚的,不止一层的观景玻璃,以及不知名生物好奇的撞击。这里是海洋的深处,又或者是天空的深处,并没有什么区别。窗外的人带着鱼尾,从黑暗深处游来,那眼神让你觉得你才是那个观赏物。
你觉得他在向你诉说着什么,而同时你又生出一种种预感:你马上就会和家人团聚,但不是以预期的那种方式。总要有人要去平息黑暗深处那一点小小的脾气。
这让你怀疑其了他们的用意。你是那个被选中进入深海潜水艇参观的幸运儿。当然客观来说,也没有那么的幸运,你本身就是研究院的学生,近水楼台先得月。虽然你其实已经很久没有回家见过父母了,但你还是没能放弃这项机会。毕竟在这个种族矛盾尖锐的年代,战场后方的安全是所有人的心结。而你,相比其他人,更加地焦虑。因为你心知肚明,最近发生的那场校园枪击案的作案者根本不是什么恐怖反社会分子,你看见了他们美丽滑腻的皮肤。
接着那些生物消失在了黑暗中,又一张脸从深处浮现,你觉得他的鱼尾似乎与刚刚的生命不太相似。然后他向你投来一个你也不知道应该形容成喜悦还是恐慌的表情,一个荒谬的想法从你的脑海里浮现:你认识这个人。你感觉潜水艇的温控系统似乎坏了,整个身体都冷了下去,手脚麻木地不听使唤。你听到他一眼看上你,说:你不该回来。你觉得你的手脚又重新回来了,但你已经走不了了,你的背后落上了一道冰冷的目光。
似乎,更多的脸脸从黑暗深处浮现。上一辈的权谋,压迫,流放,逃亡,你也变成了他们中的一员,随着她们投入海水的怀抱,于是你的前尘在此刻与一切都无关了。
尾声:
一个骤雨初歇的黄昏,蒸腾的水汽带走了大地的暑热。六月的夕阳还带着些许的温度,暖暖地照着,乘凉的人群里混杂这你的目标。广场上的水洼还没有干透,你在小心地避开这些地方走着。门口的围栏边有人在卖气球和风车,你的目光短暂地被吸引了,但你的家长在门口等着。虽然其实你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你必须独自把事做完,并且最好不是在这里。这是你搬到这里之后入学的第一个夏季,所以你对这项作业的期望要异常地高些。
作者:蓁煌
mode:笑语/求知(读者的阅读感受/我需要知道读者有没有看懂)
所有的文章都当有感而发。而主题中,有我最第一的感受。也许第一词听见这一个关键词时,人们会期待一篇漂亮美好的故事。是的,一开始我就是这么想的。一个世俗意义的美梦应当像《霍比特人》描述的那样:矮人们在幽暗密林里迷了路。他们又困又饿,过河时邦柏倒入水中,梦到了一顿每每的大餐,以至于醒来时他分外地失望。
于是我按照这个标准回顾了一番那些能当写作素材的内容,然后非常失望的发现,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应当怎么办呢,用一个月的时间现场学习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然后按照《释梦》的内容去倒推一个故事吗?这似乎是可行的。那这个故事大概会变成后现代《西厢记》:在与崔家小姐夜会的前晚,张生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莺莺的脚是那么的白。这下,作者将会得到了一个变态故事,读者将会得到两个登徒子:作者和张生。谁又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恋足癖变态然后当中众展览呢,反正我不会,我既不是恋足癖,也不是变态。
到这里你应当看出来了:我既不喜欢当代人对梦的认识,也不喜欢所谓美梦成真的情节。那就是幻想中的幻想,有个词应当更合适一些,叫“白日梦”漂除那些虚幻美妙的误会,更加直白地描述了那种人们这种对美好愿景的向往。现在你应该会认为我是一个现实主义和唯物主义战士了,要在故事里声称一切都绝不是幸运可以解释的,是奋斗得来的。但并不,我要说的是真实的美梦只是人的欲望。
我向来是个自命不凡的人,不管睁着眼睛,或是闭上眼睛,都是。于是我从来自命不凡地做任何事情,以至于有时我会认为自己只是因为这一点不凡去存在。但幸运地,我发现了原因,正好在本次任务期间。
我见到了一处巨大的希腊白色立柱,幽蓝的黎明天光从高塔上的窗户中透出,所有人都好似被鼓风机吹着向上升起,我就是在那时醒的。那里的人大概是对人形的生物意外的,但好在,有人认识我,我听到有人说: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猜我是病了,等我能走路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这里的全貌:这是个机械化程度很高的工厂,有操控台,流水线,以及一个泛着光的门,就是我来的地方。
让我们来梳理一下信息,传送门,高科技世界,穿越。是的,令人兴奋!这是一个无限流小说,这里就是穿越局管理中心,你是那个美强惨主角,这里的万人迷销冠,接下来你就可以带着你的金手指系统大杀四方。
假的。即使是一个自命不凡的人,睁眼时也要在新手菜鸡和被洗掉自我认知的旧企业大动脉这两种身份上徘徊。哪里都有狗老板和官僚主义。然后接着,你就贯彻了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定律,开始到处闲逛,去了所有闲人免进的地方。然后你就看到了那些流水线,和高高的矿车里是什么。那是一车一车炭块一样的垃圾,你能感觉到那些人还活着,车里的每一块是他们自己,又不完全是他们自己,他们活着,却必然是沉默的,但很快马上,流水线就要启动了。是的,你来的地方是一个扬沙场,去的地方则是一个焚烧炉。
然后你就接到了你的小队任务,你终于意识到,你也要跳那个炉子。但好消息,这回不用。于是你被留下了看场子,然后你就见到了看不惯你们队伍成活率太高的上司要求操作员乱摆数据调配电脑。接着由于我是个没有经验的人,我开始狂摆这个操作员的脑袋。
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但这里的活着有知觉的一切,都让一个有理智的人觉得,这还不如垃圾。是的,这是一个恶心,污浊的地方,所有的,要进炉子的非行政岗成员,全都还不如垃圾。而你闭上眼睛后去的地方,就是你睁眼时来的地方。任何这里的一切,没有意外地,让人难过。万事如意只是一种愿望,美梦本身就是不存在的。但如果你问我本身对这个梦的想法,那其实不算噩梦,因为恐惧的含量是完全不达标的,而且内容相当的好。在一开始我就说过,做这个梦是幸运的,我从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这样说的话,怎么就不算是一种美梦成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