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的小鹰给自己惹了点小麻烦。”里弗•库珀从绿色火焰的壁炉里走出来,对自己沾满灰尘的长袍用了一个清理一新。
“她没事吧?伤得严重吗?”库珀太太担忧地问丈夫。
“没有受到不可修复的伤害,不过要休养一段时间了。”库珀先生搂住妻子的肩膀。“我去的时候她还在睡。”
库珀太太露出个勉强的笑容来。“我们都不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因为魁地奇受伤,但我真的担心得不得了,她还那么小……”
“我也一样。她会没事的,别害怕,好吗?”
库珀先生挥了下魔杖,收音机开始播放音乐,是首抒情歌曲。“来一点酒?”他如此建议。
“我妈从来没看我的比赛,虽然我很想让她来看,但是她如果看到自己的女儿在高空坠落,一定会吓到心脏停跳。”库珀太太抿了一口酒。
“现在你懂她的心情了,嗯?”
“如果不是这次伤得这么严重,我们估计都不会知道。她从来不跟我们说。”
“她很像你,我得说。”
“更像你。”库珀太太盯着他看。“她跟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
“我小的时候可是要更帅气一点,不是吗?”库珀先生得意地笑道,被妻子瞪了一眼。
“得了吧,你就是个谎话精。”
库珀先生拍了拍沙发,试图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他几乎陷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扭头看着自己的太太。
“你受伤也没跟家里人讲过。那次可把我们都吓坏了,还记得吗?安妮那天哭个不停,眼睛都肿了。”
“然后她试图用一个魔咒消除自己的眼袋,结果整张脸都肿了起来,最后也进了医疗翼。”库珀太太笑起来。
库珀先生也跟着笑起来。笑够了,他问自己的妻子:“还担心吗?”
“怎么可能不呢,我真希望她能平平安安。我本以为她不像我们两个那时那样会惹麻烦。”
“毕竟是我们两个的孩子,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她虽然不会往教授的门下扔大粪蛋,但是她也许会搞到一本黑魔法禁书也说不定。”库珀先生开了个玩笑,不过这的确像是希尔达会做出的事情,于是她笑得忧心忡忡。
良久,她说。
“我爱她。”
“我也爱她。”库珀先生说。“当然喽,我也爱你。”
希尔达从漫长的梦境里醒来。她还有点头晕,勉强认出这里是医疗翼。床头放着几朵鲜花,几个礼物盒子,大概是队友们送的,还有一个用牛皮纸粗糙地包装的盒子,她一眼认出这是出自谁的手笔,心里一惊。
她皱眉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包小熊软糖,一张卡片飘出来,她拾起来看。
“早日康复,别让你妈妈担心。
——你亲爱的老爹
p.s.:我为你骄傲。
”
魁地奇奖杯摆在床头,她看着上面的光芒,偷偷躲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软糖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