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和应该先发这篇,顺序反了呃。
本来只是想吐槽一下而已……。
结果突然想抱抱自己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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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人有亲近之人去世了,虽然生者做不了什么,为了表示哀悼之类也会给丧家道上一声“节哀”,这是人之常情。
这句话司在十五年的职业生涯中已经说的够多了,很多时候一个短信或者一个未知来电就代表着某个亲朋同事的逝世,那个人可能昨天还和你在酒桌上谈笑风生,开着不着调的玩笑,说着未来的愿望,而当晚随意的一句道别就成了永别。
毕竟这一行要面对的不是什么生活中的小打小闹,要说的话可能就是人性中的各种恶念吧,有人选择了压抑心底的恶,也有人选择了就此释放它。压抑自己的人平庸地活过了一辈子,选择释放的人可能在牢狱里平庸地活了一生也可能逍遥法外,在某个垂垂老去的清晨和梦境一起睡去,大体只在于自己的选择而已。
每时每刻都在面对这些找到一点缝隙就扎下根疯狂生长的恶念,司作为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完全刀枪不入,平时他都靠烟草酒精再沾染些赌瘾来麻痹自己,最近这两天因为入谷,离家十万八千里,没带着这些必需品而且带来的烟也不多,所以比起平常他反而更加清醒。
离家那么远才发现没带的东西特别多。司略显烦躁地跺了跺脚,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从登山包里摸出昨天白莎塞给自己的,她偷偷用保温杯装的白石家酒窖的酒。他之前就想说了,白石家不愧是有钱有势,酒窖里存的酒光是闻起来就让人垂垂涎欲滴,简直是不可多得的天堂。
司拿着保温杯看了半天,又旋开杯盖闻了闻,最后咽了咽口水,还是原封不动地放了回去,趴在帐篷里把脸埋进手臂。
——哎,那个白石大小姐看着就不好惹,说不定下次就拿不到了还是省着点吧……
说到白石家,司就想起她家后山的三座墓碑,其中两座应该属于她父母的吧,毕竟她自己也承认了。最后那座……不太清楚,如果不是白石家弟弟的就是白石她自己的,可能是给自己准备的也说不定。
……好像神官大人和蝉无那边也有重要的人故去。
司想起曾经能说的无比波澜不惊的“节哀”二字这两天说出来总是有点伤感,可能就是因为没有酒精的帮助!
他猛地翻身坐起来掏出保温杯再放回去动作一气呵成!
“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冷静下来!!”在地上打了会儿滚之后好歹没有那么上头了。
咳,刚刚想到哪里来着……神官……对,神官那边……好像是母亲和一直很照顾他的巫女。
母亲……
“等等!别瞎想!”司两手狠狠地拍在脸上。
……蝉无那边好像是小辈的女性朋友,叫铃原……铃原彩爱的。上次有稍微问过他怎么看待彩爱,说是当妹妹一样看待,但总觉得还有点别的隐情,深入点追问的话蝉无就闭口不谈了,真是难搞的小鬼。
除了蝉无和神官的亲近都是过了有些时间的,白石的父母似乎才刚过,而且是用被人把脑袋砍掉的方法,也就是说蝉无和樱井说的杀人魔并非空口无凭啊。
但到底是谁呢?
不是保温杯 是矿泉水瓶(认真
行行行,小白说的都对.jpg
我现在是真真的想掐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