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写出不同的思想和主张相互碰撞的感觉,但是感觉效果好像不太好
我果然是不太擅长写这种(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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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季一度的圣塔卡花会议在王都举行。这是独属于贵族的聚会,同时也是利斐利各公国和独立城邦之间最正式、最严肃的政治会谈。
圣塔卡花会议尤为看中参与者的出身,而作为宫廷的代表,君王向来是不在受邀行列的。但自从迦亚登上王座、以‘娜尔思女王’自称后,这个传统就渐渐被打破了,因为迦亚的出身也足够高贵。圣塔卡花会议由此也得以在宫廷的监控之下进行。
在这次会议中,贵族们的关注点都放在了已经被邪教占据的邻国希姆顿上。近来祈母教的军队多次对利斐利的边境城市塞门进行骚扰,态度傲慢、出言不逊。负责管理边防工作的领主爱德蒙兹二话不说,派了一对暗杀者直接把对方的驻地军队屠了个干净。领主的突然发难,是以有各方家族支持为前提的,他们希望借此机会,给祈母教一个警告,或是向他们示威、作为宣战的信号。
“堇青做事干净利落,就是玩心太重了。”拉姆齐夫人说着抱怨的话,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堇青是爱德蒙兹派出的奥雷的首领,他尤其喜欢尸体被吊起、排成一列的模样。
“还是个孩子,随他去吧,况且他还带来了新的情报。”路德维希女大公说。收到露娜蒙恩沦陷的消息后,贵族们对祈母教的印象从‘上不了台面的跳梁小丑’到‘可以一战的对手’,谁都想在战争中分一杯羹。他们用杀手的战绩和伤亡情况估计敌人的实力,并开始研究下一步的进攻策略。
利斐利把信仰死神的威斯汀作为国教,国民多无惧死亡、骁勇善战,就连那些养尊处优的大贵族们也没有非常强烈的生欲,他们都敢于把自己的性命作为平衡天平的筹码,进行一场成王败寇的豪赌。
这个国家的人们看淡生死,自然也不会对敌人的生命多加怜惜。军队愿意做一些赶尽杀绝的勾当,贵族们也期望得到大量的劳动力和土地资源。女王迦亚注视着贵族们谈论,她知道这个国家已经遍布城市,到处是复杂的等级结构和华丽的建筑,可从地表露出的黄金矿脉和黑色金子仍然没能令她感到满足,大批的奴隶搬动山石为她建造弥散着浓郁腥气的角斗场,也从未让她感到喜悦。
于是她心想:除了让利斐利向内生长以外,我还应该让它壮大增长。她开始梦想使边界线容纳进更多领地,这一需求迫使利斐利变得凶勇好斗。如今天赐良机,也是利斐利对外扩张的时候了。
“说起来,我已经收到了各位的军队啦,但是关于同盟方面的问题,我还没有收到确切的信息。”边境城市的领主爱德蒙兹露出了不友善的笑容,“以玛尔洛斯为首的联盟在南方被确立,和他们合作意味着利斐利能够最大程度的降低损失,但同时资源的分配又将是一个新的问题。”
来自西部的路德维希女大公看到其他人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她说:“我认为完全没有结盟的必要。利斐利有周边各国都没有的地利条件,想要在希姆顿打开一个缺口可以说是轻而易举。我们无需仰仗其他的军队,和别人分享胜利的果实。”
“难道说,以利斐利的实力,连一个正在出征的国家也无法攻下吗?这未免太过惹人发笑。诸君以擅长骑射和剑术自夸,手持利刃和燧发枪,到头来却害怕那些一击即碎的铁皮?”
似乎是被她胸有成竹、自信满满的姿态所冒犯,南部的贵族们纷纷露出了不满的神色,“您总是鼓吹个人战争,是因为您的领土从来没有遭受过战火的洗礼,您所得到的总是大于您所失去的。我们渴求的是土地上的资源,而不是一片光秃的废土。”
“那是因为战场只在利斐利的西南部,作为公爵,我自然要选择最符合我的国家的利益的道路。正如爱德蒙兹所说,即使所谓联盟将希姆顿完全贡献,土地和资源的分配反而会更令人烦心。诸君摇摆不定,或许正是怯弱的表现。”女大公回答。
西部的格哈德公爵突然站起来,用手指着她说:“你们看,从利斐利的公爵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令人羞耻!贱民的孩子永远是贱民,杂种即使披上锦衣,可还是流着下等人的血,永远学不会有教养地活,并且谁也别想听到那张嘴里吐出符合心意的人话来。”
迦亚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两人对彼此的冷嘲热讽,她先是沉默着欣赏完两位大公压抑愤怒的模样,然后再展开一抹游刃有余的微笑,说:“两方的观点我已经充分了解,实际上,是我主动向玛尔洛斯伸出橄榄枝,并和对方结盟的。”
讨伐祈母教似乎已经成了世界的主流趋势,迦亚认为这种局面对她‘有利’。她不在乎祈母教或是联盟的正义与否,甚至也没有仔细地去研究他们,她只是发现在这次冒险事业中,利大于弊,于是她就这样做了。
后来,西南部的贵族们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们接受了以国家利益为重的理由,并且出于各式各样的原因宽慰格哈德公爵,期望他能够凭借对慷慨真诚的女王所抱有的敬意而忘却这些‘琐事’。
为了打消他的顾虑,格纳达向这位公爵写信说:“人们应该爱护他们的朋友,包括接纳对方的缺点。女王受到臣民的拥戴,她是所有完人中的出类拨萃者。”而对方则回信说:“我同意您的观点,但路德维希和她的走狗们仍然使我厌恶,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图卡南伯爵在套房里陪侄女索菲亚玩双陆棋,他的运气不太好,两个棋子在分界线上呆了两个回合。
“你的父亲是个被敬仰的人物,可是过于保守固执。每到这个时候,他总会和我的至交吵起来。”科勒一边投骰子一边抱怨说,“说些带刺的话,于是连带着我也被对方讨厌,这对我来说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那个漂亮的大姐姐、东边路德维希的女大公?我听过有关她的传闻,她是一个传奇人物。爸爸为什么会讨厌她?”索菲亚问。
“因为她父母的身份并不匹配——她的母亲是来自奇美拉的平民,甚至是个女奴——按照我们的话说,她是一个杂种。”
格哈德公国的小公主双手托着腮,盯着自己仍然处于下风的棋盘,闷闷开口:“很多人说她的母亲‘飞上枝头变凤凰’,是吗?我母亲也说这话,她是因为一个原本身份地位和自己相差十万八千里的人突然间和她平起平坐而感到愤愤不平,其他人也是这样吗?铃向来和路德维希的女大公交好,你又是怎么想的呢?”她一下子抛出许多问题,并且十分自然的称呼长辈的昵称。
“按照我所接受的教育来说,我该是对这类人嗤之以鼻的。但是一看到路德维希的出色之处,我这想法就会动摇。我甚至觉得,无关血缘和身份,她就应该被所有人爱戴,她就应该站在高处享受荣光。因为她足够优雅,也足够残酷。”科勒答。
“没错,在这个飘忽不定的利斐利,弱者只会被碾碎。”索菲亚毫不在意的说。这话从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小女孩口中被说出是令人震惊的。听了她的话,科勒脸上明显露出了惊愣的神色,随后他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异常,于是他开始保持缄默,低头投骰子。这次是两个二。
“或许今天命运之神没有眷顾你,这样和你玩没意思。”这个红发红眼的小公主不满的嘟着嘴向他的叔叔撒娇:“铃,我们来比拼掷刀吧。我知道铃是这方面的好手,但我也不是那种泛泛之辈。”
科勒说:“我知道,我们的公主天资过人,将来一定会成为像瓦尔基里那样的女骑士。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去校场玩一会儿,或许我还可以带你去骑马。”小女孩喜出望外,张开手臂往科勒身上扑,而对方则顺势把她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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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陆棋肥肠好玩,希望大家能去玩玩看!
这次我终于抓住了迦亚的人设,总算没有ooc了(即是说我以前写得都是ooc(
一贯的菜鸡互啄节目从互啄变成了互怼……两个公国由于利益冲突而常年处于水火不容的敌对状态,要不是隔得远怕是要天天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