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塗鴉

“那你有什麼計劃嗎？”坐在牆頭的守門人探出頭，一臉好奇地問道，“全部都失敗了，然後呢？”

維綸愣了一下，他從沒想過這種問題——不，還是有的，曾經在哪裡聽過，仔細回想後才發覺是在那些課堂上，他的教師背著來自落地窗的光線，枯瘦的手指扎進賬本里。

然後呢？計劃是什麼？

他記得當時自己腦中一片空白。

但此時守門人還晃著腿等待他的回答。

“計劃……”維綸低下頭輕聲道，“我都不想活過二十五歲。”

她微笑，從牆上跳了下來，輕盈落地不發出半點聲響。“挺好。”她這麼說，“要是少爺需要幫忙，我隨時聽後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