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都可以,誰都好。
想把自己的破壞欲全部灌輸到對方身上,讓對方的身體裡面滿是自己的體液,或是用庫因克直接貫穿自己的身體,讓對方承受自己所有的慾望——食慾、物慾、性慾、戰鬥慾、愛慾、恨慾、破壞慾、殺戮慾、表現慾……渡久地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沒人能承受得了他的慾望。
他的慾望猶如決堤的洪水,那些他曾以為可以承受他那片情感的人,都不過是脆弱易壞的東西。同時,渡久地對那些人的“內心”也並不了解,他們的皮囊之下所埋藏的東西是什麼?裡面用的是什麼材料?當他做那些事的時候在想些什麼?……渡久地對那些“內在”的認知,大概比小孩子對毛絨玩具內部構造的認知還要少——後者至少知道玩具熊的內部是棉花填充物。
但是相場不一樣——渡久地清楚地知道這一點。
上次戰鬥的時候也有這種感覺——手中的喀秋莎發出喋血的哀鳴,倔強的獵物與他纏鬥,帶給他無上的快感。不,相場已經不能說是獵物了。既然水平相當甚至在渡久地之上,那就應該稱作是“敵人”才是。
比如……此刻。
相場——“烏鴉”展開的那對猶如羽翼般的赫子,迅捷地揮來,而渡久地用長槍喀秋莎一一擋下了攻擊。不過短短數秒內,就已經展開了數次交鋒。
“槍這種東西,因為長度的局限性,在兩次攻擊間難免會露出破綻的。”烏鴉似笑非笑地向後退去,但仍沒有放棄攻擊。烏黑的赫子與騎士槍來回碰撞,其間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啊。果然是不一樣的,相場雅彥這個存在。渡久地想著。
能夠最大限度地激起他的愉悅的,只有眼前這個男人。想看看這樣的存在,是怎麼被打敗,怎麼被征服的……這就是渡久地想對相場所做的事。
喀秋莎再度動作起來,每一擊都以足以貫穿肉體的力量刺向對方。而戰鬥經驗豐富的相場,則總能以迴避的姿態躲過每一次攻擊。
喰種的肉體很難玩壞。
若是喰種身為獵物的話,這對渡久地來說無疑是件好事;但對敵人來說不是。可這又無疑激起了渡久地戰鬥的慾望,旗鼓相當、乃至更強于自己的對手,才有一戰的價值。
渡久地感到自己興奮到了極點。
下一秒,騎士槍與甲赫再度相擊。
哇哦,特别喜欢这个格调【?】的战斗
意識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