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顾箐
评论:随意
*此文为流水线心脏ho1后日谈,内含大量剧透,我还没写完但是先传了,如果您有跑此模组的打算,请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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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件平息了,以一种相当和平的方式平息了。没有冲突,没有鲜血,没有困境,当然——也没有任何好转。
上城区和下城区的关系并没有发生本质性的改变。阶级依然固化,两种截然不同的永生技术仍然掌握在两个大公司手里。
在永生手术的副作用真正爆发之前,没有人真的能够准确的预见那技术是否一如幻梦美好。
舒尔茨主导的流水线计划失败了。这就是事件的结局了。但有时瑞博恩会试图揣测舒尔茨没有在那场战斗中将自己的死亡作为最后筹码的意图。
他在想什么呢?瑞博恩很难得出明确的答案。或许是已经实现永生的对方很难快速地实现自己的死亡,又或者是舒尔茨本以为自己可以掌控现状……无论如何,这个问题都似乎没有答案了。即使再去开口询问,得到的或许也只是半真半假的回复。瑞博恩并不是会执着于一个问题的类型。
执着与问题的答案,这通常是人类的特质。即使拥有着和人类相似的外貌,瑞博恩仍然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他对很多问题的答案都没有执着。或许比起得到解答,他更愿意看见问题本身。
作为传说中的弗兰教授亲手制作的那台仿生人,瑞博恩在与海帕提的现任ceo和松殿集团的两位女性话事人进行了一番交涉后,他成功的拥有了身为机器的第二份价格不菲的个机资产——一处住所。
这座房子配备了相当尖端的科技,面积也不小。毕竟这座房子不仅要塞下一台小小的仿生人,更是要让这位海帕提前执行总裁——舒尔茨住的舒心一些。
当然,房子里还有一只小小的暹罗猫。
一台仿生人,一个经受了永生手术的聪明人,和一只小小的猫咪——这三样事物,就即将开启一段新的旅行了。
在近乎于永恒存在的机器,永生的人类和猫之间的,无限延伸的旅程。
但显然,除了瑞博恩以外,其余的一人一猫都对现状有着明显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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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尔茨正摊在沙发上无聊地摆弄电视终端的遥控器。不过比起从这台显示器中获得些许小小的乐子,他或许更在思考现在有什么去死的好方法。
“您好,舒尔茨先生。”
好啦,听听这声音……现在无论是电视还是死亡,两个计划都泡汤了。
瑞博恩无视了对方一瞬间的瘪嘴,他笑着跟懒散的橙发青年打招呼。“很高兴在您和您的侄女的帮助下,我们得以在如此舒适的环境中居住——真了不得,您之前所在通话中所提到的那些公寓还有别的什么蛋糕之类的,那真的是您曾经的生活经历吗?我很意外……我以为像您这样的人天生就站在了人类的金字塔尖,我很难想象您居住在单身公寓里点外卖的模样。”
“不过看到您在通话中所展示出来的那份熟练程度,我应该对这份评价持保留态度。”瑞博恩看了两眼对方摸过的遥控器。
舒尔茨露出了一个让瑞博恩感到有些熟悉的微笑,他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用手指抚弄着面前的矮桌,对瑞博恩的话表示出了微微的惊讶。
"这真是不太像你的风格啊,瑞博恩。" 无视了对方的问句,舒尔茨说道。他的语气里更多的是一种试探和调侃,"以前你可不是怎么健谈。"
“以前?您是指我在海帕提为您工作的那段时光?我尚未觉醒个人意志的那段时光?”
瑞博恩微笑着,为对方端上了一杯加了足量奶油的摩卡。
“那的确,您不能要求一台机器表现的太像人。我首先是一台医疗仿生人,医疗是我的首要任务,而陪伴则是我兼有的能力。更何况……我真的很担心在觉醒了自我意志后被公司销毁,您记得吗?我那时候还为公司说过不少好话呢。”
“……”
哦——以前?
他当然记得。
舒尔茨盯着瑞博恩那充满温和和耐心的仿生面容——那场小小的医疗事故,面对因为手术而宣告破产的一个家庭,一台已经觉醒了个人意志的机器,以让他这个海帕提前总裁都有些咋舌的冷血程度……温柔地推销着海帕提利息高到离谱的医疗贷款——
自己那时候是怎么想的?……或许从那时候起,自己就应该有所警惕了。
瑞博恩,这台仿生人,他并不具备着大多数人类所期望的,机器会有的同情心。面对绝望的母亲和因海帕提而造成的对方的巨额欠款,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怜悯或者是同情。即使觉醒了自我意志,他也只是完美无瑕地扮演了海帕提的机器员工的角色。
恰到好处的关心,提出饮鸩止渴的解决措施,为绝望之人提供虚假的希望,然后再保全自身离去……如果自己手下的人类员工也能像他这样,别漏出令人作呕的多余的同情心就好了。
舒尔茨不由得稍微出了神,不过或许现在思考这些也没有用处了。
他停顿了片刻,脸上依然挂着那副友善而温和的笑容。明明已经失去了仍然坚持挂着这副假面的理由……但或许是因为惯性吧。唇周的肌肉似乎都对着副表情产生了记忆。
至少瑞博恩给自己递来了一杯咖啡,自己也没什么需要摆出臭脸的理由。舒尔茨慢吞吞地想。
“嗯……瑞博恩,你希望我说什么呢?夸奖你是个好员工?可你现在也的确算不上是海帕提的资产了,我也已经不是海帕提的成员……至少表面上不是,对吗?”舒尔茨挂着温和的笑容,“我很意外你仍然愿意提及过去的那段时光。”
“别这样,前总裁先生。”瑞博恩笑着站在他身边,“您可是海帕提实际上的控股人和掌舵人呀……您的侄女与我讨论了不少内容,她似乎期待在我的管控下您能对海帕提放些权,至少别让她这位现任ceo太难做……”
瑞博恩停顿了一下,接着开口:“但是我并不太想让您完全脱离海帕提的中心身份。您与我的性命相连,我有管控您的理由,可没有管控您侄女的理由……我是说,对于【舒尔茨】而言,新的那位总不如旧的这位来的更熟悉,对吧?”
“嘶……”舒尔茨在瑞博恩的提议里感到了一阵微妙的不适。
他不习惯于自己的人生被别人插手。尤其是这个别人曾经是自己手下的机器。
但他也只是保持着那副毫无动容的笑脸。
“……啊,瑞博恩,你是在对我说教吗?当然,你完全可以这样做呀。毕竟在你看来——我是个罪孽深重的人,不是吗?”
舒尔茨笑着这样说,他扶了扶自己的镜框。尽管刚刚说出这样的话语,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忏悔的神情。
“哦……我想您误解了什么。我并没有任何对您说教的意思。”瑞博恩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任何人比您更明白【舒尔茨】家族是多么善于欺骗他人……光是搞清楚您的目的就花费了我不少功夫,我又怎么敢确认您的侄女所说的是真的呢?”
接着,瑞博恩像过去陪护病人那样,单膝跪在了舒尔茨身边,试图确认对方的身体状态。
“您似乎搞错了什么,在我们之中,投入更少信任的始终是您呀……”
瑞博恩角上的灯带闪烁着有规律的光芒。随着近乎可以忽略的一段刺痛,舒尔茨知道,那是这台机器正在检测着自己身体的数据。血压,心率,以及更多比这更私密的东西,被几乎毫无保留地运送到这台机器的数据库,以一种近乎永恒的形式存在着。
“……”
舒尔茨并没有挪动身形,任由瑞博恩对自己做着一通检查。他并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恼恨,只是……不习惯。
习惯,他不习惯被人这样对待。不习惯于自己的命运为他人所规划,自己的身体被其他人所接触。不习惯自己的命运被别人掌控。
习惯真的很可恶。
“……唉。”
瑞博恩叹了口气。
尽管对于一台机器而言,他并不需要呼吸,也并不存在叹气这个概念,他仍然这样做了。
“我并不想让您完全退出权力中心,但我又深知,一旦让您抓到了某些机会……您的野心就如同被施了肥料的野草,在花园里肆无忌惮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而作为医疗仿生人,我实在是没有什么除草的天赋。”
瑞博恩检查着对方的身体数据,他接着开口,“您的身体数据非常健康,但……恕我直言,您应该保持之前健身的习惯。健身有助于刺激细胞的活性,还有,您并不能食用过量的糖分。我检查了您之前的生活记录,明明您之前都有认真管控,为什么现在却松懈了呢?”
瑞博恩又把头稍稍偏向一侧。舒尔茨看了过去——哦……那是冰柜摆放的位置。自己上午吃了五枚可可布朗尼的事情被发现了?好吧。掌控全局的机器真让人讨厌。
“……我现在的日子无聊的很。”
把目光收回来,舒尔茨摆弄着手中已经空了一半的咖啡杯。他低垂着眼睛,懒洋洋地答道,“有时候不太注意了……”
这不是实际情况。无聊这个词语有些太过温和了。从某种意义上,现在这个状态对舒尔茨来说几乎是折磨。他几乎完全失去了自由,不说去做些别的事情,就连出门都近乎于天方夜谭。
难道这种情况下就连甜品自由也要失去了?不要吧……
如果说瑞博恩身为没有任何个人资产的仿生人没有囚禁舒尔茨的资本,但是在那两名杰出女性的慷慨帮助下,原本不可能也顺利地变成了可能。好吧,这就是被圈养了——被一台机器。
“喔……”
瑞博恩试图露出一个担忧的表情,但他脸部零件的灵活度显然不支持他完美的展现出这个表情。在事态变得更为骇人之前,他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部,不让对方看见自己怪异的表情。
舒尔茨本以为自己会习惯瑞博恩的这幅莫名其妙的腔调,不过见到那矫揉造作的表情后还是忍不住跳了一下眉头。
“这倒是我的错了。”瑞博恩再次逼真地叹了口气,“我忽视了您的心理健康。但这并不是我的错,我该怎样才能确认您没有试图脱离我的监控的意图?或者说寻找死亡的意图?”
舒尔茨轻笑了一下,抬起头来,用一种有些无奈的神情看着瑞博恩。“你知道的,在某些时候,你实在是——过于聪明了。”
接着,舒尔茨收敛了笑容,他看着身边的仿生人,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
“放心好了,寻死对我来说可是件难如登天的事。毕竟……你是我的保险啊。”
“哈哈。保险?我喜欢这个称呼。”瑞博恩笑了笑,“为了阻止您通过您的遗言对我实现誓约术的控制,我必然要阻止您选择死亡。”
“唉……你知道吗,你有时候真的很冷血……”舒尔茨放下了手中的杯子,他靠在沙发上,用一种放弃了思考的神情看着瑞博恩,“当然,你毕竟是个仿生人……我是该早点习惯你这股子冷嘲热讽的劲了……”
“哦,请允许我指出您这句话中的两个错误。”瑞博恩笑着说,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指。
“第一,我并不冷。作为弗兰教授的造物,我的体表温度被设定在了和人类最为相似的温度,当您触碰我的皮肤时,您能感受到与真实人类如出一辙的温暖。”
“第二,”瑞博恩伸出了第二根手指,“作为机器,我并不存在血液这一概念,但在我的面部储存了部分半固态的流体作为填充材料,以模拟真实的肌肉触感。它们较高的比热容便于为我频繁运作的组件散热。”
“真是……”舒尔茨无奈地笑了笑。“好吧,我承认,我说错了。至少我该知道你并不是血肉之躯,而是纯粹的机械。毕竟——你我都是如此。不过……”
话锋一转,他突然直起身子,微微靠近了些。
“——至少我也没试图用冷冰冰的数据和理论去定义情感吧?”
我和弗兰那家伙可不太一样哦?
“的确如此。”瑞博恩看上去似乎很开心,“毕竟确实是在用数据和理论模仿和学习情感的应该是我这个ai。”
嗯,我才是和弗兰教授相似的那个机器。
啊哦,真是无趣的回答。
没有讨到趣的舒尔茨无奈地笑着,他摇了摇头,略微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身边这个自从方才检查自己身体时就一直跪在地上的人型仿生人,“总之……你先站起来。我的脖子都要弯死了。”
“哈哈,我以为像您这样权高望重的人已经习惯有人或者机器跪着与您交谈了。”
瑞博恩从善如流地站直了身子,“这样如何?”
“嘁……”
舒尔茨不爽地嘟囔了一句,但很快他就换了一种语气。
“我觉得……”
舒尔茨说,他的目光从对方的脸移到了对方的……颈部,“你这样子,很容易让人产生不适……至少对我来说。”
“哦?您想看看我颈部上关于海帕提的logo和您给我的编号,EL-55吗?”
瑞博恩欠身给对方展示,那上面的确还留着海帕提的logo和一串小小的编码——el-55。
“我并没有把他们移去,这是很值得纪念的事情。”瑞博恩笑着说,“很难想象您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给我这台弗兰教授的心血之作打上属于海帕提的标签的。”
在寻找我不擅长应对的话题的时候,瑞博恩真是比弗兰那家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尽管这样想着,舒尔茨还是摇了摇头,他犹豫了片刻,但最终他还是开口道:
“算了……你先坐下。”
他指向身旁的单人沙发。瑞博恩很顺从地坐下来了。
“我很意外,我以为您会想向我申请一些外出活动的权限,又或者是与互联网的沟通。”瑞博恩晃了晃手指,“我的确只是一台仿生人,但是我理解您的精神需求……”
“就像我刚刚提到的,我仍然坚持给您递送海帕提每周每月的计划书与流水表,并保留了您在每次股东大会上露脸的机会。我认为这应该会有效缓解您的无趣。”
瑞博恩想了想,他似乎有些明悟。
“哦……我想,您该不会是说,我只是个仿生人,所以我太过无趣?这样吗?”
我并不是个人类,所以我无法真正理解作为人类的您?
“这也没有办法……唉,只有这点是你我,包括弗兰老师都没有办法做到的。”瑞博恩继续说,“哦,另外我还申请向您的侄女重新为您在海帕提设置了一个职位,ceo虽然很难同时有两个,但我想您或许可以成为类似于董事的人。您现在已经在海帕提重新入职了,欢迎您的二次加入?”
“不是……”舒尔茨有些失笑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他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无奈,“嗯……好吧,【保证你不受海帕提的任何人员的控制】对吧?你是盯准了誓言术里的这一条,所以才让我重新上岗?”
“唔……或许是个好主意吧。”舒尔茨笑了笑。
“哈哈,这对您和我而言都是相当折中的选择了。”瑞博恩笑着摇了摇头,“毕竟我防不住一个一心求死的您,但我或许能防得住一个海帕提的成员。”
“唉……我想您的灵魂之所以能够如此鲜艳,必然是接受了权力与金钱的浇灌与洗礼。我怎么能甘愿看您在我手中枯萎?让您脱离海帕提,脱离原来的环境来陪一个机器人来玩彼此圈养的过家家游戏,想必您过不了多久就会开始感觉抓狂。”
“所以我是不是非常贴心?”瑞博恩说到这里,笑着看向对面的青年模样的人,“我仍然保留了您进一步行动的可能,我们之间的未来或许并没有尘埃落定,您将会有很多机会从那漫长的时光中寻找机会重新启动自己的计划……这绝对是最适合您生长的环境了,对吗?这些决定有没有让您感到满意?”
满意?舒尔茨不知道他应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前方这位讨人厌的仿生人。
“唔……”
舒尔茨思索着,过了很久,他靠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看向身边的瑞博恩。
“所以说……”他再次避开了那些尖锐的语句,逼真地叹息道,“我现在成了你的玩具了?是不是该给我个颈环来约束我的行动了?”
“哈哈!”瑞博恩难得提高了自己笑声的音量。那没什么起伏的合成电子音听上去像是某种假到爆炸的罐头笑声。
“我可并没有这样想,比起玩具这样的角色分配,我更希望能看到您仍然保留着您原来那副狡猾,虚伪,伪善而灵动的样子……”瑞博恩真诚地赞美着对方,他通过脸上的六侧摄像头细致地记录着对方的反应,“至于颈环?……哦,我没想到您竟然会先提出来,您不感觉到冒犯吗?……但这的确是我预想中的东西,这点我没必要向您隐瞒。”
嗯……我应该庆幸你没有向我隐瞒吗?
“嗯……所以你真的想把我拴起来咯?”舒尔茨微微弯起嘴角,他的语气里透着几丝调笑和意味深长,“你真的不觉得这种感觉——像是圈养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吗?”
说这话的时候,舒尔茨的目光很明显地落在了蹲在一旁高高的猫爬架上的暹罗猫。而似乎是察觉到了舒尔茨的目光,暹罗猫——小花明显地竖起了毛,作出一副预备攻击的模样。
“嗯……唉,您真的要给自己找这种身份定位?”瑞博恩叹了口气,“好吧,如果我说:不,我会让您离开我身边,您是完全自由的,我完全不想囚禁您。这样才是完全的谎话。”
接着,瑞博恩拿出来了一个环状的东西,又拿出来了几个更小一些的环。
“这个东西是我为您准备的能够监测您身体状态的装置。的确是配备在您的颈部的……嗯,便于我实时记录您的心率,血压,呼吸频率和睡眠质量等小问题。”瑞博恩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来自于海帕提的杰出科学家的心血之作,我仅仅只是做了简单的复刻,把这个小东西的数据传输的终点标记在了我的数据库上。”
“真像是为宠物准备的玩具呢……”舒尔茨说,他的神情有些愉悦。
“唔……” 他看了一眼瑞博恩拿出来的东西,“那么……你要怎么给我带上?亲手给我戴上吗?”
“……”
瑞博恩难得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而舒尔茨似乎是觉得这挺有意思,团成一团笑的很是开心。
“嗯……好吧,您进入角色进入的太快,以至于让我有些死机了。或许像您这样的角色在这些情趣对话上有海量经验。”
说着,瑞博恩晃了晃其它几个小一些的圆环。
“这些是手环和脚环,他们是上面颈环的下位替代品,提供更具有人类尊严的体验,造型仿造了当下最流行的腕状终端,能够省去您在开会时被其它董事询问所带来的小麻烦。”瑞博恩微笑着看着舒尔茨,“嗯……我原本想如果您不想要颈环,这些或许更能让您接受,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唔……”舒尔茨微微勾起唇角——他现在就像是一个饶有兴趣的孩子,他的语气轻佻且毫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
“那么……给我带上吧?我亲爱的主人。”
“……”
瑞博恩笑着,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一旁的小小暹罗猫似乎是见不得这样奇怪的氛围,又或者是小花压根就是很讨厌舒尔茨——它从一旁的猫抓板上一跃而下,试图给舒尔茨狠狠来上一爪子。
“嘿——”舒尔茨注意到它,“别过来……小东西……”
他微微退过身,但小花已经轻盈地跳了过来。它落在了他的膝上,然后弓起背部,喵喵地叫唤起来。
“哦……很抱歉。但我恐怕您要更多习惯于跟小花之间的相处。毕竟很长时间里我们家里就只会有您和她这两个活物了。”
瑞博恩把小花——也就是那只小暹罗猫轻巧地拦下了。
“哦,小花小花,你是一只好猫咪吗?”
“不……”舒尔茨微微躲开了小猫毛绒绒的胡须,他的语气有些苦恼,“我觉得它并不太喜欢我……”
熟练地把小花摸到打呼噜,瑞博恩这才慢悠悠地抬起头开口说,“此外,您似乎搞错了什么。小花的自由并不掌握在我的手里,想去哪里是她的自由,而您的事情……嗯,我想应该不会比小花更宽松的。”
小花从瑞博恩手中跳下来,然后跳到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对舒尔茨投来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哦,我当然知道这点。或许狐狸和猫就是很难和平共处。”
瑞博恩笑着重新拿起了颈环,他向对面说:
“好吧……现在我们可以重新进行这样行为了?拿肉麻的话试图把这活计搪塞过去是行不通的……您很需要我亲手戴上——好的,我会这样做的。”
“唔——你这样说的话……”舒尔茨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但他却没有反抗,反而配合地靠在了沙发背上。
“来吧……”他微微仰起头,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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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又写到这里,看不太懂很正常,离题也很正常,因为我真的只是写了自己想写的然后往题目上凑
理论上写到后面真的会有三个萌物一起出去旅行的操作,上面的这些文段并不完全来自于我自己的灵感,老实说,即使跑完团,我也不是很确定舒尔茨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觉得没什么人会看的,那就先这样吧,这个月的我又擦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