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些不做人的右姑娘以及后半部分完全不是奇艺比斗的奇艺比斗   </p><p>   </p><p>叁回目   </p><p>   </p><p>随着武林大会擂台比武开擂的时间越近，相关的准备事宜反而越来越多。   </p><p>就比如说在急救疗伤这一块，长白丹就经历了一次规模不算太小的安排调动。毕竟刀剑无眼，真上了擂台，哪怕没有上头，真刀真枪的打上一场，点到为止可不是那么好把控的，见红受伤基本是在所难免。   </p><p>“所以说啊，难不成常大夫真能报了擂台赛上去打一架吗？”   </p><p>右诡坐在低洼的河岸边上，侧着头认真对身旁的人问道。   </p><p>“他不会。”蹲在她旁边的徐凤摇摇头，“他救人。”   </p><p>“可不是说。”右诡手撑着脸，眯起眼睛，“所以咱俩还是先躲躲吧。”   </p><p>不得不说这此地选的确实不错，地势低，却又可以依稀看到擂台那边的情况，有个什么事可以及时跑路，而且他们俩在这待了这么半天也没有一个人靠近过这边，足够隐秘。   </p><p> 徐凤的视线转了一圈又回来，再次放回了两人身上，他看着仿佛种在这儿的两朵奇形怪状大蘑菇的两人，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仰起头打算开口。   </p><p>“……啊啊啊啊啊你别说！”然后被右诡的超小声爆鸣结结实实地打断了，“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已经联系人做门了，这两天，这两天一定就做好然后咱们一起送过去！”   </p><p>于是徐凤就真的闭上嘴安静地缩回去，重新变成了一朵黑压压长在地上的大蘑菇。   </p><p>他侧头，看了看旁边完全不再端着架子，抱着自己的红绸生怕它们落到地上，鼓着脸小声嘀咕，别说什么成熟可靠，甚至有点放飞自己的右诡，陷入了新的迷惑。   </p><p>明明只是见过两次，其中一次还打了一架，为什么他们俩现在会一副这么熟的样子啊？   </p><p>‘嗯？咱俩也算是赤诚见过心肝的人了，还有什么可不放心的？’   </p><p>不久前问出这个问题，却得到右诡这么一句回答的徐凤只觉得哪都不对，但是对上右诡笑盈盈的脸，又实在说不出口那一句别人的心肝也算吗。   </p><p>这对吗？这不对吧？   </p><p>反正事情的结果就是他被右诡用‘我们一起躲一下常大夫’的借口拉了过来，坐在这里看看河水，再吹吹风……其实在某种意义上还是蛮惬意的。就是对徐凤来说是真的浑身都不舒坦。   </p><p>“话说……你来的路上应该也是穿过了东临州的吧？”没安静一会儿，右诡突然问了句，“见过稻田了吗？”   </p><p>“嗯。”徐凤闷闷地应了声。   </p><p>“哦，那你有听见什么或者看见什么吗？”右诡好似不经意地接了一句，“东临州的乡亲们应该也给你塞了五谷饭吧？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p><p>她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会话，于是有点疑惑的回过头，正对上徐凤看过来的眼神。只见此人面无表情地往那一蹲……哦，也不能算是面无表情，那脸上一左一右写了两个打字，左边一个“没”，右边一个“有”，结结实实回答了右诡的问题。   </p><p>“……唉！”右诡一个巴掌拍上自己的脸，“你说我问你干嘛……你们两位主哪个像是能和这个有瓜葛的。”   </p><p>眼见着右诡就这么开始捂着脸叹气，刚用脸回答完的徐凤想了想，垂下眼。“所以，你现在找我，有什么事？”问出了他们认识到现在最长的一句话。   </p><p>“？”右诡放下手抬起头，“其实不是找你来着……嗯，也算找你？”   </p><p>对此，徐凤表示：“？”   </p><p>“哎呀，这不是昨天和……你姑姑约了一下。”右诡笑了一下，唐突地有点扭捏，“约好了今天一起出来逛逛。”   </p><p> ……所以说啊。徐凤地内心再次冒出了同样的，而且即将变成经久不衰十大难题之一的疑问。你到底是怎么和姑姑关系这么好的？   </p><p>   </p><p>“话说，你们万归义是不是有一个小师弟来着？”   </p><p>直到真的把右诡带到属于万归义的那块地方，徐凤也还是没能太想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被对方硬拉走的。   </p><p>二人一照面就打了一架，打坏了常大夫的地和门，徐凤本来打算当场表演个“负荆请罪”。哪成想帮着右诡找到了她的这，这位右姑娘却非要抓着他离开，说着什么与其留下来挨骂不如待她置办好了东西回来道歉，他二人还能凭空变出个门板来不成？她说着说着，突然喝了声“不好！快走！”扯上徐凤就跑，徐凤被她惊了一下，一来一回已经远走了。   </p><p>这途中右诡又单方面进行了什么二人间的掰扯徐凤也是记不太起来了，就记得最后突然提了个小师弟还是什么，总之弄得徐凤内心问号刷屏，糊里糊涂就把右诡带了回去。   </p><p>然后这右姑娘又突然可怜兮兮地问他有水没有，说自己口干舌燥真的要不行了。   </p><p>一套连环拳下来，徐凤直到推开屋门，看见屋子里的徐芳蕊才意识到不妥，只是此时右诡也已经从敞开的门里看到了徐芳蕊，并且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咦？”。   </p><p>徐芳蕊闻声望过来，徐凤的脊背紧绷，想要往侧边一步挡住身后的右姑娘，却没想到右诡一个滑溜直接从他旁边探出了头：“美人姐姐！怎么是你？好巧啊！”   </p><p>看见右姑娘，徐芳蕊眯起眼，只瞧了右姑娘一眼没有理会，走到一边去了。右诡也不在乎，笑眯眯地随着徐凤进了屋，坐在了离徐芳蕊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先和徐凤说了几句话，然后突然开口夸起了徐芳蕊。   </p><p>于是徐凤就看着右诡完全不在意徐芳蕊冷着脸不理会，就像是和徐凤交流一样，自己一个人也热热闹闹的聊了起来。这也就算了，徐凤看得出来，徐芳蕊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听右诡说的话，可是叫徐凤在一旁越听越迷惑。   </p><p>毕竟这位右姑娘确实也是为美人，又比姑姑年轻一些，按常理来说……总之就是，感觉姑姑现在这样也是挺奇迹的了。   </p><p>反正也象不太明白，徐凤索性也不再思考这些，他安静地放空发了会儿呆，然后突兀地想起来之前右诡要来是因为口渴想要喝水。那她说了这么多岂不是应该更渴了？徐凤想想觉得是这么个理，起身一看，却发现屋里刚好没有水了。   </p><p>挑水的地方并不太远，这两人看着又好像达成了诡异的平和，最主要的是徐凤现在在屋子里呆的浑身都不得劲。索性他也不再多想，提起水桶就径直出了门去挑水。   </p><p>尽管心里觉得应该没有大碍，但是这一路上徐凤还是加快了脚步，担心会有个万一。于是等他匆匆提着水回来，一推门，就看见屋里的两位主此时已经坐到了一起去，说上了小话。   </p><p>徐凤忍不住微微后撤了一点，确认了一下自己没走错，又看过去，确实没花眼。   </p><p>然后他又反复确认了下，自己这一来一回确实没有耽误时间，这会儿离他出门的时候也没有过去多久。   </p><p>所以……姑姑在他离开的时候不是还一脸冷漠又爱答不理吗，怎么就这么一会儿，两人就做到一起去了，甚至姑姑还会在右姑娘说话时偶尔应上两声。   </p><p>他只是离开了两盏茶……不是离开了两年吧……？   </p><p>站在屋门口，机械性关上房门，僵直在原地的徐凤，在一片空白的眼神，缓慢放飞了大脑。   </p><p>   </p><p>“啊呀，时辰差不多了。”右诡看看天色，一个起身，举手投足间给人的感觉就与方才截然不同，“徐少侠慢侯，奴家先行一步。”   </p><p>见状，徐凤跟着起身：“尚早。”   </p><p>“是奴家的比斗要开始了。”右诡笑着解释，“可不能晚了去。”   </p><p>徐凤的目光由此移动到不远仍然空空如也的擂台，顿了下，又移回来，一句话没说，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p><p>“奴家现在要比的是奇艺。”右诡眨眨眼，故意又加了一句，“不过也确实报名了擂台赛。”   </p><p>于是徐凤的视线又跑到了右诡身披的红绸上。“你真的……？”他有些迟疑，以右诡这么宝贝自己红绸的态度，上了擂台可什么也不好说，“要打？”   </p><p>“……怎么你也是这么个反应？”右诡一撇嘴，“好不容易来一次武林大会，我上擂台怎么了？”然后她突然有些怨念地开始小声叨叨：“真是的，那家伙也是明明说了让我好好享受，结果知道了我要去打擂也是一样的反应……”   </p><p>“加油。”徐凤果断开口。   </p><p>右诡就又瞥过来一眼。“有意思。”她抿唇一笑，“侠士明明对旁的人也没有如此话少。怎么偏生不爱理奴家呢？”说着，看过来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委屈。   </p><p>亲眼看着一抬头之间就当场来了个我见犹怜，甚至再不开口就要进化为梨花带雨的右诡，说实话，自两人见过之后，徐凤几乎要看习惯了右诡这随时随地，无差切换的变脸技术。但此时此刻，他真的很想反问右诡一句，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   </p><p>徐凤：“：：：：：：”   </p><p>他有不止六个点要讲。   </p><p>   </p><p>和徐凤进行了一场愉快地交流之后，右诡心情大好地漫步来到了奇艺的比斗场地，时间刚刚好。   </p><p>她和另一位比试者被提前告知了对手和比斗内容，她没有特意去了解，只知道这位被匹配到同场比斗的是一位叫宗政巳的同门。也好，至少不是真的在擂台上变成了同门内战，不然乐子可就大了。   </p><p>虽然现在好像也没好到哪去。   </p><p>奇艺奇艺，比斗内容和比斗对手完全是随机抽选，当时看到那些个极为有趣的候选内容，右诡想也不想就报了名，等到放榜那天一看，嚯，分钱点额，仔细一看内容，其实就是把铸币分开，分别数清记数。   </p><p>倒也不是不会，当年刚回到楠栝州的时候这些个事情都是她自己一手操办的……就是因为全是自己干的，当时那昏天暗地的场景，至今想想都让人心有余悸。所以甫一看到这比试内容，右诡只感觉眼前一黑，坏了，头好像有点晕。到了此时，这些个遗留症状倒是没有了，只是一看这一堆混在一起的不同铸币，右诡还是忍不住露出个苦瓜脸。   </p><p>临近比斗开始，右诡也终于见到了这位同门的真面目，第一眼看过去她还以为是个小姑娘，等人转过来再一看，哦，原来是位师弟啊。   </p><p>长得还挺可爱哩。右诡悄悄在心里想。   </p><p>于是这场比斗就这么安静地悄无声息地开始了，两位选手都没有带什么朋友来助威，只是对着面前的一堆铸币，开始了漫长的分类和清算。   </p><p>大概是真的很久没有干过这些了，一开始右诡面对眼前这一大堆也是有点焦头烂额，挑拣的动作也生疏的不行。就这么有些晕头晕脑地数了会儿，终于理清思路找回了之前的肢体记忆，渐渐上起手来。   </p><p>右诡这才长舒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看宗政巳的情况，却发现这位师弟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却明显非常娴熟。再一细看，右诡发现对方其实走神已久，思维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此刻完全是身体下意识地在动作着。   </p><p>这倒是挺有意思，右诡眯起眼认真地观察了一番宗政巳，好似是一位富家弟子出身的小少爷哩。   </p><p>于是右诡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慢了下来。此二人其实都可以快速地把这些铸币理清楚，偏偏又都不是很在乎输赢，一副有一搭没一搭的样子。期间也有不少侠客路过他们比斗的场子，偶有几人停下来观看，却见比斗双方皆是一副神游天外心不在此的模样，场上唯有一阵阵铸币哗哗作响的声音，催眠入脑，便匆匆看了两眼就离开了。   </p><p>只能说此二人也是将将好，把两位特立独行的凑到了一起，最后真的合成了一朵大奇葩，以其难以评价的浑然天成之势自成一派，何尝不是只要我够离谱，就是我鼓励了其他所有人。   </p><p>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右诡以为这场比斗要一直像这样到结束的时候，突然发觉宗政巳抬起头，似乎是看了她一眼，过一会儿后，突然开口唤了她一声：“师姐。”   </p><p>这时候突然这么一声，也说不清楚是不是一句问好，好在右诡也不在意，冲着宗政巳点头一笑：“师弟。”   </p><p>然后宗政巳就低下头，好像把注意力放到了铸币上一般。右诡手上动作一顿，歪头看着对方，若有所思。   </p><p>“看师弟似乎也是一人到此，”于是场上没能安静多久就响起了右诡的声音，“不知师弟是何许人也？”   </p><p>也如她所料，虽然宗政巳没有抬头，却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楠栝州。”   </p><p>“那倒是巧了，师姐也是楠栝州人士。可惜这地界大了，咱们似乎是没见过的。”右诡回了一句，也就是无聊地感慨一下，后面也不打算再说些什么了。   </p><p>“师姐离开过楠栝州吗？”却没想到宗政巳又问了句。   </p><p>右诡的手一颤，几枚铸币稀稀拉拉掉在地面。“有的。”她回答时脸上保持着完美弧度的微笑，和刚才别无二致。“我……离开过一次。”短短几字，过往流年如走马观花一般流过眼前，丝缕甘甜留于表面，“大概有那么几个月吧。”微笑中，绵长苦意被囫囵埋没，咀嚼于口，吞入腹中。   </p><p>宗政巳果然没有注意到：“楠栝州外，是怎样的呢？”   </p><p>于是右诡的笑容中带上了几分真挚与喜悦，她给他讲了那些山野林涧，说起乡村山民的豪爽与好客，描绘那些闲卧山水之间，自由惬意，宁静致远的神仙日子。   </p><p>“那为什么要回来。”   </p><p>“……这就是生活啊。”她落下一句结语，想了想又说了一句，“你看这来的路上，东临州的乡亲们那么热情好客，咱也不会留下不是？每个人都只是位过客罢了。”   </p><p>在两人说这些话的时候，宗政巳一直没有太大的反应，也没有抬起头，这一会儿手上的动作却突然细微地停顿了一下：“五谷饭很好吃。”   </p><p>那自然是逃不过右诡的眼睛。“说起来也不知五谷饭好吃呢，就这次穿过东林州赶路的时候，也是遇上了不少食为天弟子，好好享了次口服。”她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然见宗政巳手上的速度慢了下来，头仍然没抬，但明显支楞起耳朵再认真听着，“前几日路遇了一位食为天的妹妹亲自下厨，直接端了一大口火锅上来，鲜香浓郁，馋的过路人一个劲往里面探头探脑……”   </p><p>她说着，就看宗政巳受伤的动作越来越慢，明显注意力逐渐放到了这边。   </p><p>“在路上的一座茶楼认识了一位妹妹，那一手糕点做的也是绝了……”   </p><p>宗政巳忽地抬起头，看了过来：“点心？”   </p><p>“是啊，说实话，感觉妹妹做的点心比楠栝州那家老字号的点心也不差，有些种类甚至还要更胜一筹……”右诡叹了口气，“妹妹怎么就是东临州人士呢，要是楠栝州的就好了。”   </p><p>“比老字号还好吗……”宗政巳喃喃道。   </p><p>右诡看着宗政巳一直表情淡淡的脸上终于有了反应，在提到点心的时候眼睛都亮了起来，立刻笑着继续街上话。两人就这么就着点心相关的话题，把楠栝州的点心铺子数了个遍，然后又逐一评判起来哪家的什么点心最为好吃。   </p><p>又有些侠客路过此地，发现有人在比斗，驻足看了一会儿，却听了一耳朵的点心鉴赏大全，直听得口齿生津，胃里的馋虫都被勾了起来。更为离谱的是这两位参赛选手聊得高兴了之后，竟然齐齐面向场外的观众们，询问他们要不要一起加入话题。寻常人哪入得了他们这话题啊？于是众人纷纷摇头，这二人倒也无所谓，身子一转又继续开始了激烈的探讨。那可真是嘴上有多火热，手里就有多冷淡，那不慌不忙的样子真是让场外的人都看着想上去帮他们数。   </p><p>事已至此，这比斗是没什么看头，肚子倒是震天响，几位围观的侠士互相看着对方，竟生出一点同病相怜的意味，索性相约着一起去了食为天的摊子，先把馋虫压一压，填饱了肚子再说。   </p><p>“龙井鲜爽甘醇，如果把龙井茶香融入蛋黄酥中呢？”宗政巳的表情极为认真，仿佛在面对什么生死攸关之难题，“水蜜桃汁多肥美，香甜如蜜，同样混入其中，是否会有奇效？”   </p><p>“值得尝试一番。”右诡同样凝眉沉思，“若是如此，或许应将水蜜桃切开，以桃丁形式裹入其中，口感更佳。”   </p><p>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这二位别说吃过了，更是细品过各色各样的糕点点心。闲聊中发现双方在这方面的口味出奇的一致，更是直接谈起了自己的想法，开始变着法探讨有没有可能做出更多的口味和花样，那卯足了劲的架势，仿佛要扔开糕点师傅，自己亲自上手。   </p><p>转眼间这话题就一茬又一茬的过去，此时正说到苹果和柿子能否当作馅料，宗政巳话才说了一半，手上自然而然地一摸，空了！他这才低下头去看，却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把那一堆铸币整理完毕。裁判冲上来查看，又询问一声，他下意识报出脑子里的数字，被裁判确认了并未数错。   </p><p>“可是恭喜师弟了。”右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身侧，宗政巳探头去看，见右诡那一堆也清理的差不多了，只是还余下了一点。   </p><p>宗政巳刚想说些什么，一股勾人的香甜味就袭了上来，他闻香而去，就见右诡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包子红绸，抖搂开，竟是一堆不同种类的糕点。   </p><p>“来！师弟！看看你想吃点什么，先垫一下！”右诡招呼着宗政巳，朝对方眨眨眼，“然后师姐带你去食为天的摊子探一探。”   </p><p>闻言，宗政巳也不犹豫，上来精准的取了这堆糕点里的蛋黄酥，又零星挑了一点别的。可别说，右诡这些糕点的种类那是真的全乎，宗政巳比较喜欢的那几种里面都有。   </p><p>见宗政巳挑完了，右诡这才自己也拿了几块出来，把剩下的收好。手腕一松一挑，饶是一直盯着看的宗政巳也没看出来，对方究竟是把这包糕点的红绸放在了何处。   </p><p>“走吧！”右诡伸手以一种让人舒适的程度附上宗政巳的肩膀，“且看看，要说这次食为天的摊子呀……”   </p><p>两人就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了去，路过裁判的时候，右诡还专门给对方也塞了几块糕点，笑眯眯地说了些辛苦了，多担待，然后领着一言不发只是点头的宗政巳离开。   </p><p>望着二人离开的身影，裁判先是有些无语地摇摇头，随即看了看手里的糕点，想起刚才他们聊得那些内容，只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也有些饿了，索性便拿起吃了起来。   </p><p>你别说，嚼嚼嚼，这糕点，嚼嚼嚼，还真是好吃，嚼嚼。   </p><p>   </p><p>  </p><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