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与连衡交换了银奢靡与铜奢靡 </p><p>*构了对赤梁作战的主要部门 </p><p> </p><p> 连衡得了令,要往中军大营处议事,于是驾上那匹通体棕红、赤铜鞍辔的河西马上了路。 </p><p> 近了中军大营,见得士卒装备齐整,操练整队,甲胄上粼粼地泛着日光,连衡暗暗点头,知晓镇守此处的确实是精锐的甲士。大营正中扎着一处旗杆,旗杆的顶端却不是什么令旗,而是一柄巨大的伞盖,金赤的丝绢随着谷地吹来的秋风猎猎作响,便是指示着皇帝所在的龙纛。龙纛之下又有连成一片、井然有序的营帐,那传令兵便引着连衡来到一处系着赤色丝绦的大帐处,想来这便是议事之所了。 </p><p> 掀开大帐的门帘,连衡只觉视野暗了一暗:这营帐不比长安的官衙,未有什么开窗,秋日夹杂着枯草气息的微风与阳光便被隔绝在了外边。帐内点着碗口粗的御用烛灯,放着影壁似的屏风,及座椅五张。一处圈椅面朝大帐门帘处,背靠屏风,雕着各路纹饰,坐北朝南,底下还铺着张赤色的毛毯;另四张座椅背对门帘,未有什么装饰,两前两后,整整齐齐地面对居中的座椅摆放。 </p><p> 靠近圈椅的一侧,有一黑发红袍之人落座。此人神色淡漠,只对连衡点了点头,乃是右威卫大将军,三皇子晁承祐。以他的地位,按理来说不该这么早入得营帐的,但此人向来便对这般礼节事物不甚在意,便在此等候了起来。 </p><p> 在晁承祐之身后,另一处座椅上坐着红衣披甲之人,羽林军将军花既白。见着连衡前来,也不做言语,只微微闭着双眼养精蓄锐。连衡只对着二人拱一拱手,于花将军身侧落座。他并非什么好言论的性子,只默默地盘算起行军后勤一事。 </p><p> 帐中的三人如此各自落座,一言不发。帐外不时有士卒巡逻路过,帐中便回响起甲胄敲击的声响。又过了不久,有马蹄声传来,营帐的门帘“哗啦”一声掀起,镇军大将军、武安公主晁允夏走了进来。此人身披全甲,也不对帐中三人行礼,只径直走向那处仅剩的空座椅,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p><p> 按照大烨的官场规矩,开会前的时刻,向来是为参会的众人结党营私、打听各自机密事宜准备的。哪怕非是互相勾搭,仅是互行个里,说两句天气或是健康之类的寒暄也是十分正常的。只是在座这四人,各有各的一番心思,对开口寒暄之类并不上心,也让这议事的营帐安静异常了。 </p><p> 帐中气氛凝重,四人却不以为意,依旧一言不发、各想各的。然而营帐后门的门帘一转,未曾有人听闻靠近的脚步声,一个白发白衣、人树间杂的诡异身影便转了出来,自顾自地坐到了主位的那处圈椅上。 </p><p> “陛下……”“父皇!” </p><p> 见此人落座,下位的四人这才各自起身,对着上位处的身影一拱手。行军时,为示自己对打仗的重视,披甲之人无需行全礼,而是以简化过的拱手礼为军礼。上座那人在圈椅上调了调位置,使穿胸而过的桃花枝不至于碍着视线,才受了这礼,摆了摆手:“诸爱卿请坐。” </p><p> “我们谈的是灭国之战,也无需那些繁文缛节了。”大烨皇帝、太玄子挂着众人读不懂的笑意开口了:“赤梁兵马众多,各位爱卿可有什么方略?” </p><p> 这不合议事流程,但今夏的几番灾变以来,朝中众人也未必讲究什么流程了。三皇子晁承祐起身拱手:“愿领军镇守中军,宿卫大营!” </p><p> 晁承祐在京中便是领了禁军守卫京城的,而今请愿镇守中军,更是挑不出什么错来。此人不好名声功绩,对他来说,镇守中军确实是一个相当适宜的选择了 </p><p> 只是晁允夏皱了皱眉:“入了战场,还在想护着身家安危么?自古有请愿当前锋的,未曾听闻甘愿做中军的。” </p><p> “公主这话哪里说得,右威卫大将军这些年率禁军护卫京城,功绩有目共睹,众人皆知,宿卫中军有何不可?”连衡反驳道。 </p><p> 花既白微微摇头,似是不愿牵扯进这番争执,只叹了口气。 </p><p> 晁允夏也不顾连衡的反驳,起身对着太玄子一拱手:“某愿为前锋,为父皇犁庭扫穴!” </p><p> “将军行事这般鲁莽,可小心中了赤梁人诱敌深入的计策。”连衡反驳道。 </p><p> 花既白又一叹气,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p><p> “若父皇有意亲率大军,又何必居于中军大帐呢?”晁允夏高声说道,“以父皇之能,与我共为前锋,定叫赤梁人有来无回!” </p><p> “如此将陛下至于先锋军中,公主将陛下的安危置于何处?”连衡反驳道。 </p><p> 花既白用力闭上了眼,似是不愿再听这般可笑的军议。 </p><p> “连尚书!有空在这里批驳,倒不如请缨做些什么。”晁允夏皱起了眉头,对连衡怒道。 </p><p> “在下身为兵部尚书,自然要负责补给线的完备。”连衡反驳道,“难道公主要让大军饿着肚子进攻不成?” </p><p> 花既白撇了撇嘴角,又叹一口浊气。 </p><p> “花将军几番叹气,可是对我的布阵有何意见?何必在底下这般气馁,不如说来与大家听听。”晁允夏又将矛头对准了花既白。而花将军只一如既往地以忧愁的表情回之。 </p><p> “花将军在思考战略,又何必打断思路?”连衡反驳道。 </p><p> “三哥!”晁允夏转过身,对着身侧的晁承祐,“你当真不自请做前锋?” </p><p> “我……我?”三皇子愕然,好似一场神游终于醒来,“有我的事了么?” </p><p> 太玄子挂着莫名的笑意看着下方的争执,额头上长出的桃花枝也一抖一抖的。眼看素来脾气直爽的武安公主几番握拳,终于在这一场军议演变成武斗前开口:“坐镇前锋……倒也合我的胃口。仍需设置中军大营么?我看倒不必了。四方拱卫只在堂堂正正的对垒中管用,至于这次……”他仰着头,嘎吱嘎吱地将视线扫过一圈:“此战也非是寻常战役,我看承祐就任左卫吧。” </p><p> “……”晁承祐眨了眨眼,“……是,臣领命。”晁承祐得知了自己的任务,于是安下心来,又坐回椅子上神游起来了。 </p><p> “父皇说得是,此非是寻常战役,还请几位专心议事,共同进退!”晁允夏为太玄子做了总结,又向着众人一挥手:“我看也不必有什么前后军的区别,我们率众一同冲上一波……” </p><p> “还请公主多多考虑后勤之事!”连衡反驳道,“常言道,食敌一钟,当吾二十钟,难道公主不屑做这等袭扰之事?” </p><p> 花既白似是不屑地叹了口气。 </p><p> “既然连尚书这般积极,不若将袭扰之职一并承担了便是。”晁允夏偏过头去。 </p><p> “在下的兵线已布置在了后方的补给线上,若是这般摊薄兵力,被赤梁寻见了弱点,又是谁的责任呢?”连衡反驳道。 </p><p> 花既白偏了偏视线,一言不发。 </p><p> “这也不能那也不能,我看干脆不要袭扰算了!”晁允夏怒道。 </p><p> “有机会却不去削弱敌人,哪里有这样打仗的呢?”连衡反驳道,“花将军常常奔袭作战,我看切断赤梁的补给线就交给花将军好了!” </p><p> “我……唉!”花既白又深深地叹了口气,“唉,臣领命!” </p><p> </p><p> - </p><p> </p><p> “会开完了?没通知我呀。” </p><p> 晁承祐后人一步从营帐里走了出来。天色已晚,士卒已点上了照明用的火堆。又有士卒捧着军令立在人群聚集之处宣读今日军议做出的决定: </p><p> 以镇军大将军晁允夏为先锋,镇守战场正中,迎敌回击。负责一应战事。 </p><p> 以右威卫大将军晁承祐为左卫,攻敌侧翼,迂回作战。 </p><p> 以兵部尚书连衡为右卫,负责营地防备及粮草供给。 </p><p> 以羽林将军花既白为奇兵,绕后袭扰,断赤梁粮草及其他一应补给。 </p>
大烨头条:连总戎拷打皇亲国戚
太邪恶了,一定要出重拳
好吃好吃就这样遵旨x 太玄子好萌啊
真误闯天家了
接着就是皇亲国戚拳打连总督
四人军议,明明是很严肃的场面却这么萌……喜欢
四个人和第五个不是人就这么萌……
多热闹啊
手快全萌了
是的,开会就是这样的,相互攻击相互甩锅,给路过的同事派活,给自己挽尊,给领导看笑话
那有点目无王法了!
给太玄子笑得花都开了
那很花枝乱颤了
花将军是没睡好吗为何一直叹气
花将军觉得和这些虫豸在一起该如何治国呢!于是一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