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韦一笑
免责:无
【造垃圾纯纯的造垃圾没骗人】
我喜欢烧水,这过程总是短暂的,两三分钟内我就能听到壶里水沸腾的声响,我喜欢打开盖子看着透明的水底冒着汽,泡泡上浮,消失,变成水汽。不过这过程也会使我不耐烦,于是有时候我会盖上盖子希望借此让水烧开的快一点,眼睛看着手机或者别的地方,发呆,脑子里只有热水壶的声音。
最开始这记忆是关于母亲,总会有她的声音在脑子里说开水烧好几次会有毒,又有声音说不用等自动跳闸,水有沸腾的动静就可以用了,到现在我也只听了后半句,至于前面的是否有“毒”,我不是很在乎也不信。
她常说这种谣言,也常常对此深信不疑。
烧水是生活的必需品,热水与食物息息相关,届与生活息息相关,明明是没有什么重点的小事,但我因为这动作的重复性与等待中思维无限延伸的漫长而记住了,烧水变得有了些值得一谈的独特。
不过我终究是对这行为没什么太多感想的,硬扯些人生哲理也实在无用,所以随便写点什么就好。关于水的知识已经是遥远的记忆,现在几乎忘了大半,所以具体怎样也不方便多说,免得胡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那么写点烧水壶的,家里最初的水壶用了不知道多少年,期间也被我摔掉过盖板,这算好用的,后面我去复读学校住读时带了家里新买的壶,它却在我第二次烧水时就短路烧坏了电线,我不清楚这是两边地方的电压不同还是这壶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研究越研究越不好用了,总之我没过多久就离开了那个学校,现在新的壶没有再坏过。
反反复复都是些空空荡荡的车轱辘话,不过是因为我在截稿时间前一天晚上九点半才想起来还有这事,于是着急想堆砌出一千五百字的目标,实在无用,本来想写乌鸦的关键词,写点养鸦的故事,比如我曾经捡到过一只鸦科动物因此我很了解他们,但是现在心情不好,脑回路一拐就来了这里。其实烧水壶我也算了解,但仅限于表面以及我这些年一直在反复使用的这几个,它们都是圆柱形状,有一个微微有些弧度,现在手上这个是笔直的圆柱体。这些圆柱的顶端都有三角外凸设计的壶嘴,那么这算是方便水流倒出的前端,而后端就定为微粗把手嵌在壶上的那边,几乎所有烧水壶的把手都是偏粗且圆润的,或许是因为水的质量较重开水较危险易于握持等原由。前端壶嘴和壶身的平截面总会装着金属网,这应该是为了过滤或者缓和水流?水汽也总会从这里冒出来。
写到这,脑子忽然一片空白,复而重读前文只觉得无聊无趣毫无意义,能读到这的都是浪费了不知道多少宝贵的时间精力,我也实在抱歉,也确实完完全全属于我的责任,整整一个月忘记了跟这相关的任何事,然后最后又抱着不花半分脑筋的念头开始狂造垃圾。这造垃圾的能力也实在欠佳造着造着觉得无聊,于是给原先的所有念头抛到了一边去开始造新的垃圾。哎,怎么能说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呢?
于是乎我决定从这开始往后全是对于浪费你们时间的道歉(也是新的造垃圾),那么首先堂而皇之地继续开始了:我搁这乱想乱写些不知所谓不着边际的东西应该没人会看。所以事情变得光明正大,我心里的某种气势又挺了过来。得造完这一千五百字,认真的事下个月再说罢,那么这篇不认真的垃圾应该也没是不认真的道歉?当然不是(骗人的),这极不应该。那么怎么道歉呢?我是否应该先切实悲痛的说一下内心是如何如何看待自己这般卑劣行径,又是如何如何不该,最后再由衷反省自己下次不再犯同样的过错。是的吧,但没必要。不过恍惚一次而已,无所谓了,别看了,没甚么意义。
没有灵感真是让写作难以为继,哎呀这是借口,不过是我忘了罢了,总之任务完成了就好,那么回到我们最开始的主题(或许整篇压根都没有主题):烧水壶。
这水泡冒出来又消散是必然,如果是说普通人,烧水只是生活必需也只是生活,并不会为此思考太多,只能作为一个引子写出全新的故事,那么我在这里絮絮叨叨半天谈论的又是什么呢?什么都没有,浪费时间罢了。
尽管已近宵禁时分,但街上仍是灯火繁华,街边酒肆的客人们更是络绎不绝。近日酒肆中多了许多异域面孔,兴许是江湖之上又要兴起什么风浪罢。但小二对这些是全然不在意的,只要来的客人多,他便能赚得工钱,管他什么庙堂江湖,能让他吃饱饭就成。
他举着装满菜盘子的托盘穿行于桌椅之间,应着一个又一个的招呼忙得几乎要起飞,而其他的同僚乃至账房手里的算盘也一刻不停地辛勤工作,于是也顾不得刚进来的客人究竟是何长相,只来得及大声招呼着:“客官几人啊!”
“两人,可还有座位?”
“有的有的!二楼窗边刚腾出来一桌,二楼虽高但风景好!”
“好,一壶热酒,再来二两牛肉。”
“哎!一壶热酒,二两牛肉!两位客官楼上请——”
“早和你说早点出发,现在好了吧,马上要宵禁了,落脚的地方还没着落呢。”二人中的郎中把肩上的行囊卸下,姜禄言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斜着眼睛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的客人。果然也有不少同她们一样携剑而来的人们。而在这些人中有个独自坐着的白色皮毛的女子,种族应当同她们一样,但她没有过于在意这个独自前来的女人,或许只是寻常女子独自买醉罢了。
坐在她对面有着黄色皮毛的猫却不这么想,“别这么说,要说消息灵通,那些店家的消息可远比寻常人灵通得多,肯定还有空房间能余出来。”白英对任何事素来都是乐观的。
“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哪来的。”一壶热酒和一碟牛肉很快被端上,禄言谢过小二而后要了一壶茶,小二很快应下随后匆匆离去,那边白英子已经拿过酒壶给自己斟满,姜禄言忍不住提醒她,“你别喝太多,暖暖身子得了,我可拖你不动。”
“知道知道,这点儿酒还醉不倒我。”饮罢一杯,白英手上不停又给自己的酒杯添入酒水,她真当这酒如同白开水一样。
“所以你今天都打听到什么了吗?”
“武林大会的事?”
周围几道视线很快聚集过来,但是在禄言与他们视线相接的一瞬那些人马上又移开了目光。
“是啊。”
“暂时还没什么新的消息,不过也还来得及,当下我们还是先想想找个客栈的事……”
“你们也要去武林大会?”
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声让她们同时愣住,禄言记得这个白色皮毛的女人,她就是独自坐在她身后的那只猫。眼下她同白英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
“问你们话呢,”这人倒是自来熟,把自己的椅子拖过来便在他们桌旁坐下,周围人对此见怪不怪,兴许是觉得他们熟人半路相遇,店小二端来茶水时她也十分自觉地接过给姜禄言斟满,“你们也要去武林大会?”
最后还是白英先开口应道,“是啊,你也要去?敢问小姐芳名?”
“诶呀,什么芳不芳名的,说不准我年纪比你还大呢。我是孟长情,你们呢?”
打卡
用十几分钟紧急打卡的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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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悲哀。
这是希瑟来到这个空间后的第一印象。
她依稀记得上一秒的自己正在酒吧,眼中映入的是金发的女人与一个空掉的酒杯,耳边传入的是喧闹的音乐,皮肤所接触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魔术材料。然后就是许多的黑色物质,将所有的记忆抹去,耳边也变成了自己少有接触的电器发出的兹兹声。
剧烈的头疼使她不能进一步的思考。
她唯一清楚记得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就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爱丽丝最初跌入兔子洞那样,她跌入这个空间。虽然她也有可能是从地中突然冒出的。
她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作为了解这个“仙境”的第一步。很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昏黄的天空,呼啸着的风,偶尔被卷起的沙粒,以及那弥漫在躁动空气中的血腥味,无不提醒着她这是一个战场。
希瑟从小读过很多书,自官方认证的专家编写的史书所记录到网络上某不知名作家所描写的战场,没有一个可以与现在她眼前的匹敌。或者是用地狱才能形容眼前的光景,不,地狱这个词也太过于轻巧了。
圣杯战争也会变成这样吗?
看着这些的希瑟心里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惑。或许吧,或许能够成功的守护住自己的家族,或许会被全身贯穿悬于高空。她摇了摇头,糟糕的想法也随之溜走了。
她站起身,因为她在这荒凉的山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
疲惫的骑士身着银白的盔甲,手中的长剑沾满血液却依旧锋利,不带有任何同情的斩向敌人。
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吗。少女在心中询问着自己。
到底是为何?
是因为荣誉、怜悯、英勇、公正吗?
是因为背叛、冷漠、怯懦、愤怒吗?
她无从得知。
希瑟自以为很是了解自己的从者。她读过与从者有关的书籍,她翻阅过与从者有关的资料。她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了解他的传说。
她看见无名的士兵从人堆中爬出高举手中的武器。
“[ ]——!”
她看见赤红的花在灰白的石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