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小言風,被團長彩花萌到,恍惚之間寫出來的胡言亂語之同人,百合向】
【這只是一篇同人主CP(偽):瀨文花音×上杉彩花 另有緋十里×百日紅……OOC也請不要打我!】
百日紅千海從家中出來時,戀人緋十里給她發了短訊。白色屏幕上六個被特殊氣泡包裹起來的字體,不知緣何原本只是由數據組成的字體,在這冬日裡面散發著些許暖意。百日紅裹緊圍巾,在地鐵站出口找起約好和彩花見面的那家餐廳,隨後站在出口處回了短信。
“早點回家吃飯。”
“好的,要我帶蔬菜回去嗎?”她反復修改那幾個字,最終決定了下來,按下發送鍵後,再打量起四周,地鐵站出口再過一條街那家意外沒什麼人氣的咖啡店正是她約好與好友上杉彩花見面的地方。
五年前的那場戰鬥,百日紅在戰爭中使用了不能用的禁術,全身的靈力都散去了,因此也就卸下了星十字團裡面P的位置,與戀人緋十里一同在都市中選擇了隱居。在向家人訴說完情況之後,那個她素來懼怕的已衰老的男人坐在家主的位子上,眉毛擰成虬結一團。隨後,才答了:“那就走吧,沒用的畜生。”百日紅低頭寫過那個男人,再一轉眼,看到站在父親那張龍椅後的弟弟慎一,已開始有了少年的眉目——那已經是四年前的事了。
現在的她和緋十里一同生活在都市,辭去巫女的工作,也不再做滅卻師,而是在大學裡學著設計,平時依靠打工的錢與緋十里分憂,雖然日子過得辛苦,卻很幸福。
說到幸福,那個孩子——
百日紅停腳在街道上,想起叫她“千海姐”的上杉彩花。那孩子,若是沒搞錯的話,五年前那時候,所單戀的是……絕不能愛上的人。而她又在與滅卻王的訓練中,失去了視覺,不知道這五年來,她是否幸福。
百日紅一直為未能保護好那孩子而深深自責,更不需要說,在五年前的最後,她幾乎是以逃跑的姿態離開了無形帝國……不,她拍了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振作起來。必須要去面對,必要的話,要和那孩子說對不起。
百日紅深吸了口氣,推開了咖啡店的門,約莫是因彩色玻璃的緣故,店內散發著種慵懶的氣息裡。在那層層疊疊的繽紛色彩裡,她看到熟悉的金髮少女一身白裙,眼上纏了繃帶,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或許已不能稱作是少女了。
而在那少女身旁的,是她未曾料到的人。
“團長……?”百日紅忍不住破口而出,坐在上杉彩花身旁的,是無形帝國騎士團的團長,黑髮女性冷冷地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又低下頭去。
但是令百日紅更感異樣的,是那對交疊在一起的手:上杉彩花與瀨文花音十指相扣,兩隻蔥白色的手平穩地放在咖啡店的座椅上。
任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會覺得兩人感情好得像情侶一樣。
“千海姐?”半晌,金髮的少女開了口,“那個聲音……是千海姐嗎?”
“彩花……”百日紅聽到對方的聲音,這才感到微妙地放下心來,她坐在兩人對面,仔細端詳起好友的臉。比起五年前,少女的臉變得更為成熟、有韻味,看起來富有成熟女性的韻味,“長成了大美人呢。”她試圖讓氣氛輕鬆起來,評價道。
“哎?謝謝!服務生——這邊要點單——”上杉彩花向看不見的方向招了招手,過了會兒,身著侍應服的女性便走了過來,“要三份水果茶,還要一份芭菲哦,千海姐想吃什麼?這家店的水果茶很好喝哦。”
“嗯……我就不用啦。”百日紅笑了起來,能看到彩花很有精神的樣子,她便已經感到心底的那份負罪感,微微少了些,“緋十里今晚做飯,我還要回家吃呢。”
“這樣啊~”彩花說道,語尾微微上揚,露出一副高興的表情。
“彩花啊……那個。”
“嗯?”
“五年前的事情,對不起。”百日紅向金髮的女性這麼說著,後者只是歪了歪頭,隨後露出一個笑容。
“沒關係哦。”
“……哎?”百日紅再抬起頭來,看到那人的嘴角,才確鑿那並非是逞強的話語,“怎麼會……”
“千海姐一直以來都很努力這件事,我是知道的,所以才不會怪罪千海姐。”上杉彩花說著,將臉的方向轉向身旁的花音,或許,她是想“看”吧,只是那雙眼睛已經沒有了那種機能,“而且,我現在,和團長在一起哦。”
上杉彩花的話語,聽來好像帶著欣喜。
但是……
在百日紅的記憶裡,那個金髮少女日所思夜所夢的對象,是一位身著黑衣的女性死神,或許是在五年前的那場戰役裡,發生了什麼吧。無疑,上杉彩花已經失了那時的戀心。但是,彩花那副充滿笑容的表情之下,是否還有什麼別的在內?
她還記得,瀨文花音原本也是有男友的,但是在那時候戰死了。
那麼,這兩個人……除非……
“千海姐在想什麼?怎麼在歎氣啊。”
“啊,沒有。”百日紅回過神來,隔著一張桌,她看到坐在對面的瀨文花音臉上面無表情,一雙灰藍色的眼睛裡沒有生機,若說像什麼的話,大概就是像櫥窗裡面擺放著的人偶一樣吧。
就在這時,侍應生端著甜品和茶水走了過來。玻璃器皿承納著寶石色的茶水和甜品,擱在桌子上時,發出一聲咯耳的聲響。
得救了。百日紅看著浸泡著五彩繽紛水果的紅茶,鬆了口氣。她拿起習慣,放進冰冷的茶水中。
對桌的兩人,彩花拿出吸管來,在摩挲著,最終成功了,而瀨文花音無動於衷地,看著眼前那杯茶水。彩花笑笑,拿起甜品杯上的小勺,舀起過量的一勺,問身旁那個人道:“團長喜歡吃甜品吧?來,啊——”她伸出手,纖細的手腕承付著一勺的重量,一半雪糕掉了下去,瀨文花音像是人偶似的,機械性地張開嘴,絲毫不管那掉在白裙上的雪糕。
好像真正的戀人似的。
等瀨文花音吃完了那一口,上杉彩花又摸索起雪糕杯裡的甜品。花音就好像是個任人抱著的人偶,在回應彩花那熱戀的舉動,而彩花又在那時,露出沒了對方好像就不能活了一般的表情。
這兩個人……大概……已經。百日紅千海這才明白過來眼前的二人究竟是抱著怎樣的心態,在“交往”。
那無疑不是戀愛,毋寧說是依存,毋寧說是責任。上杉彩花和瀨文花音僅僅只是互相處在一處,各自抱著各自的心,上演名為愛情的鬧劇罷了。
這樣的狀態……實在是,實在是太可憐了。
“彩花……你幸福嗎?”百日紅千海小聲問道,盲女捕捉到了這聲音,隨後笑了起來。
“我覺得挺好的呀,幸福那種話太虛無了吧?”
*
百日紅回到家中後感到一身疲憊,又不知緣何很想哭。她突兀地抱著穿著圍裙的戀人,後者正在廚房裡面忙東忙西,感到她的動作後才停下手來。
“怎麼啦,千海?”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更加溫柔的聲音問她。
“心情有點不好……”百日紅緊緊抱著對方的腰,直到感受到對方的體溫,才微微鬆開,戀人原本的長髮在最近幾個月剪得很多,雖然有些不習慣,百日紅卻覺得那又能顯出緋十里的另一種美,“緋十里,我愛你哦。”
“嗯,我知道。”緋十里放下手中的鍋子,回過頭來說了句讓她安心的話,“我愛你。”
“太好了,太好了。”百日紅笑著說道,不知緣何淚水滾落下來。緋十里依著她的性子,忍她哭,隨後將她摟在懷裡,隔著十吋,心與心間感受著彼此的跳動。
*
“吶,團長,剛才千海姐走的步伐還真匆忙呢。”彩花撫摸其她身旁女性的臉,蘆柴般的手指在對方白皙的臉上勾勒出五官的形狀,而瀨文花音沒有絲毫的反應。好像說給自己、又好像說給對方、再好像說給世界似的,上杉彩花說道,“我愛你哦。”
黑髮藍眼的女子並無多少反應,只是看著她這行為。
“吶,來做點更像是戀人的事情吧。”盲女說著,拇指撫弄其騎士團團長柔軟的嘴唇,對方并沒有什麼反應,“我愛你哦,花音。”她又重複了一次。
這次,瀨文花音終於有了反應,那對唇瓣一張一合:“我也愛你。”
只是沒有感情、也沒分量,僅僅因為身為騎士團團長的責任而說出來的話。上杉彩花卻好像聽到了什麼令人滿意的話語似的,興高采烈地接受了。女子空閒著的十指,與“戀人”緊緊相扣,而另一隻手則挑起對方的下巴。
上杉彩花吻向對方的唇,陶醉於那片香甜的氣息裡,瀨文花音面對這樣的舉動,只是伸出手來,輕輕拍向對方的後背。
與安慰無異。
虽然已经到了初春的二月,但冷空气还是占据着东京这座城市迟迟不肯离开。加之今年同去年一样下了大雪,正在化雪的现在让东京的居民们感觉不到一点春天应有的温暖。
“明明是春天……”
园田海未搓了搓冻红的双手,仰天抱怨道。
“嗯……比起俄罗斯的话,东京已经是很温柔了哦?”
而一脸轻松的绚濑绘里却笑着看向缩着肩的海未,把围在她脖子上的围巾摘下,给海未围上。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啦……”
“不过海未你永远都是我的学妹不是吗?”
这突如其来亲密的动作,害的海未的脸红的发烫,不过对此丝毫不介意的绘里甚至还摸了摸海未的脸。
果然,绘里就是绘里……
海未看着一步距离外的绘里的背影,不禁想到。
本害怕着经过一年的光景,自己所熟知的那个人会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一个人。但现在看来,这些担心都是不必要的。
绘里依旧是绘里,那个曾让自己仰慕着的绘里。
“一杯卡布奇诺,谢谢”
“啊,我要一杯茶就好,谢谢。”
店里开着的暖气和周围粉红色的气氛让海未有种不真切的感觉。毕竟在二月的十四号被约出来这种事情,海未她从来没有经历过。
当然这不是说明海未不受欢迎,相反她每年都会为那些仰慕者们寄来的信头痛不已。一般的,这样特殊的日子,她会和小鸟到穗乃果家的店里稍微帮下忙,今天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不过两三天前,绘里发来了邮件:
“十四号的时候,海未能陪我一天吗?”
虽然有点对不起穗乃果和小鸟,但海未还是答应了下来。
到底是青梅竹马的穗乃果和小鸟比较重要,还是仰慕着的学姐绘里比较重要?
如果把这个问题抛给海未,她一定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
“话说回来,希呢?”
“听说是神社忙不过来,她就去神社帮忙了。”
趁着绘里再次向服务员点餐的空隙,海未问出了这个问题,得到的答案也和她猜的八九不离十。
不过究竟是怎么样的巧合,才会让海未像现在一样和绘里独处呢?
先不论人不在东京的妮可,要待在店里的穗乃果和小鸟,与逃也似的去了神社的希。就连本来说好和海未一起来的凛,也在昨天回信说她被花阳和真姬拉去买衣服了。
明明已经高三的自己才该是最忙的那一批?可是μ’s的其他成员却不约而同的将她们两个单独空了出来。
“说起来就我们两个一起出来是第一次呢。”
“是是是啊!”
为什么要一个人害羞起来啊!!!
大概是注意到两人独处的这种状况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被打破了,因此海未的心开始因为紧张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一想到‘与绘里独处’之类的内容,心就不住的颤抖起来。
‘与绘里两个人独处这种事……?!’
“难道海未不喜欢和我独处吗?”
“并并并没有这种事!倒不如说很高兴!…”
等到她红着脸说了这句话,绘里‘噗嗤’一声笑出来之后,海未才明白自己中了绘里的陷阱。
低下头喝着茶,小声的抱怨了一句‘笨蛋’后,海未才慢慢的恢复平常心。
偷偷的瞄了绘里一眼,海未发现她不但没有因为刚才的小恶作剧愧疚半分,还一脸闲适的吃着刚送来的蛋糕。
“要吃吗?海未。”
也许是发现了海未看了眼自己吧,绘里舀了一大勺蛋糕,递到了海未嘴边,让她脸上本来已经褪下的红色再一次攀上了脸颊。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海未终于放弃了似得张开了嘴巴。
“我不是小孩子啦……”
只留下毫无威力的抵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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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绚濑绘里评价园田海未这个人的话,她一定会用上“处事谨慎”“冷静”和“可爱”这几个词。毕竟对绘里来说,海未是她最重要的学妹。
虽然在朋友们面前很容易被带着走,但这种性格上的缺陷反而让人们觉得她更值得爱怜。
当然了,不管是朋友面前害羞起来的海未、办事时冷静谨慎的海未、还是拿起弓箭竹刀后凛冽的海未,都能让绘里感觉到她独特的魅力。
只不过……
似乎是为了报复刚刚在咖啡厅中绘里对她的调戏,站在电影城的大厅里时,海未在一堆的喜剧里,唯独选中了一场恐怖片。
真是个悲剧……
要知道在所有的突发情况下,绘里最害怕的不是意外,不是不可控因素,而是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相对的,绘里最抵触的就是灵异类恐怖片。
但今天是她邀请海未陪她出来的,若仅仅因为害怕而逃避的话,绘里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绘里,要入场了哦?”
这时绘里扭头看向海未,却看不到她刚刚那幅因害羞而脸红的模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仿佛说着“计画通り”一般的笑脸。
说实话,绘里是个有点固执且不愿服输的人。海未这样赤裸裸的挑战,反而激起了她的好胜心……即使明知自己会Game Over。
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绘里下定决心,和海未一起走进放映厅,循着电影票的票根找到了座位。
“可不要害怕的躺在我腿上发抖哦?”
抱着‘没事我能赢!’这样的信念,绘里凑到了海未的耳边说了这句话。
虽然成功的看到了海未的脸“唰”一下的攀上了一片红霞,但她心里总觉得自己是二战时的神风突击队队员——送死之前也要再拉一波敌人下水。
然后,电影就开始了。
经过普普通通的开场、过场和老式灵异BGM、插曲后。周围的观众都为这部中规中矩的灵异恐怖片的第一波小高潮的即将到来而暗暗兴奋,而绘里却因为之前的铺垫而害怕的颤抖起来,被她抓着的海未的手也被她的冷汗浸湿。
我就不应该逞强……
不过绘里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随着剧情的推进,片中的男主角打开了面前的门,里面窜出的鬼魂一把抓住他往门里拉!观众们都兴奋的发出尖叫,但唯独绘里和男主角一样发出了惊恐的惨叫。
“ Это что?!! Почему бы людей через дверь тянет!!!(俄语)”
“绘里没事了没事了!快冷静下来冷静下来啊!”
“горизонтальный слот меня напугал! - Отпусти меня! ! Мама! !(俄语)”
她边惨叫边抱着海未的大腿,甚至害怕的往海未裙子里钻。嘴里吐出掺着惨叫的俄语,大概说的是类似于“这什么玩意?!?!”“吓死我了!!”这类的内容。
万幸的是周围的观众都没注意到绘里的异样,否则像是“曾为高中偶像团体μ’s成员之一的绚濑绘里被鬼片吓的说俄语w”这样的推特用不了多久就能转发遍全世界。
直到影片结束后的现在,绘里都躺在海未的大腿上,四肢无力,脸色苍白,双眼无神。
几乎是完全看不到影片放映前那个知性冷静,生龙活虎的绘里的影子了。怕是自今天之后的几天内,绘里都不敢一个人打开卧室的门了。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海未也一脸歉意的试图与护理交流,然后绘里却什么都看不到似得望着天空。
以后,打死我也不看恐怖片了。
心里默默的重复着这句话,绘里慢慢的开始从恐惧中回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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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恢复了常态的绘里说要带海未去一个地方。她神秘兮兮的,像是要告诉海未一个惊天大秘密似得谨慎入微。
接着绘里带着她经过那些熟悉的再不能熟悉的街道,坐上那条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铁线路。
这是那条从市郊出发,经过音乃木阪学院,最终到达海边的线路。
海未本以为绘里会要求她带着绘里回音乃木阪逛一圈,可买票时,绘里果断的买了去终点站的票。
绘里究竟想做什么?
这恐怕只有到达目的地才能知道了。毕竟不管海未怎么问,绘里都不肯回答她。
一路上绘里问了些关于现在的学院的问题,然而那个曾经濒临废校,现在又蒸蒸日上的音乃木阪已经不需要她这个上上任学生会长操心了。
车很快就到站了,绘里在海未叫了好几遍之后才好像决定了什么大事一样下了车。
“本来想带你去观景海滩的,不过太远了。”
她们漫步在防浪大堤上,绘里毫无铺垫的对海未说道。
正如绘里所说,观景海滩太远了。就算是到达这个海滩的现在,黄昏也洒在了大地上,提醒着大家黑夜即将来临。
但绘里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似得,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看向了海未,随后又扭头看向了大海。
海未到现在都不知道绘里想干什么,不过绘里看向她时那清澈且坦然的眼神,打消了海未心中的不安。
“逢いたいのsummer 今年のsummer”
“あなたと私はひとつのストーリー”
突然绘里就开口唱了歌,而且唱的是那首她和海未一起合唱的《Storm in Lover》。
μ’s几乎所有的歌的歌词都是海未写的,这首也不例外。况且她又早就将这首《Storm in Lover》的歌词烂熟于心,下意识的就和绘里一起唱出了下一段。
“だから逃げちゃダメ 怯えちゃダメ
见つめあえば Storm in lover
とまらない そう言ってもいい?
目をそらした方が负けよ
もうとまらない ふたりだけの浜辺で
Yes no say yes! 恋へと変わるこの热さ受けとめてよ
Yes no say yes! 答えはあなたの心がきっと教えてくれる
会いたいのsummer 今年のsummer
溶けそうな情热はあなたのせいよ
身体中で呼んだ あなたを呼んだ
离さないで You are my love”
她们就像在希腊神话中的美人鱼一样在海边唱着这首万分适合海边的《Storm in Lover》,清脆的歌声伴随着海浪向四周传播,给她们渲染上一股妖精一样的气质。
仿佛唱歌的不是人类,而是来海边玩耍的两只妖精。
等到一曲终了,星星和月亮也像是为了听她们的歌声似得升上了天空,透过薄云散着空灵的光。
海未突然想到这首歌的歌词和她之前写的词的风格都不太一样。相比起μ’s的其他歌,这首Storm in lover的词太过热情太过奔放。可事实上,身为作词人的海未在生活中却是个冷静谨慎,和这首歌词的风格完全相反的一个人。
“为什么是这首歌呢……夏天,还远着呢吧?”
“……因为这首歌,是我和海未你一起唱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歌。”
绘里缓缓的转过头,走到了海未的面前。尚未彻底落下的最后一丝残阳投在绘里的周围,将她的金发蓝瞳托显得更加夺人心神。
是啊,这首歌是她们俩的歌。海未还记得决定她和绘里合唱一首曲子时,她们激动地半宿没睡,然后卡歌词卡了大半周。
对她来说,绘里是敬仰的前辈,亲近的学姐和耀眼的同事。比起容易害羞又不够成熟的自己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那时也是,自己因为好不容易得来机会却又卡歌词这件事而意志消沉,趴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桌子上。是绘里坐在海未旁边耐心的开导,她才写出了这首能让一向苛刻的真姬说出“nice”的词。
海面上卷起了轻风,带着海未的头发在空中飘散,让她没能在第一时间看见绘里的表情。
“绘绘绘里!?”
不过海未却感受到了绘里温暖的怀抱和她柔软的唇。绘里这突如其来的一吻甚至让海未忘了推开她,不过绘里的双手也紧紧的环着海未,不给她一点逃脱的机会。
真是太狡猾了……
海未能够清楚的感受到绘里柔软的身体和那颗向自己表达心意的火热的心。
现在她终于明白了绘里带她来这儿的意义,来这儿不仅仅是为了应景唱个歌,更是为了能够让绘里说出那句对彼此来说都至关重要的话。
“Yes,No……You will say? ”
绘里把唇凑到了海未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害的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虽然绘里说的很含蓄,不过————
“答案当然是……Say Yes!”
海未知道,这是她的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