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CP
身高:188
体重:74kg
生日:10.10
职务:御虎堂打手
其它:用枪。随身携带匕首。擅军体拳。平时西装打架时穿自己定制的军装。
工作责任心强,因为会有自己坚守的并不必要的自觉,比如惜命但是自觉保护堂主的性命更重要,比如在堂里年纪大因而自觉照(调)顾(教)后辈。
烟瘾重,喜欢抽凉烟,没有固定的牌子喜欢尝试各种奇怪的味道【最喜欢的是带麦芽糖味的那款】必须禁烟时就吹泡泡。
讨厌雨天。宅。喜欢晒太阳。闲暇时段特别懒散,精神都有点涣散【俗称喜欢发呆】以此来调节负面情绪。唱歌可以算的上是顺耳,但是只有童年时期唱过童谣,长大后就再不开口没有人知道。会做饭,中餐水平一般,擅长做西餐。
生父中国人【从前军官身份后来因为权力斗争携妻远遁法国】,母亲法国人,从小在法国长大。继父【中国人,同样军队背景】因恋慕母亲穷追不舍在杜若十三岁时害死杜若父亲强娶母亲回到中国然后生下魁葵。杜若因为不适应读书留级后又跳级,暗自痛恨继父却无计可施,高中毕业那年母亲抑郁而亡,于是离家出走用奖学金去法国读大学,学习人事管理。22岁毕业回国后通过关系进入黑帮,欲向继父复仇。魁葵因母亲死去杜若离开太过悲痛选择性失忆忘记了杜若的存在,只记得父亲害死了母亲,长大后刺杀了父亲。杜若一直暗地关注着继父和魁葵因此在魁葵潦倒街头时派人收留并拉入御虎堂,但在发现魁葵失忆后决定隐瞒兄妹关系,以上司的身份默默关照。
误打误撞发现了卫清河采光极好的公寓就强行缴纳房租入住成为房客。
身高:188
体重:74kg
生日:10.10
职务:御虎堂打手
其它:用枪。随身携带匕首。擅军体拳。平时西装打架时穿自己定制的军装。
工作责任心强,因为会有自己坚守的并不必要的自觉,比如惜命但是自觉保护堂主的性命更重要,比如在堂里年纪大因而自觉照(调)顾(教)后辈。
烟瘾重,喜欢抽凉烟,没有固定的牌子喜欢尝试各种奇怪的味道【最喜欢的是带麦芽糖味的那款】必须禁烟时就吹泡泡。
讨厌雨天。宅。喜欢晒太阳。闲暇时段特别懒散,精神都有点涣散【俗称喜欢发呆】以此来调节负面情绪。唱歌可以算的上是顺耳,但是只有童年时期唱过童谣,长大后就再不开口没有人知道。会做饭,中餐水平一般,擅长做西餐。
生父中国人【从前军官身份后来因为权力斗争携妻远遁法国】,母亲法国人,从小在法国长大。继父【中国人,同样军队背景】因恋慕母亲穷追不舍在杜若十三岁时害死杜若父亲强娶母亲回到中国然后生下魁葵。杜若因为不适应读书留级后又跳级,暗自痛恨继父却无计可施,高中毕业那年母亲抑郁而亡,于是离家出走用奖学金去法国读大学,学习人事管理。22岁毕业回国后通过关系进入黑帮,欲向继父复仇。魁葵因母亲死去杜若离开太过悲痛选择性失忆忘记了杜若的存在,只记得父亲害死了母亲,长大后刺杀了父亲。杜若一直暗地关注着继父和魁葵因此在魁葵潦倒街头时派人收留并拉入御虎堂,但在发现魁葵失忆后决定隐瞒兄妹关系,以上司的身份默默关照。
误打误撞发现了卫清河采光极好的公寓就强行缴纳房租入住成为房客。
魁葵踩着板凳站在冲凉房的镜子前按照杂志上的方法把头发夹了起来一缕缕地放下剪,那是她第一次得了少年兵部格斗专科第一名的时候。老师说她刘海太长了,她觉得自己把她剪好了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地拿着证书去找他一定会被他夸奖的吧!
但是在松开所有夹子理应完全整齐的刘海却多出了一摞,她呆呆地站着,失落和无助有点涌上心头。
“…”有双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轻轻的拂起那摞头发,用很熟悉的技法编成了麻花, 用橡皮筋扎好在脑门绕了一圈固定在了脑后。
“这样就好了”他轻声说,语气里有难得的笑意。她开心地摸了摸麻花转身扑进他怀里。而后打着手语说“我是格斗专科部第一名!”他愣了愣,然后说出了最常说的一句话,
“魁葵不可以对哥哥撒娇哦”
01
食物钟在五点整敲响,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我尝试着活动一下身体,却只感受到散架般的疼痛,以及一股金属的锈味。
发生了什么?
我努力的回忆着昏迷前的一切,模糊的刀影和砰砰的枪响交替着,失去知觉前的最后一个瞬间听到的是身体被狠狠地碾压在墙上不堪忍受的呻吟声,尝到的是口中带着血腥味的酸的难以忘怀的糖味。
扯着嘴角我苦笑了一下,依旧是如此没用的我啊……背后的十字伤似乎又开始隐隐的疼起来,灰蓝色的瞳孔就在眼前放大了。
……啊啊……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呢……
咦为什么会是又呢……?
自嘲般的再次扯了扯人嘴角,意识又陷入了昏迷。
02
耳边响起了磁性的男声,正在唱着古老的童谣,带着催眠的作用,哄着她入睡。魁葵发烧了,脑门上贴着象征性的退烧贴,咳嗽着,双颊也烧的通红通红的。
“40℃了”
他停止了哼唱着的童谣,用淡无波澜的声音道,然后拿着温度计起身离开。大概是去找药。
魁葵很想说,我不吃药了好不好,你就在这里唱童谣,我很快就好了。
但她知道哥哥已经不会再为她停下脚步了,一味地闹小孩性子只会让他渐行渐远,最后抛弃她。
喉咙里又是涌上一股冲劲,她微微捂着嘴咳了咳,然后又往门口看了看。他好像去了很久的样子?魁葵垂下眼睑,不敢多想,合上了滚烫的眼皮,又是睡死了。
哥哥还没回来?
因为妈妈死了。
03
穿梭在警局里,我感到格外紧张,对黑帮这次行动的打击已经近乎到了最后阶段,本来就已经够让我焦头烂额的了,而今天中午又在和同事吃饭时又听到监狱里来了个娇小的银发少女,被逮进来时伤的啧啧啧叫那个惨不忍睹,根本就是从绞肉机里掏出来的吧。
心跟着绞肉机三个字狠狠地揪了一揪又一揪,匆匆扔下饭和诧异的同时就奔向监狱所去了。
“诶你要钥匙?怎么啦?”
“急用,急用,我就借一下,要不你跟着我一起过去吧上次审犯人时落了东西。”
“啊没事儿我给你拿钥匙,你小心点啊,来了个可厉害的小妞。”
哐啷哐啷的钥匙,一下下的互相撞击着发出不整齐的脆响,每一下都深深地折磨着我自己的身心。脑海里断断续续地堆砌满了那个少女的身影,和朋友的那一句绞肉机。
那大概是我这辈子最恐惧于打开监狱门的一次吧。
转动插入锁孔的钥匙,我不有屏住了呼吸,小心翼翼的踏入了昏暗的笼牢。
少女蜷缩在角落,没有呼吸的声音,她安静地坐在那里,就好像一具已经僵硬了的尸体一般,她微微皱着眉头,大概是疼吧……我不由得狠狠地抓着胸口的衣服,大口地喘息着,监狱里污浊不堪的空气我已经丝毫不介意了。
身上的伤口深深浅浅程度不一地在愈合,但也有脓的味道。带着沉重的心情我机械的迈出了监狱。
如何带她出去治疗……如何?!?!!!
思绪陷入了痛苦的边缘,我浑身一软就这么倒在了长椅上,把手指深深地插入了发间,就这么坐着。
04
魁葵不顾滚烫而又无力的身子带给她那小小的精神系统的负荷,扶着墙出去了。
他一直没有回来给她喂药和换退烧贴,已经不再冰凉的退烧贴被她一点点的撕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他看到了和名为爸爸的人对立而站地他。
“我要离开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着的愤怒。
英俊的男子只是挑了挑嘴角,一脸不屑而又挑衅地开口,
“哦你做的到吗?你舍得抛弃下你的那个小娃娃吗?”
“你以为她那一条命就能成为我的枷锁吗!!!你未免太小看我杜若了我告诉你!!!她是流淌着你的血液的恶心的东西!!!!不是因为看她可怜我根本不想碰她分毫!!”
他的眼睛充斥满了血丝,因为咆哮而颤抖着的身体让魁葵感到了可怕,她第一次觉得各哥哥是那样可怕,那样可怕。
“啪嗒”
毛巾掉落在了地上,魁葵侧头看了看。
不会有人在帮她捡起来给她擦汗了,她摇摇头,告诉自己不要哭,这是理所当然的。
然后她就看着地上出现了雨滴。
啪嗒啪嗒的跌落声很小很小,小到她只能听见哥哥和爸爸的争执。
她最终还是冲回了房间躲在被子里失声大哭了起来。他终究是不喜欢她的,厌恶她的,把她视为不祥和污秽的,她以为他不一样,但其实是一样的!是一样的!!
喉咙和眼睛都是滚烫的,一天没有进食的胃也是燃烧着的,她觉得自己就徘徊在灼热的地狱边缘,只需要微微倾斜一下身子,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跌入发出咕噜咕噜的沸腾声音的岩溶中。
绝望和绝望和绝望。
我如何做到选择?
双眼一闭,魁葵没有再醒过来。
05
习惯性地用手背擦了一把脸,溅到脸上的血滴被抹开,当然我丝毫不会介意。
毕竟已经习惯了。
银发少女正躺倒在墙角,墙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正是她身上的。我没有丝毫想要同情的意思,转身离开。
把主动权留给敌人,是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我不想和你战斗,能看懂吗”
能,但我的目标是把你干掉。
射出的子弹被一发发的切开,乒乒乓乓的声音显得格外清脆。最终砰啷一声,刀碎了。
我没有丝毫要松懈的意思,迅速切换了弹夹开枪。但是乒乒乓乓的切子弹声没有间断,而且更加凌厉。
在模糊中她摇摇晃晃地站着,我还没明白她怎么了,就已经再次冲了上来。速度更加极致化,力量也有一个质的飞跃。
棘手,的确是棘手。
无论做出怎样的判断都会被以非人类的反应速度迅速找出应对的办法。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多,大脑飞速的运转这,少女一手长刀一手短刀毫无缝隙地攻击着。
我笑笑,右手有些僵硬了。
想要吗?给你好了。
假装是个破绽的微微伸出右手,果然少女立刻短刀一划便断了我的手筋,下一秒我便一脚踢飞了她手上的短刀左手抬手架住她的长刀,狠狠地起脚踢在对方腹部。
再是拎起来狠狠地扔到墙上。
鼻尖还是少女散发出的奇怪的酸味。
猛敢不对地掐着脖子在墙边干呕了良久,掏出了对讲机
“搞定。”
“干得漂亮,皇甫光”
嘴角有一抹苦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么拼?
06
魁葵没有想到自己还会有能睁开眼睛的机会。
在黑暗里昏迷了太久,没有进食也没有喝水,喉咙干渴得不行,软绵绵的身子也让她深感无力。
为什么连死都这么难呢……
咳了两咳,魁葵坐了起来,微微偏头就可以看见还在冒着热气的白粥,带着咸味。
她居然一瞬间感到了开心,她苦笑着摇摇头。她就是如此卑微地爱着他,不论他如何视她为污秽的东西,恶心的东西,只要他微微伸手,她就可以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
她舀起一勺粥,边喝边哭,一碗本分量刚刚好的,硬生生被她用眼泪填满了一大碗。她咕噜咕噜,把所有的苦涩和不堪都灌进了胃里,让时间去消化。
她放下碗,吧嗒吧嗒地赤着脚丫走了出去。
杜若站在客厅,手里叼着烟,眼神中的愤怒和仇恨可以轻易的读出。魁葵告诫自己,不要回头,不要下楼,往前走,往前走。
然后她猛地转头,任由眼泪从还没消肿的眼眶里滚落。
“杜若!”
她嘶哑着嗓子喊。
他愣了愣,叼着烟的手明显顿了顿。
但没有回头。
“不要走!不要走!”
不能抑制的大哭着的魁葵,她扑上去拽着他的衣袖。
杜若叼着烟,眼神有些恍惚。仿佛还是妈妈带着他跪在坟前哭的那一年,那个男人挑着嘴角不屑地看着他。
杀了他!
他咬牙切齿地。
然后甩开了魁葵的手。
“我讨厌你,”他用余光看着她,把所有的不忍和怜悯压在心底,“你和那个男人没有任何不同!”他咆哮。
魁葵愣了愣。眼角的泪水还在往下落,却哑口无言。
她昨天就应该知道的了,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自找其辱。
她摇摇头,扶着墙回了房间。
失声大哭,终于再次晕死过去。
07
我踩灭了最后一根烟,望向天空。这场战斗已经进入了收尾,只要解救回三少,整个任务就完成了。
是不是该告诉她一些事情了?我默问。
摇摇头习惯性想要掏出一根烟才意识到已经没了。我调了调频道,对着耳麦开口:“魁葵,任务结束来一下我房间。”
熟悉的一声干脆的是,迟迟没有传达过来,大概是在战斗吧?这么想着我又调回了公共频道,听着哪里需要支援。
“三少救回来了!”
不知道是谁咆哮了一声,我脑海里紧绷着的第一根弦放下了,然后再是迅速向指定的集合地点靠去。
魁葵呢?
我看着周围慢慢聚拢起来的兄弟们,始终找不到一抹和自己一样银发的少女。
“辛苦你们啦”
三少被簇拥着,带着笑容道。大伙立刻开始各种各样的回应。但我此刻没有这样的心情。
她在哪里!?!!难道……出事了?
“三少!”
我冷静了一下,大喊了一声。
“我觉得要不要趁着夜色找找看人齐了没有?”
三少思考了一下,也点点头。
“那你带着手下去找找看警方那边,我带着剩下的人清理一下战场。”
我点点头,挥挥手带着人去了。
你在哪里?魁葵。
“大家两三个人一组,在指定的范围内搜查!伤亡的人都要找出来!不能让兄弟们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踪!明白吗!”
“是!”
看着大家都散开,我稍稍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在现在去寻找关于她的蛛丝马迹。
08
?
回过神来,手上冰冷而又熟悉的质感让魁葵回了回神。哦?发呆了呢。利落的给枪上了膛,她系上了不补给的弹药腰带。
13发高爆手枪两把,补给弹夹4盒,匕首两把。
摸了摸头想着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却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倒是摸到了一圈凸起的麻花。
诶……什么时候弄得东西啊……?嘛算了……现下要紧的是从这里出去对吧?要出去的话就要全部——杀了对吧?特别是把爸爸杀了的话他会很开心的。诶……等等……爸爸是谁?他又是……?
魁葵摇摇头,拉开门就看见了菲佣南茜。
“小姐你可算是——”
pong——
还尚未冷却的枪口带着白烟,菲佣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不是说了要你先走的吗?南茜。魁葵看着已经倒下的菲佣,突然又觉得记忆很模糊。
她是谁?
枪声不断响起,魁葵就这么踏着尸体一路往下走,脑海里一边不断地问自己——是谁?这些人?都是谁?
恩……无所谓了
抹了一把脸上的血,魁葵站在了一扇门前。半掩着的门里,有少女的娇笑声和男人低沉的调戏声。
魁葵思考了一下,推开门,错愕的少女和邪魅地微笑着的男子看着她。魁葵突然愣住了,有些什么邪恶的东西在心底里生根发芽后,开出了邪恶的想念。
她的嘴角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笑容:
“呐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她不断地复读着这个词,每念一次都伴随着一声枪响。
少女倒在血泊里,男人也是被打得血肉模糊。
两人如何恐惧地想要躲开子弹想要上前来把她摞倒她不记得了。手枪扑通一声掉到血泊中。
我刚刚在干什么?
魁葵明亮的双眸里清澈地倒映出了窗外明媚的天空。
以及窗户上浑身是血的少女。
09
怀里抱着少女,我风一般的从警局里窜了出来。在伪造了一个少女越狱了的假象后,拉响了警铃。
然后带着她风一般地逃离了那里。
医院医院医院——
脑海里只有这个词。下半夜的街道空荡荡的,我按照记忆飞速地穿越街道,然后再在某一个路口撞到了一个人。对方手上的枪跌落在了地板上。
“……魁葵?!!”
对方失声喊出她的名字。我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对面男子的发色和怀中少女的发色出如一撤。我愣了愣。
“你……是他哥哥?”
“你……是警局的?”
010
杜若看着怀里的少女,对方才发生的事情始终感到反应不过来。
呃……我家丫头,和一个,警察,恋爱了?
不等等……重点错了……
怀里的人已经几乎没有气息了,皱着眉头,浑身是伤。
啧……清河应该已经回去了……
他飞速赶回了公寓,对着耳麦喊了一句:“我这边有个人继续治疗不用等我”
魁葵……
011
模模糊糊中我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哼着熟悉的童谣带着熟悉的药味。
“哥哥……”
喃喃自语出了一个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词,但对方明显听到了这句话并且愣了愣。
我猛然醒了过来,发现脸颊上还带着泪痕,深感不对。
“来喝药,魁葵。”
他不容置疑的语气一如既往,熟悉得让魁葵大脑一片混乱。
和某个影子,重叠在了一起。
“你……是谁?”
他打翻了药,她第一次看见他如此慌张。
012
"我就是……杜若啊,你在干什么魁葵?"
就像是一颗高速子弹打入心脏,一瞬间把魁葵所有的底线都打爆了。
你骗人?!!你骗人?!!——
你还要骗我多久杜若?!!你还要骗我多久?!!!!!
“……”
“骗人……
“杜若……
“是谁?”
他没有说话,安静地站着。
“对,我是你哥哥”
第二枚高速子弹,打穿了她的大脑。她死死地抓这被子,深呼吸着。
那些被她深深地遗忘了的东西……
已经想不起来了的东西……
模模糊糊地梗塞了她余下的所有的思绪。
LAST
他是她哥哥,同母异父的哥哥。
他恨透了他,而她的世界是由他书写的。
患上了忧郁症的妈妈跳楼自杀,他舍弃了她。
于是魁葵把所有人都杀了,所有人都忘了。
当你给我的全部东西都被我抹去了,我就又是一张白纸了。
那魁葵,你为什么不拆了你头上的麻花?
她微微合上双眼,一觉不再醒来。
END
奇奇怪怪的文……好吧我果然还是乖乖地画画比较好【【】
+展开高烧39℃+明天考试+因为学校惨无人道【误】的按年级成绩排座位不考试下次就会去没有暖气的最后一个考场所以无论如何也得去:3
感觉已经死了WWW让我安安静静的去吧WWW
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草稿OTZ
画了火柴人的地方要画好久死线和肝已经不允许了_(:з」∠)_炸弹那里也是啊啊啊!!!没时间上阴影啊效果啊什么的!!!!没填的台词其实是不知道什么台词帅气好犹豫(不你,反正大家能基本看懂剧情就好了啦OTZZZZZZZ
现在我只想仰天长啸,大喊一声——
此生只恨肝不够!!!!!!!!!!!!!!!!!!!!!!!!!
【阅读顺序从左往右_(:з」∠)_】
他們說,時間如同不容逆流的河川,安靜地延續至那遙遠而不可預見的未來。
安靜的,一如夜色。
*
冷冽的風勢在夜色低垂的K市帶來了從近海而生的厚雲,不時蓋過那泛著象牙白的朦朧月光。莫魏將背靠在碼頭的一個貨箱上,四周微弱的光照並不影響他的集中,若他們得到的情報無誤,青門的交易將會在這天晚上的碼頭範圍內進行,為了阻止這筆交易,行動組的組員早已埋伏於夜幕中,等候著對方的動靜。
跟他分到一組的佐寒香似乎已經厭倦長久的等待,相較毛燥的青年抓了抓亞麻色的髮,水晶紫色的眼睛飄了向正在思考的同僚。隨意地搭上了對方的肩,寒香從制服的袋子中拿出好幾張照片,咧嘴朝莫魏嘿嘿的笑了笑:「嘿,要看我家雅雅的照片麼?難得的珍藏版哦」
「…別鬧了,剛剛那邊有個人影你要不去看看」移開手上的望遠鏡,多少有點無奈的青年朝昏暗的一角比了方向,得到的是寒香整個震驚錯愕的表情:「卧糟真的假的」
「騙你幹嘛」以手勢示意安靜的金髮青年輕皺起眉壓低了聲線道,而意會到情況後留著馬尾草色短髮的年輕男子瞬間收起了笑意,半瞇的紫色眼睛裡是如同獵鷹的尖銳氣息,方才談笑的樣子在剎那消失無蹤。他同樣以手語跟同伴比劃,簡短的交流後兩人在雜物堆積的碼頭內兵分兩路而行。
在月光下,僅靠著兩旁路燈的照明前進的莫魏握住自動步槍的槍管以確保能應付突發事件的來臨,正值深冬的寒冷海風撲打在制服外套上,消去了男子散發的體溫與僅有的氣息,好讓他能將身影完全融入在黑夜之中。圍繞著碼頭區的海水在寂靜的夜晚裡透著如墨的色澤,似乎潛藏著某種張狂的黑暗,算計著要破濤而出。他仔細地聽著海面潮聲的節奏,試圖從中捕捉到不屬於自然的聲響,然而那能吞噬光芒的海浪卻依舊如昔,不見一點反常。
正當青年要懷疑剛才所見的人影不過是他的錯覺時,置於耳邊的機件卻傳來打鬥的聲響,驚擾了本應寂靜的星夜。從聲音判斷到同僚處於無閒跟自己聯絡的狀態,莫魏推測著寒香身處的位置,迅速沿著原路折返至跟對方分別的地方,然後再按寒香查探的方向前進。
愈是接近對峙的位置,打鬥的聲音不再限於耳機之中,而是從自己要前往的方向傳來,肉博聲與零碎的槍聲顯示非我方的敵人似乎有兩名甚至以上,與寒香對打的似乎是位女性,破風而來的流暢動作代表著這人身手不俗。莫魏邊警戒著其他埋伏者的存在,同時加快了救援的步伐。
他從對講機中聽見了似乎是有人摔倒在地的響聲,而趕上現場時所見的情況也恰恰對上了他聽到的形勢。只見佐寒香摔在一名短髮女性身上,原本整個呆住的青年過了數秒後才以困窘的表情從對方身上爬起來,並在抬頭之際無意瞥見同僚的出現。
然而那名棕褐色髮的女性卻沒有放過寒香動作延遲的瞬間,輕盈的身軀以手為支撐從地上旋身一翻穩穩落在地上站好,正要再次對青年作出攻勢時,數發來自步槍的子彈卻險險落在她的腳邊。
年若二十來歲的少女轉頭以明亮的橘色眼睛朝莫魏瞪眼,櫻唇一撅道:「呿,我這都要撤退了,還來援軍嗎」
與方才還沒來得及拔槍便跟她赤手空拳打起來的青年不一樣,趕到的警察手上拿著極備威脅性的步槍,收到撤退信號的姑娘也不戀戰,向著無光的一角吹響口哨,埋藏於貨箱後則的黑幫一員便以手槍發炮作為掩護讓女子從兩名警察手中退開。
自然不可能就這樣放棄追蹤,莫魏與佐寒香兩人順著女性撤退的方向急步而行,然而流曳的夜色與繁複的地形卻為她提供了最好的保護,追蹤的同時亦顧忌著其他敵人的兩人終究還是無法追上對方,正思考著是否要繼續深入查探,背後卻傳來運動鞋踏過地面的聲音,莫魏轉過頭,在那幾乎虛幻的淡淡月光下看到了來者沐浴於星光裡臉龐,他認出了少年的臉,那是他不可能會認錯的,屬於御憮華的容貌。
他承認他對眼前的少年抱有好感,承認他幾乎每一天都壓制不住想要跟憮華見面的心情,但不會是今天。
最少不是今天。
可是該來的終究會來,他早知道會有這樣的日子,要正式的跟他針鋒相對。他注意到憮華眼中也帶著一閃即逝的驚訝,隨即又回復平日高傲的表情,白晢手心提起緊握在手裡的棒球棍往下一揮,頂端重重砸在貨箱之上,敲打的聲音響徹於星夜之下,震動過空氣的波幅。憮華瞇起那雙鳶尾紅色的眼睛,對金髮的他勾起挑釁的一笑,毫不掩飾散發而出的尖銳殺氣,如同形態優美的獵豹,將美麗與殺戮完美地融於一體。
「死條子,不是讓你不想死就別多管閒事了麼」
「——你要找死,我奉陪」棕髮的少年笑著,就在那淡黃的月光下笑得絢爛,於夜深時分吹拂的海風把他半長的髮絲吹起,不時遮蓋過那雙寶石一般晶瑩剔透的眸,莫魏不由得想,他從沒見過一個人,可以美得那樣驚心動魄,即使是敵人,卻依然牽動他的心弘。
率先想迎戰憮華的金髮青年在黑夜瀰漫的一方察覺到一絲殺氣,扭頭以步槍為盾險險擋住了來襲者的刀鋒。來自黑夜的暗殺者在失手後瞬間從離莫魏不到二十公分的位置縱身跳開,猶如黑珍珠一般的長直髮在半空翻騰之際散開,如同海面的浪濤。
見勢想要來幫忙的寒香卻被更快一步的憮華打斷腳步,從上空劈下的球棒恰恰掃過寒香右側的髮,幾乎要貼著他的胸膛而下。幾乎是瞬間反應過來的年輕警察旋身一個掃腿擦過憮華的小腹,兩人頓時無暇分身。
而莫魏也戒備著似乎極擅於暗殺的男子,在不遠處就有同伴在的昏暗地方使用自動步槍似乎是一件相當不智的事,但他無暇分心於這件事上,而對方也顧忌著他手中的武器,一時半刻倒也沒有靠近。莫魏默默測量著對方的位置,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
數秒的僵持最終被劃過半空的銀刀打破,短刀的刀身在微弱月照下透著冰冷的藍光,莫魏側身避過刀鋒的弧度,然後朝刀刃投來的方向扣動扳機,而幾乎在同一時間,有著一雙琥珀色眼瞳的黑髮男子從離他射擊目標稍微偏差的地方壓下身體衝突而出。儘管莫魏已把槍口移向那人,男子輕盈的步伐卻沒有因此而中斷,他巧妙地看準了子彈的軌道,連發的子彈擦過他的臉頰與小腿,鮮紅的血液隨他的足跡落在地上開出了鮮艷的赤紅之花,然而青年卻不在意傷口傳來的疼感,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一會便縮短至跟前。
即使武藝再怎樣高強,在這至近的距離下青年也無法完全躲避,一發子彈貫穿了黑髮男子左側的肩膀,然而他幾乎連眉頭都不皺,就像受傷的人不是他一般,一時半刻抬不起左臂的情況並不阻礙他的動作,隸屬黑幫的男子旋身一翻踢在金髮青年的步槍槍身上,然後趁對方沒來得及再次架好姿勢時以長刀挑起槍身,步槍就這樣被挑至半空,幾個旋轉後落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的地上。
失去武器的莫魏來不及抽出插在腰際的手槍,他將身體的重心向後一傾,避過了橫掃而來的刀鋒,事實上同樣擅長肉博的金髮青年瞬息之間抓住了男子握刀的手,曲起右膝往對方的腹部踹下,受創的青年沒有因此停下動作,他用力扭過被扣住的右手,在脫離的一瞬將刀柄由下而上的奮力一揮,透著銀光的尖端擦過警隊的制服,在莫魏及時的躲避下只險險在胸膛掠過一條淺淡的血痕。
相較於毫無表情的暗殺者,莫魏那泛著宇宙紫的眼睛卻透著找到好敵手的興奮感,即使是敵人,他還是不得不讚賞對方流暢的身手與幾乎一成不變的撲克臉,以致他抓不準對方發動攻勢的時刻。可是他並不打算因此放過對方,對於認真的對手,他也會以同樣的認真對待,於是莫魏率先上前,在對方用長刀朝自己一記直刺時旋身避開攻擊以右手握拳揍在長髮男子的臉上,卻反被歪頭躲過的青年扭過手腕以刀背劃過脖子。
跟對方拉開距離後莫魏反射性以掌心蓋過傷口,儘管溫熱的血液依然染紅了金髮青年的手心,但所幸的是創口並沒有多深,不致阻礙任務的進行。扎好馬步後莫魏一個箭步踏前,側身的迴避沒有完全躲過正面迎來的刀刃,尖銳的切面自他的左手手腕割出一條延續至手臂上的傷口,如泉的血液四散於空氣中,乘刀劍的衝力落在莫魏燦金的髮上,順著臉頰的弧度滑下。
在對方沒來得及補上一劍時,金髮的他也不顧手上的傷勢,迅速抓住對方的右手手腕以右腳往對方的腳跟重重一掃,在對方失去重心後流水似地繞過黑髮男子的身體,緊扣著他的右手向下壓制,在青年的長刀因緊握的力度脫離於手時將其踢離對方可以重新撿回的範圍。
趁沉默的黑幫因肩膀的傷撞到地面以致一時半刻爬不起來的空檔,莫魏以沒受傷的一手給對方扣上手銬,成功擱倒一人後金髮青年正想抬頭看向寒香所在的方向,看到的卻是處於劣勢的同僚,在空手的情況下被御憮華的攻勢迫得單膝跪在地上,眼看就要被少年高舉的球棍重重敲在頭上。
面對著憮華的莫魏於情急之下從腰際掏出手槍靠著些微的月華朝棕髮少年開了一槍,他注意到少年的動作在一瞬遲延了半拍,儘管隨即就回復到攻擊的模式,那一瞬的空白卻也足夠讓寒香以左手擋住迎面而來的球棒,隨著骨肉被敲打的聲響,寒香的上臂以不自然的角度彎曲起來。
憮華沒有繼續攻擊,黃色的信號彈在天際響起了巨大的聲音,少年在那绽開的煙火之下將酒紅的眼眸望向眼前的金髮男子,卻沒有叫喚他的名字。
「蓮,走了」
他說,語氣中沒有氣憤,平淡得像在談論當日的天色。可是莫魏的內心卻因此而撕裂,在子彈射出後他就知道那冰冷的彈頭確實的貫穿過少年的身體,只是對方同樣鮮紅的衣服掩蓋過傷口的位置,他沒來得及靠著信號彈的照明仔細查看,棕髮的他早已轉過頭離開。
莫魏想要追趕對方的身影,然而被稱作蓮的男子在他分心的一瞬便已經從地上站穩,儘管雙手被扣的他沒辦法重新拿刀,卻以身體朝莫魏重重的推撞了一下,趁金髮的警察重心不穩的空檔追上了自家少爺撤退。
沒辦法留下受傷的同伴不管,也知曉前方等著的是超越他能應付的數量的黑幫,莫魏上前扶起留著淡亞麻色短髮的青年,轉身折返其他同僚所在的方向。即使怎樣擔心少年的傷勢,他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管這件事,身為警察,他並不後悔自己的行動,手下留情也不過是在侮辱少年的生存方式。但即使如此,他還是不希望傷害那個少年。
他想,憮華大概不會明白,他真的很重視對方。
儘管他的步伐與內心也一樣似鉛的沈重,星光燦爛的夜空依舊散發著優美的氣氛,縱然沐浴於其之下的人們無從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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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戰第一章 莫魏side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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