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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作文,不会写打斗。
【★有血腥描写,慎入】
脑力不足,各种OOC&逻辑混乱&错别字&胡诌,还请见谅(•ω• ٥)
感谢当初应约的各位荔枝和耐心答疑的企划主,手动比心~
【虽然很想吐槽以boss与众人的实力差,按照常理来说郑曦早就该被boss拍死了,根本没机会说这么多话………………】
【我也不造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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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远处的百里烨失声惊呼,“万庄主、万庄主可是他的父亲啊!”
他自幼成长于双亲慈爱、姐弟亲厚、师门融洽的环境中,本性又十分耿直磊落,万难想象世间竟有这等、这等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宝藏,便能对至亲痛下杀手的残忍之徒。
郑曦看向他。
百里烨一直带伤护持在百里凉与柯行之身旁,此时心神受到冲击,竟隐隐有站立不稳之象,幸得一旁刚来不久的田知甚掺了一把。此时便由田知甚手执飞虹,代为照看诸人。
百里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柯行之右腿上的伤已被包扎妥当,此时仍在闭目调息,面庞却始终侧向她这边,眉间尽显焦灼之色。
有田郎君在,她更放心了些。只须再拖延一阵等师兄恢复功力,便可集合众人之力,将这花家娘子一举成擒。
郑曦叹息一声,道:
“人若要为恶,又哪里在乎要害的人是否骨肉至亲、是否无辜可怜呢?何况……”
“何况这所谓的‘万少庄主’,并非已故的万庄主的亲生孩儿!而是同这花家娘子顶替原本的花家人一般,只怕十几年前便顶替了真正的‘万展鹏之子’,潜伏进了万贤山庄!”
“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亦非同小可,”正在与花髓缠斗的方鸣启险险避开对方一抓,急问,“之前也并无万家父子不和的传言,小兄弟何以如此笃定疑凶不是灭门案发生之前不久才潜入万家的呢?”
“只怕事情与这位郎君的推测相差无几。”
郑曦正要开口,一旁同属华山派的徐飞白率先回应了同门的疑问:
“万贤山庄地宫深处的一处洞穴中,生长着一种能散发香气的毒藤蔓。其香气与当日我等在万贤山庄醒来后隐约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
“当时在地宫中只觉得奇怪,不曾想清楚缘由,”说着,他掂了掂怀中有些下滑的婴儿,又将婴儿抱高抱稳了些许,“如今听林兄所说的石室棋局一事,以及这位郎君的推测,这才明白……”
“能得知地宫的存在,并能深入机关重重的地宫深处取毒藤后安然返回,不令万家人起疑;之后更在‘赏珍宴’上,能完全不惊动各武林高手和万家主仆地于各处布下由毒藤炼制的迷香,唯有在万贤山庄生活多年,且身份较高的人才能做到。只是……”
徐飞白的神色一时间晦暗难明。他怀中的婴儿似未察觉此时阴郁险恶的气氛,忽地伸出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拍向他的双颊,边拍边“咿咿呀呀”地说着些只有婴儿自己才懂的话。
婴儿的肉掌拍在脸上并不疼,却拍散了青年脸上的郁色。
“只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疑凶虽非万庄主亲子,但多年相处,万庄主待他如亲生,他竟还下得了手、屠了万家满门。”
郑曦看着正一脸无奈地任由怀中婴儿扯住两边鬓发乱晃的徐飞白,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那位冒名顶替的‘万少庄主’,对万家自然是有些情分的。正因‘有情’,他才会捱到万庄主将向众宾客展示‘游月宫’棋谱的前夜痛下杀手;正因‘有情’,他才会于正月初五前往万贤山庄祭奠故人;正因‘有情’,他才会露了破绽,让人察觉‘万贤山庄灭门案’与‘千里江山图宝藏’之间的关联!”
“然而他祭拜万庄主之时,不戴孝、不跪拜,又选在‘正月初五’这个往年万贤山庄开门迎接来访宾客的日子,足以证明——他心中从未将万庄主当做‘父亲’,他从来只当自己是万贤山庄的一名‘过客’!”
“所谓的‘情分’、‘祭奠’,不过是猫哭耗子的惺惺作态,为了抵消心里的那点罪恶感罢了!”
话音铿然落下,花髓突然爆发出宛如夜枭号叫般的狂笑,一发竟不可收,手下攻势也稍稍放缓。一时间众人惊疑不定,参与围攻的诸人不知她是否有什么诡计,愈发谨慎应对。
郑曦亦凝神戒备,忽听身后传来一粗豪汉子的声音:
“你小子乌七八糟地扯了一堆‘万贤山庄灭门案’、‘地宫’、‘宝藏’什么的,有什么证据?莫不是为了骗爷们出手救你,胡乱编出来的吧!”
“‘证据’?”郑曦回头见是一莽撞武夫,知他是有听没懂,也懒得多费唇舌,“查证缉凶是官府的事。我只是名医者,可不是官差。”
武夫被她冷淡的态度激出火来,当下又胡搅蛮缠地叫嚷了数句。郑曦只是不理,反而向众人解说起由恶盗“螳螂”姐妹推出花家姐弟年貌不符的原因,以及对花家姐弟所练星罗宫魔功的猜测。
那厢花髓正因郑曦对“万少庄主”的一句“惺惺作态”的评价笑不可抑,此时又听闻“螳螂”姐妹的死讯,登时狂喜,大笑道:
“好!死得好!两个贱人死得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听她大笑,俱是震惊。郑曦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她已知的、关于“螳螂”姐妹的所有讯息,不禁失声:
“‘螳螂’也是星罗宫门人?!”
这位花娘子修炼星罗宫的功法,年约四旬却貌若二八;“螳螂”姐妹修炼邪功,年近四旬貌若双十;花娘子所练魔功需食人肉;“螳螂”姐妹十几年专挑新婚夫妇下手,男子碎尸万段,女子挫骨扬灰……然而并非没有食人的可能;传说星罗宫位于东海,坐拥宝藏,而“螳螂”姐妹所用碧色弯刀,乃是右一种极为罕见、甚至可说千金难求的深海贝类汁液长期浸染而成,足见其身家背景之深厚……
该死!她怎么没有早点想通这节!
然而悔之晚矣。
花髓此刻忽闻宿敌死讯,心情大好,竟朝郑曦嫣然一笑:“不错!多谢你带来的好消息,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话音未落,语调陡变。花髓浑身真气骤然鼓荡,竟将围攻她的众侠士生生震开,随即扑向其中被震得最远、武功最弱之人!
“花娘子!你想不想知道星罗宫的宝藏被转移到了哪里!”
郑曦情急大喊,然而花髓不再受她挑衅,兔起鹘落间左手五指成爪,生生插进了那人的头顶!
那人抽搐数下后便断了生机。
郑曦心神一滞,万分悔恨自己思虑不周、实力不足,牵累这位义士丢了性命。
又见花髓扭头看她,白皙得近乎透明的姣美面庞上流露出张狂嗜血的笑意:
“这些,就留待小郎君最后慢慢儿与我细说吧!”
旋即,她手腕一扭一翻,竟连皮带骨地挖出了一块脑髓,当众大口啖食!
众人见此情景,俱是惊骇非常——纵然之前许多人已由那“地下厨房”中地狱般的景象联想到了一些事情,也远不及此刻亲眼所见的冲击来得深刻巨烈。
一时间昏暗阴晦的地下大厅里,只有这名宛若少女的魔头啃食脑髓的“吧唧”声。
不知是谁先呕了一声,陆续有人开始干呕。
“鬼!恶鬼!!大家快跑啊————”
有人惊叫一声,接着便有数人慌不择路地试图跑出大厅,场面登时一片慌乱。
“不要慌——!”郑曦竭力大喊,“莫要自乱阵脚!聚拢!聚拢!”
然而在恐惧本能的驱使下,又有几人能听进她的话?
当下花髓又趁乱揭了另一个人的天灵盖,狂笑着开始吞食第二个人脑。
“妖妇!看刀!”一布衣青年激愤难当,提起手中朴刀大喝一声,冲向花髓,兜头一刀劈下!
花髓不闪不避,伸手抓住青年手腕,指含真气用力一收!
青年腕骨尽碎,朴刀立时脱手。未及呼痛,又被花髓往身前一拉,随即胸口一阵锐痛。
他低头一看,只见女子染血的衣袖外露出的小截纤细莹白的手腕,而手掌——已尽皆没入他胸中血肉!
她受伤麻痹的右手竟然恢复行动了!此番表现,只怕功力远胜方才!
众人人只见花髓动作奇快,又将左爪扣进青年颅骨,双手齐齐发力,各从青年的头部胸口扯出一样血淋淋的事物,而后将已然毙命的青年尸身往旁边随手一甩,满身鲜血地癫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调息已久的柯行之强运真力,将余毒随着一口鲜血逼出体外。
他睁眼看向远处那抹松石绿的背影——郑曦正和以华山弟子为首的几名江湖人侠客召集众人,小心地往这边退却——她暂时是安全的,这让他稍稍放心。
一旁的百里烨正抱着刚刚晕厥的百里凉焦急呼唤,身上又有伤,于情于理也不好叫他此时放下亲姐,出手相帮。
“…田…兄弟…”柯行之叫住就要冲出去与花髓缠斗的田知甚,不甚利索地指向天房顶,“…飞…虹、铁链…越长越好……”
田知甚会意,轻身跃上一条带钩铁链。
他又转头寻找郑曦的身影,却见到了让他目眦尽裂的景象——
她被人推向了花髓!
被推出去的时候,郑曦的心情意外平静。
毕竟,她虽无利用他人性命为自己当盾的意思,但四处奔逃、吸引花髓注意、利用场中诸人为她阻挡花髓攻击,拖延时间保全师兄和百里姐弟也确属事实,如今被人推出去当饵也没什么可怨天尤人的。
只是不知谁人如此大胆,众目睽睽之下推人出去喂花家娘子——也不怕她吃多了功力暴涨,届时场中诸人更难抵挡、死的更多?
她有些好笑地回头,想看看是谁胆儿这么肥,却瞥见真正令她心惊胆战的一幕——
柯行之手握一段铁链,惊惶焦灼地望向她,一旁将他扶起的田知甚亦面露焦急之色。
两人均欲赶来救她,丝毫没有注意背后突然出现的人影。
不知何时进入大厅的花石,手中高举一根精钢短棒,就要朝柯行之后脑砸去!
“小心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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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补充:
1、本篇中,“胡搅蛮缠的武夫”、“花髓听到螳螂姐妹死讯的反应”、“螳螂姐妹与花髓相识且都是星罗宫门人”、“郑曦被人推向花髓”的情节”
,均为阿羡&田田荔枝的构思设定╰(*°▽°*)╯
2、“螳螂”姐妹相关:
行事作风参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88028/manga/ 最后1P;
年龄问题参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96266/manga/ 的P3起;
螳螂”弯刀相关参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4782/ 第4部分;
3、柯行之与花石的小冲突 :
参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107938/ 的P5~P6
+展开
: 重看主线设定查漏的时候发现当初自己果然看漏了很多关键信息(究竟是多不认真!),还好及时发现了,没让这段变成“硬拗”出来的“推理”(◦˙▽˙◦) 小葫芦拍飞白脸这个情景,是突然从脑海里跳出来的,存在感太强烈了不写不行(๑´∀`๑) 狗粮在哪里我咋没发现??(๑• . •๑) 若不是田田要扶瘸腿的老柯站起来,大概已经能救回郑曦了吧(阿曦略衰)【以及突然想看大部分时间拿着女主剧本的老柯平地摔的场景( ̄y▽ ̄)~*这样阿曦就要直接GG了】 脑波无意间同调,然后相互碰撞产生的结果真奇妙啊~超想看你这边的情节发展!搬小板凳坐等!ヾ(✿゚▽゚)ノ 【刚发现之前爪机抽风,没回复对人▄█▀█●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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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罗宫位于东海"的传闻见【田知甚】: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9437/
间隔太久过来填坑,小学生作文。
本来以为一次可以填完的,然而脑力不足ry
主要内容为主线第二章~第五章白虎线幕后大乱猜【……】
多次脑内推翻重设之后,很多当初想好的细节都忘记了,各种OOC&逻辑混乱&错别字还请见谅(•́ω•̀ ٥)有些话是胡诌的,请不要在意_(:3」∠)_
感谢当初应约的各位荔枝和耐心答疑的企划主,手动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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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暴、露、了~”
“常人若听得他人向自己询问陌生人的境况,第一反应当是疑惑‘此人是谁’;而花娘子你,在我问起‘万少庄主’近况时,回答的是‘他好不好与我何干! ’——这显然是与‘万少庄主’相熟的反应。至于二位的关系……倒不知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了。”
“少年”的声音并不洪亮,却清晰到足以令厅中诸人听清,甚至还带着从容的笑意,竟似那仍在淌血的右臂不曾长在自己身上一般。
这份“从容”入得花髓眼中,使她更加焦燥。
“胡说八道!"
她怒喝一声,又向郑曦攻去。
“哎呀?这是被说中了的恼羞成怒吗?”
郑曦嘴上不饶人,脚下则全力运起逍遥派的迷蝶步,引着花髓往远离柯行之与百里姐弟的方向而去。
——昔者庄周梦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
逍遥派本就承自先秦老庄一脉,所传多为追求“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至高境界。这典出“庄周梦蝶”的“迷蝶步”一旦使将出来,真真是人如蝴蝶蹁跹,看似悠然缓慢,若有人猛然伸手去抓,又倏忽间从其指畔飘然飞走,勾得人再三去扑,却始终扑它不着——倒不知是人戏蝶,还是蝶戏人了。
花髓险些再被诱入“扑蝶人”的困境,一抹寒光斜刺而来,“叮”地将她抓向郑曦的左爪格开,接着几道凛凛剑气迫得她后退几步,又陷入了数位侠士的围攻。
“这位郎君,因何断言万贤山庄一案乃‘星罗宮'所为?”
来人衣袂飘飘,泠泠如白雪映月,正是华山派的方鸣启。
当日他与同门师兄弟一起亲历万家灭门案,也是他率先带领师兄弟们在万贤山庄内查探。虽曾一度怀疑是华山派死敌——共生教犯下的此等血案,然而黑白两道数月探查皆无所获,又因万家地宫一事横添波澜,如今陡然听人说出疑凶,此人又正被疑凶追杀,自免不了出手相救的同时询问一番。
“‘星罗宫'的‘星罗'二字,最易使人联想到‘星罗万象'、‘星罗棋布'两词。而万家血案中遗失的正是一册棋谱,万家地宫入口有一间棋室,地面被布置成巨大棋局,正暗合'星罗棋布'之意,此其一;"郑曦方得喘息,也不客套,噼里啪啦倒豆子般快而清晰的说出自己的推论。
“小子闭嘴!!……唔!你那匕首上有毒?!”
花髓急怒,正要发力一举解决周身几只碍事的“苍蝇”,却发现仅被划伤的右手不知何时已整条手臂没了知觉。
"来而无往非礼也,花娘子不必客气。"郑曦温雅一笑,气煞花髓——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怎能不气!
“地宫棋室不止入口一间,”一名气质温厚的青年略有犹豫道,“当日在下无意中进入地宫深处一隐秘石室,见其中石床上刻着一副棋局,旁边还放着一本被撕走数页的棋谱。若没记错,石室棋局与入口棋室中的相比,只多了几手新子。不知这与万家、与星罗宫又有何关联?”
青年乃化名"林鹰扬"的金国世子乌林答鹰扬。他虽生性温厚、钦慕汉人文化,厌倦权力场中的明争暗斗,但万家一事又牵扯到金国势在必得的《千里江山图》宝藏,事关母国利益,他这金国世子也不得不多在意一些。
郑曦又得到一条先前不知的线索,当即向他颔首致谢:
“多谢兄台的信息。这正是第二点和第三点‘巧合'。”
“如今官府已将手中前朝宝藏的相关线索讯息'悉数'公之于众。其中星宿图和数字刻度来自万贤山庄地宫,唯有'牵星术'是广为流传的航海观星辨位之术。不巧的是,有传闻‘星罗宫'正隐匿于东海诸岛——此其二!”
“其三、若无意外,官府公布的寻宝所需星宿图、数字刻度当与这万家的棋谱棋局有关——或指示正确的藏宝地点,亦或指示寻宝的安全路线——诸位想想看,棋盘中罗列的棋子,不正如天上的星子,又如海中分布的海岛礁石、或者为守护宝藏而布下的机关吗?”
少年振振有辞,尚未变声的中性嗓音渐染铿锵之意。
众人皆哗然。虽觉郑曦之论颇有些大胆和异想天开,一时间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这些疑点也只能说明万家血案、前朝宝藏与星罗宫有纠葛。听郎君之意,失踪的万少庄主竟还活着,且与这星罗宫的妖人相识,这又从何说起?”有人问。
郑曦笑笑,指向被众侠士缠住的花髓。
娇小的身影诡异依旧,身法却大不如初现时迅捷,身上的紫缎斗篷遍布尘土豁口,早不复之前的光鲜亮丽。
即便受伤中毒,她的武功也在在围攻的诸人之上。只是这数名好手顾忌她左爪上的毒素,心中又因路上所见“厨房”中的血腥残酷景象而暗藏惧意,始终缠着她小心游斗消耗,不曾因猛攻露出破绽。双方一时间竟相持不下。
“其四、紫色斗篷。”
郑曦刚开口,就见花髓身形一顿,随即攻势加快,似急于脱离诸好汉的围攻,立时言辞如滔滔江水奔腾不绝:
“黄帝垂衣裳而天下治,召公制礼乐而尊卑明。我华夏数千年文明,历朝历代上至朝廷祭祀衣冠之别,下有民间丧葬五服之分。江湖儿女虽不重此道,但每一个组织派别之内,必然于服饰徽记等处有一统一标识,以凝聚人心、区分异己。”
“星罗宫这般传承百年的隐匿组织,既喜派门人长期潜伏其他势力内,想必更为重视‘凝聚人心'之道。服饰徽记之类的统一标识拘于形制,不利潜伏,便选服色——毕竟服色虽显眼,却可用'偏好'一语带过。即便旁人如何生疑,也找不出更多的证据。”
“现下,这位星罗宫的花娘子披的是件紫色斗篷,而近三个月之前的正月初五入夜,有人见过一名披着‘紫色斗篷’的人,在万贤山庄前厅,屈膝烧纸祭拜,看身影似乎是名男子!”
“正月初五乃春节休沐期间,世人多与亲友团聚共度新春,极少有人会选在此时凭吊故人。往年正月初五,正是万庄主大开庄门招待友人之时。而自灭门血案、地宫风云后山庄一带几成鬼蜮,平日都甚少有人前去,又逢大雪之后,更不消说前往祭拜了。这位披着紫色斗篷之人人挑选此时祭奠亡魂,又是雪夜,乍看之下尤显对万家的情谊深重。然而——”
“此时距去岁九月初万家灭门已有四月之久,若真是与万家情谊深重,为何此人四个月内都不曾前来吊唁?若是因消息传递延误了时间,凭吊故人又非需要遮掩之事,为何此人不能白日里正大光明地请人办个道场法会超度冤魂,以全故人之谊?为何独独选了‘正月初五雪夜'这个比往日更加人烟稀少的时机前去呢?只有一个可能——他这时还不能随意显露身份,必须遮遮掩掩!”
“这花家在‘招亲'之前一直默默无闻,也不曾传出与万贤山庄有什么交往。即便两家真有何私下交流,以诸君方才所见之花家诸人的行事风格,也可推知他们并非会祭奠手下亡魂之徒。”
“而与万家‘情谊深重'到数月之后仍会深夜吊唁、又藏头露尾不愿让人得知他真实身份的万家相关人员中,在下不才,能想到的只有失踪已久的万家‘少庄主'。”
“这位‘万少庄主'祭拜横死至亲时,不知是心意不诚还是心中有愧,不曾披麻戴孝。但若要掩藏身份,为何于雪夜之中既不穿白也不着黑,偏偏穿的是‘紫色斗篷’?衣着可以选择的颜色何其之多,为何偏偏选了‘紫色’?”
“直到方才我见了同样身着紫色斗篷的花娘子,才突然意识到一个可能,”
郑曦一口气说到这里,咳了两声,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喉管,目光凛凛地看向面容扭曲的花髓。
“花家主仆既是星罗宫之人,作为其中首脑的花家娘子所着紫色,极有可能是星罗宮的标识色。那么,与万家灭门、棋谱失窃之案有重大干系,同样身着紫斗篷的‘万少庄主'亦极可能是星罗宫之人!"
“之前的‘失踪'也并非被真凶抓走藏匿。官府和武林一直找不到凶手,正因这位‘万少庄主’自己就是真凶!"
“当参与'赏珍宴'的众宾客因被困在凶案现场惊惶不安时,当官府和江湖正满天下寻找'万贤山庄灭门案'的疑凶时,这位‘真凶'正躲在最危险、同时也最安全的山庄地宫中,参研那本新添了三十二条人命的‘游月宫'棋谱!”
+展开
…………我擦我来填坑了,不过是有史以来质量最低的填坑(……)画前半截的时候胳膊出毛病疼了两周以至于画的歪七竖八,后面又没有耐心了闭眼乱糊,纯粹只是为了保存画手的尊严而投的条漫(……)
!为已经忘记剧情的人的提示!
发生在出地宫>>>花家书院招亲之间。
第一段是被李bai皓ping带出地宫之后遇到了知意和华山众下山的马车【http://elfartworld.com/works/91175/】于是蹭车回去
第二段发生在过年前,家书不见是因为和诗集【http://elfartworld.com/works/84418/】分开掉落,家书的去向在这篇【http://elfartworld.com/works/84371/】…的投稿说明里(球藻你害我进不了家门我恨你(X)
第三段终于进书院了,不但进了书院还拖了一个同样在坑的人进去,呵呵,平坑的路上有我有你(……。
终于在出发去夔州(咦)之前赶上了!!
仿佛用尽了一百只鹅的鹅力!
周年庆快乐啊大家!!!
以后还要继续快乐的肝!!
p1:明月only同人展和白果演员资料
P3到P5:明月剧组,来不及也无力上色了嗷嗷大哭,各种细节偷懒请大家用爱来宽容!!!(大哭)
明月only活动相关:http://elfartworld.com/works/95915/
PS:擅自开了脑洞感觉会被揍,乖乖躺平(别打脸呀~)
再PS:果果的发型秘诀就是——爱心刘海~!(没人想知道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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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
“在下华山弃徒,偃月谷徐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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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青衫的男子孰地起身,眼睛直盯着台上的人。
“师兄……”
“鸣启,我已不是华山弟子,直呼其名便可,‘师兄’二字就不必了。”
徐飞白这番话颇有疏离之意,口气却不见生疏客气,反倒平静亲切,与多年前师兄弟一行在华山上共同生活时无二。方鸣启一愣,他那句“师兄”原本是脱口而出,立刻便后悔莫及,万没想到徐飞白会寻常回应,这一答恍惚间仿佛八年前兵戎相见、恩断义绝之事顿时化为虚无,竟让他一时接不上话,表情复杂地站在当场。
天枢子见状不禁长叹一声,这二人原本都是自己极其喜爱的亲传徒弟,方鸣启性格直来直去,爱武成痴,但却极重兄弟情谊,幼年时已懂得在师兄弟中回护徐飞白,照顾江雪,可见手足情深。如今离开华山一人一剑云游四方,与八年前师兄弟叛出师门导致心情大伤,失望之至不无关系。而徐飞白虽受父亲名声所累,一生颇为坎坷,多年师徒相处却可知此子明辨是非,尊师重道,与同门亦感情深厚。只是他看似淡泊无争,却对是非曲直颇为坚持,甚至有些顽固之势。
“……你……这是当年徐一航的《回春九式》。二十年前他凭这一剑问鼎天下,成为武林盟主,如今你亦是……如今你不止没有用华山派的一招一式,我方才观你内息更是已成混元真气,看来真的是不打算和华山再有一丝关系……唉,罢了……”
”
***
“什么名门正派,什么正道大宗,今日你若不逐我出门,我亦会与你们恩断义绝。”徐飞白剑尖微颤,语意决绝,“徐飞白今日下山,便与华山剑派再无关系。”
徐飞白言毕,剑尖一抖,遥指镇岳宫山门。试剑台上的弟子踏步而起,遂成七星剑阵,从试剑台一路延至山脚,呈北斗七星大阵之势。徐飞白心知这一次与当年拜入华山时闯过的剑阵不同,这些师兄弟如今奉命“清理门户”,若一不留神,非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可他何时惧怕过这个?
徐飞白微微偏头,拍了拍怀中的小葫芦,低声道:“闭上眼好不好?”趴在肩上的小孩儿依言闭上双目,咯咯笑了起来,以为飞白在和她玩什么游戏。徐飞白眼神一黯,随即提气飞身,三尺青锋呼啸而出,铮地一声挡住左侧来剑,剑势不停,剑锋在对方白刃下画了个小圆,顺势而上,直指对方肩窝。
“风回云断雨初晴”——他将华山剑法弃之不用,出手竟是十多年前徐一杭在江湖上成名的剑法《回春九式》。
他左手抱着孩子,右手却是疾如闪电,只用两招就放倒了右首阵眼处的华山弟子,只听得有人低呼“王师兄!”随即有两人快步上前,一人护了倒下的那位,另一人补了空缺而上。
这北斗七星阵法乃华山剑阵的根本,每一个华山派弟子都对阵法烂熟于心,日日修行都会与同门练习,而多个七星阵集结而成的北斗大阵又更灵活多变,徐飞白转瞬间便放倒了三四人,阵法却仍旧稳而不乱。
徐飞白在华山习武多年,自然也对此阵熟悉非常,他每击倒一人,便趁对方改换阵眼的空隙长驱直入,只见那白衣身影左腾右挪,穿行于剑阵之中,原本行云流水的剑阵竟被他搅得瘀滞不前。
华山武学善结阵布阵,徐飞白单枪匹马原本优势尽失,然而他扬长避短,凭借对阵法的熟悉深入大阵之中,又将华山剑法弃之不用,改用徐一杭所创回春九式,剑法登时繁复凌厉,令人目不暇接,竟也凭一人之力与对方胶着起来。
徐飞白又抬手击退三人,只听得左后方破空之声呼啸而来。他左手紧紧抱着个半大小孩儿,斜后方便成了死角,对手见状便趁机攻入,既是为了一击成功便使足了十分力气,角度也刁钻狠戾,眼看就要刺中他二人。徐飞白来不及回头,只得反抓住小葫芦腰带猛力一抛,竟就那么将小孩儿抛上了空中,身边传来一阵惊呼,他只觉左臂一痛,冰凉的剑身便扎进了肉中。他身形一滞,身后又一人找到空档端剑刺来。他咬牙站定,连受两剑,在对手刚刚撤剑之时猛地回身横扫,这一下带上了化神无极图的内力,只听到两声刺耳的锐鸣,那两柄沾了血的宝剑在和他手中的牡丹剑接触后竟齐齐崩断,二人均是向后连退三步方才站定。这边华山众人被他折剑之势震惊之余,徐飞白已抱住小葫芦趁势后撤了两三丈远。他硬吃这两剑不为别的,正是为了这重新稳稳落入怀中的小女孩。
剑阵中本就有些与他尚有交情的师兄弟,又看到有人不顾名门正派作风竟以幼儿为目标,更是心下不满,更有几人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徐飞白趁众人剑阵未结之时又再翻手快剑连刺,这回一招一式均带着无极图心经的澎湃内力,对方措手不及连连被挑去武器,又有不少人顾忌他手中婴儿,倒叫徐飞白连钻了几个空子,被他一人一剑闯下山来。
徐飞白闯出剑阵后没有走正路,而是从西侧仙峪绕下山脚,进峪之后斜岭横阻,山路崎岖蜿蜒,河流湍急,山石险峻,有不少路若非凌空栈道不能通过。他进了仙峪,甩开了华山派众人,脚步渐渐慢了下来。怀中的小葫芦早就在被抛起时已睁开了眼睛,此刻正抱着他的手臂左右看着被浸红的衣料。
徐飞白收了剑,将她的手从自己血迹斑斑的左肩扯下来,换右手抱着她。从去年六月救下这个婴儿起,二人寸步不离,不知不觉也有一年多。小葫芦从最初手脚柔软的襁褓婴儿长成能蹒跚跟在徐飞白身后、牙牙学语的小儿,也不过一年时间。而在这一年里,她经历了许多非同寻常的风雨,但却从未有过惊吓惧怕之时,这一点和寻常人家的小孩儿甚是不同。不过这些与她曾经从强盗刀下死里逃生相比,倒也都不算惊心动魄了。
“是树。”他托起女孩的小手在自己衣角上擦了擦,拭去了刚刚沾上血迹,然后用小手指着前方,柔声道。小葫芦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一片青翠欲滴、错落有致的树林。
“树。”
“还有花。”
“发。”
“花。”
“发……”
这仙峪虽然地势险峻,令人有谷尽路绝之感,然越岭横度,又平添柳暗花明的情趣,风景却是独好。徐飞白不禁暗叹一口气。他每次独自下山便会走这条路,这景色从他拜入华山以来,也看了无数次。只是从今往后再也看不到了。
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地势渐缓,耳中传来淙淙之声,不知不觉二人已行至山谷。
“看到河了。”
“嗑……”
“河。”
“叔叔!”
徐飞白抬头望去,在溪流边一灰袍男子负手而立,手中一柄长剑,面色冷峻。此人正是天枢子座下高徒,徐飞白的师弟,和小葫芦也有数面之缘的方鸣启。
徐飞白心下了然,天枢子深知这些徒弟的脾性,定是他派方鸣启在山下等他,而方鸣启又是少数知道徐飞白会走这条路的人之一。
“师弟。”
“你已非华山弟子,‘师弟’二字就不必了。”
方鸣启面如寒霜,右手一抖,已是长剑出鞘,没有一丝一毫容情之意。徐飞白心知这位师弟嫉恶如仇,如今他行下这些“大逆不道”“勾结魔教”“欺师灭祖”的大罪,又和同门拔剑相向,若是由方鸣启出面清理门户,他当真不会手软分毫。
方鸣启剑尖直指徐飞白,剑招却是迟迟没有落下来。
“师兄,”他开口道,声音竟是少有的发颤。“那些事……可当真?”
这话倒一定不是天枢子交待他问的了。徐飞白轻叹一声,开口道:
“这华山上下,已认定我是魔教帮凶,你真是多此一问。”
“你说不是,我信你。”
方鸣启面不改色,却毫不犹豫地说道。恍然间徐飞白仿佛看到十多年前偷偷潜入思过崖看他的师弟,板着脸对自己说:
“你说没有,我信你。”
当年他信他,结果如何?
如今他还要信他,结果又如何?
其实方鸣启心中定是已有答案,只不过来向他要个证明罢了。
沉吟半晌,徐飞白淡淡答道:
“我无话可说。”
那一日徐飞白未曾料到,不出七日,他便会尝尽天下之苦,从此变得孑然一身、一无所有,连怀中的小孩儿都离他而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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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有QA。
武打已经写不出来了,我只想快点结束,就凑合流水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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