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39
身高:190cm
爱好:赢
职业:参选议员
角色简介:是个野心勃勃也很有魅力的家伙,跟菅原真是高中同学。曾用名是八神贵志。因为自认为很土,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都被他灭口了(?)
cv是小杉十郎太
绊
*童年回忆主*(年龄分层预警)R18*
冬日的太阳静静的照耀,空气却依旧冰冷。
菅原真轻轻吹出一口气,朦胧的白烟消散在空气里。走廊里杂乱着脚步声,还有跳跃却不甚活力的童音。樱宏孤儿院的门口有孩子正站在台阶上背丸竹夷。
“六条七条とおりすぎ…
はっちょうこえれば…うこえれば…”
剃着寸头的四郎怎么也想不起下一句。
“八条こえれば东寺道。”
在经过的时候菅原真悄悄念道。四郎的一句话终于顺利达到终点。
“阿真,得让他自己记住。”站在四郎身旁的老师谈了口气。
菅原没有回头,一边将零钱和帮忙买到的食材交给厨房的工作人员。
“抱歉,我只是自己突然想到,就念了出来。”完全不似充满活力的3年级国小生,菅原真的声音充满着少年的气息,却意外的平静。甚至有一种清冷的距离感。倒非常像这冬日的太阳。
“今天学校还顺利吗?”
“嗯。您辛苦了。”
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眼看教员的菅原转身走向西边走廊的窗户。那里放着一把椅子。也是菅原真的'秘密基地'。这里人很少,窗外正好能看到院子里的银杏树。此时虽然是枯枝败叶的季节,也没有小鸟停留,可银杏树却仍然静立在那里,不会南迁也不会抛弃原有的位置。好像坚守着某种等待。菅原把脸藏在围巾里,掏出书来。趁着天光还亮,他能多读几页,享受这种安静。
窗下原本挂着一个风铃,不知被谁换成了晴天娃娃,现在又只剩一根绳头在框下飘荡。白色的窗框已经破旧,露出受潮翘起的褐色木头。但仍然被擦拭的很干净。
房间的窗户很高,且只有一掌宽。但他还是能看见窗外湛蓝的天空和一棵树的枝头。但菅原听不见鸟鸣,只有屋内微弱的仪器声。可他却时常以为自己能听见风铃的响动。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以前的事呢?他盯着那一掌宽的世界,僵直着身体不敢动弹。因为上次胃出血的意外,八神不再强迫他带着口塞。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舒服多少。体内的东西总是按照八神的心情运作。他家的私人警察也不是什么温和的对象。每次抓住菅原的手臂架着他往旁边拖的时候,都会在皮肤上留下淤青。菅原真庆幸因为自己有全甲的纹身,不会被察觉。否则可真是太丢人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他很想带朝生去京都看看樱宏的那棵银杏树。也不知道树上的鸟巢还在不在。
6岁那年母亲去世了,过了一个月醉生梦死生活的父亲最终也不知所踪。而后社工来到了家里。是邻居家的阿姨打的电话,因为她透过公寓楼窗户看见菅原真在自己煮饭。
其实菅原挺庆幸父亲离开了。希望他在别处能找到正常的生活节奏。他也不爱看见父亲好好一个大男人成天喝的醉醺醺,眼中无光的仿佛行尸走肉。
话是这么说,菅原真在渐暗的天光下合上书本,7岁的他也认清了这世上没什么人需要自己的事实。只要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便不会因为被抛弃而难过。只要保持着礼貌的冷淡,便不会有什么意外的感伤。即使叶落枯枝、生老病死,也不过是正常的事情。心里的痛楚,只要努力忽略就可以了。
“请问,你看的是什么书?”一个声音在身边响起。菅原真转头时,看见一个中分刘海,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孩。长相清癯,眼里闪动着真诚的光。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害羞。他不是孤儿院的人。虽然穿着很平常的学生制服,但菅原认出那是京都一间很好的私立学校。
“《野性的呼唤》。”菅原真答道。
“好巧,我最近也在读这本书,因为刚刚从窗外经过时看见你读的很投入,就好奇起来……啊!我不是有意在偷看,只是一眼瞟到了熟悉的封面。”他笑眯眯地摆摆手。
虽然读书时会非常投入,忘记所有,但菅原真仍然记得什么时候有人从窗户旁边经过。
“你一直等到我读完?”
“因为不想打扰你。”
菅原真点点头,他站起身,并没有费心客套。也有些高兴这男孩没有讲书本之外的话。他们甚至没有去问彼此的名字。
离开时,菅原瞥见他校服上的名牌。「岩波」。他记得来和孩子们聊天的那位心理医生也姓岩波。大概是他家的公子吧。
菅原打听到岩波医生似乎最近在写儿童心理学的著作,樱宏孤儿院同他所在的大学有合作。那个向他搭话的男孩果然是他的独生子,名叫钦悟。总是给孤儿院的孩子们带东西,似乎还常年捐助的岩波先生,在这里的口碑很好。有过几次聊天的菅原真也对他的印象不错。「那么下次就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吧。」这样想着。
一本书读到尽头,仿佛经历完一场生死冒险。合页转头,果然看见了坐在不远处地板上的钦悟,他身边也放着一本书。“嗨!”钦悟站起身跟他打招呼,然后哎哟哟地叫着腿麻了。菅原真有些好笑,他惊讶地发现钦悟的左眼有乌青的痕迹。
“你的眼睛?”
“哦……来这边可真不容易。半路被幸雄拦住了。他要我把玩具给他。我解释说书包上的御守不是玩具。要真是玩具我就给他啦…可他不听,一拳打在我脸上。疼疼疼……”
菅原真收回手。“你可以不用非要经过西走廊的。那家伙喜欢假装那里是他的地盘。”
“可是要来找你啊?总不能直接从窗户跳进来。”
“那你该去学学武术或者剑道什么的。”
“哈哈哈哈!”钦悟开朗地笑起来。弄得菅原真也笑了。“你可真像巴克。(《野性的呼唤》里的主角狗狗)”钦悟评价道。
“我当作是好话。”
第三次钦悟来的时候,发现窗边多了一把椅子。而他也让幸雄手上多了一架飞机模型。
“你就不怕惯坏他?”
“我问过老爸了,他跟我说幸雄因为是孤儿在学校被霸凌,所以心情不好。”
“你帮不了所有人。”
“话是这么说啦…我只当作来找你的路费吧。不过我也有给你带礼物哦——”
“哦?我倒要看看你给可怜的孤儿什么好东西。飞机模型可满足不了我。”
“废话真多!”钦悟笑起来开始从书包里掏东西。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菅原真废话多。
钦悟掏出了一本书。
“《尼尔斯骑鹅旅行记》?”
“喜欢巴克难道就不喜欢鹅吗?”看着菅原的表情钦悟哈哈大笑起来。“骗你的,这是我给堂妹带的书。”
他从书包里认真拿出另一本书递过来,是夏目漱石的《行人》。
那时的菅原真并不能读懂多少书中所写,他敢肯定钦悟也不能弄懂。但是那种孤独感,一郎自觉无法获得幸福的痛苦,却让他深深明白,钦悟读懂了他。
“你那时候还不如送我《我是猫》。”长大后的菅原也时常为这件事吐槽。
“那样不够我故作神秘,假装成熟。”钦悟坦诚且混蛋地回答。
此后即使岩波先生不来孤儿院,钦悟也会每天放学跑来找菅原真。就这样过去了一年。窗外的银杏抽芽落叶,又到冬季。菅原真时常想,如果读书就是经历不同的冒险,那么岩波钦悟大概算做是他的勇者伙伴吧。钦悟偶尔也会带着游戏机来,偷偷荒废一整个下午的事也不是没有过,那时候便是真正的勇者斗恶龙伙伴。直到后来那个游戏机被幸雄“借走”,再被菅原真直接抢了回来。
圣诞节过后,菅原真无意中听到了岩波医生将会举家搬去东京的事。他想自己果然没有错,付出感情的事终究总会落空。生命里的人走进走出,自己就像那颗银杏树,被留在原处。鸟巢空空如也,雪下了一整晚,菅原真坐在窗前看了一整晚落雪和枯树。
钦悟一直没有提,他便也没有戳破。12月27日是菅原真的生日。不过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甚至连他自己都懒得记得。但偏偏这天,他看着欲言又止的钦悟,没有忍住,决定给他个痛快。
“喂,你要去东京了吧。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菅原真翘起嘴角露出一个有点恶意的笑容。他今天本不愿在这里等钦悟出现。可那份想要好好告别的软弱,终是盖过了赌气的心。
岩波钦悟翻翻眼睛认了栽。
“瞒不过你……我爸唯一的补偿是在东京找了道馆让我们学剑道。”
“我们?”
“啊,就是这件事啦…因为想正式问过你的意见,所以老爸让我别随便乱说。阿真你介意被收养吗?”
菅原真惊讶地睁大眼睛。难不成岩波家想收养他?孤儿院确实有孩子被家庭收养的情况,只是他不认为会有人需要自己。
“是这样的啦,因为你有姓氏的记录,所以我爸爸请人帮忙查到了你家的远房亲戚。他们似乎之前不知道你的情况,而且这对夫妇一直想要个孩子……目前老爸正在亲自跟那家人接洽,他们想要收养你。恰好菅原夫妇家也在东京,老爸说要亲眼确认家庭情况,所以等圣诞假期最后几天他准备跟社工去东京看看。如果可行再来问问你的意见。”
钦悟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补了一句“别告诉老爸我提前说了啊。”
菅原真此时此刻却舌头打结了。压在心头的孤寂被温暖的感觉击碎。他被侥幸和困惑抓住。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值得岩波家这样帮助呢?
兴奋和喜悦充满了心脏,「我不配得到这样的幸福」这种恐惧还没有来得及抓住他。
他看着钦悟期待的眼神,吞咽了一下,无论如何不想辜负……从第一次他问自己书名的时候起,就是如此。
“我愿意…如果能和你一起去东京。”
“真的吗?!”
“嗯。”
“太好啦!”钦悟扑过来用手勾住了菅原的脖子。“菅原和岩波,称霸东京的剑道场!”他挥挥另一只手,仿佛看见辉煌的横幅。这人怎么比自己还兴奋。菅原真噗嗤笑出声来。
菅原夫妇意料之中的和蔼,意料之外的年长。说实话菅原真甚至不太在意收养自己的家庭是什么样,能否沿用自己的姓氏。即使是搬到另一所孤儿院他也无所谓。他提出的唯一要求是能和钦悟一起去学剑道。
而在那里,他们遇见了上杉海斗。那臭小子不善交际的样子,每次面上做出怕麻烦实际看见他们俩去挑战都会暗自开心的脸,让菅原真一眼就看出了破绽。而钦悟就是很擅长应付这种别扭的小鬼。就像当初他破解了自己的防线一样。他总觉得钦悟这样的家伙,明明应该得到全世界。他下定了决心,不管钦悟想做什么,自己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忙。并不是为了什么报答,而是…他忍不住想要回应那闪亮的眼神。每个人都是欲望的奴隶,却只有岩波那明亮的执着能够打动他。而此刻菅原真也终于明白,无法挪动的树木,也许并非自愿留在原处。看着南迁的小鸟,即使连根拔起,化为绒毛般的种子也想要跟着它们远行。
此后他的一生都在试图贯彻钦悟教会他的东西。
当初他明明也在八神贵志的眼里看见了相似的明亮。
“我拜托家人找到了医生,也许可以帮到你的养父。”
菅原真仿佛看到了手上拿着书本的岩波钦悟。那种明亮,能瞬间融化他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漠,菅原在心外竖起的高墙被击得粉碎。而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么庆幸…多么庆幸有人来试图冲破它。
“菅原!”
回忆无声的话语被打断。八神贵志一把推开房门。「大白天的就一身酒气,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因为不能动弹,他只好偏过头去躲开凑近的八神。
对方似乎心情不好,菅原真已经放弃了出口询问他怎么回事。他也清楚八神想干什么。感觉到他胡乱的扯开了身上的衣服。
“你恨我吧,真。”随着酒气却飘来这么一句话。菅原真嘲讽地笑了一声。
“怎么!你从前就为人这么冷淡无情,只知道对着上杉和岩波笑。难道我就连一点恨意都分不到吗?!”
可菅原真只是看着他。用那种同情的眼神,平常到他可以施舍给任何一个街边乞丐的眼神。八神贵志的怒火犹如神罚天降,他猛地打开病床上的卡槽,把菅原真手上的尼龙绳套卡在一起。两只手绑在一起后菅原真果然抬手想挡住他。八神轻松地将他一把拎起,甩在地上的床垫上。菅原真右腿脚踝上的套索还在,病床被拉出一声响。“啊哦,忘记把链子放长了。反正你也不在意,是吧?”
菅原真的眼神变成了厌恶。瞪了他一眼后,似乎是下定决心懒得跟他对话。
“你疯了。”只有这么一句冷淡地评价而已。
“我是疯了。”八神贵志的语气也冷下来,他开始解腰带,把它紧了一圈拿在手里。
菅原真露出惊讶的神情立刻抬起双手,挡住了八神胡乱的抽打。小臂上立刻出现了几道红肿的痕迹。痛感在皮肤上绽开,他没能忍住急促地吸气。八神贵志的怒火很快变成了惊恐,皮带扣落在地板上传出脆响。“阿真…我……抱歉。”他扑过来抓住菅原的手。这反反复复,疯疯癫癫的态度……菅原真厌烦地抽开手臂。
腰上的伤让他完全没法挪动双腿。否则他一定……“滚开。”菅原真吼道。
八神皱起脸“你就是不愿意让我顺心是不是!”
“唔!”
“是你自找的,菅原真!”
“呃啊!”
八神甚至没有把临走之前塞在他体内的跳蛋取出来,就这样将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捅了进来。
听见菅原难受的吸气,八神胸中的愤怒渐渐被恶意代替。还没有做完扩张,他便直接进入了紧缩地甬道。感觉到温暖的包裹和阵阵痉挛,没有给菅原喘息的机会,他立刻粗鲁地抽插起来。菅原真的手臂仍然顶在八神胸前,被他一把扯开来压在头顶。感觉到身下的颤抖,八神贵志用另一只手摸向菅原的腰间,有潮湿温暖的热度。感觉到伤口上的压迫,菅原真挣扎着。因为恐惧,他几乎本能地用手勾住了身前的人企图逃离恶意的拍打。但却离罪魁祸首更近了。八神贵志笑了一声,“是你逼我的…菅原。”就这样成了恶魔,你却仍然不肯给我想要的。憎恨你…恨你…恨你
“我恨你。”他紧紧抱住菅原真,仿佛他是暴风雨海中唯一的浮木。明明无助的该是对方才对,为什么反而菅原像是施舍救赎之人呢?
为什么宁愿选择孤独也不向他妥协?
“我恨你,阿真…”
八神贵志的脸埋在菅原真的脖颈间,宽阔的肩膀颤抖着。精壮的、锻炼良好的身体紧紧地覆盖在菅原真身上,压的他难以呼吸。小麦色的皮肤保养良好的不像一个身处过警界的退役警官。
菅原真挨过下身的疼痛和不适,意识到颈间的潮湿是泪水。他扭头看了一眼窄小的窗户,天空阴沉下来,今晚不会有月亮了。一片树叶被打到玻璃上。
因为受到强迫和毫无章法的冲击,菅原真毫无反应。实际是这些天来,除了被强制按摩到前列腺,他感受到的都只有疼痛和撕裂感。菅原真缓缓地叹出一口气。
“阿真?”
他挪动了一下,试图放松身体,调整角度。想让自己舒服一点,身后的刀伤扯的他动作一滞。八神贵志立刻顺势动作起来。还留在体内的跳蛋蹭在细小的凸起上。菅原真扬起头艰难地呼吸,喉中发出一阵呻吟。
“真。”八神的声音朦胧且低沉。
“不许……射在里面。”菅原强撑住模糊的意识回绝道。在颤抖着释放后世界陷入了平缓的黑暗。
多么希望疼痛和绝望就这么消失……一会儿也好。雨水打在玻璃上,惊雷劈开黑夜,光芒刺眼,声响却被隔音窗减弱了许多。菅原真睁开眼睛,看见夹带着冰雹的雨水打在窄窗上。
八神似乎保留了最后一点理智,没有忤逆他 强行射在身体里面。八神的手臂仍然环在他身上。温暖的体温将他包围。双手还是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房间里的暖气充足,反正他也懒得去管八神会不会冻死,死了最好。他想起7岁圣诞节的晚上,他坐在窗前看了一整晚的落雪。想起刚刚收养朝生时,正碰上雨季,每晚总是雷声轰鸣,雨水连连。小姑娘总会做噩梦,哭着醒来。菅原真心疼她,干脆坐在房间里看书,免得她醒来无人照应。那些夜里他总会想起和钦悟坐在孤儿院里一起看书的日子。
今天的雷声很大,不知道朝生会不会害怕……
他先前总怕朝生会像自己,他希望朝生像钦悟一样成为一个感情丰富的人,或者像海斗一样正直善良。他觉得自己愧为人父,不成气候,没有资格养育子女。可朝生终究是和钦悟一样,成为他温暖的救赎。由此看来,钦悟即使死后仍然拯救了他的人生。
「我想成为那棵护住鸟巢的树,风霜雨雪仍然立在原处等着雏鸟成长,等着候鸟归巢。」他想。「抱歉,钦悟,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等待下去。这狂风就快将我击垮。我终是没有享用幸福的权利。」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清脆的风铃声卷着稀薄的意识滑进梦乡。带着他再次回到那个冬日的下午。冰冷明亮的光模糊了书页上的字迹。可他还是努力地试图看清内容。他知道只要合上书,岩波钦悟就会站起身朝他微笑。再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让这时间成为永恒。永远不要褪去。
“欧亚几,这是什么?”
“是我喜欢的书,送给朝生吧。”
“《行人》?”
“朝生现在读还太早了些,等长大些就能懂了。”
“哦!那欧亚几讲给我听我就懂了嘛。”
“小机灵鬼…”
“嘿嘿~讲给我听嘛,欧亚几~”
“我的话,只能讲自己的理解。'行走于世上之人,对于幸福和感情皆为过客。'但朝生读的话,一定有不一样的感受,很期待你讲给我听啊。”
“唔~听起来有点寂寞呢。”小女孩歪歪脑袋,眼睛里仿佛散着星光。“不过没关系,欧亚几会和我一起(行走)的,对吧?”
“嗯。会的。”
“那,拉钩~”
会的。这是我这一生的诺言,钦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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