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含有仇家打架和吸血鬼吃飯。角色觀點不代表作者觀點。共56頁請小心流量和加載。
劇情銜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9242547/】
感謝各位答應互動!十分地不好意思,明明響應了這麼多人,結果大半都在講自己的個人故事線(向互動對象們土下座)。因為頁數太多響應者太多來不及一一確認,可能會有OOC的部分,請以親媽為準;至於設定的部分,也請以官方設定為準。
照例完成度很低……出獄先去忙現實和別的了……
角色上來說【積極地在推動戰爭】中,對不起……(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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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慣例的【互動招募】廣告
招募【月下宴】能讓人路過圍觀的開放小情侶(小炮友也行),叔叔我不會打攪你們的只是賣個飲料.jpg
招募下章【暗殺】(明殺也OK)扎克利亞的【獵人】或【教會獵人】。最好是用【槍】【弓箭】一類的遠程武器,【炸藥】也可以。兩人或多人也OK。是【正義的動機】或是【趨利的動機】都可以。
具體內容希望能等三章企劃書出後詳談,感謝……(鞠躬)
本来只是在补充设定,但是写嗨了,突然就想,写篇文算了(x
第一次正经写文,希望能看的开心——
(也许有错字扫凹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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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曼托看来,与梅耳珀弥妮的第一次相遇,算得上是她漫长血族生命中最难堪的一段往事。
xoxo年x月o日,拉维镇果园旁的森林深处。
在地下室里埋头苦干一个月的研究终于迎来了结束,曼托成功用多个结果验证了自己的假说的正确性。她缓缓地放下手中的笔,望着眼前刚完成记录的研究手稿,长呼了一口气。
曼托慢慢收回支撑身体的力量,让其随着重力向后倾倒,落在了木椅的靠背上。老旧的木头发出吱呀的一声轻响,房间重新回归无声,真正的没有一丝声音。毕竟作为这狭小空间里唯一生物的曼托既不用呼吸,也没有心跳。
这可能真的算得上是震耳欲聋的寂静了,她心想着。
仰靠着放空了一会儿,这片刻的休息好像又给曼托补充了所有的能量。她突然蹦出一个想法:为什么我不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呢?但是我为什么突然会这么想?曼托不知道,但是身体里突然涌出的无穷的力量让她不再去思考这些问题,只是跟着本能行动。
她坐起了身,站了起来,朝着通往地上的楼梯大步迈去。被冲昏头脑的曼托忘记了确认时钟,也许她瞥了一眼,但这不重要。
推开地下室门的那一瞬间,曼托的眼前闪过了一丝金色,她的血族本能在那一刻选择了后退。木门因失去支撑而砸在地面上沉重的闷响,和曼托滚下楼梯发出的撞击声在下一秒同时响起。
曼托躺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颤抖着伸手捻起鬓发,映入眼帘的是烧焦的发丝。这个糊味,她并不陌生,这是被太阳刺伤的味道。
一个月的高度集中使曼托选择性忽略了一些奇怪的噪音,比如狂躁的风声,树干倒塌的声音,什么东西被重物砸断的声音,以及重物轰然倒地的声音,而这些噪音,都来自她的头顶。
曼托慢慢地坐了起来,思考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向了房间角落的储物柜,并从最顶端取下了一个表面覆盖满灰尘的木箱子。她先是拿着木箱子左右晃了晃,又上下颠了颠。房间还是很安静。沉默片刻后,曼托屏息掀开了木箱的盖子,里面赫然躺着的,是三枚已经生了锈的铜币。
今天的曼托,收获了一份重大的研究成果,一栋被树砸断房梁的屋子,以及一个贫困潦倒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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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两人的相遇在曼托眼中是不堪回首,那么在梅耳珀弥妮心里就是一个每次想起来,都会让人哭笑不得的故事。
这是梅耳珀弥妮第一次成功甩掉父亲强行安排的碍事仆从,自己能够一个人在夜色里随心行动。父亲大人的关心实在是太过了,梅耳珀弥妮想,她自由地穿梭在洒满月光的森林里。
突然梅耳珀弥妮身侧的黑暗里伸出了一只苍白的手,她被吓得一踉跄,停住了脚步。
面前的是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蓝发女子,她身材高挑,肤色苍白,上半张脸被发丝遮掩的阴影中透着一丝红光。
梅耳珀弥妮隐约瞟到,这个女人刚刚伸出手时,指甲是尖锐的血色。看着这位仿佛会出现在恐怖童谣,被用来恐吓小孩的女性,梅耳珀弥妮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
“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梅耳珀弥妮戒备地问道。这个时间点森林还会有人游荡?
对面的女人喃喃低语了几句,梅耳珀弥妮并没有听清。女人反常的举动彻底激起了梅耳珀弥妮的疑心,她慢慢的把右手移到了腰间的剑上。
“这位……看……吗?”过于小的声音使得梅耳珀弥妮接受到的信息断断续续的,她不禁问:“什么?”
“这位小姐,你需要看病吗?”终于放大的音量让梅耳珀弥妮终于听清了女人的话语,但她产生了更多的困惑:看病?这个时候?这个地点?
女人看着梅耳珀弥妮明显防备且不解的神情,慌乱地解释道:“我没钱……啊不对,我需要修房子……不是不是,我是附近的医生,需要钱,所以出来问问过路的人,你是第一个,我还不太习惯,所以……啊,我叫曼托,不是坏人。”
梅耳珀弥妮并不是很相信这段说辞,但她也不打算深究了。她慢慢往后退,一边说:“很抱歉听到你这样的遭遇,不过我目前也没有问诊的需求,就先……”
一只手猛然伸出抓住了梅耳珀弥妮的手腕,果然没看错,锐利的长指甲,和鲜艳的红色。
曼托猛地靠近,近得梅耳珀弥妮甚至能闻到她斗篷上那股布料混着木头的霉味:“没有需求也不要紧!现在不是有那种……什么检查,对!健康检查!价格什么的也完全不要紧!你是第一个所以会很便宜的!”
梅耳珀弥妮努力将自己的手腕从对方的手中挣脱出来,但对方越来越用力,尖锐的指甲甚至刺得梅耳珀弥妮开始感到疼痛。“放开我!”她喊着,“你这是强买强卖!”
“没关系,你,你先去我的诊所就知道了!”曼托拖着梅耳珀弥妮开始往她的住所前进。那股蛮力不得让梅耳珀弥妮质疑这女人到底是不是人类,联想起之前的所有一切,她脱口而出:
“你难道是血族?!”
听到这话的曼托,整个身体都僵了僵,手上的力量不由得放松。她含糊地回答着:“没,没有啊,血族什么的,我不知道啊哈哈哈……”
梅耳珀弥妮顺势用力抽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下了曼托的兜帽,映入眼帘的果然是一对尖耳。按血族的算法,不比父亲大人年轻多少。
梅耳珀弥妮后退了几步。曼托迅速拉上兜帽,回过头,正准备开口时,梅耳珀弥妮打断了她:“你不用担心,我也是血族,”她拨了拨头发,露出一对虽然不明显但仍能看出弧度的耳朵,“既然你是血族,那我可以跟着一起去看看。”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不是通过父亲大人介绍的血族,梅耳珀弥妮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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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以后,两人开始熟络起来。
倒不如说是梅耳珀弥妮单方面的频繁到访。曼托对梅耳珀弥妮的到来并不欢迎,毕竟她对不是实验对象的人都没有耐心和兴趣。
不过此时的梅耳珀弥妮可以说得上是曼托的第一资金来源,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曼托不得已接受了家里会经常出现一位客人的现实。还在这位客人的要求下,被迫学会了泡茶、布置餐桌等与研究毫不相关,也毫无益处的技能。
虽然她泡的茶并不好喝,但梅耳珀弥妮还是乐此不疲地给曼托带来名贵茶叶,并热衷于各种口味的茶在曼托手下只能被泡成的那个奇怪味道。
梅耳珀弥妮经常和曼托谈论她的生活,虽然绝大部分时候都是她自己的个人演讲会。梅耳珀弥妮说到的,有些是庄园里的人和事,有些是她在贵族舞会时见到的,不过更多的还是关于“父亲大人”。大多也都是些关于“父亲大人”过度关心的烦恼,和对“父亲大人”的崇拜。
曼托不会主动提起自己的事。根本来说,她并不想和非研究对象产生任何关联。可这也阻挡不了梅耳珀弥妮的好奇心。
梅耳珀弥妮无时无刻不在观察曼托,并会对她观察到的现象进行提问,像一个天真又烦人的年幼学生。曼托一开始并不会理会她,但梅耳珀弥妮貌似是一个不得到答案就不会罢休的人,她会持续提问,如果得到生气和敷衍,她则会在沉默几分钟后又锲而不舍地继续发问。曼托没了法子,只好或多或少回应几句。而得到答案的梅耳珀弥妮看着曼托忍无可忍但又不得不忍的表情总会开心地大笑好一会儿。有时候曼托都不知道梅耳珀弥妮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问出一些显而易见的问题,然后得到她憋着气的回答,最后再憋笑或是放声大笑。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曼托愤愤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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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么流逝着,虽然不情愿,但曼托还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然而变化还是到来了。
记不起是从什么时候起,梅耳珀弥妮的动作开始规整,笑声开始收敛。她好像不再是一个乡野间的野丫头。现在的梅耳珀弥妮,像是一个从贵族家庭里出生、成长的小姐。她不再歪七八扭地倒在椅子里,而是双腿并拢、脚掌轻柔地落在地上。肩背挺直,仪态端正,笑不露齿,连拿着茶杯的手都显得那么优雅。
她还是会说起自己的事。曼托从梅耳珀弥妮的言语中拼凑出她心中“父亲大人”的形象:一个温柔、强大、对女儿又宽容又严厉的贵族血族。上一次的聚会中,没有好好学习贵族礼仪的梅耳珀弥妮让“父亲大人”成为了全场的笑柄。为了不让“父亲大人”失望,她开始努力学习贵族礼仪。说起这个“父亲大人”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都变柔和了,曼托想着。
曼托并不在乎这种转变,不如说变得文静的梅耳珀弥妮反而帮了她大忙,不用去分神回答她那些有的没的的问题,研究效率都提高了。
但再当曼托察觉到梅耳珀弥妮的变化时,梅耳珀弥妮已经变得沉默不言了。顶多,会说起一句天气,或是评价一句茶的味道。她坐在那里,简直就像个精致的瓷人偶一样。
曼托认为自己并没有对梅耳珀弥妮产生兴趣,但她偶尔会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梅耳珀弥妮身上,并时不时的在这沉寂的空气中思绪放空。在梅耳珀弥妮到来之前,无声的环境已经陪伴了她几百个日夜。
我并没有什么感受,这种空气对我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曼托这么认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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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冬季的夜晚,也是梅耳珀弥妮一般会拜访曼托诊所的日子。
雪花随着呼啸的风撒在地上、树木上,刺骨的寒冷阻拦了人们外出的脚步。
由于内外温度的巨大落差,窗子的玻璃上凝结了一层厚厚的水雾,让窗外本就不清晰的夜景变得更加模糊起来。
按理来说,血族不会有冷热的感受,也不会困扰于远低于身体的温度,所以没有在屋内生火点燃壁炉的必要。
所以我为什么要做这个?!曼托一边费力地将干燥的柴火添入壁炉内,好让火燃得更旺,一边为自己行为默默生气。说到底还不是因为那个臭小孩老是说什么就算没有感觉,也要有仪式感这样的鬼话!曼托发泄似地将最后一块柴火用力扔进了壁炉,又被扑出来的灰烬扬了一脸,看着灰扑扑的自己,她更生气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频率比起平时好像慢了一些。但正在气头上的曼托不想管这些,她大步迈去拉开了门,硬邦邦地落下一句:“进来吧。”便走向了试验台。
曼托背对着门,手上虽然动作着,但心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门那边。
梅耳珀弥妮进入了房间,她的动作比起平时好像显得迟缓很多。她拖着脚步,连身上的大衣都没有脱下,就缓缓坐在了她常坐的位置上。
不知为什么,曼托感觉今天的梅耳珀弥妮有些过于反常了,她这段时间都很奇怪。但是今天尤其不对劲,一言不发,呼吸也十分混乱。
过了一会儿,曼托收回了自己的思绪。现在正在进行的这个研究正进入了关键时刻,她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管别的什么。
在极度的集中里,她突然被一声急促但又戛然而止的吸气声打断了。紧接着是一声液体滴在地上的啪嗒声。曼托认为自己应该马上收回注意力,但她还是回头看了。
梅耳珀弥妮垂着头,肩头紧缩着,并没有声音,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曼托的幻觉。曼托回过头,紧捏着双手。“啪嗒”,又是一声,曼托绷紧了身体,她觉得自己此刻好像应该做点什么。
僵硬了一会儿,随着第三次响起的“啪嗒”声,她伸出了手,向着面前,按顺序应该这时倒入的溶液。
实验进行着。梅耳珀弥妮的哭声开始压抑不住,像破碎的玻璃球,怎么抑制体内膨胀的东西,都只有随着炸裂的下场。她开始小声啜泣,撑在大腿上的双手折了起来,紧紧捂住了不断有泪水滑下的脸,失去支撑的上身开始向下滑。
距离她只有几步之遥的那个人背对着她,手上的动作好像并没有因为外物干扰一样,做着应该做的工作。
哭声慢慢放大,她不再克制自己,从小声啜泣到嚎啕大哭,犹如一个刚认识这个世界的新生儿,梅耳珀弥妮号哭着,像要把心中所有东西呕出来一般放声嚎啕着。
她的上半身弓起,紧紧贴着大腿,蜷缩着,抗拒着。本是捂着脸的双手伸了出来,交叉着,抓在两边的臂膀上,那么用力,手指的骨节与手背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如此的倾尽全力,如此的无处依靠。
曼托的身体还是那么绷紧,此刻的她十分清醒,脑子里全是实验的步骤与要点,耳朵里梅耳珀弥妮上一秒的哭声和这一秒的哭声不停地在回荡。
她心里东西有翻涌,但曼托将这些归于了对实验将有结果的兴奋和紧张,她仍没有停下。
房间内,一边是充满悲怆和痛苦的号哭声,一边是干脆的玻璃瓶之间碰撞的清脆声,时不时夹杂着羽毛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一面是感性,一面是理性,本应该充满矛盾的场景,却又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
真是滑稽的场景,曼托脑子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哭声渐渐地停了,仿佛心有灵犀一样,宣告着实验结束的玻璃瓶碰到桌面的声音也响起。
室内又归于平静,只能隐隐听到窗外的风雪声。
就这样,两人都无声地定在原地,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我应该记录实验结果了,曼托这么想着。但她并没有动,明明是应该很激动的时刻,可为什么会感到如此压抑?
“‘梅耳珀弥妮’这个名字,好听吗?”突然响起的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曼托进一步的思考。
“梅耳珀弥妮”,其他地区神话中悲剧女神的名字。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曼托有暗自怀疑过取名人到底是有意还是无疑。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张口却是另一番话:“好不好听不知道,但是我已经听习惯了。”
沉默又弥漫在这个房间里,也不知道提问者是满意这个回答,还是有其他想法。不满意的话,又要开始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吧。
许久,梅耳珀弥妮开口了:“今天来,并没有带什么礼物,下次再来,我会带家里厨师做的血点心的。”说完,她也没有等曼托的回应,便离开了诊所。
曼托还是僵在原地,片刻,她走向了内屋。即将迈入门内时,她停了下来,又转身回到刚才的地方。面对着刚才梅耳珀弥妮坐过的地方,看着桌上并没有动的茶点,她弯下身,拿起一块点心,放入嘴中。
“……难吃。”曼托咽下了这块点心,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内屋。
+展开
感谢教猎妹子的互动!妹子超可爱!
曼托大美女!
摸摸坎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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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湖骸的进攻,往日热闹的纳塔城如今异常萧条,正门位置的枪声一直没有停过。平日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失去了家人不知所措的孩子,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人,以及零零散散于街道上游荡着的湖骸。利用血之形翻墙进入纳塔城的坎跟艾维斯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有很多小孩子呢,抓一点回去好了。”
“那样年纪越小越好,太大很难养熟。”
“我就无所谓了,资质好的养大,未来为马戏团效力。剩下的,吃完扔掉就好。毕竟食物……”坎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耳朵动了动,鼻子抽了抽,眼眸微眯:“等等,我发现了那些背叛者的痕迹,这边!”
本身经营着一家马戏团的坎拥有极为优秀的平衡能力,他灵活的在堆满杂物的小巷中穿梭,还时不时上房翻墙,这令艾维斯跟的颇为吃力。
“就在前面……咦?你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灵活的!”艾维斯无奈的拍掉身上沾到的灰尘,怎么感觉遇到的这些同族就没有正常的。
跟着坎,他们堵到了两个人,本来很是兴奋的坎在看到两人后,整个人都感觉有点垮了下来。
“居然是两个小姑娘,这下打架的兴致都没有了。”坎有些不爽的嘟囔了一句。他显得有气无力的接着道:
“你们大晚上的在街上游荡是想干什么?是准备杀湖骸还是被其他鬼杀掉?”
两个姑娘戒备的看着坎跟艾维斯,闻言,那个有着红色卷发的姑娘笑了笑。
“如此美丽的月夜不应该被浪费,那么两位先生在这样的夜里,又在做什么呢……?”
艾维斯默默看了眼被房子遮挡的只能看到一线的天空与密布的乌云,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坎也愣了愣,默然半晌,终于道:“那就同你们一样在赏月。”他顿了顿,还是问了出来:“你们看上去在寻找什么?”
红发的姑娘梅尔看看坎,又看看艾维斯,歪头思考这什么,略显犹豫:“请问两位先生是否见过一位蓝发,看上去不太正常的……”她顿了顿“月下人?”
蓝发的,不太正常的月下人?听着这个描述,艾维斯不由想起了一个有些疯癫的同族:“你们要找的,难道是一个喜欢试验的女子?”
坎也接着道:“还是会埋尸体的那种?”
梅尔挑了挑眉:“她居然还会掩埋尸体?我竟然不知道?”
坎意识到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不过也不是很在意:“她是叫曼托吗?”
“没错,你们认识她?”
气氛有些改变,两个古血望向两名教猎的眼神逐渐不善起来。
“她不是教会猎人,你们找她干什么?”血之形准备好,战斗一触即发。
这时,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白发女孩安努比斯开口了:“是她给我们发了求救信。”她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本书来:“我很喜欢她的书。”
安努比斯手上拿着的正是曼托的研究书,这书艾维斯也看过,认出来并不难。
“虽然她经常给人一种嗜血的疯狂感,但不得不承认,在研究这一块,还是很厉害的。”
古血们收敛了杀意,坎道:“既然如此,就一起去寻找吧,毕竟是同族有危险,我就破例帮你们一次。”
找人这种事情,对于可以跟动物们对话的古血来说并不困难,但那是在湖骸袭击之前。现在纳塔城里的流浪动物们被湖骸吞的差不多了,这让两个古血想找动物问问情报都困难,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分头行动,并与两位教会猎人约好,无论是否找到人,多长时间后在这里集合。
找人的事情并不顺利,众人几次集合又几次分开,直到天边微微泛白,他们也没有发现曼托的身影。
“她真的来纳塔城了吗?”艾维斯表示怀疑。
一旁的梅尔呼了口气,“我想是的。”旋即,他对艾维斯跟坎道谢道:“十分感谢两位先生的帮助,虽然听上去我们要找的人与你们也有些交情,但毕竟是出于私人……夜晚也要结束了,接下来就由我们这边行动吧。”
两人互看了一眼,向两位教会猎人颔首致意,旋即离开寻找休息的地方。白天不是血族活动的时间。
目送两位先生离开,梅尔收回视线:“我们回主城休息一下再寻找吧。”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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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努突然扯了扯梅尔的衣服,伸手指向一个方向,哪里有许多的工会猎人进进出出,其中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人帽檐旁露出了一缕蓝色头发。
“是她吗?”
+展开
被银器伤到的地方伤口依然存在,虽然有意去控制,但多少还是流了些血液出来。艾维斯捂住手臂上的伤口,神色阴郁,没想到随手放走的几个小虫子,最后居然令他受了伤。
“少爷,您这是?”等候着的马车夫看到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去酒馆后面的小巷,把那里的东西带给母亲,我还有事,晚些回去。”
“好的少爷,就是您的伤?”
“无妨。”
血停止流淌,艾维斯也就没在管伤口。他根据动物们带来的消息,向着一个方向走去,渐渐进入了贫民区深处。刚刚袭击他的那些家伙,他放跑了一个,打算跟着那个没什么理智的嗜血找到他们的老巢,然后一网打尽。
贫民窟安全性非常差,深夜更是如此,而当一个身穿昂贵衣物,独身一人,手臂有伤的家伙出现时,简直就是最好的狩猎对象。
随着处理掉的小偷抢劫犯(还有几个眼神异常猥琐的家伙)变多,艾维斯逐渐暴躁,有一种想要血洗了这里的冲动,虽然强忍了下来,但是他的表情也有些扭曲,而这,正好被来这边寻找实验体的曼托看到了。
“又来?”艾维斯警惕的看着向他走来的曼托,这个女人看向他的眼神就跟母亲看到新奇的实验材料时一样。血线在身周隐隐浮现,魔法随时可以发动。
“我看看你的伤口吧,我这里有一些可以治疗的药水。”
“感谢你的好意,不过不需要。”艾维斯说完,打算直接离开,在不清楚对面这个蓝发血族实力的情况下,他不想跟对方发生冲突。
“就算是血族也要注意的!被圣水伤到的伤口必须尽快处理,不然腐坏程度会加剧。”一件物体飞了过来,血线缠绕住那件物体,那是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瓶子。
“这是我制作的药剂,可以帮助伤口恢复,注意别碰水。一天三次,饭后吃,还有不舒服就到郊区的果园旁边的矮房子找我。”
“多谢,那么,告辞了。”瓶子只是普通的物品,没什么问题,艾维斯也就收了起来,打算回去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
等处理完贫民窟这边的事情,回到城堡后。
“你怎么受伤了?遇到强敌了吗?是谁?我去干掉他!”看着围着自己乱转的血亲,艾维斯的表情柔和下来,虽然这位血亲经常搞出些令人头痛的事情来,但对他的关心却也不作假。
“没事的,我已经解决了。母亲帮我看看这是什么吧。”他拿出曼托给他的黄色药剂。“路上遇到的一个蓝头发女血族给的,说可以帮助伤口恢复。”
“好,你先去恢复,让血仆们多送点血过来,等我这边有结果了去找你。蓝发女血族,擅长药剂?我有点印象,让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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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出来了,就是普通的药剂。”梅兰莎走过来,满意的看到艾维斯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我记得同族中就有一名蓝发的,是个比我还热衷于研究的家伙,至少我是不会切掉自己的大脑用于研究。”
“用自己当材料……”
“不过她很弱的~我这里正好有些用不到的材料,帮我给她送过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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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当时的地址,艾维斯来到了郊区的果园。
果园旁边只有一栋房屋,看来就是曼托的家,艾维斯敲门,在得到主人的允许后,走了进去。本以为可以看到那位蓝发的血族,没想到……
“母亲大人?”虽然隐约感到周围有魔法的波动,但眼前看到的景色依旧让艾维斯睁大了双眼。“放下那个炸弹!你把这里炸了会很麻烦的!”
一旁站着的曼托本打算继续观察艾维斯,但却被‘炸弹’两个字吓得一激灵,连忙消掉了魔法。
“不要炸我这里!”随后两人看着彼此,面面相觑。
“咳。”艾维斯打破了沉默。“我叫艾维斯,不知阁下?”
“曼托……你刚才想做什么?”
“送材料,刚刚是幻象吧,曼托阁下的魔法还真是厉害。”
“过奖,什么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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