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胡说八道的故事不太好意思响应大家的角色。如果有什么地方ooc抱歉!请尽管打!
为了各种理由总之其他的前缀还是放在评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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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乱七八糟的写了一下。大概是接在雅阁
【“咱家知道你想的是誓死守护德拉库拉的荣光,与德拉库拉同生共死。但是你就真好意思拉着他们跟你一块送死吗?”
玛格丽特犹豫了一会才开口:“你可以自己带他们走,我……”
得到这样的回答,雅阁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我一个人?你确定?现在外面可全是混账理基亚的人,再加上他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是我一个人能带的走的吗?”
玛格丽特没法反驳,她只能别过头沉默不语。
雅阁扯着她的领子将她尽力的拉向自己,仰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大声质问:“到底是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荣光重要还是近在眼前的他们重要?人要是都没有了还有个屁的荣光?”
玛格丽特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同意跟他一起撤离战场,雅阁使用了传送魔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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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雅阁他们在预定传送地点所见到的,依旧是数量众多的敌人。
玛格丽特背着已经无法行动的苏维安,与半扶半抱着爱丽丝的雅阁一同,不断的战斗着。既然雅阁已经成功的说服玛格丽特撤离战场,那么剩下的,就是怎么从这里杀出去了。
在混乱的战斗中,玛格丽特发现她与雅阁走散了。
那么,干脆回到战场中心与族人并肩作战,至死方休如何?
德拉库拉,此名重于吾身。
为了德拉库拉她愿意放弃生命,她理所应当的以为她理应如此,任何事件都不可动摇。
直到——
一道金属的光从残垣断壁的阴影中直扑过来。
糟糕!
玛格丽特下意识的以为那把刀会直接砍到她,她抵挡的动作慢了一拍。
诶,挡住了?玛格丽特下意识的在抵挡住攻击之后补刀,而那个敌人在此过程中的还击则像是被卡掉帧一样。
她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Sue你……”
玛格丽特感觉到肩上的衣料被什么液体浸湿。她知道那是什么,也从空气中嗅到了血族血液特有的气味。
苏维安的体力和精神早就超过极限严重透支,他不可以再使用他的能力了。
玛格丽特想要制止苏维安,却得到了他“如果你被他击中的话,我的状况才会更糟糕吧。” 的回答。
玛格丽特瞬间抛弃了最开始那个回去战斗的想法。
我想要带着这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然而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
真是奇怪啊,明明平日里一向逃避战斗的苏维安,现在却异常平静的向玛格丽特讲着些无聊的小事:常去的那家店明天终于要上万众瞩目的新品啦,上个周末的下午茶超级难喝啦,后街的地下酒吧下周要来的那个驻唱听说是个美女啦……
诸如此类。
一路上不断的有敌人出现,而后又被玛格丽特打倒。苏维安也一直使用着他的能力,为玛格丽特助攻。
耳后的呼吸声越来越轻。
“玛格丽特,帮我……告诉、亚历山德拉……”
“够了!想说什么等回去自己去说!”玛格丽特利落的将挡路的敌人劈开。苏维安的声音太过微弱,玛格丽特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况且,她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听。
围墙上的巨大缺口已经近在眼前。
已经是最后了。
“喂,sue。这次你可以不用支援了。休息一下吧。”
然而这次,玛格丽特没有听到回答。
顺利的解决掉最后的敌人,原本以为已经安全了的玛格丽特听到了由远处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正在赶过来的是敌人的增援,听脚步可以知道人数不止一两个。
玛格丽特知道这次恐怕不能带着苏维安一同作战了。
“对不起,苏维安。请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就会回来。”她轻轻的将苏维安放在一个自认为足够安全的地方,斜靠着一堵残墙。
玛格丽特没办法让他坐成一个舒服的姿势,她一松开手,他就倚着墙慢慢的滑下去。这也是自然的,没有哪具尸体能够在没有足够多支撑的情况下完成坐着的动作,他也不能。
玛格丽特并不相信奇迹,但如果真的有奇迹的话……
德拉库拉古法——禁止抛弃同族。
玛格丽特这次,主动的向敌人发起了进攻。
但等她干掉所有的敌人之后,已经没有足够的体力再回去了。
***
亚历山德拉在终于结束自己的工作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赶往战场。
在半路上,她得到了【德拉库拉战败】的消息。
“被全员出动的理基亚打败了?切,要是我在……”亚历山德拉不由得为自己并不是此次的战斗组成员感到愤怒和后悔。
虽然如此,她仍未为她爱人的安危感到担心。她毫无理由的相信,无论面对的是怎样的艰难局面,他都能够找到全身而退的逃跑方法。何况他也一向如此。
只有这一点,亚历山德拉毫不担心。
她来到撤离城堡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直到城堡被不断爆炸所扬起的尘埃与燃烧的火舌所吞没。所有的她熟悉的不熟悉的族人们互相搀扶着从她身边经过,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或是咒骂或是哭泣、亦或是垂头丧气,除了那个对她来说最重要,也是唯一的那个人,苏维安。
***
在后来,亚历山德拉开始了一个人的环游世界之旅。
而雅阁的小队,则成了只有三个人的四人组。
苏维安的城堡,终于还是变成了旅游景点。而他公寓的那些租客,倒是再也不用交租金了。
他的那些一时冲动买下的乱七八糟的玩意与多年来心爱的收藏物,全部被拿走标号,或是直接丢到垃圾堆,或是拍卖,或是安放进某个玻璃罩里供前来游玩的游客们欣赏。
从此最讨厌热闹的他曾经居住过的城堡,将永远人来人往,喧嚣不断。
_(:3」∠)_其实这玩意是被灰机的结局刀刺激到的最终产物。灰机才是幕后真凶我还是爱苏维安的我是亲妈还是HE爱好者我的糖还是甜的一定要相信我!
_(:3」∠)_其实还想过其他的BE结局,还像搞游戏一样的搞了下达成条件。不过那些都不是什么有趣的故事所以还是这个啦。
_(:3」∠)_毕竟丢下所有同伴一个人逃走并好好活到最后的家伙和因为丢下同伴逃走所以被包围啦到最后死了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白痴和安全归来结果却被Alex扇了一耳光的失恋宅男都……去他大爷的。劳资就是喜欢发这种一个人从独自一人一开始啥都无所谓谁都好意思坑只顾着自己跑不努力不思进取找不到活着的意义但又贪生怕死斤斤计较没有归属感还很排斥团队到好不容易找到心友队伍也终于团结一致性格也一点点被队友掰正过来了结果就这么便当了的刀子来打我啊!打!我!啊!
_(:3」∠)_啊发刀子发的好开心啊。
_(:3」∠)_虽然如此我依旧是热爱HE的贩卖机型不自走大糖块。
_(:3」∠)_似乎中心思想有【比起守护荣光这种虚无缥缈的概念,守护友人、亲人对我们来说更为重要】这样的倾向……劳资就是喜欢这个调调来打我啊!
_(:3」∠)_如果真的有人要来打我那我就先细软跑好了。
_(:3」∠)_没错我就是怂来打我呀反正我已经跑了。
_(:3」∠)_一个无聊的刀子就不乱boom相关角色了吧。←免得我被打成筛子
这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
在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的某个角落,有一间埋没于小巷的普通酒吧。而我恰好是这间酒吧的常客。
我在与平日一样的时间来到酒吧,同以往一样,这个时间的酒吧没有几个人。只是我平日坐惯的吧台边的那个位置上,正坐着一个陌生人。看样子他已经在这里坐了有一会了。
我只能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来。
吧台边古老的留声机里,今天播放的曲目是安魂曲。
很自然的,我向邻座搭了话。在几个普通的话题过后,不知怎地,话题就转到了时兴的都市传说上。
“啊啊,你知道这个城市几年之前关于那个无尽长夜的都市传说吗?”
“都市传说? 啊,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但故事的话,我还是知道一个。
在大约两三年之前的某个八月,这座城市出现过长达三日原因不明的黑夜,在此期间,城市的各处发生着各种异常的现象,至今仍身份不明,留有被不明生物抓伤痕迹的尸体、湖畔和山间冲天的火光、无人郊野四处传来的枪声及爆炸……政府、科学家、社会团体、甚至是巫婆神棍用尽一切方法都无济于事,直到第四日的清晨,黑暗突然散去,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次事件作为都市传说的素材在这个城市已经流传了无数个版本,但他所说的这一个,我却是头次听说——
他讲那场两个吸血鬼家族与血猎组织之间的战争。他讲那战争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他讲这战争没有真正的胜者也没有谁对谁错。
他讲着那些战争中,我闻所未闻的见所未见的光景。那是被隔绝在普通人之外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奇妙音色。
他讲那位高傲威严的家主,不惜违背古法也要救他珍惜重视的族人们于水火。他讲他们为了荣誉与家族尊严而战,到头来却一无所得。
他讲那位于战火中新上任的族长致力于的年轻的改革。
他讲他的族人:
他讲那位红发的半恶魔以一敌五,在血与灰烬中杀出一条生路;他讲那位有着美丽的暗灰色长发的柔弱女孩从湖边战场第一个赶回防守;他讲那位才刚行过成年礼的少女持剑无惧数倍于己的强敌。
他讲他的队友:
他讲那位视家族荣誉为一切的可靠前辈,最终做出救助同伴撤离的抉择;他讲那位初涉战争天真可爱的少女,在战败的消息传遍之后才突然开始大哭不止;他讲那位一贯独行的魔法师同伴,不顾一切的近距离作战只为保护他的队友。
他也讲他自己:
他讲他拼尽全力的打一场毫无胜算之仗,只为拖延出同伴足够杀出重围和支援自己的时间;他讲他被敌人暗算,在毫无把握之下赌最险的牌局;当然他讲的更多的,是自己居然如此弱小无能,竟不能哪怕多支撑一秒也好,不能成为同伴与同族的后盾与臂膀,不能——
——无论刀山火海,均已一己之力承担。
他说着如果,但也说着战争里哪有如果;
他说着保存自我,但也说着比生命更加贵重的友人;
他说着荣耀,但也说着即使一时失去光辉,仍可无惧失败重头再来。
我不知不觉的沉浸于他所描述的,那个普通人类所不知道,也不曾得知过的世界的故事。
“我说啊,所谓的胜者与传奇,不过都是旁观者们和后来者们的无聊臆造;真正的、从那场战争中回来的我们啊……无论结局是输是赢,都只是这场无谓争斗的幸存者。只是这样而已。
你所以为的精心动魄,只不过是平静日子过得太久的你在内心妄想着‘我也想要经历这样的非日常’吧。愚蠢的,人类啊。”
紧接着,他似乎是看穿我内心一般,笑了起来。
“是的,我就是在嘲笑你。愚蠢、无知、懦弱的人类哟。”
“你,真的相信吗?在这个世界的某处发生过这样超乎常理,颠覆认知的故事?”
我动摇了。
他又一次的,向我露出极具欺骗性的笑容。“我当然是骗你的。在这个空无一物的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超越常识的事情发生?”
他站起身结账离开,店门上悬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已是黄昏,店里的人逐渐增多起来。
窗外,最后一抹残阳终于也被地平线吞噬,只留下漫天的血红晚霞。
细密的水珠在酒杯外沿凝结聚集成水滴,绕着杯子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渍。留声机上的唱片,已经换上了另一曲。
这时我才想起,我那位邻座的眼睛,是奇异的宝石一般的红色。
_(:3」∠)_因为之前的前缀都太长了所以隔了一天再写点啥用评论塞着。
_(:3」∠)_果然还是写点放飞自我的东西比较开心啊。这一篇简直是在稀里哗啦的往外倒一般的胡扯淡。写的时候从头到尾特别流畅以及舒心。啊我真是擅长胡扯淡啊。还有流水账。
_(:3」∠)_这大概是【一个普通人“我”搭讪坐在邻座的陌生人苏维安。并且听苏维安讲了明明发生在身边却无法触及到的世界的故事】的故事吧。
_(:3」∠)_上一条的句子太长啦我自己都念不顺好烦哦。
_(:3」∠)_不过说真的刀子比糖好吃多了我爱BE我要加入BE联盟。我怀疑我被灰机的刀子轰炸炸成了抖M
_(:3」∠)_啥都不说了我还是有空多看点书吧。
_(:3」∠)_把大书架填满真是一件愉悦的事情啊哈哈哈
先把防守发了,因为剧情是连在一起的所以可能阅读起来有点莫名其妙,非常抱歉。
正文270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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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使地板崩裂,使吊灯掉落,使台阶塌陷。
所有事物都向下坠落。
抛弃你,同时感谢你。
梦醒了。
我们一会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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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木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从没有拉紧的遮光窗帘中透出的黯淡的光,浮在空气中的灰尘,叶片连绵不绝的沙沙声,那面白墙上细微的裂痕,房间中因层堆积的灰尘而散发出的的气味,指肚传上的触感,门内门外被刻意放轻的呼吸声,缓慢的心跳声,一瞬间全部涌入头脑,归入思路。
2秒后,她“唰”地掀开自己的被子,将一夜积蓄的温暖毫不留情地丢入冰冷的空气中。光脚踩在古旧的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若是她想,这些细碎的声响都可以被轻易抹消,但并没有,同时如同她料想的是,Sherly推门进来,问她:“醒了?”
“嗯。”Anna走到靠墙的桌边,拿起玻璃水壶,向往常装威士忌的杯子倒入黑糖水,再把那冰凉的液体往喉咙里灌去,“昨天晚上真是麻烦你了——我爱靠谱的Red和Cyres.”
“你喜欢黑糖水?”Sherly的视线定在Anna那白皙的手上、那双与黑色的液体形成反差的手,被玻璃杯的不规则平面与黯淡的光线折射得支离破碎,但是那浮在玻璃杯上的实体,如此柔软。
“不,不如说是我少有的、讨厌的饮品。冷了更难喝。”
“可是你眼睛也没眨一下。”Sherly斜斜地靠在门框上,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凉意——她一向不屑于掩饰。
“能喝。”两个吸血鬼之间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扭曲,被她们心知肚明却又打着太极的交流方式搅得一团糟,Anna放下了手中的玻璃杯,双手撑在桌子的边沿,叹口气,回过头来看她,“这不是你的风格。”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不会在你询问之前全盘托出。”
“百年了。你令人喜欢的地方没有变,令人生厌的地方也没有变。”Sherly直起身,伞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我已经过了什么事都要过问和什么事都要向别人倾诉——无论大事小事,好事坏事——的年纪。”
“可是你今年刚满210岁,还年轻得很。”Sherly不耐烦地反驳她,伞尖重重地戳着地板,“我抛给你一个问题,回答——你们是什么关系。”
“从感情上来说,他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从立场上来说,他是实实在在的敌人。”
“从他的角度?”
“我不是他。”
沉默。
“如此放下?”
“生存之道。”
Sherly狠狠地瞪着Anna,这种敌意被Anna用微笑接下来,带给她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问不出什么了,Sherly的直觉这样告诉她。她不愿意浪费时间,但也不愿意就这样把“问题”放过去。Anna等了她一会,没见下文,就走回床边打开衣橱,自顾自的拿要换的衣服。毫不避讳的背对着她脱去了睡衣。
瘦骨嶙峋。
——问不出什么了,Sherly的理性也这样对她说。她放弃了开口,只是继续瞪着她,又默默地别过头。
“抱歉。”Anna每次都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只是轻轻抱住她,再对她说出这样两个字。毫无意义!无法弥补!蠢货!智障!Sherly气得发昏,又为自己这股不知道哪来的气感到可笑。她闭了闭眼,做了个深呼吸,她眼前是Anna故作平静地对她说:“……我们都有秘密。”
我们都有秘密。
-10.
“然后呢?事情就这样解决了?”Red通过精神链接问她,Raven坐在她旁边,看打给她的手势。
“说不上解决……至少现在不会演变成血案现场。”
“是吗?那再好不过了。”
“……”
听着对面半晌没回一句,Red心里感到奇怪,与Raven对视了一眼,试探性的喊了一句:“Anna?”
“——Red,我渐渐开始对隐藏实力这件事感到了厌烦。”
“……那或许是件好事吧?”Red回答,Raven则不安的眯起了眼睛,“既然你醒了,那就到正门来吧。今天你的任务是防守,恰巧来了个棘手的家伙呢。”
“棘手?”
“一个小魔女。”Red轻巧地带上礼帽,“我要去解决另一班人马——虽然都是理基亚的杂兵,但是一个两个都喜欢分头行动真是令人搞不懂。”
“我马上就到。”
Anna在空旷的走廊里快步走着,将披散的头发扎成发髻:“以我血统起誓,必将捍卫家族的荣耀——以德拉库拉的礼仪,接待我们尊贵的客人。”
“以我血统起誓,必将捍卫家族的荣耀——以德拉库拉的礼仪,迎接我们尊贵的客人。。”
向敌人优雅行礼的贵族,向对手苦笑不已的天赋者。
圣器抢夺战最终日,开始。
-11.
“棘手的家伙……没想到是个小妹妹呢。”德拉库拉家族的战场选在斯梅代雷特城堡从传送魔法阵到小魔女的那一段距离,多出了不少感知敌人与魔力的机械制小蜘蛛。Anna对魔法制作的物品不感兴趣,但也忍不住对那些小蜘蛛优良的做工发表夸赞——在毫不留情地破坏它们时。
“我的名字是Satya哦,小姐姐!”手按着巫师帽的女孩子抬起头来看她,“我要做什么来着?唔——对了!小姐姐你的眼睛真好看,就像价值上千万的红宝石一样!我好想要哦……给我吧?给我吧!”
“要的话就自己来抢吧。”不带情感,微笑着道出答案。时间线可逆,Anna剥下自己温柔的面具,血肉模糊地露出真面目——冷漠且无情。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真的好想要哦!小姐姐又不肯爽快的给我——我们来下一盘棋吧!”无论怎样的困难都不放在眼里,前一秒还捂着脸假哭,转瞬就露出灿烂的笑脸——这大概是年轻的特权吧——这样想着,Satya抛出的一把“兵”射出激光,从四面八方向Anna攻击。
从皮带旁系着的口袋中取出写着某种文字的纸片,对即将穿透自己的激光熟视无睹,轻轻吐出一个词:“Eolh.”半空中浮现出半透明的、麋鹿的角,将激光瞬间抵消。
“呼呼,小姐姐你还蛮厉害的嘛!”没有第一次看见如尼文字的惊讶,只是洋溢着欢快的愉悦感,“但是,我这里的棋还没有——”
“太慢了。”新的符纸已经凑到了眼前,“Hagalaz.”
类似于倾斜的梯子的符文闪出冰蓝色的光,转瞬间冰雹直冲面门。Satya的骂声被堵在了喉咙口,而Anna像在切花牌一般亮出了Hagalaz之后的符文:“Eoh(持续).”
“Rook(车)!”然而冰雹并没有停止攻击的趋势,Satya捏紧了手中的棋子,“Knight.”
冰雹被骑士的剑所阻挡,支撑着攻击的符文被一并斩断,Satya狼狈地站了起来,再走一步:“Queen!”
Anna脚下的泥土瞬间爆裂:“失策——”
姑且施了一个防御魔法,却被地雷的冲击震出五米,落下的那一瞬,新的地雷再次爆炸——如此反复。
有完没完?
“Ehwaz(力量与速度)!”马的速度将Anna瞬间传送回战斗刚开始的位置,而Satya也正站在同一位置上等待她:“太遗憾了……大姐姐,你那双漂亮的红眼睛我要收下了!Checkmate!”Satya手中的皇帝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唯一可以杀死吸血鬼的,只有阳光。
“Thron.(防御)”升腾而起的黑雾笼住了Anna,遮挡了阳光,“虽然在棋盘上,将军意味着战败,但是在现实中可不一定如此——皇后(Empress).”
“什——”
战局瞬间扭转。
虽然Anna拥有强大的精神力,但是要完全控制一个人所耗费的精神力太过庞大。她最擅长的是误导——从战斗开始就给Satya下了“我已经夺取了胜利”的误导,而现在的误导是“屈服于她”。
“Excuse me?”Anna镰刀的刀刃紧贴在Satya白皙的脖颈上,那双红瞳里再次闪烁着淡漠的光。
Satya觉得自己迷上了她。
“要杀了她吗?”Sherly轻轻落在树影中。
“不。杀了她只会浪费我的时间。”Anna微微眯起了眼睛,“Ehwaz and Anser(忠告).”
Satya眼前一白,再次睁眼已经站在了特兰弗尼亚湖畔,她的手慢慢遮住了自己的视线,欢快地大笑起来。
——今天找到自己所爱的魔女也一样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