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组本篇时间线是HOGWARGTSmore6企划前27年。
·即主要为父母们的故事√
·同样允许投放孩子们的故事以及摸鱼√
·新开放祖辈剧情线(不强制参加)√
PS:角色和HP6企划的某些角色有关的话,建议在简介处关联上有关角色,方便大家了解和拉扯关系
*关于现有各个家族的整理请走这里[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94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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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墨菲一年级时的通信记录
大概还会再写,毕竟是恋爱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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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妈妈:
我本该一到这来就给你写信,不过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我几乎是一到宿舍就睡着了,但是不得不说,这里的一切都太神奇了,我几乎没办法形容……真希望你和爸爸也能看到这一切,如果有机会的话。而且最令我惊讶的是,这里的面包几乎跟爸爸做的一样好吃!
我被分到了格兰芬多,这里有四个学院,而我被分到了最棒的那个(我们学院几乎所有的人都这么说),被一顶会说话的帽子!我以为会有入学考试之类的东西,这都要怪一个长得活像猴子的男生,他骗我说要击退一只巨怪才能入学,虽然明显是在鬼扯。
我现在一切都好,虽然有点想家,但是我喜欢这里。
期待早点收到回信!
爱你的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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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妈妈:
我现在能把火柴变成一根针啦,我想可能我是我们班级学这个学得最快的学生!好吧,可能不是最快的,但我想我在这方面做得不错。不过我实在是用不好刀子,切材料的时候总是搞得乱七八糟,这可比帮爸爸干活还要难得多,不过还好我能勉强跟上进度。
不过我要重点讲的是,飞行课真是太棒了,我从未想过自己能坐在扫帚上飞!巫师有种运动叫魁地奇,我想也许我能参加试试,不过一年级生不允许参加学院队,但是现在即使是看一场魁地奇比赛都让我热血沸腾,妈妈,我好希望自己马上就能升上二年级啊!
不过那个该死的(此处被涂掉了)库珀一直取笑我,说我在扫帚上的姿势古怪,他也想加入魁地奇球队,不过我看他明年就该哭鼻子了。
爱你的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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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妈妈:
我保证,魁地奇完全不危险,而且巫师有很多方法治疗受伤的人,再说,我也不是现在就要上场打比赛,别担心,好吗?
万圣节的宴会真有趣,也许听起来有点可怕,但学校里一直飘荡着货真价实的鬼魂,不过它们人都蛮好的,只不过摸起来可能有点冷。家里的糖果还是那么好吃,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要一些。
对了,记得让爸爸多穿一点,他冬天总是穿得太少。
爱你的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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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珀:
你如果是想为了作业的事情道歉,还是省些力气吧。我不是聋子,而且凑巧听到你和奥利弗的对话。“如果她不理你的话你要去哪里搞一辆麻瓜自行车呢?”我听到他这么对你说。
我永远,绝不,原谅你对我的作业做的事情,而且你也别想从我这里搞到有关自行车的任何东西,就是一颗螺钉也没戏。哦,我忘了库珀的巫师脑袋是听不懂什么是螺钉的,但我也绝对不会解释那是什么东西,绝不!
可怜的怀特,它不得不拿着这个包裹回去。我没有拆开看,我不想要你的圣诞礼物,也不接受你的道歉。
祝你的圣诞一团糟!
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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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妈妈:
哦,最近真是一场灾难。课业那么繁重,还总有个混蛋在一旁捣乱。就要考试了,我写信的次数也少了,请别见怪。我总是做噩梦,梦见被从霍格沃茨开除,我是多喜欢这个地方啊,所以我每天都在温书,但是我的魔药学真的一团糟,几乎没人愿意跟我一起配置魔药了……
好吧,也许并没那么糟,至少我暂时还没有被开除,不是吗?薇薇安说我是担心过头,也许真是这么回事。我可能需要去休息会,到湖边坐坐之类的。听说湖底有水怪,我还一次都没见过呢。
想你的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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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珀:
我讨厌你的语气,好像麻瓜是什么需要保护的稀有动物。如果你再这么说的话,我绝对不会在变形术课上给你提供一点帮助。
还有,请别再炫耀你的扫帚了,好像有一把好扫帚就能打好魁地奇一样。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也不要给我写信,我想怀特并不是很愿意为你这样辛苦的奔波,不是吗?你好好的照顾它了吗?它的羽毛那么乱。我家没有猫头鹰粮,依瑞斯把抓到的死老鼠给它了,看起来它并不挑食。
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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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墨菲:
好吧,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那么说了。但是可别忘记是谁在你炸掉坩埚的时候向你伸出援助之手,是我,伟大的里弗。
我明年肯定会进学院队的,而且我会成为一名找球手,那可是决定比赛胜负的关键人物,敏捷地在场上搜寻着飞贼的踪迹!然后所有人都在观众席上为我喝彩,当然你也一样,不得不为我,格兰芬多的英雄而喝彩!我十分敏捷,你知道的,谁也没有我飞得快,这让我头一次觉得身材矮小不是个弱点。我在家里也有练习的机会,我想你大概没有吧?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差距了。
怀特很好,我妹妹每天都帮它整理羽毛,不过看起来它不太喜欢,总是一直挣扎。你为什么不买一只猫头鹰呢?这样就不用怀特来回奔波了。你的猫好像不太喜欢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
假期就要结束了,我们霍格沃茨再见?
里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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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珀:
如果是我的猫头鹰,它也会讨厌你的。因为你就是个讨人厌的家伙。
我们霍格沃茨见。
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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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绘感谢井井!大比哈特/
带着死人冲了进来,时间轴不知道算的对不对...(土下座
简而言之是个普通的清纯白莲(不,还死惹,飘着看爱恨情仇。
台词中的一句出自惠特曼的诗集,很合适就用了。
赛勒斯:为什么我儿子的男朋友长得这么像我青梅(不对
不过就不要看去年的黑历史了啊啊啊啊
我要往大号发作品了,看着一页人设纸不知悲喜。
儿子【http://elfartworld.com/works/60533/】
女儿【http://elfartworld.com/works/60236/】
他们的崽: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2307/
还没出场的另两位的崽: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1207/
Part 1
“哇。”梅里•蕾西发出一声惊叹。
“哇。”皮聘•麦克亚当为了附和她,也跟着惊叹了一声。
“呃,好的,让我看看,我想说的是,我的任务是审核申报登记的魔法物品,”在震惊之下,梅里小姐开始条件反射般重复自己的工作内容,“这是麦克尔•乔治•戴维斯先生申报登记的‘麻瓜装饰品’。”
“是的,没有错。”皮聘小心翼翼地回答她,想要尽可能地表现得足够成熟专业。
“哇。”梅里又惊叹了一次,“麻瓜真的会在院子里放一架飞机当装饰品吗?”
一架崭新的波音737客机正摆在他们面前。
从上个月的月初这个大家伙运抵古灵阁巫师银行的地下开始,皮聘花了一个星期给916号金库的施扩容咒,把它扩大到足有一个魁地奇球场那么大(堪称杰作!),他的同事们又花了两星期列出了魔法部审核员可能提出的所有问题,并逐一想出最合适的回答——戴维斯先生为了它不惜花重金给自己的金库升级了内部空间,那可是一个能令这些古灵阁职员昏厥的数字。
“这很酷,我是说……虽然麻瓜飞机很酷,但飞机是麻瓜的交通工具,我不确定……”
“也许,我猜,这就像装饰盔甲一样。”皮聘认真地解释道,“那些盔甲都是实实在在的盔甲,但一次决斗都没有参与,就被放在屋子里当摆设,它们被认为是装饰品而非武器;这个麻瓜交通工具一次都没被麻瓜使用过,所以它也应当被分类为装饰品。”
完美的说辞。皮聘暗自在心里欢呼。
他忐忑地看着梅里小姐的表情,希望刚才的完美表现能给自己加个五分。
无论如何,一架麻瓜飞机真是太酷了,要是它被魔法部没收了,皮聘的心和戴维斯先生的存款都会痛哭的。
梅里•蕾西非常严肃地沉思了很久。
“按照管理法的……确实可以这么解释……”她低不可闻地自言自语了几句,最后宣布,“好吧,我可以让它通过审核。”
皮聘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当他们坐上妖精的小推车,皮聘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他从见到梅里小姐第一眼就想说的话。
“嘿,蕾西小姐,多巧啊,你叫梅里,我叫皮聘,一会儿你愿意和我去喝杯茶吗?”
天哪,他在说什么。
对一见钟情的对象至少能有四十二种不重复的开场白,他竟偏偏选择了糟透了的第四十三种:开一个她根本听不懂的玩笑。
梅里小姐的表情像在看拖着鼻涕高呼自己有超能力的麻瓜小孩,他认为。
开车的妖精毫不掩饰地发出了恶毒的嘲笑。
这段尴尬沉默的小推车旅途足够用来回顾这场惨剧的源头:一套和皮埃尔•麦克亚当年龄相当的《指环王》。
是的,皮聘的真名是皮埃尔•麦克亚当,非常普通,令人过目即忘。但老麦克亚当先生坚持认为魔法史上有太多著名的皮埃尔了,这会令麻瓜轻易联想到巫师——这是很多人都有的毛病,就像穿着新买的漂亮绿裙子上街就会觉得穿绿裙子的人格外多一样——所以他去买了一套麻瓜的小说,想从书里找个麻瓜小名。
他买了一套二手精装版扉页有大量茶渍的《指环王》。
相比“皮埃尔”,“皮聘”实在是个新奇有趣(对巫师们而言),令人难忘又发音可爱的名字。外号总是传得比真名远得多,到他十一岁时,连录取信上也写着“皮埃尔‘皮聘’•麦克亚当先生收”。
但是以上的解释并不能用来挽回这个糟糕的搭讪。
梅里•蕾西小姐的身量不算高,她有一头金棕色蓬松的卷发,像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把一位女巫的头发比喻成狮子的鬃毛总有些奇怪,因为有鬃毛的是雄狮。但梅里小姐确实会给人这样的印象,她有一股格兰芬多式的威严,每一个眼神都像在告诫你“遵纪守法,别试图在我眼皮底下弄些违规的魔法物品”。
通常情况下,这份威严对于震慑那些试图钻空子的巫师很管用。
但事实上,维持这种威严是很费劲的。尤其是当她看见一架崭新的麻瓜飞机的时候,她得拼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兴奋到尖叫。
一架麻瓜飞机!
不用魔法就能飞的机器!
一整架崭新的!
不,冷静点,梅里•蕾西,你是来审核这东西的,你现在是个比宾斯教授还无趣的魔法部职员。
让魔法部见鬼吧!我才不会让这么酷的东西被没收!
梅里小姐努力地抑制住了激动的心情,非常专业、非常冷静地完成了审核。
万幸,那个可爱的古灵阁小职员不是个摄念者。
好消息是他脸上还挂着崇敬和倾慕的表情,坏消息是,这类表情以往都出现在那些工作狂仰慕者脸上。工作狂总会喜欢上另一个工作狂,或者他们以为的工作狂,可是两个工作狂真的能好好交流工作以外的事情吗?
这是个令人沮丧的死循环:梅里•蕾西必须保持强硬的作风才不会被分配去魔法维修保养部,那里的工资会令人更沮丧,而她已经没什么机会实现梦想进入奥罗司了,感谢这和平的时代;维持强硬的形象,使得有趣的人总会对她敬而远之。
该换个职业了,梅里•蕾西经常疲惫地想,只要攒够了存款,她说不定可以去南美找份有趣点的工作。
现在这个沮丧的死循环里又加上了新的一环:皮聘•麦克亚当看上去很爱她强硬的形象。
说来挺令她脸红的,她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麦克亚当先生有非常大,大过了头的好感。她从未预先幻想过她喜欢的男性形象,但在看见麦克亚当时,就自然而然地想,就是这样的。红棕色的卷发,非常普通的英俊,虽然是个体格结实的高个子,可仍留着一点点大男孩般的神情。
有时候好感就是这样没有缘由——或者有着你还不知道的缘由的。
梅里觉得连那莫名其妙的愚蠢搭讪都可爱极了。
皮聘度过了梦一般的三月。
每一天他都像走在棉花糖上,空气里飘满了甜酒香气,刻薄的小妖精头上冒着粉色的泡泡。直到同事的提醒把他拖出了喝多了福灵剂似的状态:你可以填外勤工作申请表了。
他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到了残酷的现实里。
尽管开端糟透了,但梅里小姐还是答应了他的邀请,并且整个三月都在和他约会。这些约会辛苦而快乐,皮聘自觉得约会的气氛极其完美,他成功地让自己显得热爱工作,业绩优秀,前途稳定——梅里小姐这类女强人最喜欢的类型。
这也是辛苦之处,因为皮聘实际上觉得坐在办公室里无聊透了。他每个季度都要填一份外勤工作申请表,眼巴巴地盼望着被派去埃及的金字塔,南美的印加遗迹,甚至远东的神秘祭坛也好。这次是他最有希望成功的一次,鉴于他在上个季度表现出了优秀的施咒手法。
可这样他就要离开梅里小姐了。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他正在卑鄙地欺骗梅里小姐。他的业绩不错,前途也确实稳定,但他真的一点都不爱现在的工作,闷在室内让他的灵魂长满了霉斑。他并不是梅里小姐喜欢的那类人,不完全是。
现在他不得不面对自己鲁莽犯下的错误了,并为自己卑劣的行为付出代价。
皮聘在申请表上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皮聘成功申请到外勤职位,然后向梅里坦白一切,使梅里小姐失望地离开他,他的人生会变得怎样?
他的人生会截然不同,但却不能保证会更快乐。事实上,人生没有必然会更快乐的选项,甚至是必然不会始终快乐的。不论选了哪个,都会用余生来后悔,都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初选择的是另一个会怎样?
魔法也不能让一生变得顺遂。总会有无法抉择的岔路口,总有很多几乎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不得不被放弃。这些选择不都像小说那样惊心动魄,也有很多,只是普通人在床上的辗转反侧,或是注视着申请表的几分钟。
魔法史上有很多著名的皮埃尔,但皮埃尔•麦克亚当是更多的、没有被记载下来的皮埃尔之一。有很多像他这样平庸的亚当,布莱尔,凯特,等等等等,组成了世界的大部分——这永远被忽略的绝大部分人。没人想知道平庸的古灵阁职员的故事,他做不出什么大的成就,也做不出什么坏事,连好听的梦想都说不出来。
他不过是批量生产似的普通人,他的一生太容易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他的选择甚至称不上是“人生追求”和“爱情”之间的选择,因为他这样的平凡巫师根本没有什么非完成不可的梦想。要我说,他的选择不过是“如何在庸碌的人生里过得更快乐一点”,是依托长远的职业,还是抓住眼前的爱情。
皮聘忐忑地看着梅里,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再见,埃及。再见,印加。再见,玛雅金字塔。
至少我还有机会去这些地方度假。
可梅里•蕾西只有这独一无二的一个。
就在皮聘鼓足勇气打算求婚时,梅里小姐抢先一步开了口。
“皮埃尔•麦克亚当先生,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无论如何我现在怎么决定,到时候我就会后悔没有选另一个。”
就在前一天晚上,梅里•蕾西对她的朋友这么说道。
“此时此刻,我愿意为了他继续干这无聊的工作,这也算得上是个大冒险。至少我以后不会因为错过他而后悔。”
“那么你愿意和我结婚吗?皮聘?”
“愿……愿意,当然愿意!”
皮聘结结巴巴地、激动地回答她。
“蜜月可以去墨西哥的玛雅巫师村吗?”
当他因为惊喜而不知该说什么时,便下意识地说出了他一直想去的地方。
梅里爽快地答应了。
太棒了,那里有全世界闹鬼最凶的古城。皮聘想。
哇,那里闹鬼的古城超酷的。梅里想道。
可惜世事无常,生活里的意外实在太多了,最后他们的蜜月旅行甚至没有离开英国,直到很多年后他们才真正去成了玛雅巫师村(并失望地发现那里其实是个塞满了游客的无聊景点)。
噢,不是因为存款,虽然存款确实是个大问题。是因为一个比勇斗凶悍的玛雅鬼魂更惊险、更刺激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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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写完才忽然发现,哎呀这是十七年前的事儿啊
爸爸妈妈的故事成型得比儿子的人设还早,用心程度上来看儿子完全被散养了(x
下篇就是约书亚家爸妈了
时间轴→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5927/
【1982,12,17,21:37】
有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她和阿方索究竟是怎么了呢。
她倒在她的床上,安达卢西亚的月光洒在她身上,顺着她的皮肤蔓延,夜色潜入血管,在青色的血管中涌动。她头枕着枕头,泪水顺着脸庞的弧度向下划去。
她还在想阿方索,阿方索·西比亚司, 她反复用舌尖把完着这个词,直到它在她的唇里显得索然无味。
索求和给予都得不到回应,她的足印在大雨之后被冲刷殆尽,赤足站在她为他打造的水牢之中,她只想对他说一句:
“让我吻你的唇吧。”
可是没有回音,等她终于擦亮眼睛,等灯火终于点亮,她才发觉那牢里空无一人。她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捕到。
她转过身去,面朝下趴着,侧耳倾听着房间木板之下的动静。
她听到了一声床角咿呀声,再是那颗熟悉的心脏的跳动声。
她知道他就在身边,就在她极易穿透的木板之下,在另一个与之相似的房间中,她的约翰正坐在地板上,背靠床腿,手边还有巴缇斯特斯在练习走路。
她起身,走到了她的镜子前,流泪的双眼配上一张含笑的唇,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先是嗤笑再是沉默。
牢中关押的究竟是谁?赤足在地上跳起旋舞的又是谁?饮酒的是谁?手执华扇的又是谁?跋山涉水的是谁?穷尽一生的是谁?点燃火光的是谁?踮起脚尖的谁?抚摸脸庞的是谁?亲吻嘴唇的又是谁?最终倒在地上、献出生命的,是谁?
她几乎要被这种臆想逼疯了。
【1978,03,28,04:06】
阿方索·西比亚司的尸体躺在我面前。
他变得冷冰冰的,失去了往日的神色。
我看着他,没有了神色的他依旧让我留恋。
我感到自己一瞬间被拉扯停滞,漂在空中带着水母般的漂浮感看着他。他棕红色的头发从头顶偏左存有一条长长的分隔线,我看得出有深红色的黏稠血液从那之下的缝隙中流出。他的眼睛紧闭,脸上还存留着几道随意的血痕,胸口正中,白色的衬衣和土黄色毛衣之下,一个巨大的空洞正对我嘲笑。
他丢失了一只合脚的皮鞋,丢失了一半属于他的魔杖,丢失了他曾经有温度的双手,丢失了他的棕色眼睛,丢失了他唇的色彩,丢失了他的心跳和一切与我相关的未来。
我看着他,他不会再起身用奇怪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了,他不会再去救治那些奇奇怪怪的神奇生物或是普通的动物,巴皮缇斯特也将失去为它的后腿换药的人,他现在就躺在我面前,我的脸颊第一次这样贴近于他,他却已经离我而去了。
一想到他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一想到那些逝去的可笑的曾经,一想到我的沉醉、我的痴迷、我的执念、我的癫狂,这一切都让我发狂。
我看着他,他就那样躺在那里,甚至连那张我渴望许久的唇都在那里,可我忽然发现,如果他此刻还能再坐起身,我最希望做的事却并不是前去亲吻他。
我只求他能像某个霍格沃茨的午后那般,路过靠在窗沿上听我弹上一首爱之梦。
但他不会回来了,他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他不再回来了。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亲吻他的唇。
——你看啊,我吻到你的唇了,我吻到你的唇了,我的约翰。
古典的幽灵在我耳边对我这样说到。
“你看,这下你终于属于我了。”
我替它补上这一句,这才发现泪珠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1992,08,10,16:27】
想到那架钢琴,那不知品牌不知出自谁手的巨大物件,至今还躺在霍格沃茨的校园中,等待着下一个使用者地到来,她就不由得兴奋。难受而兴奋,她加快了呼吸,想着,四十年过去了,她的指尖抚摸过那琴键,接着是她的唐·璜,用尖头皮鞋敲击着节奏伴着每一个音调前行,再往后呢?再往后是谁呢?她想。会不会有另一个她,再次怀着冰凉的心将琴盖打开,用双手诉说爱情呢?
【1999,09,21,17:57】
芙颂打开琴盖。
陈年的钢琴仍被保存得完好,看得出来有人在日常照料它。
“这是我拜托梅西耶教我的第一个维持咒语,”她身后的金发男人放下手中的琴谱对她说到,“怎么,就这么让你惊讶吗?传闻中那个不靠谱的唐·璜教授竟然会施这样的咒语?”
“不,我只是惊讶你会对老钢琴这么上心。”
芙颂低头去检查踏板的情况,没想到棕色的尖头皮鞋很快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抬起头看着唐·璜。
他单手支在琴键的沿边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还勾在他西装马甲那小得有些可笑、完全就是用于装饰的小口袋里,芙颂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打了领带,整整齐齐,尾端没在棕色小马甲的V型领之下。他也将白衬衫的袖口挽起来了,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腕的弧线和血管的交错。
她这才注意到他靠得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身体中散发出的热量,在这有些年头的合唱教室中,他显得温暖而踏实,就像正把他们脚下的木板晒得暖暖的太阳。
她仰起头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属于小女孩的慌张——因为她看到对方紫色的眼睛浅浅地收缩了一下,随后嘴角泛起嘲讽的笑——她盯着对方的喉结愣了两秒,随即站起了身,将对方顶得赶忙向后撤去,她低下头眨了眨自己水蓝色的眼睛,手指头滑向放在一旁的琴谱,故作沉稳地收拾了起来。
“你知道这个老家伙的年龄吗?”
她心虚地从琴谱上抬起头,努力将面前唐·璜的脸当做是刚刚看过的五线谱。他把手肘靠在琴盖上,用一只食指轻轻、但有分量地敲打着烤漆的黑色外壳。
“我们都叫它‘老约翰(Old Johann)’。”他又补充道。
“‘我们’?谁是‘我们’?”
“我,和你。”
芙颂看到那双紫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令她的周身都觉得呼吸不畅。
“不,不是我,不要把我当做是某个你曾经见过的人。”
合唱教室里一阵沉默,只有不断改变角度的日光逐渐暗淡,暖黄的光打在唐·璜的头上,他已经转过身去了,所以芙颂被他小马甲背后的两颗黑色纽扣反射起的光芒而迷惑。
最终还是唐·璜先败下阵来。
“你真的是很像她。我从来都不敢想象世界上会有这样相似的两个人,你们有一样的黑发,相似的蓝眼睛,那颗同样位置的食痣……最关键的是,”他回头看向芙颂,那如河流一般的眼睛中,奔流着一种和他熟悉的午夜之蓝熟悉的哀怨,“你们都透出了同样的气息,在呼唤、在找寻——”
“可我并不需要您,教授。”
他面露绝望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芙颂竟觉得他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她也这么说,但还是把我卷入了。所以我现在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看,你们终究还是需要我,尽管我知道,你们心底渴望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芙颂摇了摇头,她感觉面前的唐·璜几乎要流泪了。
“她是谁?”
她的教授终于又背过脸去了,她不愿去猜测此刻他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你见过她,就在你的水晶球里。在你为那个人占卜的那个晚上,你已经见过她了。”
她站在那里,手脚一瞬间都失去温度。
她突然明白了,那个出现在罗密欧·昆尼茨恋爱占卜中的身影并非是她或是爱默瑞特·荷宾恩。
那出现的Henbane并非指的是爱默瑞特,而是某个唐·璜所熟知的“荷宾恩小姐”。
她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唐·璜迈着沉甸甸的步伐逐渐离开,低头看见自己手上拿着的几张五线谱,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居然有突然掉落!!!看见太太就迅速地冲了过来……………………莎乐美太太这是……有毒的黑色曼陀罗……忽然非常想放一首Super Psycho Love(……)
感觉这种狂热几近病态的爱恋真是有毒一样让人无法自拔无论是角色本身还是看得人……不得不说那句你终于属于我了的感觉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兴奋感和某种压抑的难过。然后就忽然想到了太太人设上写的那个“矛盾体”那个词,感觉有些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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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唐璜这个名字本身就让我想到了歌剧,这样一想莎乐美和约翰这两个名字感觉也非常容易想到圣经梗,这样一想……约翰在牢里死去以及之后的复活忽然就可以承接起来(惊异)
偷偷翻了翻夫人的时间轴就看见了引用让我好!兴奋!!!(王尔德粉)
这个时候就要悄咪咪地等待一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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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还是想说夫人我好喜欢你(哇.gif)
嗯……努力尽量表现的不是特别痴汉。
虽然说着不准备继续但是是的我就是这么出尔反尔……!
其实写的时候的确有在循环super psycho love……这种被人看穿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总记得“让我吻你的嘴唇吧”和“你终于是我的”这两句是原文来着……但是现在书不在手边我就只好自行臆断了(你
矛盾体我其实主要是想指莎乐美对于阿方索的事情都很不理智但是对于其他的事情又过于理智了……?不过她的确处处都有点矛盾就是了(
是的我就是一个非常喜欢玩梗的人!!处处设定跟着原文玩梗!!王尔德大法吼啊!!!!!
以及,是的,郑重地说一句,我也很喜欢莎乐美太太(不要脸
*background那里的【混血】划掉
*background那里的【混血】划掉
*background那里的【混血】划掉
=
重要的话RY
=
丈夫【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8811/】
大儿子【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0324/】
二儿子【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2408/】
看完阿御的文后非常在意的地方
不搞事,just作为一个养玫瑰的人的……顺手一波
没什么内容,抢个二血,跑了
我他妈!!看得我好兴奋啊啊啊!!我就知道我应该今天晚起床迟到然后来占沙发(你知道个屁)!!看到玫瑰花的时候就想尖叫三声我的妈井井我爱你我想的玫瑰花就是这种发卡啊啊啊我好爱你这发卡太可爱了!!代替安德里亚谢谢伊恩大大!各种意味上(比心.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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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人画画怎么这么好看,气死我了,画的还看还超带感,你怎么这么棒啊,我靠,剪影看得我目瞪口呆,你画的安德里亚太可爱了啊啊啊我要上天了,我要上天了,妈在年末爬上最爱top5不可避(到现在也没上的福克斯:……………………。)伊恩大大简直就是绝世美颜,天啊,我看的窒息。
这种有点病病的又绅士的感觉不愧是少爷,我的少爷,你怎么这么好看,不愧女主,服气服气,看着跟学姐似的(??)真好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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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没有搞事只是还我发卡我好感动……最后那两句话实在是太棒了忍不住送你这段诗↓
夜莺在轻鸣,我懂得它的
甜蜜的歌唱;
我们俩是这样忧伤而苦闷,
苦闷而忧伤。
↑最后依旧赞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