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s at Hogwarts

Lives at Hogwarts

本企划是基于Harry Potter世界设定与Pottermore衍生设定的日常养老人设向企划。

剧情说明:

企划没有固定主线,以日常生活互动为主,时间与现实时间同步。会在节日期间以及特定时间段推出特别的活动。比如说五年级的学生们就会在春天接受O.W.L考试,有N.E.W.T课的七年级的学生则会参加N.E.W.T考试;周末时间院长们会帮助高年级学生掌握幻影移形的技巧;圣诞节会有礼物交换,etc.同时也会有一定的不定时突发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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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屯的】

    【屯的】

    炎の影
    2017/0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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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段时间的东西……

    质量这么参差不齐我也是很懵逼的

    还有几个亲妈不在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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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设定

    设定

    Leviathan
    2017/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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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设定02

    设定02

    AQing–青
    2017/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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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gwarts AT L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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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设定01

    设定01

    AQing–青
    2017/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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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ogwarts AT Li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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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aH log 3

    LaH log 3

    正誤辯答
    2017/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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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肝不动了准备画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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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LaH】Isis人设

    【LaH】Isis人设

    炎の影
    2017/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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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设凑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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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ape me

    到灯塔去
    2017/0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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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是什么官方同人

    ————————————

    我从城里失望而归后做了一个关于她的梦。内容感伤不感伤,温馨不温馨,只觉得自己的希望突然之间泄了一地,蹲下捡起的气力都随着冷汗蒸发殆尽,挥散到这里的各个角落,追不回,找不到。我睁开眼也没有见到想见的人,一个人独自堆放在偌大的房间里,没哭没笑,最后还是起身跨进他的卧室,他的睡眠质量很不好,不听音乐无法入睡。他现在坐在床上举着魔杖使着荧光闪烁,见到是我就熄灭了魔法,还没躺下我就往他身边一滚,顺势趴在他怀里。我在他麻木的眼神中无端看出了厌恶和怜悯,这是我最不喜欢被别人对待的两种情绪。

    我觉得我害了相思病。对象是我的母亲。

    我知道他怎么想我,那个女人是个婊子,她就算活着堕落到地狱里,也会攥着那该死的钱币不放,她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实际,她只想要坐在玛莎拉蒂里兜风的快乐,她的丈夫是用白纸捆起来的一叠叠崭新的钞票。她就是这么自私自利,鼠目寸光。可悲的是我还爱着她。

    我的额头靠着他的胸膛,抬头看见他在看我,长发贴着他的脸颊挡住了我的视线,我伸手别到他耳后。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多明戈的《祝酒曲》就只有交替的呼吸声,我俩暧昧得仿佛是情人,意识到这让我觉得恶心。但我不想动,他出于自认的公德心对我的事十分关照,任我怎么闹都不会把反感挂在脸上。

    我百无聊赖地陪着文旆图书馆补习魔药课的时候,他翻英汉字典查课本上高级词汇一个突然笑得很夸张。

    “海登哥,你知道你名字什么意思吗?”

    “Jonas?鸽子,怎么了?”

    “鸽子象征和平呢。”语气意味深长。

    我抢过他手里的厚皮本,无视他的抗议和白眼,看着摊开的那一页,迎面就是他的名字,以及后面的中英翻译。

    啧,好争夺的德国佬。挺像他的。

    “你好好看看啊这一行,the lord of peace……”

    “哦……你想说明些什么?”

    “很,命运。”他感慨,“真不愧是兄弟。”

    是很命运。

    但我和他不是兄弟,即使我称呼他为“哥哥”。

    我看向他常坐的位置,却见不到他的人。

    我能感觉出从那天开始他的异样。视线无意之间扫过他身边总能够捕捉到他躲闪的眼神,态度却比过去冷淡太多。圣诞节回慕尼黑老家时我抱着几本书下楼在门口遇见他拎着书袋在等我,红色发带松垮地缠着我触摸过的长发,正被风吹得轻轻摆动——过去他从来都是和他那两个很要好的同学先走。这感觉对我来说太过熟悉,像所有冲我而来的少女专注又动人的流盼,短裙下可爱的膝盖,无意间触碰到冰凉的手指——一种模糊而诱惑的荷尔蒙挑战。

    “怎么了这么反常。”

    他递给我一把伞,一言不发。

    “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直截了当地问道。

    依旧是沉默。

    “那就是承认了。”我甩开他一个人去车站,我打算回去找老男人送他去看心理医生,毕竟青春期的自我认知混乱总会导致认为自己取向不正常,而我觉得他更可能会喜欢外星人,至少不会是我。但是他没有上车,他的反应让我有点发狂,怯懦让我有些想要犯罪。他留校了。这个举动放大了我的罪恶,让我联想到让所有雄性都无法拒绝的暴力和征服,我突然很想报复谁,我的母亲,我的父亲,那些纠缠我母亲的男人们,那些钞票。

    我放假完了回头就在寝室里和文旆亚当他们吹嘘这件事情,仿佛在说一个笑话,我想歌唱,想大喊,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从小到大和他较劲,终于摸到了把柄。

    赫奇帕奇不和斯莱特林一起上课,我和他见面的机会只有在食堂。我一边哼着Jambalaya,一边盘算着他暗恋我的事大概已经路人皆知了。

    我的余光瞥到他站了起来,他果然来了。整个大厅都静下来的时候,他站在我身后强硬扳过我的肩,蜡烛的光映在冰蓝色的眼睛里略显辉煌,斯莱特林那一桌有几个人想站起来又被旁边的同学按回座位。直到上一刻我还满意于猎物的攻击性。

    “Rape me。”他说。

    他知道不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

    Rape?强奸?强奸谁?

    我能看见他唇角明显过头的轻蔑的笑意,到这地步他的眼神依旧居高临下。他在嘲笑我,嘲笑我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朝他下战书。

    起哄声突然炸开,又被赶来的教授压了下去,他命令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按在我肩上的手渐渐松懈下来,我神使鬼差拽过他的衣袖,无视教授拖他离开大厅,身后又是一阵惊呼,继而是无尽的风声。

    我靠着身高优势把他按到地上径自撩开他的外套和学院衫,膝盖侵略性抵着他两腿之间的地板,忍着不由自主的反胃颤抖着扯掉他的领带扣,强迫他和自己接吻,我现在清醒地难以呼吸,鼻腔里充盈着血的锈味,他咬了我,我条件反射般咬了回去。我感到他的抗拒,他的难堪。教养好又怎样,清高孤寡又怎样,被下作玩弄还不是照样窘迫不安。

    “你不情愿什么?”我问,“刚才不是还要求我在大庭广众强奸你吗?是觉得我不敢吗?”

    “我会看上一个婊子儿子吗,你太抬举你自己了。”

    看,他终于说出来了,红着眼睛嘶哑着声音,吓得爱丽丝都瞪大了它的眼睛。我得逞了,我赢得了浅薄又卑劣的胜利,他恨我,他输了。我像那晚被梦惊扰的困兽一样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他累得没有挣扎。

    我忽然觉得强忍着怒意和羞赧的他十分幼稚可怜,而因此满溢喜悦的我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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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很喜欢所以单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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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接受告白的下一步就是开始欺负你

    接受告白的下一步就是开始欺负你

    绿鲤
    2017/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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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接受告白就开始欺负二狗的歌纳——因为越看越喜欢,就忍不住想把各种好东西堆在他身上。就像园丁鸟装饰自己的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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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情人节 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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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花环

    摆手开脚舞
    2017/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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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冠  Rosette

    迦莲发出了十分钟内的第三声叹息。

    窝在一旁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文旆实在受不了舍友今日反季节的伤春悲秋,从一堆靠枕和毯子里翻起身,拢着一幅披肩坐到他身边。“有什么烦心的说来听听?”

    迦莲抱着迎枕愣了好一会儿,文旆都准备躺回去继续睡了,才说道:“我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文旆来了兴趣:“说来听听?虽然没我大哥那么熟练,但是解梦我还是会一点的。”

    迦莲回忆着昨晚的梦境,断断续续地讲述着:“我梦到我走进了一个山谷,山谷里全是一种粉色的花,风一吹花瓣就会掉下来,像下雨似的。我好像是去见一个人,走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有个人背对着我。我去拍那个人的肩膀……然后我就醒了。”

    “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记不清了。”

    “哦,让我想想……梦到花?还是满山满谷的?”文旆思考起来,“该不会是桃花吧?难道你要走桃花运了?”

    “桃花运?那是什么?”迦莲问。

    “不可能吧你才多丁点儿大……反正是好运的一种,放宽心,指不定你梦里那位就是你命中注定的人呢。”文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一个呵欠后对迦莲道:“两点一刻的时候叫我起来,我再睡一会儿。”

    “不是三点半?”

    “奥威尔约我去霍格莫德。对了,有什么要我帮你带的吗?”靠枕堆里传出文旆闷闷的声音。

    “上次被你吃完的那种牛轧糖——你自己答应赔我的——其他的还没想好,我待会儿告诉你。”

    H 01寝室安静下来,房间里只有节奏不一的轻缓呼吸。迦莲盯着表盘上滴答转动的指针发呆。其实他是记得那个人的样子的,黑色的巫师袍绿色的袍领,齐颈的黑发水母般在花雨中扶摇。纵观所有认识的人里,也只有那个斯莱特林六年级的女生是这个造型。他一直思考到文旆睡过头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冲出宿舍,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肯定是因为最近总是能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看到她。什么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门口,院长办公室里,甚至是二楼男厕所——虽然那次很罕见地看到她哭了。论谁被这么刷存在感也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吧?想通了的迦莲心情舒畅地在宿舍里练起了漂浮咒,甚至能让一沓魔咒课本在空中飘上十来秒,吓得苗安蹲在他身边握着魔杖准备随时给掉下来的书续一秒。

     

     本该是这样的。

      魔咒课上迦莲扫开羽毛趴在桌上叹气,不知怎么的原本掌握得非常熟练的漂浮咒现在连根头发丝都飘不起来。教授走过来看他演示了一个失败的咒语,沉吟片刻说到:“魔咒的成功与否和心情是有关系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心事啊……这个词在迦莲脑海里盘旋,直到下课后瓦莱罗突然说了句“唐学姐今天没来”,才惊觉有哪里不对。

      自己好像从上周五开始就没有见过唐荀了。而那个奇怪的梦,就是上周五的晚上做的。难道说那个梦其实是一种预兆?唐荀可能出了什么事?

      他急急忙忙冲回宿舍,把文旆从被窝里撬起来。文旆听着他一嘴呜叽哇啦的咖喱味英语,表情由郁闷变为好笑。“行啦行啦,”他揉乱了迦莲的头毛,说到:“我哥最近也没怎么见着唐荀姐,说是一个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真的?”迦莲不信。

     “真的,我骗你干嘛。”文旆严肃。

     迦莲皱着眉点头,心里却仍旧放不下,他若有所思地晃到自己的床位上。看着小舍友这幅样子,文旆似乎知道了什么,抱着被子笑了起来。

     当天晚上,迦莲抱着脑袋坐起来,床帘隔着月光和被褥。他垮着肩,大脑一片混乱。又做了那个梦,但是和之前不一样,这次他成功地拍上了那人的肩头,那人也转过身来,手里握着一个花环。那人把花环往他头顶戴,他闭上了眼睛——然后就醒了。

     他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虽然在心里已经认定了那个人就是唐荀,但是看不到脸还是有点悬。不对,为什么非得执着于那个人是不是唐荀呢,迦莲拉过放在床头的晨衣披上,滑下床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脚底板直接踩在地上有些凉。他捧着水杯窝在沙发里小口啜饮,望着窗外一弦弯月。唐荀好像曾经说过亚洲有个借月光告白的典故,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文人们出于浪漫情怀的杜撰。

     ……不对,想她做什么。迦莲猛地灌完剩下的大半杯水,迅速地钻回被子,闭上眼。没一会儿便迷迷瞪瞪地睡着了。

     

     下雪了。

     漫天白絮纷纷扬扬,整个霍格沃茨都被白色片状结晶覆盖。迦莲扯高了黄黑条纹围巾蒙着脸,和瓦莱罗一起坐到了图兰后面。

     图兰回过身来问他:“最近唐荀学姐有没有去找你?我听学哥说这几天她和做贼似的鬼鬼祟祟的。”德雷克在一旁补充:“文学长也说这周都没和唐学姐在一起。”

     迦莲无所谓,从书包里掏课本:“她不是每天都在蹲我吗?肯定是技术有所长进藏得更隐蔽了——我的课本呢!”

     瓦莱罗把自己的魔法史课本往他那儿推了些,一脸不忍直视:“你说你这是第几次了?魔药课忘了带笔魔法史忘带课本,我看你下一步就是忘带魔杖了。”看着迦莲从书包里摸出一本魔咒大全,他盖棺定论:“你绝对有些不正常,不对,是太不正常了。”

     迦莲难得沉默着没有反驳瓦莱罗的话,他趴在桌上,摆弄着自己的羽毛笔。的确是不正常,无论是从时间,还是空间上看,都太不正常了。

     从这节课结束算起的话,他该有一周没见到唐荀了。

     一年级的魔法史都安排在下午前两节,离晚餐还有至少两小时,迦莲决定先回休息室,让壁炉的火好好暖和他冻僵的四肢。“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唐荀姐了,在城堡外边,我们休息室底下晃荡。”蜷缩在沙发上,还裹了床毯子的文旆对他说。迦莲原本要靠下去的背听着这话直了一瞬,很快又瘫了下去,摸过一本诗翁彼豆翻起来。

     “你就不想知道她来干什么?”文旆坐起来,一脸八卦地看着迦莲。

     迦莲漫不经心地翻过一页书:“还能干什么,不就是来蹲我。”

     “您可真有自知之明。”文旆捞了个迎枕抱着,下巴抵在枕头上,笑着问迦莲:“现在离晚餐可还有一段时间呢,你说她蹲你什么?”

     “哦。”

     文旆看他这幅油盐不进的样子,没了兴趣,窝回刚才的位置继续睡觉。迦莲依然在翻他的故事集,那些简单的单词在眼前晃成了一连串乱码,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子!——迦莲!——”突然,他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赶忙从沙发上翻起来跑向窗户,甚至撞到桌角都没能让他减慢速度。

     迦莲推开窗,风从窗口涌入休息室吹鼓了他的袍子。他顺着刚才的声音往下看,皑皑白雪中一个黑点戳在当中,那就是唐荀。她的手里握着一圈棕色的物什。“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迦莲冲她喊到,她好像没听清,举起了手里的那个圈冲他晃。啊……这个笨女人!迦莲在心里骂道,对着窗口喊了句“等我”,也不披上斗篷径直冲出休息室,往城堡外飞奔。

     冬天的地板很冷,外面的空气很冷,被风带着往脖子里钻的雪也很冷。迦莲穿过门厅到了城堡外,趟着雪,深一脚浅一脚地往赫奇帕奇休息室的窗户外赶。到了地方,唐荀还站在那儿仰着头望着被他推开的窗户,手里紧握着那个棕色的圈。迦莲走到她身后,拍了下她的肩膀质问道:“你干什么!这么冷的天!还……”

     话还没说完就被唐荀打断了,她想献宝似的将那个圈捧到迦莲眼前:“看!这是我给你做的!”说着就把圈子往他头上套。迦莲下意识一缩脖子想躲开,那圈子一接触到他的头发就自己长出了嫩芽,随着接连清脆的花苞爆裂声,棕色的,枯树枝编成的圈子长成了一个缀满白色小花的花环。

     “诶嘿,怎么样,惊喜吧?这可是我一个人做的呢!”唐荀两眼放光,那样子就像自己养的狮子第一次捕猎回来,衔着野兔看他的眼神。看着头戴花环的自己在她的眼中映出的形象,迦莲蹙眉,拉起唐荀的手转身就往城堡里拖:“手这么冷,您是不怕冻吗?”

     唐荀就这样任迦莲拉着自己的手,另一手抽出魔杖往两人身上丢温暖咒:“这不是温暖咒失效了忘了补嘛,倒是小王子你就这么出来了?要不要紧?会不会感冒?”

     “你很吵诶笨蛋女人。”

     ……

     文旆披着毛毯站在窗边看着雪地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安心地合上窗页,顺着休息室的楼梯上宿舍。他要去蛇院宿舍煮点姜汤带回来,顺便和另外两位说说他们好友的恋情的最新进展。

     从结果来看,很完美,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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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 莲塘 太棒啦 定时除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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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情快乐

    白情快乐

    到灯塔去
    2017/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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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stand by me一边摇晃就到了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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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 我没有 偏心 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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